找到解答心中疑問的師父
在八十年代我因身體不好,練了氣功,鍛煉身體。隨著強身健體,演變為修煉,學過淨土和道家的修煉方法,出現了些現象,我不知道是怎麼回事,也不知道應該怎麼辦。於是我再尋找師父,想找個明白的師父,既能保護我又能解答我心中的疑惑又能指導我修煉的師父。
我找到一位淨土的方丈,交談中覺的不對路,又尋了一位密宗大師,也解答不了我心中的疑惑。
迷茫時幸遇一位法輪大法弟子引見,看到了李老師的講法錄像,使我心中的疑惑找到了答案,從內心感到這就是我要尋找的師父,毫不猶豫的走上了修煉法輪大法的道路。
母親的話讓我更加堅信
一九九六年我得法修煉半年後,母親來我這兒。母親七十多歲,信佛教,天目是開著的。我對母親說;你看我有沒有甚麼變化。母親看了看我說你跟以前不一樣了,你身上有五個圓盤在轉動,圓盤裏有十字一樣的東西轉,說著用手比劃著卍字符的形狀和陰陽魚的形狀。我告訴母親那是法輪。母親還說你身邊還有個人,頭髮捲捲的,穿著白色的衣服,後來又說頭髮變成了藍色,衣服變成了黃色,我告訴母親那是師父的法身。母親說你煉的這功好我也煉,從此母親也走進了法輪大法的修煉。讓我更加堅信大法了。
神奇法輪顯現
自從修煉了法輪大法,生活過的充實,努力的去做個好人,做個超常的人,按煉功人的標準要求自己,師父也常常點化我,提醒我要精進。
九八年和同修交流時,看到一些同修交流時的照片上有旋轉的法輪,感到十分神聖。有的同修拍煉功的照片,希望能拍到法輪,我也有同樣的心,等照片洗出來甚麼也沒有,自己的照片很難看。
不久我又去同修家交流,互談體會。同修拿來照相機說拍個煉功照吧,心想前兩天拍的很難看隨便吧。過了兩天同修把照片給我,照片上我的頭部左邊有個大法輪,呈紫黃白色光芒四射,腿左邊也有黃白色的法輪。我高興地跟同修說此事,都說再洗兩張吧,我不知不覺的起了歡喜心和顯示心。等照片再洗出來時腿左邊的法輪不見了,我悟到是師父在點化我,讓我去執著心呢,要保持一顆平常心。
是您心在動
自從我修煉法輪大法後,母親也跟著修煉,母親的天目開著的,看到了很多殊勝的景象。一次我和母親在屋內打坐煉功,我的小孩當時才六、七歲,在屋內來回走著玩。母親顯得很煩躁,訓斥孩子。我說媽別著急。母親說都是你的孩子不聽話,剛才屋內很多蓮花,叫你小孩一腳一個踏沒了。我笑著對母親說,另外空間的蓮花怎麼能踩到呢?是您的心動了。我說母親您再看看,有甚麼變化。母親說你的功柱像碗一樣粗直,旁邊還有花,而母親自己說她的功柱是紅色的,又細又晃動。我對母親說,是您的心不靜,認為孩子踏了蓮花就沒了,是您的心動了。
法輪大法神了
一九九八年在單位我是個吊料工(裝卸工),經常指揮天車把四、五噸的鐵板吊裝在平車上裝滿,運到另一個車間。
在一次天車吊料時,我負責裝料,因為需要鐵鏈子套住鐵板,然後才能吊。我剛把鐵鏈子套住鐵板手還沒有拿開,天車工就開始起吊,我的手來不及鬆開,鐵鏈子把我的手緊緊套在鐵板上壘起,吊起一米多高。我發出了一聲吼叫,天車工才發現把我的手和四~五噸的鐵板吊在空中,一般都是骨斷筋折,以前有工友把手擠掉的。我想我是個修煉人,是個超常的人,沒事。再看手完好無損,鐵鏈子把鐵板都勒下深深的印。但是我手扶的地方,沒有勒下印跡,真是奇了。和我一起幹活的工人都圍過來,我說沒事,和我一起幹活的大哥激動的說真神了,並把自己的安全帽往地下一甩,說:「煉法輪大法的人真神了,就是好。」(其實是師父的保護)
