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遭勞教所藥物迫害 錢法君喪失自理能力(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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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明慧網二零一三年四月八日】(明慧網通訊員山東報導)山東省莒南縣法輪功學員錢法君因被山東第二男子勞教所長期灌食迫害,一度導致生命垂危。在所謂搶救期間,錢法君被從右腳注射不明毒針,導致右腳深度潰爛。二零一二年一月,錢法君出獄回家後,不久毒針藥性發作,無法行走,目前身體四肢不靈,吃喝拉撒全靠護理,連起床的能力都沒有。

以下是錢法君在勞教所遭迫害經歷:

二零一一年九月二十三日,錢法君被當地「六一零」(中共專門迫害法輪功的非法組織)不法人員綁架到臨沂市洗腦班,遭「六一零」惡人蘇偉、陳軍等毒打及迫害性灌食,被迫害致無法行走,連上廁所都得需人攙扶。


勞教所在八三醫院從錢法君的右腳處輸注不明藥物,導致他右腳部位深度潰爛流膿

體檢不合格 惡警強送勞教所

錢法君在臨沂洗腦班絕食反迫害三十五天,二零一一年十月二十八日被臨沂市臨港區610頭目馬宗濤、臨港一人員、壯崗派出所所長彭學忠、警察李洪森和壯崗邪黨委開車的汲司機開車拉往位於章丘的山東第二男子勞教所。在八三醫院體檢時,醫院檢查錢法君的身體不合格。按規定錢法君不能再關押勞教所,但馬宗濤四人強行把錢法君抬進勞教所的院子。勞教所惡警王新江命勞教人員把錢法君抬進七大隊一單間儲藏室關押。這是錢法君第三次被關進章丘勞教所這個黑窩迫害。

酷刑示意圖:摧殘性灌食
酷刑示意圖:摧殘性灌食

七大隊惡警先安排「猶大」於興海、普犯周付展和錢法君的老鄉等普犯勸錢法君吃飯。幾天後,見錢法君仍堅持絕食抗議迫害,惡警便把錢法君身上帶的一百五十多塊錢,全買成豆奶粉,用擔架把錢法君抬到醫務室找獄醫(警號:3731060)給錢法君插管灌食。一、兩天後,惡警感覺抬錢法君上下樓灌食麻煩,與獄醫合謀,叫普犯周付展動手給錢法君灌食。就這樣叫普犯周付展強行灌食了十多天,灌食完管子仍插在錢法君的身體裏,一次管子往外竄了不少,周付展不懂還照舊往裏灌,把錢法君一下嗆得夠嗆。周付展、於興海急忙找教導員王葆華反映,王葆華到晚上叫人用擔架抬著去醫務室找獄醫徐濤(警號:3731093)插管灌食。又抬回儲藏室由周付展專門負責給錢法君鼻飼,管子仍插在身體裏。鼻飼灌食近一個月,在巨大的痛苦折磨下,錢法君胃燒心難受極了,只能靠趴著來減輕痛苦。

一個多月後,錢法君的三姐來給錢法君送衣服並要求看錢法君。因錢法君絕食不能自理、不能行走,惡警只有安排他姐到樓上七隊隊長辦公室見面。錢法君的三姐沒到七隊之前,七隊隊長為掩蓋罪行先表演一番,他們命周付展把錢法君臉給洗一下,穿戴完畢從十班抬進辦公室坐在沙發上,然後叫錢法君姐上樓看錢法君。錢法君的三姐給錢法君留下二百元錢交給了王新江,惡警宋南馬上用錢法君三姐留下的錢狠狠買了很多豆奶粉,繼續給錢法君灌食。

錢法君的胃越來越燒心越難受,越到晚上錢法君燒心難受痛苦的一連幾夜徹夜難眠,一天夜裏錢法君難受極了,把管子拔了給甩在地上。惡警過了一二天又抬錢法君到醫務室樓上去插管灌食,回到二樓七隊十班,為減輕痛苦,錢法君就把管子給拔了,但下午惡警再命人抬錢法君去插管灌食,灌食成了惡警折磨法輪功學員放棄抗議迫害的手段。

