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哈爾濱市前進勞教所滅絕人性的罪惡(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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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明慧網二零一三年十二月二十八日】(明慧網通訊員黑龍江報導)在哈爾濱市前進勞教所,惡警們折磨人的手段形形色色,對法輪功學員毆打、謾罵、體罰、坐鐵椅子、戴手銬、皮鞋暴力抽打頭臉眼、並殘忍地往法輪功學員身上潑冷水,冷凍、然後用電棍電……身受其害的法輪功學員講述起勞教所的諸般罪惡,許久不能平靜,能夠活著走出這魔窟,己是不幸中的萬幸。

現年60歲的哈爾濱市法輪功學員郝沛潔,2013年8月14日走出前進勞教所,以其親身經歷憤指勞教所的罪惡,聲聲血淚,句句驚心:「無數盆的冰冷的水……,不停的電棍翻飛,在高壓的電擊過程中,我全身抽搐,萬分痛苦,電棍滾動過處真是如揭皮一樣,慘叫聲難以抑制……幾次接近昏死過去,真的是爬不起來了。王敏(惡警)見此狀,大聲喊:潑水,多潑,她是裝死。然後就又是無數無數盆的冰冷的水澆到我身上,澆醒後就又是不停的電擊,王敏與叢志秀輪換著揮舞著高壓電棍……」

被關入勞教所的人,就喪失了作為中國公民那點可憐的所謂公民權,不僅被剝奪了自由,也被剝奪了人的尊嚴。管教隊長每日電棍不離手、不離身,叭叭作響顯示威風,隨時隨地侮辱、虐待,甚至酷刑就會降臨法輪功學員,管教隊長的所謂「工作」就是折磨人。吃飯、睡覺、上廁所都得看管教是否高興,隨意可剝奪做人的基本權利。每日規定的背監規、報數、出操、這些是「必修課」,每晚的科長、所長點名更得大聲問好鼓掌歡迎。週記說假話必須按管教要求寫,否則就是迫害上身,集訓、扒光衣服、澆水、風口坐凳體罰、反銬鐵椅子、電棍加身、拳打腳踢如家常便飯。所裏規定的學員定期抽血、拍照,搜身誰敢不從,連拖帶打、叫罵聲聲,也上刑。無休止的勞作奴工,這個不許,那個規定,吃飯、睡覺、上廁所、說話,林林總總、花樣繁多的「不」字。噢、洗澡更是不可求的奢望,致使被迫害的染上疥瘡,流膿淌水、看著那滿身的傷疤淒慘至極。中午的一頓菜飯需要週週簽字、升級寫保證,又有多少所謂不合格的學員除了年節,終年的蔬菜米飯沒吃過一頓。


被勞教所迫害染上疥瘡留下傷疤累累

回首在前進勞教所日子,不禁要問,是誰造就了這樣的人間地獄?又是誰構成了這樣滅絕人性的黑暗與罪惡?誰是始作俑者,誰是罪魁?對善良人的施暴、摧殘實屬罪大惡極,必遭天譴!

下面是郝沛潔女士自述被綁架,在哈爾濱市前進勞教所遭受的非人迫害:

2012年4月16日,文政派出所警察綁架我,他們在光天化日之下動用警具手銬和拳腳等粗暴的手段將我強行塞入警車,致我手掌腫脹黑紫很長時間不能正常屈伸,並在當日強行非法抄家,搶劫走大法書籍等個人物品,揚言要用其作為勞教的證據。在此非法關押期間,由於本人在非法提審中不承認其違法犯罪,不簽字、不畫押,不承認他們的強制勞動教養,他們用欺騙的手法騙其去醫院說是檢查身體,如檢查有病就可放人,可到那根本就沒做任何體檢,只是抽了一管血,走了一個過場而已。後不經任何法律程序,在體檢不合格的情況下,他們把我硬送至前進勞教所,並勒索家屬現金100元,說是用於體檢的費用。

進入勞教所的第一天起就如夢魘般,遭受管教的電棍、打、罵凌辱,正像很多人所談,那真的是過著度日如年地獄般的生活 。平日警察利用真正的犯人,也就是惡人班長王芳、崔戀戀等可以隨意打罵訓斥打不還手、罵不還口的法輪功學員。有警察隊長指使、撐腰,王芳、崔戀戀等更是囂張狂妄至極,每天吵罵喧嘩不斷,她們在隊長王敏的授意下,專門對法輪功學員高強度的奴役,發號施令,隨意定產定額,看誰不順眼,非打即罵、告黑狀,迫害事實不勝枚舉。而惡警對法輪功學員時不時的種種非人的酷刑、迫害折磨,更是令人髮指。

