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內蒙古興安盟阿爾山法輪功學員被迫害案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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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明慧網二零一三年五月五日】(明慧網通訊員內蒙古報導)自中共一九九九年七.二零公開迫害法輪功後,內蒙古興安盟阿爾山地區的法輪功學員遭受了當地警察各種迫害,以下是部份法輪功學員遭迫害情況。

◇張鳳珍老人,伊爾施鎮法輪功學員,一九九九年七.二零以後,居委會、林業公安局、伊爾施地方派出所、阿爾山市公安局,經常去她家騷擾,對她的兒女施加很大的精神壓力和傷害。

有一次,派出所警察四人闖去她家,問她還煉不煉法輪功,張鳳珍老人說「煉」,警察就罰她一百元錢。

二零零零年前,警察去她家騷擾的次數無法統計。二零零零年以後,警察就變換方式迫害,他們穿上便裝開始使用特務手段跟蹤、蹲坑、監視張鳳珍老人。一次伊爾施地方派出所警察監視老人,偷摸溜到鄰居家,把鄰居嚇一跳,大聲喊:「進屋為甚麼不吱聲?」

二零零六年春,張鳳珍老人和其他法輪功學員一起出去貼大法的真相,希望民眾不要被中共謊言矇蔽。結果遭到警察瘋狂搜捕,老人被迫流離失所五個月左右,家中很多東西警察搶走。警察沒找到老人,就去了老人的兩個女兒家抄家,兩次去大女兒家,一次警察看見菜刀挺好要拿走,被大女兒嚴厲的說:「放下,不許動!」警察勒索她兒子兩百元人民幣。

二零零八年七月中旬,張鳳珍老人被阿爾山市國保大隊「610」頭子陳國東綁架,非法關押國保大隊兩天兩夜,大法書和影碟機被搶走,兒子被勒索四千元人民幣,才在半夜把老人接回家中。

二零一一年九月,張鳳珍老人被不明真相人舉報,國保大隊頭目陳國東又領著警察去騷擾他。

◇宋福清,阿爾山地區伊爾施鎮法輪功學員,一九九九年七.二零以後,幾次受迫害。二零零一年十一月份,阿爾山林業公安局馬福清領著兩個警察把宋福清綁架到林業公安局,馬福清審訊她到半夜,馬對她很兇、有時要打她還罵咧咧的,宋福清一直在給他講真相。馬罰她站幾個小時後,還讓她煉功,煉第二套功法時,不讓她把手拿下來,半夜把她送到林業公安局看守所,關押迫害半個月放回家中。

二零零七年五月的一天:陳國東、馮力濤和伊爾施地方派出所兩人早七點左右跟蹤她,宋福清去車站接父親,他們追到車站,宋福清接父親回家後,他們又跟到家中,進屋拿出證件,問宋,你煉法輪功嗎?宋說:「煉!」他們就開始抄家,翻出一張有字的紙,就把宋綁架到伊爾施地方派出所,給照相,他們吃完飯後,把宋綁架到阿爾山市公安局國保大隊,直接關押阿爾山市看守所幾次遭到非法審訊,非法拘留一個月,敲詐、勒索四千元人民幣,才放宋福清回家。

二零零八年八月奧運前,陳國東、馮力濤又到宋福清家中騷擾,她沒在家,他們不死心,走時丟下一句話,明天還來,給她丈夫造成極大的壓力,他們還說宋回來給他們打電話,宋回來後,很嚴厲的給回了電話問:「我犯了甚麼罪了?我真要犯罪你們就把我抓走」。此後他們再也沒找過她。

◇相廣平、梁作娟夫婦,阿爾山地區法輪功學員。一九九九年七.二零後都遭受到了嚴重的迫害,7.20後阿爾山市伊爾施地方派出所,去他們家問煉不煉,並逼迫他們不許煉。二零零二年二月二日,警察把梁作娟叫到伊爾施地方派出所非法審訊三個鐘頭。第二天日,阿爾山市警察又非法審訊她一天,強迫寫保證書,勒索兩百元人民幣。