惡醫故意折磨 一天十幾次插管灌食

一天,惡醫張某某(警號:3731063)值班,他給錢法君插管,一進屋見錢法君看他,做賊心虛問錢法君認識他嗎?還看錢法君口腔掉了幾個牙齒,以前錢法君的牙齒就是被他用鉗子掰掉的。錢法君警告他說:「有人勸我鑲牙,我說我不會鑲牙的,這是惡人迫害我的見證」。此惡醫本性不改,在這次錢法君被野蠻插管灌食中,只要他值班,他便惡毒的利用插管折磨錢法君,完全就是一個虐待狂,毫無人性。自從錢法君拔管子,此惡醫便第一個使用又粗又硬的管子灌食。此粗管子與鼻孔一樣粗,連陪同去的普犯看換成粗管子都知道是故意折磨迫害錢法君的。使用粗管子插管灌食不長時間,錢法君的胃開始反胃嘔吐,大多數都吐出來了,經常嘔吐出來的豆奶粉帶有血跡。惡警用擔架抬去醫務室樓上插了管灌完食回去,錢法君接著胃難受都基本都吐了,有一次連膽汁都吐出來了,殘酷的折磨導致錢法君的腦袋出現長時間的耳鳴。

有一次,惡警用擔架抬著錢法君去醫務室樓上去灌食,獄醫(警號:3731060)無視錢法君的身體情況和生命安全,竟插管十多次,但仍沒成功,惡醫張某某(警號:3731063)過去插了兩次才插進去,陪同去的普犯周付展回十班說:「錢法君今天這次被插管十五、六次」。驚顫這種巨大痛苦和毫無人性的折磨。每次惡醫張某某值班給錢法君插管,他就惡毒的折磨錢法君,他故意把管插完再上下拽左右轉讓錢法君痛苦難受。有一次錢法君當眾揭露他二零零三年迫害錢法君的惡行,他喪心病狂的像發了瘋一樣拿管從錢法君鼻子往裏猛搗猛插,陪同去的普犯當時很看不下他這種無人性的惡行,普犯回十班說:「那不叫插管,那是往錢法君鼻子裏猛搗猛插」。 他們眼看錢法君被惡警張醫生故意折磨的非常痛苦的樣子,心裏也很難受,但普犯又不敢在獄醫面前多說話。單是惡醫張某某(警號:3731063)插管就把錢法君插昏厥過兩次,完全喪失了做人的基本良知與人性。

惡警每天命人抬著錢法君去醫務室樓上插管灌食,錢法君拔管以後,一出十班(屋內有值班睡覺)就喊:「真善忍好,法輪大法好,法輪大法是正法」,一直喊到醫務室樓上灌食那屋。惡警王新江一次竟命令周付展喊反話,錢法君過後給周講了真相,周付展以後就停止了。有一次毒瘤於興海討好惡警也喊反話,錢法君正念正行給予制止,於興海連抬錢法君去灌食也不去了。惡警就這樣周而復始,來回往復的給錢法君野蠻插管灌食,有時惡警命人抬錢法君去灌食一天兩次,錢法君被迫害的奄奄一息。

惡警又用車拉錢法君去章丘中醫院,去了七、八次。錢法君發現好像不是去查體的,而是去賣血的。因為對骨瘦如柴、皮包骨的錢法君再強行抽血,他感受實在太痛苦了。最後兩三次連抽血化驗的醫生告訴惡警說:「這人連抽血化驗的血就抽不夠用了。」意思危險了。在最後兩次給錢法君查體過程中,錢法君一進中醫院就喊:「煉功無罪,法輪大法好、法輪大法是正法,我的身體是被迫害成這樣的。」錢法君坐在輪椅上惡警在醫院裏推到哪裏喊到哪裏,引來許多去醫院的民眾駐足觀看與同情。

