讓「病」字從我們的頭腦中消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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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明慧網二零一三年六月一日】近年來耳聞目睹了同修(多是老年同修)有的瘸著腿、有的彎腰駝背、有的吃藥、住院、動手術、有的不曾在鐵窗生涯中倒下卻被病魔奪走了肉身。更有忍受不住「病」痛或離開大法或走入其它宗教,給大法造成負面影響,給講清真相救眾生帶來損失。

一、幫同修 修自己

兩年來,我有機會接觸到處於「病業」魔難的同修,在大法的指導下、在師父的呵護下,我們手牽手使同修走出魔難。

二零一一年春末,同修甲(約七十八歲,獨居)約我去她家,見面後看見她狀態很不好,視力、聽力都很差,看不清楚人、與她說話要在她耳邊大聲吼、走路要人攙扶(家中有保姆)、煉功(只能煉靜功)、學法、發正念困,發正念內容一句都記不住,還時時昏睡。她急切希望同修幫助。

我很快與甲所在學法小組的召集人乙商定:讓小組同修都參與進來,考慮到安全因素(家住處有監控)又不至於影響同修的正常修煉、做三件事,將參與同修分為二人一組,每天輪流參與。具體時間安排在上午九至十二點學 《轉法輪》一講、發正念二次。學法前先發正念清場。第一、二天我與乙連續去。在學法過程中時時提醒甲「你聽清楚了嗎?」她點頭示意。兩天後甲基本不睏了。到了第五天聽力改善,記憶力增強,能記住發正念內容。第六天已能站著煉動功一、三、四套。身體也不晃動。我對甲同修說,你的狀態基本正常了,我們也不來了,希望你在今後學法實修中向內找、提高心性、抓緊救人。

二零一零年夏末,已八十三歲的老年同修丙托同修轉告一定要與我見面,之前我聽說他已坐了好幾年輪椅了。

一天,我見到他坐在預約地點的石墩上,身旁停放著輪椅。見他神志清醒、面帶笑容,我便俯下身子微笑著低聲說:「大法弟子還坐輪椅啊!」頓時我見他精神了許多。接著他便滔滔不絕的述說自己二零零一年因在外講真相被拘留後,怕心重、住宅被監控、出門有人盯梢,基本失去了與同修的聯繫,學法實修愈來愈差,就得「病」了,還住過醫院,下肢無力,站不起來……就坐輪椅了。

我說:「師父把病業魔難的法講的十分明瞭,你身體出現的這種狀態不是真的得病,是邪惡對你的干擾,讓你掉下去,做不好大法弟子的三件事,你走了舊勢力安排的路,必須全盤否定它,我們是正法時期大法弟子,是有使命在身,要完成救度眾生的歷史使命與責任。你不能再坐輪椅了,你要走出去講真相救人……」同修丙說,我腿軟站不起來。我鼓勵他:「你行,請師父加持,一定能站起來!」只見丙慢慢的站起來,手推輪椅走起來 了。之後有同修看見丙獨自一人在市場買菜呢!

同修丁年過七十七歲,一直走在正法路上做著三件事。今年大年初五她來電告訴我要立即去她家,進門一看好不熱鬧,兒子、兒媳還有親友齊聚一堂,有的打麻將、有的做飯。見同修躺在床上愁眉苦臉的說:「我已躺了六、七天了,腰部劇痛不能動彈。兒女們(均未修煉法輪功)見狀都說肯定腰部有病,長了甚麼東西,要我上醫院檢查,我煉功前就有腰痛病。」接著她又說兒子買了新房裝修好了,過年前叫她去看,這一看才知道兒子的岳母已經住進去了。當時心裏很不平衡,妒嫉心一下就起來了,結果被邪惡鑽了空子,出現病態,她說:「原計劃過年期間回老家救人的事被干擾了。我是修煉人,又不願與子女住在一起妒嫉別人幹甚麼!」我想同修已經找到了執著,就說你把「腰痛」當成真的病了,師父已經給我們推到位了,大法弟子的業力已經不是問題了,出現嚴重影響我們證實法的一定是邪惡干擾。此時我心生一念:今天一定要幫同修走出魔難,要在她的親友面前證實大法,讓他們看到大法的神奇和超常!

我看同修丁好了一些,便鼓勵她你要趕快走出魔難、出去救人、完成歷史使命。我扶著她慢慢坐起,我倆一起發正念半小時,完後我感到空間場已清理乾淨多了。同修丁還端坐著,對丁說沒甚麼問題了。我又對丁說,請你兩個兒子過來一下,我再給他們講講真相(平時聽丁說,子女們都做了「三退」但怕心重,對她修煉不支持)。我對丁的兩個兒子說:「你媽媽的『病』基本上好了,修煉人沒有病,但修煉要過關或遇到魔難,如《西遊記》中唐僧師徒去西天取經一樣,要過九九八十一難,今天你媽媽的『腰痛』好了見證了大法的神奇和超常,法輪功在中國是合法的。大法弟子沒有違法,你們可以查一查《憲法》和《法律》沒有定法輪功是×教,是江澤民信口雌黃說的,他是以權代法,已被世界上幾十個國家起訴。而警察是執法犯法。希望你們善待法輪功學員,保護你們的母親,尊重和支持她的選擇─修煉法輪大法。」我態度嚴肅,語氣平和,丁的兩個兒子頻頻點頭。

