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雙城市韓甸鎮法輪功學員14年被迫害紀實(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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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明慧網二零一三年七月二十六日】(接上文

四、被當派出所、鎮政府、村委會騷擾的法輪功學員

自九九年七月二十日中共迫害法輪功,派出所、鎮政府、村委會人員不斷騷擾法輪功學員,包括強迫交書,寫不煉功、不上訪、不串聯的保證,沒收身份證,出門請示、關洗腦班、非法罰款、非法扣留身份證、監視、跟蹤等。

◎孫鳳蘭,女,田家村人,九八年十月得法。以下是孫鳳蘭自述遭迫害主要事實:得法前患支氣管炎、關節炎、頭暈。煉功後全好了。九九年七月二十日,江澤民開始迫害法輪功。村支書王永岩、治保戴建國、政府幹部楊振寶,到我家強迫我交書,寫不煉功、不上訪、不串聯的保證,沒收身份證,出門請假。十一月份辦洗腦班。戴建國還逼我們踩師父法像。

◎王國榮、程少秋夫婦,小馬屯村人,兩人一九九九年三月份得法。以下是王國榮自述遭迫害主要事實:一九九九年七月二十日,江氏流氓集團迫害法輪大法、綁架法輪功學員,我依法到黑龍江省政府和平上訪。在回來後的日子裏,韓甸糧庫主任李志國受中共邪黨指使派人把我找去,逼迫我交出大法書,非法逼我寫不煉功的保證,並邪惡的誹謗師父和大法。我向他講真相,他卻嘲笑我,非法勒索我600元錢。經警隊長張德坤收的錢,我要求在收據上寫因修煉法輪大法而被罰款,他們沒有寫這些。韓甸鎮街道的王曉寧到我家多次騷擾,我的身份證被搶走。

二零零零年清明節那天,韓甸糧庫副主任張德奎、經警王鵬到我家勒索押金、把存有2600元錢的存摺拿走,威脅說,如果我們進京就用這錢去接人。很長時間才還我們。

二零零零年、要過年前幾天,因有一名法輪功學員進京上訪。韓甸糧庫的邪黨幹部如臨大敵,連夜把我們綁架到糧庫,把在糧庫上班的不修煉的親屬找去,強迫親屬寫保證,說如果我們進京上訪,親屬的飯碗就沒了,又非法扣押我們的年終獎金,還秘密派人監視我們。大過年的天天到我家讓簽字,串親戚都不讓,還得他們批准。每到敏感日,就被非法找去所謂的談話。完全沒有人身自由。

◎牟清芝,女,紅衛村人,九六年得法。以下是牟清芝自述遭迫害主要事實:九九年七二零江澤民一夥及六一零在全國抓捕法輪功輔導員,我去省政府上訪,多次被武警打罵,把我抓到體育場強迫簽字,不許再煉法輪功。我不簽,一直到晚上才釋放我們。因為天太晚沒有車,我們只好在車站外面坐了一宿。回來後由鎮幹部趙洪生、張殿啟辦洗腦班。盡講一些誣蔑師父、誹謗大法的話。村幹部丁乃玉、張榮祥、劉殿武強迫我去村上由鎮政府幹部張士明、張德標、王金柱、李柱、趙洪生辦的「轉化班」,天天到大隊報到。還三天兩頭到我家來逼迫我寫不煉功的保證,強迫我交大法書。把我家的房照和我的身份證強行收走,到現在身份證也沒有歸還。嚴重干擾了我家的正常生活。秋收時不讓上地,不許出門。九九年九月份有一次去集市賣土豆,事先跟丁乃玉打過招呼,在路上還是被丁乃玉、張榮祥劫回。

◎董國臣,男,六家子村人,九五年十一月得法。以下是董國臣自述遭迫害主要事實:我得法前患腦血管疾病,修煉後全好了。九九年七二零,我去省政府上訪,被警察強行拉到大客車上,直接拉到哈爾濱動力區體育場,在那裏盤問姓名、地址。警察說,你們回去偷著煉吧,不要到處亂走,下午四點左右我們就回家了。回來後,政府幹部紀文學把我們法輪功學員的書和大法資料全部收上去燒了。然後由村長劉繼江負責每天逼我們去村委會報到,並寫不煉功的保證書,持續半個月左右。

