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曾遭數十種酷刑 四川閆宗芳被迫害離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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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明慧網二零一三年六月十七日】(明慧網通訊員四川報導)四川廣元市蒼溪縣六十五歲的法輪功學員閆宗芳,於二零一三年六月五日離世。去世前的一段時間,她那被監牢酷刑折磨受傷和藥物迫害的身體,讓她時時發出難以忍受的劇痛,不停地慘叫。同時,中共國安特務和社區惡人恐嚇她的家屬,不允許法輪功學員靠近她。直到她去世後,「六一零」決定的監外勞教還未到期。

在中共迫害法輪大法的十四年中,閆宗芳老人約有十一年的時間是被非法劫持在邪惡的集中營,遭受精神、肉體折磨,被電棒、警棍、腳鐐、手銬、「死囚床」、吊掛、站軍姿、坐軍姿、拳打腳踢、關小間、不准睡覺、不准洗漱、不准上廁所、野蠻灌食、灌藥、暴曬等數十種酷刑迫害。


閆宗芳老人一九九七年修法輪大法後,所有病痛一掃而光。為了證實大法,她遭受江氏流氓集團的殘酷迫害,她曾三次被非法勞教共四年半,兩次被非法勞改共六年。在她被迫害折磨的生活不能自理的情況下,中共惡徒都沒停止對她的迫害,最後一次「六一零」惡人還與國安特務勾結非法判她監外勞教,社區居委會也與「六一零」惡徒串通一氣,不斷騷擾。

在二零一三年五月,在她家人不在的情況下,有法輪功學員去看望她,發現她已生命垂危,在沙發一角邊萎縮著身軀,不能在床上平睡,慘叫聲不斷。家人最終送醫院搶救無效,於二零一三年六月五日下午四時離世。

一、北京上訪遭毒打、勞教所酷刑折磨

閆宗芳
閆宗芳

閆宗芳女士,廣元地區蒼溪縣肉聯廠退休工人,家住蒼溪縣劉家巷凍兔廠宿舍二單元四樓。一九九七年三月,因身體多種疾病,多方治療不見好轉,最後生命垂危。但是在她有緣接觸法輪功,並開始學煉法輪功後,身心變的健康。

一九九九年七月二十日中共邪黨在全國開始了對法輪功的迫害,為了向政府部門講清真相,說明法輪功學員是在做好人,修煉大法對社會和家庭都是有百利而無一害,閆宗芳在二零零零年過年的時候到了北京上訪,結果被綁架。當時天安門廣場上,警察鋪天蓋地的抓捕法輪功學員。閆宗芳到天安門金水橋打出了真相橫幅,被北京警察綁架到天安門派出所,強制照像後毒打。被廣元駐京辦事處接走後,第二天闖出,再次和幾位功友又到天安門廣場,被廣場便衣發現、綁架,由廣元駐京辦事處和蒼溪國安抓進蒼溪看守所迫害,參與迫害的惡人是:蒼溪「六一零」的柯大吉、國安大隊羅小龍、國安惡警李平、楊聰、苟東升、公安局政委張啟維、看守所惡警何永富、看守所惡警鄭澤泉。

之後,閆宗芳與李光青、寇志秀、羅長華被蒼溪法院非法勞教一年半,非法押送到資中楠木寺勞教所,受盡殘酷迫害與折磨,不准睡覺,不准上廁所,大熱天不准洗澡,太陽曝曬,坐軍姿,站軍姿,軍訓,惡警經常毒打,用腳鐐手銬等酷刑折磨,惡警還用高壓電棍在法輪功學員身上頭上任意擊打,採取各種邪惡手段進行強迫轉化。中隊惡警有:隊長李某(五十多歲)、秦××、張小芳等惡人。二零零一年八月從資中勞教所回家。

