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唐山被非法勞教期間,因為不放棄信仰、不「轉化」,我被剝奪睡眠的權利,不讓大小便,在走廊裏罰站,凍著。那時我已經好幾天不吃不喝又不讓睡覺。睏了他們就又推又踢的,反正不讓睡。我感覺自己要崩潰了,心臟感覺很虛弱,加上惦記母親的病情,承受到了極限。在身心都受到了極大的摧殘情況下,在極大的壓力下被他們強迫「轉化」了。「轉化」後被強制勞動、軍訓,那時身體已經被迫害的非常虛弱。一年後家人花錢托人把我弄出來。
出來後由於自己被逼「轉化」心裏造成的巨大痛苦,加之母親的去世,我萬念俱灰,對生活失去了信心。因為擔心再修煉還會被迫害,也覺得沒臉再修了,就破罐破摔,並開始做傳銷、喝酒、醉生夢死,這就是邪黨的目的,邪黨就是往下拉人、害人。大法師父教我修真善忍做好人,邪黨卻逼迫我做壞人、做不好的事,背叛師門,想毀掉我。
就在我又要掉進無底深淵的時候,慈悲偉大的師父沒有放棄我。曾數次在夢中點醒我:我夢見自己迷路了,找不到回家的路了,並不斷的向下滑、向下滑;一次我夢見自己就要掉進無底的深淵的時候,是師父的大手將我接住、托起,我坐在師父的手心裏失聲痛哭,直到哭醒。
下面是我這十幾年來,在大法修煉中感受到無比幸福,和在中共邪黨迫害中遭受的萬般痛苦的經歷。通過我的這一段不平凡的人生經歷,希望世人能夠清醒的看到大法是多麼的美好!中共是多麼的殘暴邪惡!
一、同化「真善忍」身心巨變
由於受邪黨無神論的毒害,我被下滑的道德水準帶動著隨波逐流,追逐名利情,追求物質享受。我的本性被紅塵埋沒,完全迷失在常人的紅塵中。九四年初,當別人把寶書《法輪功》送給我並囑咐我一定要好好看,那時我剛三十多歲,對氣功一點不感興趣,覺得氣功就是祛病健身的東西與我沒多大關係。我身體雖然小病不斷,但大病沒有,又是一名醫務工作者,守著醫院吃藥就醫非常方便。
到了九七年年初,喜好氣功的父親從河南來到廊坊,到同修家中去理髮時把《轉法輪》捧回了家。當我在床頭上看到這本寶書時正好翻到「真善忍是衡量好壞人的唯一標準」那一頁。當「真善忍」三個字映入眼簾時,真的就像電插頭通了電一樣,那種興奮、激動、震撼的感覺無以言表。當時心裏就一念:「這就是我生命中一直在尋找的,這就是我要的。」我當時就對父親說:「爸,我先看吧,這本書太好了,真善忍太好了。」
我拿起書一氣呵成半天一宿就看完了。看完後更激動不已,覺得這是一本天書,是指導人修煉的書。可以不用出家在常人中修煉,從做好人做起,不脫離世俗就能修成佛道神,太好了,我也要修煉!我催父親趕緊領我找同修,找煉功點。因為我從書中看到是性命雙修的功法,所以還有動作要煉,五套功法一步到位,不但要看書學法還要煉功,就這樣我從此走上大法修煉之路。
得法後那種興奮、幸福的感覺伴隨我很長時間。返本歸真成為了我生命中最重要的目標和宿願。那時每天除了上班就是早上、晚上去煉功點學法煉功,我對常人中的事情不再那麼感興趣,不再那麼迷。隨著學法煉功,我完全沐浴在佛恩浩蕩的法光中,身心發生了巨大的變化,身體上的那些小毛病:神經衰弱、盆腔炎、痛經、腸胃炎等亞健康狀態不翼而飛,我真正體悟到了師父說的「無病一身輕」的狀態,蠟黃的臉變得紅潤而有光澤,精力充沛。渾身有使不完的勁,過去拿不動的東西一提就起來,真神了!