二零零七年八月十日下午十點多,阿爾山市公安局國保大隊陳國東、馮力濤讓街道人員孫志紅騙開相廣平的家門,陳國東、馮力濤闖進亂翻一通,然後把相廣平綁架到阿爾山市公安局國保大隊,非法審訊一夜,市公安局政委董紀秀親自審訊,相廣平不配合,陳國東用拳頭打他下巴,把牙齒打鬆動不能吃飯,後來被迫拔掉。馮力濤用刑具打他的臉、往他嘴裏塞煙頭讓他抽煙,惡警馮力濤還說:「我跟你三年了。」相廣平被非法關押了一個月,被勒索、罰款五千元人民幣,沒有任何手續。(每年的所謂的敏感日警察就跟蹤、監視騷擾法輪功學員的正常生活。(惡警馮力濤積極參與迫害,法輪功學員多次勸善,他都毫無悔改之意,於二零零八年遭惡報死亡。)

二零零九年九月二十三日晚七點多,當地警察對伊爾地區法輪功學員進行大搜捕,四個警察敲梁作娟家的門,從早七點到十點不停的砸門,相廣平、梁作娟夫婦沒給開門。警察楊彬松等四人不死心,於第二天早七點強行闖入他們家中,非法抄查一個小時,把他們家的床都弄壞了。

二零一一年九月二十九日,梁作娟的姐姐梁作霞被綁架,梁作娟去公安局要人。十月九日早六點多,阿爾山市國保大隊陳國東領著十一個警察,闖入梁作娟家非法抄家,後把他們夫妻二人綁架上警車,到阿爾山市公安局,相廣平被關押半天下午放回家。梁作娟則被劫持到烏蘭浩特市公安局看守所非法關押、非法審訊。她家人為梁作娟請正義律師辯護,公安局政委董繼秀不准律師見她,陳國東還叫囂要把律師抓起來。梁作娟在烏蘭浩特市看守所被關押二十天後,被劫持到圖牧吉勞教所非法勞教兩年。

◇陳長開,女,近八十歲,阿爾山地區伊爾施鎮法輪功學員,因修大法經常遭受警察騷擾。一次陳長開在市場裏賣菜籽,兩個警察把她綁架到伊爾施地方派出所,逼她說出都和誰在一起,並對她進行勒索,陳長開說:「我這把年齡了哪有錢?」警察讓她去借,還威脅說沒有錢就送勞教,陳長開全盤否定。下午警察逼她摁手印時使勁砸她的手。

有一次,兩個穿便衣的警察又在市場將賣菜籽的陳長開老人拽上警車,拉到派出所,非法審問了一個多小時,毫無結果只好把她放回家了。

警察多次對陳長開老人非法抄家,曾抄走影碟機一台、錄音機一台、兩個MP3、P4一個、十多張影碟、還有師父法像。

◇孫鳳偉,女,阿爾山地區伊爾施鎮法輪功學員。二零零七年四月十二日下午,以陳國東、馮力濤為首的、還有伊爾施地方派出所的許多人,像土匪一樣闖到孫鳳偉家非法抄家,翻走週刊、光盤、兩本《轉法輪》、MP3一個、價值三千多元的影碟機。然後把孫鳳偉綁架到伊爾施地方派出所非法審訊,陳國東問她都認識誰,孫鳳偉說誰都不認識,陳國東一拳頭打在她鼻樑上,打的她眼睛直冒金星,晚間她被劫持到阿爾山市看守所非法關押。第二天早晨她又被帶到阿爾山市警察國保大隊審問,孫鳳偉一直不配合,晚上惡警把她的手在後背銬上,不讓她睡覺,在床邊站著,大約到後半夜把她關到看守所關押,一個月後勒索四千元人民幣,才把她放出去。

◇王春玲,孫鳳偉的母親,二零零七年四月十二日被阿爾山市警察國保大隊馮力濤、陳國東等人綁架到伊爾施地方派出所,非法關押一夜,勒索三千元才放回。那時王春玲已是七十六歲的高齡。