二零零一年五月份,有幾個同修在我家交流、被人舉報。派出所來車把我抓去,於佔軍、隋廣成審問我,由他們寫好的材料叫我簽字,關我一天一宿,最後罰款500元放回。

◎楊信洲,男,後三家子村人,九六年得法。以下是楊信洲自述遭迫害主要事實:我以前有肝炎、腎病、神經痛、下頜有一個粉瘤,抽煙、喝酒。修煉後所有疾病、粉瘤不翼而飛。身心健康,去掉了抽煙、喝酒的不良嗜好,走路一身輕。通過學法,我知道人為甚麼生存,知道怎樣做一個好人。

九九年七月二十日,江澤民利用手中的權力迫害大法和修煉者,利用軍警、特務、電台、電視台等新聞媒體栽贓迫害法輪功,大有天塌之勢。村幹部由於受謊言的矇騙,經常登門騷擾我。不讓出門,不許煉功,上交大法書。十一月份,鎮政府李英標、村支書周志學給我們辦洗腦班。

二零零零年十一月份,我進京上訪,火車行駛到長春,乘警開始檢查。和我同去的柳全國被查了出來,搜出身上帶的條幅,把他抓起來。乘警說,我們不白忙活,抓到一個法輪功上邊給三百元錢。

二零零一年十月,鎮政府政法書記孫繼華到村上,進屋看到辦公桌上放許多真相材料,頓時來了氣,把村治保於佔民臭罵了一頓。孫繼華走後,村幹部拿法輪功學員出氣。於是村支書楊兆文,其弟楊兆全、於佔民、祖興昌、殷鳳軍、董國順六人來到我家,不容說話,拿走我櫃子裏所有的大法書,並把我綁架到派出所,用手銬把我銬起來,銬的相當緊。半小時後,手指都黑了。用籐條抽我手心,手立刻腫起來了。孫繼華說,把老頭的牙摘下來。於佔軍、隋廣成一邊一個用拳頭打我腮幫子,你一下,他一下。這還不算,還用縫針扎我的脖子。然後逼我交5000元罰款,不然就送看守所。經人講情,最後交2000元才放回家。

◎楊守忠,男,後三家子村人,九八年得法。以下是楊守忠自述遭迫害主要事實:我以前有腎炎、心肌炎、腦供血不足,修煉後全好了。九九年七月二十日,江澤民迫害法輪功,哈市也抓了一批法輪功學員。我們連夜去省政府上訪。到那裏,警察硬把我們推上大客車拉到一個體育場,又押回雙城公安局,錄像、簽名。鎮政府張殿啟、李柱把我們押回,鎮長劉英文把我們大罵一頓,說中央下令不許再煉法輪功。村幹部受上級指使,李英標、殷鳳軍逼我交書,寫保證不上訪、不串聯。村民日夜看著,又辦洗腦班,天天摁手印。

◎劉玉俠,女,後三家子村人,九六年得法。以下是劉玉俠自述遭迫害主要事實:得法前患神經痛、腎病、腰腿疼。煉功後不治而癒,抽煙、喝酒的不好嗜好也去掉了,身心健康。九九年七二零,江澤民迫害法輪功,我也受迫害。村上派人看管,沒收身份證,至今沒給,不許煉功,不許上訪、不許串聯。二零零一年八月,政府幹部李英標,村上週志學、殷鳳軍、楊兆全強迫我去洗腦班。

◎楊亞芝,女,新立村人,九八年得法。以下是楊亞芝自述遭迫害主要事實:九九年七月二十日,江澤民迫害法輪功。村幹部讓所有的煉功人到大隊報到,把《轉法輪》放在門口逼我踩,一連好幾天。不許外出。有一次村民楊運祥把我找到村委會,讓交書、簽字,沒收身份證做抵押。

二零零零年十月二十四日,我進京上訪遭綁架被送往北京辦事處,警察給我戴上手銬。九天後被派出所於佔軍、村上姜立仁押回送雙城第二看守所,非法關押十五天,雙城看守所勒索我家人伙食費100元,大隊罰2000元記在賬上。二零零一年正月,村治保張彥忠用三輪車把我和七、八個法輪功學員綁架到鎮政府辦洗腦班。

◎陳淑娟,女,六家子村人,以下是陳淑娟自述遭迫害主要事實:我是九八年二月份得的法。修煉前家裏大人、孩子總是不順當,大病沒有,小病不斷。自從修大法以後,一切都有了改變。真是一人煉功,全家受益。那時白天幹活,晚上學法,早晨起來煉功,精力充沛,渾身都是勁兒。可是九九年七月二十日,那是一個無法忘記的日子,真有天塌下來的感覺。電視、廣播一起誣蔑師父,誣蔑大法。村上用廣播喇叭喊,讓所有的煉功人都把書交出去,不交的就到家裏翻。還收身份證。鎮幹部紀文學和村書記孫輝、村長劉繼江、治保楊洪慶把法輪功學員叫到村委會辦洗腦班。說的都是誣蔑師父和大法的話。辦完洗腦班就讓大家每天到村上簽字。不准外出,有事請假。使我的人身受到了限制,身心受到了極大的傷害。

