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陸法會|大法徒 寒冬酷暑救人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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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明慧網二零一三年十一月十九日】

偉大的師父好!
尊敬的同修好!

自從學會用手機講真相以來,我一直堅持每天發送彩信和短信、撥打語音電話,幾乎走到哪裏打電話到哪裏,無論酷暑或嚴寒,都堅持著,因為這是我的責任和使命。有時一天撥打一百多通電話,一天發送一百多則彩信和短信。一年來,我分別撥打了一萬多通語音電話和彩信、短信。

心裏時刻裝著眾生

我打語音電話的時間基本是固定的,每天下午出去打。在去同修家的路上打,坐車的時候打。有時候為了長時間打電話,乘坐公交車一直到終點,下車後發放一些真相資料,然後在返回的車上繼續打電話。有時為了在外邊多打些電話,專門走出去很遠的路。夏天的時候烈日暴曬,經常被蚊蟲叮咬;冬天異常寒冷,總是被凍的手不聽使喚;我鼓勵自己:一定要堅持,眾生等著得救呢!

去年冬季的一天,我坐上公交車打語音電話。當時要過年了,車上買年貨的人很多,我被擠在門口的位置。由於下雪路滑,車子開的不穩,我也被人撞來撞去的站不穩。可一上車我就開始打電話,沒想到接電話的幾個人都罵我。當時我身上背一兜子真相年曆,手裏還拎一兜,不方便關掉手機,因此不得不清清楚楚的聽著對方罵。但我也沒動心,我想這是舊勢力在阻擋世人得救。就在心裏說:舊勢力你擋不住我救人,你嚇唬不了我。我發正念讓那些人一定聽電話,我在心裏說我是救你們呢。不一會兒接電話的人不罵了,接下來,大多數人都在聽,有聽一多半的,還有一直聽完的。以後再打電話時,罵人的沒有了,但還有說不好聽的,我也不動心,就發正念清除其背後不好的因素。我想只要能接聽的,就是有希望救度的。

我打語音電話時,一般用兩部智能手機輪換著打,一部手機專門用於發送短信和彩信。它們表現的都很好,都很能幹,有時候還超常發揮,有效的幫助我救人。

有一段時間,同修們都說邪黨通訊部門瘋狂攔截大法真相彩信,只要是群發彩信一般都發不過去。我也遇到了這情況,就不想發了。後來想:不對呀,我們是神在做事,神是無所不能的,一定能發的!我告訴同修不要放棄,邪惡越攔截、我們越要天天發,並且要多發正念清除邪惡的干擾。與此同時,我向內找發彩信受阻的原因,都是我們大家的心促成的,都說發不出去,那不是都承認它了嗎?自然就發不出去了呀。

找到不足後,我從內心否定它,並堅信邪惡不配干擾大法弟子救人的事。然後測試給同修發,結果都收到了。我用四張卡發送,來回串換著發,分開時間段發,發的時候不求數量,這樣一天也能發好幾百條彩信呢。由於發送彩信的時間間隔需要一小時,我就在這期間發送普通短信,同時用另一部手機打語音電話。儘量把時間利用到最佳效率,也讓自己救人的心念集中到最佳程度! 

我每天中午從學法小組發完正念出來,走一段距離就開始打電話,一次能打一百多個。坐公交車、騎車、走路、去商場,都成了我打語音電話的契機。我去商場時把手機放在背包裏,一次至少打一小時,有時甚至打更長時間。我心裏只想著救人,出去打電話時還要帶上真相小冊子和不乾膠,走到合適的地方就及時發放或粘貼。面對面講真相時,就當面贈送神韻光盤。我就想多給眾生了解真相的機會,就想全方位的救人!

