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雙橋區汪亞萍被迫害致死
二、隆化縣祁蘭英被迫害致死
三、煙草專賣局任會計紀淑軍兩次被勞教
四、承鋼股份有限公司趙東在承德市勞教所受到的迫害
五、隆化縣郝鳳義多次被罰款、抄家、勞教
六、豐寧滿族自治縣褚振起一家人的遭遇
七、隆化縣醫院檢驗科醫生劉曉榮在監獄受到的酷刑折磨
八、寬城縣金守春、劉淑閣夫妻多次被綁架、拘留、勞教
九、雙橋區馮營子鎮李堂、左麗華夫妻多次被敲詐勒索
十、隆化縣於鳳雲的真實經歷
十一、寬城縣大石柱子鄉西梨園村白翠華遭受的迫害
十二、營子區徐素霞遭受的摧殘
十三、雙橋區龔鳳蘭遭受的迫害紀實
一、雙橋區汪亞萍被迫害致死
汪亞萍曾患骨癌、肝癌,煉功後痊癒。二零零一年一月一日,汪亞萍去北京上訪被勞教二年,在保定高陽勞教所受盡了精神和肉體的摧殘。電刑、體罰、奴役勞動不讓休息、不讓睡覺。她絕食抗議,門牙被撬掉了兩顆;體重由原來的一百八十多斤,被迫害得只剩下一百斤,後於二零零二年十月出獄。
二零零三年六月,汪亞萍在發法輪功真相傳單時再被綁架,先劫持到洗腦班,隨後又被劫持到保定高陽勞教所勞教,不到半年,她就被迫害得下半身癱瘓,不能動,大小便失禁,一隻眼睛失明。家人將她接回不久含冤去世,年僅四十七歲。
二、隆化縣東街村人祁蘭英被迫害致死
祁蘭英,女,五十一歲,原來患有糖尿病,她修煉法輪功後,身體獲得健康。二零零三年五月,祁蘭英貼法輪功真相標語時遭綁架,被關進隆化縣看守所,身體遭受到很大的傷害,被勒索錢財三千元。
二零零五年三月二十四日,祁蘭英貼真相標語時又一次被綁架,被關押在隆化縣看守所,遭殘酷迫害,在身體極度虛弱的情況下,仍被惡警揪著頭髮,戴著沉重的腳鐐在院子裏轉圈,直至生命垂危,警察才讓家人接回家。但警察仍經常上門騷擾,威脅勒索要錢,還要抓她的女兒。家人在壓力下百般阻撓其修煉,使她身心受到極大的傷害,於二零零五年十一月去世。
三、煙草專賣局任會計紀淑軍兩次被勞教
紀淑君,女,四十多歲,原煙草專賣局會計。一九九七年修煉法輪大法後,體弱多病的她從此無病一身輕,身心健康。紀淑君在單位工作任勞任怨,是公認的好人。
自一九九九年「720」中共迫害法輪功以來,紀淑軍多次遭受迫害。
二零零一年,紀淑軍因進京為法輪功說句公道話,被非法勞教三年。在勞教所經歷了非人的折磨,被獄警電擊、打耳光、戴腳鐐,被迫長時間跪在沙石上。
三年後,紀淑軍從勞教所出來,不斷的遭到騷擾,被迫流離失所到了張家口赤城縣。
二零零九年九月一日,紀淑軍在赤城縣龍門所鎮講真相時被綁架,綁架過程中,遭到鎮政府人員和鎮派出所警察的毒打,他們抓住她的雙腳在地上拖,後被押到公安局刑警隊,她被鎖在「老虎凳」上。
幾天後紀淑軍被赤城縣公安局非法勞教兩年,關在河北省女子勞教所,在一大隊嚴管隊受迫害,身體狀況很不好。家人打電話到一大隊詢問,卻說一切都好,但要求見面或跟她通電話都遭到拒絕。
紀淑君在勞教所中經常遭惡警和犯人的毒打、罰站等折磨,身心受到嚴重傷害。二零零九年十一月,惡警侯俊梅就以紀淑君上廁所沒打報告為藉口,把她銬在廁所的暖氣管子上四天四夜。紀淑君絕食抗議,遭受野蠻灌食。
酷刑演示:暴力灌食 |
二零一零年十一月二十四日,紀淑君被惡徒頭朝下、拉兩腳拖到大廳罰站,她絕食抗議,二十六日遭野蠻灌食。多次野蠻灌食致使紀淑軍身體非常虛弱。
二零一一年八月十四日,惡警趙亞麗、趙秦博指使犯人折磨季淑君,將她從走廊一頭拖到另一頭,將她的臉打腫。
河北省女子勞教所還對對她非法延期八十四天。
四、承鋼股份有限公司職工趙東在承德市勞教所受到的迫害
趙東,男,四十多歲,承鋼股份有限公司職工。二零零九年五月八日在單位被承鋼公安分局副局長劉立寧、國保大隊長李鳳林綁架,關進雙峰寺看守所,之後勞教一年零九個月,關押在承德市勞教所二大隊。因為趙東不寫「五書」(悔過書、「轉化書」之類的東西),經常被罰蹲小號,被銬在鐵門上六、七次,每次長達十五、六個小時,不讓他上廁所。有一次趙東把自己煉法輪功如何受益、心靈不斷淨化的體會寫出來念給勞教人員聽,還沒等念完就被大隊長張文傑給銬起來了,一直銬了十六、七個小時。
二零一零年四月一天,趙東把獄警迫害法輪功學員遭報應的事寫出來了,又被張文傑搶走,並把趙東連續銬了好幾個晝夜,幾天不讓睡覺,關進心理諮詢室的小屋,用電棍電趙東。又強行加期。截止到二零一零年十二月三十日又被超期非法關押十五天左右,家屬要求見趙東,過了很長時間,非法關押趙東的二大隊的大隊長張文傑和指導員郎振友才出現,這兩個人態度非常惡劣,沒等家屬說上兩句話,就說趙東有事還不能回去,不能見,就叫人把門關上了,再也沒有出來。