◎車桂珍,女,新立村人,九七年得法。以下是車桂珍自述遭迫害主要事實:我煉功後身體健康。九九年七月二十日,江澤民迫害法輪功,村治保張彥忠把我找到大隊,逼我踩師父像,否則送拘留所。一連幾天到大隊報到。不許外出,治保指使村民楊運翔整天看著我們。二零零零年十二月份,我去北京上訪,被當派出所押回送雙城看守所,拘留十五天,雙城看守所勒索我家人伙食費145元,回家後,村長張彥斌罰款1200元。二零零一年十二月份,張彥斌到我家去收農業稅,看見放在炕上的大法書《轉法輪》就強行拿走,後來勒索我丈夫200元錢才要回。

◎周亞茹,女,後二道崗村人,九六年得法。以下是周亞茹自述遭迫害主要事實:九九年七月二十日,江澤民開始迫害法輪功,哈市抓了一批法輪功學員。我去省政府上訪,那裏有很多特警部隊,那陣勢令人膽寒。後來用車把我們送到體育場,又分散到各所學校,後又送雙城公安局錄像、報姓名。回到鎮政府開會,說中央有 令,不准再煉法輪功。村幹部徐振常、雷升濤到我家逼我寫保證不煉功、不上訪、不串聯。一次鎮政府幹部孫佔柱讓我們上村上,進屋先踩師父像、罵師父、按手印,否則送拘留所。走時還得踩師父像出去,一天三次。還沒收身份證、房照,每天有人看著,怕進京上訪。

二零一二年五月二十七日下午,韓甸派出所警察到周亞茹家把我綁架,勒索3000元前後放回。

◎楊永彬,男,六家子村人。以下是楊永彬自述遭迫害主要事實:我是九七年得的法,今年七十三歲。得法前是一個整天用藥維持生命的危重病人(心肌梗塞)。經過學法煉功後,病症全無。原來走路都走不多遠,得法後去雙城洪法時,從六家子村一直走到雙城(三十五公里)。

九九年七月二十日,江澤民綁架法輪功學員時,我去省政府和平上訪。在省政府被警察強行推上車,還被他們踢了兩腳,綁架到體育館關了五六個小時才放回。回村後,遭受到了收書、去村上報到、寫保證書、按手印的迫害。我不按手印,被楊洪慶痛罵一頓。從那以後失去了煉功的環境。有兩次被當地劉成雨強行拉到韓甸鎮政府洗腦。

◎王永久,男,六十歲,六家子村人。以下是王永久自述遭迫害主要事實:我修煉大法之前,風濕痛、怕涼、胃病等折磨我多年。一九九五年我有幸的大法後所有的病都好了,真是無病一身輕。法輪大法讓我知道了怎樣做好人。更好的人。使我戒掉了不良的嗜好。一九九九年七月二十日,我去省政府上訪,被警察綁架到一個體育館,限制人身自由。下午才放我們回家。從那時起鎮政府的幹部紀文學,村書記孫輝,村長劉繼江,楊洪慶劉春雨等人開始收書燒書,辦洗腦班,脅迫我們天天到村上報到,紀文學還罵師父罵大法,婦女主任劉國植收走了我的身份證。二零一零年八月份,我到本鎮大馬屯村贈送神韻晚會光盤,被邪黨大馬屯村長張恆文搶去當眾毀壞,第二天把我們舉報到韓甸鎮政府,派出所揚言要抓人,致使我流離失所很長時間。

◎鄭建華,女,前三家子村人,九六年得法。以下是鄭建華自述遭迫害主要事實:九九年七月二十日,江澤民迫害法輪功。不許上訪,不許串聯,一天摁兩遍手印。有一天晚上十點多鐘,村治安於佔民帶領派出所四個人到我家翻書,連倉房都找了,沒找到甚麼就走了。每天有人看著我。有一次我們幾個人在家煉功,派出所來人強行把我們帶走,在派出所關押了一天一宿,不許吃飯,不許上廁所,隋廣成替我們寫了保證書後,才把我們放回家。