◇張永霞,女,阿爾山地區伊爾施鎮法輪功學員。二零零零年二月,張永霞等法輪功學員在一起學法、交流,準備去北京上訪、鳴冤,被人告到當伊爾施地方派出所出所,警察把他們全部綁架,張永霞在阿爾山林業公安局看守被關押迫害三十天放回,以後經常受監視,失去人身自由。

二零零四年十一月,張永霞被綁架到科右前旗察爾森水庫洗腦班強迫一週。回來後一直被馮立濤跟蹤監視。二零零五年七月十四日,張永霞被伊爾施地方派出所警察綁架關押一夜,第二天被劫持往阿爾山市看守所非法關押一個月,受到陳國東、馮力濤的多次非法審訊。八月十六日被劫持到圖牧吉勞教所非法勞教一年零九個月。

◇黃亞菊,女,阿爾山地區法輪功學員。二零零二年二月三日,黃亞菊等四位法輪功學員出去粘貼真相標語,兩天後黃亞菊被警察綁架,非法關押在阿爾山林業局看守所,受到非法審訊一個月,參與的警察馬福清等人,後她被劫持到阿爾山市看守所繼續關押迫害兩個月。

黃亞菊的生活很艱難,因丈夫前些年去世,兩個孩子未成年,都得靠她去打工維持生活,由於母親的信仰多次受迫害,兩個孩子沒有完成最終的學業,早早出外打工維持生活。

二零零四年十一月,黃亞菊被中共人員綁架到阿爾山市賓館洗腦班迫害二十天。那次法輪功學員普遍受迫害。

二零零五年五月,黃亞菊又被綁架到烏蘭浩特市看守所,非法關押迫害一個月,遭到了幾次非法審訊,被劫持到圖牧吉勞教所,因檢查身體不合格被拒收,才得以回家。參與迫害的李明等人。

二零零五年八月,黃亞菊去看在地裏幹活的同修時,兩人均被馮力濤、陳國東綁架,拉到阿爾山市公安局國保大隊,關押一夜,惡警們拳打腳踢,往黃亞菊的脖子裏灌涼水、用毛巾抽她的臉、臉被打腫、還不讓上廁所,兩個善良的婦女被折磨一天一夜。二零零八年七月,黃亞菊在阿爾山林業局南溝林場姪女家幹活,馮力濤、陳國東去姪女家,又一次把她綁架到阿爾山市公安局國保大隊,關押四天四夜不讓睡覺,所謂的審訊折磨,沒吃一口飯。然後送到看守所,關押一個月,被放回。

◇李豔霞,女,阿爾山地區法輪功學員。一九九九年七月二十日大法受迫害後,警察經常到她單位看著她,讓她寫「轉化書」,她不寫,警察就讓常人替寫,還經常到她丈夫單位騷擾,因她丈夫不修煉,在局機關上班,給她丈夫造成了極大壓力的和傷害。

二零零五年八月,李豔霞向世人講法輪大法好,被不明真相的人舉報,阿爾山市公安局國保大隊陳國東、馮力濤等四人到她家抄家後,把李豔霞綁架到伊爾施鎮林海街道辦公室,受到非法審訊,從下午三點至夜間十二點,迫害手段,大吵大叫、拍桌子、不讓上廁所等卑鄙手段。

由於長期受迫害,她丈夫在工作中也長期受到騷擾,二零零七年,李豔霞的丈夫不讓她在家,她只好去外地打工,打工期間嚴重摔傷,昏迷七天醒後不認識人、不會說話,至今說話不流利,都是邪黨迫害造成的。

◇莊玉霞,女,阿爾山地區伊爾施鎮法輪功學員。一九九九年七.二零後,警察把她帶到派出所,問這問那,她始終證實大法好,他被關押迫害九天,在阿爾山市看守所。

二零零五年莊玉霞家來了四、五個警察,抄家,抄走大法書,並把她綁架到伊爾施地方派出所、後被送往阿爾山市看守所關押迫害受到非法審訊,關押十天後,勒索她四千五百元人民幣,所謂的所外執行,其實就是敲詐勒索錢。