拳打腳踢
拳打腳踢

閆宗芳女士生前說:「在看守所關了五個月後,我們四人被送往楠木寺女子勞教所。……正趕上成立迫害法輪功的七中隊,共計一百多人,警察隊長李××(五十多歲)副隊長張曉芳(二十多歲)秦朝霞(40歲)胡××她們都心狠手毒,還有科長李自強,她(他)們都十分陰毒。她們選用了很多吸毒犯當幫教,進行強行轉化,從早上五點到晚上十二點,學習,轉化。烈日下軍訓,吊銬,坐小凳,暴曬,關小屋,雨淋,不准上廁所,不准睡覺,限制洗漱(一般在三伏天)電棍,警棍,強行灌食等。大法弟子不轉化也不配合邪惡,勞教所又調來中央幫教團,我也被叫去了,我說:『一日為師,終身為父,我修真、善、忍做好人,沒有錯,我煉法輪功身體好。』我不聽她們的,心裏背經文,抵制迫害。

當時凡是不聽,不轉化的,都坐到烈日下暴曬,(室外溫度五十度)王紅霞,張文宏每天二十四小時不管春夏秋冬在外面幾乎坐了一年多。當時惡警有意將長滿疥瘡的人和不轉化的學員睡一張單人床,(八平米的屋子十六人)我們滿屋子的人都長滿了疥瘡,渾身奇癢無比,連骨頭都癢。慢慢地七中隊成了疥瘡中隊,人心恐慌,惡警也怕來查房,吸毒犯更怕,勞教所才慌了手腳,買來大量的藥物,強迫我們擦。在那種恐怖環境下,我是靠對大法的堅定,對師父的堅信,在師父的慈悲呵護下走過來了。」

二、非法勞改、通緝、「死刑床上」59天

二零零一年十二月從勞教所回家後,閆宗芳到蒼溪龍山鎮,對世人講真相,發真相資料,被龍山派出所所長侯祥宇和幾個警察綁架到蒼溪公安局迫害,非法關押在看守所殘酷迫害。當時國安隊長孔雲,此惡徒對法輪功學員(包括他的母親蔡萬珍也煉法輪功)恨之入骨,與法院一起對閆宗芳進行構陷,非法硬判二年勞改,二零零二年六月份 非法送往簡陽監獄,途中走脫。

當時蒼溪公安局成立專案組, 在網上通緝閆宗芳,不惜花費重金,在全國各地包括她所有親屬處進行抓捕。二零零二年八月 ,閆宗芳又被惡警綁架到蒼溪看守所,把她綁在死囚床上,綁成一個大字形,兩月不准下床,背後睡出褥瘡,疼痛難忍。當時指揮迫害閆宗芳的政法委書記是胥榮宗(已遭惡報)。惡警把閆宗芳和曾玉賢,還有一個姓趙的外地法輪功學員押上卡車,遊街示眾侮辱。惡警幹壞事後,得到了後台「六一零」的重獎。

酷刑演示:銬在床上
酷刑演示:銬在床上

閆宗芳女士生前說:「撥鉅款到處抓我,最後抓回我關進看守所,張榮幾個人又把我大兒子綁架到蒼溪看守所,鄭澤泉把我用腳鐐手銬綁在『死刑床上』59天。所長何永福來了,我說你們應該把我放下來,他說』是個殺人犯可以,但你不行,你寫個保證不煉功』。我說:『我是不會寫的』。他說:『我會用專車親自送你去勞改』。這事公安局專門組織了一個班子,有惡警鄭澤泉,張榮等八人。這件事他們還照了像,登在書刊上的,據說是周永康下密令下撥二十五萬元,他們到處找我,北京、我的所有親戚兄弟姐妹家都去過,我被綁架後惡警分別拿到巨額獎金。我的大兒子被罰了幾萬元才放人,我妹夫因我也被抓,也罰了一萬多元才放人。」

「公安局、看守所一夥硬我拉到看守所這條街錄像,在蒼溪電視上宣傳。所長何永富、鄭澤泉,還有公安局派出所的把我和另外幾個同修拉到法院大門口示眾開大會侮辱,並把我們拖上大卡車在全城遊街示眾,我一直不低頭,我喊『法輪大法好!』回到看守所因長期銬在死囚床上成大字形,放下來兩隻手不能上抬,他們硬拖我,我痛的流淚,所長何永富奸笑著說:『你喊嘛,你是裝的疼!」