◎殷寶芹,女,前三家子村人,九六年得法。以下是殷寶芹自述遭迫害主要事實:我得法前有胃炎、乳腺炎、粗脖子、常年頭疼、關節炎、脾氣不好、得理不饒人。修煉後,病全好了,世界觀、人生觀都發生了改變。是法輪大法使我成為一個身心健康的人。如果不是親身感受,也許我也不會相信。

九九年七月二十日,江澤民發動了對法輪功的迫害。七月二十一日,聽說哈市有許多大法負責人被抓,我們連夜上省政府上訪。到那兒後,一些荷槍實彈的武警把我們圍住,硬推上大客車,送到一所學校,又綁架到雙城公安局錄像。鎮政府張殿啟把我們押回政府開會,說中央有令不許我們煉法輪功。

九月六日,我進京上訪,為大法說句公道話。被綁架到昌平。第二天又送唐山少年勞教所關了一天一宿,搜去我200元錢。他們拿著槍和電棍,用車把我拉到山海關外扔下我就回去了。

後來,鎮政府幹部孫波、派出所隋廣成、村支書王志年、治保於佔民來到我家。隋廣成問有沒有人找我,我說沒有。他逼我交書,我說我家窮,沒錢買書。他說不交,一個電話就把你送去拘留。他們威逼我丈夫寫保證不上訪後就走了。後來派村民二十四小時看著,不許出屯、上集市等。

◎喬玉珍,女,前三家子村人,九六年得法。以下是喬玉珍自述遭迫害主要事實:九九年七月二十日,江澤民迫害法輪功,哈市抓了一大批法輪功學員。我連夜去省政府上訪。到那後,警察用對講機叫來很多武警,帶著槍,硬把我們推上車,拉到雙城公安局錄像。鎮政府張殿啟、李柱把我們押回鎮政府,鎮長劉英文大罵了我們一頓。

二零零零年的一天,我們幾個人在家煉功,被人舉報。派出所來人強行把我們帶走,在派出所非法關押了一天一宿。不給飯吃,不讓上廁所。逼我們寫保證書我們沒寫,隋廣成替我們寫好後把我們放回,把另一個法輪功學員周雲俠送雙城拘留所。

◎孫柏英,女,後二道崗村人。以下是孫伯英自述遭迫害主要事實:一九九九年七月二十日江氏政治流氓集團,迫害大法,綁架法輪功學員。韓甸鎮邪黨政府派人夥同紅圖村治保主任柳樹申。逼迫我們每天到邪黨村政府報到三次,監視居住,不讓出門,逼迫我們踩踏李老師的照片。經常被無故騷擾威脅,整天都擔驚受怕的,嚴重影響了我們的正常生活。

◎劉廣娟 ,女,後三家子村人。以下是劉廣娟自述遭迫害主要事實: 自從一九九九年七月二十日中共邪黨江澤民無端破壞大法、迫害法輪功學員,利用手中權力把法輪功學員推向億萬人的對立面,編造謊言,製造天安門自焚假相,矇騙世人,破壞大法、毒害眾生,使眾生一時間不知真偽、難以辨別,都成為邪黨宣揚破壞法輪功的工具。

當時我地原本平靜祥和的修煉環境,就這樣被破壞了,失去了自由寬鬆的修煉環境,韓甸鎮政府李英彪還有派出所隋廣成非法把我們找到村上,強迫我寫保證書,不准進京上訪,不准集體煉功,還逼迫我把房照押上,我沒給房照,我說,「房照是家人的,不能給你,有事和我一人說,煉功做好人、祛病健身沒有錯,也沒犯法,又沒做壞事。」他們說,「是執行公務。」後來把他們寫好的保證書逼我簽字,村支書周志學和村幹部殷鳳軍非法到我家要書,把身份證也要去了,直至如今也沒還給我,村民李福義每天多次到我家騷擾,我從事搞攝影行業的,把照完的照片都不能及時給顧客送去,之後鎮政府官員又非法把我們找到學校洗腦迫害。

◎謝遠新,男,韓甸村人,九五年得法。以下是謝遠新自述遭迫害主要事實:我得法前疾病纏身,到哈市大醫院去看了幾次不見好轉,錢也花光了,病還沒好。後來通過有緣人引導喜得大法。修煉不長時間,疾病不治而癒。這麼好的高德大法在世上洪傳,使人類道德回升,人心向善。可是江氏流氓集團從九九年七月二十日開始對法輪功學員鋪天蓋地的綁架、迫害,把一億多好人推向了政府的對立面進行迫害。