二零零七年五月莊玉霞被馮力濤、陳國東綁架到科右前旗察爾森水庫洗腦班受迫害,洗腦「轉化」被迫害二十天放回,莊玉霞身心受到極大的傷害。

◇馬秀琴、馬秀平姐妹,阿爾山地區伊爾施鎮法輪功學員。一九九九年七月二十日中共迫害法輪功,馬秀琴、馬秀平、弟媳及她們的女兒、馬豔、孫嬌、馬銀雪她們六人二十四日去北京上訪,為師父、為大法鳴冤。到烏蘭浩特被警察劫持,在烏市看守所關押一天一夜,後被阿爾山市警察接回關進阿爾山看守所五天,受到非法審訊,被放回。

有一次馬秀琴去上服裝(做服裝生意),警察抄家拿走大法書,三條金項鏈、一副金耳環、一個金戒指,至今未還參與人員阿爾山市警察,阿爾山市煙草公司王淑華跟著去的,安排她做證人。

二零零零年二月二十三日,馬秀琴與妹妹和同修們準備再一次去北京上訪,為大法鳴冤。馬秀琴的弟弟馬庭貴勸說姐姐未果,怕姐妹到北京受到更大的迫害,因他知道共產黨的邪惡,就到伊爾施地方派出所說出此事,想讓警察阻攔她們一下。馬庭貴沒想到派出所警察竟把他姐姐、妹妹和同修們一起抓起來關押,把姐姐非法勞教三年,馬庭貴後悔莫及,看到姐姐受迫害無法挽回,每日喝酒折磨自己,把自己的家也砸了,他長期遭受精神折磨,慢慢得病去世,才四十多歲,去世時姐姐還在勞教所承受迫害。邪黨迫害法輪功,有多少法輪功學員的親朋好友,也遭受迫害,邪黨就是狠、就是惡、就是毒。

二零零一年七月,馬秀琴、馬秀平一起被警察綁架到阿爾山市賓館被強制洗腦迫害七天。

二零零三年下半年,馬秀平陪孩子到烏市上學,一天下午四點左右,兩個警察闖到馬秀平的住處,問還煉不煉,馬秀平就給他們講真相,他們走後,七、八點鐘,來了兩輛警車,三、四個警察,進屋就翻東西,然後把馬秀平綁架到烏市公安局,說等開完邪黨十六大再放人。那次馬秀平在看守所裏被關押四十天,被勒索三千元人民幣,後通過律師要回。

二零零四年八月份一天晚十點半左右,馬秀琴家沒有電,屋裏很熱正敞著門,伊爾施地方派出所警察費永祥領著兩個像土匪似的警察闖到屋裏,馬秀琴感到屋裏進人了,回頭一看三個黑影,她們正換睡衣要睡覺,一看是警察,攆他們出去,警察賴著不走,反而還打電話。過一會兒阿爾山市公安局張連順領著一夥警察來到馬秀琴的住處不走,馬秀琴他們把警察推了出去。警察還賴在門外不走,蹲了一夜,第二天早七點他們就土匪般的砸門砸窗戶,形像非常醜陋。然後跑到鄰居家跳牆進到馬秀琴的院子裏,又跳窗戶進到屋裏抄家,亂翻一通,最後甚麼也沒找到,就灰溜溜地逃走了。

二零零五年四月份的一天,馬秀琴去外地上貨,她的女兒打電話告訴她,警察來抄家先別回來。晚九點多馮力濤和伊爾施地方派出所費永祥等人拿著搜捕證闖到馬秀琴的妹妹馬秀平家,馬秀平正念走脫了。從此姐妹倆被迫流離失所,漂流在外,後來到河北吳橋。警察把她們所有的親戚都找遍了,電話全部監控。

馬秀平的公公有病她掛念著,就打電話問一下情況,就被監控到,在二零零五年十二月份,警察查出她們所在地。馮力濤、陳國東、費永祥等四人去吳橋把她們綁架。在吳橋公安局警察對馬秀平又打又罵很兇惡,有一警察把馬秀平的頭髮拽掉一綹,她的頭皮腫起來,骨頭和肉分離,馬秀平拿著被拽掉的頭髮說:「這就是你們迫害我的證據。」警察兇相畢露,一把奪回說:「證據在哪裏?」

