歸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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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明慧網二零一三年二月二十二日】從一九九九年中共迫害法輪功至今已有十三年了,我的修煉也隨著大法弟子助師正法走過了十三個年頭,這十三年是生命在大法中淨化回升的十三年,一路走來,伴隨著太多的跟頭把式,伴隨著太多的剜心透骨。在此,回顧一下自己十三年來修煉中體會比較深的一些方面,與同修切磋。

一、幫助建立小資料點,理性幫助同修獨立成熟

建立小資料點是一個很過去式的話題了,寫這個內容是因為認識到搞協調和技術的同修,不但自己要在各種項目中鍛煉、修煉成熟起來,還有一個修煉內容,就是幫助同修走出自己的路,讓同修們在獨立擔當的項目中,修出能夠以法為師、獨立理性的應對擔當能力,而在這方面,我在二零零四至二零零六年在幫助同修建立小資料點的過程中體會很多。

我和同修A(我倆一直生活在一起)是在二零零四年二月建立家庭小資料點的,從開始建立直至穩定運作的過程中,時刻能感受到師父的加持。當時個人修煉的提高、正法修煉的體悟都是非常大的,而且在資料上一改從大資料點「等靠要」,開始積極主動的自己製作資料了,發的量也很大,覺得自己是在主動參與助師正法,心情非常激動,覺的太好了,認識到建立家庭小資料點是當時明慧提倡的,是符合師父所要的,就想幫著更多同修建立小資料點,讓大家都好提高上來。在師父的安排下,於是我倆就成了搞技術的同修。

1、在建點的過程中,不是要求同修硬上,而是根據同修的具體情況幫同修想辦法,降低同修心裏的難度,以同修能接受的方式推動建點。

比如,看到有的同修家有電腦,但沒有打印機,怕家人反對,不想增添打印機。針對這種情況,會建議同修把電腦光驅換成顏色跟原來一樣的可刻錄光驅,並教會同修刻錄《風雨天地行》等光盤。而同修一旦開始自己刻錄、發放真相光盤,在師父的加持下,心性的提高是很快的,沒多久,就會主動要求購買打印機開始做資料了。

比如,有老年同修沒有文化,但又想做資料,就會給買個小型一體機(平時我就會多方打聽留意這樣的機器),給她準備好明慧資料原件,她自己複印就行了。記得有個老阿姨有了這個機器後高興啊,連連說真沒想到自己也能做資料了。

比如,有個大姐住在別人家,當給她提到建立小資料點的時候,她非常為難,覺得太不體諒她了,覺得自己小學水平,又住在別人家,當她看到小一體機時說試試看,就搬了回去,平時放在床上蓋個薄被子,等家裏沒人時開始做資料。這個大姐非常精進,家庭環境很快突破,後來又有了電腦、打印機,全家人都很支持她,後來大姐成了當地的技術骨幹。

當時面對同修的各種情況,會認真的設身處地去想辦法,看能不能盡可能的降低同修建點的難度,而不是埋怨同修心性或正念不足,實踐中發現只要同修想建點就幾乎沒有不成的。

2、在維護小資料點的過程中,就開始為同修以後的獨立做預備,有步驟的補充和強大同修的獨立能力。

我倆認識到讓小資料點完全獨立,讓同修獨立自主以法為師的理性應對小資料點運作中的各種情況,對同修的修煉非常重要,是師父所要的。而這本身也是作為技術同修的修煉內容。所以在幫助維護這些小資料點的過程中,會針對每個同修的不同情況去認真思考同修要能夠獨立得具備的能力、得克服的難題,怎樣才能使得這個小資料點獨立起來時難度不那麼大,所以在平時的來往中,都會留意每個同修的具體情況。

那時裝電腦還沒有現成的系統盤,都是一個一個軟件的安裝,裝完後一定會在電腦裏做一個備份。有三個小資料點挨得很近,其中一個同修在掌握軟件方面容易一些,於是在給這個同修家裝電腦時,備份完後,就手把手教同修學會恢復備份,同時讓同修把步驟寫出來,並且照著反覆操作幾遍。同修完全掌握後,主動說這三家的電腦恢復備份他來管了,後來好幾處都是這樣解決的。

有的同修家小孩有懂電腦的,在一些同修比較難掌握的技術方面,就會把小孩叫來,給孩子說明白。後來當地的一些小弟子在解決自家小資料點的技術方面發揮了很大的作用。

在購買耗材上會鼓勵並帶著同修到電腦店去買,當然我倆知道批量購買便宜,可是認識到同修的獨立鍛煉更重要。有時也會叫某個同修陪我去到街邊的電腦店詢問、購買耗材或是維修機器,這樣做只是為了打消同修對電腦店的畏難情緒。

那時會經常請同修幫忙,幫清洗墨盒,在給硒鼓開進粉和廢粉倉口和換鼓芯時打下手直至下回同修能完全獨立,幫去發貨、把需要維修或調換的機器發回去,幫去物流接貨,等等現在都記不住了,這些活對會的同修來說非常簡單,可當時大家都不會所以覺得神秘畏難,就這樣漸漸容易起來。

3、根據同修的具體情況理性的學會放手,促進小資料點的獨立。

我倆平時會收集一些能上門維修電腦的名片,電話,會詢問服務內容及價錢,覺得合適的就會留下來,會以表面不經意的方式把這些電話名片留給同修。

在同修的小資料點出了狀況要去解決時,會根據同修能否獨立的情況決定何時去,比如對於已經可以放手的同修,有的同修在等待上的心性忍耐極限是7天,就會在第6天趕去。在這期間有的同修等不及了可能已打了事先留給的電話請常人已經解決了,同修也就走向了獨立。當然也有的同修做資料的心戰勝不了依賴心,只有等下回了。而對於還不能夠獨立的同修,我倆都會儘早趕去,不耽誤小資料點的運行,只是以後會在獨立方面儘快補充加強。

因為在推動小資料點走向獨立的過程中每一個步驟都是反覆考慮,所以同修們也就自然而然的不依賴我倆了,三三倆倆彼此間都能互相幫助,共同走向了獨立運作。後來這些同修都成了當地的技術骨幹。