正念出、邪惡逃
在地質隊煉功點上洪法、煉功,我當時是輔導員,在學法時有個新學員說××功明天也「講法」,覺著也不錯。我說:「修煉講不二法門,修煉要專一,再說法輪大法稱得起佛法,別的都不是佛法也不配說是法。」也許是我的直言觸動了××功,晚上我睡覺時,這東西來給我搗亂,說它成根了,也就是說它修成事了,讓我認同它,我說「法輪常轉 佛法無邊」[1],我用手驅趕它走(因為那時還不懂發正念),我從夢中醒來,我也不在意,我又睡下時,它弄來了三個小鬼,胳膊、腿像高粱稈一樣都拿著鐵鏈子來拿我,我一點也不害怕,我背誦著《論語》,手抓住一個小鬼的細腿用手把它的腿弄彎,另一個小鬼用鐵鏈子往我腳心穿,它穿不進去,弄的我很癢癢,我睜開眼,想著大法弟子不能再讓邪惡干擾了,我大聲的對××功說:「給臉不要臉了,再干擾就不客氣了,決不輕饒。」然後安詳入睡了,再沒有干擾了,我悟到:心到位了,念正了,邪惡跑了。
正念面對,走出來維護法
一九九九年七月二十日到北京中南海上訪,被中共非法抓捕,後被送到石景山體育場,到七月二十二日押送到保定,我想到大法弟子是合法上訪,是應該有合法的環境,不應該被管制、被關押。於是在深夜二點左右,我翻牆走脫來到馬路上,叫住一個出租車,去了火車站。
在一九九九年七月二十日以後我一直在北京,我有個心願,就是早些還大法清白,當時想不平反不還大法清白就不回家。在維護大法上訪期間,我和學員們悟到,讓中國人都知道「法輪大法好」,那麼更多的大法弟子就應該走出來維護大法,我和鶴崗的老二、長春的一個同修,我們說好,一塊三人坐火車去佳木斯到鶴崗。在北京──佳木斯的列車上,我們按修煉人的標準要求自己,先他人後自己,有座先讓人,列車員見到我們的處事為人,就對我們說看你們哥仨為人不錯,幫我管治安吧!給我們每一個「治安員」的袖章,就這樣平安順利到達佳木斯─鶴崗,通過和當地學員交流學法,作為弟子就要維護大法,就一個公民也應知道真相,很多學員都走了出來到北京維護大法。
三道門鎖不住、正念走出
「法輪大法好,還大法清白」的呼聲在天安門廣場迴盪。
一九九九年九月份我和長春的小弟子在天安門再次被抓捕,警察說抓了你幾次了還來,就通知我當地警察,特意把我關押在北京一個(不知是甚麼地方)設有三道門的屋裏關押,屋門還有密碼鎖,市公安局副局長四人來接我,我再次給他們講真相,希望還大法清白。這個副局長說,我知道法輪功好,我也看不慣江澤民,但是你不能上訪等。讓警察輪流看著我,等明天我單位(薄板廠)人來後轉交。當時我心想大家一天不明真相,不還大法清白就不回家,就應該上訪。上訪是我的權利,我不該被關押,等有機會我就走。
等三更了他們還不睡,到了四更時,我看這兩個警察有點睏了,我心想你們快點睡吧,我該走了,我背著師父經文「大法不離身 心存真善忍 世間大羅漢 神鬼懼十分」[2]。我用手轉動密碼門鎖,我心裏對師父說「如果我該走,就讓我打開門」,我的手亂撥了幾下,門就開了。我輕輕打開門,可門還是發出了吱呀呀的聲響,我把門開了一半,這時看我的警察突然坐了起來,我心想別看到。他在屋內用眼尋看一遍,他沒看到門開了,就又睡了過去,我心想你們快睡吧!並下意識的對著他們吹了兩口氣,然後我光著腳拿著鞋,慢慢開了門,走到第二道門,我很快打開了二道門,然後穿上鞋,走到第三道門,大門高有三米,很難過去,我來到院內巷子,兩手雙腳撐著牆往上上,很快就到了牆頭,越牆而去,又投入講真相的行列。