警察將兩人劫持到烏蘭浩特市科右前旗看守所,給她們戴上死刑犯的腳鐐。後將她們劫持到圖牧吉勞教所非法勞教三年。圖牧吉勞教所拒收馬秀琴,馮力濤、陳國東不死心,把馬秀琴轉到呼和浩特市勞教所迫害三年。姐妹倆在勞教所期間受盡了非人折磨,馬秀琴堅持信仰,幾次被打的昏死過去,受盡了各種刑罰折磨。

◇李國霞,阿爾山市伊爾施鎮法輪功學員。一九九九年七月二十日中國大陸黑雲壓頂,邪惡勢力鋪天蓋地、天昏地暗,每個修大法的學員都受到威脅,李國霞也未免遭此劫難。電視、廣播全天播放,彌天大謊、欺世的謊言毒害著眾生,法輪功學員的家人都跟著提心吊膽、坐立不安、徹夜難眠。在邪惡的恐怖下她也被迫交了一本《轉法輪》、一套講法帶、一個法輪章。

李國霞在外地做買賣。二零零零年九月份去烏蘭浩特市妹妹家,和其他法輪功學員見過幾次面,被不明真相的人舉報,烏蘭浩特市公安局把她們都抓起來,關押、勞教。由於當時李國霞走脫,公安局警察把她丈夫抓了起來,關押迫害一個月,所謂取保候審,勒索五千元,至今未還。警察對她丈夫的追捕也一直不放過,並幾次跨省找李國霞。阿爾山林業公安局、伊爾施地方派出所、阿爾山市公安局、烏蘭浩特市公安局十一年來多次聯合抓人,始終都沒得逞。

這十一年當中,李國霞一家三口人一直漂流在外,艱難度日,中共一直不給她丈夫和兒子辦身份證。直到二零零八年,才托人給她兒子辦了身份證,被勒索了三千元人民幣。他們一家三口在經濟上、精神上、身體上承受著巨大的壓力,生活一直很艱難。

李國霞到了退休年齡,自己不能親自去辦理退休手續,親戚給辦了。到了二零一一年,退休手續要求退休人員親自回去辦理。所以到了二月份,李國霞的退休金被停發,李國霞就在三月二十五日去退休科辦理手續,被警察綁架到伊爾施地方派出所,強行照相,非法關押五個小時左右,到了晚八點多阿爾山市警察國保大隊隊長陳國東開車過來,一進屋就氣勢洶洶地問李國霞:「你知道我是誰嗎?」然後又說:「我是陳國東,都說我狠,我就是狠……」然後把李國霞推上警車。陳國東問李國霞在誰家住,李國霞不答,他們就直奔她姪女家,進屋就翻箱倒櫃。她姪女婿正在家吃飯,警察就像土匪一樣把家抄了一遍,李國霞說別翻了,我沒在這兒住,他們根本就不聽。陳國東一看甚麼也沒翻著,就叫囂地說:「把伊爾施每戶都翻遍了,也要找到東西。」就把李國霞姪女叫出去問住哪裏,然後帶著她姪女拿到東西,就把李國霞帶到阿爾山市公安局國保大隊。

到了公安局,開始陳國東假善表演問長問短,一看李國霞不配合,陳國東就兇相畢露,又喊又威脅說,法輪功到我手裏沒有不服的,法輪功我見得多了,哪有不服的?李國霞仍不配合,他就動手打人。李國霞已經是五十六歲的人了,陳國東才四十多歲,他毫無人性、無道德,哪有一點警察的形像,李國霞勸善說:「你不要對法輪功學員兇,你要善待法輪功學員得福報、法輪功是好人,利用你的職權保護法輪功學員,給自己積德。」他卻說:「別勸我,我願意下地獄。」他還是瘋狂地打了李國霞十幾個耳光,陳國東看還是不配合,就扭她左胳膊。又用腳踢,又給她頭上套塑料袋,用手使勁捂著頭,李國霞差點窒息。她把塑料袋拽破,才緩過來。陳國東把李國霞給講大法的美好真相錄音下來,當迫害證據。夜間十二點多,李國霞要上廁所,一直不讓去,早晨李國霞堅持要去,走到門那兒,陳國東一把把她推回去,差點摔倒,並大聲喊:「這是公安局不是你家,你現在是罪人。」七點多,才讓去男廁所。陳國東在李國霞兜裏翻出十元真相幣作為所謂的證據。他認為迫害李國霞的證據充份,能達到迫害的目的,讓李國霞寫簡歷、簽字,李國霞不寫不簽,陳國東就大打出手,拿起李國霞的牙具缸往她臉上打去,當時牙具缸打壞,鼻樑腫起來,又多次扭她胳膊。