次日早晨,同修丁的兒子來電話說母親已經起床,「病」也好了,家人議論紛紛,有的猜測是不是我給丁吃了甚麼藥。可丁的兒媳(當時看似在打麻將,其實在盯著我們)出來作證:「媽沒吃藥,連水都沒喝一口,只看見她們小聲談了一會兒,然後兩人一起坐了一會兒(指發正念),媽的病就好多了。」我悟到「靜思幾多執著事 了卻人心惡自敗」[1]。

在幫助同修走出「病業」魔難過程中我有以下體悟:

是明晰法理的過程,幫助同修甲走出魔難這件事應不應該做?以及如何做?由我一人做還是更多同修參與?這是我協調工作首先要考慮的。師父說:「大家互相幫助幫助,這可不是破壞法」、「這個問題呢過去我已經講過多次了,很多學員其實也都明白。學員出現病業嚴重,它無非是為了兩個目地。一個是讓他出現這個狀態,看周圍的人怎麼看。看你的心怎麼動,看你動不動心,不就這問題嗎?」[2]「出現甚麼問題大家都心不動,每個學員除了作為大法弟子我能幫你我就幫,沒有甚麼可浮動的;我幫不了你也要正念對待這個問題」[2]。同修甲的問題也有該同修學法小組和知情同修需要修煉提高的因素在裏面。因此我考慮讓有關同修都參與進來,但必須自願的原則,這樣形成的場才是純正的,才能起到好的效果。師尊說:「大法弟子作為一個整體在證實法中協調一致法力會很大。」[3]由於同修視力差,在整個過程中,我每天與同修交流,內容主要是師尊「七二零」以後有關講法。使她在法上提高後能向內找、去執著,這就要求我必須法理清晰。

善心對待魔難中的同修:

甲、丙、丁同修都是「七二零」前與我同一煉功點的,甲、丙同修已六年沒見面了,表面看是三位同修主動找我。我悟到這也許是師父的安排吧!所以我都儘快與他們見面,站在他們的角度考慮。並發出一念:一定要幫助他們走出魔難!至於安全問題、效果問題以及自己的修煉和人中的事情等都不應成為障礙。對身在「病業」中的同修從不指責、耐心幫助和鼓勵。特別是幫助同修甲我投入了較多精力,用了近十天時間。近兩年看到的、幫過的還不止這三位。

那麼為甚麼我會一次次看到這樣的同修,並決心幫他們?事情過後曾閃過一念,也許是同修信賴?或許是我有這方面的能力?總之,從未深入想過。直到這次寫稿過程中師父的法在耳邊響起「一個修煉者所能遇到的一切都會與你們的修煉、圓滿有關,否則絕不會有。」[4]我才體悟到,是師尊讓我在幫助同修中修出善心來。

回憶十八年修煉歷程,我在做輔導協調工作中,自認為法理比較清晰,做事首先用法來衡量,十三年的正法路走得比較平穩,可在與同修做事中有時同修不配合,甚至各行其是。直到去年我才找到是自己說話語氣不善、心不善造成的。師尊教誨「工作中的語氣、善心,加上道理能改變人心」[5]。「善是宇宙的特性在不同層次、不同空間的表現,又是大覺者們的基本本性。所以,一個修煉者一定要修善,同化真、善、忍宇宙特性。」[6]

二、從親人「病業」假相中看自己

一九九七年在母親的說服下開始帶不到半歲的孫女,當時老伴尚未退休,本來就忙碌的我真感到忙不過來。

小孩體弱多病,起初也按兒媳的要求儘量給她吃營養品:好奶粉、魚、肉等,可小孩還是三天兩頭病,吃藥、上醫院不斷。忙不過來時就想辭去輔導員工作,被市輔導站負責人批評後,才繼續幹。每天自己按部就班的按常人方式帶。直到一九九八年六月的一天孫女睡午覺醒來,指著師父的法像說:「他是佛!」 我又問她一次,她又重複說,這才使我醒悟,我不應該以常人方式帶她。

幾天後小孩嘔吐不止。我先還是想快吃點飯去醫院看病。隨即耳邊響起師父的話「給病人念一念此書,如病人能接受,可治病」[7]。我立即將師父在濟南傳授班的講法 錄音放給她聽。剛放了幾句孫女就蹦蹦跳跳的站起來說:「我要吃飯了!」我老伴也親眼見證了大法的神奇。以後孫女自己就主動要求聽師父的講法。

二零零五年暑假,她媽媽要帶她去旅遊,可臨行前一天孫女又發起高燒三十九度。聽講法錄音約半小時便從沙發上起來說:「我好了!」量體溫三十七度。在一旁坐著的她爸爸驚叫到「複製的錄音帶也有能量!太神了!」