我依法去省政府要人,政府出動了防暴部隊,把我們都關進了體育場,最後用大客車把我們綁架並送回。從那以後鎮政府對我們進行了嚴密的監視,不准學法煉功。鎮政府的王曉寧到我家非法查抄大法書,拿走了我一本修煉故事,怕我進京上訪,還拿走了我的身份證。街道的劉亞芹和石發的女兒(不知叫啥名)到我家查抄大法資料,並且不讓煉功。派出所的隋廣成把我找到派出所。在二樓,雙城公安局張士躍對我們進行恐嚇,並且要罰款或送走。

第二次隋廣成又把我們找到派出所,於佔軍等人強迫我們寫保證書。我給能接觸到的人講廣播電視說的都是假的,我們是無辜受迫害的,法輪大法是正法,我們師父是清白的,不像他們說的那樣。那時村上每天都派人對我進行監視,白天有人盯梢,晚上在我家門前蹲坑。

還有一次雙城公安局副局長張國富在我鎮蹲了將近一個月,造成當時的環境非常惡劣。

二零零三年秋天,我去紅城村秋收,王小寧開車到紅城村派村長劉小平監視我。嚴重的干擾了我的正常生活。

◎裴廷久,男,榮升村人,九五年十二月得法。以下是裴廷久自述遭迫害主要事實:我得法前患心肌炎、慢性胃炎、肺炎,前胸後背都疼。煉功後都好了。

九九年七二零,江澤民迫害法輪功,全國各地抓了一批法輪功學員。我去省政府要人。到那大客車把我們綁架到八區體育場。我遇到的一個警察說,「我知道法輪功好,可是半夜就把我們招呼起來,當時也不知道是執行甚麼任務。」下午我報名後被非法押送回雙城公安局,給我照相。韓甸派出所所長王廣忠、政法書記張殿啟把我們押回鎮政府開會。

第二天,村支書任孝民、政府幹部周志良等人到我家收大法書,他們說,你多少得拿點,我們好交差。告訴我不准進京,強迫簽保證書,雇村民任玉祥、任貴波、付新華、孫鳳明、任廣慶、趙三龍、閆樹為、喬裏、高樹喜、楊寶才、楊寶忠、任玉波等十五、六個人看著我。

二零零零年過年,兩個人一班,二十四小時不停地看著我,村長李忠念用自己的工資做擔保,說如果我進京上訪,他的工資就沒了。

二零零零年七月份我進京上訪,走到雙城車站被村書記任孝民把我綁架回來,由很多人看著。

二零零四年二月二十八日雙城六一零的佟會群、姜宏偉、喬振江、韓甸政法書記孫繼華、派出所隋廣成等十八個人突然闖入我家意欲綁架,因當時正是春耕季節,為了修理農具,村書記任孝民沒讓他們把我抓走。後來佟會群他們幾人連續五六天到我家騷擾,搶走了我家孩子的一台電腦。

◎高香娟,女,紅躍村人。以下是高香娟自述遭迫害主要事實:九九年七二零,江澤民迫害法輪功,全國抓了很多煉功人。二零零零年十二月份我進京上訪,被村幹部田鳳國截回。幾日後,田鳳國、村治安劉亞民強迫我簽字,保證不煉功、不上訪,還要求家人簽字保證,如果進京就罰款。後來由嬸子簽字,如進京就罰她2000元。

◎宋霖成,男,新城村人,九五年修煉。以下是宋霖成自述遭迫害主要事實:九九年七月二十日,江澤民迫害法輪功。韓甸派出所隋廣成和本村張大軍收去了我的身份證,奪走了我的人權,現在還不給,大隊雇一些人看著我們。

◎趙彩霞,女,新立村人,九七年得法。以下是趙彩霞自述遭迫害主要事實: 九九年七月二十日,江澤民開始迫害法輪功,村幹部每天逼我們去村委會報到,還讓踩師父照片,不踩不讓回家。當時我家很忙,我不去,村幹部就讓看屋的找我去。不許外出。如有事,村上派人跟著。有一天晚上十一點多,村幹部領著派出所兩個人到我家翻箱倒櫃,翻了一陣甚麼也沒有找到就走了。

二零零零年十月進京上訪被抓,送駐京辦事處關押了七天,又被綁架到雙城看守所關押十五天,勒索500元(收款人是六一零的)。同年的臘月二十七,我被村負責人騙到村委會,說韓甸書記王金柱要見我,沒徵得我同意,就把我推到車上。到村委會王金柱問我還煉不煉,我沒回答,就被送到鎮政府。當天抓去四個同修,還說不讓我們回家過年,到監獄去過。晚上沒有床,我們坐了一宿。第二天她們先後被家人接回,第三天早上,我丈夫去寫了保證書,說再不讓我進京上訪,才把我放回。村上在賬上寫了2200元,說是進京的罰款。