遭藥物迫害 現生活不能自理

十二月二十八日(黃曆十二月初四),錢法君的三姐第二次坐幾百里長途車去章丘勞教所探視錢法君。到了勞教所,管會見的惡警竟百般阻止會見,錢法君的三姐與惡警講理說:「你們上一次一個女警察對我說了,叫我有時間再來看絕食的弟弟。」惡警理虧只好同意錢法君的三姐去二樓七大隊看望錢法君。錢法君三姐還沒到,樓下電話早打到七隊,七隊警察急忙給錢法君打扮一番,慌忙命人抬進辦公室沙發上用被子蓋住錢法君的腿。一看錢法君三姐還沒到,又命人找來褲子鞋子給錢法君穿上。不一會兒,錢法君三姐在警察的帶領下到了辦公室,錢法君的三姐一看錢法君坐在沙發上皮包骨,頭都抬不起來了,說話有氣無力人快不行了,就向教導員王葆華要人,要求把錢法君帶回家,說不然出了問題你們負責。

王葆華一聽也怕承擔責任,說我打電話請示所裏領導一下。他摸起桌子上的電話假模假樣的講:「老梁(應該是梁雲龍)把人放了吧?」電話裏「老梁」拒絕放人。錢法君的三姐流著眼淚只好坐車回了家。

這時的錢法君已被迫害的生命垂危,他胃裏難受被灌的東西基本都吐了,被拔扔的管子已有幾十根,連插管的獄醫都插夠了(這裏不包括惡醫張某某警號:3731063,他是插管迫害錢法君最狠毒的惡醫)。錢法君經常出現抽搐掉床,有時尿床,最後連十班的普犯人員都見錢法君確實不行了。十班的普犯們怕錢法君死在十班屋裏,惡警會給他們加期,他們在生產車間都主動去找隊長、大隊長羅光榮反映錢法君生命的危險情況。一次七大隊隊長李某聽他們的反映,反而囂張的在車間說:「你們怕甚麼,他死了把他扛到外邊扔了他。」惡警就這樣又把錢法君抬去插管灌食了,錢法君拔了管子又基本都吐了,連插管的獄醫(3731085)都說王新江與七大隊是做無功效之事。

最後勞教所把奄奄一息的錢法君拉到「八三」醫院實施所謂的「搶救」,給輸注不明藥物。幾天幾夜後,雖然錢法君能說話了,但這時看管錢法君的普犯周付展向惡警反映,說錢法君搶救過來怎麼變了樣了,說話聲音也變了。

黃曆十二月二十一上午,臨港區610頭子馬宗濤由汲姓司機開車,並夥同壯崗鎮幹部徐恆傑、一青年人員,並把錢法君的三姐也帶來,到八三醫院把錢法君用被子抬到麵包車上拉回家。

到了錢法君的家東邊的南北街,惡人馬宗濤與管理區王某為了證實錢法君還活著,命令錢法君三姐一人把錢法君弄回家,官員們都坐在車上看熱鬧一動不動,錢法君的鄰居一大哥見此情景,忙過來與錢法君的三姐架著錢法君的兩胳膊硬把錢法君架回家。

對錢法君的藥物迫害完全是由勞教所副所長梁雲龍與臨港610頭子馬宗濤等有預謀的藥物迫害,一同去的錢法君的三姐都感到蹊蹺,因為錢法君三姐二零零三年去王村勞教所接絕食的錢法君出獄時,惡警還叫她辦手續簽字,這一次勞教所連簽字也不要了,急忙往外一推就完事了。

錢法君回家身體一直不好,很長時間不能行走,後來在家裏拄著拐杖,時至夜晚渾身疼痛難忍,走路腳一橫一橫的。由於勞教所在八三醫院從右腳處輸注不明藥物,導致他右腳部位深度潰爛流膿,現在他四肢不靈,吃喝拉撒全靠護理,連起床的能力都沒有,生活已經不能自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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