當時認識到一個小資料點要想平穩的運行,對做的同修在心性上要求是很高的,修家庭關、修怕心、修幹事心、在維修機器購買耗材過程中修理性、修符合常人狀態,修如何正確對待資金的來源和花費、修與參與同修的配合協調等等幾乎涉及到正法修煉的方方面面,作為搞技術的同修,在同修的提高心性方面無力干涉,所能做的就是幫助同修不要錯過以運作小資料點的形式進行修煉的機會。

由於當時根本不懂實修,期間也確實經過太多的心性摩擦,經常也是很鬧心:勸同修建點的時候同修很煩你,因為習慣了等靠要;建起來之後同修親你,因為依靠你來解決技術問題;讓同修獨立的時候同修恨你,因為依靠不上了;同修獨立起來之後對你冷漠了,因為不求你了熱情沒了對你正常了。我倆自己就是先建立了家庭小資料點的,所以對同修的心態變化能理解,過程中也想被人依靠被人求,可是理性想想:我們是來修煉來的,不是來求同修間的私利的,要真正為同修好。漸漸心態也就平衡了。

因為那兩年時間一心想著怎樣幫助同修能夠獨立,而不是想掌控同修、在同修之上,雖然個人心性很有限,和同修的心性碰撞不斷,也不會修,可是覺得大腦智慧被打開似的,在以後的一些項目上發揮了很大的作用。

二、打開實修之門,在正法修煉中真正修心昇華

我是在二零零七年三、四月間,才明白實修的,當時看了一個故事,說:過去有一個修行者,曾是尼泊爾地區的一個王子,家裏就他一個男孩,等著他繼承王位,可他少小時就要出家修行,父母百般阻撓不行,終於他在十來歲時出家了。當時他在印度級別最高的寺院修行,由於他精研佛法,對佛理的理解太出色,很快就成為了該寺的住持,就這樣他修行了好多年。有一天,他得到所修持法門神靈的點化,說他根本就沒有修,並指點他出寺,去找一個曾被該寺院攆出去的僧人,會得到修煉的實質。於是,他堅決辭去了住持一職,當時全寺的和尚都苦苦挽留,說他對佛理的理解對大家的幫助太大,沒有他,大家都不會修了。可他毅然離開,去找那個曾被該寺院攆出去的僧人,見到該僧人後,這個僧人告訴他修煉的實質是去執著。後來他就跟著這個僧人修行,最後修成了。

這個故事對我觸動太大了,當時我正處於被邪黨非法通緝流離失所的情況,人生的境況走到了谷底,我就在想,這個修行者為了修煉,放棄了王位,精心鑽研佛法幾十年,應該說夠能付出的了,可是神靈卻說他那不是修煉,幸好他可能平時是盡力想做好了,所以神靈指點了迷津,最後修煉有成。而我呢,應該說也是夠能付出的了,當年放下了苦心投資三年正準備盈利的生意去上訪,輾轉數月回來後全沒了,這兩年幫助同修建立小資料點也夠能付出了,在同修中也算比較能悟法理的了,而今天因為修煉都被迫害到了流離失所的境地,可是我修了嗎?

這一問就像醍醐灌頂,一下子看到了自己這些年的真相:我沒有修,這些年我把付出當成了修煉,把幹事當成了修煉,把轟轟烈烈當成了修煉,可是這是師父說的修煉嗎?「告訴你一個真理:整個人的修煉過程就是不斷的去人的執著心的過程。」[1] 師父在整個《轉法輪》中都是叫人如何在矛盾面前向內找、提高心性的,師父從沒說過誰付出的多,誰修得好,誰幹的事大,誰修得好啊,師父說「心性多高功多高,這是個絕對的真理。」[1]

想想自己自從修煉以來,幹的事不少,轟轟烈烈的不少,付出的不少,可是這些只不過表明了自己想修煉的願望,可是對於因為付出、幹事而換來的修煉機會卻不會珍惜,在與同修的每一個心性的摩擦中、每一個心靈的觸及中,每一個矛盾面前卻又不修了,而是極力去分清誰對誰錯,責任在誰,如果是自己錯了,那才開始向內找,找也只限於泛泛的解決矛盾。如果對方錯了,責任不在自己,那就是對方向內找的問題,自己寬容對方就可以了。結果是心性得不到根本提高,心性問題越攢越多,每個執著心都觸及到了,可每個都沒有修去,心性長期不提高。真相是:這些年我光在積功德了,生命在本質上沒有實質的提高。真是師父在《洪吟》<有為>裏的所說:

建廟拜神事真忙
豈知有為空一場
愚迷妄想西天路
瞎摸夜走撈月亮

當看清自己這些年修煉的真相時,心中的震驚和痛苦使我無法喘息,我趴在床上號啕大哭。當時心裏頭是兩種滋味:一種是痛悔,痛悔自己浪費的這億萬年來等待的無價光陰;一種是後怕,幸好正法沒結束,還有機會有時間修煉昇華。邊哭邊對自己說,我再也不會向外找了,我一定會珍惜每一次修心昇華的機會,我一定會珍惜遇到的每一個矛盾、每一個觸及心靈的刺激。等平靜下來之後,我在心中反覆的求師父:弟子荒廢了這麼多年的時光,積攢了太多的心性問題,求師父安排賜予弟子實修的機會,弟子再也不會浪費每一個修心向內找的機會了。

光認識到了還不行,得真正實修。由於過去積攢的心性問題太多,要儘快修去還真不容易,接下來一年的修心過程真是痛苦萬分,我下決心不再積攢問題,所以在與同修的配合中、在受到不公正的對待時、在個人利益遭受巨大損失時、在親朋好友遭受痛苦時,我再也沒有向外求、向外找過,不論內心多麼痛苦不平,我都是找自己的不足,認認真真從自己心性上來查找,以整體為大,以救度眾生為重,終於我明顯的感到自己的心性真的是補上來了。