◎王相波,男,韓甸村人,一九九五年得法。以下是王相波自述遭迫害主要事實:我得法前有很多不良嗜好、如喝酒等,身體不太好,有幾種疾病。通過法輪大法的修煉,那些不好的嗜好改掉了,疾病也都不翼而飛了,整個變了一個人。渾身輕鬆,從不覺得累。

一九九九年七月二十日,中共邪黨迫害法輪大法、綁架各市縣的法輪功學員。我和韓甸鎮的很多法輪功學員依法去黑龍江省政府和平上訪,被綁架到一處體育場,又被綁架到哈爾濱市第二十八中學。當晚綁架回雙城市公安局,夜裏九點回到當地。韓甸鎮幹部劉英文強行給我們洗腦,很晚才回到家。七月二十二日,雙城市種子公司經理郭文魁、種子管理站站長來到韓甸鎮種子站,強迫我寫不煉功的保證,非法搶走幾本大法書。

一九九九年十二月份,韓甸鎮派出所非法詢問我一個多小時,罰3000元錢(後來要回1500元錢)。一九九九年十二月二十八日,雙城市種子公司經理曲永發把我找去,強迫寫不進京上訪的保證,非法詢問一個小時。

二零零零年八月份,被雙城市邪黨六一零綁架到韓甸鎮派出所,綁架一天,第二天罰款2000元錢,勒索我的人叫曹洪寶。第三天將摩托車扣押,第五天雙城市六一零的張國富勒索2000元錢,摩托車才推回來。

二零零零年九月份,雙城市種子站經理曲永發來韓甸鎮種子站,因我修大法迫害我,將我會計的職務強行撤銷。自從一九九九年七月二十日,到二零零零年期間,街道的王曉寧,韓甸鎮政府的陸明義經常到我家騷擾。二零零一年春,雙城市農委書記張玉華把我找去,非法強迫放棄煉功、不許上訪等,審訊二個小時。

二零零一年十月二十六日,被不明真相的村民李國學以舉報為名威脅勒索我3000元錢。二零零四年春,韓甸鎮政府孫繼華領一幫人來抄家,甚麼也沒有找到。

從九九年到二零零一年十月,直接經濟損失8500元。

◎陳術霞,女,紅城村人。以下是陳術霞自述遭迫害主要事實:我得法前,抽煙、喝酒,弄得身體很不好,有多種疾病。一九九七年一月份,喜得大法,通過學法煉功,戒掉了抽煙、喝酒等不良嗜好,多種疾病都不治而癒。從那時起真正體驗到了無病一身清的感覺,家庭和睦,一片祥和的氣氛。

一九九九年七月二十日,風雲突變,中共邪黨迫害法輪大法,秘密綁架全國各地的法輪功學員。我和本地同修七月二十一日依法到黑龍江省政府上訪,要求釋放被綁架的同修,說明自己學大法以後如何受益。當時很多警察把我們綁架到一個體育場裏,體育場外是全副武裝的軍隊,轉押到哈爾濱市第六十九中學。當晚被雙城市韓甸鎮政府張殿啟、李柱等人劫回當地。晚上十二點才回到家中。後來村幹部劉英武、劉建軍強迫我寫不上訪、不和其他同修接觸的保證。強行搜書,失去了修煉的自由。

二零零零年七月份,和幾位同修依法進京上訪,證實大法是清白的,綁架好人是錯誤的。在天安門廣場被警察連打帶罵的綁架到一個大鐵籠子裏非法關押一天,又綁架到延慶縣看守所非法關押七天。村幹部王洪生、劉英武勒索家人500元錢做路費,說來北京接我們直接回家,家人是出去借的錢。到北京後村幹部劉英武、韓甸鎮派出所李克吉把我們綁架回雙城市看守所,非法關押五天後,家人來看我,一張姓局長、還有一個女的說交錢就放人,家人沒有辦法被強行交500元錢伙食費,回到家村幹部又在村裏掛賬勒索700元錢。還派人監視我的一舉一動,有一天晚上我家的母牛臨產,我出去叫人。監視我的人不容分說就把我按倒在地搜身,我說家裏的母牛要臨產,我去找人。他們不信就派人去看,看到是真的,才放我回家。

◎李慧剛,男,紅城村人,九八年得法。以下是李慧剛自述遭迫害主要事實:我得法前有多種疾病,患有嚴重的頭疼病,多少年都治不好。犯病時頭像裂開一樣痛苦。有時腿還不好使,走路左腿不聽使喚。自從得法後,在煉功修心當中,以往的病漸漸的都好了,使我真正的體會到了生活的美好和人生的珍貴。