五、隆化縣郝鳳義多次被罰款、抄家、勞教
郝鳳義,隆化縣人,從小身體不好,特別是腰腿痛,走不了一百米、站不了十分鐘馬上蹲下或趴下才能緩解疼痛,經多方治療不見好轉,一九九六年修煉大法不久,身體就好了,十多年來身體一直健康,沒吃過一片藥。
九九年七月中共迫害法輪功後,當地派出所所長周佔國領人到他家把電視、錄像機、錄音機、錄像帶都搶走了。後來郝鳳義上北京為法輪功說公道話,被綁架到前門派出所,後來隆化公安局把他押回,在看守所關押了四十多天,勒索四千元才放。
二零零一年十月份,郝鳳義和二姐、妻子三人去天安門證實法輪大法好,被劫持到前門派出所後被隆化警察押送回,在隆化看守所關押五個月。
後來郝鳳義被綁架到唐山荷花坑勞教所勞教三年,在勞教所裏受盡了非人的折磨:電棍電,長時間用細繩捆綁雙臂,雙臂差點廢了,一個多月雙手都不好使。由於不放棄信仰,被關小號九天,遭到兩個吸毒犯輪流打,最後強迫他在「三書」(放棄信仰的悔過書等)上按手印。
二零零四年,郝鳳義因講真相被關進隆化看守所七天。同年十月,隆化縣公安局國保大隊的吳化為等人到他家騷擾,勒索四千多元。
後來郝鳳義搬到隆化縣城租房打工,隆化縣國保大隊的王書民帶人多次到他家騷擾,搶走了電錘、大鍋等私人物品。
零七年正月公安局的劉殿忠、王慧又把他送到保定高陽勞教所迫害一年零九個月。
從勞教所回來後,縣國保大隊、派出所、鎮政法委、「610」(中共專事迫害法輪功、凌駕於法律之上的非法機構)和村幹部韓國臣、郭永福等人多次到他家騷擾。
二零一一年,「610」、鎮政法委書記司鵬龍等人到郝鳳義家亂翻,搶走許多私人物品。
二零一一年八月八日郝鳳義又被綁架,家裏留下四個孩子,小的才八個月;老母七十多歲;八、九畝地都靠他妻子一人照料。
六、豐寧滿族自治縣褚振起一家人的遭遇
豐寧滿族自治縣大閣鎮河東村褚振起一家人幾年來多次遭受迫害。
一九九九年「720」後,褚振起、王國珍夫婦和大女兒儲連榮去北京上訪,說明大法真相,被抓進縣看守所關押,被勒索一萬多元。
二零零零年五月份,褚振起一家人又去北京上訪,褚振起、王國珍夫婦和大女兒、二女兒都被非法抓捕,在縣看守所一直關押到八月份。他們在縣刑警隊潘佔武辦公室遭到毒打,在看守所裏,被強制戴大腳鏈子,褚振起被迫戴了四十天,老伴及大女兒分別被強制戴了十五天。參與迫害的人是牛所長等人。
二零零零年九月份,王國珍在家中被李春花等人綁架,勞教三年。
十一月三日,褚振起也被潘佔武劫持到唐山勞教二年。
二零零一年十二月,大女兒儲連榮去北京上訪,被潘佔武、李春花抓回,關押一個多月,後勞教三年。在勞教所儲連榮受到楊澤民等人的迫害。二女兒褚連霞被迫流離失所一年,回家後被潘佔武等人綁架、勒索三千四百元。
二零零四年十二月二十三日,潘佔武、李春華、司銳清又去儲連榮家,搶走了一台複印機、二台錄音機、大法資料及書籍,還有一個一千二百六十元的存摺。儲連榮夫婦被綁架、勞教三年。
二零零九年九月三十日,王國珍被國保大隊長張鵬飛、王殿臣等綁架,關進豐寧土城子看守所。警察一直不許家人見面,甚至把王國珍劫持到監獄後都不通知家人,家人多方打聽才知道王國珍被關押在石家莊女子監獄。儲連榮趕去石家莊探望,警察不讓見。
二零一零年七月十三日,儲連榮又被張鵬飛等綁架到承德洗腦班迫害。
七、隆化縣醫院檢驗科醫生劉曉榮在監獄受到的酷刑折磨
劉曉榮,女,四十多歲,承德市隆化縣醫院檢驗科醫生,修煉法輪大法後身心受益很大,生活幸福,工作順利。自一九九九年7.20江氏和中共互相利用迫害法輪功以來,劉曉榮因為堅持信仰法輪大法,多次遭受各種殘酷的人身摧殘:被抓、被打、被酷刑折磨,被拘留、被判刑、被迫流離失所。
一九九九年十月二十一日,劉曉榮因進京上訪,說明法輪功對國家有百利而無一害的真實情況,被當地公安局拘留。
二零零零年五月,劉曉榮被判有期徒刑三年,先被關押在河北省保定市第一監獄,後轉入石家莊第二監獄。
二零零一年五月,石家莊第二監獄的惡警以強迫勞改為藉口,唆使四名犯人分別將她從樓上揪著頭髮、拽著手、頭朝下連踢帶打拖到樓下,再拖過幾百米水泥路面到車間,犯人用髒的或沾糞的毛巾塞著嘴不讓講話,每天都拖一遍。劉曉榮被折磨的渾身是傷,血肉模糊,後背都被血染紅了,肉也被磨爛了,衣服天天磨破,血把路都染紅了,簡直慘無人道!
