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佳木斯趙桂英在哈爾濱戒毒勞教所遭受的迫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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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明慧網二零一三年五月五日】「只因為陪同朋友的兒子去派出所要媽媽就被警察暴打,且被無理勞教一年,最後我是被家人背出勞教所的。」回憶起那段暗無天日的勞教生活,六十歲的趙桂英到現在還心有餘悸。

趙桂英曾經是黑龍江佳木斯市四豐山園藝廠的會計,修煉法輪功前體弱多病,患有嚴重的心臟病、婦科病、胃病、多眠性神經衰弱。吃不下飯,在家裏躺著都累,生活幾乎不能自理。

儘管單位給報銷大部份的醫療費,但自己家的積蓄也幾乎花光了,還是沒看好病,真是生不如死,天天生活在絕望中。九九年趙桂英通過朋友接觸了大法,開始修煉法輪功,身上的所有疾病不翼而飛,無病一身輕,她能夠正常工作生活了,家庭也和睦了。在工作中她嚴格按照大法要求自己,親戚,朋友,同事都說她像換了個人似的,都說這法輪功真神奇。

99年720中共開始迫害法輪功後,趙桂英因不放棄信仰五次被綁架,一次非法勞教。迫害中她失去了美滿的家庭,孩子提幹受到影響,家人也被勒索了共計7千元錢。

本文是趙桂英自述被非法勞教的經過。

一、陪朋友的兒子去要媽媽被警察施暴

2010年6月22日,我的朋友馬春利因不放棄信仰被佳東派出所綁架迫害,處於癱瘓狀態。佳東派出所不但不放人,還把她送入哈爾濱戒毒勞教所勞教2年。

未成年的兒子在家中無人照管,失去生活來源,被迫輟學。我和一些朋友因同情馬春麗兒子的處境,決定陪同馬春麗的兒子去佳東派出所說明情況,要求釋放馬春麗。

我和孩子進了所長馮凱東的辦公室,我對馮凱東說明了馬春麗及兒子的情況。馮凱東推說有事,讓我們下午去。下午我和馬春麗的兒子卻遭到了非法關押,另外三個朋友進屋來看我們,結果也被同時綁架。馮凱東一再追問我是誰指使我們來的,家住哪裏,把大法書交出來。

我不配合,沒告訴他名字,他就像瘋了一樣開始連續暴打我,打我的嘴巴子,把我打得頭暈眼花,頭嗡嗡的響,站立不住。我要求上廁所,馮凱東跟著我,我把廁所門插上了,馮凱東像暴徒一樣踢開了門,我的褲子還沒提上。

馬春麗的兒子,一個十七歲的孩子也遭到了警察的施暴,一個失去了母親的孩子在精神上真是雪上加霜,同時另外三個朋友也遭到了警察施暴。

到了晚上警察把我們強行拉到醫院檢查身體,朋友張淑英是被抬下樓的,到了醫院只是走個過場,就把我和張淑英送進看守所。另外兩人孫立斌,盧志英因身體檢查不合格看守所沒收。第二天,馮凱東塞給看守所大夫二百元錢,又把她倆送進了看守所。

在看守所因我拒絕做奴工,警察指使牢頭獄霸打我,我給她們講真相,講大法的美好,她們都聽明白了,紛紛退出了邪黨組織。

我們幾個絕食抗議非法關押,張淑英被大字型釘在地鋪上,遭到了野蠻灌食。為了進一步迫害我們,佳東派出所和看守所勾結給我們打點滴,都是不明藥物。在佳木斯看守所被非法關押五十天後,我和張淑英被非法勞教一年。

二 哈爾濱戒毒勞教所對我的迫害

1、精神高壓強制「轉化」

2010年8月11日我和張淑英被非法送到哈爾濱戒毒勞教所繼續迫害。剛一進所,警察就指使猶大讓我們脫光衣服搜查,進行人格侮辱。由於長期絕食,我的身體一直非常虛弱,吃啥吐啥。我每天不但要承受著身體上的痛苦,更大的痛苦來自於精神上的壓力。獄警和猶大讓我寫」五書」放棄信仰,我不寫,她們就天天侮辱人格的嘲諷辱罵我,獄警牛莉罵我裝的,並搶過我要嘔吐的垃圾桶,告訴猶大:「讓她往地下吐,自己擦。」

進所的第四天,警察把我單獨叫到一個房間,屋中已有三個猶大,她們讓我在她們寫的「五書」上簽字,我不簽。她們就開始使用暴力,三個猶大用力按著我的身體,使我動彈不得,警察劉莉拽著我的手強行讓我簽字,掙扎中劉莉把我的手都摳破了,最後也沒簽上。劉莉氣急敗壞的自己在「五書」上簽的字。我告訴她們這樣對她們不好,我不承認這是我簽的。劉莉得意的說:「有甚麼不好的,我看哪不好。」

接著幾天三大隊大隊長牛曉雲找我談話,牛曉雲為人偽善,表面溫和,實質是想掌握法輪功學員的心理進一步實施迫害,談話中她對我散布歪理謊言,讓我放棄信仰,服從勞教所的迫害管理。接著她們強制我看洗腦的光盤。

一次我對同屋的法輪功學員說:這些都是歪曲事實的謊言,是給咱們洗腦的。結果第二天就把我單獨關押在一個房間,由三個猶大看著,從早晨五點到晚上十點坐小凳。小凳是帶稜的,坐時間長了臀部就變成了黑紫色,一坐像針扎一樣痛。