下面僅舉被迫害最嚴重的幾次:

酷刑一:電棍電擊、扒衣服羞辱

2012年12月6日早在車間,大隊強制每人必須背報告詞,當檢查到我時,因我不承認自己犯有擾亂社會治安罪,只是個人信仰,正法修煉,信仰無罪而不背,被惡警叢志秀叫去大隊,到二樓監控刑訊室,當時有惡警教導員周麗凡在那等著。首先是周命令叫在門口敲門,然後喊報告,我說:「我是法輪功學員,不報告。」她大聲叫:「這裏沒有法輪功學員,就兩種人,一種學員,一種幹警。」我說:「我就是法輪功學員」。經幾次反覆敲門,周均不滿意,一頓呵斥後,叫我進屋說:「你知道為甚麼叫你來?」回答「因不背報告詞」「那你為甚麼不背」「因我煉法輪功做好人並沒擾治。」「你是不是好人別跟我說,你就說你能不能背吧?」「不能背。」惡警叢志秀在旁說「別跟她廢話,她是要承受一下」。

說著,叢志秀一個用力反扣迅速的幫助周將我的胳膊扭到背後,連踢帶踹的強制按著蹲下並戴上單手銬子,將其另一隻手強硬銬到了暖氣管子上。周麗凡隨手用電棍不停的在我脖子、胳膊、手等處電擊。因銬的位置低,只能半蹲半坐。

在電擊下,叢志秀仍嚇問「你不能背是吧,那好,那是你自找的」,說後打開窗戶,倆惡警同時一件件的撕扯我的衣服,並把強行扒下來的衣服一件件扔在地下。

冷風不斷地吹向我,在這種羞辱與暴行中,我仍善意的對她們說:「你們不要這樣做,這樣對你們不好」。叢志秀說「對我們好不好你別管,……我們不怕下地獄」。看到她們這樣無知的造業,迫害法輪功學員的行為,我知道等待她們的將會是甚麼,我難過的流下了眼淚。

2012年12月14日因不背守則被罰站一夜沒讓睡覺。

酷刑二:連續四小時澆水電擊、毒打、腳踩

寫「週記」是所裏強制性安排的一項硬性規定,不論老少有無文化,真話假話亂編,互相照抄照搬、授意能奉承的假話最好。我就因為寫週記說真話而曾遭到王敏訓斥辱罵直至被搧打嘴巴。年底隊裏又為了趕任務,應付局裏檢查,半年的週記強迫讓一次性編造,對於修真善忍的法輪功學員就是勉為其難。而且時間短,幾十篇的如何編,好不容易編完了,卻被撕了一大半,這樣寫了撕,撕了再寫,別的隊長都通過了,可叢志秀卻多次刁難。2013年1月22日,我決定不再承認這一安排而拒絕寫週記。

當晚7時左右,叢志秀把我叫到一樓小屋讓靠牆立正站直,態度蠻橫的問能不能寫週記,回答「不能」,抬手就是兩個狠狠大嘴巴,當時即感到臉頰熱乎乎的脹起來的感覺。當班隊長進小屋說,「不寫是吧,不寫就扣小分,加期」。叢志秀兇狠地說:「不行,誰不寫都行,她不寫在我這就過不去。」隨後一邊叫罵,一邊兇惡的拳打腳踢,看仍達不到目的,便扯著我頭髮不停的往牆上撞。直到晚點名才住手,因為晚點名是所裏、科裏來人檢查,他們要求每個學員必須參加。