從此實修之門打開,我走上了真正實修昇華的正法修煉之路。

三、在配合中修煉

我和同修A自二零零七年開始參與當地中心協調,在以後近兩年的時間裏主要修的是如何在項目上與協調同修的配合。當時協調中心是四個人,當地的總協調人甲,在協調上跟他配合的最主要同修乙,我倆是作為技術和資料編輯同修參與的。

1、無條件的向內找,實修心性,形成真正無間隔的整體

甲同修自二零零零年起就是當地的主要協調同修,心性、正念、理性都很強,一直走在最前面,沒走過彎路,在同修中威望很高。乙同修曾是這些年來和我倆最鐵的同修。可是沒想到在一開始的配合中,我和A卻走的很艱難。

由於幫當地同修建立了許多家庭式的小資料點,甲同修非常不認可,他是做大資料點過來的,用大資料點運行和用人的標準來衡量我們這些建立家庭小資料點的同修狀態,覺得太不嚴謹太容易被邪惡鑽空子,認為我們所做簡直就是破壞當地的正法形勢、分裂整體,建的點越多錯誤就越大。而我倆在以前曾走過兩年半的彎路,現在又是流離失所的狀態,簡直就是糟透了,唯一好的就是能付出、看樣子是真想修,而且當地還沒有我倆這樣強的技術和編輯人員。

而且甲同修這些年做的太好,對法理的理解大家都無法企及,同修都非常佩服,所以甲同修也形成了一些家長做派,說話做事很嚴厲,說一不二,當然表面形式很祥和。剛開始配合時,甲同修對我倆的看不上難以掩飾,經常會說「你倆都流離失所了,還能幹啥?」「別以為當地離開你倆就沒人了」「這麼多年和我配合的同修都進去了,希望這次我們配合時間能長些」……

乙同修曾是這些年來和我倆最鐵的同修,以前在法理上對我倆是言聽計從,現在我倆的流離失所證明了我倆的不足,而現在乙同修和甲同修配合上了,成了甲同修的得力助手,乙同修無論在人力還是物力方面都特能付出,只是對法理上的有求之心很大,這下在法理上有了當地最大的靠山,對我倆的態度真是180度的轉變,對我倆的不屑和翻上來的怨恨(過去由於我倆的自大驕狂帶給他很大的承受)經常傷的我倆瞠目結舌。而當時我倆還以為我們是最鐵的,所以把自己的生意和一些財產物品的處理都拜託乙同修處理,而乙同修處理的方式由於我倆當時心性的不足和我倆的想法發生了很大的分歧。

就這樣我們四人組成了當地的協調中心。當時我倆認識到我們這個協調中心就像當地大法弟子陣營的指揮部門,每一份資料,每一個指令都是從這發出,如果我們有間隔、不純淨,那麼這樣的信息也會隨著從這發出的每一份資料,每一個指令傳給下面具體做事的同修,而同修去貼不乾膠、發放真相資料時是放下生死的,可是他們手中的傳單卻帶著這樣的信息,我們這不是對同修犯罪、對眾生犯罪嗎,這不是對大法犯罪嗎?所以必須從自身做起和甲乙形成無間隔的整體。

我倆認識到,沒有間隔不只是表面上的一團和氣,而必須是從心裏面對同修沒有一絲的不滿才是真正的沒有間隔。

認識到這些是容易的,可是做起來對心性的要求是非常高,是很不容易的。因為那時剛知道實修,之前不會修,心性基礎非常薄弱,在配合中,甲、乙兩位同修對我倆帶來的人心上的刺激是非常大的,當時經常是同修走後,人心上的刺激使我倆痛哭,但又知道明天同修還會來,一定要趕在明天見面之前,把今天觸及到的心性問題找出來,真正從自己內心修去,消化掉,所以還得抓緊時間快快向內找。我記得經常是到了第二天早晨6點以後因為問題還沒徹底解決,對同修的委屈怨恨還沒修去,過關的痛苦和時間的緊迫急的人直哭。因為向內修改變自己的決心已定,師父的加持是非常大的,所以總能趕在和同修見面前真正的找到這一次過關所指向的自己的不足,並真正從內心修去。當時時時都能真切體會到「一舉四得」後對同修的感激。後來形容那段時間是:頭一天把同修送走後痛哭,第二天迎接同修時充滿感激。當然也有的關拖的時間長些,但因為是真正在修自己,所以總能很快過去。

一關一關都在提高心性後過去了。我們四人的配合也在不斷的往好的方向變。後來甲同修對我倆非常尊重,有一次發自內心的說:你倆真是在修啊。而和乙同修也走出了哥倆好哥仨好的狀態,彼此理性祥和的相處。

經過那段時間的實修後,我對同修不合我意的地方,都能從自己這邊修去,都能理解同修的狀態是給我照鏡子的,不論碰到多大的矛盾、多大的傷害,我都會從自己心性上來解決,所有的不滿不平都從自己心裏頭消化掉,而不讓它留在心中形成間隔。因為確實知道我所看到的同修所有的不足或是給我造成的傷害都是給我修的,都是我自身空間場的反映,如果我想改變這樣的狀態,那麼就從自己心性上來解決,「修內而安外」[2]。

2、配合不是盲從,不是配合協調人本人,而是配合當前的正法進程在本地的要求。

甲同修對自身要求的嚴格、對正法修煉的理解、對舊勢力的否定、對當地全局的把握及看問題的角度、高度在當時的我看來都是難望其項背,剛開始接觸交流時,經常是他說的話我都聽不懂,只覺得對法理解的太好了太高了,都要好幾天才能完全領悟。甲同修又比較嚴厲、獨斷,而之前我和A都是屬於單打獨幹的狀態,從沒有參加過整體配合,使得當時的我倆心無旁騖的專心配合,而且後來由於片面的理解了關於「聽第一負責人」的法,甲同修也格外強調此意,由此對於甲同修的指令到了完全聽話的地步,當然過程中,甲同修在一些項目上的決定也會有不足的,有些做法考慮不周詳的,我倆也會盡全力去默默的圓容補充,可是在一些跟當前正法進程相違背的舉措,我倆也到了無奈接受執行配合的地步,還以為這就是放下自我。