之後閆宗芳又被非法判了三年半,看守所關的半年不算。惡警何永富、馬玉春用腳鐐手銬將她銬死在車上,送到簡陽養馬河女子監獄。

三、在簡陽養馬河女子監獄遭受的迫害

監獄為了轉化法輪功學員,用盡各種邪惡手段,施以各種酷刑。邪惡洗腦, 關小間,經常用大鐵門吊銬法輪功學員,兩隻胳膊抻直,成一字形,腳不沾地,還採用捆蠶絲折磨。強迫奴役勞動栽秧,一天十多個小時,早五點半至晚十二點以 後。閆宗芳被關八次小間:一個水泥台,一床薄被子,冬天又冷,飯也不夠吃。

中共酷刑示意圖:吊銬
中共酷刑示意圖:吊銬

閆宗芳女士生前說:「在二監區,隊長姓唐,副隊長羅××,管我的是李××。當時正在辦轉化班。又把我送到轉化班。余某主任負責,一個月後我始終不轉化,又把我送回二監區。勞動任務重,是打鞋幫,從早上六點到晚上十二點多,年紀大的普工(一人管二,三台機器根本就做不了),後來我悟到,我不是犯人,不能配合邪惡迫害,不報數,不穿囚服,不勞動,我開始煉功,背法,講真相,惡警就將我關小間,把我銬起來。有一次在監區煉功,被余獄警銬在大鐵門上,手拉直,腳離地,手腳一會就腫了起來,身上難受極了,真是生不如死的感覺。就這樣被掛了幾次,監區看轉化不了我,就把我安排到九監區。」

「九監區隊長姓賴,……兩個包夾二十四小時輪班守我,我趁他們不注意就煉功,給他們講真相,講法輪大法好!在中隊經常放誹謗大法的電視,我就大喊那是誹謗、造謠,結果他們把我關進小間,裏面只有一張水泥板,不准洗臉,飯給一半,不准吃肉。冬天又冷,一床薄被,(只有橫蓋)睡覺時雙手銬背後,我開始絕食抗議,兩天後她們才打開手銬。在九監區轉化不了我,又把我退回到二監區。我早晚仍堅持煉功,不轉化。一次監區開大會,我喊法輪大法好!被關小間,後來外面來人參觀,獄警把我關到其他監區讓人守著,羅隊長說:『以後我們不要你了!』」

四、再次遭勞教迫害,內臟受重傷

從簡陽監獄回來後,閆宗芳又向世人講真相,發資料,被惡人構陷, 又是一年半勞教,再次送資中楠木寺勞教所。勞教所比以前更邪惡,封閉管理,四五個人包夾一個法輪功學員,不准出門,強迫轉化,不准睡覺;每天只准上三次廁 所,對不配合邪惡轉化的法輪功學員,不准上廁所,大小便往褲子上拉;站軍姿,經常毒打。有堅定的學員被迫害致殘,幾個邪惡之徒經常對閆宗芳毒打,惡警隊長 是張鳳鳴、段媛媛。

閆宗芳女士生前說:「蒼溪陵江派出所所長陶××帶幾個警察, 在遂寧我兒子家把我綁架到看守所,又非法判我勞教一年半, 再次送到楠木寺女子勞教所七中隊, (封閉式嚴管法輪功中隊 ) 隊長任鳳鳴, 段媛媛,姜隊長,還有幾個獄警,包夾(兩人看管一個人),全是吸毒犯,我被分派二─四個包夾,(楊華麗,鄧小玲,還有一個,楊華麗是上了惡人榜的,是最毒的)不准邁出門一步。從早上五點到晚上一─二點站軍姿,(兩腳並攏,直立不准動)坐軍姿(兩腿並攏,腰背挺直)。沒有任何自由,不斷有邪悟人員來轉化我,特別是那個王淵和惡警一起加緊迫害我,我不聽,就背法,絕食,包夾就猛打我,特別那個叫龍影,張丹是最惡毒的,另外還有兩個包夾楊敏,顏彬,她們把我和大法弟子肖桂英關進了三─四房間,說是我叫他們絕食的,叫我寫檢討,我不聽,龍影就把我往死裏打,有一次龍影把我叫到廁所,關上門和窗戶,卡住我的喉嚨捏住,出不上來氣,差點就卡死了,還把脖子整了一條口。」

