聽說氣功能祛病健身,我先後學練了五、六種功法,病魔並沒離身,從此不再練了。
九七年四月的一天,學校放假,老伴告訴我:「你回來就窩在家裏,人家都在山上鍛煉呢,煉氣功的大概有上萬人,那裏還有功法簡介……」我就上山看看。果然有很多人在煉功。有人熱情的向我介紹說:他們煉的是法輪功。法輪功是佛家上乘修煉大法,以「真、善、忍」為根本指導,教人向善,使人道德昇華,不但能祛病健身,還能使人變得真誠、善良、寬容、平和,歡迎參加。當時自己在外地任教,很少回家,加之對法輪功只是膚淺了解,辭職後才在九八年九月正式走進大法修煉的大門。
得法初期,我學法煉功很精進,每天讀三講,從不怠慢,就連做飯、洗衣服也在聽師父的講法,讀著聽著,神蹟出現了,光線暗時就有彩光出現在寶書的字裏行間,渾身有使不完的力量,在不知不覺中身體起了變化,無病一身輕。神跡的出現,身體的變化堅定了我的信心,我從內心感謝師父,感謝大法,合十!
講真相,救人
教師本來是為人師表、傳道授業解惑的,我也憑著美好的品行,嫻熟的口才教書育人。我從小就受家庭傳統教育,淡泊名利,吃虧在前,敬業奉獻,口碑好。得法後身心受益匪淺,一切更加順利。一些家長極力要求我托管學生,我想自己是大法弟子,不想掙錢。有位同修說:「大法弟子不求錢財,但我們也不怕有錢。」我便答應了。我有我的想法。我托管的學生都是家庭有特殊情況的,並且都學習很差的。我是大法弟子,要與人為善。我用耐心、愛心、善心對待學生,不計得失,他們一個個身體健康,學習進步,就連年級倒數第一的學生考試成績也達到了九十三分,學生高興,家長滿意。我心裏說:因為我是大法弟子,是師父在加持我呢。學生們與我關係溶洽,無話不談。我給他們講真相,先後來我家的托管生都退了隊,還有好幾個家長也「三退」了。他們明白了真相,得到了救度,「只有法徒救眾生 了解真相能救命 」[1]。
救人不要有侷限性,一定要面對大多數人。隨著資料點的不斷建立,資料增多,我在晚上出去發放。第一次出去覺得周圍到處有眼睛看著我,好像我走過的地方燈光都特別強,怕心來了,不但怕而且還伴有說不出的恐懼、不但怕而且還伴有說不出的恐懼、感覺頭發木、手發抖、手發抖、腿發軟、心跳加快,事還沒做就冒出了不好的念頭,感覺危險就要發生。不斷的背法:「你有怕 它就抓 念一正 惡就垮 修煉人 裝著法 發正念 爛鬼炸 神在世 證實法」[2]才把帶來的僅有的三張資料發出去。隨著學法的深入,我悟到:怕心的實質就是為私,為我的私心,是絕對要去的,必須放下自我,聽師父的話,學好法,走正路,必須突破怕心這一死關,把自己溶到大法中去。這樣不知不覺正念足了,顧慮少了,越發越順。這時再出去發資料時總覺得每次帶的資料太少,不夠發的。這就是師尊講的:「沒有了怕,也就不存在叫你怕的因素了。不是強為,而是真正坦然放下而達到的。」[3]
現在講真相發光盤時,出發前先發正念,請師父加持,開啟弟子的智慧,給弟子安排有緣人。在發神韻光盤時,根據情況向常人介紹:這是集中華民族五千年傳統文化精華的晚會,會使你的心靈得到淨化,陶冶情操,打開看看,如詩如畫,彷彿進入仙境般,今天你能得到這光盤,是我們的緣份,也是你的福份,請千萬珍惜。看完希望你傳給你的親友,那是功德無量的。有人會問:「這張多少錢?」「送給你。」「謝謝!」「不用謝,祝您全家幸福平安。」
不是老伴不好,是我不善
我的老伴少言寡語,愛整潔,且膽小如鼠,是我最瞧不起的人。他愛運動,反對我煉靜功。
「七•二零」迫害開始後,他害怕異常,堅決反對我學大法,撕毀了我的大法資料、大法書籍,撕毀了我的《轉法輪》。我把書藏到哪兒,他搜到哪兒,還不許我出門,有時還跟蹤我……。我打坐,他把我抱起來扔在涼涼的地上;我學法,他把電視聲音開到最大,震耳欲聾,為此,我們的矛盾不斷,有爭吵,甚至動手,他打我可是真打,臉都氣青了,打得我手上、胳膊上都青一塊,紫一塊的。我也毫不示弱,打不過就咬他,用小凳子砸他。一次一位同修(他的同事)看見了我手上的傷,問我,我說了實情,她說:「我們科裏的『模範丈夫』咋這樣!」
我忍無可忍,提出離婚,他死活不肯,我說:「是你叫我去學法輪功,我現在煉了,你卻反對,你是人我也是人,你為甚麼要限制我的自由?我是大法受益者,我信師信法,無論你咋折騰我也要一修到底!」他只說怕不安全。