九九年七月二十日,江澤民開始迫害法輪功,並綁架按「真、善、忍」要求做的好人。在這種不公平的對待下,我去省政府上訪要求無條件放人。我想和政府官員說,我們是為了做好人,做更好的人。

七月二十一日晚上,我去省政府上訪,到那就被全副武裝的警察綁架到車上,綁架到一個體育場,又轉押到一所中學。這時我才認清了中共邪黨流氓邪惡的本性。我們失去了言論自由,失去了人身自由,失去了信仰自由。最後又被綁架回韓甸鎮。鎮政府張殿啟、李柱對我們說,上邊有令,不許煉功,不許上訪,不許串聯。晚上十二點才把我們放回家。回來後,村幹部劉英武,金常紅上我家逼我交書。寫不上訪的保證,上我家兩次。我父母也煉功,在中共邪黨的壓力下,我父親說我們不上訪了,不煉了。我家在邪黨的迫害下在物質精神上受到了嚴重的打擊。

◎張玉芳,女,後二道崗村人,九六年得法。以下是張玉芳自述遭迫害主要事實:九九年七月二十日,江澤民開始迫害法輪功,我去省政府上訪。七月二十一日晚步行七十多里路到了雙城,又坐車去哈市。那裏已有很多的警察,手握著槍,如臨大敵。我們被推上大客車送體育場關了一天。九月份,鎮政府幹部孫佔柱來我村辦洗腦班,讓寫保證不煉功,不上訪,強迫交書。進屋先踩師父像,罵師父,按手印,再踩師父像出去,一連三天。沒收身份證,房照。如抗拒就罰款,拘留。晚上派村民在路口巡邏,怕我們進京上訪。

◎賀秀玉,女,紅衛村人,一九九六年得法。以下是賀秀玉自述遭迫害主要事實:以前有過頭疼病煉功後都好了。一九九九年七月二十日江氏流氓集團對法輪功瘋狂迫害。鄉鎮幹部,村民天天看著所有法輪功學員到村上報到,辦洗腦班。不讓下地幹活。鎮幹部王金柱讓簽字照像,村幹部張榮祥,楚煥星,劉殿伍,丁乃玉看著不讓煉功。

◎於秀芳,女,紅衛村人,一九九六年得法。以下是於秀芳自述遭迫害主要事實:得法前一身病,是活不能幹。自從修煉後無病一身輕,家裏外頭的活全包,成了家庭的主力,家庭和睦。一九九九年七月二十日江氏集團對法輪功鋪天蓋地的迫害。對法輪功學員瘋狂的迫害。在家裏不讓學法煉功。村幹部多次上家翻大法書,而且逼著踩大法書,邪黨天天僱人看著,並且還在大隊辦洗腦班。讓交師父法像,書等物品。村民李青看著我。

◎王洪義,男,韓甸村人,以下是王洪義自述遭迫害主要事實:我在韓甸鎮種子站上班。一九九九年七月二十日江澤民開始迫害法輪功,我單位由雙城農業黨委直接參與迫害,曾三次到單位搞「轉化」,寫保證書,不寫保證書不「轉化」就開除。當時是單位領導出面作保後才算過去了。後來有街道頭目來我家也是這一套,還有專人看著不能外出,二零零四年邪黨又來一次大行動,把以前沒寫保證書的和沒「轉化」的全部搜查一遍,當時來我家強行搜查的有雙城公安局的和鎮政府的孫建柱,韓甸派出所的李三子,韓甸村書記潘紅林,把我所有的大法書和大法資料全部搶走。

◎遲永和,男,新城村人。以下是遲永和自述遭迫害主要事實:修大法之前,患有嚴重的冠心病、多次治療毫無效果,完全喪失了勞動能力,給家人帶來了很多精神與經濟上的困難。

一九九五年有幸走進法輪大法的修煉,在不到一年的時間裏,冠心病的狀態徹底消失。身體恢復到以前的健康狀態,甚麼活都能幹了。

一九九九年七月二十日,邪惡的江氏流氓集團,綁架全國各地的法輪功學員。當年七、八月份韓甸鎮政府的邪黨幹部王作德、新城村邪黨治保主任喬志學、當時還有新城村邪黨婦女主任任豔坤等人,非法闖到我家強行野蠻的進行抄家,搶走師父法像、很多大法書籍等。最後還威脅說,不許煉法輪功。從那以後,邪黨村治保主任喬志學不分晝夜的監視我及我的家人,還雇佣村民王振才長期監視我們,不許外出、不許走親訪友、有事向他們請假。秋收大忙季節也不許我們去地裏幹活,被非法軟禁在家裏,大部份法輪功學員都失去了人身自由。