「從此我的脖子就經常淌膿不止(一直到離世),犯人經常打肖桂英,打心,打腿肚子,往牆上撞,到廁所裏打,關上門窗,我經常被打得渾身青紫,肚子內臟說不出那種難受,不准上廁所,不准睡覺,我們把屎尿拉在褲子上,床上,一天到晚不得安寧。楊敏,顏彬看不下去這麼狠毒,她們怕了想走,後來她們去反映怕出人命,姜隊長急忙把龍影調下車間,加教二十天。後來我被調到三─五房間,我們六個同修。我不參加勞動,不報數,每月登記個人簡歷,我是退了隊的,我和肖桂影都不寫,給我加了二十天勞教,肖桂英加了一個月。」

五、再次遭勞教未遂、監控騷擾不斷

二零零九年二月閆宗芳又被「六一零」頭子李奉潤、李榮、國安惡警楊佐平、岳剛一夥綁架構陷,又非法定她勞教一年半。

閆宗芳女士生前說:「二零零九年二月十八日,我在發《九評》時,被蒼溪縣六一零惡徒李榮跟蹤,把我弄到六一零辦公室,國安大隊來了幾個人強行搜身,六一零主任李榮調來六一零劉穎,國安隊長楊左平,岳剛還有幾人一起把我送到廣元看守所,第二天把我家抄了,搶走了大法書二十幾本,構陷我的材料,每次都是國安大隊惡警楊聰,六一零的李榮誇大事實搞出來的,為了把我關起來,在沒有任何法律手續的情況下又判我一年半勞教,……不久我被馬隊長等幾個警察送往楠木寺女子勞教所,……結果作心電圖時說有胃病,看我脖子那麼大刀口就問我,我說就是你們勞教所幹的,龍影卡我脖子灌食,長了一個大包,任鳳鳴隊長派四-五個人把我拖到醫院劃了一刀,至今無法痊癒,勞教所的人說『你回,不收』。」

蒼溪縣六一零指令閆宗芳所在的當地社區居委會對閆宗芳實施全天候二十四小時監控,社區居委會還專門安排了一名「保姆」在家看管閆宗芳,這名所謂的保姆其實就是居委會人員,她每天向六一零和公安局國保大隊報告閆宗芳的生活情況。只要是到閆宗芳家裏去的人,不論是誰,該「保姆」都會向六一零報告,六一零就帶上國保大隊的人一起去把人抓起來。東青鎮法輪功學員黃瓊和蒼溪縣城法輪功學員陳勇都是到閆宗芳家裏去的時候被抓住的。

二零一一年八月二十五日十點鐘,「六一零」李榮、「國安」張榮等二人、社區居委會二個女的又闖進閆宗芳老人家中,沒出示任何手續就進行瘋狂抄家,搶走《轉法輪》經書和《明慧週刊》,神韻光盤二張,真相光盤二張,MP3一個,筆記本電腦一台,一個電話本。

二零一二年一月十六日晚六點多鐘,閆宗芳發放真相資料回家時,被社區惡人姓姚的女人碰到,她看見閆宗芳手中提著一個小包,就攔住閆宗芳,要強行打開閆宗芳的包看。閆宗芳不給她看。她就跟蹤著閆宗芳,又打電話給六一零、國安。結果在電影院外,閆宗芳 被六一零李奉潤、李榮、國安的岳剛,還有東城派出所的警察圍住,綁架到東城派出所,強制搜身,同時搶走閆宗芳家門的鑰匙,非法抄了她的家,搶走大法書二十多本。

中共不法人員又非法勞教閆宗芳老人一年半,監外執行。家人被「六一零」恐嚇後,也很害怕,對她管的更嚴,不讓同修和她接觸,「六一零」還時時打來電話恐嚇。沒有了大法書,加之被勞教所迫害的傷痛日益嚴重,導致閆宗芳老人生活不能自理,於二零一三年六月五日下午四時離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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