師父為我淨化了身體,我終於嘗到了無病一身輕的滋味,擺脫了多年糾纏我的多種慢性疾病。十六年來我再也不需要尋醫找藥了。
由於我能從理性上認識大法,所以在過病業關時我過的很輕鬆,無論怎麼痛苦,我都非常清楚這是師父在給我清理身體,心性提高以後,這些關難幾天就過去。從此我無病一身輕。不久,為了鼓勵我,師父給我開了天目。我修煉的信心更足了。
那時,每天沉浸在幸福喜悅中。得法以後,由於上班很忙,我沒有時間去接觸別的同修,只是引導身邊的幾個有緣人得法。我們每天晚上在一起學法,早晨三點四十起床出去晨練。六點煉完功回家做飯然後上班,真是工作煉功兩不誤,甚麼也不耽誤,非常有規律。有人不理解,問我,你圖的甚麼呀,每天起那麼大早?我嘴上說:為了有個好身體。心裏卻在想,你們圖的甚麼呀?在床上躺著把美好的時間都浪費了!有時我也想,世人都是如此,自從出生以後,每天都在消極的等待死亡,過一天,離死亡近一天,多可憐呀!這麼好的大法,他們卻無緣得到,真的是好為他們惋惜。
證實法
一九九九年七月二十日以後的那些黑暗的日子,邪惡鋪天蓋地,電視二十四小時播放著侮蔑大法和師父的鏡頭。但我從來不看,我知道那都是造謠。我從來沒有懷疑師父和大法,也從來沒有動搖過,周圍的幾個學員不敢煉了。我就自己在家煉。我當時認為是師父有意把形勢反過來考驗大法弟子,看看誰真修,後來學了師父的法,才知道是舊勢力的迫害。
通過學法我知道大法弟子應該出去講真相救人,當時得知很多同修都到北京去證實法,我心裏也很著急,但怕心很重,怕被抓被勞教,不敢邁出那一步。
我就從身邊的親人說起,拿著「VCD 」機子,能沾上邊的親戚我都坐車去,給他們放自焚偽案等真相光盤,使他們大多數人明白了真相,還引導幾個有緣人走入大法修煉。
那時,我們當地沒有資料點,我就每週到外地去拿資料回來發,或等同修從外地背資料回來發。
二零零二年,我覺的長期等要外地同修給資料不是辦法,既給外地同修增加了負擔,還給傳遞的同修帶來安全隱患,資料來的不及時也不方便。我買了一台複印機,給自己和身邊的同修複印資料。由於不會維修,光是小型複印機我就用壞了兩個。後來傳遞資料和協調做資料的同修被綁架,同修出賣了資料點的同修,資料點同修也被綁架,資料點被破壞。部份同修失去了資料來源,我又買了一台較好的複印機,做資料提供給我地部份同修用。2006年,技術同修教會我上明慧網,我陸續買了電腦、激光打印機和彩噴打印機,至此我這個小家庭資料點就能比較全面的製作彩色真相資料、刻錄光盤、印《明慧週刊》等。
在機器的維修上,我深切感受到了同修交流的「先修自己,後修機器」的經驗。我的一台品牌彩噴打印機,買回來我就不太捨得用,主要是覺得彩噴機器容易壞,所以做小冊子只是用它打封面。結果時間不長,有一個色就不太出墨,清洗也不好使,一年多也不好。我感到很無助。後來我覺的做資料還是彩色的漂亮,眾生看著也喜歡,就決定資料凡是有彩色圖案的就全部用彩噴機器打印,機器壞了就再買,要把救度眾生放在首位。結果機器從此以後好了,至今幾年過去了,再也沒有不出色的現象。我這才知道是因為自己心性的原因阻礙了機器正常運轉,真是萬物皆有靈。
在迫害的頭幾年,我們這的大街小巷都留下了我救度眾生的足跡。我每天晚上下班以後就在單位把真相資料摺疊好,下班先出去把資料發完,然後再回家做飯。那時,由於我心很純淨,心只在修煉上,甚麼雜念也沒有,沒有怕心,心裏想的只是快一點讓眾生明白真相,早點得救。所以,發資料的過程中很少受到干擾,在師父的保護下一直平穩的做著該做的。
後來由於家務事多起來,救度眾生的事就懈怠了很多,再出去發資料就有怕心,但是越有怕心干擾越多,越不順利。有一次晚上出去發資料,被不明真相的人惡意構陷,在被邪惡操控的壞人盤問我的過程中,我想到的是師父,在師父的加持下,我沒有一絲怕,心裏非常平靜,智慧的回答著邪惡的提問,邪惡找不到把柄,只好灰溜溜的掉頭逃走了。徹底解體了邪惡想對我進行迫害的陰謀。
通過此事,我向內找,之所以招來了惡人,是因為我學法沒有跟上,做證實法的事做的少,產生了怕心和其它不易察覺的不正的念頭被邪惡鑽了空子;之所以解體了邪惡,是因為我在關鍵時刻想到了師父,知道師父就在我身邊,所以當惡人從後面叫著追上來的時候,我非常坦然,正念十足的面對它,反而讓他驚了一大跳,尷尬的離開了。由此我想到了師父的講法:「在邪惡迫害面前、在干擾面前,你講出的一句正念堅定的話就能把邪惡立即解體,(鼓掌)就能使被邪惡利用的人掉頭逃走,就使邪惡對你的迫害煙消雲散,就使邪惡對你的干擾消失遁形。就這麼正信的一念,誰能守住這正念,誰就能走到最後,誰就能成為大法所造就的偉大的神。」[1]