他制服不了我,發動孩子向我進攻。大女兒說:「只要我媽身體好,我不反對。那幾年我媽有病,不能上班,還要由你伺候,你多累呀。」小女兒說「我媽修大法了,身體好了,給咱們全家減輕負擔,對你也好了。我媽沒有做錯,我支持!」一計不成再來一計,他又挑動兒子跟我鬥(因為我特別重男),兒子對我說:「媽呀,我求你了,你不要再學法輪功了,現在形勢很嚴重,到處在抓法輪功,聽說抓去的人與異地交換。如果把你抓去,我想救你連人都找不到,你不要給你兒添亂了,你要再這樣,我也就不活了。」像這樣的威脅進行了三次,我沒有退縮。兒子竟然說:「明天是星期六,咱們回去把我姥姥再看一次,我的死期不遠了。」大法的慈悲與威嚴同在,我不能容忍他們再給我施壓了,便說:「信仰是我的自由,誰也別想管住我,誰想死誰去死,我不死,我媽還活著,沒有人贍養(現已過世),我還要孝敬我的老娘呢!」都不吭氣了,真是邪不壓正。平靜不了幾個月,他又開始嘮叨,不許我煉功,要我去公園,真是一波未平一波又起,使我家無寧日。
作為大法弟子,一定要平衡好家庭關係,怎樣平衡呢?唯有學法。「法能破一切執著,法能破一切邪惡,法能破除一切謊言,法能堅定正念。」[4]我靜下心來學法,師父自始就告訴我們,修煉就是修自己,碰到矛盾就是向內找,不能向外求,師父說:「當然我在各個環境中多次跟大家講過,碰到矛盾的時候都要向內找。可是有些人碰到矛盾的時候他還是不能夠向內找。有的能認識到,有的連想都不願意去想,甚至完全忘記了自己是一個修煉的人,我說這就做的很不夠。」[5]「修煉就是向內找,對與不對都找自己,修就是修去人的心。」[6]對照自己,是自己沒有真修,歷來認為自己一貫正確,根本沒有在第一念思考自己,「是不是我真的出現甚麼不對了」,他為甚麼總是無休止的和我較勁?看來我真有問題,一定有不對的地方。我開始向內找,我細細的查找自己:平時為了多學法,家務活能不幹就不幹;衛生能不搞就不搞;做飯咋簡單咋來;他生病了,我很少過問,愛難受不難受,一天很少與他說話,對他簡直像外人一樣……。在家裏我總是高高在上,他要關心我、順從我、多幹活才行,現在反過來了,他要管我,讓我聽他的,我轉不過彎,還覺得學法後,我已經善待他了,一些事已經不與他計較了,還要我怎樣呢?對他太好我就太掉價了,我對小女兒講:「我這麼對他,還不知足,他值嗎?」小女兒說:「你本來就不太理他,覺得跟他這輩子委屈你了,他怕心重,和你鬧是關心你,在幫你提高心性。你知道,你前世是怎樣折磨人家的?誰不喜歡和睦相處……」女兒的一席話觸動了我,我打開《轉法輪》看到師父講:「在這個宇宙中還有個理:你是承受了很大的痛苦了,所以你自身的業力也要得到轉化。因為你付出了,承受多大,轉化多大,都變成德。煉功人不就要這個德嗎?你不就兩得了,業力還消下去了。他要不給你製造這樣一個環境,你上哪去提高心性呢?你好我也好,一團和氣坐那兒就長功,哪有那個事啊?正因為他給你製造了這樣一個矛盾,產生了這樣一個提高心性的機會,你從中能夠提高自己的心性,你這個心性不就提高上來了?三得。你是個煉功人,你心性上來你功不就上來了嗎?一舉四得。你怎麼不應該感謝人家?你心裏真得好好謝謝人家的,確實是這樣的。」[7]一舉四得,我何樂而不為呢?我放下了架子,開始嚴格要求自己,該做的事必須做好,家裏乾淨整齊了,飯菜質量提高了,尤其這次老頭生病,我問寒問暖,不時的給他量體溫,想法降溫,端飯送水,餵藥,洗衣擦身,他很滿意。自那以後他不怎麼找事了,氣氛不太緊張了,修煉的環境寬鬆了:家裏可以掛大法的年曆了;為給他洪法,大法資料我也敢放在他的桌子上了;早上知我煉功便自己去公園了;我學法,他看電視就把聲音放到最小……。老頭變了,真的變了,這是因為我變了。以前不是老頭不好,是我不善,我體會到了師父說的:「修在自己,功在師父」[7]。
我雖是大法弟子,與精進的同修比差距還很大,我要不斷向內找自己做的不好的地方,如學法不入心,發正念思想不集中,還有怕心等很多人心,今後要在修煉路上精進再精進,學好法,修好自己,更多的救人,完成自己的使命,不辜負師尊的期望。
合十
註﹕
[1] 李洪志師父詩詞:《洪吟三》〈指路燈〉
[2] 李洪志師父詩詞:《洪吟二》〈怕啥〉
[3] 李洪志師父著作:《精進要旨二》〈去掉最後的執著〉
[4] 李洪志師父著作:《精進要旨二》〈排除干擾〉
[5] 李洪志師父著作:《美國西部法會講法》
[6] 李洪志師父著作:《洛杉磯市法會講法》
[7] 李洪志師父著作:《轉法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