心中有大法 到哪都不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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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明慧網二零一三年九月五日】我是九六年二月得法的老弟子,當時因身體多病不能像正常人那樣生活,一個朋友來看我時說:老妹子呀,你可有救了,聽說法輪功祛病特別好、特別見效,你煉煉法輪功吧。我還給你帶來了兩本書,你先看看,然後在去學動作。

我接過那兩本書一看:《轉法輪》和《轉法輪卷二》。也不知道是怎麼回事,我飯也不想吃、覺也不想睡,好像有一種強大的能量促使著我看書,看書!說來神奇,越看越願看,一會兒也不願耽誤。就這樣,我兩天兩夜把兩本寶書看完了,別提多麼舒服、多麼幸福、多麼激動!

第三天我騎自行車就找到送我書的那個朋友,當她一見到我時,驚訝的說:你怎麼能出來了,還能騎自行車了!她這樣一說,我才想起來,是呀,三天前躺在炕上不敢見太陽的我,今天我騎車五六里,甚麼感覺也沒有,而且還很舒服。這真是奇蹟呀!

從那以後,我每天早晨騎自行車趕到五六里地的縣城煉功點煉功,鄉鄰們看到我不僅病好了,人也越來越精神了,就有許多人也要煉法輪功。不到一年的時間,我們村就有一百多人學煉法輪功,三個煉功點。學員們早上煉動功,晚上一起學法、談心得體會。大家沐浴在法光中,生活的更充實、更幸福!

九九年七二零後,一到所謂的敏感日,鄉政府、鄉派出所就抓大法弟子,聲稱辦洗腦轉化班,其實質是要錢,我也記不清自己被綁架了幾回了,每次都被勒索罰款,少則幾百元,多的二千元。在二零零零年的五月中旬,我再次從家中被鄉派出所的警察綁架到鄉洗腦班,當時有十幾個鄰村的大法弟子,我們一起背法、一起交流,互相鼓勵,在二十來平米的小房間裏,形成了一個純正的整體。邪惡操控鄉政府官員,每天讀邪惡的宣傳品,為了少讓他們犯罪,我們就發出這麼一念:誰念誰腦袋痛!結果真是那樣,不論是誰,只要拿起那本白皮書,不一會就不念了,自己就放下出去了。後來我們說,這個邪惡的東西不配在我們這裏,我們就把它踩在腳下,不論警察怎麼叫囂,我們就是心不動,最後不了了之。

時隔不久,鄉派出所又把我綁架到鄉「轉化班」,在那裏我和幾個同修交流,我們不能在這樣任他們擺布了,我們是大法弟子,這不是我們呆的地方,我們要出去。晚上,我們幾個同修說:我們把看守定住,讓他們睡覺,睡的死死的。大概到了凌晨兩點多時,我和同修從廁所翻牆逃出了那個黑窩。

十幾天後,由於我家人被跟蹤,再次被綁架到鄉政府的洗腦班,幾個人把我按在地上,有人用棍子打我的臀部和腿,打累了,他們就把我捆綁在院子裏的一顆大樹上,這還沒完,那天晚上,有四個人把我抬到一輛車上,我問他們上哪去?他們也不說。大概過了半小時車停在一片玉米地裏,他們說:你不是跑嗎?今天我們就把你活埋在這裏,然後他們四個人圍住我,把我打倒在地上暈了。我有點知覺後只聽他們說:拿打火機燒她手指頭。只感到一陣劇痛,我不由的大叫起來,他們說:你喊吧,沒用的,這沒有人。上邊說了,打死白死,打死算自殺,這是江澤民說的!我心裏想:我是大法弟子,誰敢打死呀!這時他們說:我們和你無冤無仇,你在我們值班時跑了,我們的飯碗差點被你給砸了。今天我們就是要出這口氣,你也別怪我們,我們也知道你不會說不煉,但是天一亮,就把你送到拘留所去。在拘留所又被非法關押四十五天,在師父的慈悲加持下正念闖出了邪惡的黑窩。