二零一一年三月二十六日早晨,陳國東對李國霞說:「你配合我,我就不給你上報,自行處理,勞教二年就完事。」李國霞沒配合,陳國東暴跳如雷說:「你不知好歹,我對你夠好的,如果你不順從,就判刑五年。」他又說:「有的法輪功學員配合我,我給處理得挺好,勞教回來後,我給他找工作,處處照顧他。現在給你判刑,腳上泡是你走的,不怨我。」就強行讓摁手印,李國霞不摁,他們兩個警察強行拽著摁,然後讓簽字,不簽,陳國東就歇斯底里地叫囂:「不簽也好使、也生效。」然後給烏蘭浩特市公安局國保大隊打電話,烏蘭浩特市公安局國保邢廣忠(他迫害眾多的法輪功學員,法輪功學員多次勸善,他毫無悔改之意)說李國霞的問題「相當嚴重」,兩家一拍即合。

陳國東打完電話露出猙獰的面目說:「李國霞,從此以後你失去了自由,你的命運是可悲的,你要在監獄裏呆五年,我讓你雪上加霜,退休工資給你取消。」然後,把李國霞帶到阿爾山職工醫院做體檢。李國霞的鼻樑腫起來了,左手背全青了,醫生問手怎麼了?李國霞說:「是外邊那個警察打的,就因我修法輪大法,就抓我、打我。」體檢完下樓時,陳國東威脅說:「你等回去看我怎麼收拾你。」李國霞說:「再動我一下,我就叫公安局都聽到。」陳國東一聲沒吱,就蔫蔫下樓了,回到國保大隊已經四點多鐘了,陳國東幸災樂禍地說:「一會兒吃喜。」他想迫害法輪功學員立功得獎,可憐的他不知道是在犯罪。然後就把她送到阿爾山市看守所關押,到了第二天(二零一一年三月二十七日)下午四點多,烏蘭浩特市公安局國保大隊開車來了四人把李國霞接到烏蘭浩特市看守所關押。接她的人有烏市公安局迫害法輪功的,白雪鵬、吳廣山、白滿都拉、一個女警察。從伊爾施到烏市一路上,邪惡之徒邢廣忠(當年迫害李國霞的就是他幹的。)多次給司機打電話,囑咐一定要慢慢開車,千萬別出問題。可看出他們迫害法輪功學員是心虛的,是怕遭報應的,到了烏蘭浩特市看守所,已是晚十點左右,李國霞的臉浮腫起來,鼻樑、手背一個多月後還疼呢。第二天下午四點多邢廣忠開始非法審訊李國霞,表現很邪惡的樣子,又威脅又拍桌的李國霞全盤否定一點不配合,做記錄的警察還威脅說,你甚麼也不說把你鎖在鐵椅子上關起來。李國霞絲毫沒有怕的感覺。過二十多天後,惡警邢廣忠又一次非法審訊李國霞同樣不配合,邢廣忠軟硬兼施仍一無所得,就又威脅說,你要在監獄裏呆五年,五年後我們再見。後來她的家人和同修為她請了正義律師,她在看守所裏非法關押一百一十一天,才被所謂所外執行放回,被勒索六千人民幣,無任何手續,至今未還。

綜上所述,可以看到惡黨對法輪功學員的迫害是隨心所欲、想抓就抓、想打就打,惡警的行為就是流氓、地痞、無賴,邪黨對大法、法輪功學員犯的罪罄竹難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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