我也有想偷懶的時候。比如在外面使用真相手機,天氣炎熱時就想快點回家。甚至想:下午天氣更熱,那就在家幹點別的,晚上再出去吧。可又一想:不行,這不是怕吃苦嗎?救人這麼急,天熱就不去救人了?那些沒得救的眾生不比我們更苦嗎?於是立即出去打電話,同時發彩信,在路上遇見人就面對面勸「三退」。勸退後的人們紛紛表示感謝,有的要送給我西瓜,有的告訴我注意安全,有的走出去很遠還回頭喊:「謝謝!」在打語音電話的過程中,有的人說「聽說過這事」,有的說「知道了」,有的說「我退了」,有的說「我忙呢,一會聽」,還有的問「你是誰呀」……也有當場同意三退的,並告訴我名字。我知道這都是師父在加持我、鼓勵我。我也給用手機直接勸三退的同修做鋪墊吧。

我很珍惜時間,一忙起大法方面的事,往往一整天都顧不上吃飯。我的飲食很簡單,從來不在做飯上浪費時間。如果因為哪件事浪費了時間我會很難受,就想把時間再搶回來該多好啊!當看到有同修為兒女情把時間浪費了的時候,我就說:把你的時間給我吧,我要用來救眾生!

我天天堅持用手機講真相,把在外面的時間都用在了救人上。我每天看明慧網,每天追蹤營救被迫害的同修。一看到有迫害大法弟子的惡人號碼,我就粘貼下來準備打電話。為了讓更多同修學會用手機救人,我不怕路途遙遠,主動去教同修操作。我很想讓更多同修參與進來,把大法的福音傳遍中國大地,家喻戶曉;希望人人明白真相,人人都能得救!

救度一方公檢法人員

當看到明慧網報導中共惡警迫害同修的文章時,我經常看哭了。我恨公檢法人員太沒人性,聯想到我多次被迫害的經歷,我認為他們是不可救的生命,我就不想救他們。後來學法時我悟到,他們中也有可救的生命。師父說:「慈悲能溶天地春 正念可救世中人」[1]。我破除了對公檢法人員的成見,開始從網上提取他們的電話號碼,給他們打語音電話、發送短信和彩信。

去年十二月,外地同修發來一百多個他們當地公檢法人員的電話號碼和寄真相信的名單,希望我能配合共同解體當地洗腦班。我立即按名單寄去真相信,並把號碼輸到手機裏,第二天我就發去一百多條彩信,然後撥打語音電話。撥打到三十多個時,一個女的接的,她不聽真相還說些難聽話。聽聲音那邊還有青年男子,接通後罵罵咧咧的掛斷電話,再撥打就不接了。當時我是在樓道裏打的,這樓道沒有窗戶,冷的很。當時我全身已經凍透了。可為了讓那些人早日明真相而得救,我雙手捧著手機、看著號碼,小聲的對著手機說:「我是遠方的大法弟子,請你接電話。我是真心的要救你、我是救你的、我是救你的……」說著我的眼淚控制不住的流下來。我邊流淚邊說:「請快接聽吧!快──接聽吧!」一瞬間,那邊開始接聽了。我又撥打了四十個電話,都接聽了。當我坐上公交車回家時,心情好難受。我想:救人咋這樣難,我被凍著,還被罵著。心裏很委屈,控制不住自己的眼淚。就這樣過了一小時,我想到同修們還在邪黨監獄裏被迫害,我要讓參與迫害的人快點明真相。於是立即打出純善的一念:真心希望這一方眾生能得救!我又打了四十個電話,這次大多數人都接聽。再後來聽的效果也好了,有的聽一半,有的快聽完了,也有全聽完的。

晚上七點多我才回到家,一到家就開始發高燒。我開始向內找,為啥接電話的人罵我?是因為我恨他們,恨他們迫害我的同修。而且聽到他們在電話裏說髒話的時候更恨他們,鄙視他們素質低。同時我找到了自己的怕心,畢竟第一次給公檢法人員打這麼多電話,真的有些緊張。雖然找到自己的不足之後,我不再恨他們,也不緊張了,可這些心卻被舊勢力鑽空子,我才出現發高燒症狀的。我知道這是邪惡害怕被解體,想趁機阻止我再去打電話。我想發燒是假相,是邪惡被解體前的垂死掙扎,於是發正念否定邪惡的迫害與干擾。第二天我繼續發送彩信和短信,繼續撥打語音電話,並在當天把外地同修給的號碼全部撥打完了。

