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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她快死了 看守所才放人

——內蒙古通遼發電總廠優秀女工丁麗豔遭迫害紀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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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明慧網二零一三年四月十七日】(明慧網通訊員內蒙古報導)十一年前六月的一天,被迫害致昏迷數日的丁麗豔,被家人從河西看守所接出,直接送進醫院搶救。從那時到後來很長時間裏,很多人都認為她已經不在世了。因為在此之前,她遭到「豬鐐子」、「背板」等酷刑折磨,並被殘忍灌食,獄警認為她不能活了,才允許家人把她接走。

但是,她沒有死。她在長達一個多月的昏迷後,她在大法師父的慈悲呵護下,通過學法煉功,四個多月後,又重新站起來了。

丁麗豔,原內蒙古通遼發電總廠的一名優秀職工,多次受到單位獎勵。她於一九九七年開始修煉法輪功,事事嚴格按「真、善、忍」的標準要求自己,是工廠裏有口皆碑的好人。可是,這樣的善良好人,中共邪黨竟欲將她置於死地。

以下是丁麗豔差點被中共迫害致死,又在大法修煉中神奇般死裏逃生的經歷。

一、恐懼邪黨 親人將她送入洗腦班

一九九九年七月二十日,中共邪黨開始公開迫害法輪功。通遼發電總廠修繕分場書記寶音圖多次找丁麗豔,強迫她簽寫「全分場職工不修煉法輪功」的黑書。

丁麗豔的丈夫陳愛民,在通遼電廠辦公室擔任邪黨理論研究幹事,飽受邪黨宣傳毒害的他,深怕妻子修煉法輪功影響了自己的所謂的前程,對丁麗豔修煉法輪功百般刁難,甚至動手打過她。他還向通遼電廠領導表示,一定能看住丁麗豔,不讓她煉功。他主動請長假,也強迫丁麗豔不上班,在家牢牢的盯著她,不許她煉功。

兩個星期後,單位有急事找他上班,他就把丁麗豔的母親從老家奈曼旗接來,以謊言欺騙她的母親說:「快點來看著她吧,不然我上班了,她就跑了。」丁麗豔母親來了之後,約二十多天後,因身體不適,要回老家。陳愛民就叫岳母把妻子帶到老家看守她。漸漸的家裏人也覺的這樣做不是個辦法,畢竟是自己的親人,也不想過多難為丁麗豔。

可是陳愛民為了達到不讓妻子修煉的目的,聽說石家莊洗腦中心迫害大法修煉者,就跟妻弟商量把丁麗豔弄到河北省石家莊洗腦班。親情在中共惡黨的假惡鬥中,蕩然無存,家人腦子裏完全都是邪黨的造謠宣傳。

二零零一年八月二日,陳愛民夥同妻弟將妻子脅迫到石家莊洗腦班。石家莊洗腦班這個臭名昭著的黑窩的規定:收本地法輪功學員要一萬六千元,收外地的要兩萬元所謂的「生活費」、「培訓費」等。這兩萬元錢,都是陳愛民一個人拿的。

二、洗腦班裏九天十夜不讓睡覺

黑窩規定要留下兩個家人在黑窩裏,嚴密監視她不讓煉功,陳愛民與妻弟就在當地花錢雇了兩個人,天天看著丁麗豔不讓她煉功。兩天後,惡警孔繁運、袁書天(音)將八個人分成兩組,每組二個小時,一天二十四個小時,輪番監視丁麗豔不許睡覺,不許說話,也不許上廁所,睡覺就有人喊她,再困就強迫長時間站立,這還不算,還有人拿著邪黨的書和誣蔑大法的黑書,在旁邊不停的念,這種車輪戰,共持續了九天十夜,沒有讓丁麗豔閉上一會眼睛。這還不算,她們還不准丁麗豔上廁所。但這些都沒有讓丁麗豔屈服。

硬的不行,惡警又換了一張偽善的面孔,假心假意的套近乎,說好話,嘮家常話,至少有五、六個人在丁麗豔身邊軟磨硬泡。連續多日的被剝奪睡眠,丁麗豔被折磨的精神恍惚了,甚至產生了幻覺,把白色牆壁看成了窗簾,以為到了商場,惡徒們就趁著丁麗豔頭腦不清醒的狀態下,強逼其簽下了不修煉法輪功的保證書、悔過書等黑材料。