這真是:
密碼鎖不住,正念心中留。
為求正法路,何懼路途苦。
還大法清白
在一九九九年七月二十日以後,為了上訪為大法討個公道,我睡過草叢、橋下、路邊、樹林等,上訪又被無理抓捕。一九九九年十月我和同修交流後準備再次上訪。
我們來到最高檢察院上訪,想找最高檢察院檢察長陳遠賓詳談。所以到檢察院如入無人之境(看門門衛看著我們進去)直接走入大院,到院內找檢察院檢察長,也不知院長在哪個房間,一邊找著,一邊打問,這時門衛才發現我們倆,忙截住我們問有甚麼事,我倆說找院長上訪,問甚麼事,我們回答是關於個人人權問題,門衛告訴我們在正定門(××號記不清了)有接待室。我倆就去正定門,也沒找到接待室,我們找來尋去,走到了北京市信訪,於是我倆就進北京市信訪上訪,到了信訪局,我告訴他修煉後身體的轉變和心性的提高,是利國利民的好功法,對國家也是百利而無一害等,信訪的人說:「你們來這上訪吧,還去最高檢察院上訪,你們真是吃了熊心豹子膽,知道不知道,胳膊扭不過大腿,我也知道法輪功好,但掌權人說了算。」我們接著說:「正因為你們和一些人不明真相,才上訪,讓大家了解真相。」
這真是:
拋家捨業為甚麼
只為說句真心話
任憑牢獄身踐踏
衛持善良護大法
擺脫親情、情網,不受中共控制
在北京市上訪被關押後邢台市警察接管,四個警察給我上了手銬,拳打腳踢,手銬都勒進肉裏,手指麻木,把我帶進屋內雙手反銬暖氣上,銬了一夜,後來把我送進一看守所,六一零的人接見了我,說受我家人委託讓我寫「悔過書」,我說我不會寫的。我家迫於壓力輪流接見我,並做我的思想工作,讓我放棄大法的修煉,寫悔過書。我說我不寫。六一零的人說:「你現在硬,受夠罪就老實了。」姐姐、妻子、岳父幾次接見讓我寫,我不寫,我家人為了把我弄出去,讓我姐夫代寫,岳父答應六一零回家後「再教育」。
回家後,迫於壓力,家人輪流做我的思想,岳父每天給我做工作,吵我、罵我,我就和他說我是怎麼受益的,聲音很大,像是吵架,在家待了一個月了,家人還逼我寫攻擊大法的反面材料,還說反戈一擊法輪功,說電視台還要採訪我。我知道這是六一零的意思,他們天天逼我,而我身心受益了,讓我昧著良心胡說,我決不做。親人呀怎麼就這麼糊塗呢?無奈我只好留了紙條離家出走了,又踏上去北京的火車。
妻子見我不在家,就叫他的三個弟弟到車站找我,那時我早到石家莊了,然後坐上火車去了北京,因為身上沒有帶多少錢,又找不到熟人或同修,只好亂轉,心想妻子也不容易,在家裏一定很著急,給她打個電話讓她放心。妻子接電話哭了,說我又不顧家了,我說都是你們逼的讓我做沒良心、不道德、顛倒黑白的事。我決不做。岳父接過電話說,不逼你寫了,你回來吧!回家啥都好說。因為身上沒有錢,我就回家了。回家後岳父、妻子、內弟等只是勸說著,我也講身心受益和思想變化。老岳父說:「這可怎麼辦呀?六一零的人想讓電視採訪呢,看他這樣說不定會說啥呢!還是往後推推吧!」就這樣,岳父、妻子不逼我了,時間長了,六一零也不再說採訪的事了!