後來看到外地同修不顧自身安危,直接到洗腦班近距離拍照曝光邪惡,看到同修在大法中修出的無私境界,更加激勵和感動著我。我心中升起了無限的慈悲,我也要救度這一方眾生,我要用師父加持的神念、用大法中修出的慈悲真誠的呼喚他們。我便一如既往的用手機呼喚和救度那一方眾生。結果不到半個月的時間,那個洗腦班就被解體了。

到農村傳遞大法福音

一般說來,我們在發放大法真相資料的比例上,城市裏發的多,幾乎人人都看到過。而農村相對發放的少,很多人還不知道大法真相。為了填補偏僻地區真相資料的不足,一到秋季,我就和同修騎自行車去偏遠農村發放資料。秋天農民都在地裏收割莊稼,我們就往苞米地或白菜地裏發放真相資料。出發前先把真相光盤用塑料袋包裝好,到達地點後就用圖釘把包裝袋訂在樹上,以便農民們看到光盤。去農村的路又遠又難走,路面坑窪不平,有時還要走莊稼地,不得不串壟溝。雖然很髒很累,有時還在路上摔跟頭,但一想到這一方眾生能得救,就感到渾身輕鬆,心情還是很高興的。

去年年末,我做了一千張塑封的年曆,之後捲起來,再用各種顏色的細繩或彩帶繫好。分給同修一百多張,剩下的八百多張由我發送。我把家跟前的樓區留給同修發放,我面向平房區和偏遠的農村去做,因為平房區一般養狗的多。

對我家周邊的平房區,我一般在晚間出去發放。出發前,我發正念解體干擾大法弟子救度眾生的一切邪惡生命。然後一戶不落的發,並記住已經發完的地方,下次就往空白區域發。在師尊的看護下,我每次發放的都很順利。

第五次要去的地方是個很遠的村屯。那天很冷,低溫至少零下三十幾度,並且剛下過雪、路面很滑。剛一進屯,三條小狗狂叫著奔向我,嚇的我站那不敢走了。我就小聲說:我是來救這一方眾生的,你們不要擋著,快回去吧。這時候主人出來,把小狗喚進院子。我繼續往屯裏走,剛發了幾個手就凍的像被貓咬了,臉上都是霜,凍的眼淚都流出來了,當時真想回家呀!

我想先找個地方暖和一下吧,然而除了白茫茫的雪地就是一排排平房,而且家家關著門,路上連個人影都沒有。我問自己怎麼辦呢?走這麼遠的路來到這裏,總不能因為冷就不救人了吧?我一定要救這裏的眾生,不能怕冷。誰讓我冷,我就讓他冷,我不冷,神是不冷的。這樣一想,瞬間熱流通透全身。我知道是慈悲的師父在加持我,於是一鼓作氣發完了年曆。

在回來的路上我向內找:我今天動了人心,想到至少零下三十多度、太冷了,我這是怕吃苦的心。天冷,救人也不能打折扣!眾生在等著被救度,我咋能怕冷呢。再冷也擋不住大法弟子救人的腳步,再惡劣的環境也不能阻礙我們救眾生呀!

在我心裏,只有師父的教導,師父讓弟子抓緊救度眾生,我就不打折扣的去救度。在我心裏,沒有了酷暑、嚴寒的概念,只有大法弟子要去救人的純善之念!

謝謝師父!
謝謝同修!
合十!

註﹕
[1]李洪志師父詩詞:《洪吟二》〈法正乾坤〉

(明慧網第十屆中國大陸大法弟子修煉心得交流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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