酷刑演示:揪頭髮撞牆
酷刑演示:揪頭髮撞牆

點名後,學員們排隊進入寢室,她們把我帶入監控室讓蹲著,我不從說蹲不了,一姜姓隊長拿來電棍敲了幾下腿後說「蹲不了,那就站著」。這樣強制我站到後半夜1點。午夜1點,惡警叢志秀接班,一進監控室見我沒蹲,臉色便十分難看,走到我跟前氣勢洶洶的說,「誰讓你站著的」,「江隊」「誰讓也不行,蹲下」,說著猛的拽住我的胳膊用勁一腳把我身體撂倒在地,幾乎將全身壓在我的身上。她站起後,惡狠狠的說「我一見你就氣不打一處來,你不讓我好過,你也別想好過,蹲不了是吧,那就躺著。」說著特意把門打開,讓冷風直吹著我。而她穿著厚厚的棉衣卻仰身坐在電暖氣旁喝著熱水,並時不時的兇幾句坐在冰冷地上的我。早晨六點學員起床,才叫一宿沒睡的我站起來與學員們一起下樓。

23日早7時30分左右,我被叢帶到大隊2樓刑訊室迫害,強行戴上手銬,參與人有當班隊長姜某和主要施暴惡警叢志秀。叢志秀先是用大號電棍在我頭部、脖頸、手脖、胳膊等處不停電擊,中間還加以不停頓的拳腳相加與謾罵。直至早八時半,通勤車到後,大隊長王敏上班,她一進刑訊室不問青紅皂白,接過電棍就是一陣急風暴雨似的電擊與拳打腳踢,打的我滿地亂翻亂滾。

酷刑演示:電棍電擊
酷刑演示:電棍電擊

打了一陣,王敏也累得氣喘吁吁的,見我仍不妥協,對惡警叢志秀說「去,取鑰匙,給她弄洗漱室去,讓她各種滋味都嘗嘗」。取來鑰匙,然後將我連推帶搡的弄到二樓洗漱室,這是一大間專門用於迫害法輪功學員刑訊室。她們首先是扒光我的上身衣服,然後往臉上頭上潑涼水,問能不能寫,接著就是直接從水龍頭接整盆的涼水往我的身上倒,然後隨之就是大號的電棍在我的身上叭叭的不停的滾動電擊,不停的澆水,使其加大了電棍電擊的力度,並不停的用電棍擊打全身。

無數盆的冰冷的水……,不停的電棍翻飛,在高壓的電擊過程中,我全身抽搐,萬分痛苦,電棍滾動過處真是如揭皮一樣,慘叫聲難以抑制,王敏等惡警卻大聲譏諷是鬼叫……。這樣幾次接近昏死過去,真的是爬不起來了。王敏見此狀,大聲喊:潑水,多潑,她是裝死。然後就又是無數無數盆的冰冷的水澆到我身上,澆醒後就又是不停的電擊,王敏與叢志秀輪換著揮舞著高壓電棍。

我就是這樣光著身子在冰冷的滿是污水的地磚上不停的翻滾,被折磨的死去活來,她們仍不肯停手。中間我也曾試圖對她們講,讓她們住手,不要這樣,這樣對你們真的不好,並表示希望和她們談話。可她們不但不聽勸阻,反而惡言相加,「哼,我才不跟你談呢,我跟你有甚麼好談的。」「你也不用管對我們好不好,我們甚麼也不怕,你看你現在的慘樣,你怎麼不………」惡警污言穢語。

接著,王敏與惡警叢志秀又分別拿錘子猛砸玻璃窗上的冰柱,想要打開窗子冰凍我。由於冰柱的厚度太厚,她們砸了幾個窗戶也沒砸開。於是,變本加厲使用了更加凶殘毫無人性的手段,惡警隊長王敏示意江某與惡警叢志秀兩人分別用腳踩著我的兩手兩腳,然後王敏一手揪起我的頭髮,一手拎起被扒掉的扔在地上的我的鞋底帶楞的大棉鞋,高高舉起沒頭沒腦的狠狠的向我頭上、臉上、脖子、胳膊上猛勁地砸去,大有置我於死地之勢。

揮了一陣大棉鞋仍不解氣,王敏最後歇斯底里地瘋狂了一樣拿起電棍向我的身上、腳心的敏感部位不停電擊。只見電棍在啪啪啪的響聲與藍光中冒著熱氣,同時伴有一股股的肉焦味。此時我連躲身滾閃的機會都沒有,只能在禁錮中挺著酷刑的摧殘。

