丈夫的轉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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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明慧網二零一三年四月十三日】從前,我的家庭面臨著分崩離析。我得法後,在師父的呵護下,我的家越來越祥和。

過去,我的丈夫脾氣特暴,他家人都說他脾氣壞,點火就著。他整天喝酒,把酒當水喝了,一不順心,回家鬧事,打人、罵人、砸東西,甚至在地上打滾。我家整面牆上、門上的玻璃都被他砸遍了。我每天下班回來,都害怕進這個家門,提心吊膽的,真怕他又鬧出甚麼事來.那時我還帶著兒子,還得上班,我在單位裏,兢兢業業的工作,每年被評為先進。可那時,白天上班,晚上回家也不得安寧。

我們曾兩次到婚姻登記處離婚,沒離成。這日子沒法過了,我也曾想過死,不想活了,但又丟不起這人,我買過兩瓶安眠藥,放在沙發坐下面,被九歲的兒子看見了,我望著幼小可憐的孩子,失聲痛哭。

一九九二年一天,我倆約定上午到婚姻登記處離婚,誰也不許遲到。記得那天上午,單位發工資,我在單位是主管會計,早早到銀行取了錢,把工資分配好了,讓出納會計負責職工領工資。到十點多鐘,他姪子來了,說是丈夫廠裏死了人,讓他去,起初他不去,說:今天,天老爺叫我,我也不去,我今天有事。後來知道廠裏真出了事,才趕去了。原來廠裏有三個職工下井,上空高壓電線漏電了,三個人都遇難了。丈夫作為廠裏的主要負責人,由於過度傷心痛苦,經不起這突如其來的打擊,高血壓發病住院了。那時我每天在醫院裏伺候他,他看我這樣做,也承認了錯誤。可我那創傷的心,怎麼也癒合不了。

丈夫病好後,還照樣犯著同樣的錯誤,喝了酒照樣鬧騰,又要上吊、又要刀劈的,鬧騰得我快熬不下去了,更不能容忍的是三天三夜不回家,也不告訴我人在哪。那時,廠裏職工給他起了個外號叫「土匪廠長」。

那時,我還患了多種病:美尼爾綜合症、過敏性哮喘病、坐骨神經痛病、頸椎骨質增生等病,睡不著覺,吃不下飯,我到處找人算命,算丈夫怎麼樣能不喝酒、不鬧事,算我怎樣才能脫離苦海。我一次又一次給人送錢、送禮。

一九九六年的一天,正當我在生活中忍受著煎熬時,朋友送來寶書《轉法輪》,告訴我她煉法輪功了。當時我接過書後,倍感親切:我也要煉法輪功!我從此沐浴在得法的幸福之中,我的那些病狀,在不知不覺中完全消失了,我徹底擺脫了病魔,十幾年不吃一粒藥,感受到了無病一身輕的幸福。

我再也不和丈夫吵了,我按照真、善、忍做好人,按照大法的要求去做,我不再得理不饒人,不再有怨恨心了。丈夫也被感動了。從那時起,丈夫再也沒有大發脾氣了,也不講髒話了。大姑姐們都說:我老弟像變了個人,現在逢人就會笑笑,一點脾氣都沒有了。

講真相的初期,丈夫害怕中共迫害,不讓我講真相,我和他到商店買東西,我講真相他罵我;坐出租車,我講真相他罵我;親朋好友來我家,我講真相他不高興;過年時,我隨紅包給孩子們發真相資料時,他看見了也不高興。我出門講真相,他也不支持。他說:你再出門,我得檢查你的包。我都不為所動,就做我該做的三件事。其實我講真相的經歷,好多事情他都不知道。

有一次,我倆路過一個商店,他怕我講真相,一直在旁邊看著我,我說:你先回家吧,我一會就走。他不吭聲,看著我。我照樣和售貨員講真相,把真相資料和護身符送給對方。後來丈夫告訴我,那天他回去來不及了,拉了一褲子。我忍住笑,告訴他:大法弟子是有神通的,我們有師父在管,誰也看不住我們講真相救眾生的決心,更管不住我們證實法的信念。

我經常給丈夫發正念,清除他空間場和另外空間場上的一切邪惡因素。後來,他似乎明白真相了,還和我一起去貼真相不乾膠、花真相幣,去年一年花真相幣四千多元,現在也一直在用真相幣。有時到發正念了,他還提醒我:到點了。早上他不用我做飯,讓我每天早上都有時間學法。

現在我能自如的走出去講真相,自如的給親朋好友們講,給他好多的朋友講,給來我家的客人們講,他都不再干擾我。

今年的一天,我姐來我家,她看我每星期都這麼忙:學法煉功、做資料、刻光盤、看孫女、照顧丈夫、還出去趕集講真相。她不理解,問我丈夫:你樂意讓她煉功嗎,你看她整天忙成啥樣了?我丈夫回答說:我支持她煉法輪功。

感謝偉大慈悲的師父!

合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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