就在我們配合的越來越溶洽的時候,一場迫害降臨了,我地區主要協調人開法會,被全部綁架,協調層面被「一鍋端」,判刑的判刑,勞教的勞教。之前,甲同修說過是要我倆去的,但後來改變了想法,我倆逃過此劫,後來聽說有兩個協調人已經看出問題,不再配合甲同修,接到通知但沒來,也躲過此劫。而還有一個協調人也和那兩個躲過此劫的協調人看法一致,覺得甲同修自身問題已很大,而且協調方式太獨斷是不對的,可是該同修對配合的理解是:如果總協調同修說小雞嘴是扁扁的(鴨子嘴),那麼我們也得改變認識,也得說小雞嘴是扁扁的。本來這三個協調人事先交流過不來參加的,由於該同修這樣理解了配合,結果還是參加了。

這件事情發生後對我震動很大,我知道能逃過此劫是因為一方面我倆不參與協調,也幾乎不與同修接觸,所以對甲乙同修在協調中暴露出的不足幾乎是一無所知,另一方面我倆在和甲乙同修整個的配合過程中,不論發生任何矛盾都認為是給自己修的,從來都是向內修自己,從沒有向外找過。這兩個方面使得錯誤不是太大。可是對於配合的理解我和那個同修的認識是一樣的:「如果總協調同修說小雞嘴是扁扁的(鴨子嘴),那麼我們也得改變認識,也得說小雞嘴是扁扁的。」反思中看到問題太大了:我以為這樣的理解是放下自我,其實這哪叫放下自我,這叫迷失自我,這叫放棄主念。

反省中我認識到配合是配合師父的所要,正法進程在不同時期有不同的內容,在不同地區的表現也會略有不同,而當地的主要協調人只是帶著大家合理的分配當地的大法資源,以適應當地救度眾生形式的方式更好的配合當前的正法進程的內容。

我認識到配合不是盲從,配合是以法為師的理性的判斷,作為配合一方的同修也要主動掌握當前的正法進程,能夠以法為師,對總協調人的要求能夠有個理性的判斷,而不是盲從盲信,這就要求配合同修多學師父當前的講法,多看明慧網,及時了解掌握當前正法進程的內容。

四、走出「學人不學法」,不走捷徑,不去模仿,真正走出自己的修煉之路

在二零零八年五月初,我做了一個夢,夢中遇見甲同修高興的說:老師,我盤腿盤了45分鐘了。邊說心裏邊疑惑,怎麼把他叫老師呢?我有師父啊,應該告訴師父啊。(我盤腿一直很艱難,二零零八年三月才開始雙盤,吃了很多苦,而在盤腿這個問題上,還是在甲同修的責問下,才下決心雙盤的,當時只要見面就會訴說我的盤腿的情況。)醒來後,覺得很納悶,也很緊張,一直在悟這個夢,覺得有「不二法門」的問題,但很久也查找不出來。

等後來甲同修出事後,我一直想不通:甲同修這麼好,這麼嚴謹,怎麼會被迫害呢?等在網上看到同修查找不足的交流文章,裏面所指的甲同修的不足其實在和甲同修接觸中也早有表現,可是自己當時怎麼就沒重視呢?

反思中,我找到自己有一個很強的有求之心,對法理的有求之心,當看到哪個同修在法理上特別出眾時,就把對方作為了一個目標,就想好好學習人家的精華,就想悶頭趕超對方,當然過程中對同修的心態充滿了謙虛和虔誠,結果不知不覺中犯了「學人不學法」的錯誤。

反思中發現自己這個問題由來已久了,剛上訪時遇到一個同修,覺得對方修的太好了,法理悟的太高,就天天跟著這個同修,對方的每句話都會反覆思考,當時該同修提出用過激的方式製造轟動時,自己都不知道同修的狀態已經非常不對了,只是後來被綁架,才與同修分開。要不分開,都不知道會做出甚麼過激的事情來。後來就是別的同修對我的崇拜,因為所謂的會修會悟,結果把一些同修帶到邪悟,好在後來大家都走回來了。等走回來之後,再也不敢顯擺了,但問題的根沒找到,遇到自己認可的同修仍然會格外虔誠的對待,而對待甲同修就又是如此。當然因為知道實修了,表現不再像過去那麼露骨了,但骨子裏卻把甲同修的話當成了金科玉律,對他的交流格外重視,每句話都會反覆思考理解,不知不覺中把他的認識當成了衡量問題的標準,而不是用法來衡量了。這樣修下去不就修到他那兒去了嗎?不就是師父說的「你老是圍繞著經書去學,那就是在那一法門中修煉了,因為經書也是把那一門的功和法合在一起了,一學就學了那一門了,有這樣的問題。如果你鑽進去了,按照它的修,那可能就走了那一法門了,就不是我們這一法門了。修煉歷來講不二法門,你要真修這一門,就看這一門的經。」[1]

為甚麼對法理會這樣看重呢?向內找中我認識到:思想中是覺的對法理掌握的好,就會少走彎路,其實是一個在修煉中想走捷徑,搭順風車的心,想通過這樣的方式把別人的精華最快掌握,從而使自己得到最快的提高。想想自己是多麼糊塗啊:「因為修煉到這一步,也就是他的悟性達到這一步,他的心性標準達到這一步,他的智慧也就到這一步。」[1]修煉人對法理的體悟是自己所在層次的反映,怎麼可能通過反覆咀嚼理解就把別人的修煉成果變成了自己的呢? 而且層次是自己心性的反映,只有自己心性提高層次,才能提高。師父都告訴了「我馬上可以叫你達到「三花聚頂」,可是你一出門功就掉下去。那不是你的,不是你修出來的,擱不上,因為你的心性標準沒在那裏,誰給加都加不上,那完全是靠自己修出來的,修煉自己那顆心。紮紮實實的往上長功,不斷的提高自己,同化宇宙特性,你才能上來。」[1] 自己不修師父加都不能給加上,修煉怎麼可能去走捷徑,搭順風車呢?而且師父早講過「作為修煉的人,沒有榜樣,每個人所走的路都是不同的,因為每個人的基礎不同、各種執著心的大小不同、生命的特點不同、在常人中的工作不同、家庭環境不同等等因素,決定了每個人修煉的路不同,去執著心的狀態不同,過關的大小不同,所以在表現上是很難找到別人給鋪好的路,更不可能搭上便車。如果真有鋪好的路與順風車的話,那也絕不是修煉了。」[3] 想想自己真傻啊,在正法中自己碰到的每一個需要克服的問題都是師父針對我的情況設計的最佳回升方案,過程中的每一個思維念頭、每一個痛苦歡笑都是對我同化大法最捷徑的必然,我不去依法為指導走好師父安排的路,卻要去搭跟我對不上號的其他同修的車。

