平凡人修大法後的非凡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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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明慧網二零一三年六月七日】今年我五十三歲了。九七年十月二日這天,我單位同事到我家,介紹法輪大法的美好,並且告訴我,晚上在某同修家裏放師父在廣州講法錄像,叫我一塊去聽。

當天晚上,我就去了,聽到第四天,我身上就出現了奇蹟:身體的好多種疾病都不翼而飛了,達到了無病一身輕的狀態。從此,我走上了信師信法的修煉道路。在師父的慈悲呵護下,走到今天。

迫害中正念正行

九九年七二零後,在邪惡的瘋狂迫害下,我也做過對不起師父的事,違心的向邪惡寫過「不練了」的「保證書」,但心中一直想著師父和大法。零二年,兩次被惡人綁架。第一次是在七月份,我傳遞師父經文,被「轉化」了的學員供出來,被抓。我牢記師父的話,不配合邪惡,在師父的慈悲呵護下,十三天闖出魔窟。十月份,另一同修說出是我給的經文,我再次被綁架至王村洗腦班。

零四年,師父的經文《修改》發表後,本地610搞了一次大規模的非法抄家行動。四月二十四日是個星期六,這天上午,我和A同修正在我家中抄寫《轉法輪》。因為有個同修的婆母反對她修煉,就從《轉法輪》的中間撕去二十一頁紙,我怕誤了同修看書,我就按照《轉法輪》每頁每行的順序抄寫。這時有人敲門,開門一看,是三個警察。我一下反應過來,隨即嚷了一句:「我換衣服。」「喀」把門關上,回身急忙整理滿屋的大法書、煉功帶、光盤等。收藏好後,才給他們開門。

為首的劉某自稱他們是派出所的,接上級指示對煉法輪功的要抄家。這就是邪惡的表現,完全沒有出具任何法律手續,也完全沒有合法性。這時,我想起陽台上還有師父的經文和講法,趁邪警不備,我到陽台上取了裝有講法和經文的黑色塑料袋,交給在場的A同修,並且叫著她的化名說:「趙姐,我家的活不幹了,你走吧。」暗示她把塑料袋帶走。A同修也許是被嚇住了,反應很慢,被劉某叫住了,問她是幹甚麼的。A同修就把真名、住址都說了,還主動說自己是煉法輪功的。劉某這時也注意到了塑料袋,打開一看是師父的講法和經文,就把我倆一塊帶到了派出所。

劉某取上搜查令,又把我帶回了家。這次是兩輛警車共七人,翻遍了我家所有的房間。我記著師父的法,發正念請師父加持。邪警兩次搜到我藏大法書的地方都一無所獲。是慈悲的師父呵護著弟子。「在任何艱難的環境下,大家都穩住心。一個不動就制萬動!」[1]我只想著發正念清除他們背後的邪惡因素,心裏很穩,一點都沒動。這樣甚麼都沒找到,又把我帶回派出所。

晚上,某惡警把我叫到了辦公室,查問大法資料的來源。我發正念清除他背後的邪惡因素,不配合惡警問的任何事情,認定不知道誰掛在門上的。他又問給你們定「×教」服嗎?我說叫我講真話嗎?不服。

迫害開始後,此惡警是專管迫害我的,每天打電話到我工作的地方查問。我就給他講修「真、善、忍」的美好。

我接著說,我師父教我們做好人,遇事先考慮別人能不能承受,遇事找自己的不足,先他後我,無私無我,這樣做錯了嗎?他不再問了,讓我回到派出所的值班室。我甚麼別的想法也沒有,一心一意的發正念清除派出所整個空間場的邪惡因素。就這樣,在師父的慈悲呵護下二十四小時闖出魔窟。

回家後的當晚,我夢見有一個長方井。井的中間放一根十釐米粗的木棍,我騎著自行車過去了,木棍上還留有自行車的車轍印。心想,得走正啊,稍偏一點就掉下去了。哎呀,是師父保護了我。

協調中 正念十足

零六年,我主動做本地的協調人。十一月,有一同修被不明真相的人誣告被抓。當天我就知道了,找到B同修協調怎樣營救同修。B同修負責去做不乾膠,我去找其他同修發正念加持被綁架同修的正念。我們商定好在三天內做完,並粘貼出不乾膠,揭露綁架同修的惡警、惡事。

