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修大法眼疾康復 做好人遭酷刑迫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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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明慧網二零一三年八月二十日】(明慧網通訊員山東省報導)山東青島萊西市梅花山街道辦事處小夼村的農民代國玉,曾患嚴重眼病、左眼失明,在醫生欲摘除雙眼的危急情形下,通過修煉法輪大法,恢復健康,右眼完全恢復了視力。二零零八年七月底代國玉被中共綁架,後被非法判刑三年,此期間歷經中共洗腦班、監獄等黑窩的殘酷折磨。

修大法眼病神奇康復

代國玉,男,四十五歲,是山東青島萊西市梅花山街道辦事處小夼村的農民。

代國玉曾患有嚴重的病毒性角膜炎,隨著病情日重,輾轉四處求醫,北京的大醫院給他開的全是治癌症的藥,卻依然無法阻止病情惡化。後來左眼已打不進去針,眼部周圍的皮膚黑一塊、藍一塊的,疼痛難忍。右眼也感染了。醫生勸告他:「現在只能把雙眼挖去,否則有可能感染其它部位。」

代國玉上有老母,下有正在讀書的一雙小兒女,他是家裏的頂樑柱。醫生的話猶如晴天霹靂,令全家人哭作一團。在到處尋找偏方、求卜、看風水等都無濟於事之後,全家人陷入絕望。

正當走投無路時,一位親戚給代國玉介紹了法輪功,並送來一本《轉法輪》。代國玉抱著試試看的心態讀了一遍《轉法輪》,對家人說:「感覺挺好,這裏面講的都是真理,教人做好人。」沒想到,當他看第二遍時,疼得令人發瘋的眼睛漸漸不疼了。

隨著修煉,失明的左眼中慢慢褪出來一塊爛肉,眼部四週變的乾乾淨淨如正常人。而右眼竟然完全好了!數年後,代國玉憑著右眼的正常視力考取了駕駛執照。

遭中共黑窩酷刑迫害三年多

二零零八年奧運前一週,代國玉和同修在一起交流修煉大法體會,被不法警察綁架。代國玉遭到洗腦班的酷刑折磨,後被誣判三年刑,於零九年五月十一日被劫持入獄。以下是代國玉親述此期間被迫害的經歷。

一、在派出所被打破了頭、不給飯吃

二零零八年七月三十一日,我被萊西610、公安局及青島路派出所警察綁架。被非法關押在派出所裏一宿,並被刑訊逼供。我被梅花山派出所的警察趙鵬程(梅花山街道辦事處上馬莊村人)和一王姓警察逼供時用凳子腿打破了頭。第二天下午被劫持到望城鎮辛莊洗腦班迫害。萊西公安邪教科科長沈濤、副科長李為魁、警察隋國勤、徐某等輪流審訊,不讓我睡,無果後就開始罰我蹲著,不給飯吃等。

酷刑演示:用凳子打
酷刑演示:用凳子打

青島路派出所的警察於行一叫一司機拿來一隻鐵水桶說是領導(所長姓李)讓想法子問出點事來,把水桶扣在我頭上,本來水桶很深就很憋氣,用一把鐵煤鉤在水桶底上劃來劃去,發出刺耳的聲音,還不斷地敲打,導致我耳聾眼花,頭昏腦脹。

中共黑獄酷刑演示:鐵桶敲頭
中共黑獄酷刑演示:鐵桶敲頭

二、在看守所遭受毫無人性的迫害和奴役

三天後又把我劫持到萊西市看守所遭受毫無人性的迫害。警察專門利用犯人迫害法輪功學員,一進牢號就遭到十幾個犯人的毒打,犯人們把打人的方式編成菜名用來迫害人。一個王姓警察從鐵窗看見也不制止,並假惺惺地說:「行了吧,別打壞了。」還強迫一天奴役十五、六個小時的活,晚上還得值兩個小時的班,外加分配的活必須幹完,幹不完不是挨打就是挨罰,或少給或不給飯吃,本來一頓飯給的那點糧食吃了不夠、還餓得眼發花,有時還被牢頭扣去一半或一頓、甚至連續兩頓。

