過馬路時,我從剛剛停下的紅色轎車前走,不料,突然車前轂轤猛撞我的右腿膝蓋,我失控,跌到前面的出租車上,又彈了回來,仰面躺倒在撞我的車頭前,後腦勺跌到車頭上,跌的很疼。隨即!車又往前撞,撞的頭前傾、低陷,傷了脖筋。我心想:司機這麼看不上我呀!剛走近,就撞我,撞倒,還不夠,又往前撞。
這時我想從地上起來,但右膝蓋骨痛的厲害,跌倒時,左胳膊肘著地,很疼,腰、臀也疼,沒法兒使勁,根本起不來。
說時遲,那時快!就聽急忙從車上下來人,一女士出現我面前,蹲下關注的問我:「怎麼樣」?我說:「沒事兒,就是疼,起不來,你幫我扶起來」。小伙奔過來說:「上醫院吧」!邊說邊拿出手機。我說:「沒事,不用」。這時我丈夫趕過來,與女士一起攙扶我起來。丈夫非要上醫院,大家也說要去醫院檢查。我說:「過會兒好了,走吧」!他不幹。小警察看我沒想麻煩大家,執意不去醫院,就回後面關注他的車去了。
我挪到路邊,像個旁觀者。看到撞我的車後面:一輛黑色轎車,車頭下方癟了,燈也撞碎了,周圍人都在關注這交通事故。丈夫說:「這警察就是撞你的司機,年輕沒經驗,當發現前面車停了,想踩剎車,卻踩了油門兒,撞了前車,追尾!前車才撞的你。他一看撞到前車又撞人了,以為剎車不好使呢!一急,又踩,就又撞了你,其實踩的是油門兒」。啊,原來與前車司機沒關係,誤會了!我還奇怪,撞我的車沒壞,後面黑車卻壞了?撞我的司機為甚麼不過來?哪來的小警察跑過來?他這一說,我才明白。他說完,也去後面看熱鬧了。路邊的人給我出主意,讓我留電話,日後有事再找他。我說我煉法輪功,回家也不會有事,放心吧!
丈夫因我不去醫院,他不走。早飯還沒吃呢,也不著急買菜做飯了。他說:「別人,沒碰著,還賴在地上呢!把你撞這樣,就這麼便宜他了?你沒看他要給留電話嗎?誰都明白,這得賠!沒你這樣的!」他剛說完,想不到,瞬間我後腦勺不疼了,腿也不痛了,我活動活動還疼,但不瘸不拐了,胳膊肘還很疼,腰、髖骨也疼,脖筋很難受,但能走路。我立刻明白:師父管我了。可這麼快,我意想不到。我悟到是因為丈夫不走、他不罷休!師父幫了我。我說:「你看,我說沒事吧!這不沒事了嗎?我走給你看」。他一看,沒話說了,很不情願的跟我買菜去了。
路上我說:「去醫院有甚麼好的,修煉不會有危險,你都知道,非去醫院折騰一通,花人家醫療費、讓人賠點錢才甘心。」「人平安重要還是錢重要?」他聽不進去,一路氣哼哼的。
買完菜回來的路上我又開導他:「我要是想隨你們去醫院,事兒就大了!這年就不用過了。不說頭被撞的後果無法意料,只說腿,今天回家可不是我提著菜上樓,而是你背我上樓了。我下不了床,幹不了活兒,還得勞你伺候,看你臉色,疼痛得我自己熬。用遭罪換那點錢,值嗎?」他仍沒好臉色,冒出一句:「別來你們那一套!」
我為了讓他消氣,回家後,我邊做飯邊接著給他講道理:「傷筋動骨一百天,去醫院就按常人的病治吧!再快也得兩個月。哪能說好就好了?甚麼樣的科學、金錢、財富能創造出這樣的奇蹟?這就是煉功人與你們的區別。一念之差:為私、為他,兩種結果。別人說,你可以不信,今天你親眼目睹了整個過程。這事實,不勝於雄辯嗎?這就是大法的超常展現!今天的當事人都沾光了,沒攤事,我們家是幸運的。」
我說的很和藹、很明白了,他就是氣哼哼!還像有理似的甚麼活也不幹。我忙著做飯,幹活兒,飯後做家務,煉功,做三件事。根本不像剛剛發生過車禍!我天天正念否定它,該幹甚麼幹甚麼。脖筋傷的很難受,三天就好了;各處骨疼,七天內陸續全消失了。
在這次突發事故中,當時我的心態、言行符合大法弟子的標準,不給別人找麻煩。大清早趕路,大家都挺忙的,誰願意攤事兒呀?哪個司機也不願意肇事。
我絲毫沒怨別人,找自己的問題;肯定是自己修煉中有錯了!才遭遇此魔難,凡事沒有偶然。在事發和事後也都有修煉的因素在裏面,都是心性的體現。
當時被撞的各處疼痛,我沒當回事。就是跌躺在地,頭擔在車頭上,又接著往前撞我的頭,脖筋傷了!又不知車還往前開不開、還撞不撞?我也沒認為會有危險,心裏很踏實、平和。因當時無私、為他人著想,並堅信大法、正念對待,才配得到師父的保護!師父為我化解了這來索命的魔難。
其實,撞我的同時,師父已經保護我了、給我搪了!否則,我不可能是清醒的。而且,是接連撞我兩次!兩次跌倒,撞後腦勺,兩次索命。這種狀況,常人被撞一次,可能就是骨折、腦震盪、腦出血、昏迷不醒。如果,我當時有一點私心雜念,或埋怨,指責司機,或懷疑大法沒保護,正念不足。那就會出現和常人一樣的症狀。若當時留電話,就是信心不足!就會有後患,就是沒病找病,求災求難。
藉此弟子再次叩謝師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