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走過消沉與無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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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明慧網二零一三年六月六日】我小時候生活在農村,大約七歲時有一次和小夥伴玩耍過程中不慎落入深水,當時並沒有大人在附近,小夥伴們大驚失色,尖叫不已。可我卻在深水中看到一條白色的小路,當時的我也未覺呼吸困難,就一直順著小路走到了岸邊。現在想起來,我之所以活了下來,與我日後的經歷是聯繫在一起的。

我是於一九九八年七月份正式修煉法輪大法,開始集體學法煉功,隨著不斷學習《轉法輪》,生活每一天都在發生著翻天覆地的變化。

那一年我二十八歲,修煉前,除了上班就是打麻將,活得渾渾噩噩的!我二十一歲就成家了,很快就有了小孩,丈夫喜歡賭博,我也參與,總是為些小事吵架甚至打架,不僅自己難受還傷透了雙方父母的心。那時髒話出口還習以為常,可自從讀了《轉法輪》,才知道做人的真正目地是返本歸真,要按照真、善、忍的標準做一個好人,我於是很快改掉了說髒話的壞習慣,不再賭博,與人相處日漸和善,遇事能為別人著想了,再也沒和丈夫吵架了,家庭變得和睦,公公婆婆逢人便誇媳婦變懂事、孝順了。

記得是在一九九八年,學法不久,一天傍晚,在回家的路上看見一個外地婦女帶著年幼的小孩在哭泣,說是錢丟了,我就毫不猶豫的把身上僅有的五十元錢全給了她。另有一次乘車時有祖孫倆因為小偷把路費偷了而無措、難過,我便馬上拿了一百元錢給他們當路費。這些在沒學《轉法輪》之前看起來是很不可思議的事情,回想起當自己還是常人的時候,會為了幾塊錢的輸贏和打麻將的朋友反目,而今我卻在真善忍的感召下能夠幫助不相識的人。

我心甘情願的打掃著整個樓道裏的衛生,鄰里之間關係融洽。以至於後來中共迫害法輪功,鄰居們都在說煉法輪功的人是好人。

因中共邪黨對法輪功的迫害,當地公安局,派出所警察經常到單位騷擾、恐嚇,丈夫雖知道妻子煉功後變好了,但是怕心重,也不讓我煉了,由於失去了學法煉功的好環境,大法書也很少看了,在這期間混同於常人一般。

二零零零年五月和八月份父親和公公先後離世,連撫養我長大的外祖母也在同年十一月去世了,丈夫因生病住院做手術,這一切讓我更為消沉,竟又開始打麻將了,心氣又躁了起來,晚上連覺都睡不好,莫明的病痛也隨之而來。

可能是我內心堅信「法輪大法好」這一念,師父沒放棄我。同修們這時也時常送我些《明慧週刊》和師父的新經文。突然間我意識到這是師父在提醒著我不要放棄修煉,於是我發自內心對丈夫說:「只有煉功才是正道,我要從新開始修」。沒想到他竟是出乎意料的爽快的說:「那你就煉吧」。我彷彿又從新找到了自己,更是在同修的幫助下我又從新回到了大法之中,隨之而來的改變也應運而生:消沉沒有了,也不失眠了,病痛也不再纏著我,覺得整個人又輕鬆了起來,笑容也回到了臉上,甚至就連丈夫的病也不治而癒了,我和他原本都是所謂的下崗人員,其實就是失業者,後來他還找到了一份不錯的工作,有了不錯的家庭收入。我深知這一切都是大法給我家帶來的福份,心中對恩師感激至誠!

在與常人的交往中,我以真善忍為準。我會因為一個賣水果的婆婆多找了我零錢而不辭辛苦的找到她並歸還。當父親去世後,有人向母親要求歸還父親所欠的債務三千元,由於沒有任何憑據,而且大量的父親借出去的錢都無法要回時,母親說等要回了自己的欠款後再還與人家。我理解母親,她也是個受害者,在這個沒有誠信的社會有憑據的人家都賴,更何況只是口說而且死無對證呢?當我聽到父親生前的那位朋友無奈地離開時,我把這件事記在了心裏,我想就讓我父債女還吧,於是後來我用我打工所賺的錢共計三千元親自去他家裏把錢還給了他,他當時覺得這很不可思議,也表示再也沒有奢望過。

這些小事情旁人知道後無不感動,我只是微笑的告訴他們我是一個大法弟子,這些都是師父教給我們的,我還給他們講真相,用實際行動去感染他們,於是就有人向我了解法輪功,更不乏有想要學習之人。當然這些事情都不足以掛齒,甚至親人都不清楚所有的事情,但這些都是我修煉路上的小小經歷。希望說出來與大家共勉。

可以說幼小時落水生還,以及日後修大法的重生,這都是與師父在這一世的聖緣吧!

在中共惡黨迫害法輪功後,我消沉過、無奈過、害怕過,這些都是過往了。如今的我成熟了,我們有偉大的師尊,洪大的佛法,還害怕那些邪惡之徒嗎?在師尊的指引下我會努力修好自己,做好救度眾生之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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