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中國大陸朝鮮族法輪功修煉者被迫害真相(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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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明慧網二零一三年十一月二日】

前言
第一部份 法輪功學員遭受迫害的案例
一、被迫害致死案例
(一)被中共的監獄、勞教所殘酷迫害致死的朝鮮族法輪功學員
(二)被地方派出所、收容所、看守所、洗腦班迫害致死的朝鮮族法輪功學員
(三)在迫害中含冤離世的朝鮮族法輪功學員
二、發生在監獄、勞教所、看守所、洗腦班的迫害案例
(一)遭受過慘烈酷刑迫害的朝鮮族法輪功學員
(二)玩弄、踐踏法律,非法勞教、隨意誣判,惡意侵佔人權
(三)惡性的多人群體綁架案
(四)中共邪黨是破壞法律實施的罪魁禍首
(五)迫害手段 空前絕後
三、家族迫害案例
(一)父親遭酷刑折磨、姐姐被迫害精神失常、李春紅在馬三家被上大刑
(二)退休教師夫妻共遭十年冤獄,九年多未團聚
(三)遼寧撫順大法弟子羅京玉和三歲女兒一起被綁架進洗腦班
(四)遼寧鞍山市大法弟子金彩玉及兩個女兒同時被非法判刑六年
四、失蹤法輪功學員案例
五、謊言洗腦、扭曲人性
(一) 六十六歲的李琪玉被雙盤腿綁三十六個小時
(二) 朝鮮族婦女遭洗腦班迫害的經過
第二部份:在滅絕人性的迫害中法輪功學員家人所受到的傷害
一、含冤離世的老人及殘疾人
(一)李虎哲遭吉林監獄迫害,母親含冤離世,屍體腐爛
(二)兒子做好人被抓 老父狀告無門含冤離世
(三)張英姬被非法關押期間,弱智的小叔子因沒人照顧而死亡
二、迫害中被逼瘋、輟學的孩子們
(一) 突失母愛小雪梅精神分裂煎熬了幾年之後離世。
(二)媽媽做好人遭冤獄 女兒受打擊精神失常
(三)父母遭綁架,女兒在壓力下不得不輟學
(四)媽媽被迫害致死,小永鶴輟學賺錢養活自己
第三部份 惡者必遭惡報
一、中共惡黨官員遭惡報實例
二、惡警遭惡報實例
三、其他惡報實例
四、其他地區惡報實例
第四部份:覺醒
一、嚴正聲明
二、眾生在覺醒
結語


前 言

朝鮮民族是東亞的重要民族,又稱韓民族,主要分布在朝鮮和韓國,是朝鮮和韓國的主體民族,中國境內的朝鮮族有190多萬。朝鮮族是中國具有代表性的少數民族之一,朝鮮民族有著悠久的民族傳統文化。許多美麗、動人的神話傳說一代又一代地流傳下來。《金達萊》傳說,敘述了金達萊花的由來──武藝高強的哥哥捨身救妹妹,不被高官厚祿所誘惑,堅持人間正義,最後慘死在長白山下,傷口流出的鮮血,滴滴染紅了長白山的一草一木,據說所有滴血的地方都長出了漂亮的金達萊花。金達萊花象徵朝鮮民族的正直、善良、勇敢的傳統美德。據考察,朝鮮族的一些風俗來源於佛教的某些禮儀和習俗。

朝鮮民族和法輪功有很大的緣份,一九九四年八月二十日,李洪志師父親臨朝鮮族自治州首府─延吉傳法。延邊是師父親臨傳法的唯一一個少數民族地區,期間師父寫下了三首詩,並親臨各煉功點,給弟子們買了錄音機,還把辦班餘下的所有的錢都贈送給延邊紅十字會。師父給朝鮮族眾生帶來了無限的慈悲,給延邊大地帶來了無限的生機。這是朝鮮族眾生最大的榮耀!

本文根據明慧網曝光出來的部份材料,把大陸朝鮮族法輪功學員整體被迫害情況梳理出來,公之於眾。希望世人藉此了解朝鮮族法輪功學員遭受的迫害,這群善良民眾僅僅因為學「真、善、忍」做好人,就遭酷刑折磨、勞教判刑、流離失所、家破人亡,有的甚至喪失生命。十四年的腥風血雨,足以見證中共迫害法輪功的邪惡與瘋狂,見證邪黨黨徒的兇惡、殘忍、滅絕人性。十四年的血雨腥風更見證了法輪功及法輪功學員的真誠與寬容、純正與善良、慈悲與堅韌。

從一九九九年七月二十日開始,中共對法輪功學員「名譽上搞臭、經濟上搞垮、肉體上消滅」的血腥迫害給大陸所有朝鮮族法輪功學員造成嚴重的迫害。 在這十四年的毫無人性的殘酷迫害中,朝鮮族法輪功學員至少被中共迫害致死35人;被非法判刑、勞教以及在地方派出所、收容所、看守所、六一零、國保大隊、精神病院、洗腦班和本單位、街道、各鄉村等非公檢法系統關押的人數更是無計其數。因朝鮮族分布在全國各地,情況複雜,這裏反應的只是部份案例綜述,曝光的僅僅是十四年來中共對朝鮮族法輪功學員迫害案例中的冰山一角。

第一部份 法輪功學員遭受迫害的典型案例

一、被迫害致死案例

(一)被中共的監獄、勞教所殘酷迫害致死的朝鮮族法輪功學員

1.許基善,男,朝鮮族,四十一歲,大慶市石化總廠建設公司築爐公司職工。

許基善
許基善
許基善和兒子
許基善和兒子

二零零四年三月,許基善因發真相資料被非法判刑三年,投入大慶監獄七監區迫害。

二零零五年五月十一日,大慶監獄邪黨開會,決定對非法關押的法輪功學員加大迫害力度。次日監獄長姜樹臣、教改科科長郭春堂等一幫惡警強行給法輪功學員穿囚服。很多法輪功學員不穿,便被扒光衣服,捆綁起來。學員們絕食抗議,被排隊送到醫院強行灌食。

期間惡警強迫許基善站立七天七夜,不許睡覺。有一天許站立不住,被包夾犯人捆在上下鋪的梯子上。又過了幾天,在一個半夜,許基善喊救命的聲音驚醒了許多人,是因為許基善被人用冷水管沖。許基善的棉衣、棉褲盡皆濕透。

酷刑演示:澆涼水
酷刑演示:澆涼水

二零零五年六月七日上午九點多,包夾犯人李連才叫值班犯人抽出兩塊鋪板,說給許基善「洗腦」。之後,他把板子綁成十字架,叫其他犯人脫掉許基善的衣服,把許基善綁在十字架上,綁好後把許抬入廁所,關上窗戶,堵上許的嘴,用冷水管沖。中午十二點左右,惡警指導員張德志進入監舍廁所,親自指揮。下午一點左右,許從廁所被抬出來,送醫院搶救。給他穿衣服時,有人還說他是裝的。那時許基善已停止呼吸和心跳。親自參與的主兇是:大隊長李鳳江、指導員張德志;主要兇手是:李連才、卜松、郭立陽、王安輝、陳忠玉;幫兇是:周曉非、姚海牛、吳紅岩。

在零八年奧運會來臨之際,黑龍江省的部份法輪功學員向國際組織發出呼籲,希望到黑龍江實地調查仍在持續的迫害案情。他們在邀請函中列舉了六名被迫害致死的黑龍江法輪功學員名單其中有許基善。這六位學員死後,因冤情殘酷,遺體作為迫害證據保留至今。

2.黃奎喜,男,朝鮮族,六十九歲,家住吉林省汪清縣汪清鎮汪清街,曾經是汪清林業局高中數學教員。二零零四年五月十三日,黃奎喜和妻子池英淑被延吉市北山派出所的惡警綁架,被非法勞教一年,在九台飲馬河勞教所遭到嚴重的迫害。

黃奎喜
黃奎喜

黃奎喜在勞教所裏遭到了各種酷刑和殘酷的毒打。剛到勞教所,惡警強迫黃奎喜寫決裂書,不寫就上來七、八個身強力壯的年輕獄警,把黃奎喜的雙臂捆到身後,把黃奎喜按倒在地,用力踩著他開始毒打。惡警們六天六夜不讓黃奎喜睡覺,一天只給半兩多一點的窩窩頭四個,不給開水,只允許喝涼水。在惡劣的生存環境下,不少大法學員鬧肚子,惡警就找冠冕堂皇的藉口給學員強迫打毒針,打毒針後人就精神不起來。

酷刑演示:打毒針(注射不明藥物)
酷刑演示:打毒針(注射不明藥物)

九台勞教所的惡警還強制黃奎喜坐板,一天十八個小時(從早晨四點到晚十點),期間如果腿稍微一動,就逼迫寫決裂書,有人不寫活活被打死。黃奎喜被強迫坐板六個月,兩側臀部爛壞了,褲子被膿水粘得都脫不下來。邪黨惡徒們還用煙頭燙黃奎喜,這期間惡警四、五次想對黃奎喜下毒手。在九台勞教所的期間,到了晚上十點護宿(管理護宿)把門鎖上,對堅定的大法弟子毒打,上酷刑。