氣急敗壞中,氣喘吁吁的惡人王敏衝著惡警叢志秀高喊:扒掉她的褲子,扒掉她的褲子。惡警叢志秀立即行動,一條條的強行扒下我已經濕透了外褲、棉褲、絨褲、線褲等,此時我的全身上下已只剩下一條三角內褲。由於進所長達半年之久不讓洗澡,晚上洗漱也只能是用冰冷的涼水,限定在3、4分鐘之內在吵罵催中快速清洗,所以導致長了一身疥瘡。王敏見狀喊,不要靠近她,她身上有毒,給她用消毒粉消毒。於是惡警叢志秀用水泡消毒粉,一盆一盆無數盆的涼水從頭上到腳下不停的澆呀澆,澆到僅穿一條短褲、渾身顫抖、幾近喘不過來氣的我的身上。

下午1時多回到車間時,坐在身邊和對面的學員都不敢看我,因為當時我的臉是通紅腫脹的,尤其是一隻眼睛滿眼都是厚厚的血片,非常嚇人,見不到一絲白眼仁,身邊的普教憤然的說,「還想把人眼睛打瞎呀」。當時全隊70多人有目共睹了我回到車間時的情景。

此次非人性的殘暴酷刑長達4個小時。這次暴行造成我的肋骨和腿等處受傷,胳膊、手發涼發麻,走路腿不敢吃力,導致我兩個月之久上床不能正常翻身。而且濃縮消毒粉澆頭使頭上長滿大包,又不讓洗頭,致使幾個月疼痛癢的難忍。就連很多善良的普教學員看到此狀都偷偷流下了同情的淚水。

奴工、恐嚇、體罰

自1月23日遭到嚴酷的折磨後,身體狀況一直很差,眼底大面積出血,視物不清,肋骨與腿膝蓋骨不敢吃力,走路儘量抑制自己,也避免不了一瘸一拐。而且身體在這種情況下仍得不停的幹奴工。這期間曾找過隊長要求談話,但被拒絕。在無奈的情況下找到「包教」叢志秀,申明自己的身體情況,一是要求能否通知家人與之見面,檢查眼睛。但當時就被叢志秀嚴厲回絕,「不可能,只可向隊裏彙報,由隊裏領去醫院檢查」。但結果是不了了之,根本無任何人過問。第二點,鄭重提出不會再背守則、報告詞、不再寫週記,而且不會改變此決定。叢聽後,馬上變臉,態度生硬的挖苦之能事,並揚言向隊長彙報,意思是有你的好果子吃。

果然2月8日年前,王敏故意單獨讓我拿重物, 我為難的說,「王隊我拿不了」,「拿不了?你等下」,王敏見狀叫來惡人班長說:和她說話必須得有證人,讓崔戀戀聽著,說你得給我做個證。然後明知故問的說:「你怎麼了,你怎麼就拿不了」,我說「腿和肋骨痛,不敢吃力,所以拿不了」。「你腿和肋骨怎麼了」,「懲戒的原因」,「懲戒?我可沒打你呀,我打你了嗎?」馬上矢口否認。我說,「王隊,你忘了嗎?那三個多小時」,「三個多小時,哼,你還有表哪……」。王聽到我不軟不硬的回對,顯然感覺到我是沒能被嚇唬住。其實是後來得知家人聽到我被打的情況後,一直在追查打人兇手的責任。所以她想威脅封口,但見我沒能被嚇唬住,陰謀沒得逞,非常氣憤,一路與崔戀戀兇巴巴的不停的造謠我如何如何的……。此次談話雖然表面上看,她繼續強制迫害沒能得逞,但卻充份暴露了她明知執法打人是違法的,又想以威脅恐嚇人的方式來抵賴罪行的醜惡嘴臉。

由於我沒按她的要求行事,即在當晚開始派一名惡人普教王茹豔嚴管包夾在一牆角,不允許我與任何人接觸,走一步跟一步,限制一切行動,而且大過年的兇巴巴的罵不絕口。當我問及普教都年三十了,為何要如此對待時,普教不屑一顧的揚言:我就這樣對待你,有章程找王隊去,是她告訴我這樣對你的……。

年假休息期間,我進行了認真的思考。法輪功學員是修真善忍的,但面對這種無理的迫害,面對這種毫無人性的暴惡之徒,不能允許他們再這樣無度的繼續迫害下去了。所以過完年後,我斷然拒絕奴工。後果是可想而知的。