我終於找到了自己的問題,從此以後不再模仿,不再衝動,不再盲從,每一個困惑都會對照大法認真思考衡量,不再是急於解決問題、麻煩,而是思考這個問題或麻煩,師父是要我修出甚麼的,每一個問題都是自己紮紮實實的修出來。而且在和同修交流中,在同修困惑的問題上,不再是急於表達自己的看法,不再是進行方法的交流,而是學會引導同修思考「在這個問題中師父是讓我修出甚麼的?」怎麼從法中去找師父是怎麼說的,學會從法中找答案。

五、走出「自心生魔」

自修煉以來,我一直存在一個問題,就是認可自己,表面上看我的自我還真不大,在和同修交往中、配合中,總能放下自我成全對方,可是內心總覺的自己不錯,總有想指導同修的心。我不知道這是個甚麼問題,可是對此我很發愁。為解決這個問題,我就努力的去找對方的優點,不論對方修的好壞都要找出優點,當然還真能找出來,也真心的認可,就這樣強為的改。可是這些都治標不治本,認可自己的心總能找到自己比對方強的地方,怎麼都修不去。

可能是太想修去了,終於在二零零八年的一天,學法中師父點化這是「自心生魔」的表現:「有一天,他開了天目了,他看的還很清楚。他想:在這個煉功點上,就我天目開的好,我可能不是一般人吧?我能學了李老師的法輪大法,我能學的這麼好,我比別人都強,我可能也不是一般的人。」[1],我想我不就是這樣嗎?今天的大陸煉功點不就是家庭式的嗎?兩個人、三個人不都是煉功點、學法點嗎?我只要有比別人強的心、不一般的心,不就是自心生魔的表現嗎?並不一定要開了天目才會出現。

終於找到了癥結,可是怎麼修去呢?發愁中無意中連著看了兩篇同修口述別人代筆的交流文章。文章中同修金剛不動的正念,默默巨大的付出,謙卑拙樸的心態,深深的震撼了我。我知道如果這兩個同修在我身邊,我肯定是認不出來。我開始思考我衡量同修好壞、修煉高下、層次高低的標準是甚麼?是來源於大法嗎?

我認識到,我在這方面的衡量標準全是來源於人中形成的觀念。我把表面的付出,表面的能悟法理談法理、表面承擔項目的大小、幹事的大小當成了修煉層次高低的標準,把表面執著心表現的大小當成了修的好壞的標準。可是我看到的是真相嗎?師父說「其實往往那些開悟的都是不表現自己而靜靜實修的弟子,年歲不等,看上去和普通人沒甚麼兩樣,很可能是不招眼的人。」[4]想想我們這些技術同修、協調同修,哪個不招眼了,哪個沒表現了。師父說:「有的時候我們有些學員包括老學員表現出來那個心非常不好,完全不是修煉人的表現。但是不能說這個人不好。因為他所有去掉的心,你就再也看不見了,只有他沒去掉的心才能表現出來。就是說他很多心不表現出來了是因為他已經修的很好了。只有他沒有去掉的心能表現出來,也許沒去掉那個心就會表現出來,你們不能說這個人不好,只能說這個心不好。」[5] 我怎麼能用表面看到的同修執著心的表現來判斷同修心性的高低。師父說「真正修煉,就得向心去修,向內去修,向內去找,沒有向外去找的。」[1] 可沒說誰會悟法理談法理就是修的高,而且如果悟到的法理不能指導自身心性的提高,那不就是空談嗎?

我認識到,即使看上去同修在某方面執著心表現比我重,可這也不能說同修在這方面就比我修的差啊,同樣的執著心背後的淵怨負重都不同。比如說怕心,也許我在這上面所有負重是5公斤,而對方卻是50公斤的負重,我消去了5公斤的負重就把怕心修去了,而對方已經努力修去了40公斤的負重,可表現出來還有怕心,能說在怕心上,我比對方修的好嗎?不是正相反嗎?

師父說過「心性多高功多高」[1] 別人的心性真相我看不到,可自己遇到名利情仇的刺激時,自己的心是怎麼動的,自己的心性真相自己能不知道嗎?師父說過「定力多深是層次的體現」[1] 打坐煉功時,自己能入定幾次呢?煉靜功入定的兩種狀態自己又有幾次呢?自入門以來,都是數的過來的,那自己的定力又能有多深呢?修到今天,自己到底修的怎樣不就一目了然了嗎,還怎麼成天跟別人比呢?