心到位了,自然是另一番景象了。
嚴刑拷打逼供 決不連累同修
二零零一年我又與同修去北京請願,希望有個合法的環境。因前幾次去北京上訪都被無辜的關押,我只好在天安門廣場請願。那天,天安門廣場戒嚴,然而千百萬煉功人不斷的湧向天安門請願「法輪大法好,法輪大法就是好,還我師父清白」的聲音不斷響起,雖然很多弟子當場被抓捕,同修們義無反顧的高喊著「法輪大法好」。法輪大法好的條幅一次次在天安門廣場打開……
我這次被抓,被關押在市二看守所,因大法弟子不斷被關押,這裏的犯人都知道法輪大法好,煉法輪功的人是好人,所以通過進一步講真相,我可以煉功,牢頭和我一起煉功、背《洪吟》。
在二看關押一段時間,邢台市公安局開始對我提審,派了三個人逼供,折磨了,然後又派一個手持電棒的進行拷打我、電我,問我誰讓你去北京,和誰一塊去。我說:「自願的,就是希望還大法清白。」他不相信就打我,用椅子壓住我電我,使我不得不發出聲聲慘叫。他不想讓別人聽到我的叫聲,就把門窗都關住,用電棒往我嘴裏塞,我不配合。他惡狠狠的說:「別說是你,就是一米八的大胖子,我把他打的尿褲子,你就老實交代,免的受苦。」我心想決不連累同修。他變著法打我,高壓電棒電我,用腳踏在我身上,用手按著我的頭電我,電擊的我不得不發出叫聲。但是上訪就是我自己的主意。
警察拷打我一天,天黑了問不出啥,就不再拷打了。把我送回二看,回到號內,牢頭說:「歡迎歸來,歡迎。」他雙手拍著,弄得整個號的別的犯人都雙手歡迎我,說吃苦了,他讓手下的犯人給我煮方便麵吃。
我想可能我為同修著想,不連累別人,會受人尊敬吧。
師父的點化
二零零一年,我被非法抓捕後,定我三年勞教,把我關押在邯鄲勞教所。那裏的獄警叫我們寫「悔過書」,我就寫煉是怎樣受益的。每天幹重體力勞動、擰粗草繩。有一天我幹完活回到院內,我們五個法輪功學員走到一起說話,談學員上訪,絕食反迫害的事。我們說者無心,聽者有意,有個學員哭了起來。問他哭甚麼?他說他看到自己的不足(因為他受警察恐嚇寫了「悔過書」,感到很後悔,對不起師父)。第二天勞教所開會,他站出來說「法輪大法就是好」,聲明寫的「悔過書」作廢。警察惡狠狠的毒打了他。
晚上睡覺我進入夢中,又看到我們五個法輪功學員在院內交談,只是穿的衣服和面貌不一樣了,有的是菩薩的樣子,有的是佛的形像。我看到這美好的景象,我悟到是師父對我的鼓勵,讓我們以後要做的更好。
瀟洒走四方,救度世人忙
勞教一年後,家人托人保外就醫,回到家,派出所經常騷擾我逼我寫「悔過書」等,因不配合他們,不得已我又流離失所。
在流離失所後,我又加入講真相、救度世人的行列,負責一些資料的運行或發放真相資料,救度世人。
在同修的幫助下游走在邢台、寧晉、趙縣、欒城、臨城等地方,並和學員交流溝通、洪法講真相、發放真相資料等,有時晚上一個人自己走在馬路上,有時或鄉間小路,深夜特別寂靜伸手不見五指、黑乎乎看不到路,但是一想著有師父的法身保護,身上暖洋洋的,甚麼都不怕了。
在外流離失所期間,同修在吃的方面常給予我很多幫助,同時也去一些人心。二零零三年快過年了,同修買了腸肉等物,讓我過年用。另一位流離失所的同修,見我住的地方有很多好吃的就都拿走了,說是去我的吃心。我覺著很可笑,也有點意外,也感覺不是滋味。我意識到這是人心,趕快去掉它。
另外空間的生命說:你們真不容易,受苦了!
在流離失所期間,一次和功友一起跑車運紙,我們剛走在路邊,我想閉目休息,兩個另外空間的人跟著我們說:「你們真不容易,受苦了!」我們走了一路,他們送了我們一路,總之他們很敬佩我,我想我修大法,洪法是最正的事,另外空間的人也對大法敬佩吧!