2、不允許我見律師

對於我的冤案,家人給我請了律師,做無罪辯護,要求重新澄清事實。9月2日家人帶律師來勞教所要求見我,勞教所不允許見,只讓獄警呼楠楠拿著律師的委託書讓我簽字。我要求見律師,呼楠楠說:「勞教所不讓見。」我說:「我是通過正常法律程序請的律師,為甚麼不讓我見?殺人犯都有權見律師,我們按真善忍做好人為甚麼不讓見?我觸犯法律可以讓法律來制裁我,但你們沒權不讓我見律師。你們是執法單位,到底是維護法律,還是在維護邪黨?」呼楠楠表示很同情我,但這是勞教所的決定,她也無能為力。

3、強制奴役勞動遭加期迫害

哈爾濱戒毒勞教所強制所有在押犯人和法輪功學員高強度勞動,裝牙籤吸管等,為勞教所創收,不給任何補貼。每人規定量,完不成量扣分,加期,不讓睡覺。大隊長劉魏讓我參加生產,我說:「歲數大了,眼神不好,身體弱,血壓低(低壓40,高壓70),幹不了。」劉魏說:「你幹就行,不給定量。」結果到月末給我加期一天,說我沒完成定量。我就去找各個隊長揭露她們這種欺騙行為,反而招來她們的打擊報復,把我單獨關在一個屋裏,由獄警親自看著我幹活,完不成定量,不許睡覺,回監室繼續幹。

4、非人的勞教生活

勞教所食堂大板上寫著伙食標準是每頓飯四菜一湯,事實是一天三頓糠蘿蔔湯,湯裏還有泥和蟲子,饅頭也不熟。吃飯時間很短,為了快點吃完,我的大牙被硌掉了兩個還吃不飽,每天只能餓著肚子幹活。家裏給存的錢很長時間才到我手裏,超市的東西很貴,限制法輪功學員購物。上廁所時間也有限制,我因長時間不吃油水,大便乾燥,沒等便完猶大就大呼小叫的把我拽起來。勞教所規定在押人員每月可往家裏打一次親情電話。一個月家人可接見兩次。但這也成了她們迫害法輪功學員的手段。她們不允許堅定的法輪功學員接見或打親情電話,我在勞教所一年只允許往家打了三次電話。

勞教所還要求法輪功學員寫誣蔑師父,誣蔑大法的作業,我因為不寫作業,被她們加期2天。

2011年4月11日我找到警察鐘華,聲明她們給我簽的「五書」作廢。鐘華當時就炸了,說:「你還想堅持煉法輪功,還想讓勞教所給你減期。」我說:「那個五書根本就不是我本人簽的字。」還沒等我說出是誰幫簽的,鐘華馬上掩蓋說:「老太太,不管誰簽的,你好好的,快回家吧。」

因為長期的奴役勞動,伙食不好,營養不良,加上長期的精神高壓,我的身體承受到了極限,經常出現眩暈,不敢睜眼,脖子僵硬,渾身無力,上廁所都得有人攙扶。我要求出所看病,大隊長劉茗說我裝的,以各種理由搪塞,不給我看病。直到出所,是由家人把我背出去的。

5、對其他的法輪功學員的迫害

2010年7月1日戒毒勞教所中有12名堅定信仰的法輪功學員因煉功,看經文被「上大掛」「坐鐵椅子」,劉術玲就是被警察綁在鐵椅子上,用電棍活活電死。可勞教所還在極力掩蓋事實真相,當我們去勞教所,普犯還在議論劉術玲是否已死,警察卻說:劉術玲已經回家了。

2011年3月勞教所把四個堅定的法輪功學員找去談話,讓暢談對法輪功的認識,幾個法輪功學員都談了自己得法的經歷和大法的美好。結果幾個人都被無理加期一個月,四名法輪功學員絕食抗議勞教所的迫害,勞教所警察又欺騙說只給他們加期二十天,最後還是被加期一個月。

法輪功學員馬春麗被勞教所迫害致下肢癱瘓,長期臥床不起,經常發高燒,吐血。大隊長劉魏說她是裝的,既不放人也不給出所看病,由三、四個普犯看著她,也不好好護理,她兩年都是在床上度過的。

三、對家人造成的精神傷害

我父母都八十高齡了,我父親腦血栓癱瘓在床,我母親高血壓,心臟病,平時由我來照顧他們二老。由於我被綁架,非法勞教,父母著急上火,病情加重,無人照料。兄弟姐妹為了營救我,給我請了律師,來回奔波,自己的買賣受到了很大的經濟損失。他們一趟一趟的去勞教所見我,結果一次也沒有見到。

接我出所時家人朋友去了很多,勞教所獄警看去了那麼多人,馬上把大廳門關上了,不讓家屬進大廳。當我非常艱難的走出監區,我弟弟看到我羸弱的樣子,情急之下從窗戶跳進了大廳。獄警還讓我在所謂的釋放書上簽字,說:不簽字你就走不了了。我弟弟氣憤地說:人都這樣了,還簽甚麼字,家裏還有八十多歲的老人等著呢。說完背起我就走出了勞教所。

法輪功被迫害已經十四年了,至今仍沒有停止。我所講述的也只是罪惡的勞教制度的冰山一角,真心希望所有善良的人都制止這場對人類良知和道德的迫害,讓迫害早日結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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