二零零四年十一月初,有一個大法弟子把吊瓶摔在地上,過幾天這位大法弟子就消失了,叫王連夫的大法弟子就這樣被活活打死了。還有一個大法弟子被他們用凶器把臉傷的不成樣子,整個臉用繃帶綁著,叫王×林的大法弟子在嚴管隊(這是在五樓,不寫決裂書的在這裏曾經上酷刑而折磨之死)絕水絕食,他們就不讓大小便,全在褲子裏,邪惡卑鄙的用各種手段迫害大法弟子。

八月末的某一天,黃奎喜被二名喝醉酒的惡警叫出來,當時他就感到有不好的預感,因此就更加堅定了自己的正念,同時發出強大的正念,惡警帶著黃奎喜進了五樓的一個密室。一進屋就聞到刺鼻的血腥味,牆壁兩側掛滿了凶器,地上布滿了血跡。黃奎喜一眼看破了邪惡的卑鄙伎倆,厲聲喝道:「你們這是在幹甚麼?」「你們也是人嗎?」「你們想對我幹甚麼?」「你們殺我之前,我首先不放過你們倆!」惡警叫他靠牆坐下,他就是不聽他們的任何指使。兩個惡人睡著了,黃奎喜才躲過一難。當黃奎喜出現在走廊的時候,把「護廊」嚇壞了,「護廊」驚叫道:「你是人,還是鬼?」黃奎喜回答說「我當然是人,為甚麼這麼問?」他們蒼白著臉膽突突的說到「以前進去過很多人,沒有一個活著出來的。」原來勞教所要殺人時,就送到這個密室,都是惡警喝醉酒,把法輪功學員帶到這個密室。

九月末的一天,那兩個殺手再一次喝醉酒,叫黃奎喜出來,其中一個惡警見黃奎喜沒有配合,就把他強迫推到走廊。到走廊一看,另一個惡警手裏拎著浸泡透了的棉襖,水還在往下滴,到了五樓黃奎喜就揭穿邪惡的陰謀「你們為甚麼把這個棉襖浸泡了?是不是想把我打倒後,用這個棉襖蒙住我的頭,讓我窒息而死?」黃奎喜邊說,邊把棉襖搶過來,一把扔到那個殺手的頭和身上,殺手掙扎著,掙脫了好一會,那個殺手身上滴了很多水,經過一番生死較量,只好在堅定的法輪功學員面前敗下陣來。

十一月的某一天,那兩個殺手又來找黃奎喜,看來這一次經過周密的布置,連說的話都是暗語。它們說:江澤民曾下令三個月搞掉法輪功,一個都不能剩,還威脅道:在這裏已經打死了幾千名頑固的法輪功,把你打死後把骨灰一撒就完事了。被推到走廊後,看見科長鄭(音)某和獄警孫某在那裏等著。到了五樓後,就把黃奎喜推到密室,兩個殺手也跟進來,就把門「噹噹」關掉了。還是叫黃奎喜靠牆坐下,見他不順從,其中一個殺手就把老人抱起來,放在牆根上,黃奎喜還是站起來了,再一次抱起來,放在牆根上後,另一個殺手兩隻手握著上層床邊的橫撐,用兩隻腳猛踹黃奎喜。那麼大的衝勁通常是非得把老人的頭撞到牆上,然後趁機殺人是完全可能的,可是黃奎喜只是身體往前輕微的傾斜了一下子,而那個殺手卻重重的被甩到地面上,疼得叫個不停。在走廊聽動靜的科長鄭(音)某和獄警孫某馬上進來說:結束吧,好了,不用寫「決裂書」了。

直到黃奎喜回家,勞教所都沒有停止對他戴手銬。

二零零五年四月二十日勞教所釋放了黃奎喜,當時他本來由一百四十多斤的體重,只剩五十多斤。

出獄後,黃奎喜的身體已經是相當虛弱了,子女擔心他老人家的身體健康,就買了去上海的飛機票在上海的大醫院裏檢查身體。但是去上海的前一天二零零六年五月十一日晚五點左右,黃奎喜和妻子池英淑再一次被延吉市朝陽派出所綁架。非法關押四十多天以後才釋放他。

此後,當地派出所和街道辦事處邪黨人員一有甚麼所謂的敏感日就騷擾黃奎喜夫婦,致使黃奎喜的健康繼續惡化,終於在二零零八年九月二十五日上午在延邊醫院去世。

3.金永男,男,朝鮮族,一九四八年生,原吉林省圖們市五工村村民,曾經蹦過爆米花,一提「爆米花老金」很多人都認識。

金永男
金永男

金永男年輕時患有嚴重的肝炎,血壓低,加上身體又單薄,難以從事繁重的農活,所以生活非常困苦。自從一九九四年修了法輪大法,金永男血壓正常了,肝部也不痛了,好像身上有使不完的力氣,家庭生活也有了較大的改善,有了新家。可還沒住進新家幾個月,迫害便無情的降到了老人的身上。

二零零零年三月,金永男因到北京為大法說句公道話,被遣返回當地,在圖們市看守所被非法關押一個月,又被勒索錢財累計二千三百元。二零零一年一月,金永男突然被月宮街派出所惡警金昌洙等人綁架至圖們市石峴鎮造紙廠養老院,遭受非人的洗腦迫害。參與迫害的單位有州司法局樸某、州六一零、圖們市政法委副書記王保中、月宮街派出所等。凡是被劫持的人從早四、五點鐘一直被折磨到晚九點~十二點,吃飯睡覺都被監視,要被強迫不間斷的跑步、練隊、看誣蔑大法的錄像、罰站、侮辱、謾罵以及人身攻擊。由於金永男不放棄修煉,被從洗腦班轉看守所,再從看守所轉送洗腦班。直至四月中旬,才被放回家。

二零零二年六月,金永男又因證實大法在延吉市被和龍文化派出所惡警非法抓捕。惡警對五十多歲的老人拳腳相加。同年七月金永男被非法送進吉林省九台飲馬河勞教所遭受迫害。金永男被關禁閉,銬在床上折磨長達四十天。為了抵制惡警們的迫害,金永男曾絕食絕水十七天,最後被迫害致生命奄奄一息。在迫害了將近十個月之後,轉至延吉勞教所繼續迫害,直到被超期關押到二零零三年七月才被放出。

金永男回到家僅半年後,於二零零四年二月四日又被圖們市月宮街派出所的數名警察堵到家中,被非法抄家,被抄走了大法書和真相材料等。當天他被非法關在圖們市國保大隊的樓上,惡警們刑訊逼供資料的來源。從綁架的當天下午起,惡警連續毒打迫害老人六天六夜,不讓老人睡覺,在頭上扣上鐵帽子,兩人輪番用木棒毒打,木棒被打折了,頭被打破了,頭上鼓起了一個大包,渾身打得沒有一處好地方。身上的衣褲成了血衣血褲,一隻腿被打成了殘疾。惡警還用煙頭燙掌心,用膠帶封嘴,使老人喘不上氣。他們還用牙籤扎打破的頭部上的傷口逼問資料的來源,甚至還揚言打死了算自殺,他們不承擔責任。六天六宿也沒給老人一口飯吃,沒給老人一口水喝。

打金永男最狠的是兩個朝鮮族惡警,其中一名姓洪。他們對金永男邊打邊說:因為你不寫「決裂書」我們拿不到獎金,如果不寫打死你為止。受到一週連續的酷刑後,金永男根本無法自己走路,上廁所也是自己爬著去的。因金永男被折磨的奄奄一息,惡警們送到圖們市醫院。金永男在醫院期間碰到一個鄰居家的年輕人,當時因金永男頭部腫的太厲害,那位年輕人當時根本認不出來眼前的這人就是金永男。

因金永男的身體受到嚴重的摧殘,圖們市公安局沒能馬上把金永男送勞教,二零零四年十月才敢把金永男送到九台勞教所。金永男在九台勞教所因拒絕寫「決裂書」受到更加殘忍的酷刑和折磨,抻床、「盪鞦韆」等所有的酷刑都經歷過,但始終沒有放棄修煉。後因金永男出現吐血等嚴重現象,勞教所怕承擔責任,二零零六年十一月允許其妻子「取保」把生命垂危的金永男接回家。

回家後,金永男的身體狀況經過煉功一度恢復過,但是二零零七年下旬開始又逐漸惡化,二零零八年三~四月份開始咳嗽很厲害,致使嚴重影響正常睡眠和飲食,身體變的極度虛弱。因長期受到酷刑迫害,金永男回家後也是處於緊張狀態,哪怕是稍微大一點的聲音都足以讓他驚嚇。五月三日,金永男含冤而去,雙眼沒有合上。

二零零八年五月四日,金永男出殯時,圖們市天空陰雲密布,刮大風,下大雨,人們說:一個好人含冤而去,老天都流淚啊!