惡警還把劉曉榮五花大綁,掛著誣蔑大法的牌子示眾。惡警對她用電刑、慫恿犯人毒打、銬在烈日下暴曬、關小號等惡毒手段迫害她。石家莊的三伏天酷熱難當,不到兩平米的小號只有一個通風的小窗和潮濕窄小的地鋪。劉曉榮被背銬著雙手,忍著飢餓,全身長滿痱子,忍受著蚊蟲的叮咬。一個多月不讓洗澡換衣服,拖爛的衣服沾滿泥土、血污和汗漬,又髒又臭,惡警和犯人幸災樂禍的羞辱謾罵她。這種沒有人性的折磨一直持續了三個月。
二零零三年初,劉曉榮三年期滿回家,被原單位開除了公職,其丈夫受中共煽動仇恨的宣傳的欺騙,而不理智的怨恨大法。一天喝多了酒,給公安局打電話,劉曉榮被拖上警車帶到公安局,拘留十五天,公安局還勒索其丈夫二千元。劉曉榮為防止再被無理迫害,被逼無奈流離失所。
二零零六年三月十八日晚,劉曉榮在北京至隆化的火車上講真相被綁架,關押在隆化縣石灰窯溝看守所。她一直絕食抗議,看守所的警察非常邪惡,每天由四個惡警按住,進行野蠻灌食。
二零零六年五月中旬,劉曉榮被強行關到河北省女子監獄。劉曉榮一直絕食抗議非法關押。遭到女子監獄正、副獄長(張義女、韓某某)與惡警、犯人的殘酷迫害。每天用暴力手段插鼻管強行灌食三次,還讓犯人每天二十四小時嚴密監控她、限制人身自由。
絕食十一個月,體重降到五十五斤,出現心力極度衰竭、心肌嚴重缺血等症狀,身體非常虛弱。監獄不但不放人,還誹謗大法,欺騙、誘惑劉曉榮的親人,讓他們到監獄用親情逼迫劉曉榮停止抵制;還恬不知恥地說監獄是在「挽救」她。
八、寬城縣金守春、劉淑閣夫妻多次被綁架、拘留、勞教
金守春、劉淑閣夫妻是寬城縣大石柱子鄉西梨園村人。修煉法輪功後,身心受益,明白了人生的真正意義,並按「真、善、忍」原則做人。鄰居們都說他們是心地善良、樂於助人的好人。
自九九年「720」以後,劉淑閣金守春夫妻多次被綁架到洗腦班、拘留所、勞教所迫害。
九九年,劉淑閣因堅持信仰被寬城縣國保大隊拘留十五天。
二零零零年四月七日,劉淑閣被寬城縣公安局的高學龍、孟憲鵬、張榮譽,湯道河派出所的翟文義等人綁架,拘留一個月。
二零零一年金守春進京上訪,為法輪功說了一句真話,被非法抓進北京前門派出所。因不報姓名,幾個警察用橡皮棒暴打,昏死過去,因是秦皇島青龍口音,被押送到青龍公安局看守所,在唐山荷花坑勞教所勞教一年。
二零零一年十二月十八日,寬城縣公安局的張榮譽、張勇軍、孟憲鵬夥同湯道河派出所的張衛國,大石柱子鄉的白少民,綁架劉淑閣,拘留十五天。
二零零三年,金守春因傳播真相資料,被寬城縣公安局國保大隊的高山、張勇軍等人綁架到寬城縣看守所。金守春絕食抗議,要求回家。國保大隊的張衛命幾個警察和犯人野蠻灌食、灌鹽水,致使金守春便血,又把金守春綁上死人床輸液。
二零零三年四月二十五日,寬城縣公安局的孟憲鵬、高山、湯道河派出所、大石柱子鄉的韓保山、鄉婦聯的人把劉淑閣綁架到縣看守所,拘留十五天。在黑窩裏遭到野蠻灌食、灌鹽水、戴自制手銬,手腕都被卡破、紅腫、疼痛難忍,被銬了十一天。
二零零五年劉淑閣再次被縣公安局的、派出所的、鄉里的人綁架,被送往保定高陽勞教所勞教三年。
二零零八年,寬城縣公安局的張榮譽、高山、張衛、大石柱子鄉白小軍、王景剛等人以家裏安裝電視衛星接收天線為由綁架劉淑閣,劉淑閣又被送唐山開平勞教所一年零八個月。
二零一一年六月,正是水稻插秧季節,寬城縣「610」曹鳳志夥同大石柱子鄉的宮小凱、白小軍等人把金守春綁架到承德洗腦班進行迫害。在路上金守春向曹鳳志等人講真相,他們不但不聽,還輪番的打金守春,他的胸部多天疼痛,不能用勁。在黑窩裏他們不讓煉功。幾個惡警用手銬銬金守春,用手銬狠狠的毆打,沒有一點人性,還說甚麼那裏是春風化雨,所謂的甚麼幫教。十天後回家,錯過了插秧的好時機。
