黑龍江劉氏姐妹十三年來的苦難經歷


【明慧網二零一三年四月十七日】(明慧網通訊員黑龍江報導)劉讓芳、劉讓英姐妹倆出生在一個純樸的鄉村,敦厚老實,為人善良誠實。因身患絕症的姐姐劉讓芳修煉大法得以康復,一家四口走入大法修煉,其樂融融。但中共殘酷的對法輪功迫害中,劉氏姐妹被中共綁架、勞教、判刑、酷刑折磨。十三年中,她們被迫害得顛沛流離,身心俱傷,家破人亡。

以下是劉氏姐妹的被迫害經歷。

一、劉讓芳遭中共迫害經歷

劉讓芳女士,黑龍江省寶清縣八五二農場一分場七隊小學教師。自中共邪黨開始迫害法輪功修煉者以來,劉讓芳女士遭多次綁架,曾被劫持到洗腦班遭受迫害,被非法勞教兩年。在臭名昭著的佳木斯西格木勞教所,劉讓芳遭受了非人的折磨:強迫坐鐵椅子折磨七天;關進禁閉室;做奴工:挑小豆、挑筷子;拒絕做奴工,就被戴手銬;絕食抗議非法關押,遭受野蠻灌食,灌濃鹽水。二零一一年十月八日被當地派出所警察綁架到紅興隆看守所,非法關押一個多月後,非法判刑五年。

(一)修煉法輪功,絕症得以康復

劉讓芳一九八八年在阿城上大學時,被哈醫大確診為胰腺細胞瘤。一九八九年,兩個妹妹劉讓英和劉讓鴿陪她到北京著名的協和醫院檢查,診斷結果和哈醫大相同。劉讓芳患病時,全身浮腫、頭暈眼花,每天吃七八頓飯,又吐又拉,渾身無力,起不了床,人浮腫得很難看。協和醫院讓做手術治療,並說手術成功率很低,而且手術費用很高。即使手術成功,也活不了幾年。當時劉讓芳的家裏沒有積蓄,生活上靠兩個妹妹打工勉強糊口。劉讓芳為找到活的希望,就去北京景山公園學練氣功,學了好幾種功法,效果都不好。

一九九八年七月,劉讓芳開始修煉法輪功,很快身體得以康復。劉讓芳非常感謝李洪志師父給了她第二次生命,全家人都高興,大妹妹劉讓英、母親郭尚雲也和劉讓芳一起學煉法輪功。劉讓芳也能打工掙錢了,原本被愁雲籠罩的家庭,變得其樂融融。

(二)去北京為法輪功說公道話遭綁架

一九九九年四月,聽說天津警察非法抓捕了不少法輪功學員。二十五日,劉讓芳、劉讓英和其他法輪功學員自發去了北京中南海府右街信訪辦,就想去反映真實情況,為法輪功說句公道話。劉讓芳和大家站在路邊,讓出人行道,沒有標語,沒有口號,臨走時大家把場地都打掃乾淨了。這期間,小妹妹劉讓鴿開始學煉法輪大法。

一九九九年七月二十日,中共邪黨江澤民流氓集團全面迫害法輪功修煉者,造謠誹謗,顛倒黑白,非法抓捕。劉讓芳當時想一定是政府誤解了這麼好的功法,這麼好的師父怎麼受到國家攻擊呢?劉讓芳領著妹妹去中南海、天安門為法輪功上訪。當時全國各地去北京上訪的法輪功學員很多,劉讓芳就幫助安排他們的吃住。一直到九月份的一天,被警察跟蹤綁架,身上有近一萬元錢存摺被搶走。

劉讓芳在北京東城看守所被非法關押一個月後,被劫持到黑龍江農墾駐京辦事處,八五二農場派出所警察包振東和劉偉東,又將劉讓芳劫持回八五二農場。

(三)被非法勞教迫害

1、被迫做奴工

十一月,劉讓芳姐妹正在地裏幹活,一分場派出所警察於守江把劉讓芳和小妹劉讓鴿綁架到紅興隆管理局看守所,警察強迫她們寫「保證書」,威脅她們說:「寫了『保證書』就回家,不寫就勞教。」姐妹倆不配合他們的無理要求,劉讓芳被非法勞教二年,劉讓鴿被非法勞教一年,非法關押到佳木斯西格木勞教所。姐妹倆在那裏被強迫做奴工:挑小豆、挑筷子。姐倆拒絕做奴工,就被戴手銬。