二零零二年十六大前,鄉里來人給我說:政府決定讓我去保定幾天,我開始沒答應,他們老說老說,我對他們說:我們煉法輪功的就是做好人,一不犯法、二不犯罪,你們為甚麼老是找我?來人賠著笑臉說:我們也沒辦法,我們也不願這樣呀,還是幫幫我們吧。看他們那樣,也挺可憐的,自己心想:大法弟子在哪裏都是好人,去就去,沒有甚麼可怕的。誰怕誰呢?坐上車後,我一直在懇請師父加持,心裏比較踏實一些,也不像以前那麼緊張了。可下車後才知道,自己又上當了,他們把我送到了涿州洗腦班。

到了那裏,我只是想:以前自己在洗腦班沒做好,留下了許多的遺憾,這次我一定要做好,再不能給大法弟子丟臉。我的一切有我師父管,誰也不配管我。第一次「提審」時,門口兩個站崗的問:還煉不煉?我想了想,還沒等我回答,那兩人上來就給了我兩個耳光,我一下子驚醒了急忙說:煉、煉、煉!死也得煉!我這一喊,那兩個大個子就像被人打了一樣,癱坐在椅子上一動不動了。一會,他們有氣無力的說:再煉就送勞教。我說:你勞教不了我,因為,勞教所是關壞人的,我們修大法的是最好的人,誰能關好人呀!我在心裏想:我是大法弟子,我有師父管,有師有法在,誰也動不了我。

在那裏,每天要求寫心得體會,對大法和現在科學的看法。我說不會寫,那就面對面問:還煉不煉?回答:煉!我們所有的同修都回答煉!會寫文章的就寫真相,而且寫的特別好,有理有據。我們的坦誠和對大法的堅信感動了那些工作人員,他們有時也跟我們說說心裏話,如:你們大法弟子真好,如果我不幹這個了,也煉法輪功,大法師父要我們嗎?等等。

一次,姓杜的頭頭把我叫到他辦公室後說:你和別人不一樣,有甚麼事可以給我說說嗎?我說:好哇,只是有個條件,我們說的話你不能當成任務去彙報,你認為我說的對就聽,認為不對就算沒說行嗎?他說:好,你說吧。我就開始給他講真相,從我身體的變化,到九九年多次受到的迫害,還有為甚麼我們一定堅持修煉大法。我說了很多,他很同情,最後他說:告訴你一個好消息,誰也不會被判刑,也不會送勞教,這是最後一個班啦,以後再也不會有啦。

又一次,洗腦班挑選一些年輕點的學員,排隊做體操錄像,我也是其中的一個,這個洗腦班又要作假毒害人,我絕不配合它們,心裏求師父加持,當叫號的人喊一二一時,別人邁右腿,我就邁左腿,那人一把把我扯一邊說:你別走了。太好了,正合我心意,我覺得一切都有師父掌握,就看我們的心怎麼動了。

第二天早上打掃衛生時,我覺得心裏有點難受,心裏請求師父加持,自己要走師父安排的路,全盤否定舊勢力的一切安排。只覺得一陣難受,我就暈倒在了門一邊。有同修看到後就喊:有人暈倒了!這時,同修把我扶到床上,叫來醫生檢查:心跳異常,血壓高壓達到252,低壓170,我就迷迷糊糊的躺在床上,醫生用手掐我的人中,我也沒有太大的感覺。洗腦班的人害怕了,說趕緊送醫院,到醫院做CT甚麼病都沒有,我明白了,舊勢力利用這種假相,考驗我對師對法的堅信程度,而師父又利用這種形式讓弟子回家呢。

洗腦班趕緊通知縣公安局,隨後,縣、鄉、村和我的家人來到醫院,當他們看到我一動不動的樣子全嚇壞了。晚上,其他的人全走了,就剩我丈夫陪我,我對他說:咱們馬上回家。丈夫擔心我的身體,我說:我好了,一切都是假相。第二天一早我們在師父的慈悲呵護下順利的回家了!

在這十幾年的修煉路上,雖然跌跌撞撞,可無論如何,修煉大法的心從來沒動過,大法的根牢牢的扎在我的心裏。今後更要抓緊實修自己,做好三件事,更要多救人,把大法的美好送給世人和眾生。

因層次所限,不對之處請慈悲指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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