二零一一年七月十六日,「610」的曹鳳志、國保大隊的高山、張衛、張玉森、湯道河派出所的劉玉堂、大石柱子鄉的宮小凱等人闖入劉淑閣家,亂翻一氣,後以有幾張真相資料為由,將劉淑閣綁架到寬城縣拘留所。
九、雙橋區馮營子鎮李堂、左麗華夫妻多次被敲詐勒索
李堂、左麗華夫妻是承德市馮營子鎮馮營子村村民。左麗華二十一歲那年一條腿受了重傷,為了保住性命,把大腿從根部截掉,這給她造成了災難性的打擊。兒子兩週歲的時候,她懷孕了,村裏非叫她做人工流產。剛做完人流手術,兒子出了車禍,同一天失去了兩個孩子。左麗華精神崩潰了,從此不分白天和黑夜,不說話、不睡覺,每天都得家裏人看著睡覺,本來高位截肢就行動不便,很快又渾身是病,甚麼活也幹不了,身體垮了,甚麼都得別人伺候,真是生不如死。
一九九九年初,她修煉了法輪功,學法煉功剛剛幾天,奇蹟出現了,身上的所有病狀全都消失了,有了一身輕的感覺,尤其是精神上又重新燃起人生的希望之火。丈夫看她變化這麼大,也學煉了法輪功。
左麗華拄著雙拐去北京,告訴世人:法輪大法好,煉法輪功對人祛病健身有奇效,法輪功是教人按「真、善、忍」做好人的好功法。被抓起來關押在承德市看守所迫害。從此以後像這樣的迫害在他們家就接連不斷的發生:
第一次,馮營子村、馮營子派出所和市局的警察闖入李堂家,謊稱他家車有問題,讓李堂和他們走一趟,就這樣把李堂給抓走,關押在承德縣下板城看守所,在看守所他們往李堂身上澆涼水、用煙頭燙,就這樣「走一趟」迫害了三個多月,敲詐了三萬多元錢才放人。
第二次,李堂被承德市「610」的人和馮營子鎮派出所的警察宮殿真、司念東、安秀軍等人抓走,關押到下板城監獄迫害了八十多天,又勒索了不少錢才放人。
第三次,一天夜裏十二點左右,市「610」、鎮派出所、馮營子村的人撬門而入,進屋就抄家,又把李堂抓走了,第二天準備進貨用的二千元錢也被搶走,還拿走兩部手機。他們的女兒和女婿聽見他們又翻東西又抓人的,就和警察要人,想阻止他們抓走父親,結果這兩個孩子也被抓走。當時正是夜裏,他們被抓走時只穿著內衣,連外衣都不讓穿就帶走了,將他們抓到承德市鹿柵子溝的洗腦班迫害了十二天,後給惡警二千元錢才把兩個孩子贖回來。這一次李堂又被非法關押在下板城看守所迫害了兩個半月,又被詐取了二萬多元。
就這樣還不算完,二零零八年七月十三日下午三點半左右,馮營子鎮派出所所長楊哲和楊九奎、劉明成、安秀軍等人來到李堂家,不由分說用黑塑料袋套住李堂的頭,擁到警車裏,然後又到屋裏翻東西、把屋內值錢的東西都拿走了,還弄壞了電風扇。圍觀的鄉親們都說:「這簡直就是土匪、強盜,甚麼警察,為人民辦事呀,老百姓辦不出來的事,他們都能幹的出來。」
後來李堂被非法判刑十年。
十、隆化縣於鳳雲的真實經歷
隆化縣於鳳雲原是一個疾病纏身的人,一九九七年修煉法輪大法後,身心健康,家庭和睦。
一九九九年「720」不久,於鳳雲去北京上訪,還沒到信訪辦就被警察抓了。隆化縣公安局把她抓回來送進看守所,拘留五個多月。
二零零零年又去北京上訪。隆化縣公安局把她抓回來關進看守所。她一直絕食抗議,抵制迫害。後來,承德市國保大隊的何士金指使警察踢她,給她戴上背銬,強迫坐老虎凳。過了十五天才放,
十幾天後,「610」、公安局派人來說要她去一趟,結果把她送到了保定高陽勞教所。
於鳳雲在高陽勞教所受盡了折磨:七個人在一個破舊房屋屋中度過了四個多月非正常人的生活,沒洗衣服、沒洗澡,喝的是涼水,有時連涼水都喝不上,吃的是涼飯,大小便不許出去,不能和任何人接觸,只是幾個隊長輪番值班。
有一天惡警拿著棍子使勁打她們的頭,有時被打昏過去了還不停手;有一天因為煉功被王大隊長打嘴巴子,打累了才停手。