2、坐鐵椅子、關禁閉

二零零零年,勞教所開始「轉化」堅定信仰的法輪功學員,劉讓芳被作為首先「轉化」對像。警察看劉讓芳沒有「轉化」的意思,就把劉讓芳綁在鐵椅子上,恐嚇她。劉讓芳說:「我的命都是李洪志師父給的,『轉化』甚麼呀?」她被強迫坐鐵椅子折磨七天,隨後,關進禁閉室(平房),不許出屋。劉讓芳隔壁關著七台河的法輪功學員金力紅,金力紅隔壁也就是西側最後一個房間關著法輪功學員劉桂華、鄧春霞、北京的張連英、雞西的付美林、密山的王俊華。七月至九月份,劉讓芳和這些法輪功學員關在一起。

九月末,勞教所的監室搬入新樓,劉讓芳被劫持在三樓。當時,三樓大約關著九十位法輪功學員。十月份,幾乎每天晚上二樓被強制洗腦的法輪功學員都被強迫到三樓聽鶴崗李英緒的邪說。

3、被關「嚴管隊」遭迫害

一天,六個堅定信仰的法輪功學員決定揭露李英緒。金力紅和李英緒面對面談,王淑君拉走上來替李英緒說話的人,場面激烈。有人報告了惡警張小丹,張小丹氣勢洶洶地進屋,大喊大叫地制止金力紅說話,金力紅和氣地說:「她能說我也應該能說呀。」張小丹近似瘋狂地喊:「就許她說,就不許你說!」張小丹已擺出要打人的架勢,金力紅直視著她,沒再說話。張小丹是勞教所女隊裏最能打人的惡警之一。張小丹出去後,李英緒說要打手印,接著把身體扭成了蛇狀,原形畢露,幾個法輪功學員繼續揭露她。沒幾天,劉讓芳、金力紅、王淑君、楊玉波四人被關進一樓嚴管隊,從此,劉讓芳一直被關在嚴管隊,直到離開勞教所。

二零零零年十一月,法輪功學員要求回家,勞教所把一樓嚴管隊搬到二樓,把要求回家的人關進一樓。搬到二樓的法輪功學員,白天就能聽到一樓傳來的哭聲、叫喊聲。隊長劉洪光和一群著便裝警察不止一次進一樓打學員,佳木斯的張晶芝被打得腰直不起來,被威脅不能說被打的原因和過程。佳木斯的湯紅就在一樓被迫害致死,七台河勃利縣的房翠芳在三樓被迫害死亡。

搬到二樓的十幾個法輪功學員都被單獨隔離,屋子又冷又潮,條件惡劣。學員被限制不許出屋,大小便在屋裏,便在一個盆裏,一天一宿倒一次,屋裏氣味難聞。當時,劉讓芳、王淑君、張連英、馬小華、趙雅賢、金力紅被單獨關在陰面北側。張連英的隔壁是水房,金力紅的隔壁是倉庫,是最冷最潮的。更邪惡的是不給這十幾個法輪功學員水喝,開水壺就在門後放著,就說沒水;想喝涼水也不給,很少給水洗臉。當時,每天在走廊值班的是七台河的不到二十歲的王豔。後來王豔涉嫌介紹少女賣淫被重新起訴刑事犯罪被警察帶走。

吃飯時警察給開門,飯沒打完就喊關門,金力紅在第一個屋先打飯,快速地喝完一碗粥,送飯的走時再盛一碗粥,因為太渴了。金力紅跟宮隊長說太渴了,沒水喝,宮隊長置之不理。二零零一年元旦那天,金力紅的包夾走時忘記了鎖門,其他人都去開聯歡會去了。金力紅把各屋門打開,大家終於見面了。短短二三個月的時間,張連英變成了老太太,金力紅已經認不出是她了。劉讓芳、張連英、王淑君、趙亞賢面無血色,灰白色。住在陽面南側的王桂梅、鄧春霞等臉是紫紅色的,面色都不正常。劉亞東回來看門都開了大吼一番。