我認識到當我拿著自己的強項和同修的弱項比,而不是拿自己的弱項跟同修的強項比,這就是在自心生魔了。當我在要求同修「你在某某心上怎麼就不修呢」的時候,在另外空間看,我就是像一個小丑,也許同修修的比我強多了,我卻在那挑來挑去的。

認識到這些,我那顆漂浮在空中的心一下落了下來,緊緊的貼在了地面上,那麼謙卑安詳。在以後的修煉中,越提高越能看到自己的不足,越能看到自己和同修的差距,和法的要求的差距。在以後的配合中,即使和同修發生矛盾同修用很難聽的話刺激我時,我也是謙虛認真的聽取同修話語中對我有指導的地方,對項目有益處的地方,認真向同修討教。

後來,我又認識到:要求同修,用自己的觀念衡量同修也是妒忌心的表現,每個生命只能表現自己所在層次的心性,不可能表現別人所要求的心性,只有師父只有大法能使一個生命改變提高昇華,作為弟子對待同修的不同狀態只能是多多理解和體諒。明白這些後,在以後和同修的配合交往中同修都說我是個非常寬容非常能體諒人的人。我和任何同修至今再也沒有產生過間隔,也不會再產生間隔了。

太感謝師父,讓我走出了「自心生魔」的魔障,變成了一個謙虛的生命。

六、在協調中修煉

二零零九年、二零一零年兩年,由於當地協調層面被破壞,我和同修A開始通過當地的大信箱和明慧地方週刊及真相資料的方式承擔起當地的幕後協調,當時師父安排了丙同修和丁同修與我倆配合,在實踐中對協調工作有了一些認識。

我倆認識到今天的大陸協調人就像是過去廟裏的方丈,方丈要為一寺和尚的修行負責,而協調人就要為其負責範圍的同修負責,要盡力給大家提供一個不受舊勢力干擾的修煉環境,這裏面就包含了協調人應該修出的兩個能力:一是及時認清並清理針對大家修煉的大環境進行干擾破壞的舊勢力因素;二是要學會引導扶持同修、放手同修去走自己的路,要讓大家都修出遇事知道用大法判斷,冷靜理性有決斷的成王成主的能力,而不是只會依賴觀望協調人。

我倆認識到這次正法修煉與以往修煉不同的一個很重要的內容就是要修出能配合、修出能協調、修出能圓容、修出能形成整體的綜合心性。在這方面參與項目的同修修煉的機會就多一些,而很多不參與項目的同修機會就少。作為協調人就要多給同修開創這樣的環境,鼓勵引導同修三三倆倆的組成不同的講真相項目小組。而不是在同修之上掌控同修的「一把抓」。

在那兩年中,覺得肩上的擔子很沉,不敢有一絲的懈怠,使得邪惡很多針對當地破壞來的伎倆及時被識破消除,而在項目推廣上,不是要求同修,而是引導同修,很多事情都忘了,在此僅舉三個印象比較深的事情。

1、及時清理外邪,盡力給同修提供一個不受舊勢力干擾的修煉環境

當地有一個電腦店,店主是後期隨親戚修煉的,二零一零年開春後的一天,我被丙同修帶到他店裏辦點事,看到有很多同修們用壞的放到這的硒鼓,當時很冷,他很熱情的拿壞的硒鼓放在爐子裏燒以取暖,我知道這些硒鼓雖是用壞了,但塑料部份不會壞,而我地幾乎都是一個型號的硒鼓,所以找專業維修人員花不了多少錢都能修好,我曾經一個硒鼓已經壞的拼不起來了,最後找對人,花了不到30元就修好了,一用好幾年,可是要去買一個正品硒鼓就得500多元,如果是真正的大法弟子,邪惡不敢這樣讓他浪費大法資源的,我心裏就打了一個問號,辦完事我就走了。

一個多月後的一天,丁同修隨口說到這個電腦店,說:同修說這個電腦店很熱鬧,要想見同修都能碰到。丁同修剛走,丙同修過來,也說起這個電腦店,表揚店主熱情,愛幫忙。我就詢問這個店主的學法情況,說是事太多,經常一個月也學不了一遍《轉法輪》,而且在給同修進耗材上據說是有利潤。

等丙同修走後,我和A開始認真思考這件事,知道是師父讓兩位同修把這個情況反映出來,說明已經不能忽視了,根據這種情況判斷,很可能是舊勢力安排來破壞當地小資料點的,可是怎樣處理才是對同修各方都有利,同時又不在當地製造人際事端呢?思前想後,就在信箱裏以跟同修探討的方式,把當地同修都在一家電腦店進耗材修機器反映出的依賴心、不理性、不體諒電腦店技術同修,使同修長期不能靜心學法等問題提出來,讓大家用法來衡量對錯。

果真寫出後,同修們開始交流找到自己的問題,絕大多數同修不再去了。沒多久,邪惡就開始監控這個電腦店,半年後邪惡下手迫害,只有兩三個仍去的同修被監控綁架,而這個店主據說出事後不久就主動放棄了修煉。

2、修心性推項目

二零零九年十一月開始,在我地推廣手機項目,當時認識到這是一個破除邪惡講真相的利器,同時又是給不能上小資料點的同修建立一個掌上資料點修煉的機會,所以心裏覺得緊迫。可是配合的丙同修對此不太在意,即使交流了推廣此項目的意義,可丙同修仍是不動。當時無論是技術的推廣還是購買渠道都已成熟,而且手機也買回來了。和丙同修約好了來拿手機的日子,等丙同修來後,丙同修興高采烈的講了一些不相干的話後,對手機一字不提,然後走了。

當時心裏很惱火,靜下心來思考問題出在哪了?當時找到了一些對丙同修不滿的地方,同時也找到因為那時我倆在幕後,不與同修接觸,所以對丙同修形成了依賴心。就想也許這個項目就是師父用來讓我倆修出推廣項目的能力的,可幕後的情況該怎麼推廣呢?我倆分析丙同修證實自我的心比較大,如果這個項目只是配合我們的要求而不能實現丙同修的自我,丙同修推廣手機項目的動力就比較小,但如果是下面同修主動來找丙同修要手機,丙同修就會很積極的。同時我們堅信丙同修的表現是給我們看的,如果這個項目符合當前正法所需,那麼阻擋推廣項目的真正原因一定是來自我們自己的心性不足。

認識到這些後,於是決定從兩方面做起:一是每天使用手機講真相,積累好的經驗,然後把自己使用過程中的心得及經驗交流寫出來投稿明慧,配合明慧推廣手機項目。等明慧發表後,如週刊選登了就註明是當地大法弟子所寫,如週刊沒選登,就登在本地消息欄目。目地就是引起當地同修對手機項目的關注,同時打消對手機使用難度的顧慮(身邊就有同修在做這個項目)。