4.金宥峰,男,朝鮮族,四十歲左右,原牡丹江師範學院體育系教師。

迫害致骨瘦如柴的金宥峰
迫害致骨瘦如柴的金宥峰

金宥峰的兒子
金宥峰的兒子

金宥峰因上訪講法輪功真相,被單位無理開除。二零零三年十月二十五日,牡丹江大批法輪功學員被非法抓捕判重刑,當時金宥峰被綁架到牡丹江刑警二隊受到坐「老虎凳」等酷刑折磨,後被非法判刑十三年,關押在牡丹江監獄迫害。

酷刑演示:老虎凳
酷刑演示:老虎凳

二零零四年九月九日,被非法關押在監獄的法輪功學員集體絕食,抗議高壓「轉化」迫害。金宥峰、高雲翔、關連斌被關進小號(禁閉室)十五天,腳戴三十八斤鐐子,手戴手捧子,再用鐵鏈穿上與腳鐐一同被定位,並遭毒打、電擊。惡警把金宥峰單獨提出去電他,電棍放電發出刺耳的劈啪聲,並且可聞到肉皮被燒的焦糊味。

他們還被野蠻灌食,用比正常粗的插管,在嗓子眼上亂插,到胃後繼續往裏送,目的就是折磨。灌的是濃鹽水、生玉米麵、辣椒麵等,灌完就瀉肚。而且大量地灌,都冒到體外,嗆到氣管。一次,金宥峰被自稱「萬魔之王」的獄警司海濤領犯人堵住鼻孔強行灌水,不知道灌了多少瓶水。

最難以忍受的是寒冷,刑事犯穿棉衣都喊冷,可這三位學員都只穿著單衣服,有的惡警晚上還故意把窗戶打開。由於手腳都被鎖著,大便都拉在褲子裏了。

二零零五年五月二十六日,金宥峰被轉到七監區一中隊迫害。第二天出工時,在車間被隊長欒玉用手銬銬在窗外鐵欄杆上。二十七日上午又被銬了半天,下午,在大隊長朱在良的指使下,在警察廁所的牆角橫樑上用手銬單臂交替吊銬一下午。二十八日,朱在良派刑事犯韓寶仁、戴清民、劉用、蘇玉明等人看管並做所謂「轉化工作」。次日,在朱在良的威逼唆使下,這些刑事犯將金宥峰帶到廁所毒打一頓。

酷刑演示:開飛機
酷刑演示:開飛機

周兆坤是嚴管房(1號房)牢頭,在教導員莊軼新的唆使下,是迫害法輪功學員的主要參與者。法輪功學員們白天上車間幹活,因沒完成任務,開過板,晚上回監舍常常加班。金宥峰完不成任務,就下地「開飛機」,開板。常完不成任務,金宥峰因沒配合下地「開飛機」(兩腳劈開,彎腰前弓,雙手向後高高抬起,一般人十分鐘就汗流浹背),被自稱「萬魔之王」的包房獄警司海濤與周少昆毆打。在周兆坤的指使下,被打手劉大慶等毒打。包房管教司海濤,為了「轉化」金宥峰和小吳,給周兆坤施加壓力。金宥峰因不「轉化」(放棄信仰),在司獄警面前,被周兆坤打。他不配合背手、低頭、在管教面前蹲下,被司海濤打嘴巴子。

由於多次遭毒打、野蠻灌食等折磨,金宥峰被迫害成肺結核晚期,監獄卻以金宥峰不放棄對真、善、忍的信仰為由拒不放人。拖延十個月後,於二零零八年端午節前才辦理保外就醫。二零零九年一月二十一日晚九點,金宥峰經搶救無效含冤離世。

5.孫希,男,朝鮮族,三十多歲,吉林省延吉市人。

孫希二零零零年十月被延吉惡警綁架,二零零二年春被劫持到長春鐵北監獄迫害。 二零零二年五月,長春鐵北監獄開始了對被非法關押的幾十名大法弟子酷刑迫害,他們先是成立了所謂「攻堅辦公室」,之後這個辦公室的主任到瀋陽、山東等地學習「轉化」大法學員的所謂經驗,其實就是學習迫害法輪功學員的殘忍手段。 揮霍大量老百姓的血汗錢學習所謂的經驗回來後,便召開全監獄「轉化」動員大會,在會上給各監區施壓、下死命令:限期「轉化」,無論採用任何手段、方式也要達到百分之百的「轉化」率。就這樣,各監區開始了對大法弟子各種方式的迫害。

孫希生前自訴:「我當時被非法關押在第三監區(成型監區)的三小隊。二零零二年九月二十四日晚上收號時,惡警突然把我留下不讓我收號休息,之後把我強行推搡到大隊部,當時監區的幾個頭頭都在場,有監區長劉佔忠(此人極其邪惡,所有迫害大法弟子的事都是他一手指使、命令的)、副監區長韓可為、惡警廠長鐘某、高洪等。這幾個監區頭頭輪番說侮辱大法的語言,其中鐘某命令我立正站著,我不配合,遭到惡警鐘某、高紅等輪番毒打,拳腳相加,搧嘴巴子,惡警打我半個多小時後,就把我強行塞到鐵桶中,吃飯的時候放出來。鐵桶放在大隊部裏,白天是副監區長韓可為值班,放侮辱法輪大法的錄像,不讓我睡覺,不給水喝,發現我睏了,就用鐵棍猛擊鐵桶,震的我幾近昏迷,這樣折磨我近100小時後,在我神志不清醒時才放手。

「第二次對我的迫害是在二零零三年的一月十號,勞教所聽說是吉林省勞改局要來檢查『轉化』情況,惡警對大法弟子進行了又一輪的迫害。一月十號晚上,又是不讓我收號休息,這一次惡警不是親自對我下手,而是叫六個刑事犯對我迫害。這六個刑事犯由外號叫王傻子的王喜武帶隊,先是在地上畫一個圈,讓我站在圈的中間,不准動,動就打,當時正是十冬臘月,天氣十分寒冷,惡警竟把我在外面凍了一天一宿不問死活。第二天晚上又對我進行毆打,頭半夜打我的是犯人於景玉、孫勇、王洋,他們連續打我一個半小時,當時就把我的肋骨打斷了,他們還不罷手,後半夜把我交給犯人王傻子、李志軍、王得新迫害。王傻子和王得新把我按在桌子上,李志軍手裏拿著砌磚用的膠皮錘子,猛砸我的全身,砸得我真是死去活來,砸的最狠的地方是腰部、兩腿,砸了兩個多小時後又把我拖到地上拳腳猛踢猛踹,導致內臟受損八天未解手,險些腸粘連失去生命。 就這樣,我被迫害致兩腿肌肉萎縮,行走艱難,至今未能痊癒,險些癱瘓。」

孫希出獄後,身體每況愈下,不能行走,於二零零九年八月五日離世。

6.金俊傑,男,朝鮮族,三十五歲,畢業於延邊大學,曾在吉林省教委國際教育交流中心工作。

金俊傑
金俊傑

金俊傑兩次被非法勞教共四年,第一次是其母親背回家中的;第二次是被銬著手銬出來的,頭上帶有血跡。

一九九九年七月二十二日,中共邪黨開始迫害大法後,金俊傑到吉林省委上訪,被邪黨操控的警察關到長春市警察學校,在二道分局非法提審時遭受酷刑──蘇秦背劍,被劫持到大廣拘留所非法拘留了十五天。

一九九九年十月十四日,金俊傑去北京上訪,被邪黨人員綁架回長春、非法勞教一年,在奮進勞教所受到多種殘酷迫害。邪黨惡人採用各種手段強行所謂的「轉化」,強迫十幾個人前胸擠著後背,騎在一個兩米長、不到兩寸寬、一米多高的凳子上,雙腳離地,惡警管這叫「騎木馬」。這是一種地地道道的酷刑,那種疼痛的滋味無法形容,很快屁股全硌壞了。

金俊傑被勞教所延期迫害七個月,二零零一年三月被轉入朝陽溝勞教所。惡警們將八號鐵線捆成棍(約有小指頭粗細),將金俊傑按趴在地下,從頸部以下抽到腳。在吃飯之前,犯人踹他肚子,導致他不能吃飯,噁心……金俊傑的身體被折磨的只剩四十公斤。五月十八日,二大隊的惡警指使刑事犯李付臣迫害他,每天七點,惡犯李付臣用籐條毒打金俊傑,他的手腳被打的像饅頭一樣青腫。

金俊傑被折磨得去食堂吃飯都走不動了,晚上下不了床。二大隊惡警怕他死了,上報所裏,司法局一個處長一看這樣就批准解除了他的勞教。二零零一年六、七月份,金俊傑被其母親背回家中。

二零零一年九月份,金俊傑在家中又被警察綁架到龍井看守所,十五天之後又被非法勞教兩年,轉押到延吉勞教所,兩三個月後轉到九台飲馬河勞教所,被非法關押了兩年零八個月,期間遭受慘無人道的折磨,被長期關小號迫害。

二零零二年三月五日長春電視插播後,所有被關押的法輪功學員都被酷刑折磨,金俊傑被四、五根電棍同時電擊面部、胸部和四肢。面對殘酷的大面積的迫害,金俊傑和其他幾位同修一同反迫害。二零零三年八月,金俊傑制止邪惡之徒放誹謗大法的錄像,被長期關小號迫害。