後來,二樓的法輪功學員搬到一樓,一樓空氣比二樓好一些,大家能去衛生間,但還是嚴管隔離。一天半夜,二個男警察進入女監室,其中一人是勞教所領導,直奔劉讓芳去掀她的被子,嚇得劉讓芳大叫。法輪功學員欒秀媛質問:「半夜男的怎麼進來了?」二人自知理虧往出走,金力紅拉住那個領導向他講述勞教所是怎樣對待法輪功學員的,此人謊稱回去彙報,快速走掉。

4、被野蠻灌食

第二天,大家扯掉門簾拒絕嚴管,要求見勞教所領導,劉讓芳要求看《轉法輪》。結果十二個法輪功學員被騙到南二樓,一群男警察大打出手,學員都被反銬在木板床上。鄧春霞對他們說:「你們這樣做對你們自己不好」,一男警察惡狠狠地往鄧春霞嘴裏塞棉被,鄧春霞掙扎著,嘴裏只能發出微弱的聲音。金力紅說:「你們不能這樣」,一隻手打在金力紅臉上。

第二天金力紅和馬小華被關進鐵椅子,那天是除夕。那個所謂的領導,來到金力紅面前露出得意的笑。鄧春霞的上下嘴唇脫掉一層皮。大家被銬南樓約八九天後,又回到一樓嚴管隊,被野蠻灌食。

劉讓芳還是要法輪功書,和其他法輪功學員一起絕食抗議非法關押。勞教所用鼻飼管給絕食的法輪功學員灌濃鹽水,後來,每天有男警察捏住劉讓芳的兩腮強迫從口腔灌飯,劉讓芳的兩腮都被折磨得呈青色。有一次,劉洪光和幾個男警察把劉讓芳帶到男牢房灌食,強迫劉讓芳把嘔吐的東西吐在自己衣服裏。

絕食的法輪功學員一直被銬好幾個月。張連英被單獨銬在南樓好幾個月,一直到二零零一年的五月,省長徐光洪去勞教所檢查工作的前一天,大家的手銬才被拿掉。下銬時,劉讓芳和鄧春霞已經不會正常走路了。在這期間,雞西的付美林已被超期關押半年了,找他們理論,劉所長竟理直氣壯的說:「誰超期關押你了」。付美林一直被超期關押十一個月零十二天。

勞教所吃的是黑亮硬的饅頭,後來就放大量的鹼,饅頭就不硬了,就變成濃土黃色,掰開饅頭就有一種難聞熏人的味道。吃著這種饅頭很多人口腔壞了,皮膚壞了。劉讓芳頭暈,金力紅腰痛。劉讓芳吃上這種饅頭開始頭暈,和金力紅一起提出饅頭有問題,遭到女警察的謾罵。勞教所後來買了新面,但和壞面摻著吃,這種有毒的面一直吃到二零零二年。

(四)二十四小時受監視、被迫「要飯」為生

二零零一年十一月末,劉讓芳頭暈得非常嚴重,警察就把劉讓芳劫持到八五二看守所。劉讓芳絕食抗議,後被七隊接回到她的大弟弟劉讓安家。劉讓安受邪黨迷惑很深,不明法輪功真相,不理解姐姐,對她很不友善。劉讓芳拖著虛弱的身體離開弟弟家,去鄰居家要點飯吃。

劉讓芳被安排在農場辦公室住,二十四小時被人輪流看管。農場專為劉讓芳設一保安員,月工資四百元,此人叫郭勇。

劉讓芳沒有吃的,就去垃圾堆裏撿人家扔掉的食物,劉讓芳一邊吃一邊哭。一位受人尊敬的「人類靈魂的工程師」就因為按「真善忍」的法理做好人,被迫害得無家可歸、露宿街頭,靠撿殘羹剩飯為生,那種心酸與痛苦讓人無法承受。