二是加大力度向內找,找出所有針對這個項目所觸及的心性問題,找不到就求師父點化,當時真是找到了好些心性問題,現在都不記得了,我就記得最後一個問題是「即使是對的事情也不能執著」,找到這個問題後晚上睡覺做了一個夢,夢到丙同修被兩個壞人一前一後用槍押著,丙同修很無奈,我看到後,就把後面的壞人銷毀變成了碎屑,然後和丙同修一起把前面那個壞人打倒,結果這個壞人變成了一張廢紙,我把它撕碎扔進了垃圾箱。果真,第二天一早,丙同修就來拿手機了,從此手機項目在我地迅速推廣,並積極的帶動了周邊地區。

3、理性的推廣技術

手機項目在本地推開了,可是對手機的使用僅限於同修自己找號碼打語音電話,對手機講真相的使用力度遠遠不夠。可丙同修又是自我較大的同修,在幫助同修購買手機上的熱情遠遠大於推廣手機使用技術上的熱情,我非常想把使用手機講真相的所有技術都教會他,這樣他好去教別的同修,可是怎樣他才肯學呢?因為有那兩年建小資料點的經驗,所以並不難。

一天,我帶了一塊手機(當時還沒有智能機)、兩張卡,把一切都準備好,就去找他,告訴他:我一邊騎車一邊發彩信,不方便,請他幫忙,我騎電動車帶他,他在後面發彩信,不會的,我告訴他。他欣然同意。結果那天,他學的很快,使用中,碰到的麻煩都能遇到並解決。後來,又同樣的教會他在手機上編輯彩信、編輯不會被過濾的短信等等各種手機使用技術,丙同修通過具體操作,體會到這樣使用救人效率很高,從此也積極推廣普及這些技術。

七、否定舊勢力

學法中我認識到,否定舊勢力的迫害是每個大法弟子必修的課題。如果一個迫害是不被接受不被承認的,舊勢力就不能下手。所以一個迫害能夠成形的首要前提就是先讓我們在思維中接受承認自己這樣是應該被綁架的。為了達到這一點,舊勢力就在我們從出生以來的各種經歷中不斷的在往我們的頭腦中灌輸種種如果這樣就要倒霉的各種觀念,比如各種挫折使自己形成只要一有不好的事自己就躲不掉的,或者只要一做這個夢或者眼睛跳就準倒霉,尤其是從小到大被灌輸形成的黨文化思維更是主動製造各種只要與邪黨不一致就應該被迫害的理由,以至邪黨刀子未舉,自己已經乖乖把頭伸過去了。

在對我的安排中,舊勢力給我安排了一個變異的感情心態及相關生活經歷,由此綁架迫害是其重點手段,而我對此是堅決不承認的,我一直認為我的不符合大法要求的生活經歷是舊勢力強加栽贓給我的,就像一個壞蛋把一些垃圾倒在了我身上,然後說我髒污染市容要懲罰我,我怎麼會接受呢,真正的髒是這個壞人,他才應該受到懲處,而我應該得到精神賠償的。我經歷過三次邪惡對我的綁架均走脫,一次是與邪惡擦肩而過,兩次被惡警綁架3、4個小時後走脫。

1、認清舊勢力的干擾,尤其是夢

在後期的舊勢力干擾中,我發現舊勢力最常用的手段就是通過做夢來讓我承認迫害。如果我不及時否定,那麼就會一步步漸漸演化到我們這個空間來,就會漸漸形成迫害。

比如我做手機項目正好的時候,有一天夢中清清楚楚的在我經常走的地方被一條大黑狗咬了一口,醒來後還覺得痛。醒來後心裏擔憂,那兩天就沒出門,在家發正念。結果那兩天老是不小心就踩死小爬蟲,有的專往我腳底下跑。覺得奇怪,一下悟到師父是點化我「你別看它修了千兒八百年了,還不夠一個小指頭捻的」[1] 悟到後心中豁然開朗,該幹啥就去幹啥了。我知道當時如果我承認這個夢了,心有餘悸,漸漸就會招來邪惡迫害的。

有一次在一個項目很關鍵的時候,做了一個夢,夢中被惡警圍堵,自己正念突破走脫。醒來後,覺得有驚無險,還好。可是不一會就回過味來,甚麼「有驚無險,還好」,不都是承認允許邪惡迫害嗎?就不允許邪惡出現,不允許邪惡搞事,才對。就發正念把安排這個夢和組成這個夢及我空間場中承認這個夢的一切邪惡生命與因素全部清除銷毀。

後來舊勢力還會經常變著各種花樣的利用各種夢來試圖讓我承認他們的迫害安排,我也都能及時認清清除。並查找心性不足的地方。

2、放下怕心,否定舊勢力

由於以前怕心重,所以一覺得有甚麼不好都會和綁架聯繫上,學法修煉精進都是為了不被迫害,到哪去還沒出門就會發正念,說是否定迫害,其實是先設想好邪惡會怎麼迫害、先允許邪惡干擾迫害,再發正念否定。因為精神一直繃得緊緊的,時間一長就覺得很累撐不下去了。有一個階段就問自己:我為甚麼要這麼精進?為甚麼要這麼累?我為甚麼不能歇歇?在向內找中找到自己這麼精進修煉是為了不被綁架迫害,於是端正了自己修煉的心態,是為了同化大法實踐真善忍而精進。也認識到如果不把怕心修去,就是平安的混到了正法結束也是枉然,所以一定要在現實的生與死之間修去怕心。

從此好好修怕心,一方面是查找到底怕甚麼,找到怕被打、怕吃苦、怕冷、怕承受不住妥協等等,一個個用法歸正。同時積極面對怕心,即使屋外查戶口的在敲門,我豁出去不想人的解決辦法,就是發正念滅怕心,借此機會去滅它。漸漸怕心越來越小,不再發揮作用,心態漸漸回歸自然、輕鬆。從去年開始考慮問題時很自然的不再從舊勢力迫害的角度出發,當然也不是無理性的不管不顧。越來越能理解師父講的「我們是連舊勢力的本身的出現、它們的安排的一切都是否定的,它們的存在都不承認。我們是在根本上否定它的這一切,在否定排除它們中你們所做的一切才是威德。不是在它們造成的魔難中去修煉,是在不承認它們中走好自己的路,連消除它們本身的魔難表現也不承認。」[6]這段法的含義。