在被非法超期關押期間,中共邪惡之徒逼迫他「轉化」,強迫按手印。金俊傑絕食抗議,被關進小號、每天灌食折磨,金俊傑強迫灌食時竟然給金俊傑灌尿。姓王的醫生將金俊傑四肢捆綁起來,強行灌濃鹽水,使人重度飢渴從而飲水,但對身體造成嚴重損害。

家人為了營救金俊傑,往返於市公安局和市司法機關。二零零四年五月,在金俊傑絕食四十九天後,家人接回他的時候,他雙手被銬著手銬,頭上有血跡。

二零零六年三月,金俊傑到省教委申請恢復工作,遭到拒絕。金俊傑九九年被非法拘留後,原單位吉林省教委就將其開除。

到二零零七年夏,金俊傑身體出現胸悶、氣短、消瘦、吐血等症狀,體重只有六、七十斤,醫院檢查確診為肺結核開放期,肺部廣泛結核空洞,二零零八年十二月十三日離世。

7.金范龍,男,朝鮮族,一九五四年五月十日生,曾在吉林省圖們市科學院工作。

二零零二年三月末,金范龍因發放法輪功真相資料,被圖們市惡警綁架,遭受毒打、電棍電擊等迫害,隨後被非法勞教兩年,在吉林省九台市飲馬河勞教所遭受殘酷迫害。本來勞教期是兩年,但惡警以他堅持要修煉法輪功為由延長刑期,二零零四年夏季才放回家。

二零零四年的四月二十五日,吉林省六一零恐怖組織下達指令對大法弟子加重迫害,九台勞教所四月二十六日傳達了進行迫害的計劃,重新給惡警定指標,增加獎金,每強迫一個大法學員違心表態放棄信仰,就獎勵惡警400元人民幣。管理科長鄭海令指使各大隊加重迫害大法弟子,四月二十六日把大法弟子送入小號(禁閉)。飲馬河勞教所對堅定的法輪功學員酷刑折磨:不讓睡覺、超長時間直立坐板、抻床、吊銬,毒打是家常便飯。惡警和犯人強行將堅定的大法弟子固定在床上,手和腳成大字型,用手銬和繩套固定在四個床角上,身體抻的直直的,一動不能動,肌肉被繃得緊緊的,高度緊張。這種酷刑是不間斷的,拉尿在床上,沒人管,吃飯睡覺也不鬆開,身體長時間一個姿勢,肌肉被抻得繃直,其痛苦無法形容。

由於受勞教所兩年多的非人折磨,金范龍身體極度虛弱。原本無病健康的他,在勞教回家後經常嘔吐、進食困難,隨後一個大腿浮腫,臥床起不來,於二零零六年五月十一日含冤去世。

8.崔正淑,女,朝鮮族,三十六歲,家住吉林省吉林市船營區致和街,大專文化,曾畢業於吉林省白城財貿專科學校。


崔正淑
崔正淑

崔正淑和兒子
崔正淑和兒子

在二零零零年正月,約二百多名大法學員自發到吉林市政府門前煉功,崔正淑被吉林市公安局船營分局刑警隊的惡警作為這次公開煉功的「組織者」,進行酷刑折磨,劫持到黑嘴子勞教所迫害一年。二零零二年三月因製作向世人講清真相的資料時被吉林市六一零辦公室,船營區公安分局非法抓捕,並非法判勞教三年,關押在長春黑嘴子女子勞教所,在被勞教所四大隊非法關押期間因堅修大法遭惡警惡徒的殘酷瘋狂迫害,有一次在三十三天裏只睡了二十二個小時。在身體極度虛弱,生活不能自理,進食困難的情況下,惡警害怕她死在勞教所裏,就在二零零三年四月十八日以保外就醫的名義把她送回家。因崔正淑在勞教所期間被迫害得非常嚴重,精神和肉體上都承受了常人難以想像的迫害。回到家後雖經家人精心照顧,但終因身體損傷太嚴重,四個月後,於二零零三年八月十二日,雖經搶救但仍於上午九點含冤而死。

9.林世雄,男,四十六歲,原吉林省延吉市三菱汽修部經理。

迫害之初,林世雄為法輪功和平請願,給延吉市市長寫了封公開信,卻被非法勞教一年。二零零二年,延吉市國保大隊又在延吉看守所非法關押林世雄長達兩年後,以莫須有的罪名非法將其判重刑十三年,送到吉林監獄繼續迫害。林世雄,原本有很多人羨慕的屬於自己的事業和幸福的家庭。但是長達七年多的迫害中,他幾乎失去了所有屬於他的一切。而且還被中共邪黨以莫須有的罪名非法判十三年重刑,關押在吉林監獄期間,他一手建起的工廠的經營權被迫放棄,被迫跟妻子離婚,也很無奈的放棄對孩子的撫養權。

吉林監獄長期的慘無人道的迫害和惡劣的生活環境,給林世雄的身心造成極大的傷害,被迫害成嚴重的肺結核,但是吉林監獄方面依然不肯釋放林世雄。直至林世雄的病情急劇惡化,生命垂危時,吉林監獄才不得不在林世雄家人的擔保下讓林回家養傷。

吉林監獄和延吉市政法委系統的人員,經常以服刑期未滿之由對林世雄進行騷擾,給林世雄精神上造成極大的壓力,使其不能在家裏安心養病。在不法人員精神和肉體的雙重摧殘下這樣一個年輕的生命終於在邪黨毫無人性的迫害中二零零六年八月二十九日含冤離世, 讓沒有生活來源的老母親白髮人送黑髮人……

10.吳英子,女,七十歲左右,原來是吉林省汪清縣社會福利廠會計師。

自一九九九年「七.二零」中共發動對法輪功的血腥迫害後,吳英子為了證實「法輪大法好」,抱著極大的慈悲心三次去北京上訪,可三次都被綁架到天安門廣場拘留所。在那裏吳英子受過酷刑迫害,後來身體出現嚴重的病況才放回家。回家後本地中共惡警將吳英子綁架到汪清縣看守所,又非法送往長春黑嘴子女子勞教所一年的迫害。

吳英子第一次被非法勞教回來後,繼續講法輪功真相,再次被非法送長春黑嘴子女子勞教所遭受嚴重迫害。從第二次勞教所回來後,吳英子義無反顧的依然經常從外地取真相資料送給同修看,第三次被綁架到和龍看守所。此次被非法勞教三年,在勞教所出現嚴重的病況後才放回家。回家後,因為邪黨人員仍然預謀綁架迫害她,飽經風霜的吳英子只好開始了流離失所的艱難生活。流離失所期間,在回本地講真相再次被抓,被勞教三年,關進長春黑嘴子女子勞教所,再次出現嚴重病狀後才讓回家。

回家後,吳英子先後三次被綁架到洗腦班,被非法關押七十多天。在洗腦班裏,吳英子仍然慈悲的向身邊的人講真相,甚至向迫害她的警察、獄警講真相,勸三退,希望他(她)們不要做邪黨的陪葬品。

二零零六年四月二十五日,汪清縣國保大隊隊長管清友與汪清鎮派出所二十多名惡警闖進吳英子家,強行綁架了六名大法弟子,並對吳英子家非法抄家。吳英子被非法關押在汪清縣仲安看守所。

二零零七年十二月二十五日下午四點左右,吳英子發放真相資料時,被不明真相的壞人舉報,遭汪清鎮派出所惡警綁架,被非法關押在汪清縣仲安看守所。國保大隊大隊長管清友(現兼六一零辦公室副主任)對吳英子家人說:「吳英子都被抓好幾次了,這回得判了。」

二零零八年七月二日下午三點半左右,吳英子在家中被汪清縣汪清鎮派出所警察強行綁架、抄家,被非法關押於汪清縣仲安拘留所迫害。

二零零九年七月三十日,汪清鎮派出所五個警察驅車到大法弟子吳英子家砸門,見無人出來開門,就翻牆跳進院子裏,後來吳英子的女兒回來後,警察進屋找吳英子,並對家中的物品亂翻。致使七十多歲的老太太有家不能回,後來老人在八月五日早晨回家取衣服時,被安排在吳英子家附近蹲坑的警察非法劫持。

吳英子在汪清洗腦班被迫害成嚴重的心臟病,血壓達到二百二十,當時警察說:現在老太太歲數也大了,上邊也不要,以後就呆在本地洗腦班吧,先回家,等病好了我們再去抓你回來。老人被逼有家不能回,又一次開始了艱難的流離失所的生活,而以管清友為首的汪清縣公安局、六一零、政法委還扣發了老人幾年的工資。最終於二零一零年七月十七日含冤離世。

11.金德洙,男,朝鮮族,四十多歲,曾經是吉林省龍井市東盛湧鎮龍山小學教員。

金德洙
金德洙

堅持修煉法輪功,自九九年迫害發生後遭受過開除工職、被迫離婚、被綁架關押等嚴重迫害,被勞教所迫害成皮包骨後,於二零零八年十二月三十一日被迫害致死。

金德洙的善良品德很多人都知道,二零零二年卻因為堅持法輪功「真、善、忍」信仰,被龍井市東盛湧鎮龍山小學校長趙哲稿開除工職。在鋪天蓋地的迫害壓力下,金德洙的妻子與他離婚。大約零三年,龍井市公安局政保科惡警闖入金德洙家非法抄家,金德洙因當時不在家,惡警綁架未遂。金德洙被迫流離失所,去了威海。後來在威海因講真相救人而被非法關押一個月,回延邊繼續流離失所。