後來她們被關到一個大廠棚裏,以前那裏是一個毛毯廠,沒有窗戶,她們雙手被銬在地上一個大鐵環上,蹲著不讓動,一動就用電棍電。幾個隊長輪番看著。大約晚上十一點左右,王大隊長和一個叫馬力的隊長用電棍電於鳳雲,直到電棍沒電了她們才走。白天一直得蹲著,惡警時常過來打罵,就像家常便飯。第二天晚上大概十點多鐘,葉淑嫻隊長和一個叫房豹的人又來了,房豹拿起三角帶抽打於鳳雲,又拿電棍電。於鳳雲撞頭抗議(請法輪功學員在任何屈辱困苦的情況下,都要和平理性的反迫害,不要採取類似過激的方式。),頭正好撞到地上的鐵環上,瞬間血就流了出來,他們才停手。
一天夜間十二點,楊大隊長(男)、王亞傑(女,大隊長),葉淑嫻(女)、馬力(女)、李教導(男)加上幾個小隊長又對於鳳雲進行迫害。她們把於鳳雲按倒在地,戴上手銬、腳鐐,一開始用兩根電棍電腳心,後來又加了兩根電棍電脖子,兩邊一邊一根,四根電棍電了兩個小時。就這樣直到所謂「解教」都沒有停止迫害。
中共十六大前兩天,隆化縣公安局及「610」的人來到於鳳雲的家,幾個人不容分說把她拖到車上,直接送到看守所,於鳳雲和其他幾個學員絕食抗議。有一天,一個叫劉文海的鄉幹部一進屋就說:「你吃不吃飯?」於鳳雲說:「你們沒有任何理由把我送到這個地方來。」又善意的和他講道理,他不但不聽還說:「勞教所治不了你,我今天就要治你。」他上床就把於鳳雲按倒,騎到身上,捏住鼻子往嘴裏灌泔水,後來劉文海搬來了老虎凳,強迫她坐。
二零零五年四月份的一天,承德市國保大隊的何士金指使隆化縣公安局的孫紅文、吳維等人對她家進行非法搜查,拿走了三本《轉法輪》和全部經文,還有師父法像和師父講法光盤,隆化縣警察又把她送到灤平縣看守所。她絕食抗議,看守所強行灌食,於鳳雲被迫害的連生活都不能自理,走路由人扶著。這樣四十多天後他們才放。
十一、寬城縣大石柱子鄉西梨園村白翠華遭受的迫害
白翠華,女,五十多歲,一九九六年開始修煉法輪功,知道了做人的道理和如何重德行善,做一個更好的人。在幾年的修煉中身心都發生了很大的變化。以前的多種疾病都好了,她真正找到了人生的真諦和快樂。
在九九年七月二十日法輪大法被冤枉,白翠華上北京為大法說句公道話,被大石柱子鄉的金向民、郭玉柱、村長裴術、村書記郭英,罰款三千元,由於家庭貧困拿不出,只好借錢,交罰款一千元。隨後公安局的白俊海、張永軍、派出所的王守鳳等人又把白翠華綁架到拘留所,幾天後放回。
一九九九年十月寬城縣公安局的崔華、湯道河鎮派出所的翟文義、大石柱子鄉王春山等人到白翠華家,強行將白翠華綁架到寬城縣看守所關押迫害一個月,罰款一千元。
二零零零年四月,被綁架到洗腦班,後來她被關進看守所迫害十五天,公安局的張榮譽又給加期十五天索取飯費。
二零零零年六月六日,白翠華再次進北京,在駐京辦,她和另一名法輪功學員被鎖在一張椅子上,晚上,當地公安局的張榮譽把她們幾名法輪功學員關在一間屋裏,兩個人銬在一起,第二天,她們被劫持到看守所。
白翠華被非法關押了三個多月,二零零零年十月二十日,被送往唐山市開平勞教所。在勞教所遭犯人毒打,冬天被拖到大會議室裏迫害,雙手綁在鐵窗上挨凍,多次被犯人打罵。有一次獄警隊長秦小豔命犯人把她和幾名法輪功學員手倒背著綁在窗欄杆上,還把外衣敞開凍著,她的頭部被犯人毒打,最後被迫害的神智不清,又被關在小號裏加重迫害,遭到犯人毒打,後來還被送到精神病院,綁在床上注射精神病藥物。
酷刑演示:打毒針(注射不明藥物) |
二零零一年臘月十八日,寬城縣國保大隊的、派出所的、鄉里的一夥人到白翠華家騷擾,她抵制迫害,他們揪著她的頭髮,把她抬上車劫持到看守所,兩夜沒有給被褥,讓她挨凍。參與者有公安局的張榮譽。
