再揭天津雙口勞教所的暴力和奴工迫害


【明慧網二零一三年四月十日】在邪惡瘋狂迫害大法的十幾年中,天津雙口勞教所充當了黑幫打手的不光彩角色。光鮮的外衣下(所謂的文明勞教所)隱藏著陰森恐怖,烏煙瘴氣,欠下了累累血債。它不僅殘酷迫害法輪功學員,也壓榨、奴役著包括普通勞教人員在內被關押在此的、被惡警冠冕堂皇的稱為「學員」的所有人。

其實這裏根本不拿勞教人員當人看,不管是法輪功學員也好,普教(普通勞教人員)也好,都被強迫參加每天十六、七個小時的奴工勞動。而且法輪功學員還要在收工後強制接受洗腦、被強迫著收看、收聽誣陷大法的欺騙宣傳。在剛開始接收法輪功學員之初,由於心虛和沒有經驗,雙口勞教所還不敢對法輪功學員為所欲為,表現出偽善的姿態。後來隨著邪惡在全國的無理智瘋狂和孤注一擲的垂死掙扎,這裏也越發對法輪功學員變本加厲,使用各種毒辣的手段進行迫害。

勞教所內的幾個邪惡大隊

幾乎所有的法輪功學員被非法送到這裏時,都要以「轉化」為藉口遭受暴打,即勞教所黑話所謂的「過輪」。受到挑撥、鼓動的普教抱著各種心態,在惡警的指使下,在惡徒的帶領下,參與到毒打法輪功學員的行列中。有的法輪功學員被打折肋骨(李光遠)、有的被打的腰椎受損走不了路(李傑),有的被打的雙腿麻痺不能自理,同修的揭露文章寫的李文啟即是一例),還有被惡警以「試試是否是假裝的」為名遭受電擊。還有的被直接打死或打成內傷最終迫害致死,雙口勞教所一大隊、二大隊都發生過這樣的事例。絕大多數法輪功學員被打的鼻青臉腫、皮開肉綻。

三大隊更加惡毒,往往把新收的法輪功學員集中在「圖書室」,惡人集體行兇。暴徒們將二十幾個法輪功學員圍住,惡警佟秀和幕後主使,惡徒盧六指揮,對法輪功學員大打出手。陰損招數無所不用其極,惡徒范士剛專踢人下陰;法輪功學員李鳳坤(現又再次被邪惡非法關押在雙口勞教所)被惡徒「氣蛋子」連扇三十多個耳光;一張姓法輪功學員(張勇)屁股被打的又紫又腫,坐坐不下,躺躺不得。後來被這位法輪功學員告到「駐檢」(即檢察院人員駐勞教所的虛設機構)那裏,也是走過場調查調查,本來公檢法司都屬於政法系統,都在邪惡的「610」指揮體系之下,不可能真的查處毒打法輪功學員的惡行,雖然此後邪惡在表面上有所收斂,可在背地裏依然殘害法輪功學員。其實這也是雙口勞教所(及其所代表的中共邪黨)的流氓本質所在。

雙口勞教所四大隊則起著對外欺騙、對內誘惑的作用,網羅了一些「悔過」「表現好」的邪悟者(初期由於法輪功人數不多,所以都被集中到四大隊,後來把堅定的法輪功學員都調到了其它大隊,才形成這樣劃分後的局面)這些人很少幹活,有檢查法輪功學員情況的部門來時見到的都是假相,而在勞教所內部則人為的形成環境對比,給堅定的法輪功學員施加壓力。讓他們看到「轉化」就能「享受優待」。(當然四隊也有後期醒悟的,也都相繼轉到其它隊)。

五大隊更是邪惡至極,為掩蓋罪惡他們經常把被毒打致傷的法輪功學員轉到其它隊,其中一穆姓惡徒迫害法輪功學員尤甚。一老年法輪功學員(廉生春)被惡徒們架到水房,大冬天脫光衣服,用冷水往身上潑,但老廉堅信大法不動搖,對惡徒義正詞嚴的說:我不會「悔過」的,你們不就這麼點本事嗎?不用你們潑,我自己來!他毅然跳入裝滿冷水的大缸,惡徒們都被震懾,無奈只好灰溜溜收場。

另一法輪功學員(李萬兵)被邪惡長期奴役中腳腕處流膿出水,在五大隊被惡徒用髒牙刷「刷」傷口,導致感染惡化,小腿發黑,腫的和大腿一般粗,即使如此仍被強迫做奴工,後來越發嚴重,他們才不得不把法輪功學員帶到衛生所,衛生所卻讓他用自來水沖刷傷口,然後簡單應付了事。當法輪功學員憑正念闖過病業關稍微好起來時,又被調到一大隊強制「轉化」,在惡警吳明星的邪惡迫害下,每天被迫站立十五、六個小時,傷口皮膚發亮,幾乎復發。

還有一杜姓法輪功學員(武清人)因不悔過,長期被單獨關押,由幾個普教包夾看管,經常被銬在鐵床欄杆上,不讓上廁所,這個法輪功學員絕食抗議,又被惡徒惡警們強制灌食,受盡折磨。四川籍法輪功學員「子榮」因堅定正信而被殘酷迫害,經常被塞進床鋪底下,強制雙盤很長時間,甚至被毫無人性的惡徒捆綁扔進小便池,受盡凌辱,以致其精神恍惚,後勞教所為逃避罪責,讓法輪功學員家屬將他領回。