一次,沈濤、李為魁、隋國勤等人讓我按手印,我不按,李為魁就拿著笤帚把打我的胳膊、手、後背等,最後好幾個人按著我的手讓我按手印。隋國勤把我關進牢號時看見我吐的痰有血塊(因第一天被犯人毒打時打破了鼻子),冷笑著說:「在裏面吃苦不少吧?裏面的犯人跟你們不一樣,那是人渣、是畜生,你要能多提供點甚麼消息,可以跟看守所的警察通融一下,讓他們關照一下,否則,你自己挨吧。」

萊西市武備鎮孫家城村法輪功學員史洪傑就是在這個看守所裏被迫害死的。一個萊陽的犯人(他已是二次進來的)說:上次他進來時,就有一個煉法輪功的被打死了。當時他就在隔壁,隔壁只有兩米多高,頂上是鐵棍、露天的,雖然看不見卻能聽得見。那天,他(史洪傑)本來就叫犯人打得已經不能行走了,但他始終堅持打坐,被犯人們拖到外面的鐵籠子裏,讓他躺在地上,犯人們往上一跳,抓住上面的鐵棍,再往下跳跺在他身上,結果把肋骨跺斷插到肺裏導致死亡,等犯人報告獄警送往醫院時,他(萊陽犯人)看到犯人往外背的人已死亡多時。

三、在山東第一監獄遭酷刑迫害

二零零九年五月十一日,我被劫持到山東第一監獄十一監區關押迫害,當天中午吃完飯後,犯人姚雲霞(經濟犯無期徒刑,專負責迫害法輪功學員的所謂積委會主任)對我說:「來了以後好好『轉化』,聽政府的話,否則,吃苦的日子在後頭呢。」凡是被劫持到監獄來的法輪功學員都遭受嚴管組、鞏固組、過渡組、穩固組的迫害。以後再根據情況或被劫持來的人數多少(十一監區)人多的裝不下了,就下到別的生產區,十一監區是迫害法輪功學員的主要邪惡黑窩。

然後我被犯人王克東(黑社會重刑犯)領到他那個嚴管組。一進門掛著一塊白布用黑墨寫的誣蔑大法的標語、二層門又掛著一塊白布,同樣是迫害大法的標語,陰森森的,很恐怖。以王克東、趙岳魁、李曉等為首的六、七個犯人圍著我,讓我馬上寫所謂的「五書」,我不寫,他們就拳打腳踢的把我打了一頓,然後讓我蹲下,三個犯人坐著小凳圍著我,離我幾公分的距離,等我的腿麻了或一動貼著他們的身體,他們就馬上上來幾個人把我一頓毒打。我被他們打得實在蹲不住了,他們就用鞋底抽我的臉、用手指掐七孔等各種方式迫害及人格侮辱。門關著,警察從不進去。

酷刑演示:暴打
酷刑演示:暴打

過一段時間後,犯人們就跑出去向犯人姚雲霞、韓曉磊彙報一下情況,再根據他們的指示不斷加重迫害。晚上,我喊「法輪大法好」來抗議他們的迫害,惡人們非常驚慌,他們一下上來約有十幾個犯人(走廊裏有新來的犯人值班隨叫隨到)把我按在地上,犯人王克東狠命地踩住我的脖子,其他犯人按住我的身體,往我嘴裏塞抹布,直塞到嗓子眼,然後這幫惡人一齊將我抬到洗澡間,在經過其它牢號時,我掙扎掉抹布又喊了幾聲「法輪大法好!」被非法關押的法輪功學員和犯人就知道又有法輪功被關進來了。因為這也是經常的事。