在做救人項目的過程中,去北京證實法一直是我最大的一個願望,我想:師父被侮辱,大法被迫害,我卻不能站出來說句真話,實在不配當師父的弟子,可是一想到要去北京心就嚇的開始跳。我的目標是:既能堂堂正正的證實大法,又能安全的返回。這就要做到自己的一思一念都要符合法從而不被邪惡鑽空子。我就坐下來靜心的背師父的經文,發正念。剛開始背法的心還不純,心想如果萬一被抓了好在監獄裏背,後來知道這一念不對,就及時的否定了它。通過學法,自己的心被法洗刷的越來越純淨,到最後,一點怕心也沒有了。我知道是去北京證實法的時候了。我也知道我一定能堂堂正正的去,堂堂正正的回來。
我決定當天去當天返回。二零零二年春的一天,我回憶著師父剛剛發表的《北美巡迴講法》的內容,帶著對眾生負責的願望,帶著為大法為師父鳴冤的目地,獨自一人乘飛機去北京證實法。一路上一想到自己如果修不好,自己世界的眾生就要被銷毀,我慈悲的淚水幾次流了出來。我暗下決心,一定修好自己,不辜負師父對我的苦度,不辜負眾生對我的期盼。
下了飛機之後我就在心裏對師父說,師父:弟子不知道路,師父怎麼安排,弟子就怎麼走,我順利的到達了天安門廣場。我環視廣場,兩輛依維柯警車像兩個巨大的蝸牛在廣場上繞廣場外側慢慢的蠕動著,車上的警察用兇惡的目光仔細的觀察著每一個遊人,在那個所謂「英雄紀念碑」周圍一圈武警背對著紀念碑,廣場南側一排武警,每人相距約四、五米,武警每人身上都佩戴著對講機,便衣特務滿地都是,我站的那個位置離最近的那個武警不超過十米遠,可他們就是看不見我,也聽不到我的聲音。我沒有一絲怕意,堂堂正正的在一隊外國遊人面前打開了法輪大法好的橫幅,喊出了我盼望已久的心聲:「法輪大法好!還大法清白!還我師父清白!」在師父的保護下,我堂堂正正的離開了廣場。正像師父說的:「看著不行,說難行,那麼你就試一試看到底行不行。如果你真能做到的話,你發現真是柳暗花明又一村!」[2]
隨著正法洪勢的往前推進,同修開闢的救人項目越來越多,現在我又增加了手機講真相項目,這樣可以在面對面講真相的間隙時間打語音電話,節約了很多時間,提高了救人的效率。
提高心性
修煉大法以後,在常人中我嚴格按照大法的要求去做,在利益上不和常人一樣爭鬥,贏得了常人的好評。
我兒子新婚裝修的房子,是由我一手忙裏忙外裝修的,買耗材吃了很多苦,操了很多心,耽誤了很多時間。裝好後,由於樓上鄰居廁所漏水,時間不長,就把兒子家雪白的牆壁漏的污穢不堪,泥膏掉的一塊一塊的,我看著真是心疼的很,但我想到自己是修煉人,要為他人著想,鄰居也不是故意的,所以我沒有動氣,也沒有向鄰居索要經濟賠償,而是幫助他找人把他家廁所修好,自己花錢找人把兒子家牆壁修好了。鄰居很感動,說在電視上看到有這種情況的,都打到法院去了,雙方為了經濟利益打的不可開交,而我卻能處理的這麼好。
一次樓上水管漏水,漏到兒子家,牆上的泥膏都爆起來了,地板革都浸泡在水裏,我也沒生氣,也沒向他要一分錢。有一天,我兒子忘了關暖氣放氣的閥門,結果水漏了一地,地板革浸泡在水裏。當把地上的水擦乾以後,地板革和原來一模一樣,這真是一件不可思議的事。兒子樓下的鄰居和兒子的地板革是在同一年在同一個商家買的同一產品,可他家的地板革不知甚麼原因就有變形的,找商家換,商家說可能是因為擦地的時候,拖把濕了造成的。而我兒子的地板革在水裏泡著都沒事。通過此事,我真是體會到了修煉的玄妙,我們的心性提高以後,在人的空間看,由於師父的保護,使我們的經濟不但沒有受損失,還為我們節約了大量時間。修煉人的時間多寶貴呀!我們用實際行動證實了大法,鄰里之間更加和睦了。我們的心性提高以後,業力消下去了,功也長上去了,層次也提高上去了,正像師父所說的一舉好幾得。真是道不盡的師恩,訴不完的殊勝。