我對同修說多發正念
二零零四年流離失所時候,在寧晉我和另一個流離失所的同修住在一個院內,因為那幾天散發真相資料學法少了,同時邪惡也不斷的干擾。有一天,白天我準備出屋,一個大黑熊站著張牙舞爪向我而來(嚇了我一跳),我馬上發正念,大熊很快消失了,我靜心發正念才平靜安寧。
晚上八點來鐘,我和同修發正念,同修剛發了有兩分鐘,就不發了,在屋裏來回走,我看到一個披頭散髮面黃肌瘦的一個老頭罩在他身上,他靜不下來,我就發正念鏟除它,發了一會那東西才消失。我對同修說你為甚麼不發正念?他說不知怎麼了,就不想發正念。我說那是干擾,以後要多發正念,我就把我看到的告訴他,他說我可記住了,再不散漫了。
酷刑拷打:為使眾生知真相,捨棄筋骨又何妨
在臨城我們幾個流離失所的同修住在一起,我們經常去散發真相材料、一起學法。一次在發放真相被當地警察跟蹤,因為住的地方有很多真相資料,再次被捕,受到警察的酷刑拷打,被當場打折了兩根肋條,高壓電棒一次次的電擊我的傷處,痛得使我滿身肉在跳,讓我無法承受,當場暈了過去,然後惡警用水將我潑醒繼續拷打,逼問我和誰聯繫和資料的來源,我始終不說,心想不能連累同修,逼問拷打了兩天後我又被非法勞教。
惡者作惡事太狂
傷吾身體逼善良
為使眾生知真相
捨棄筋骨又何妨
相信真善忍高尚
福澤滋潤萬民昌
反迫害絕食四十多天,勞教犯人說:「法輪功神了,這是我親眼見證的……」
我反迫害絕食四十多天,一個犯人說:「法輪功神了,這是我親眼見證的……」
我再次被非法勞教,把我關押在邯鄲勞教所,把我安排在一班。因為惡警打折了我兩根肋骨,我一動不動,身上胸部像壓了一大塊石頭,疼痛陣陣像過電一樣,因為穿的薄也沒有被子,身上涼颼颼涼過全身,一動不動。一天過去了、二天過去了,我不吃不喝。一個歲數大的犯人見我穿的單薄,給了我棉衣棉褲。他說煉法輪功的都是好人。
就這樣我不吃不喝,我對警察說:「根本就不該抓我,我沒有錯。」警察說你的資料從哪裏來的,我說不知道。警察說資料在你床下搜出來的,你還說不知道,開大會說我頑固,我始終說不知道。警察給我打了飯我也不吃,到二十天時,我暈了過去,這時勞教所才送我到醫院,經檢查二根肋骨被打折,胸部陰影,我想是瘀血。後來他們和我交談,讓我寫經過,說不是他們打的,是地方警察打的,與勞教所無關,就是死了也不是他們的責任。
我躺在床上一動不動,一幌一個月過去了,犯人對警察說:「他不吃不喝一個月了,說不定甚麼時候斷氣呢。」看警對犯人說:「過一個小時用手試試他鼻子出氣不?」我也不理他們,心想你們想讓我死,我就是不死。
有一次姓劉的看警查房,對犯人說:「把他被子往後拽一些,看看有氣沒氣。」那個犯人用手拽我被子時,我說「別動」,看警聽到我氣力十足,說:「看樣子能活兩天,要死了兩塊一提走。」我心想你說了不算。
我絕食到四十天的時候,有個犯人對著我和其他犯人說:「法輪功真神了,這是我們親眼見證的,按一個常人說不吃不喝,七天就完了,現在多少天了,不相信也不行呀!等以後法正過來,我當證明人,我做見證人,真是神了。」
我悟到,如果沒有師父管,如果沒有師父加持,如果沒有師父替弟子承受,我是承受不過去的,感謝師父的慈悲救度。
師父一次次慈悲點化
每當我想起師父的慈悲救度,覺的對不起師父,感謝師尊。這幾年經歷了很多,風風雨雨,忽起忽落,苦辣酸甜應有盡有,也總覺的對不起師父。在大法受到這不白之冤時,自己又無能為力,努力過,傷心過,低落過,總之是師父的一次次點化,使我才能走到今天。
記得第一次被勞教,被保外就醫回家後,心情沉悶,師父就在夢中點化我,鼓勵我。一次進入夢鄉,站在一個黑漆漆的世界裏,然後開始起飛昇華,身體像火箭一樣轉著圈往上竄。一層一層的向上走,由黑升到漸明,再直線上升到光亮,也不知道升了多少層天,我站在山頂是個明靜的天空,我知道那裏不是我的家,我的家在上邊,然而想向上飛,可身體飛不起來了。這時我醒了,我想這是師父告訴我不要氣餒,你已經昇華了,要繼續努力。
記得第二次從勞教所回來,心情非常鬱悶,回想自己七次被捕的經歷,一陣陣辛酸,心隱隱作疼,不願回首,不由自主的哭了起來……我忽然看到一個仙女(有一尺多長)圍著飛,我靜靜看時,忽然又化作鳳凰,是那麼清晰……我悟到是慈悲的師父鼓勵我呢!讓我不要傷心,讓我精進呢!
謝謝師父、謝謝師父慈悲、謝謝師父的一次又一次的點化,鼓勵、救度,叩拜師父!
註﹕
[] 李洪志師父著作:《轉法輪》
[2] 李洪志師父詩詞:《洪吟》〈威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