有一次,劉讓芳曾經教過的學生家長氣憤地對郭勇說;「劉讓芳不就是信仰問題,相信神佛嗎?怎麼不給飯吃呢?死刑犯還得給飯吃呢。」之後,農場決定給劉讓芳派飯吃。就是到老鄉家裏去吃飯,一家吃一天。劉讓芳到誰家吃飯都講法輪功的真相,告訴老百姓法輪功是按「真善忍」做好人,是世界上最好的人,法輪功沒有錯,迫害法輪功的人才是壞人。

(五)在建三江管理局七星農場洗腦班遭迫害

二零零二年十一月,八五二農場副局長、大隊書記、一分場派出所警察於守江和郭勇把劉讓芳抬起,塞進車劫持到建三江管理局七星農場洗腦班。在洗腦班,男警察黃寶海不讓劉讓芳上廁所,被逼迫尿在褲子裏。劉讓芳不看誣蔑法輪功的錄像,警察週記對她又打又罵,拽她的頭髮把她拖倒在地,頭髮被拽掉很多。毒打折磨劉讓芳的還有李振標、王忠山、包軍、王甲林、姓袁的。最後劉讓芳被折磨得躺在床上起不來昏迷,才放回家。回家後,頭髮變白了許多。

(六)放鞭炮遭綁架,惡警入室搶劫

二零一一年十月八日,劉讓芳在八五二農場中心廣場放鞭炮,講真相,被廣場管理員構陷。當地派出所來人把劉讓芳非法抓捕。劉讓芳沒有觸犯任何一條法律,當天下午四點左右,她被釋放回到家。

晚上九點多鐘,派出所又派人誘騙劉讓芳的弟弟打開家門,私闖民宅,非法抄家。他們抄走家中所有大法書籍和大法的真相資料,撕毀牆壁上粘貼的所有大法真相資料,又進入臥室把被子和所有的櫃子翻了個遍,完全不顧是否會驚嚇在隔壁睡覺的劉讓芳八十多歲的老父親。

第二天,劉讓芳出差到寶清,被八五二農場的警察和寶清警察從寶清劫持到紅興隆看守所非法關押。

十月十三號下午五點左右,八五二公安局再次來劉讓芳家抄家,抄走了家裏的電視機、VCD機、筆記本電腦、真相幣和收看衛星電視節目的「大鍋」。參與抄家的惡人有:一個捲頭髮的男警察、和一個臧姓警察,此外還有派出所董姓指導員,保安王爽和一分場派出所所長盧江。

劉讓芳被非法關押,妹妹劉讓英便去派出所和政法委要人。對方卻都回答:「不知道」或「不清楚」。劉讓英又去公安局找到姜姓局長要人。姜也不告訴妹妹劉讓芳人關押在哪裏,只說:你姐得重判。之後劉讓英又聽惡人說:你姐姐在裏面絕食九天了,都暈過去了。劉讓英擔心姐姐的境況,就去看守所看劉讓芳,走在中途卻被惡警劫持回來。從此,劉讓英被二十四小時跟蹤、監視,晚上由一個姓趙的、一個姓牛、一個叫於文的還有一個開黑色轎車的司機四個男人在劉讓英家門外晝夜守著,晚上就睡在車裏監視著,白天由郭勇和曲蒙(夫妻倆)監視著。最後劉讓芳被判五年;劉讓英被送進建三江青龍山洗腦班迫害兩個月,期間遭到酷刑折磨。

二.劉讓英被中共迫害的經歷

(一)劉讓英、劉讓鴿被非法勞教

二零零四年十二月十一日中午,雙胞胎姐妹劉讓英和妹妹劉讓鴿在北京東城區小街附近發真相材料,被路過的保安構陷,被綁架到朝陽門派出所。姐倆的人力三輪車和男式28自行車被非法扣押。所長劉某和記筆錄的警察曾某對二人進行非法審問。