2月22日惡人王敏上班後第一件事就是把我調到車間大門口,強制面牆而坐一低矮的小塑料凳,以這種方式對我進行體罰。並專門派一名普教看管,限制我的一舉一動。每天最早四點半起床,晚十點以後才可上床,名曰是單獨集訓。這種體罰對於一個剛被酷刑不久,身體非常虛弱的人來說,是難以承受的。於是我找到王敏提出由於肋骨和腿傷的情況,不適合長時間坐低矮的小凳,是否可以坐一會再站一會,以緩解一下疼痛。王敏一聽,立刻變臉,惡言惡語的「哼,我還以為你想明白知道錯了,找我要遵守所規隊紀呢」。「你以為你是誰?知趣點,這是集訓,不是在你家,你想怎麼就怎樣啊,你就是不許亂動,你腿疼坐不了,我腿還痛呢,坐不了也得坐。星期一領你去檢查,查不出來你就慘了」。扔下幾句話,氣呼呼的摔門而去。

檢查身體只是一句騙人的假話,真實目的是威脅,而後根本沒有行動,換來的是更為嚴厲的看管。單獨集訓是年後的十二、三日吧,當時正值深冬季節,她把我弄到車間離外大門最近的地方,不允許靠近暖氣,由於門風呼呼,寒冷非常,致使雙腳指多處凍黑,刺痛難忍。在這期間我不承認自己是勞教人員,拒絕報數,被王敏在門口罰凍,不准進樓內,更加重了這種體罰的程度。

在這期間我看到監控室的宣傳板上明文規定不准打罵虐待、體罰,不准以罰代教。面對明文規定與她們對學員的反差舉動提出疑問,她們的回答是「特殊情況特殊對待,對你這種人就得這樣」。由於她們這種沒完沒了非法的無理迫害,我忍無可忍,決定不再承認這種邪惡的安排,於3月20日晚自行隨隊進宿舍上床。王敏聞訊後闖進宿舍,命令我立即下床,不給任何說話的機會,然後似老虎般兇猛的登上她人床鋪硬是從二層鋪上將我連打帶拽的往下硬拖。在這種情況下我大聲喊「法輪大法好,法輪大法是正法,還我師父清白」。王敏此時更是氣急敗壞,拳頭猛揮硬是從二層鋪上將我往下拖,過程中使我險些從二層鋪上摔下來。然後在野蠻的叫罵聲中將我推向行刑室。

先是在行刑室內一頓拳腳相加,隨後派兩人看管。後覺不解氣,又將我從行刑室拽出,連踢帶搡的硬是將我往樓梯下推,試圖推我滾樓梯,如不死死抱住樓梯扶手不放,滾樓梯是必定無疑的。繼而又再次手拿大小兩根電棍,站於樓上走廊大聲叫罵要用電擊迫害,說勞教所之所以配備電棍就是給你這種人準備的……並揚言說我擅自回寢室,在寢室內大喊口號,在學員中造成極壞影響,必須嚴懲關押小號。

當晚打電話找來所長,科長等所裏上下多人參與,轟動極大,目的就是要達到繼續加大迫害。在這過程中,我正好有機會面見所長,把王敏執法犯法的迫害經過向所裏揭露出來,儘管王敏百般抵賴,否認一切,我當即提出打沒打可以放錄像,她說「錄像是給你家開的……等」。最後,在眾多事實面前,邪惡之徒也是無話可說,王敏的目的沒有得逞,關押小號迫害的陰謀得以破產。兩天後邪惡王敏不得不撤銷對我歷經一個月的集訓迫害。

從不讓上廁所到整體迫害

勞教所的各種迫害總是不斷的,在隊長的唆使下,惡人班長崔戀戀經常無故打罵學員,3月26日這天又是故意挑事,先是崔戀戀無端找茬罵法輪功學員左先鳳,左先鳳不理她,她卻得寸進尺,把左先鳳推倒地上,用手拖,用腳踢。法輪功學員左先鳳質問她,「你為甚麼罵人」;「你為甚麼打人」時,崔戀戀卻洋洋自得的在眾目睽睽之下瞪眼說假話,「誰聽見我罵她了,誰看見我打她了」。車間裏隊長管教都看著,但無一人主持公道,崔戀戀更加有恃無恐的大聲叫囂:反正自己也呆不了幾天了,我就是不叫你們好過……,放便時間已拖長半個多小時了,仍不允許學員上廁所,但後為顯示權力吧,說只許表現好的人上廁所。有些學員實在憋不住與她商量,也不同意去。尤其對法輪功學員,誰去罵誰,甚或是往外拽。她就是這樣在車間通道處轉圈不停叫罵。

