後來我見到了寶書《轉法輪》和一本《偉大的時代,預言中的今天》的資料後,我的思路拓寬了,豁然改變了我的觀念。使我懂得了人的生老病死、富貴榮辱是自己輪迴於紅塵中業力輪報的結果。
我原來常年感冒,是單位的藥簍子,從三十多歲就得了哮喘病,時常喘的半夜不能入睡,細細的呼吸,想起鄧麗君的死和年老後真是恐慌。雖經濰坊及各大醫院治療,只要停藥症狀就復發,經常失眠、胃病、痔瘡、心緒不寧,性情暴躁等,與妻子和孩子吵架,看別人也不順眼,總覺著蒼天不公,真是苦不堪言。
後來在同修的引導下,零四年終於走入了大法修煉,不久我的病不治而飛,真正體會到了無病一身輕的美好。
向內找
四年前,我把幾個獨修的中老年同修組成了一個學法小組,幾位大姐怕心重人心多,整體提高意識差,指出執著時臉就黑了……三件事不盡力,多次提醒沒改變,怨恨心和急躁的魔性時而發作,我沒有認識到這是幫助同修也是提高自己心性的好機會,並產生了不願見她們的念頭,還向妻子同修發牢騷。
突然有幾天「哮喘」非常嚴重,聲音像雞叫,雙手叉腰,頭朝上揚,由於缺氧面色黑灰,我也有恐懼的感覺,家人很擔心趕快買回藥來,岳父受了驚嚇催促我吃藥,我告訴他真修大法的人身體根本就沒有病,師父早已給我淨化了身體,這是假相。話說完了,但我的心並不穩,我便偷偷地用了藥,怕在岳父面前給大法弟子抹黑。但我知道自己在他的事就是我的事和寬容方面還沒修到位。
過了一個月,「哮喘」從新出現,我便靜心學法和看明慧交流文章,認識到了信師信法和實修自己的差距,同時找到了沒修去的色慾心、怕死的心及證實自我的心,我想即使有執著也應該在大法修煉中歸正,我的路由師父來安排,對舊勢力的迫害和干擾徹底否定和解體。然後發正念並求師父加持,盤坐中從頭頂往下兩次熱流灌頂通透全身,倍感輕鬆,頓時熱淚像泉水一樣奪眶而出。「修在自己,功在師父」[1]深深體會到了大法師父的護佑和慈悲。
在後來的學法交流和配合中,逐漸的修出了包容不同狀態同修的寬容和慈悲,並穿插交流,事事對照,互相促進,真心替同修著想,善意的提出建議,使每個同修的狀態都有大幅度提高,在證實法救眾生的路上精進著。
去怕心
面對面講真相、去怕心,是我難以突破的大關,由於邪惡騷擾我家,當時單位正在施壓,有監控、有眼線、怕跟蹤、怕警車,在我發放光盤時曾有兩次110警車急速停到我跟前,搞得膽戰心驚。講真相總是瞻前顧後開不了口,回家後趕緊鎖住防盜門。給單位關係不錯的同事講真相就遭逐客令,師父借同修點化我說「你要修到那個份上,局長也能救得了,平時總是口氣緊張攥著拳頭,感覺你怕心很重」。認識到了怕的應該是邪惡,而不是我主元神,正念衝破了觀念。
在晚上學法回家的路上,天下著小雪,同一騎車前行的女士談到了災害和平安,並用雪花的名字給她三退了。雖說是幾分鐘的經歷,這對我是一個新的開端,我逐漸的修去了「怕」,修出了負有宇宙神聖使命的真我。師父看我有救人的願望,狀態很快就突破了,別無雜念,「我要救他」一念打過去,縮短心距,語氣輕鬆像聊天,切入話題後首先破除無神論觀念,她才能相信天滅中共是真的,然後講法輪佛法保祐聽從神諭的人,智慧的話語很能打動世人三退,認同「法輪大法好、真善忍好」。妻子同修說不知我的話從哪裏來的那麼豐富,我說:「是師父在幫我,我只是有這個願望而已」。
救人忙
幾年來,我們夫妻和孩子沒有節假日和星期天,下班就去講真相,在路上邊發正念邊求師父安排有緣人得救,經常回家很晚。勸退過廳局長、處長、編輯、校長、講師、軍轉幹部、設計院士、110警察、法學及各科大學生等約1800人,這些人知識面廣也是活傳媒。在講真相過程中,修去了怕心、爭鬥心、安逸心及愛面子心,修出了慈悲心和境界的昇華,圓滿著自己的天國世界,兌現了史前洪願,是一舉多得的好事。每當遇世人動惡念時,我都是激發他善的一面,避免他對大法犯罪,正念離開。都能感受到是在師父保護下一路走過來的。
有一天,傍晚講真相回來,發現把寫勸退名字的手機筆丟到了公共場所,我和妻子同修說,用搬運功把它搬回來,吃晚飯時突然發現寫字筆「回」到了沙發上,又一次感受到了大法的神奇。吃完飯我去找同修辦事,按單元門對講門鈴上樓後,同修說門鈴壞了很長時間了,你能上來是師父在幫你。不久在我去另一個同修家時,同樣出現了類似這樣的神奇。曾有三次打不開電腦,都是我找到了最近學法少時立刻就打開了。師父用夢或各種方式在點化著我,只要做好了三件事,正念正行,許多事情都會體會到師父時刻就在我們的身邊護佑著我們修煉成長。