金德洙於二零零六年二月二十八日在延吉市再次被延吉市國保大隊惡警綁架,被非法關押在延吉市看守所一年之久。那時他不顧自己身處牢籠險境及長時間身心遭迫害的痛苦,慈悲的對待所有能接觸到的人,向人們(包括迫害他的人)講真相,他常說:那麼多人在中共邪惡謊言欺騙下,無知的犯了罪,我們要善待他們。惡警企圖起訴,後因證據不足,只好無罪釋放。

二零零七年九月二十九日中午,金德洙在工作單位被兩名便衣警察強行綁架,據便衣警察說是因金德洙在車上講真相,被人跟蹤舉報。半個月後延吉市國保大隊惡警非法判金德洙勞教一年半,並將他劫持到吉林省九台飲馬河勞教所。

在勞教所裏,金德洙長期被罰坐板,惡警強迫法輪功學員坐在又涼又硬的木板床上,頭、頸、腰挺直,腿散盤,手放在膝蓋上,如果動一下,立即遭辱罵或毒打,不許和任何人說話,強迫聽他們唸誣蔑法輪大法的文章。早晨四點起床,晚上十點睡覺,期間三頓飯都得在床上吃,每頓只給兩個小饅頭和半盆湯。

七個月後,金德洙被勞教所迫害成皮包骨,並出現嚴重的肺結核症狀,多次出現昏迷現象,生命垂危。勞教所為了推脫責任,在大夫的護送下將金德洙送回龍井。出來後,兩次住院,最後經醫院搶救無效離世。

就是這樣一個樸實的為大家好的人,被中共惡黨迫害致死,我們不能不為參與迫害的所有人的未來擔憂,想想你們的行為會為自己招來怎樣的後果?趙哲稿的惡行殃及自己兒子與學校,其子在海蘭江釣魚時被石頭砸死;趙哲稿本人也遭惡報,學校意外發生火災,校舍嚴重毀壞,當校長的趙哲稿無法推脫責任而被撤職並離開學校。希望還在參與迫害的人趕緊懸崖勒馬,別忘了善惡有報是天理。

12.金濟國,男,朝鮮族,吉林省琿春人,五十來歲,在九九年七月二十日迫害開始後,他和妻子鄭京愛堅持正信,多次被非法拘留、洗腦迫害,後被迫離家,居無定所,二零零三年二月二十八日被非法抓捕並判刑三年,被非法關押在長春市鐵北監獄,二零零六年出獄時,人已經被迫害成完全喪失勞動能力,於二零零九年九月八日去世,去世時人只剩下了一把骨頭。

在二零零三年,惡警為了找到金濟國夫婦,不惜到他女兒的學校騷擾跟蹤,致使父母被雙雙迫害後,讀初中的女兒失去生活來源,在壓力下被迫輟學。

(二)被地方派出所、收容所、看守所、洗腦班迫害致死的朝鮮族法輪功學員

13.樸世浩,朝鮮族,六十多歲,教授,任教於延邊大學醫學院。

樸世浩是位德高望重的老學者。他有才華,有專業水準,為國家為社會培養了很多的優秀人才,已是桃李滿天下。他的科研成果不僅獲了獎,而且還擁有專利權。

樸世浩
樸世浩

一九九四年八月二十日,樸世浩有幸聆聽李洪志大師在延吉辦的傳功講法班,從此他走上了一條返本歸真之路。

中共對法輪功的迫害開始後,修煉法輪大法身心受益的樸世浩教授,一直向民眾講述法輪功真相和揭露中共迫害法輪功的真正目的。

二零零二年,樸世浩因向民眾講真相,在雲南被惡人綁架並被延吉市國保惡警押送回當地,在延吉市看守所超期拘押長達數月。在看守所裏,樸世浩因為堅持自己的信仰,遭受到了惡警們殘酷的折磨,身體被迫害的極度衰弱,八月二十一日,在延吉市看守所被迫害致死。由於中共當局嚴密封鎖消息,到底老教授遭遇了怎樣的迫害,無從知曉。後來有在看守所見過樸教授的法輪功學員說,遭受到了精神和肉體上的雙重折磨,被折磨的骨瘦如柴,身軀瘦小,臉上青一塊紫一塊的。

樸教授迫害致死的消息令各界人士震驚,後來醫學院工作人員證實了這一消息「樸教授是在看守所裏被迫害致死,並說遺體已被火化」。而延吉看守所警察則謊稱老教授是「出去以後回到家才死的」。但當聽到求證者說「醫學院已經證實樸教授是在看守所裏死亡」時,該警察立刻掛斷電話。

14.鄭君淑(鄭今淑),朝鮮族,原籍吉林省吉林市磐石縣(現磐石市)二道崗鄉人,延邊大學學生。

一九九九年七月二十日中共邪黨對法輪功開始迫害不久,於八月份去北京上訪向有關部門說明法輪功真相,被警察非法劫持回當地途中被迫害致死。據稱是從火車上跳下而不幸身亡。

當時非法遣送鄭君淑的有延吉市公安局的三個警察,二男一女,其中當時的政保科一位姓樸(現在年紀應55歲左右)的負責,具體看管的警察叫申玲,當時在延吉市公安局刑警大隊工作,現在是延吉市公安局戶籍科副科長(於市政大廳辦公)。當時鄭君淑父母曾經找過延吉市公安局要求澄清事實給予賠償,可是由於延吉市公安局編造了所謂「自殺」的謊言,此事也就不了了之了。

15.池輝文,朝鮮族,三十六歲,曾經是吉林省延吉市百貨大樓職工。

池輝文
池輝文

池輝文的女兒
池輝文的女兒

二零零一年三月份,池輝文依照憲法賦予公民的權利,去北京上訪。為了不讓單位領導受到牽連,池輝文被迫從單位辭職。二零零一年八月二十七日左右,延吉市延南派出所的指導員(後任延吉市建工派出所指導員)帶著幾個不明大法真相的警察非法闖入了池輝文家中,非法抄家,他們兇狠的氣勢使得家中的八十歲的池輝文奶奶和母親、妻子和兩歲的孩子嚇得直哆嗦,而且把池輝文綁架到延南派出所,威逼池輝文放棄修煉法輪大法,折磨和欺侮三天。 惡警們看池輝文依然堅決的表示要堅修大法到底,氣急敗壞的延南派出所指導員於二零零一年八月三十日晚上把池輝文綁架到延吉市依蘭鎮的所謂的「洗腦班」裏進行更邪惡的迫害。池輝文在延南派出所受迫害時就開始吃不了飯,吃了就噁心、吐。惡警們不顧池輝文身體狀況,還強迫池輝文不許睡覺、罰站,跑操場數十圈,打罵池輝文,強逼看誣蔑大法和師父的錄像,兼施肉體和精神上的痛苦折磨,強逼他放棄對「真、善、忍」的修煉。

池輝文的妻子於九月四日第一次去洗腦班看池輝文,那時池輝文已被折磨得人瘦了一大圈,臉色發黑,很明顯的駝著背,走路蹣跚。與健康的丈夫分離才一週的時間內,自己的丈夫被折磨成這樣,池輝文的妻子含著淚去要人,惡警們流氓似的取笑著說:「不決裂,永遠也別想出去」。

池輝文的妻子第二次去看望池輝文時,池輝文的身體狀況更糟。池輝文到洗腦班的第九天,洗腦班的頭目樸男洙(延吉市六一零)給池輝文的妻子打電話,拿一百五十元的伙食費和二千元的抵押金到洗腦班取人。被迫害得吃飯都困難的池輝文家,哪能有二千元錢呢,池輝文的妻子東跑西竄好不容易借了五百元到洗腦班流著淚哀求,樸男洙對池輝文的妻子說:「池輝文不決裂,你必須得替你丈夫寫不修煉法輪功的保證才行,而且你得保證以後不讓你丈夫再煉法輪功,這五百元是伙食費和抵押金,如果你丈夫一年內再煉法輪功,這五百元就沒收」。

洗腦班的頭目樸男洙也沒給開收據,逼著池輝文的妻子替丈夫寫了一個「保證」以後,惡警們才肯放人,那時池輝文不能吃飯已有十多天了,背駝得更厲害,人很瘦,而且走不了路。惡警們怕承擔責任,就放了池輝文。釋放時威脅池輝文,不許煉法輪大法,不許與大法弟子們聯繫。