第二天凌晨兩點左右,姐妹二人被非法關押到東城看守所。

(1)在北京團和調遣處遭受的迫害

二零零五年七月,姐倆被劫持到北京團和調遣處。一到那裏,惡人就強迫姐倆寫保證書,強迫檢查身體、抽血。普通犯人有傳染病的不給治療和隔離。劉讓英不穿囚服,幾個犯人按著劉讓英穿。姐倆被迫長期做奴工:裝衛生筷子,包裝藥品,手常常都是髒兮兮的,每人都有定額,必須幹完才能吃飯。每位法輪功學員都被包夾犯人貼身監控,走哪包夾都跟著。法輪功學員之間不讓說話,不讓打招呼;睡覺的床不能挨著,床與床隔著普犯;不讓有筆和紙,有筆紙的隨時被抄走;每天吃飯都得說:「我是勞教人員某某某」,每天點名必須抱頭下蹲應「到」。一個月非法搜身一次,脫光衣服搜,侮辱人格。每天背監規。

劉讓英於二零零五年寫了行政覆議上訴,卻一直沒得到答覆。她多次找大隊長說:「我不該被關在這裏,我是合法公民,沒有犯罪。」但隊長不接受。劉讓鴿也寫了上訴,卻被警察非法扣押,剝奪了合法權利。

(2)在高陽勞教所遭受的迫害

高陽勞教所是全國「高轉化率」代表,它在高陽縣城北八、九公里的荒郊野外,迫害了無數法輪功學員。它曾上過「焦點訪談」,《河北日報》,臭名遠揚。為了達到100%「轉化」,採用了五十多種酷刑,一百多根電棍,設有刑場、辦公室、宿舍、菜地、野外莊家、勞工點,都是刑房。

受過「電老虎」的一名法輪功學員說的,惡警用兩根電線分別纏在大拇指上,電量是普通電棍的五倍,受刑時全身撕裂般疼痛,心臟特難受,警察逼迫她不讓告訴別人他們使用的酷刑。

一次,一名普通犯人看《轉法輪》,被牢頭發現搶走書報告給警察,惡人動手掄起胳膊打她耳光半個多小時。她剛被關押時有病又沒錢治,天天疼得睡不著覺,知道大法後,經常看書,又黃又瘦的臉變得紅光滿面,像換了一個人。後來,在恐怖的高壓下害怕也不學了,失去了萬古機緣。

二零零五年八月,劉讓鴿被劫持到高陽勞教所。二零零五年底,劉讓英也被劫持到河北高陽勞教所,非法關押兩年。

高陽勞教所與北京調遣處做非法交易,每年去北京買男犯人當勞力,也必須接收女牢犯(包括不好管理的普犯,都是北京勞教局不願要的住院病人:有性病、乙肝等傳染病)和外地法輪功學員。獄警把有傳染病的犯人和法輪功學員安排住在一起。這些被關押的人每人花800元起價被販賣,運到高陽當奴工。勞教所接各種各樣的私活,賺取大量錢財。其中,有一位男法輪功學員被惡警緊緊勒著嘴硬拖進警車裏,劫持到高陽勞教所迫害。

劉讓英不配合獄警,不上課、不穿囚服。法輪功學員季磊、萬瑜和劉讓英不配合報數,大隊長李雪軍(音)、副隊長王某等三人站在旁邊指使惡警馬麗、劉慧麗、石江霞三人對法輪功學員實施電刑。她們用兩根電棍同時電劉讓英,這樣折磨了她半個多小時。

勞教所接了一批手工活,劉慧麗拿來紙盒讓劉讓英做摺疊。第二天,劉讓英心口疼,全身難受,劉慧麗帶她去衛生所看病,獄醫說沒病。劉讓英還被迫收土豆,因為沒幹過重活,長期不勞動,收土豆累的她腰酸腿疼、心口揪得疼,但不敢請假強忍著。