在做資料的過程中,為了不給大法和同修造成不必要的損失,我吸取以前的教訓,嚴格按照明慧網同修在安全方面的經驗交流去做。那幾年,和我有聯繫的幾個協調同修在幾年之內相繼被綁架,有的被迫害致死,有的放棄了修煉,真是令人心痛。所以我非常重視修口。除了傳遞資料的同修外,誰也不知道我在做資料。那時我們的資料點很少,我一直和傳遞資料的同修保持單線聯繫。從二零零三年至今我們一直配合的很默契。傳遞資料的同修本著對法負責對同修負責,一直守口如瓶,無論資料傳遞給誰,誰也不知道他的資料是從哪來的。
後來由於資料需求量大,我就教給身邊的幾個同修做資料。在教同修A做資料之前,我就對同修交流了做資料應該注意的安全上的幾個方面的問題,尤其是要注意修口,不該知道的同修一定不要告訴他,因那樣對同修也不好。做資料的同修一定要注意不生歡喜心和顯示心,因為這牽扯到對自己負責、對同修負責、對眾生負責的問題,歸根結底是對法負責。結果時間不長,我就知道A同修不但把他自己做資料的情況告訴了同修,而且還把我做資料的事告訴了B同修。我聽了以後心裏很不是滋味,有一種被出賣了的感覺。從那以後我就極不願到A那裏去了。
後來通過學法,我知道我這樣不對,沒有寬容的心,應該增加容量了,心性提高以後就又正常的交往了。
配合了幾年之後,有一次A同修的言外之意是不歡迎我再到他家裏去。我當時很納悶,不知道我錯在哪裏。那時我的家務事很多,白天幾乎沒有時間學法發正念,只能等晚上或星期天,時間對於我來說真是太寶貴了。而星期天有時為解決他技術上的一些問題,一坐就是半天。本來我對技術也只是會簡單的操作,有些也是現摸索著做,再加上那時我學法發正念跟不上,自身修煉狀態不好,邪惡干擾很大,經常是事倍功半或勞而無功。我心想,這幾年我為你付出了那麼多,沒有功勞還有苦勞,你怎麼連個常人都不如,技術學會了,你也認識別的同修了,不需要我了,你就連門都不讓我進了。我去你家,大多都不是為了我自己,真是忘恩負義,心裏忿忿不平。
想著想著,我突然警覺了,我的這些念頭是甚麼心,是從哪來的?這不是爭鬥心、埋怨心、氣恨心和妒忌心嗎?師父不正是用同修的嘴來暴露我的這些人心,從而去掉它好提高上來嗎?我應該感謝同修才對呀。我在家做飯,邊做邊發正念,叫妒忌心等人心死,並加長發正念清理自身的時間,我在心裏對師父說:師父,我一定要過好這個關,抓住這個提高心性的好機會,提高上來。那段時間真是剜心透骨,我真切的體會到了去執著心的苦,一想到這個事心就忿忿不平,但它一冒出來,我就立刻排除它,告訴自己它不是我。一段時間之後我終於平靜下來了。
但師父在《轉法輪》中說:「可是往往矛盾來的時候,不刺激到人的心靈,不算數,不好使,得不到提高」[2]。幾個月之後,正當我把此事看的很淡的時候,有一次B同修告訴我,說A同修在B同修面前說了我很多不好的話,對我一肚子的意見。我聽了以後才恍然大悟,原來我在A同修心目中是這麼個印象,怪不得人家不歡迎我去,我以後真得好好修修自己,去掉那些不好的心,有就改無就注意。當然,表面上看B同修是因為對A同修有意見,才告訴我這些的,其實我心裏非常清楚是師父法身在利用B同修的嘴來考驗我,看我能不能守住心性,是否真的提高上來了。B同修忿忿不平的說著,還說我在A同修面前說的B同修很多不好的話A也告訴他了。我聽了之後心裏卻很平靜,我笑著對B同修說,你說的這些我一點也不生氣,這是好事,這不正是我們提高心性的好機會嗎?我就和B同修交流,我在和A同修過心性關是怎麼想的,怎麼清理自身的,心性怎麼提高的,B同修聽後也會心的笑了。
現在我非常注意自己的一思一念,有不好的念頭出來,我馬上就能分清它,抓住它清除它。
通過此事,還暴露了我的求名的心和自卑的心,認為自己修煉了這麼多年,在同修心目中竟是這種印象,面子上真是過不去。覺得自己修的太差了。但是我知道這是好事,否則還暴露不出我的這些人心呢。
結語
在寫此文時,我真的發自內心的感謝偉大的師父賜予我們這麼珍貴的宇宙大法,讓我們能在這麼污濁的社會環境中,用大法不斷的洗刷著自己骯髒的心靈,返出自己的本性,返本歸真。我也知道自己做的很不夠,有很多的執著心一直沒有去掉,自己也很苦惱。今後我將更加努力的修好自己,救度更多的眾生,兌現自己史前的大願!
感謝師尊!合十
註﹕
[1] 李洪志師父著作:《各地講法七》〈美西國際法會講法〉
[2] 李洪志師父著作:《轉法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