二零零三年四月二十五日,寬城縣公安局的孟憲鵬夥同湯道河派出所、鄉政府、鄉婦聯的人闖到她家,婆婆怕把她帶走,給孟憲鵬下跪,哀求孟憲鵬,孟憲鵬不但沒有同情心,反而利用家人逼她寫保證書,她不配合。孟憲鵬打電話,叫來十多人將她抬上車劫持到公安局,送往看守所。當時是非典高峰。因白翠華體溫高,看守所拒收,高山氣急敗壞,給「610」主任打電話,折騰到晚上十多點鐘,看守所才把門打開。
白翠華在那裏絕食抗議,遭到野蠻灌食。惡警張衛命人給戴上看守所自制的手銬,手腕都被卡破,紅腫,疼痛難忍,被這樣銬了十一天。(這種刑具只對嚴重鬧事者用,而且不超過三天,這是拘留所牆上寫的),來例假不給衛生紙,只好用拘留所裏的破被褥裏的爛棉花代替。
二零零三年十一月二十八日,白翠華又被「610」、國保大隊、湯道河派出所劫持到洗腦班迫害,在那裏遭到強行灌食,被迫害暈倒。
二零零六年四月二十五日,「610」、公安局國保大隊、派出所、鄉里的人半夜十二點,從鄰居家跳牆闖入她家,把她綁架,當時她想告訴她婆婆一聲,他們也不允許。
二十七日,高山等人把她和另一名法輪功學員劫持到高陽勞教所迫害,身體不合格,高山把她們劫持到保定醫院作體檢,又給所長打電話必須收下。在勞教所,她絕食抗議,遭到灌食迫害,被犯人毒打,罰站,因身體虛弱,暈倒,包夾(負責監管她的犯人)用褥單撕成的布條把她雙手綁上,用腳踩大腿。大腿被踩得青紫,腫痛十多天不能正常行走。在身體嚴重失血的情況下勞教所不放人。有一次她暈倒被送進醫院,醫生說來晚了,怕是不行了。家人、親戚、和村民要求保外就醫被拒絕。一天後,她又被劫持到勞教所繼續迫害。
二零零九年三月二日,湯道河派出所的劉瑞堂和李志強夥同鄉里的白小軍、宮曉凱到她家騷擾,隨後打電話叫來幾個人,把她綁架到派出所。張衛和一名女警把白翠華劫持到國保大隊關押十四天後,又勞教一年零九個月。
在開平勞教所,遭到女惡警閆紅麗、王文平等人扒衣服、戴手銬、綁椅子、罰站、用電棍電等各種形式的迫害。
這種精神和肉體的折磨使她十多天神志不清。惡警還安排狠毒的犯人看管、打罵。管班惡警賈鳳梅指使犯人把她的衣服扒光,只剩內褲。還把所有衣服搶走,還利用男大夫羞辱她們,扯她圍著的被單、扯背心。四十天只穿一件背心和褲頭。犯人在惡警指使下加重迫害她。如單獨上廁所不給開門、不給洗頭、洗腳水,只好用塑料袋裝水借助窗台陽光把水曬熱洗頭、洗澡。長時間的迫害身體虛弱,一年多例假不停,去醫院檢查嚴重貧血還不放人。
經歷了一年零九個月的精神、肉體的殘酷迫害,回到家中走幾步都走不動。煉功後,身體得到了康復。可好景不長,過一段時間又遭到
過一段時間又遭到「610」曹鳳志、派出所所長李昌、鄉里的白小軍、宮小凱等人的騷擾。
十二、營子區徐素霞遭受的摧殘
營子區的徐素霞,以前多病纏身:關節炎,腰椎間盤突出,腦血栓後遺症,脖子大動脈肌肉膿腫,憋的上不來氣,各種藥都吃遍了,也不管用,煉法輪功沒幾個月,她的病就全都沒有了蹤影,從內心裏無比感謝大法,感謝師父救了她。修煉後她改掉了過去的毛病,按「真、善、忍」做好人,完全變了一個人,這一點大家都非常認可。
由於徐素霞身心受益,堅持修煉法輪功,鎮派出所、街道的經常派人去家裏騷擾。二零零零年七月二十日她和鎮裏的十多個法輪功學員被拘押到鎮裏辦的所謂「學習班」,關在又髒又臭的地下室裏,不透風、空氣潮濕,衣服一會就濕透了。因為在裏面煉功,又被礦區公安局拘留半個月,惡人給她戴上手銬逼迫她停止煉功,還動員懷孕的兒媳和妹妹用親情迫使放棄信仰。
二零零零年十二月十八日,徐素霞去北京上訪,被抓到天安門派出所,後被交到礦區公安局,礦區公安局把她送到承德市看守所。在看守所裏,警察又打又罵,在雪地裏長時間站著,還往被子上澆涼水,徐素霞絕食抗議,惡警們就野蠻灌食,折磨了兩個月,礦區公安局勒索了三千元錢才放。
二零零二年四月五日,礦區公安局的警察綁架了徐素霞,後來把她送到承德市看守所,十天後被送往高陽勞教所,非法勞教。