搞到這些黑材料後,惡徒們就把丁麗豔弄到所謂的「學習班」裏,每天逼聽惡警污言穢語長達八個多小時,內容不是歌頌惡黨的醜惡歷史,就是宣傳惡黨的法律條文。到了晚上,又強迫寫「心得體會」,內容離不開誣蔑大法、誹謗大法,對惡黨歌功頌德。寫的稍不如惡警的意願,就會遭到迫害。丁麗豔在洗腦班歷經三個月的侮辱與折磨,於二零零一年十一月二日回到家中。

陳愛民將妻子接到她的老家。有一天,丁麗豔偶然在土炕上得到了師父的一篇經文,如獲至寶。陳愛民發現妻子仍然沒有背叛法輪佛法,非常失望,唉聲嘆氣,第二年二月份就跟丁麗豔離婚了。(後來不到一年又再婚)

三、走上天安門為大法鳴冤

離婚後的丁麗豔,在老家的娘家住。她想到的不是個人的安危,中共惡黨還在繼續瘋狂的誣蔑法輪功,顛倒黑白,胡說八道,她想我不能這樣在家躲著,應該出去為大法說句公道話。她於是隻身又回到通遼市,在遼河賓館住下,白天除了看書,就是寫法輪大法好的真相標語,到了晚上就出去張貼。

臘月二十六,人們都在忙著過年,辦年貨,丁麗豔坐上了去往北京的列車,懷揣著自己親自書寫的「法輪大法好」的大條幅,走上了天安門。

第二天一大早,丁麗豔來到天安門,丁麗豔剛要打開「法輪大法好」的條幅,就開進一輛中巴警車,跳下來五個男女警察,扭住丁麗豔的胳膊,問你來幹甚麼?丁麗豔回答說護法。這些人立刻像瘋了一樣,就把她拽到車子上,拉到前門派出所,關進鐵籠子裏,一直到晚上通遼駐京辦事處裏的人把丁麗豔劫持走。第二天,也就是臘月二十七,通遼市科區公安分局國保大隊惡警邵軍、王波還有一個女的,加上司機共四人,將丁麗豔關進通遼河西看守所。

四、通遼市河西看守所對丁麗豔的殘酷迫害

1、被砸上「豬鐐子」捆了六天

二零零二年正月初六,丁麗豔正在監舍裏煉功,看守所所長肖某喝斥道:「幹甚麼呢?幹甚麼呢?固定!」值班的男惡警,將丁麗豔拖出去,砸上了「豬鐐子」,這種「豬鐐子」 重達二十多斤,是將人雙手與雙腳用鐵鏈子捆在一起,就像捆豬一樣,使人天天低著頭、貓著腰,身體得蜷成一團,無法睡覺、吃飯、上廁所。第二天,惡警邵軍到看守所非法提審丁麗豔,丁麗豔無法行走,惡警莫日根就大聲喊叫:「找根棍子來,跟抬豬一樣給她抬出去。」

丁麗豔被「豬鐐子」捆了六天,才被解下來,這六天中,因上廁所極不方便,丁麗豔幾乎沒有吃甚麼東西。

解下「豬鐐子」的當天下午,惡警莫日根要給丁麗豔掛牌子照像,丁麗豔堅決不配合,莫日根使勁揪住丁麗豔的頭髮,往下按,不讓她動,強行照像。

2、遭酷刑「背板」

二零零二年四月中旬,獄中的兩名法輪功學員田苗、蘭桂芹被非法判刑,惡警要把她們送往保安沼監獄,兩位法輪功學員不配合,拒不上車,獄警指使十幾個犯人給她們砸上豬鐐,讓犯人抬上車,丁麗豔勇敢地站起來向同修聲援,對著獄警高呼:「不准迫害法輪功學員,迫害法輪功學員有罪!法輪大法好!」獄警們驚惶失措,氣急敗壞,在副所長王力、莫日根的指使下,其中還有女惡警烏雲,對丁麗豔動用了最殘暴的酷刑:「背板!」