法輪功學員看到這一切,真是忍無可忍,但修煉人是修真善忍的,絕不會去對打對罵。但已然看明白她的挑事目的,是衝著法輪功學員不承認幹奴工來的。為了證實大法,為了法輪功學員的尊嚴,法輪功學員無聲的抵制,陸續有二十幾人脫去工服以示抵制抗議邪惡犯罪。

3月26日,很多幹警在隊長的帶領下,如臨大敵,手拿電棍直逼法輪功學員而來,王敏首先是抓住一個老年法輪功學員祁桂芝上去就是打嘴巴,然後就是拳打腳踢。從廁所出來的法輪功學員左先鳳見狀上前制止,惡警王敏回身抓住左先鳳,動手氣勢更是異常兇猛。很多學員心痛不已,紛紛上前阻止,被管教李某某、徐某等用電棍直逼而後退。緊接著很多男幹警全副武裝的衝入,把所有脫工服的法輪功學員控制在一側強逼蹲下,緊接著王敏將左先鳳推出去,又是一頓兇猛的從頭上到腳下的一頓暴打,大皮鞋一腳一腳狠狠的直對左先鳳的陰部踢去,直至打到外面操場雪地上狠命的暴打。接著又把我、孫秀敏,張佰華、林佩玉拉出車間,到大隊迫害,雙手反銬到鐵椅子上二天一宿。而左先鳳被關押進小號。

第二天全大隊幹警召集開大會,會前一張姓隊長先是氣勢洶洶的敞開室內的窗戶和門,使其對流直吹被銬者。會後七八名幹警一窩蜂似的衝進室內把我團團包圍住,張某上來就是狠狠的打兩個大嘴巴,然後就是電棍直衝脖頸而來,口中叫囂:「今天就來先拿你開刀,先解決你再說,咱們一個一個的來。這次你不穿工服、不報數都不行」。

我眼見這陣勢,此時心裏就是一念,不能讓這麼多人參與造業。我們是來救人的,不是來毀人的。尤其對於張隊我曾多次善意的告訴她,不要參與迫害,總想給她了解真相得救度的機會。所以表示可以坐下來善意交談。心態的變化,使事態得以變化,眾警紛紛撤去。經過長時間的交談,最後張隊表示,你先穿上工服,穿上工服並不代表你就幹活、報數。也可能是當時她們的一種緩兵之計吧。在這種情況下我穿上工服,此次事件才得以結束。

據後來很多普教學員提起當時的場景都是心有餘悸,的確,當時的迫害形勢真是異常恐怖。這就是口唱人性化管理,實則對製造事端者縱容不問,但事實卻掩飾不住勞教所那種毫無人性、明目張膽的法西斯式迫害行為。

酷刑三:勒喉、綁吊、電擊、鐵椅子、凍……

3月29日早,叢志秀發現我仍沒報數,於是大聲斥責,你是不是有病啊,覺得你特殊啊,給臉不要臉,看你到車間還不報數怎麼收拾你……難聽的話。我沒吱聲默默的隨隊進了車間。進車間去飯廳又開始報數,我仍沒報,這下更惹火了叢志秀,大聲喊「你不報數就別上樓吃飯」,我被單獨留了下來,可想而知的訓斥、叫罵、一直到學員吃完飯下樓。當班隊長管教用餐畢,喊我隨去大隊,當然我明白等待我的將是甚麼。

到三樓,有當班張隊長在隊長辦公室等著,進屋後,二人虎視眈眈,還是邪惡的訓斥,威脅必須幹活、報數,,否則手指著兩天前坐過的鐵椅子說,那就甚麼也別說仍舊坐上去。我善意解釋為甚麼不幹活、不報數,她們根本不聽我說話,就是一句話:「你能不能幹活、報數」,我看到這陣勢,明白說甚麼也沒用,我用無言的行動脫去工服。叢志秀見狀如瘋了一般衝上來說,你既然脫,那就都脫了,一件也別剩,說著上前拳打腳踢的把我按倒在地上,不容分說一件件的撕扯著我的衣服。因為當時車間非常寒冷,為了保暖,我的脖子上一直圍著一條長圍巾,叢志秀正好乘勢抓住圍巾的兩頭,猛往上拽,隨著圍巾的扯拽我被從地上拖了起來,這種勒喉的舉動,只有親身經歷過這種痛苦的人才能夠真正體驗到有多麼的痛苦。

