危難來時,師父保護了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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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明慧網二零一四年一月十六日】

危難來時,師父保護了我

文/大陸大法學員

自一九九九年七二零,江氏集團及中共邪黨對大法迫害以來,我想不通,心中憤懣,逐漸情緒低落,學法煉功的勁頭就自覺不自覺的懶散起來,這時,病魔就偷偷的侵蝕著我的身體。

二零零八年年底,一場感冒竟使我的雙腿站不起來,劇烈的疼痛,舉步維艱,只好以輪椅代步,我幾乎成了殘疾人。我曾到北京四家大醫院就診,治療方案不約而同的一致:那就是必需置換鈦合金膝關節才成,無論怎麼央求醫方,保守治療是成了泡影。無奈,只好在北京人民醫院骨科接受置換關節手術了。誰知,一住進病房,當晚就開始發燒,好藥、名藥用盡了,體溫就是降不下來,總在三十九度左右,專家、名醫用盡了一切先進的檢測手段,怎麼也查不出高燒的原因,所以,無法進行「置換手術」,只好將我轉到風濕科治療,在風濕科一呆就是二十多天,高燒仍不減。

大法同修幾次電話勸我回家,就在我準備出院的那天晚上,突然高燒停止。回家後,我仍不悟,我在家人的催促下,又繼續住院治療,總和「病」較勁。這時,同修及時的來醫院探視,我在她們真誠的幫助啟悟下,我終止了住院,從新又回到了大法修煉的行列中來。

最難忘有天倆同修到我家交流,沒一會我的腿竟突然能站直行走了!這一奇蹟的出現,震驚了家人,更增加了我修煉下去的信心,後經過約六週的學法煉功,我可以毫不誇張的說:我告別了輪椅,丟掉了拐杖,上下樓越發的自如。繼而我也能出外做三件事了!

我的家人及親友看到我日益的步履矯健,驚喜不已,就連同院的鄰里見我的腿不治而癒,都覺得不可思議。回想起此事的始末,今天方知絕非偶然,我的愚鈍不悟,險些誤了修煉。是師尊的慈悲威德和無量的法力,保護了我,保全了我的雙腿,其實我早掉隊了,誰知師父還在管著我呢,對此,我慚愧和感激之情真是無以言表,同時,我確實感悟見證了法輪大法的神奇。

二零零九年七月一日,由我丈夫開車,我乘坐在後排座上,車行駛在通往北京的高速公路上。車正行在涿州地界距北京還有一百公里處,時值中午一點時分,路上車輛很少,可就在這時,我們車後邊飛奔來一輛解放牌大卡車,直朝我們的小車的左側撞來,大卡車的車頭直撞在我的車左前方的司機旁的擋風玻璃上,只聽得「喀嚓,嘩啦」一聲巨響,我的車前窗玻璃被撞的粉碎,碴子飛了我們一身,這時,我們的車戛然停止,一動不動,連一點慣性衝力都沒有,停在那裏。而那個大卡車那麼大的衝勁,硬是沒撞動我們的小車,他的大卡車卻一頭栽在路左邊的護欄上,護欄被撞彎了,卡車的水箱破漏,只好被別車拖走。而我們的小車除擋風玻璃破碎外,其它部件完好無損,我們也安然無恙。

危難來時,是師父保護了我們。同時,我又再次感受到法輪大法的神奇!

感謝師尊再次救度之恩

大陸大法弟子 清智

二零一三年七月五日我突然感覺腦袋發暈、迷糊,在女兒的陪同下,去市第一醫院檢查,確診為腦梗。聽到這個消息後家人都感到震驚,家人趕快備款給我做點滴。這病是我的家族遺傳疾病,我二弟就是得這個病於年前去世了。

在這生與死的十字當口上我必須做出抉擇:是像常人那樣進行藥物治療呢,還是把它看作業力求得師父幫助?我的思想展開了鬥爭。九九年「7•20」邪黨瘋狂迫害法輪功之後,我的親人多次輪番遭受非法抄家、關押、綁架、勞教迫害,我知道法輪大法好,但由於害怕脫離了大法,後來開始打麻將、做按摩、唱情歌、沾上了賭、沾上了色的惡習。現在身體出現了異常,我想起了師父、想起了大法。但師父還能管我嗎?

在我迷茫時,妻子找來了幾位同修。她們得知我的情況後與我在法上交流,並予以忠告,在同修的幫助下,我明白了,定下決心放棄藥物治療,從新修煉大法。我堅持每天晨煉五套功法一步到位。

由於多年不煉功,抱輪對我來說難度很大,每當抱輪不能堅持時,我就按師父說的「難忍能忍,難行能行」來激勵自己。每次抱輪時都能感到後腦刷刷的在往下清除敗物,每當抱完輪後都能感到大腦清亮了,堵塞大腦的敗物減少了,抱輪時間越長感覺越明顯。

我參加小組學法,在讀法中我認真讀準每個字、每個詞,因為大法每個字都是閃閃發光的。每當讀法時腦子都嗡嗡作響,時間越長響的越厲害。讀完法和抱完輪的感覺一樣,大腦清亮了,迷糊的程度少多了。就這樣,清亮迷糊、迷糊清亮、反反復復變幻莫測中,我知道是師父在給我消業呢﹗反應都是正常的,都是好事。

由於靜心學法,法理越來越明瞭,我再也不會把業力當成病了。到了十月下旬,我的身體徹底康復了。師父又救了我。謝謝師父﹗

經過這次脫胎換骨的洗禮,我像換了個人似的,抽了幾十年的煙戒掉了,不好的惡習改掉了,我的心情開朗了,見到人就想和他們講我這些日子裏的所感所悟。

作為獲得第二次生命的我,絕不辜負師父的慈悲救度,弟子一定把自己的親身受益講給世人,告訴他們法輪大法是神奇的,做一名合格的大法弟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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