有個在機關上班的大姐做奴工累得休克暈過去了;劉慧瓊絕食近一個月抵制迫害,心肺功能極度衰弱;李鵬和劉慧瓊都是研究生,被非法關押才兩個月,原來很好的身體,變得走路得扶著牆,腰也彎了,一步一挪,嚴重病態。猶大為了勸李鵬寫三書,把她親人叫來,哄她母親要對李鵬動刑。法輪功學員劉海桃被非法關押三年,受了好幾種酷刑,才四十歲,一口牙都掉沒了。劉海桃的包夾給寫好的「三書、五書」,強迫她按手印;還有一個不認字的法輪功學員,有人寫完的「轉化書」,讓她按手印就算「轉化」;趙淑英是有三級證書的殘疾人,由於不配合惡人的無理要求,無故被加期,長期關押,受到了許多折磨;白少華(剛從這裏絕食回家)看望妻子(季磊),因季磊不「轉化」,不讓接見。

高陽勞教所為迫害法輪功學員,辦了邪惡的洗腦班。辦班前,劉讓英第二次提出上訴,把材料交給馬力,並付了郵票錢。馬力哄騙劉讓英說把上訴書郵走了,實際上她沒去郵。

高陽勞教所飲食很差;勞教所把沒人吃的肉瘤、筋頭巴腦和蘿蔔、白菜燉在一起,又肥又膩,人根本就不能吃。他們把被關押人員的伙食費都貪污了,甚麼菜便宜給吃甚麼。獄警還讓被關押的人員向家裏要錢,說可以在裏邊買些好吃的,補營養,但勞教所賣的東西太貴,買不起。

(3)在高陽勞教所「強制『轉化班』」遭受的迫害

二零零六年三月,高陽勞教所花錢僱用外地猶大,辦強制「轉化班」。黃俊玲、楊景田等利用給普犯減刑期,誘騙普犯來包夾法輪功學員。惡人對法輪功學員進行恐嚇、威脅、隔離、不讓睡覺、隨意打罵、使用電棍,逼迫學員寫「五書」、「轉化書」。殘酷的迫害持續了三個月。

劉讓鴿拒絕聽警察安排,冒著危險給法輪功學員傳送大量的手抄經文。惡人在她身上搜出了十本手抄經文,對她實施殘酷的迫害。

劉讓英被七、八個警察、猶大連推帶拽的,拖到一間樓內。劉讓英不聽他們的邪說,告訴他們要明真相,迫害法輪功是千古罪人。楊景田說:「你不寫,叫警察給你用電刑」。

法輪功學員門玉榮不配合惡人,楊景田就騙她喝尿;包夾隨便打罵、罰站、用電棍電。一次,惡警、包夾把她又打又拽的推到水房,往身上潑水說給她洗澡。白翠花被惡人打的走不了路;董貴榮被四個人用床板抬到隔離屋,銬了兩天。

為了製造恐懼氣氛,警察對普犯下毒手,動用了電棍。這事被捅出去,檢察院來人,卻不過問法輪功學員被打、被電的事。

劉讓英被折磨的一秒鐘也不想見到他們,精神處於崩潰的邊緣,生不如死、欲哭無淚、腦袋空空的麻木,失去了活下去的勇氣,撞牆。她的妹妹劉讓鴿也拒絕警察的命令、指使、要求;不穿囚服、在宿舍裏煉功、不報姓名。

(4)在高陽勞教所遭殘酷強迫洗腦迫害

高陽勞教所為「轉化」法輪功學員,非法辦洗腦班。惡人怕影響他們的「轉化率」,拿不到獎金,把快到期的法輪功學員提前送回家。惡人把被非法關押的法輪功學員隔離,每人一間陰冷的房間,先住地鋪,轉後再住海綿床。

負責做「轉化」的猶大專門去勞教所、監獄「轉化」法輪功學員,政府給他們發工資。猶大還有邪惡網站,專門調動人惡的一面,打擊善的一面。每天,猶大、警察都給學員強行灌輸與「真善忍」相反的歪理邪說,誣蔑大法。他們拿出印好的一個大本,抄的都是大法中的一段講法,或者幾句話,隨意斷章取義的解釋法的內涵,誤導人的思想。學員不和他們說話還不行,打、罵折磨到人說話為止。通過談話,了解學員的過去、愛好、優缺點,用歪理恐嚇、暴力制服。惡人還強迫學員寫揭批文章,寫認識煉法輪功學員的姓名、地址、電話,真相資料哪來的?