到了洗澡間把我扔在地上,立刻湧上很多人來,壓住我的整個身體,王克東還是踩住我的脖子,有的掐著我的兩腮往裏塞抹布,手指甲都掐進臉腮的肉裏,有的抓我大腿內側的,有兩個人把我平仰朝上的腳尖踩平,再來回碾,加上他們胡亂的拳打腳踢,直到把我折磨得昏迷過去。

酷刑演示:澆涼水
酷刑演示:澆涼水

等我醒來時,全身泡在涼水中。休克後他們往我全身潑涼水(後來才知道的),這時我已全身疼痛難忍,真是有氣無力,自身動彈不了。他們看我醒了,就把我抬到另一個嚴管組,扔到地上。我因全身疼痛加上冷(全身只穿內褲),抽搐得很厲害,他們說我是裝的。這個嚴管組的為首惡人是:張風順(青島黑社會死緩),畢於震(黑社會)、劉賓等。

第二天早晨,惡人姚雲霞、韓曉磊過去問我說:昨天晚上怎麼還喊「法輪大法好」?真是不識時務。我問姚雲霞:「你說政府為了挽救我們煉法輪功的『轉化』我們、教育我們,就這種教育、挽救法?進門先置人於死地?」姚雲霞說:「你認為這是你家啊,這是專政的地方,只要你不聽政府的,吃苦的好日子還在後頭呢。」姚雲霞走時暗示犯人加重迫害我,張風順更是陰險,他說:「我們是受政府委託,代表政府做事,你只要按照我們的要求做,我們也不想動手,你要不聽,我們也只有按照政府的指示做,因為我不想在這裏受罪,我想早點回家。」這些犯人按照所謂的政府的指示做,不但能享有吃喝的特殊待遇,還能得到很高的減刑分數,多減刑,而且無論有被打傷、打殘或打死的法輪功學員他們都不用承擔任何刑事責任,做的越惡受獎越多。

本來這些黑社會分子就心狠手辣,在這種環境下,為了私慾更是無人性。他們把門窗關緊,七、八個犯人同時對我進行毒打,用拖把把敲打全身,用鞋刷把劃肋骨,用竹板砍我的手背,砍得手背露出白骨,打得坐都坐不住的時候,就架起來貼到牆上,前面幾個犯人朝著胸部、腹部拳打腳踢,再扔到地上狠命的用腳跺後背、腰部(導致我的腰部等多處受傷,到2011年回家時還留有殘疾),他們打累了就歇會兒、喝會茶、抽支煙、吃點水果等。晚上半夜時,他們還用監獄獎給他們的食物、電磁爐、開灶做飯吃。輪流著用各種酷刑進行毒打折磨,他們打人的時候一般在廁所裏,體罰在大廳裏。其中有一個姓方(房)的新犯人,他在廁所裏流著淚偷著對我說:「大哥你快寫了吧,要不真能要了你的命,我見到的被打得還有比你更慘的呢,我媽也有信仰,我實在不忍心做幫兇,但我在這不聽就得受罪,我只是為了生存偷盜而被抓進來的。還從來沒見到這種恐怖的場面,大哥,你信的法輪功好,等咱出去以後再信,在這裏不行。你一定要保重自己。」我告訴他:「你一定記住『法輪大法好』,善惡必有報。」

每個牢號都有一個說客的,一般是經濟犯或其他比較有點文化的犯人做說客,讓你看一些誣蔑栽贓大法的光盤等。他再假裝不忍心,或可憐似的,勸你無論如何寫所謂的五書,但不讓睡覺、不給吃喝、不讓上廁所。時間一長,肉體疲乏,精神恍惚,當時覺得身不由己,無可奈何。在這種情況下,他們拿出別人寫的所謂五書讓我抄寫,一會兒逼迫、一會兒偽善的勸說,我也就這樣稀裏糊塗的抄了一份,給自己修煉的路上留下污點。這就算他們對我完成了所謂的「轉化」。