說到這不得不提到在每次迫害中,叢志秀都是充當急先鋒的角色,她曾直接對我說:「我這個人脾氣不好,你不惹我咱啥說沒有,你若不聽我的可別怪我不客氣。」尤其在集訓迫害期間,叢志秀在值末班崗時也曾兩次找我訓話,語言尖刻、刁蠻,聽後真的是令人無語,這樣酸刻的語言,這樣的素質,使人連學舌都學不上來。但有兩句話卻在這次迫害中使她得以得逞,大致是:你們法輪功把宣傳單都貼到了我家的門上了,你們家人也到處找,到處告。說我打你、迫害你,對!我就是打你迫害你了,你也沒殘廢,看你們能把我怎麼樣……。 這次的勒喉舉動她終於親自上手了,當時的勒吊使我喘不過氣來,手又插不進去,使我真正體驗到了那種瀕臨勒死的感覺。在無助之時,是隊長張某看到再勒下去要出現生命危險吧,發話說,把她放下來吧,這種痛苦才得以解脫。

緊接著還是繼續強行扒扯我的衣服,直至只剩一條三角內褲與貼身線衣。這時另兩位江姓與楊姓隊長也進來了,一同將我拖到三樓隊長值班室,進到室內先是有人把室內的攝像鏡頭用拖布桿捅向上翻,隨後將我綁到裏側牆角的暖氣管子上,綁後看看說不行,又換到對面牆角的管子上綁了好一陣,後也覺不行,又解開拉到二層床的床頭綁吊,因為在這過程中我都是不配合她們這種非法的行為,而不斷遭到拳打腳踢與搧打嘴巴等暴力行為。折騰了好一陣,最後還是覺得面積窄小施展不開而放棄隊長休息室。

就這樣我又被強行弄到三樓幹警的大寢室,反綁在避開監控儀的暖氣管子上,勒緊手和胳膊後,先是打嘴巴,然後是電擊,然後強制下蹲,我不從,叢志秀等幹警隊長一起下手,拳腳相加,當身體被逼迫強制按下蹲時,全身重力就都被繩索勒緊到一隻手脖子上了,這種手不過血還得支撐整個身體重力的痛苦是任何人都難以承受很長時間的。於是當我再掙扎著站起時,換取的是更加暴力的圍攻。尤其是叢志秀不停的使勁用腳踹我的大腿等處,導致腿的胯骨痛的不敢動了。但她們硬說是裝的,反說我無恥,繼續逼迫打罵勒吊,最後她們看我實在蹲不了的情況下,才不得已的解下了綁繩,結束了這種酷刑的折磨。

緊接著她們仍不罷休,扔給我一條線褲強行反綁雙手鎖到鐵椅子上。叢志秀此時仍不解氣,繼續用綁繩從胳膊到手脖緊緊固定其兩胳膊,使其血流不暢,難受至極。然後又毫無人性的打開廁所的門窗,冷風直吹而來,吹向僅穿一條內衣內褲而光著腳的我的身上。當時正值冰雪未化的深冬季節,室內溫度非常低,再加上敞開的門窗是直接吹過來,那真是刺骨啊。凍得我全身顫抖不停,整整折磨了一天,不給飯吃不給衣服穿,就連有些有善心的警察都看不下眼了,說鬧死了,不想上班了。

在這一天中,惡警們用盡了各種軟硬兼施的手段企圖迫使我妥協,但終未達到目的。最後直到晚八、九點鐘吧,張隊長說,你既然不答應我們的要求,那你就在鐵椅子上呆著吧,啥時答應啥時下。於是白天室內無人時,她們只給我一件小的空心羽絨服,一條空心棉褲,背後敞開著窗戶,冷風嗖嗖。晚上眼看著她們身下鋪著電褥子,身上蓋著厚厚的棉被,還喊冷,可眼見穿著單薄,反銬雙手的我卻無動於衷談笑自如。