(5)被非法監視

二零一一年十月九日,劉讓芳在黑龍江省八五二農場講述法輪功真相,放鞭炮,被綁架到紅興隆看守所。

劉讓英到一分場要被非法關押的姐姐,並且狀告警察、保安非法抄家。盧江和保安姓牛的等人,二十四小時非法監視她。白天監視她的人是:7隊隊長王軍、保安郭勇、曲蒙(郭勇妻子)。

劉讓英到八五二農場公安局、政法委、辦公大樓講真相、要人,曲蒙一直尾隨監視,並隨時向王軍報告。王軍找到劉讓英說:「你要再去找當官的要人,就打斷你的腿。」

晚上,兩、三個人輪班守在劉讓英家門口,租了一輛一天費用是二百四十元的麵包車在車裏過夜。

(6)被劫持到青龍山洗腦班殘酷迫害

一個月後,劉讓芳被非法判刑五年。十一月十四日,一分場派出所所長盧江、警察田中興、書記李剛、保安郭勇、曲蒙等共六人闖入劉讓英家中,把劉讓英綁架到青龍山洗腦班。劉家姐妹經營食雜店被迫關閉,直接損失一萬元左右。

劉讓英為抵制這種非法行徑,不得已絕食反迫害。協警金言鵬對她一陣拳打,晚上不讓她睡覺,整天站著,直到站不住為止。周合珍(五常)、陳梅、李景芬(建三江前進農場)、趙鳳榮(建三江七星農場)、警察陶華、房玉梅圍著她,講一些誣蔑大法的話,用謊言,恐嚇、打罵、逼著她回答他們邪說。

初期,劉讓英不配合,不聽她們歪理邪說,給她們講真相。兩個男警和姜佔海(周合珍丈夫)等用力掰劉讓英的手,強迫她寫「三書」,並且強制按了手印。惡人恐嚇劉讓英,說:「不寫『三書』,就送監獄」。劉讓英被迫兩次寫「三書」。

劉讓英不吃飯,他們就威脅說:「給你打針代替你吃飯,一針五百元,讓你家裏花錢、賣房也得交。」劉讓英說:「沒錢也沒房。」他們歪理不行,就使用暴力。

惡人金言鵬、周景峰、在610主任房躍春的指揮下,對劉讓英實施「蹲銬」酷刑。把劉讓英的雙手分別銬在兩張床頭,把兩張床拉開,兩手抻直,兩腿蹲著,站不起來,坐不下去。

房躍春說了許多誣蔑大法和師父的話,並拿出電棍威脅,說:「不寫『轉化』就用這個電你,讓你們死是很容易的事……」,並用手不停地摳劉讓英的眼睛。陶華從小門洞裏拿來一張師父的法像,放在劉讓英的身下。

身體上的痛苦劉讓英承受到了極限,見惡人對師父不敬,心裏的痛苦更是叫人生不如死、痛苦至極。

八五二農場送劉讓英去洗腦班,拿出兩萬塊錢作為「教育費」,每個月一萬元。洗腦班也給做「轉化」的人發工資,本地所謂的老師每天五十元,外地來做工作的每天八十元。

每天這些人兩班倒,從早上七點到晚上十點到十二點不等。惡人輪流的宣講他們的歪理邪說,不停的播放假自焚、假案例,誣陷、抹黑法輪大法。

青龍山洗腦班和農場系統欺騙法輪功學員家屬,說:「送洗腦班就可以不被勞教,判刑」。有不明真相的家屬為了讓學員不被勞教、判刑,自己掏錢把家人送到這個人間地獄----「青龍山洗腦班」。寶泉嶺的姜志慧和張愛珍就是在家人被欺騙的情況下被送到洗腦班的。

青龍山洗腦班的迫害手段:

1、每天起床笫一件事必須寫「三書」:「決裂書」「悔過書」、「保證書」,晚上也得寫一遍。

2、每天上午要看錄像、電視、光碟等各種詆毀大法的節目、評論等,下午寫讀後感。如果寫的文章不符合「轉化」的標準,惡人就從新做「轉化」工作,和剛進來的人一起在從新學習。