3、理解大法的大道無形的修煉形式,真正從內心否定舊勢力的參與

過去自己有一個很重的心結,就是執著心一重或狀態一不好,就擔心會被邪惡鑽空子,修煉中,越來越認識到這是對大法的修煉形式沒有理解。學法中我認識到大法開在常人社會的這種修煉形式的意義,一方面是主意識修煉的需要,一方面是廣救眾生的需要。那麼既然是主意識修煉,就必然有執著心的表現和去除的過程,關好過時,顯得很精進,關不好過時,拖得時間就長,心性表現就低,狀態就不好。

修煉人是從人起步,如果關關都過的很好,那也就不用修了,就必然會有執著心很重怎麼過都過不好,然後沮喪懊惱,再不斷學法加強正念,再過,可能還過不去,再找根,再過,隨著正的因素的積累,有一天終於過去了,修去了。這本來都是修煉過程中的正常狀態。再說「修在自己,功在師父」[1] 哪個心甚麼時候以何種方式修去,都是師父有序安排的。作為弟子本身只要是在嚴格要求自己、努力去修就是了。「我們做這件事情也不允許走偏的,真正往正道上修煉,誰也不敢來輕易動你的,而且你有我的法身保護,不會出現任何危險。」[1] 師父在看著,有甚麼可擔心舊勢力鑽空子的呢?

過去在自己不好修的地方,關過不好時,就會格外沮喪,可是沮喪沒完,怕心又來,怕被舊勢力鑽空子迫害,結果往往就會出門看到警車,或家裏哪個電器不好使了等等,簡直都不知該怎麼辦了。現在明白了大法弟子的修煉形式,知道了作為弟子只要盡力去修就是了,別的一切都交給師父就行了,覺的內心真正輕鬆起來,真正從內心否定舊勢力的參與。

一天夜晚,我和同修走在街上,一輛巡邏的警車在前面停下,車裏警察正朝我們方向看著,同修就想把我擋在身後,因為本地警察曾參與綁架過我,同修怕被認出。我當時心裏也一下緊張,就把同修推開,邊朝警車走,邊發正念,緊接著就找到不對,警車和我有甚麼關係呢,邪惡迫害和我有甚麼關係呢,師父教我的是向內找修心性,一切都是我修煉的環境,於是就開始向內找,當然怕心是最明顯的,那就利用現在這個最好的機會滅怕心。霎那間,明顯覺得警車離我遠遠的、小小的,不在同一空間。當然警車也絕塵而去。

八、理解大法修煉的實質,無所求的同化大法

修煉這麼多年,每隔一段時間就會讓自己思考:大法是甚麼?為甚麼修大法?做三件事是為了甚麼?我認識到大法是創造宇宙的法則和能力,是真善忍,是宇宙的終極真理,修大法是生命本能的回歸,修大法是為了同化真善忍,而做好三件事就是大法弟子在人間同化真善忍,實踐真善忍的具體體現。 我認識到修煉的實質就是實現生命真正意義的昇華,是一個生命真真切切的在每一思每一念中靠近真善忍、同化真善忍、最後完全回歸真善忍的過程。我認識到修煉不是為了求層次,求圓滿,求解脫苦難,求不被迫害,求未來的輝煌和榮耀、求得到好的回報,不是為了任何有求的目地。認識到這些,覺得修煉越來越簡單,越來越無所求。

年初,我遇到過兩個同修。一個是被監獄殘酷迫害數年沒有一絲妥協,但在病業關上過不去了已交代後事的男同修,他對過關已失去信心,非常無奈。當時我問他:為甚麼把自己的命看的那麼重呢?為甚麼就不能交給師父呢?為甚麼非要過去這一關呢?「朝聞道,夕可死」[1],為甚麼不抓緊剩下的時間真正的昇華自己的心性呢?放下一切有求,珍惜剩下的每一分每一秒,趕快實修心性。同修敞開了心扉,找到了一些很大的問題。

另一個是在勞教所被「轉化」,回來後漸漸也開始做三件事,但沒寫嚴正聲明的女同修。大姐問我一個她想不通的問題,在裏面(關押)時,看到過兩個很堅定被迫害也很嚴重的同修,對人一點也不圓容,而且喜歡躲在陰暗裏,而她自己「轉化」後,覺得狀態一下好了,精神也很好。回來後與六一零分管她的人相處的很好,她也給這人講真相,人家也能接受,而且家人關係也緩和了,為甚麼不這樣呢?而那兩個同修那樣的狀態,怎麼能證實法呢?當時我說:文天祥被蒙古人俘虜,蒙人讓他投降,並應許只要投降就讓他主管南方漢人,就不會大開殺戮。如不投降,不但他會死,他的女兒都會被賣為官妓。一邊是個人品節,一邊是多人解脫。如何選擇?文天祥沒有同意,一心求死。為甚麼?大德和小義,高尚的德行是沒有任何條件可以使其妥協的。同樣我們只為同化真善忍、實踐真善忍,如果摻雜了任何不純都會招來邪魔。大姐陷入了沉思,認識到了不足,兩三個小時後,表示要寫嚴正聲明。

有一天,我發自內心的對自己說:真善忍太美好,大法太美好,願為其捨盡所有,願追隨直至生命窮盡。

我不斷的認識到修煉的實質就是無所求的同化大法。

註﹕
[1] 李洪志師父著作《轉法輪》
[2] 李洪志師父著作《精進要旨》〈修內而安外〉
[3] 李洪志師父著作《精進要旨二》〈路〉
[4] 李洪志師父著作《精進要旨》〈何為開悟〉
[5] 李洪志師父著作《長春輔導員法會講法》
[6] 李洪志師父著作《各地講法四》〈二零零四年芝加哥法會講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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