一連幾天仍用這種違法行為無理的進行著迫害。面對這種違法行為,我向楊教提出,你們這是執法犯法,有自己的衣服不讓穿,這是無理的迫害。第三天開始絕食抗議,在這期間由於長時間,不讓下鐵椅子,身體虛弱,反銬的雙手冰冷刺骨,腫脹得像小饅頭,雙腳雙腿也越發腫脹的厲害,脫掉襪子,拿去鞋墊、鞋帶就是不繫仍舊緊的難受。由於不吃不喝排出的都是磚紅色的血色尿液,心臟和血壓都出現危險狀態。第八天遭到野蠻灌食,灌食由院長王中良親自上陣,用的是最粗的灌食管,乾澀的灌食管不停的上下抽動,拔出來插進去,那種痛苦用語言是形容不了的,而第一次鼻子和咽喉就被插破出血,後來他自言自語說是食管乾澀的原因。同時在飯裏放入了他們事先準備好的不明藥物。這樣一天兩次的 野蠻灌食又形成了另外一種更為殘酷的迫害行為。

這一次非人性的折磨方式迫害了我十天九宿。當下鐵椅子後的近十天之內因手腳腫脹疼痛的原因根本無法入睡,後來大夏天手拔拔涼的一直離不開手套,直至到今天手和腳的感覺仍和正常人不同。

她們才是最可憐最悲慘的人

在前進勞教所歷經一年多的非法關押中,若不是親身經歷,整天面對,怎麼也不會想像到,在現今這個社會,在泱泱大國有這樣如此邪惡場所,警察每天手不離電棍,大呼小叫罵聲不絕於耳,假話假事堂而皇之,用慣用通用的手段、麻木的毫不理性的幹著所要幹的種種非人道的罪惡。我今天只是談出自己的一點點經歷和感受。而被非法關押在勞教所、監獄的所有法輪功學員中,每個人的苦難經歷又豈是幾天幾夜能談盡的,他們的家屬所承受的苦難辛酸也不是幾天幾夜能說清的。從被非法關押後,我八十六歲的老父親承受的打擊太大了,他每天吃不下、睡不著整日為女兒擔驚受怕,身體日漸衰弱,尤其在聽說我被酷刑的事情後,全家人更是心如刀絞,老人也徹底被擊垮了,真的起不來了。在幾次住院期間,他在病床上,幾次要家人抬他去勞教局、信訪辦。他說:令他最氣憤的是勞教所的殘暴行徑,令他不解的是,哪家王法規定的面對六十歲的好人能下此殘忍之手。他說的最多的就是,我要告王敏、告叢志秀,她們不是人,是魔鬼。老人在我出勞教所一個月後含冤離世。

以上所寫只是我個人遭受酷刑迫害中的幾件事,但作為一個修煉人我內心最大的真實感受是:如果沒有師父的慈悲護佑,沒有大法,沒有全世界法輪功學員和我身邊同修們與家人的正念加持營救,我很難活著闖出這鬼門關。

說到這些,有人問我,你吃了這些苦,家人為你承受了這麼多。對於迫害你的這些人,你現在對她們有怨恨的心理嗎?我對她們說:「沒有,真的沒有」。因為我是修「真、善、忍」的,我在大法中受益,大法使我病痛纏身的身體得以康復,使我明白了人生的真諦,師父教會我「無怨無恨」,教我做「無私無我,先他後我的正覺」。我知道了大法能在此生此時洪傳於世的真實意義,我是慶幸的。所以,我只是出於對大法的信仰,對真理的堅持,沒有任何想和任何生命對抗較勁的心理,真的沒有。只是一念,就是按「真、善、忍」去做,因為我知道作為一個修煉的人,我們所承受的這些迫害都是暫時的,而真正的受害者正是這些迫害我們的警察,她們才是最可憐人,如到最後還不能明白真相,她們的生命結局是最悲慘的,迫害佛法修煉人,得到的惡報是最可怕的。我總是希望能用我們這些修煉人的善行,能使她們明白真相,使其能恢復她們的良知、道德與正義。不管你多惡,就是用我們的方式去慈悲救度可救度的一切生命吧,這也正是我師父對我們法輪功學員的要求。其實她們現在有些人也是完全能感受這一點的。我們修煉的人沒有敵人,沒有怨恨,只應是慈悲救度。我也珍惜我自己的生命,珍惜我家人以及我身邊所有的有緣之人,願意使更多的人,包括參與過迫害法輪功學員的警察能明真相,洗刷罪惡,在人類的大淘汰中得以救度。從而能得到美好的未來,這就是我心中最想說的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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