二零零一年十。一期間,延南派出所的指導員又一次非法闖入身體沒恢復的池輝文家裏,非法抄家、綁架。當天晚上池輝文的妻子去延南派出所要人,延南派出所說不知道,池輝文的妻子問:「人明明是你們抓走的,你們怎麼不知道?」,派出所人說:「就是不知道」。去街道辦事處要人,辦事處說不知道,池輝文妻子無奈和焦慮不安中想到了依蘭鎮洗腦班,就直接到洗腦班去找丈夫,丈夫竟然真的又一次被綁架到洗腦班裏強制洗腦,池輝文以絕食的方式來抵制迫害,堅決表示堅修大法到底。惡警們不讓池輝文睡覺,施加壓力,施以各種方法與手段來折磨池輝文,池輝文的身體被折磨得極度虛弱,背彎下得越來越厲害,幾乎走不了路。當時在洗腦班裏被僱用做飯的老大娘看池輝文後嘆著氣說:「你怎麼變成這樣,我幾乎認不出你了,你的身體這樣,他們還把你抓來?!」

洗腦班頭目樸男洙等人折磨池輝文兩天以後,怕池輝文死在洗腦班裏,又訛了池輝文妻子一百元後釋放了池輝文。

第二次從洗腦班出來以後,池輝文的身體一直沒有恢復健康,相反一天比一天惡化。然而延南派出所和街道辦事處聯手起來開始嚴密監視池輝文,一到所謂的敏感日就到池輝文家裏來騷擾。街道辦事處指派幾個人家輪班監視池輝文的進出與交際,而且威脅池輝文的鄰居們,不許與池輝文家人有來往,所以大部份鄰居們都遠離了池輝文家人。

池輝文家就在延南派出所對面,街道辦事處的斜對面,這些人坐在窗戶前就可以監視池輝文的家。池輝文不願自己周圍的同修們被監視和跟蹤,不願給更多的大法弟子帶來危險,所以沒有與同修接觸。池輝文的身體一天比一天惡化,到二零零四年三月十二日完全癱瘓,四月一日開始不能吃東西,四月二十二日在延吉市醫院極度的痛苦中含冤離開人世。

池輝文有一個六歲的女兒,叫池俞憬,一九九九年二月十日出生。池輝文去世一個月後,池輝文的妻子離家了,小俞憬與奶奶和沒有一隻手的八十三歲的曾祖母生活在一起,生活貧寒,孤苦伶仃。

16.金淑蓮,女,四十三歲,曾在黑龍江省大慶採油八廠一礦104隊工作。

金淑蓮二零零二年四月十六日給上學的兒子送飯,被已蹲坑三天的採油八廠高平派出所所長孫寶文、警察李雲生及大同公安局王淑華等惡徒綁架,被折磨得骨瘦如柴後,同年八月被送回家中,一年後於二零零三年八月十三日含冤去世。

金淑蓮
金淑蓮

17.全忠浩,男、朝鮮族,二十七歲,牡丹江海林市海南鄉中興村人。

二零零一年十月被迫害致死,中共人員聲稱「在南山上吊死」。其家人當時就認定上吊現場是假的。

幾年後,村裏有位村幹部告訴全忠浩父親說:你兒子在火化場沒火化前我在場,看見你兒子前胸後背多處黑紫傷痕,你自己知道是怎麼回事就行了,不要把消息外傳。全忠浩被害死後,洗腦班也停辦了一年多。

調查人士表示,可以肯定,全忠浩之死一定是公安人員毒打致死。

二零零一年十月二十二日,海林市中共不法人員搞強制法輪功學員放棄信仰的洗腦班,海南鄉派出所和鄉政府村治安員等人多次找全忠浩要他到洗腦班所謂「學習」,全忠浩堅持自己信仰真善忍沒有錯,因此堅持不去。但是惡警壞人也暗中監視他的行動,大約十月二十八日晚,全忠浩睡不著覺,披上衣服到外面遛彎,再沒有回來過。

第二天早上八點左右,海南鄉派出所有警察到全家問全忠浩父母:「你兒子上哪去了?」回答不知道。派出所的人說:「有一個在南山放牛的人報警說你兒子在南山上吊死了」,要他們老兩口到火葬場看屍首。其父母說:「死了也是你們逼死的。」

派出所的人不承認,但是要他們家拿數千元的火化費,全忠浩父母不給,說:「人叫你們整死了,還叫我們拿火化費,你們願意拿你們自己拿,我家沒錢。」派出所的人說了一些恐嚇的話,其父母說要錢沒有、要命一條,有腦袋給你們,就是沒錢。派出所的人看實在勒索不出來錢,和當地有關部門協商操辦火化了。

當天其父母到山上看了現場說:「那個上吊的繩子不是我家的、鐵絲也不是我家的」,說「我兒子決不會幹那種傻事」。

全忠浩是全村人都認可的孝子,不會捨其父母上吊自殺。放牛人認識全忠浩,也不會不告訴其家人而捨近求遠到派出所報案。

18.金蓮順,女,朝鮮族,六十九歲,吉林省延吉市煙廠退休職工,家住延吉市新豐三隊富元小區。

金蓮順於一九九五年開始修煉法輪大法。在修煉之前,曾患有嚴重的癲癇病,有時去市場買菜時就犯,從而引來了很多圍觀的人,親戚鄰居都非常同情金蓮順。金蓮順怕給正在成長中的兒女們造成心理創傷,而心裏很內疚,一直在忐忑不安中度日。加上生活的艱辛,給金蓮順造成了極大的精神壓力,有好幾次都要了卻人生。金蓮順的兒女們都非常擔憂,到處去給母親尋醫,但無濟於事。兒女們對母親放心不下,從來不敢讓母親一人出去,就互相輪班,留一人看守在母親身邊。

一九九五年,經朋友介紹開始修煉法輪功。修煉不久,法輪大法給金蓮順帶來了超常的變化,原先的很多病卻不翼而飛,最重要的是在學法中解開了很多心結,明白了很多做人的道理。兒女們看到被病魔纏身,天天愁眉苦臉的母親突然變得判若兩人,身體健壯、精神抖擻,整個人的狀態極佳,喜出望外的到處告訴人「我母親的癲癇病好了,我母親的癲癇病好了。」

二零零九年八月十九日,金蓮順看天氣挺好,就到樓下散散步,跟幾位鄰居閒聊中,講起了自己曾經患有嚴重的癲癇病,後來在人生彷徨中幸遇法輪大法,修煉法輪大法後,自己的癲癇病不翼而飛等等身心得到健康的過程。其中一位不知大法真相的人到街道居委會去舉報。金蓮順老人剛進屋不長時間,就被一群突如其來的警察綁架,瞬時間家裏被抄得亂七八糟。

在國外打工的兒女們由於思念母親,為了與母親網上聊天而買的台式電腦也全部被惡警們抄走了,所有的大法書籍和錄音機等設備也全部抄走了。

金蓮順被綁架,被非法審訊好長時間後以「擾亂社會秩序」的罪名關押在延吉市看守所,非法拘留十五天。

金蓮順突然面對突如其來的邪惡的恐怖環境,精神上受到了很大的衝擊,在拘留所裏晚上入睡的時候,睡夢中一直在說胡話,有時喊,弄得一起被關押的犯人們無法入睡,犯人們怕金蓮順老人在拘留所裏死去,嚇得多次讓獄警趕緊放人,但延吉市看守所就是不放人,直到拘留期滿為止。

當金蓮順十五天以後被釋放時,身體已經很虛弱,很消瘦,臉部脫相。被釋放後,金蓮順老人,一直擺脫不了被綁架後所受著的驚嚇,不久就去世。在國外打工的兒女們擔心老人家的身體往家裏打電話,但連續兩天不接,兒女們在焦急中到處詢問母親的去向。親戚們接到通知後破門而入時,發現的是全身已僵硬的金蓮順老人。

19.崔光泳,男、三十八歲,吉林省汪清縣人,以前他是轉角樓村會計。

一九九九年七月中共惡黨迫害大法開始了。轉角樓村邪黨人員多次找崔光泳所謂的「談話」,逼迫他不要煉法輪功。在巨大的壓力下,崔光泳始終堅持修煉法輪大法而且默默的做好會計工作。二零零三年一位大法學員被惡警綁架、非法關押,在邪惡的摧殘下違心的說出崔光泳給過他一份真相資料的事情。

惡人村長李英植知道消息後帶頭領著一幫警察,沒有出示任何證件的情況下綁架崔光泳。他們逼供崔光泳說出那份真相資料的來處,恐嚇他,毆打他。甚至獨自關押一個房間裏打開窗戶後扒光衣服(只留內褲)讓蚊子叮。雖然是夏天,但北方的夏天,特別是晚上,屋裏是很陰冷的。不管惡警使甚麼惡招,崔光泳始終回答真相資料是自己地上撿的。

這樣折磨崔光泳十天,惡警沒得到任何迫害證據,沒辦法把他釋放了。釋放之前,村長李英植從崔光泳母親那索取三千元,說是交錢才釋放。(李英植因為貪污太多,憤怒的村民二零零七年春天聯合起訴他,已經被免職。)

崔光泳出來後沒多久,看透惡黨邪惡統治的他辭去了會計的工作。雖然當過十年的會計,他時時用真、善、忍來要求自己,沒有貪一分公款。村長這10年來發給他的工資薄之又薄,一年工資不到一千元。