使我受益最深的是道德水準的昇華、心靈的淨化。我過去受邪黨文化影響,妒嫉心、爭強好勝的心很強,疑心很重,心胸狹窄、任性、固執,修煉後心胸豁然開朗,性格變得豁達樂觀,不再爭強好勝,不再斤斤計較,不再看重名利,不再活得那麼累,感覺到從未有過的輕鬆,有種真正的超凡脫俗的感覺。更重要的是通過學法使我明白了我在人生當中許多想要明白而又不得其解的問題:生命的起源、人類的真正歷史、生命存在的意義和目的等等等等。那時大法讓我感受到了甚麼是人生最大的幸福,那就是修煉,「返本歸真」。
二、慘遭迫害
九九年「七﹒二零」,中共江氏集團發動了對法輪功的迫害。媒體鋪天蓋地的造謠宣傳,動用軍警、特務大肆抓捕法輪功學員,許多輔導站站長、輔導員被抓、被抄家,全國上下充滿恐怖氣氛,我親眼看見許多警察到輔導員家去抄家、抓人。看到大法被迫害、師父遭誣陷、同修被抓,我再也坐不住了,約了同修進京上訪,北京到處都是警察,三步一崗,五步一查,戒備森嚴。許多同修還沒到上訪處就被抓,有的在上訪處被抓,我與同修就在天安門附近轉了一天,上訪無門,晚上只好回家。
九九年十月,我與同修四人再次進京請願想為大法討公道。還沒到天安門,甚麼也沒做就被警察抓捕。送回廊坊看守所,非法關押一個多月。其間因怕同修被打(同修向警察要自己的書《轉法輪》,被七、八個警察帶走要暴打她),我情急之下用頭把看守所的鐵門撞開,大聲的制止他們並為大法和師父喊冤,並向他們講真相。當時七、八個警察按不住我。他們被震撼了,答應我可以學法煉功。但當時我被警察打了一記耳光。
之後,他們把我背銬在室內,不許大小便,不許吃飯。由於銬的太緊,我的兩隻手腫的像紫茄子一樣,若不是號裏的犯人和同修呼籲讓他們鬆銬,我的手就廢了。在這其間我曾多次被帶到市公安局提審。目的就是勸我放棄修煉就放我回家。每次他們都用手銬銬我,還把我塞在後備箱中,這是對我人格的極大侮辱、對人權的侵犯。當我的親朋好友見到這一幕時都嚇壞了。但過後都氣憤的說:「太過份了,犯了甚麼罪,把人這麼銬上,是殺人了還是放火還是偷盜了?不就是煉功、上訪嗎!」
那時公安為了讓我放棄信仰,動用了我的親朋好友來勸我放棄。他們見我不妥協就騙我:只要不再上訪就放我回家。結果我上當受騙,家沒回成卻又被送進洗腦班,非法關押兩個月,精神受到了極大的摧殘,最後在壓力下所謂的「轉化」了。
二零零零年七月,我因兩次參加集體煉功被警察包圍抓到公安局後又讓單位保衛處接回,並被停發工資。這期間我曾多次給相關部門寫信講真相。到二零零零年十月份,石油系統大裁員,並動員無靠山、無背景、無學歷的人員買斷工齡。我那時因看到有許多同修被開除工職,我已被停發工資,只好被迫買斷。如果不是迫害,我是不會買斷的,那時單位不同意我買斷,我那時在單位是骨幹,有學歷有經驗,踏實、肯幹又年富力強,只是因為煉功問題,所以那一屆領導、院長還有科主任並沒有參與迫害。但是管道局不明真相的領導,特別是管道局「六一零」積極的參與迫害,助紂為虐,給廊坊市「六一零」提供資金和場所(月城賓館),為邪惡輸血,迫害善良群體。
二零零零年十月三日,我因在天安門金水橋上打出自己寫的「法輪大法好」條幅再次被抓,那時已上訪無門,連在家煉功都有人舉報,因為有鼓勵舉報政策,舉報一人獎二千元。我只能上天安門對著蒼天呼喊:「法輪大法好!」「還我師父清白!」「法輪大法千古奇冤!」我為了不連累家人,本不想再報姓名,但又被北京警察欺騙,他們說:「現在上邊在開會研究,徵集你們的意見,要給法輪功平反,你不報真名實姓我們怎麼反映實際情況,把你想說的都寫出來簽上名就放你走。」結果又被騙送回廊坊看守所非法關押。我以絕食的方式抗議迫害,二十天後被放回家,回家後才聽丈夫說公安局讓他交了五千元押金,連白條都沒給,為了讓我出來丈夫只能交錢。
