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是一個近八十歲的農村老太太,有八個孩子,我最偏愛我的小女兒,這孩子最懂事,也有孝心;有學問,又在城裏上班。小女兒上班不長時間,就從城裏學煉了法輪功,回來和我說法輪功好,我也贊同。
一九九九年「七二零」後,邪黨不讓煉了,到處抓人。我一天到晚擔驚受怕,怕她去北京上訪,怕她被抓、被打。因為我是過來人,知道邪黨有多壞,當年我家被打成地主成份,家產被充公,祖墳被挖。可這孩子非要堅持煉法輪功,這不是不要命啦?我勸她放棄,她不聽;和她講理,也講不過她,我只能一天到晚以淚洗面,擔心女兒,整宿整宿的睡不著覺。我常常以斷絕母女關係威脅女兒,要麼以死相逼,因此我也罵過大法以及大法師父,可每次都被女兒說的無言以對。唉,我也知道我這麼做不對,可我怕呀,我怕失去我的小女兒呀。
二零零零年至二零零二年,我常常和女兒鬧,讓她別煉了。女兒挺孝順,不想放棄大法,又不願我天天為她擔心,常常偷偷的抹淚。我心疼女兒,再加上擔驚受怕,我病了,當時六十五歲的我,四十五天,做了兩次大手術:先切除了甲狀腺癌,一個月後,脖子底下流血水的管子剛拔掉,又發現在左乳房內有腫塊,醫生懷疑是擴散了,在第四十五天,我又做了切除左乳房的手術,期間一直是小女兒在照顧我。她請了長假,一直陪伴在我身邊,兩個月吃住在醫院,瘦了近二十斤。這期間女兒不斷給我講大法是甚麼,為甚麼有那麼多的人煉法輪功,還有天安門假自焚等,我漸漸的不那麼敵視大法了,也開始念「法輪大法好、真善忍好」了,只是不像女兒說的那麼誠心。
一場大病,我才看清了八個兒女中,那塊雲彩有雨,就我這個讓我操心的小女兒最好,吃飯餵藥、端屎端尿的伺候我,不急不躁的,從不發脾氣。其他的兒女總說家裏忙,這忙那忙的,只隔三差五的來看看。同病房的人也都說,有一個好孩子就保底了,你老人家真好福氣呀,在當今社會有這樣一個好孩子不易啊。可這孩子卻說:「媽,如果我不學法輪功,我和當今社會上的當兒女的也一樣,早忙自己的事去了,您雖然生養了我,可卻是大法師父淨化了我的心靈,讓我明白了做人的道理以及人生的意義。」我嘴上不敢說「謝謝大法師父給我教育出了這麼好的一個孩子」,怕說出來女兒更堅定她認準的理,被抓、被打呀,但心裏已開始感激大法師父啦。
都說得了癌症,三、五年不犯,就沒事了。五年過去了,我沒再添新病。期間小女兒讓我聽了兩遍李洪志大師的濟南講法,可我一聽就睏。但我幫著女兒發了不少真相小冊子。她每次從城裏回來,帶回的真相資料,我都不讓她去發,我怕農村狗多,晚上出去咬著她。我去發。後來聽女兒說,我這樣做是積了大德了,一定會有福報的。
到了第六年頭上,我常感覺後背一陣陣冷,還發緊。後來就胸痛,又去醫院檢查,說是肺癌晚期,陰影已布滿肺葉。醫生說沒甚麼希望了。我想七十多歲的人了,再做手術,我也承受不住了,回家等死吧。痛的厲害時,我就吃止痛藥。可小女兒不讓我吃藥,讓我誠心敬念:「法輪大法好!真善忍好!」我沒事就念大法好,慢慢的疼痛愈來愈輕。
就這樣,半年後,我又去醫院複查,肺上的陰影消失了。醫生說:「這老太太神了!和你一起查出來的,比你年輕的都走了,你怎麼就好了呢?我從醫這麼多年絕不會看錯的。」我說:「我念『法輪大法好』念好的!」醫生們都驚呆了。
打從年起,我從心裏感激大法師父,這法輪功真是高德大法,真能救命。後來聽我小女兒說,經師父點化她,說我前世曾分兩次燒死五個人,她們非得要我償命,是大法師父念我對大法有功,為我化解了冤怨,她們才放過我。
如今我生活的好好的,自己做飯、洗衣服,完全不像一個近八十歲的老太太,誰見了我都不會猜我近八十歲,都說七十歲左右。
今天我說出這些就是要告訴那些善良的人們,再也不要相信中共的謊言,更不要在它的恐嚇中對大法、對大法師父犯罪,那是邪黨把我們向地獄裏推。
感謝大法師父的救命之恩!感謝大法!請大法師父原諒我在無知中犯下的罪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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