去年清明節,妻子同修回娘家,她姨夫是縣某單位的書記,午飯後司機來接他回單位。沒出屋門就倒在了沙發上,霎時翻白眼面色萎黃,親戚幾家人驚慌失措、痛哭流涕,妻子同修馬上讓全家人都念「法輪大法好」,並向師父求救,幾分鐘後姨夫魂魄還陽回身,上下身內衣全濕透了。他說只聽到了妻子同修一個人喊叫他的聲音,其他人的哭叫聲並未聽見,證明了常人的聲音另外空間是聽不到的。法輪大法是高德佛法,徹底改變了他多年來的無神論觀念。並對我說:「以後再也不說不信了」,說著就把真相護身符放入上衣兜內,眾多親人見證了大法的神奇,感謝大法師父的慈悲,親人們了解了真相都做了「三退」。
當今的世人唯利是圖,親兄妹間時有經濟糾紛,我哥拿到老人的錢就不給老人了,由於工作原因,屬於母親的兩三萬塊錢送到了我的手裏,我不說兄弟姐妹都不會知道的,知情的人讓我自己留著。我是大法弟子,做事先考慮別人,再說這也不是我應該得的錢,妻子同修也贊成,我回家說給了母親,她高興的說:「虹霖是在功上的人,換別人肯定就不吭聲了,大法真好啊。」妹妹對母親說:「你家虹霖比他(她)們都誠實可靠,你可要多向著點人家啊。」我告訴她們說:「大法師父讓我們在哪都得做個好人。」從此八旬的母親經常念大法好,還給師父跪拜上香。家族中老小三四十人先後都做了「三退」。
隨著正法的進程的推進,師父說:「新唐人電視台發出的能量很強,收看的電視機都會接收到強大的能量,解體著邪惡的因素。」[2]宇宙有相生相剋的理,我認識到了新唐人電視放射著大法的能量場,應該覆蓋太空和地面空間,祛邪鎮妖、搗毀中共邪教的魔鬼場,求師父安排技術同修安裝新唐人電視鍋形天線。果然第二天同修大姐就給帶來了喜訊,並認識了小弟同修。我自己先把我家兄弟姐妹們的家裏分別裝上了鍋。我們從臘月到現在,利用休息日和晚上時間給很多家庭安裝了新唐人電視鍋,充實了城鄉周邊正法的空間場,改變著眾多常人的觀念,某同修的常人老伴說:「我看了幾天這個電視,殃視再也不想看了,全是假的,活了幾十年才知道打敗日本的是國民黨,六四學潮和法輪功的事全是栽贓抹黑的冤案,共產黨太壞了。」
有一天我們去較遠的山村裝鍋,坐車到山村小路時,右車轂轤陷入泥溝,見狀有點懵了,怎麼弄也上不來,村民們也無計可施了,我就求助師父,不到一分鐘時間,過路卡車的司機主動找來說:「我幫你拉上來吧」。然後找了兩根三角帶,兩車相連,很快解決了問題,乘客們感到幸運,因為都知道我求助大法師父了。
辱中修
我的單位是邪黨機要部門,單位的領導和職工黨文化很濃,連臨時工也是如此。由於同修被迫害後牽連到了我,我又是在7.20迫害以後走入大法,單位領導施壓很大,一天幾次找我,一週幾次班會,心情和環境空前緊張,搞得滿城風雨。又將我調到一個工作繁忙的科室,舊勢力黑雲壓城,新的環境更加無知,因處長科長敵視大法,同事們怕沾邊,戒備心很強,認為我反黨幼稚,並持嘲笑態度,科長曾幾次欺辱我。單位原來關係不錯的人也敬而遠之,常有度日如年的感覺。
師父的「難忍能忍,難行能行」[1]的法溶入我的心頭,我悟到個人修煉和正法修煉是溶在一起的,我全憑每天擠時間學法和發正念堅挺了過來,開天目的同修看見另外空間師父把迫害我的舊勢力壞神解體了。這過程有心酸和受辱,但我堅信師父和大法,不斷的擴充心胸、修去怨恨,工作勤懇、不計得失,真誠善待領導和同事們,並逐個給大家講真相,還給領導們寫真相信,讓同修配合打語音電話,用我在大法中修煉出來的能量場歸正周圍的環境。兩三年的時間,在逆境中我的修煉狀態大大提高,工作環境也開創了出來,真是柳暗花明又一村。
由於我修煉前後的變化很大,從領導到職工都知道我是修大法的好人,雖然社會環境惡劣,大家心知肚明,從開始的歧視到現在的認同和佩服,包含了師父多少點化和慈悲呵護,深有感觸熱淚盈眶,真是「弟子正念足 師有回天力」。[3]
幾年來,我曾幾次放棄晉級和先進的機會,可並沒有失去,我單位的領導見到我時說,特意申請了局嘉獎,對我的工作表示鼓勵。我們居住的生活區,許多人認同我們夫妻倆,並都做了「三退」,其中有局長(局長提醒我注意安全),我還告訴局長:大法師父的弟子是最好的人。
在這宇宙正法的最後時刻,我要加倍努力學好法、多救人,完成史前洪願。
多謝師父的慈悲救度!叩謝師恩!
註﹕
[1]李洪志師父著作:《轉法輪》
[2]李洪志師父經文:《在新唐人電視討論會上的講法》
[3]李洪志師父詩詞:《洪吟二》〈師徒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