二零零三年三月十二日晚十一點左右,雙城市公安局、韓甸鎮派出所的警察非法闖到我家,當時我們正在睡覺,急促的敲門聲、敲窗聲、喊叫聲把我們從睡夢中驚醒。我問幹甚麼的?他們生硬地說,「我們是公安局的。是派出所的。有事趕快開門。」嚇得我老伴抖成一團,我也不知所措。但我馬上就清醒了,他們是迫害法輪功的,不能開門。他們一看不開門就加勁兒敲窗戶,大聲說,「我們有事,趕快開門。」折騰了好半天才走。

◎潘洪民,男,新城村人。以下是潘洪民自述遭迫害主要事實: 一九九九年七月二十日邪黨開始迫害大法,村上邪黨骨幹喬治學王振才等人,二十四小時監控我,夜間到我家查人看我在不在家。家裏跟著提心吊膽。有事外出得向他們請假,完全失去人身自由。他們讓村上看屋的楊國君要走了我的大法書。我的身份證由治保主任喬治學送到派出所扣押。

二零零三年三月十二日午夜十一點多鐘,韓甸鎮派出所於佔軍等人開三輛警車到我家查問我村煉功人數。把我兒子嚇的在炕上直哆嗦下不了地。他們逼我簽字。

◎劉廣芹,女,六十一歲,紅成村人。以下是劉廣芹自述遭迫害主要事實:得法前由於家務活繁重再加上病痛的折磨,我的精神和身體已經承受不住了。修煉以後,多年的疾病消失了,真是無病一身輕,幹活不累,家庭矛盾也化解了。家庭和睦。曾三次骨折不治自癒。我活的真是從沒有過的輕鬆愉快。

一九九九年七月二十日,江氏集團夥同邪黨對法輪功無辜迫害。我和其他法輪功學員一起到哈爾濱市政府上訪,在市政府門前被全副武裝的警察綁架到一個體育場,然後又到一所學校,最後被送回到韓甸鎮政府,當時的鎮長劉英文把我們訓了一頓,大約有兩個小時才放我們回家。到家已經是過半夜一點多鐘了。從那天起電視廣播全天都播放對大法和我師父的誣蔑和造謠。從中央到地方的大小官員和民眾由於他們受中共邪黨的謊言欺騙,有不少人參與了破壞大法和迫害法輪功學員,過了幾天,村幹部劉英武到我家逼我交書。簽名。不許到北京上訪。村幹部和我的家人一直看著我,干涉我的人身自由。

被騷擾迫害的法輪功學員還有,劉遠傑、孫德娟、劉慶傑、羅繼芝、齊殿俠、孫彥、苗淑萍、於慶芬、劉慶和、董樹吉、董樹理、雷遠香。

結語

迫害已經十四年。十四年的時光承載不了中共對法輪功學員犯下的天大罪惡:抓人、打人、謊言、栽贓、洗腦、綁架、勞教、勞改、間諜、滅口、活摘器官……

然而十四年迫害不但沒有壓垮法輪功,法輪功反而走向世界,洪傳世界一百多個國家和地區,「人類需要真、善、忍,法輪功屬於全世界」已成為國際社會的共識。信仰無罪、制止迫害,已成為時代的最強音。早在二零零一年,美國法院即判決中共高官迫害法輪功有罪;二零零九年,比利時、阿根廷等國法院又相繼裁決起訴迫害法輪功的元凶,聯合國記錄了中共迫害法輪功的大量案例,為正義審判奠定了基礎。

十四年過去了,中共的獨裁暴政下的社會,道德敗壞,腐化遍地,早已天怒人怨,人神共憤。二零零四年奇書《九評共產黨》橫空出世,引發了「退出中共」的時代大潮,民心覺醒,迄今超過一億三千多萬民眾公開宣布退出中共及其一切附屬組織,尋求新生。

中共迫害的失敗,早已是歷史定局。那些仍在黑窩裏迫害法輪功學員的打手,在這歷史定局中如何選擇?不要用自己和親人的未來換取眼前的一點蠅頭小利。受中共謊言愚弄的人們,明白真相才是得救的希望。

奉勸那些還在迫害法輪功學員的人,趕緊懸崖勒馬停止你們的罪惡行為並將功贖罪,贖回自己失去的未來。

(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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