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為堅持修煉法輪大法,我於二零零四年六月─二零零六年六月,二零零八年─二零一二年先後兩次被中共非法勞教,共計四年半的時間。
在北京女子勞教所四大隊,有一次全大隊的惡警們組織揭批法輪功的大會,當時在會上有人罵法輪大法創始人,我站了起來,向台前走去有兩個警察擋在我前面,問我幹甚麼?我說,我要代表全隊的法輪功學員鄭重聲明:在勞教所所說的、所寫的一切誹謗大法的話全部作廢,因為那不是出於我們的本心。惡警們慌了手腳,費了很大的勁才把我推到隊部。惡警的一個小頭,張首芬威脅我說要把我送往女子勞教所的集訓隊。我說:我不怕,來勞教所一趟也不容易,我不能白來,勞教所的每個角落我都要去看看,等我出去時,我好把這裏的邪惡講給世人。她們一聽,沒嚇住我,就變了口氣說,「集訓隊不是你想去就能去的,那兒沒地方放你,你就在四大隊集訓吧」。
從那時起,我每天都被關在庫房裏,她們讓我坐在牆角不到一米的方磚處,由兩個吸毒人員看著我,每天很晚才能睡覺。不准隨時大小便。過了一段時間我的小便解不出來了,每次小便時疼癢難忍。小腹脹得鼓鼓的。無論我怎麼跟她們說是不讓我上廁所憋壞的,她們就是不予理睬。
有一天我聽說外界有人來參觀,我就大聲喊:「她們不讓我上廁所,把我憋壞了,便血了」。惡警們害怕了,惡警頭張首芬說,只要你不喊,我一會帶你去醫務室。果然她們帶我去了醫務室,大夫摸摸我的肚子,說是我的肚子長瘤了,就叫了救護車,要給我做手術。我說,我沒長瘤,是她們不讓我上廁所憋得,只要讓我上廁所就好了。送我去的惡警說:「別聽她胡說,我們四大隊的廁所總開著,誰想去誰去,沒人管」。這時我非要去廁所,惡警們不讓。一會兒救護車來了,說要帶我上醫院,往外走時,趁她們不注意,我撒腿跑進旁邊的廁所,插上門就在廁所小便,這時惡警們過來踢門,讓我快點出去,二十分鐘後,我解出了尿,出來後堅決要求再次檢查,從新檢查後,醫生說,「她的肚子軟多了,你們別再限制她大小便了,再這樣下去會出問題的」。見這種方法不見效,就改用其它手段迫害我。後來她們逼我去參加勞動,冬天惡警們讓我一個人去挖菜畦,冬天土凍的有三寸厚,只給我一把鐵鍬,我不會挖,就挖了幾個洞子畦,我連續幹了幾個小時,累的大汗淋漓,我稍微喘口氣,她們就喊,「誰讓你休息啦?」我就不停的幹,雖然我年歲已大,但因為我煉法輪功,身體非常好,我一點也沒感覺累。寒冷的冬天,警察們都穿棉衣還套一件大衣,還感覺很冷似的。我只穿一件秋衣和一件單衣服,卻不覺的冷,惡警們也很奇怪,她們不知道這是學大法才使我顯示出的超常。後來我逐漸明白了,這樣強制的勞動也是迫害,因為我沒犯法,我信仰「真、善、忍」有甚麼錯呢?因此我拒絕勞動。
二零零六年三月,在勞教所對沒「轉化」的法輪功學員設立了一個「攻堅班」,當時對付我的惡警有三個人:李子平、張然、另一個不知姓名。她們派吸毒犯整天折磨我,而且飯給的比一個小孩子的飯量還少,我抗議,惡警惡狠狠地說:嫌少還不給你了。從那天起,我每天只許吃一小塊饅頭,不允許吃菜喝水了,而且吃饅頭時,也要做標準的板凳姿勢。每天晚上二點允許我上一次廁所,在吸毒人員的看管下,有時沒解完,就被她們強制回屋了。屋子很冷,蓋的也很少,本來就很少時間的休息,沒睡多長時間,就被凍醒了。惡警李子平,她為了讓我「轉化」,對我實施了很殘酷的刑罰:她讓我坐在小椅子上,兩手放在膝蓋上,兩腳跟相對成橫一狀,再把兩個膝蓋相對,我對不上,李子平就叫吸毒人員用腳使勁頂著我的腳,手用力把我的兩個膝蓋往中間擠,那種疼痛好像坐老虎凳一樣。至今我的腿仍行動不便。
惡警們變著方法折磨我,後來換坐方凳子,只坐一個角兒,時間長了,就感覺自己坐在懸崖邊上,稍一動就會落入萬丈深淵似的,這種恐懼的折磨使我身心備受煎熬,從那時起,我的腰部到腳,都變得麻木疼痛,大小便不順利。
勞教期滿回家後,我原是北京第二毛紡廠的職工,北京第二毛紡廠的李新慧,和其他兩名惡人,扣發我兩年的退休工資,該漲級時也沒給我漲。我找到他們要我的工資時,他們互相推卸責任,直到今天他們也沒補給我工資還有該漲的兩級工資他們也沒兌現。
我所遭受的迫害在中國大陸只是冰山一角,目前中共邪黨還在繼續抓捕信仰法輪功的修煉者。我們向全世界善良的人們及國際相關組織呼籲,請伸張正義,制止中共對法輪功學員的暴行,讓真正的和平充滿世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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