二零零一年九月十一日,我因在廊坊開發區發真相資料、貼真相不粘貼被不明真相的人舉報,被廊坊開發區派出所綁架,他們也是把我背銬在門上,沒收我身上的二百多元錢和新給兒子買的賽車(說是我做案工具要沒收)。並逼問我的姓名、工作單位、家庭住址、資料來源。我除了報了姓名和住址,其它的甚麼也不說,氣的派出所所長暴跳如雷。最後我走脫。
走脫後,用身上僅有的幾十元錢打車到了永清。到了永清付完車費我只剩下夠打電話的錢,我想給同修打電話幫我送些錢,卻被在旁邊一退休的公檢法老頭跟蹤,他說是為我好,要我到他家暫住,幫我想辦法。他一直跟著我,為了甩掉他我跑進莊稼地,在大野地、莊稼地裏、墳地裏跑了一夜。從永清跑到霸州,這時我已分文全無,天又冷,折騰一天一夜,我又睏又餓,我就用農民編的草墊裹身上打了一會兒盹。天一濛濛亮我就又開始走,這期間我要過飯,露宿過街頭,打過工,在親朋好友家住過一陣。後來聽說母親身患癌症需要做手術,我就回河南照顧母親。
三、三位老人悲憤離世
一年後也就是二零零二年九月,我正在家照顧身患癌症的母親時,廊坊市公安局來了三名警察:王彥波、楊文斌,還有一個司機,以欺騙的方式當著我母親的面將我帶走,綁架送回廊坊看守所。第二天沒有經過任何法律程序,也沒告知我的家人就直接把我送到唐山勞教所勞教。我的母親知道這一消息後病情加重,本來術後在我的精心護理下她恢復的很好,但我被綁架後特別是當著她的面,對她打擊很大,因擔心我的安危,病情急轉直下,在這種情況下,家人無可奈何只好花錢托人走後門把我弄了出來。出來後沒多久,母親就去世了,在為女兒擔憂中悲憤離世了。
公公生前非常疼愛我、惦記我。但是他對中共邪黨的淫威很是懼怕,敢怒不敢言。其實他在迫害前也煉功,迫害後嚇得就再也不敢煉了。得法前他一身的病:冠心病、高血壓、脈動管炎、腎衰,經常住院打針吃藥也不見好。煉功後再沒吃過一片藥,沒住過院,所有的指標都恢復正常。滿面紅光,整天樂呵呵。迫害發生後,面對中共的紅色恐怖,他嚇得交書寫悔過書,也不敢煉了,身體也越來越不行了,原來的病又上來了,又開始住院打針輸液。在我一次次的被迫害中,老人每天提心吊膽,為我擔憂,就在聽到我又被抓並勞教的消息後,已病重住院的他,使病情急劇變化,第二天便憤然離世。
還有我的婆婆因為我的被迫害,覺得抬不起頭來,雖然她很疼我,知道我是個非常好的人,但在中共的淫威下和強大的輿論造謠宣傳下,思想壓力很大,鬱鬱寡歡,使身體每況愈下,於二零零六年七月在抑鬱中離世。
在這十四年中共對法輪功學員的迫害中,不知有多少像我這樣的法輪功學員的親人,在萬分恐懼和悲憤中提早失去生命,這中共邪黨不就是在害人嗎!
二零零二年我從開發區派出所走脫後,公安跟蹤監控我丈夫,給他造成巨大的壓力和困擾,公安還多次去學校威脅騷擾我兒子。剛上初中的兒子被嚇的「哇哇」直哭,都不願去上學了,患了輕度自閉症,不願和任何人接觸。二十五歲了也不願找對像。我的親朋好友也都受到了不同程度的迫害。公安人員還曾住到我的親朋好友家騷擾,對他們都造成了極大的傷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