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叫蘇玉才,五十八歲,一九九六年十二月十四日開始修煉法輪功。我得法前多種疾病纏身,從頭頂開始,患有偏頭痛、沙眼、鼻炎、咽炎、扁頭體炎、呼吸道感染、肺感染、風濕性心臟病、淺表性胃炎、膀胱炎、腰間盤突出、痔瘡、末梢神經炎、關節炎、先天性脊柱裂、腰肌勞損、肩周炎、腳氣、習慣性感冒,等等,四十一年來吃藥花的錢無法計算。我修煉法輪功後不長時間,以上疾病全都不翼而飛了。我才真正的體會到一個人沒有病是啥滋味。
剛修煉法輪功時,我單位的辦公樓一度租用一招待所的頂樓辦公,走廊燈泡壞了,我就從家拿一個換上,走廊、衛生間沒人清掃,我就主動去清掃,水龍頭別人忘關了我給關上,單位領導看到後說:「煉法輪功的和其他人就是不一樣。」
迫害開始就被非法拘留
一九九九年十月二十七日,江澤民在法國對《費加羅報》記者誣蔑法輪功為邪教(法輪功教導人「真善忍」,專搞「假惡鬥」的中共才是真正的邪教),當日新聞聯播報導後,我第二天就向單位領導說我打算去北京上訪,為大法說句公道話。單位的一、二把手仉國學、孔憲閣馬上通知派出所,所長孫雲峰、王鐵民叫警察把我綁架到市公安局政保科,政保科長陳興國又把我關進拘留所,非法拘留二十二天,之後對我監視居住。
被劫持到葦子溝勞教所非法勞教一年
二零零零年三月十四日,公安局政保科警察陳立會、郭樹青闖到單位將我綁架到拘留所,並闖到我家非法搜查,搶去法輪大法書籍三本,磁帶二十七盤。四月三十日,公安局副局長蘇文祥帶著警察到拘留所,叫正陽派出所一警察把我拉到葦子溝勞教所非法勞教。當時我只穿著一雙破拖鞋,監室內的衣物都不准帶。
我被非法關押在葦子溝勞教所一大隊。
五月八日至二十三日,葦子溝勞教所強迫我們去長春卡倫湖「清淤」。卡倫湖是露天洗浴場,湖水已被淤泥嚴重覆蓋污染,在社會上像這樣的活給人家多少錢也沒人幹,勞教所為了賺錢,根本不管被勞教人員勞動環境如何惡劣,早上六點鐘出工,晚上七點多收工,每天勞動超過十多個小時,中午各隊車裏拉著鐵鍋自己做飯,不休息吃完就幹活,到湖底每人五鍬巴長一段,寬度六米,湖底淤泥、河流石厚三十釐米,先把這邊三米用鍬撮到另一邊堆著,然後把清完湖底下鋪的晴綸氈拽到對面的湖水裏洗淨、晾乾再鋪回原地,把清理乾淨的河流石倒回原位,這就是整個「清淤」過程。
我開始幹活時,把手磨出血泡,後來血泡都破了,牢頭申長文等安排人下水洗晴綸氈時就讓我下去,當時天下著小雨,每天下身總是潮濕的,得挽起褲腳到胯下,然後人排成隊,人傳人傳土籃子,就安排法輪功學員岳凱(後來被迫害致死)和我。運河流石用土籃子裝,土籃子用時間長了有的就耍圈了,就讓專人用鐵線擰上,有的鐵線頭露在外邊,因下水幹活都得高高的挽著褲腳,每隻手兩三隻土籃子就把腿刮傷了三四塊,現在還有痕跡,往湖裏去時土籃子裏裝著河流石,回來空手讓你跑著,不跑惡警就指使刑教人員用木棍打,木棍搆不著打,就用河流石打,當時我兩腳都磨出血泡,鑽心的疼痛。
一天中午吃飯時,大夥站成排,然後都蹲著吃,我站起來,牢頭段龍飛穿著皮鞋一飛腳正踢在我心口窩處。晚上回所裏軟肋又讓人搗了一拳。後來才知道是一個綽號叫三園子的牢頭。我們晚上睡一個屋,只因我家人接見時存的錢沒給他們買點好吃的,他指使爪牙打我。這一拳一腳在卡倫湖清淤期間都沒好。
晚上回監室把濕鞋放在鞋櫃裏都不讓你晾,第二天還這麼穿著,線褲粘在腿部受傷的血痂上,五十多天好了才脫下線褲。每晚翻身肋骨、心窩疼得得用手拽著褲頭,要不都翻不了身,疼得我不能入睡,等睡著了也到起床的時間了。
葦子溝勞教所對勞教人員的生活用水特別刁難,早上洗漱水也限量,兩週洗一次衣服,每人兩盆水,洗澡兩個人用一盆水。如果不給管水人員點好處就別想多用點水。
一天三頓苞米麵和白麵合一的發糕,不夠吃的就吃沒用酵母蒸的焦酸邦硬的饅頭,八個人一桌,半盆沒有油的、上面飄著辣椒面子的蘿蔔湯,我吃不了辣椒,每頓就是幹嚼發糕,刷盆時接大半盆水咕嘟咕嘟喝下去,這就是一頓飯。
當時的葦子溝勞教所所長王曉明、政委劉某、副所長張某、一大隊隊長高翔、中隊長李某、中隊長翟某,他們都是迫害法輪功學員直接責任者。