此外還有的法輪功學員被每天吊起數小時(發生在一大隊,係塘沽法輪功學員)、不讓睡覺、強制戴耳機灌輸誣蔑大法的內容,從早晨起床就給戴上耳機直到後半夜睡覺才給摘下,吃飯、上廁所等也不許拿下來,而且把音量調到最大,包夾發現沒電了立馬更換電池,往往造成法輪功學員頭暈腦脹、噁心嘔吐、精神混亂。

以上事例只是雙口勞教所罪惡的冰山一角,時至今日,這個黑窩仍然迫害著法輪功學員,望國內外正義之士引起關注。

奴役、壓榨勞教人員

除四大隊做做表面文章外,其餘幾個大隊都想盡一切辦法壓榨勞教人員,逼迫他們做奴工。

雙口勞教所主要以手工活為主,有糊紙盒、縫花、縫球、粘木花、綰氣球扣、纏線圈、穿素羊肉串、摺紙、組裝文具等項目。無論哪一種活都足以嚴重傷害人的身心健康。

比如糊紙盒、粘木花等用的都是低價劣質有毒的膠(水),有的固體膠用電爐融化後才能用,而過程中產生的有毒氣體直接吸進操作者的身體裏,根本沒有任何防護措施,絲毫不顧忌勞動人員的健康,往往使很多人咳嗽、有的手被粘下一層皮,新皮還未長出來就又被燙破裂掉;其它無毒的活計大多都是利潤很小、工序繁雜、別的單位不願意幹的,而勞教所因無償奴役勞教人員所以有點賺頭就承接,但對內則加大勞動強度以換取更多的利益。一些勞動項目往往超出人的極限,可勞教所還在不斷的提高定額。

比如氣球車間初期定額是每天一箱(約幾百個氣球不等),這對快手來講還要幹10多個小時才能完工,法輪功學員由於互相幫助,誰也不偷工偷懶,一般幹完活後稍微有點時間搞搞衛生,但這點時間被惡警們發現後,就覺得還有壓榨的餘地,繼而提高定額至一箱半,(後來甚至一度漲至兩箱,由於幾乎很難完成才降回這個水平)。而且各隊比賽著提高定量,受奴役的奴工苦不堪言。

一大隊一個普教人員給氣球套帽,為完成任務幹了一天一夜,結果指甲脫落,造成痛苦和傷害,而沒等他傷癒,就又被分派去專職掃廁所,體現著惡警「你即使幹不了活,也不讓你過舒服了」的骯髒心理。

一個五大隊的普教人員,因長期完不成定額,經常被打、被罰,後來他乾脆每天從早到晚「撅著」(勞教所侮辱人的一種刑罰,即叫被罰人員腿站直,上身彎成九十度,手扶在腿彎處)也不願再幹活,形成了別人幹活他就「撅著」,等最後一個收工他才休息的特別現象。人被逼迫到這種程度,可見勞動強度之大!

纏線圈由初期定量1200個發展到1500個,後又漲至1800個,除去睡6個小時外,連吃飯的時間都很短,因為要在十七、八個小時內完成定額,每道工序必須每分鐘纏好兩個活給下道工序,但每道工序都不是輕而易舉就能完成的,其中包括繞規定圈數的線、看轉數表、打結、剪斷線、粘膠布、剪膠布等,如果繞的圈數不對還得從頭來,工作量大加上睡眠不足往往使人陷入麻木的機械運動狀態,因而被稱為「神經圈」;縫製品也同樣折磨人的神經,堆在跟前的是密密麻麻的原料,思想中想的是再怎麼努力也幹不完的活,眼裏看到的是強烈的各種顏色,一般男法輪功學員很少有拿過針線的,動作慢點就會招來責罵和毆打,好多人心力交瘁,上火嘔吐十分常見,也被稱為「神經花」「神經球」等。

其它情況,諸如紙把手拉出大口子的,動作快導致剪刀沒剪準傷到臉的,手上鉛黑或膠洗不掉就吃東西的,長期一個姿勢幹活造成脊柱側彎的等各種無人權待遇所形成的傷害,在勞教所中比比皆是。由於完成不了定額,好多人覺睡的很少,有的在點名時站著就睡著了,被惡警發現,指使惡徒進行暴打。

儘管如此壓榨勞教人員,仍然難以滿足惡警們攫取最大利益的慾望,一次惡警佟秀和見到穿素串的受益沒達到他的預期時,破口大罵,叫囂著不掙夠錢就不給飯吃。還有一次一檢查團要來雙口勞教所視察,佟秀和預先召集所有勞教人員訓話,他說如果檢查團問起你們每天幹幾個小時的活怎麼回答時,一普教應聲說八小時,他以為這已經大大縮短了實際勞動時間,這樣回答應該能使佟滿意,沒想到招致一通臭罵,佟秀和大言不慚的說:你們每天不就勞動四、五個小時嗎?每天以學習為主,改造嘛!得這樣答。在惡警的表演中,惡黨醜惡形像暴露無遺。

隨著各地勞教所罪惡的陸續曝光,現代文明下的人權迫害也清晰的呈現在世界各國人民眼前,希望有良知的各國政府、團體和善良的人們,關注、重視、抨擊、制止發生在中國的不人道行為。

也奉勸那些被邪惡指使迫害大法、奴役他人的惡警、惡徒迷途知返,以行動彌補過失,悔過自新回歸到正路上來,這樣你們的生命才有機會。也希望惡黨中的有識之士認清惡黨的本質,盡自己的力量抑制邪惡,不與之同流合污,為自己選擇一個光明的未來。我們相信,邪惡的黑窩---勞教所解體的日子已為時不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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