3、如果有人被迫「轉化」了,還得去「轉化」新來的人。如果不去做、去說,就會遭到進一步的迫害。時時有人監視被非法關押的法輪功學員的一舉一動。惡人還強迫法輪功學員殺活魚、喝酒,如果拒絕就被認為是「假『轉化』」,繼而對學員實施進一步的嚴酷迫害。

4、威逼寫詆毀大法的文章。強迫學員寫出:做過的事,認識的法輪功學員的姓名、電話、住址。洗腦班會把名單報到各地派出所,迫害更多的無辜善良人。

5、被迫害的法輪功學員回家前由當地的派出所來接,被繼續監視一年,要留下聯繫電話,隨時了解思想變化。回家後,強迫向派出所交大法的書,寫思想彙報。

6、惡人給每個被迫害的法輪功學員建立一個「檔案」,寫的都是誣蔑大法的歪理邪說。

7、對法輪功學員實施酷刑折磨,直至生命垂危,奄奄一息。

從二零一一年十月十日到二零一二年一月十五日,洗腦班強制「轉化」十一人,給這些按「真善忍」法理做好人的法輪功學員的身心極大的傷害。

在洗腦班被迫害的日子是那麼令人恐怖無助,猶如在地獄一般的痛苦絕望,甚至沒有了活下去的勇氣。

法輪功學員倪德財被迫害得時常咳嗽,吐出的唾液裏有血,到醫院檢查是肺結核,買了藥吃;姜志慧驗出四個加號是糖尿病,每天吃一大把藥;石秀英胃痛、頭痛、也去輸液,吃各種藥;周桂榮的兒子她給買了五百元的藥;丁慧君的妹妹去看望,被惡人圍著不停灌輸歪理邪說。

三.劉氏一家族在迫害中的承受

十三年的迫害,劉讓芳兩次被抓;劉讓鴿兩次非法勞教;劉讓英一次非法勞教,這些殘酷的迫害給一個家族造成了很大的傷害,一家人成天提心吊膽、度日如年。

大女兒因為放鞭炮被冤判五年,二女兒又在洗腦班遭受迫害,母親郭尚雲承受不住這一系列的打擊和折磨,於二零一一年九月六日含冤離世,老人離世前不停地叫著女兒的名字,帶著擔心、恐懼、心酸離開了人世。

十三年來,受謊言的欺騙,家人不明真相,過年都沒吃過團圓飯。好像不是親人。

二零零八年十二月份,劉氏姐妹的大嫂闖入家中,衝著母親、劉讓芳、劉讓英又打又罵,摔小賣店的物品。因為她們煉法輪功,姪子不讓參軍。大嫂一家受邪黨謊言毒害,把怨氣撒到劉氏姐妹身上。

二零零九年,大年三十晚上,三哥把劉氏姐妹打出門。三哥毀過劉讓英的幾個錄音機、聽耳機,對家人大打出手,甚至要用斧子劈死妹妹。他每天心情煩躁、恐懼,都是中共迫害的結果。劉讓英從洗腦班回家,被三哥攆出門,不讓進家。劉讓英無家可歸,只好在外地打工。

十三年的迫害,劉氏家族家破人亡,每天生活在不安、恐懼之中,家無寧日。

四.結語

十三年來,劉氏家族遭受的殘酷迫害只是無以計數的法輪功學員遭受迫害的冰山一角。

法輪功學員頂著巨大的壓力,堅持自己的信仰,不沉溺、不屈服,因為他們找到了生命的真諦。他們不畏生死,堅守自己的信念,告訴人們真相,只希望能喚醒世人的善念,找到人生的意義,有一個美好的未來。

也希望那些還在參與迫害的人們,認清正邪,不要再助紂為虐,認清中共惡黨的邪惡,真正了解法輪大法和修煉「真善忍」的法輪功學員。「善惡有報是天理」,不要再迫害好人,善待大法,彌補過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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