第三天晚上,我們幾人分三組,有到市公安局大院的;有到區公安分局宿舍大院的,我和C同修的目標是圍看守所貼一圈。返回的路上,我倆背後來了一輛車,急剎住了。我倆沒回頭,也沒動怕心。因我們一路發正念請師父給弟子加持。我的一念是「法正乾坤,邪惡全滅」[2]。同修的一念是「好的留下,壞的去掉」。我們往前走了一百多米回頭一看,是司機下車小便。我倆都笑了,繼續把剩下的不乾膠貼完為止。

零九年七月份,為了揭露本地六一零邪警惡行,本地同修製作了小冊子。我圍著派出所發放,走到某單位門口,把最後一本,給一個保安放在座位上。當時,我手裏提著一個裝衣服的白塑料袋。走到路口,資料發完了,我就把衣服放進了裝資料的紅塑料袋。這樣一來,我手裏就是一個紅塑料袋了。

我單位宿舍院很大,有東西兩個大門。我從西門進了大院,遇到兩個認識的,停下來給她們講真相。突然看到從西門外進來兩個警察,急急忙忙進院去了。一會兒,後面又來了四個警察,四處張望。我回頭一看,西門口還站著兩個。我意識到可能是那個保安告密了,而警察是追著白塑料袋來的。我這才想起換塑料袋的事,是師父每時每刻都在保護著弟子。

清理敗物 助同修

《九評》發表後,我悟到要清理家中邪黨的東西了。記得有一塊毛魔像章,找啊找,怎麼也找不到。是師父借女兒的嘴點化說要修房內,結果找出了毛魔像和其它魔頭象。師父經常點悟我清場,有一次早上起來煉功,提著錄音機到了另一房間。煉第五套功法時,大約四十分鐘,磁帶被絞了。停下來向內找,師父點化我,腦子裏反映出「抽屜」,抽開一看,裏面放著練其它氣功人員的照片。於是就都清理了。

零八年底,我家也開了一朵小花,安裝了一台刻錄機。有一次,只刻錄了一半,出了殘品。師父點化我,放刻錄機的衣櫃抽屜裏,放有家人原來帶毛魔像的照片,都清除燒毀了。

有個同修經常來我家取資料,就想用報紙包包好看,把她家的報紙拿來一捆,讓同修都用。我也沒看,順手放在洗衣機上了。晚十二點發正念時,干擾就來了。嗆我的嗓子、氣管,憋得我眼淚流出都是燙的,早上一看是《法制報》。

零八年的八月份,B同修約我回老家和她母親交流。晚十二點發正念時,又一次感覺嗆氣管和嗓子,憋得眼淚直流。我告訴她清理房間,結果發現在她媽媽家的相框裏,在她家人的像片後面有毛魔頭象。我的天目是關著修的,看不到這些不好的物質。師父在《轉法輪》中講:「末梢神經感覺也很靈敏,各種狀態都會出現。」[3]

到C同修家學法,晚九點發正念,和前幾次一樣。等其他同修走後,我告訴她要清場,她說都清過了。我抬頭看到牆上一套北京風景畫,上面的人密密麻麻,她就摘掉了。師父在《轉法輪》中講:「不過影子也是一種物質存在」[3]

到外地D同修家,進她的屋就感覺不舒服,我看到牆上掛著一幅畫,是用紅色筆畫的龍頭龍尾樣子。她介紹說是她姪子給畫的「壽」字。我和她交流時,我們找出師父的《美術創作研究會講法》。師父講:「普通的一個常人畫一筆,我就知道這個人是個甚麼人、他有甚麼病、有多大業力、思想情況、家庭情況等。而被畫的人也在畫中充份體現出其本人的一切思想和他身體所帶的一切因素,包括業力的大小。誰把畫的這個人物畫掛在家裏,那麼畫中人物的業力也從畫中散發出來,這樣的東西掛在家裏,那人是在受益呢?還是在受害呢?業力是散發的,它和那個人是連帶的,是源源不斷的往掛畫人家裏散發的。人們看不見物體的連帶關係,其實人們都會感覺到不舒服。」[4]

有不妥之處,請同修慈悲指正。

註﹕
[1] 李洪志師父著作:《美國中部法會講法》
[2] 李洪志師父著作:《精進要旨二》〈發正念兩種手印〉
[3] 李洪志師父著作:《轉法輪》
[4] 李洪志師父著作:《音樂與美術創作會講法》〈美術創作研究會講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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