剛到勞教所一個叫葉淑賢的中隊長就讓徐素霞寫「保證」,不寫就搧嘴巴子,還穿皮鞋往徐素霞光著腳的腳趾上捻,往腿上踢,用皮鞋打臉,姓葉的前邊打,其他的警察後邊掐,用椅子腿壓在腳背上,椅子上再坐兩個人,就這樣一直折磨到天黑。一個姓王的惡警拿電棍電她,電的她渾身發抖,臉嘴都打歪了,眼睛腫得看不清東西。之後惡警把徐素霞交到嚴管組,晚上罰站,站不穩就踢,直到夜裏兩點多才讓睡覺。
八月二十二日中午,姓梁的警察用電棍電徐素霞的胳膊,腿,手、腳,把手腳電的都是大泡,流黃水,胳膊腿上都是一道道的血印。
二十六日,惡警又拷打徐素霞,打嘴巴子,打一會問一句,不「轉化」就接著打,直到打累了才罷休。
十一月九日上午,惡警又把徐素霞帶到一個小屋,戴上手銬,姓王和姓劉的倆惡警用兩根電棍同時電擊,又打又罵,電擊腿、胳膊、後背,折磨了兩個小時,電的到處是傷,然後把徐素霞關進嚴管室,由三個人給她做「轉化」,在做「轉化」過程中,只許聽,不許反駁,只要反駁他們的觀點就連踢帶打,打得全身青一塊,紫一塊的。
十一月十八日,惡警又把徐素霞帶到菜地邊一個破舊的房子裏,惡警讓徐素霞蹲在床板上,兩手分開銬在床板上不讓動,上廁所得一次次打報告才讓去,晚上不讓睡覺。到二十日劉惡警說「你不「轉化」,讓我們在這陪你受罪,我得收拾收拾你出出氣!」說著就用電棍電,電的徐素霞來回翻滾,全身顫抖。
二零零二年十一月二十六日,惡警王志台等人又把徐素霞銬在床板上蹲著,開始做「轉化」,不「轉化」就又踢又打,王惡警打人專打腦袋,徐素霞的頭、臉都被打腫了,他又用腳踢身上,電棍電身上,身上已沒有一塊好地方了,都是青紫的。到十二月四日徐素霞絕食抗議,結果遭到更狠毒的折磨,姓葉的惡警揪著頭髮打,打完了王志台接著打,揪頭髮往牆上撞,打的傷上加傷,頭一點也不敢動彈,疼痛難忍,絕食第四天他們給野蠻灌食,灌的是玉米鹹粥,徐素霞已是無力掙扎。
十二月十二日上午,惡警急忙打開徐素霞的手銬藏了起來,把屋子迫害法輪功學員的痕跡收拾掩蓋起來,原來是徐素霞的兒媳和一個同修來探視她了,兒媳見婆婆這個樣子大哭起來。
一天午飯後,王惡警叫人把徐素霞帶到豬廠那邊的一個小屋裏,把她按在破床上雙手銬起來,惡警拿起電棍又打又罵,渾身到處電,電的她來回翻滾,一下就喘不過氣來休克過去。
一天,王志台又對她大打出手,兩腿夾著徐素霞的兩肩左右開弓打腦袋,打累了就用皮鞋踢,一腳一腳的往身上踢,結果一腳踢在了徐素霞的腰部,痛得徐素霞當時就喘不上氣了,臉色也變白了,腦袋也耷拉了,惡警才停止了打罵。
十二月二十七日嚴管組的楊、李、葉等大隊裏的惡警又來迫害她,幾個惡警像瘋狗一樣一起上來連踢帶打,揪住頭髮打,惡警王志台也來了,又是踢、打,把臉打腫了,頭髮揪掉一地,又殘酷的迫害了一陣子。在這小黑窩裏經過一個多月的殘酷迫害,徐素霞又是遍體鱗傷。
二零零三年五月四日惡警把徐素霞帶到東樓的一個屋,還是板床、銬子,刑事犯白天黑天都看著,幾個女警察也不走,王志台白天黑夜都不讓她睡覺,晃一下都打,眼一眨也打,王志台還是左右開弓打腦袋,打得頭暈目眩,天旋地轉的,逼著「轉化」。
一天夜裏她們把徐素霞的鞋和襪子脫掉,用電棍電腳心,電的她全身哆嗦,喘不上氣來,惡警一看這樣停止了電擊,第二天晚上,張姓惡警和王志台等四名警察,兩個刑事犯,三個幫教,一屋子人把徐素霞銬上,坐在板床上,讓兩腿伸直,用兩塊木板放在膝蓋上面一塊,下面一塊,兩惡警坐在板上,張姓女惡警還揪住徐素霞的脖領子,對著臉罵,打嘴巴子,掐臉,兩手銬在床兩邊木板上,手背上壓了木板,兩人坐著使勁壓,這樣的殘酷迫害,徐素霞也記不清又挨了多少次。