二零零六年秋,孫女晚上嘔吐,他爸爸帶他去醫院輸液一天後毫無好轉,經照X光片發現是腸梗阻,決定下午手術。到中午吃飯時,我忽然想起下午要與同修見面商量大法的事情。而該同修家又無電話,我想起師父說過「大法弟子做甚麼事情啊,都要以法為大,擺放任何事情的時候你都要首先考慮法。」[8]我對老伴說孫女動手術我去不了,老伴聽後大為不悅,我平和的對他說:「如果按照我預定的去做,可能會出現意想不到的後果。」老伴聽後便平靜下來。我抓緊時間去醫院(我家離醫院只有三~四百米遠)看看,哪知孫女正在拉大便呢!這腸梗阻只要大便一通就好了。真是「念一正 惡就垮」[9]。

次年孫女在洗澡時發現小腹有一包塊疼痛,經檢查是疝氣,要動手術。當時我心態有些不穩,也沒告訴兒子,心想動手術要影響我做三件事,冷靜下來,觀察一下再說。過後我也忘了。當想起時再問孫女,她說不疼了,包塊也沒有了。

二零一零年初我不再帶孫女了,可二零一零年下半年後,老伴的身體變化較大,身體消瘦、白髮蒼蒼。剛開始我也不怎麼在意,可說的人多了,我也有些心動、有些迷惑:我煉功他應該受益,他對大法一直有正面認識,還幫我做了很多證實大法的事。為甚麼身體會變的不好?有時還突發病,如二零一一年初冬及今年端午節後出現兩次腰部劇痛,第一次我沒悟到,讓他針灸理療後好了。哪知今年端午節那天他又突發腰痛,按老伴要求去找上次治療的醫生,無果,到晚上九點多鐘我靜下來才悟到這不是干擾我做三件事嗎?我即開始連續三個整點發正念,次日晨我還在煉靜功時,老伴就起床對我說:「我腰不痛了,不用去看病了。」啊,這麼快就好了!上次都醫了四、五天才好。這次怎麼會不治而癒呢?再聯想到正法十三年來孫女常常生病我才意識到邪惡利用不修煉的親人生「病」的形式干擾我,由於一直沒有悟到,才使其沒完沒了,我雖憑著正念及大法賦予的除惡能力,一次一次排除干擾,耗費了一些救人的時間和精力卻不自知,還覺得自己正念強,輕易就排除了干擾,從沒進一步想想如何才能制止這種形式干擾,直至這次寫稿過程中重溫師父有關講法時,才被點醒。我遵照師父教誨,認認真真查找後才找到了較強的,沒意識到的親情執著。

回想我十八年的修煉路上,自認為名利心去的還好,情,好像也看淡了,可是自二零一零年不帶孫女後,卻對老伴的健康執著了。由於我修煉後變的身體強健,雖七十有餘,仍精力充沛,在親友、鄰居對我的健康肯定後不乏提及老伴的身體狀況,在我心中留下陰影。平時家中多數時間只有二人,對他的飲食起居、生活習慣嘮嘮叨叨、說三道四,要求按現代科學肯定的那一套去做,諸如:甚麼營養啊,甚麼少吃高脂高糖食品,多吃蔬菜,更希望他能走入大法修煉,讓我省心。

這樣做的結果,非但不起作用,還常常讓他惱怒。本想關心他卻適得其反!另外空間的邪惡看的清楚,乘機鑽空子,就製造出他生病的假相。

師父講的明白:「你干涉不了別人的生活,左右不了別人的命運,包括妻子兒女、父母兄弟他們的命運,那是你說了算的嗎?另外,你沒有後顧之憂了,你甚麼麻煩都沒有了,你還修煉甚麼?」[7]「執著於親情,必為其所累、所纏、所魔」[10]。我必須儘快修去這一執著,才能走正修煉道路,才能完成歷史使命與責任。

這次寫稿我切切實實的體會到是修煉提高的過程,使我在幫助同修中修自己,修出善心,在面對干擾面前看自 己─修去對親情的執著。感謝師尊通過明慧網網上法會為我提供了修煉提高的平台,今後一定珍惜每一次機會,交一份讓師尊滿意的答卷。

謝謝師尊!謝謝同修!合十!

註﹕
[1] 李洪志師父詩詞:《洪吟二》〈別哀〉
[2] 李洪志師父著作:《二零零五年舊金山法會講法》
[3] 李洪志師父著作:《二零零三年元宵節講法》
[4] 李洪志師父著作:《精進要旨二》〈大法是圓容的〉
[5] 李洪志師父著作:《精進要旨》〈清醒〉
[6] 李洪志師父著作:《精進要旨》〈淺說善〉
[7] 李洪志師父著作:《轉法輪》
[8] 李洪志師父著作:《各地講法二》〈二零零二年波士頓法會講法〉
[9] 李洪志師父詩詞:《洪吟二》〈怕啥〉
[10] 李洪志師父著作:《精進要旨》〈修者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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