二零零七年剛過新年,汪清縣國保大隊隊長管清友領著一大幫警察突擊搜查崔光泳家,以他上非法網站(實際是國外網站)為由非法搜查來了。惡警們氣勢洶洶,但這一次也是沒有找到迫害的證據,非法搜查半天,丟了一句「不要再上非法網站了」之後掉頭走了。但他們始終不間斷對崔光泳的監控和迫害。

二零零七年五月份,國保大隊還是派下屬派出所警察把崔光泳的電腦給沒收了,二零零八年四月份崔光泳才要回來了。

因為惡警經常突擊崔光泳家,他年邁七十的母親一聽到敲門聲就發抖,擔心兒子被非法抓去迫害。崔光泳家平時也是總被人監控,家裏電話也被監控。家裏來外地親戚朋友,也有人過來窺視,根本談不上有公民的人身自由。

崔光泳家是四口人,兩位年老的父母和有腦膜炎後遺症的哥哥。他的父親是臥床四十年的長期患者,身體虛弱,一年大部份日子是躺在炕上度過的。家裏主要是靠他和年邁70的母親幹農活的微薄的收入來支撐,所以家裏很貧困。二零零七年十月份,正是農忙季節,但當年秋他的哥哥出了事故,不幸肩膀和胳膊骨折不能幹活,雪上加霜,繁重的農活都壓在消瘦的崔光泳一個人身上了。人少活兒多,崔光泳起早貪黑拼命的幹活。

二零零七年十月十二日,縣國保大隊長管清友下達了非法抓捕十二名大法弟子的命令。惡黨人員是不管老百姓的死活,他們只是為了保他們的權力而為,不管你犯沒犯過法,不管農忙季節,家境有多麼困難,身體狀況怎麼樣,他們覺得對自己的權利有威脅就不管黑白亂抓人、亂迫害人。包括崔光泳的十二名大法弟子,被惡警以各種流氓方式綁架、非法關押在位於原新興鄉三道溝村往北十幾里的汪清縣公安局民警訓練基地洗腦迫害。

十月二十五日惡黨的十七大開完後才釋放了這些十二名大法弟子。但這十四天裏,在潮濕陰冷的基地裏,精神上肉體上的折磨使崔光泳的身體狀況越來越嚴重。當時被惡警劫持的時候因匆忙穿的很單薄,十月中旬的北方是很冷的,村裏人已經早晚都穿棉襖。

回家後,年僅38歲的崔光泳的身體越來越虛弱越來越不好。煉法輪功十一年來身體一直健康、沒得過病沒吃過一粒藥的崔光泳,不得不買點藥、邊吃藥邊硬支撐著幹活。治療也不見效,最後一直臥床難起,於二零零八年五月二十九日晚含冤離世。

20.趙蓮花,女,四十六歲,朝鮮族,一九六四年生,曾在吉林省延吉市河南市場經商。

一九九九年中共惡黨頭子江澤民開始迫害法輪功以後,趙蓮花為了替法輪功說句公道話,二零零零年二月二十日踏上了北京的上訪之路。在北京,趙蓮花被去北京截訪的延吉市公安局政保科警察所綁架。在北京被綁架關押了好幾天後,與其他被綁架的法輪功學員一起劫持回延吉市,後關押在延吉市拘留。後來由於趙蓮花不決裂就被轉到延吉市看守所,由於在惡劣的環境中因身體出現嚴重不適,非法關押十八天後被釋放。

釋放之後,延吉市公安局政保科惡警們,經常到趙蓮花的家去騷擾,逼著趙蓮花寫決裂書。惡警們一看達不到讓趙蓮花決裂的目的,就要抓捕趙蓮花送進洗腦班。所以趙蓮花一家只好離開自己溫暖的家,開始流離失所,直到去世之前一直在外流離失所,有家不能歸。

二零零零年,為了讓在中共的造假宣傳中被矇蔽了的世人了解法輪大法的真相,趙蓮花去老頭溝鎮發放法輪功真相資料。在發放法輪功真相資料時不幸被老頭溝鎮派出所惡警所綁架。身體瘦小的趙蓮花在派出所裏受到好幾個彪形大漢的刑訊逼供,惡警們為了讓趙蓮花說出姓名和住址,用盡了最野蠻的方式毆打趙蓮花的臉部等身體各個部位。

趙蓮花的臉馬上被打得像個饅頭一樣腫起來了。趙蓮花的身體被打的青一塊,紫一塊,簡直找不出趙蓮花的模樣。趙蓮花趁著機會,從派出所二樓跳下來時腿部受傷,趙蓮花拖著受傷的腿,咬著牙關強忍著疼痛逃脫。後來趙蓮花,再一次去老頭溝鎮寶興發放真相資料,被舉報後在追捕中走脫。

然而,找不到趙蓮花的延吉市公安局政保科,四處打聽她的去向,動用了很多人力和財力,暗地裏查趙蓮花的親屬關係。經過一年半多的時間,二零零一年年末延吉市政保科惡警們,總算找出了趙蓮花兒子的學校,之後跟蹤趙蓮花的兒子。

惡警找到了被迫搬在外地住的趙蓮花家,突然間七、八個惡警闖入趙蓮花的家把趙蓮花綁架,家被抄得七零八落的狼狽不堪。這給正在成長中的趙蓮花的兒子心裏造成了嚴重的創傷。

趙蓮花再一次被關進延吉市拘留所裏,在拘留所裏與其他同修一起以絕食來反迫害,惡警們看趙蓮花奄奄一息,怕承擔責任,就釋放了趙蓮花。但沒過幾天,還不罷休的延吉市政保科惡警們還沒等趙蓮花的身體恢復,再一次綁架趙蓮花,直接押送到長春黑嘴子女子勞教所裏迫害。

但身體受到嚴重損傷的趙蓮花,在黑嘴子勞教所裏沒呆幾天,就病危,趙蓮花被住進公安醫院搶救。趙蓮花被關進黑嘴子勞教所的第十六天,趙蓮花的丈夫被公安醫院勒索二千六百元後,趙蓮花被保外就醫。

之後,從二零零二年開始,趙蓮花為了躲避惡黨的迫害又流離失所。從一九九九年七.二零中共邪黨迫害法輪功開始,趙蓮花一家人一天也沒過過安寧的生活,天天被中共警察追得提心吊膽,活動範圍受到嚴重的侷限,一家人的原本的正常生活全部被打亂,趙蓮花從被迫害開始也沒上過班。

中共邪黨長達十年多對法輪功的迫害,把趙蓮花弄得身體一直得不到恢復,導致於二零零九年十月三十日含冤離世。

21.許顯子,女,朝鮮族,七十歲左右,吉林省延邊大學英語系副教授。

許顯子
許顯子

修煉法輪功前許顯子一直覺得自己生活得很苦。自幼喪父,隨母親改嫁後艱難地生活。長大結婚後,伴隨著婚姻生活的不美滿、大女兒的病故、工作上的心理不平衡,曾一度讓她萌發輕生的念頭。

一九九四年八月,她有幸參加了李洪志師父在延吉辦的法輪大法傳功講法班。在師父的開示下,使她真正明白了人生的意義,得到了活下去的勇氣。也是從那時起,許顯子無論在生活中,還是在工作中都嚴格的按師父講的「真、善、忍」的標準要求自己,努力修去自己的爭鬥心、愛發脾氣等各種不好的狀態。面對許顯子修煉後發生的巨大的身心變化,單位的同事們全都看在眼裏,也有的同事在看到許顯子的變化後也走入了修煉法輪大法的行列。

可是一九九九年七月,中共邪黨開始了對法輪功的殘酷迫害,許顯子也從此開始災難不斷。

因堅持修煉法輪功,延邊州中共邪黨開大會批鬥許顯子,並將她開除黨籍。二零零零年二月,許顯子進京上訪為大法鳴冤。被派出所警察宋哲奎和延邊大學英語系書記及保衛處人員接回當地後關押進延吉拘留所,被非法關押迫害了十五天。

從此後,惡人們經常對她家進行騷擾、非法抄家、非法跟蹤、非法監視居住等等等等。惡人們還將許顯子挾持到洗腦班遭受迫害,並非法勞教了她(後來在所外執行),根本沒有安寧的日子。甚至連許顯子退休後,延邊大學領導也不放過她,為了「轉化」許顯子,進出她家就像進出自己家一樣頻繁。省裏也派了人,住在她家,長期對她進行「轉化」迫害。每逢所謂的「敏感日」惡人必上門騷擾、恐嚇並多次非法抄家。

許顯子在長期的迫害中艱難的度日,致使精神長期壓抑,積鬱成疾,於二零零七年十月四日含冤離世。

22.樸吉子,女,朝鮮族,四十九歲,吉林省延吉市防疫站醫生。

樸吉子
樸吉子

得法前就因肝昏迷等多種疾病在醫院被判了「死刑」,得法後無病一身輕,她常說「大法救了我的命」。邪惡迫害開始後,她始終堅信大法、證實大法,而受到江澤民邪惡集團的迫害。在四年多的迫害當中曾在二零零一年被綁架到延吉市公安局受殘酷迫害,同年九月被非法判勞教,因身體出現嚴重的病態而被保外就醫。