「背板」是通遼看守所折磨在押人員的最殘酷的刑具,是由五根四分鐵管焊接成的十字架,將人的手與腳用鐵鏈子銬在十字型的鐵架子上,比「豬鐐子」更殘酷,人根本不能動一點。為了不麻煩別人,丁麗豔決定絕食絕水。這時候的丁麗豔已被折磨的大小便失禁,多次昏死過去,人事不省,是同號裏的其他人幫助換洗衣物,「背板」到了第六天,丁麗豔嚴重消瘦,體重快速下降,原來銬的很緊的銬子能自動從手腕上脫落下來。

直到第七天下午,看守所又進來不少男性「犯罪嫌疑人」,因監舍人滿為患,女號合併監舍,將二個監舍合在一起,因丁麗豔「背板」一個人佔了三個人的位置,惡警莫日根才叫人把她從「背板「上卸下來。

3、殘忍灌食

丁麗豔為了抗議對她的非法關押,不斷給看守所與公安局有關人員寫上訴材料,材料據理力爭,修煉無罪,大法無罪,要求無罪釋放。寫了大約二十封信,信件遞上去就如泥牛入海,沒有任何回音。

這時丁麗豔跟同關在一起的法輪功學員唐麗文說:「唐姨,我決定要絕食抗議!」當年已經六十五歲的唐麗文說:「我配合你!」於是,丁麗豔於四月二十七日開始絕食抗議。

七天內,丁麗豔湯水未進,絕食到了第七天,丁麗豔的身體實在太虛弱了,沒有像往常一樣坐起來煉功,一直監視她的惡警莫日根看見了,就開始給丁麗豔強行灌食,灌進的食物是把玉米餅子,用鹽水化成流食,裝進礦泉水瓶子裏面,幾個犯人摁著,惡警莫日根用手捏住丁麗豔的嘴巴子,將礦泉水瓶口強行插進嘴裏,野蠻的將流食灌入。丁麗豔竭力掙脫,捏不開嘴巴,莫日根就用螺絲刀子,撬開牙齒,再把豬食一樣的玉米粥灌進胃內。由於多次野蠻的灌食,有一顆門牙被折斷了一半,流食也沒有灌進去,莫日根停止灌食,將她扔在監舍裏不再理會。此時丁麗豔,飽受折磨,身心交瘁,已經不能說話了,處於全天昏迷狀態。

惡警莫日根怕出人命,就勒令全監舍的人員輪班看著丁麗豔,值班人誰睡覺就往誰床上澆水。這些犯人紛紛大罵。

4、看她快死了 惡警才放人

丁麗豔從二零零二年四月二十七日開始絕食,到六月一日已經三十五天了,沒吃也沒喝。那天過五月節(六月十五日),她還恍惚記的,有人在監舍外掛艾蒿,以後就甚麼都不知道了。

二零零二年六月十八日,丁麗豔的老母親接到看守所打來的電話,電話裏說:「趕緊來接,人已經不行了,再不來接,我們就拋屍了!」丁麗豔的姐夫、妹妹找了一輛小車,於第二天六月十九日將她接出獄,直接送進當地奈曼旗醫院,醫生檢查後,給丁麗豔插上了導尿管,導出滿滿的一大痰盂的尿液,醫生告訴家人說,再不導尿,膀胱就撐破了。

丁麗豔在奈曼旗醫院裏住了十幾天,仍然昏迷不醒,家人害怕了,決定去北京治療。到了北京協和醫院,醫院做了全面檢查,說沒有別的辦法,只能回家養著去吧。就這樣,昏迷不醒的丁麗豔被親人護送回家。

5、奇蹟復活

家人把丁麗豔安排在門房裏,又雇了一保姆,天天打吊瓶維持生命,這中間還輸了一次血,約五百毫升。人還是昏迷著,不省人事,天天躺臥著,天天睡覺,不時的說夢話。這樣的日子持續了二十多天。

據後來丁麗豔回憶,有一天晚上,她在似夢非夢、似醒非醒的情況下,看見大法的師父,從空中飄下來,大法的師父身穿米白色的煉功服,慈悲莊嚴,用重掌啪啪敲窗戶,她一下子從昏迷中醒來了。