清醒後,自己明白過來了,這就是信師信法的堅定程度不夠,造成很長一段時間自己起不來床,上廁所都是犯人拖著,吃飯時,嘴根本張不開,只有把饅頭掐的像手指肚大小一點一點往嘴裏塞,喝水也很費勁,肋骨疼的一個多月都不敢大口喘氣。

嚴管組過去後,再進鞏固組、過渡組、穩定組。但每天都得坐小板凳十幾個小時逼迫看誣蔑大法的材料,有犯人監管,不許說話,就連吃飯、上廁所時都不允許法輪功學員之間說話,我被劫持到監獄不到一個月的時間,法輪功學員呂震在十一監區被迫害死了。

二零零九年十一月份,在半年的時間裏被非法劫持到省監獄的法輪功學員太多了,光十一監區就一百多人,加上迫害法輪功的犯人,裝不下了就下到其它監區。我被下到二監區。雖然也有警察和犯人專門監管,但每天要到生產車間出工,我找機會與其他法輪功學員切磋、背法、寫嚴正聲明,向監獄大廳裏的紀委信箱、監獄長信箱、派駐監獄檢察官信箱投訴我們被迫害的事實。有段時間信箱都投滿了,他們一批一批的拿走,但從來沒有回音。我們又認識到我們是被綁架非法關押在這裏的,不應去為他們謀利,所以我們就不幹活,不幹活就掙不到分也不給減刑(因減刑,等法院來人時還得向法院、610、寫一些所謂的「保證」和反面認識才能辦減刑),警察就限制我們的自由、剝奪與家人聯繫的權利,不准購物,甚至有的遭犯人嚴管,有的又被劫持到十一監區遭嚴管迫害。

二零一一年二月份我還有半年的時間就出獄回家了,但又被劫持回十一監區。監獄在對每個法輪功學員出獄前半年內都必須劫回十一監區,按照他們的要求寫出監發言,他們對你實施了酷刑迫害你還得寫出對他們的感恩戴德,還要寫出對大法的決裂及反面認識,寫好後經犯人和惡警多次修改後,他們認為基本達到要求了才算過關,然後再給錄音、錄像製成光盤,一份給當地610,一份存監獄,好欺騙、迫害後來的法輪功學員。特別對減過期的法輪功學員,你要不寫,他們就威脅你把減過的時間再加上。

分管出監組的犯人是魏安成、張志家。魏安成在犯人的眼裏都叫他老狐狸,陰險狡詐。對大法弟子更是陰一套陽一套的,一開始他會對你很偽善。因為這些犯人監獄對他們很開恩,除監獄獎勵他們的外,還可享受家屬送來的米、蛋、茶、豆類等營養食品,這些犯人們還擁有電磁爐、鍋、等灶具,可以自己開灶做飯。這些犯人找我談話讓我配合他們,他們好多減刑回家,我不配合他們,他們就氣急敗壞地說:「你以為這是甚麼地方,你說不寫就不寫,那你到期了也走不了。」我說:「你說了不算,就是今天警察在這說了也不算。」從此他們再次限制我的自由,不讓出門、不讓與家人聯繫、不讓購物等。

二零一一年春十一監區搬到伙房後面的新樓,專為迫害法輪功學員建的五層樓,一樓是禁閉室;二樓是會議室;三樓是所謂出監組和所謂比較穩定組;四樓是嚴管室;五樓是特別嚴管組。而後把我非法關在四樓的嚴管組迫害,直到出獄回家。