回家後她更加用心的投入到講清真相,救度眾生之中。後來公安多次要抓她,二零零三年三月,樸吉子不得不開始流離失所。因經濟困難,生活在極差的環境中,不能按時看到師父的新經文。雖然一直堅持學法、煉功、講清真相,但在長時間的流離失所的環境中和精神壓力的煎熬下身體再也支持不住,於二零零四年一月八日在醫院去世。

23.金英丹,女,朝鮮族,家住吉林省延邊龍井市。

得法前百病纏身,自從修煉後,身體健康,心地善良,給一個體服裝老闆作售貨員,十多年來沒差過一分錢。

就是這樣一個好人,邪黨也不放過,在二零零九年四月份的一天,龍井公安局政法委、龍門街派出所多人闖進金英丹工作的精品屋,一陣亂翻搶走了大法書和真相幣,把金英丹綁架到龍井公安局、龍門街派出所進行迫害,不給飯吃、不讓睡覺,後送到龍井看守所繼續迫害。

在第五天時,金英丹已經出現生命危險,這時邪惡還拒不放人,後在醫院方講人已經很危險了,馬上放人吧,龍井公安局才不得不放人。

金英丹回家後,也沒有得到很好的休息,經常受到邪黨惡徒上門騷擾,在身心受到巨大的打擊和恐嚇下,於二零零九年十月五日含冤離開人世。

參與迫害單位有龍井公安局政法委、龍門街派出所。

24.金哲,男,朝鮮族,三十多歲,家住吉林省延邊龍井市德新鄉龍岩村。

非常善良、正直,一九九八年得法後身心受益,對法輪大法堅信不移。因此在九九年七二零以後遭受村、鄉、市、州各級六一零及政府部門不法人員的迫害,曾被龍井看守所拘留迫害半個月。金哲曾在派出所寫過保證書,後來在明慧網發表嚴正聲明作廢。因為惡黨人員不斷騷擾,特別是其哥哥金德洙又被邪惡重點找,大約零三年,龍井市公安局政保科惡警闖入金德洙家非法抄家,陰謀綁架金德洙,因當時不在家,惡警綁架未遂,這樣一來金哲也無法在家呆,不得不被迫長期在外流離失所,在艱苦的環境中努力講清法輪功真相。因長期的迫害,身體出現病業狀態,於二零零五年九月末不幸去世。

25.金光洙,男,朝鮮族,一九六四年生,家住吉林省圖們市涼水鎮石頭村。

修煉之前,人雖然耿直,但脾氣比較暴躁,也常常惹事,讓家人替他操心,因為有嚴重的關節炎,腿疼的很厲害。因此從九九年開始修煉法輪功,修煉之後身心變化很大,身體不再有痛感,而且不喝酒,不抽煙,不惹事,還尊老愛幼,成了家裏的頂樑柱,父母都承認法輪功救了他們的兒子。

二零零一年一月金光洙去北京證實法輪大法的美好,因此被綁架到延吉勞教所遭受迫害。勞教期間曾遭受過慘無人道的酷刑迫害。拳打腳踢的,還只因為沒有遵守勞教所的規定,抱了一下前來看望父親的5歲的女兒而被關進冰冷的小號(其實是上霜的冷庫),大約一週,不給被褥,凍的人一直處在哆嗦狀態,每天只給2個小窩頭(早晚各1個),遠超出生理極限,出來時臉色蒼白,無力。特別是在勞教所被謊言欺騙,有很長一段時間放棄修煉,這樣勞教迫害回來後得了癌症,在痛苦中認識到大法的珍貴,從新修法輪功,可是因病情太重,於二零零八年五月去世。

26.樸桂淑,女,五十八歲,吉林省琿春市人。

多次被琿春市國保大隊和馬川子派出所人員上門騷擾、恐嚇,幾次被非法抓到國保大隊,二零一零年四月被恐嚇至心臟病去世。

27.金錦玉,女,朝鮮族,六十五歲,吉林省延吉市人。

金錦玉從二零零五年六月被延吉市公安局的惡警綁架到延吉收容所遭受十五天的拘留迫害,她回家後,幾年來一直遭受監視迫害,並多次接到過恐嚇電話,因此身心受到摧殘,出現嚴重病症,於二零一零年五月二十五日不幸離世。

28.金姬福,女,吉林省汪清縣人。

被汪清縣河北派出所崔風春等惡警迫害致死。

29.盧金順,女,七十三歲,吉林省吉林市人。

九七年開始修煉大法,得法前身體一直不好,一年得住半年醫院;得法後身體疾病全好了。二零零零年因上市政府門前煉功證實大法,被非法抓到派出所,後給送進洗腦班,因受到威脅、恐嚇,回來後臥床有2年,到二零零四年正月初六呈昏迷狀態死亡。

(三)在迫害中含冤離世的朝鮮族法輪功學員

修煉法輪功祛病健身,起死回生,這是事實。其神奇功效早已為海內外上億修煉者所親身見證。這種神奇不是體現為個案,而是普遍性存在。幾乎每一個修煉者都是親歷者。可是,迫害的瘋狂,使中國大陸的上億修煉者失去了修煉的環境。而無處不在的謊言和恐怖氣氛,更使法輪功學員承受了難以想像的巨大壓力。在這種極端不正常的情況下,有的法輪功學員因失去了修煉環境鬱鬱而終,有的在巨大壓力下含冤而死。

1.因失去了修煉環境舊病復發而終

僅舉三例。

30.金熙范,男,六十五歲,朝鮮族,吉林省汪清縣天橋嶺退休工人。

一九九七年三月開始修煉後,身體健康多種病見好,九九年七二零以後由於多方干涉,不讓其煉功,舊病復發,於二零零零年八月去世。

31.金今順,女,四十九歲,朝鮮族,吉林省龍井市人。

一九九七年學法煉功後身體健康,一九九九年七月二十日以來由於各方的干擾與壓力,不能正常修煉,於二零零五年三月在汪清縣天橋嶺鎮離世。

32.申春華:女,一九二零年出生,朝鮮族,家住黑龍江省五常市。

在修大法前曾身患有多病,癱瘓在床,需要專人護理,一九九六年喜得大法,所有疾病全部消失,不但能生活自理,還能承擔起全部家務。二零零零年十二月先後兩次去北京上訪。由於老人正常的修煉環境被破壞,不能繼續學法煉功舊病復發,在二零零一年四月底含冤離世。

2.因為子女被綁架經常被騷擾,且年邁而受不住在精神和身體上的雙重折磨而離世的老年法輪功學員。

下面僅舉三例。

33.崔仲鉉,男,朝鮮族,七十多歲,吉林省吉林市第一糧油加工廠中心糧庫退休職工,車隊修理工。

修煉大法前,身體多病,糖尿病(血糖達四個加號)、心臟病、靜脈曲張、高血壓、風濕性關節炎,每月需花費幾百元醫藥費,一九九八年得法修煉後,參加集體學法煉功,身體好了。

一九九九年大法迫害開始後,崔仲鉉一直堅持修煉,出去發傳單、講真相。女兒崔正淑和女婿多次被綁架、抄家、勞教及惡警騷擾。女兒二次被勞教,遭酷刑迫害,有一次在三十三天裏只睡了二十二個小時。最終被迫害致死,對崔仲鉉造成很大的打擊和精神壓力,同時還要承擔起照顧外孫的責任。二零零四年七月崔仲鉉身體出現嚴重病態,於二零零四年十月二十一日含冤離世。

34.金順愛,女,七十八歲,吉林省德惠市人。

九六年喜得大法。通過修煉法輪功,她身體上的各種疾病不治自好,身體一身輕。一九九九年七月二十日後,由於金順愛的兒子、女兒在惡黨壓力下堅持修煉法輪功,被德惠市公安局及德惠市「六一零」不法人員不斷迫害,被綁架、關押、勞教。這使做母親的她精神上受到很大傷害。二零零二年,德惠市惡警還是時常來家中騷擾,兒子、兒媳被迫離家出走,德惠市惡警仍然不分黑天、白日經常騷擾老人的生活,使老人一直生活在驚嚇恐怖之中,身心受到極大傷害,生活也只能靠變賣家中日常的生活用品來勉強維持。由於身心遭受傷害過度,於二零零六年四月二十五日含冤離世。

35.吳今善,女,八十四歲,吉林省延吉市人。

九九年七月二十日後,其兩個女兒修大法,先後多次被非法抓捕,小女兒被非法勞教,其中一次女兒在老人家裏給媽做飯時,不法警察破門而入,當面將其女抓走。後老人重病,二零零一年四月,在沒有親人在旁護理的情況下,老人說道:「李老師,我只相信您能幫我,女兒不在家,就讓我獨自上廁所吧。」老人的願望實現了,老人做手術取瘤,非常順利,當晚自己就能上廁所。後來老人說:「真的一點也不疼。」之後老人真正走入大法修煉中來。從此老人癌症好了、十多年的子宮下垂好了、白內障好了。但是二零零五年前、後當老人看到電視、廣播又在造謊言誣陷法輪功時,老人非常害怕女兒被抓,見不到女兒就擔心,身心受到傷害,於二零零五年一月十九日突然離世。


(待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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