二零零零年七月十二日,長春司法局把葦子溝、朝陽溝、奮進勞教所的大法弟子都集中到奮進勞教所,九十多人強制洗腦。強迫「轉化」迫害大法學員的主要人員是:司法局管理科長張建華、教育局科科長、奮進勞教所所長、副所長李建輝、大隊長尹波、副隊長李長春以及獄警沈泉紅、鐘文革,張德仁等。
二零零一年三月五日,江澤民導演了天安門自焚偽案,又把在奮進勞教所的大法弟子用大客車拉兩車送到朝陽溝勞教所集中迫害,我的非法勞教期到三月十四日,勞教所不放人,又給我非法加期四個多月。釋放時,榆樹「六一零」人員每人讓我家人交兩千四百元做押金。由於家人親友懂得法律,讓其開有稅檢章的發票,對方不給開。「六一零」人員強行勒索去四百元錢,請辦事人吃飯花去四百元,過年給李奉林變相剋扣其二百元,連同其他人共損失一千四百元。
兩次被劫持到朝陽溝勞教所迫害
二零零三年二月二十六日晚,我去同修劉惠君家,被正陽派出所蹲坑的警察綁架到國保大隊,韓越廷問我話我不配合,他打我兩個嘴巴子,都打出血了。後國保警察強行勞教我一年半,又把我劫持到朝陽溝勞教所迫害。
正陽派出所七二零後積極追隨邪黨迫害大法弟子。張德清是迫害法輪功學員的第一任所長,然後是韓玉學、李耀光,曲德彥,現在是朱乃樹任所長。在朝陽溝邪惡黑窩,首先搜身,剃光頭,用涼水澆頭;白天逼坐一天小凳,坐到晚上九點鐘。坐小凳時必須頭正、頸直、腰挺直、目視前方、雙手八字形大字拇指向內放在膝蓋上、小腿與地面垂直、全身不能動,臀部都坐爛了,真是一種酷刑,不「轉化」的有的坐過半年。
我被逼坐小凳一個月後,來下隊幹活,在所內加工各種手工藝品、小學生課外讀物等。延邊兒童出版社出版兒童讀物,就是直到現在每年都有活,那裏是加工非法盜版讀物的黑窩點。
二零零五年十月十一日中午,有四個同修來我家,其中有一同修被警察跟蹤,國保大隊副隊長周憲國、警察柴文閣、齊力、石海林、陳立會和劉巡正闖到我家非法搜查,劫去《轉法輪》書二本、磁帶十六本、《九評》四套,綁架我和妻子及四個同修,後強行對我非法勞教一年半。國保大隊長張德清、副隊長周憲國、警察石海林三人將我劫持到朝陽溝勞教所。
朝陽溝勞教所所長王彥偉、高志祿至今還在直接參與迫害。
探友遭綁架、拘留
二零零九年二月十四月下午四點多,我去同修楊佔久家,我不知道楊佔久已被綁架,被在楊家屋內蹲坑的警察齊力、李再臣綁架到拘留所。我沒有配合邪惡的迫害,十五天被釋放。
當地最後一個被非法勞教的法輪功學員
二零一二年八月二十八日上午八時,正陽派出所安彥國帶領國保大隊范洪凱和國保大隊警察楊樹才、李笑、石海林、齊力十多人打開我家門,當時我正在打坐,其中一警察說:在家正在煉呢。然後有兩個人看著我不讓我動,其他人就開始翻箱倒櫃非法搜查,劫走的東西裝滿一箱子,然後把我綁架到國保大隊。核實後被搶走的物品有:三十九本講法,大圓滿法兩本,二十年講法、法會講法各十本,裝完的信件二百多封,沒裝的郵信真相能裝成封的二百多封MP3、MP4各一個,真相戳兩個,真相幣一元的一捆一千元,大法師父法像一尊,帶鏡框的大掛曆一本。
在拘留所,我絕食反迫害第七天,李笑、齊力、李春和把我強行抬車上送長春非法勞教我,韓越廷到司法局報勞教審批表,沒批,因已經不收勞教了,李笑讓李春和上樓做工作,說好話,最後司法局向勞教局請示批准,我是當地被非法勞教的最後一個法輪功學員。
二零一二年九月七日,我被榆樹國保大隊綁架到朝陽溝勞教所。勞教所為達到「轉化率」百分之百,有三個大隊參與迫害法輪功學員。我從九月七日一直到十一月二十七日,遭到強行洗腦迫害,最晚時凌晨三點半才讓我們睡覺,我被迫抄了一份不修煉的「五書」,離開勞教所時,我提出「嚴正聲明」,所寫的所謂「五書」作廢。
從七二零以來,我的親朋好友都知道大法好,法輪大法是正法,但在邪惡的迫害下都生活在恐怖之中,提心吊膽,尤其到「敏感日」,都怕我再遭綁架,身心都受到極大的傷害。
以上是我親身經歷的江澤民流氓集團對我的迫害,這只是在中國大陸數以百萬計法輪功修煉者被慘絕人寰迫害的冰山一角,還有眾多被迫害致殘、致死、精神分裂、家破人亡和被活體摘取器官的。
善惡有報是天理,天滅中共在即。真心奉勸仍在迫害大法弟子的相關人員,不要再助紂為虐,給自己和家人留條後路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