還有兩個月我就要出獄回家了,警察(區長)李偉找我談話,我就把我在監獄遭到無人性的迫害跟他述說了一遍,他裝出很驚訝的樣子說:「不可能,我真不知道,我開會一直強調不能打人,轉不轉化無所謂,也沒有指標,轉化一個也行,一個不轉化也無所謂,等我調查清楚是誰幹的處理誰。」我說:「李區長你不用掩蓋了,就是現在你們也沒少打這些新來的法輪功學員。」他問我聽誰說的,我說這是我親耳聽見的,你們只是白天不敢明目張膽的做,而在晚上打人。這次我被關在十一監區的幾個晚上,天天都能聽到犯人王克東的打人聲和罵聲、還有法輪功學員被打的慘叫聲。我就睡在隔壁的床上。李區長還不承認,我問:「那呂震被打死了怎麼說?」他說:「誰說呂震是被打死的?那可是經過檢察院、法院、監獄和法醫多方鑑定的,他是得心肌梗塞急病死的。」我說:「李區長,你別推卸了,那些犯人是真正犯了罪的,沒有你的指使,別說犯人,就是你的手下兵誰敢胡來?而且犯人直接告訴我,他們是受政府委託、代表政府,這些真正的犯人哪來的這麼大特權?再一個來說,我如果不是親身經歷過,也許我會聽信你說的話,我被關進監獄第一天晚上就被打得休克,假如那天晚上我真的沒醒過來,你能承認是你們直接把我打死的嗎?你肯定也會編造謊言,說我是其它原因死的。」最後我對李區長說:「我被綁架到這裏咱們大家認識也是緣份,我真誠的勸你兩句,你參與迫害法輪功學員已經多年了,你心裏也明白法輪功學員是些甚麼人,希望你以後能善待法輪功學員,給自己和家人留一條後路,善惡有報是永恆的天理,不要為了暫時的名利而毀了自己的未來,歷史的教訓太多了,望你三思而後行。」

青島法輪功學員劉維先就是再次被劫回十一監區迫害近兩年,牙齒基本掉沒了。劉維先還被惡人掐著脖子憋破了疝膜,經常出現疝氣走坐不方便;臀部上長時間坐小板凳坐得爛了一個洞,幾年了始終出膿水。二零一零年十月份劉維先又被嚴管好幾個月,被迫害得出現高血壓等症狀,後送警官醫院關押,其間好長時間不讓家人探視。

龍口法輪功學員叢培清也是再次被劫持回十一監區遭受迫害的,犯人們把叢培清按在準備好的方木凳子上,衣服被扒光,有按頭的、有擰胳膊的、有壓腿的,用鞋刷把刷肋骨、脊椎骨、同時把牙刷把夾在他手指與手指之間從上轉到頂,使十個手指都露出骨頭來,失去知覺。犯人用鞋底猛擊臀部,使其紫血一片,拳打腳踢胸部、小腹、頭臉,用手用力掰折手指,致使叢培清的小拇指被折斷,留下傷疤至今很明顯。

淄博市張店區的王亮,曾多次被劫回十一監區迫害。

我所知道姓名的被殘酷迫害的法輪功學員還有:宮茂海、董傳顏、石增雷、張愛全、張傳政、劉伯夫、王洪章(濟鋼的,80歲高齡,被打斷了4根拖把柄,尿血等曾送醫院)、劉錫銅、邵承洛、黃敏、張樂金、宋濤、姜X文、四人被判20年重刑、姜國波、范延啟、滕德芳、趙衛東、王清德、高洪傑、李玉福、王風玉、趙傳文、王明亮、郝務東、張輝榮、曲某、孟祥彪、徐洪亮、王雲衝、吳金遠、馬曙光、趙常勝等。

被迫害致死的法輪功學員有:錢棟財(青島人)、王新博(淄博人)、呂震(蒙陰人)

他們使用的酷刑是:關小號、體罰、毒打、吊銬、野蠻灌食、綁死人床、鞋刷劃肋骨、牙刷夾手指縫、鼻子插香煙頭、煙燙、灌辣椒油、鞋底抽臉、針扎、竹板砍手背、腳背、木棒輾小腿、等等酷刑。

濟南監獄參與迫害的惡警惡徒:

十一監區區長 李偉;副區長陳岩;教導員胡波;警察牛其峰、張某,這幾人極為邪惡。
二監區區長李玉坤;教導員鄒大勇、周軍;專員李淵等
猶大李天民:非常狠毒,酷刑迫害很多法輪功學員,包括從身體到精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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