這麼長時間以來,她第一次睜開了眼睛,想坐起來,但身上一點力氣也沒有,但是腦子卻非常清醒,她明白了:我是來修煉的,我不能總這樣昏迷不醒。從此,她就漸漸的恢復了,一點點的坐起來,又能坐在輪椅上了,漸漸的又能推著摺疊椅走路了,慢慢的,又能離開摺疊椅,扶著牆壁走路了,又過一段時間,基本能生活自理了。

二零零二年八月份的一天,家裏沒有人,外面曬著被褥和洗淨的衣服,剛才還是晴空萬里,不一會,突然變了天,烏雲密布,似乎有人鼓勵她一樣,丁麗豔第一次頑強的走出屋門,將所有曬的衣物都抱回屋裏,再一回頭時,地面上已經被雨水打濕了。家裏人回來,感到非常驚異。從此,丁麗豔走的更穩了。

九月份的一天,丁麗豔在通遼發電總廠修繕分場的同事李勇,給她打電話,要身份證辦理養老保險等有關事宜,丁麗豔說:「我的身份證被看守所沒收了,你們如果用,麻煩你幫忙去找一下吧,我暫時去不了。」於是李勇隨同修繕分場的書記寶音圖到看守所去找丁麗豔的身份證,當時,看守所的獄警都驚訝的說:「這個人還活著?!我們以為她死了呢。」後來李勇打來電話,李勇曾是丁麗豔在大連技校的同學,他說:「老丁啊,好好活著吧,人家都以為你沒了呢?」可見,看守所的惡警對丁麗豔的迫害是多麼嚴重。

五、她剛能走動 警察就上門騷擾了

丁麗豔神奇般的康復後,當地奈曼旗警察與通遼「610」(中共專事迫害法輪功、凌駕於法律之上的非法機構)互相串通勾結,經常給丁麗豔的姐夫打電話,打探丁麗豔的情況,得知生命垂危的丁麗豔又活過來了,等丁麗豔剛能自行走動,他們就上門了。

二零零六年臘月的一天,片警白乙拉(蒙古族)與四名奈曼旗公安局警察共五人,上門騷擾丁麗豔。片警白乙拉,向丁麗豔逐一介紹四個警察的身份,那架勢是來審問的,其中一女警還拿著一支筆、一個小本子,擺出做記錄的樣子,一警察問丁麗豔:「你還煉不煉?有啥想法跟我們說一說。」丁麗豔當即義正詞嚴的告訴他們:「難道你們還嫌迫害的不夠嗎?沒有法輪大法,我早就被你們整死了,你們還問我有甚麼想法?想法是有,就是你們要收斂收斂吧,別再作惡了,別再迫害好人了,法輪功是教人向善,使社會道德回升的高德大法,沒有一點不正的地方,你們回去吧!好好學一學,了解了解。」

丁麗豔說完這一番話,拿著小本子裝模作樣做記錄的女警察,憤怒的將小本子啪一下子就扣上了,之後和幾個人灰溜溜地走了。

以後,每逢過年過節,片警白乙拉多次入門詢問,到對門的老太太家裏打聽丁麗豔情況。最近,他還指使本樓的所謂的「樓長」趙蘭英,(樓長就是由片警口頭任命的)監視丁麗豔。有一天,趙蘭英跟丁麗豔說:「片警白乙拉跟我說了,你到哪裏去,要跟我打一聲招呼,不要亂走亂動。」 趙蘭英說這話就是二零零三年四月十日。

結語

丁麗豔是通遼發電總廠有口皆碑的優秀職工,曾多次受到單位獎勵。她為人慈善溫和,總以微笑對人,跟她接觸的人都如沐春風。

丁麗豔是單位材料員,平時大量的耗材都從她手中過,在別人看來,她想用點啥、拿點啥,非常方便。但是丁麗豔修煉法輪功後,連一顆螺絲釘都不往家裏拿。免不了有熟人時常找她要點東西,如燈管呀、砂紙呀、鋸條呀……她就自己掏錢到商店裏買給熟人。就是這樣的善良好人,中共邪黨差點就把她迫害致死。

中共惡黨對善良的法輪功學員殘酷迫害,已經持續了十三年,導致中國大陸天災人禍不斷,現在流傳這樣一句話:「天滅中共!」是啊,邪黨不亡,天理不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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