回到家後,當地派出所警察三天兩頭去騷擾,二零零四年五月十六日徐素霞又被「610」綁架到承德市鹿柵子溝「轉化班」。半個月後徐素霞絕食抗議,遭到野蠻灌食,結果把管子插到氣管裏,差點憋死,有一天徐素霞的親戚去看她,她跟親戚說了幾句大法好的話,「610」的紀亞洲像瘋了一樣連喊帶罵,把徐素霞帶到地下室關了禁閉,小屋子裏又潮又濕,滿屋子蜘蛛網,叫一個「轉化」的人看著,紀亞洲到地下室看了一下,罵了很多髒話。
一天,市「610」的李大慶對徐素霞大打出手,一把就把她拽倒在地,又踢又打,罵的很難聽,拽著頭髮就拖,最後抓著頭髮使勁提著摔倒在地,又踢了兩腳。頭髮掉下一堆。徐素霞對李大慶說:「這(被拽掉下來頭髮)是你打我的證據。」九月十日,紀亞洲把徐素霞叫到別的房間騙她說:「單位來人了,要把你送到省裏學習班。」把徐素霞騙出房間後,他們趕快進屋把她保存的頭髮偷走。午飯後單位把徐素霞接回了家,才結束了四個月的「轉化班」迫害。
十三、雙橋區龔鳳蘭遭受的迫害紀實
龔鳳蘭,六十多歲,家住承德市牛圈子溝。以前患有關節炎、頭痛、胃痛等疾病,煉功後不久,這些病就漸漸沒有了。
二零零零年十一月十一日,龔鳳蘭在承德縣頭溝鎮發真相材料時,遭綁架,關押在承德縣看守所一個月,罰款四千元,沒給收據,承德縣刑警隊於樹毅經手。
二零零一年八月二十三日晚十一點多,龔鳳蘭被警察綁架到牛圈子溝派出所,銬在暖氣管子上,一個惡警狠狠的打她耳光,當時她就被打的眼冒金星,一口鮮血噴出去兩米多遠。緊接著把她拖進一個套間,一群惡警把她圍在中間,對她拳腳相加,龔鳳蘭就像一個球一樣被打過來踢過去,一個惡警手舉大皮鞋拍她的頭。他們還用用檯球桿打她,用銅線扎她的後背。他們輪番的打,直打到第二天上午九點鐘。她被打的遍體鱗傷,渾身滿臉是血,全身皮膚呈黑褐色。
後來他們把她拖上警車,押送到承德市大老虎溝看守所繼續迫害,她絕食抗議,絕食第四天,開始給她灌食。由十幾個刑事犯人把她按在椅子上,然後用大號螺絲刀撬開她的牙,用醫院婦科用的刮宮器,刮住她的嘴,用大拇指粗的黑管子,狠勁往她的嗓子眼裏插進去。一口玉米麵粥灌下去,她的頭就耷拉了,臉也青了,嗆過去了,惡人害怕了,立刻把黑管子拔掉,好半天她才緩過來。
大約二零零一年十二月,龔鳳蘭血壓為零,在醫院搶救了三天,又送回看守所關押。迫害並沒停止,看守所惡警把她綁在「死人床」上(就是將一個人死死的捆綁在鐵板床上,手銬在床幫上,灌食、拉、尿都在床上,每半個月鬆綁一天。此刑具是看守所長徐亞峰去外地取經學的)。她絕食四個多月身體極度虛弱,法院在看守所非法開庭,判她三年有期徒刑(緩期三年執行)。
二零零四年九月二十三日下午兩點左右,牛圈子溝社區居委會的人以辦戶口為名把龔鳳蘭騙到居委會,後綁架到「轉化班」,國保大隊的盧峰和劉明成到法院辦理了原來的「判三緩三」的撤緩手續,把龔鳳蘭送保定滿城太行監獄。
在監獄裏,惡人用熬鷹的辦法迫害龔鳳蘭。不讓她睡覺,不許與別人接觸,不許與任何人說話。
熬鷹達不到目的,就讓她長時間坐小板凳。這小凳大約八釐米寬,高十釐米,長不足二十釐米。第二天,她開始絕食。絕食兩天開始吐血,同時伴有高燒,血吐了兩個多月才停。身體稍有好轉,新的迫害又開始了。
他們把她關到地下室,潮濕的地面上只放了一張床。一隻便桶放在牆角,散發著臭味,吃喝拉撒睡全在屋內,還有蚊蟲叮咬。長期被困在這間潮濕、悶熱、霉暗的屋子裏。
到了冬天,又把她從地下屋搬到二樓,陰冷的屋子,沒有暖氣,有一張床一個便桶。有窗戶,可沒有玻璃,半個月後,她的手、腳、臉都凍壞了。十二月份、一月份,經常凍得整夜睡不了覺。
二零一二年八月二十四日上午,雙橋區國保大隊的劉明成帶領五、六個警察再次綁架了龔鳳蘭,在綁架過程中他們大打出手,龔鳳蘭全身多處瘀血、受傷,後被關押到承德縣南山公園洗腦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