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非法關押在四平監獄的法輪功學員共有三十五名,分別被集中在十監區和十一監區,其中楊秀文和高維喜長期住院、石國良被送到省公安醫院住院。二零一三年八月五日下午,十監區和十一監區都早早收工了,警察都加了雙崗,而且到了晚上,監舍內值班人員也加了人。
六日星期二,早飯後,整個監獄都未出工。七點左右,警察全來了,拿來了75X120cm的編織袋,上面寫著法輪功學員的名字,並要求號內犯人給所有法輪功學員把東西收拾好。由於袋子太小,很多人只裝了被褥,暖瓶、臉盆、飯盆、食品等等都沒法塞進去,只好另裝了塑料袋裏。所有人的秋冬衣服,都按照監獄的規定用標準的蛇皮袋裝好,統一送到了勞動現場的包裹庫中,而且勞動現場還有勞保服裝和用品。問警察,得到的答覆是:一會兒出工給你們收拾。最晚星期五,八月十日再給你們送過去。
七點二十左右,監獄新任命的改造監獄長劉海濤帶著大批武警和警察來了,堵在了監舍門口,點法輪功學員的名字,一個一個出來,幾次搜身後,被押到操場。每兩個人一副手銬,銬完後又挨個核對了人員名單和照片。一直到八點半左右才忙活完。八點半,這些法輪功學員被層層的警察和武警包圍著押上了大客車(四平監獄警察通勤車)。法輪功學員一共三十五人被轉監,其中法輪功學員石國良在長春新康醫院(省公安醫院),車上只有三十四名法輪功學員。這時,又上來了十多名警察擠在車中。又等了好久,車才走。從對講機中可以清楚的聽到,此行共有七輛車,法輪功學員乘的是第三輛,據說後面的車是運送外籍犯人的。
九點多,車終於出了四平監獄的大門。警車一路鬼哭狼嚎的開道,四十多分鐘後,車隊到了四平上了高速。又跑了近一個小時,車隊在公主嶺高速公路口分開了。押送法輪功學員的車從公主嶺站下了道,另一行人說是去了長春。
到了公主嶺出站口時,看到大批武警和警察在等。出了站,又是警車開道,武警荷槍實彈的跟隨,將法輪功學員們拉進了公主嶺監獄。
公主嶺監獄裏面,路是水泥路,到處雜草叢生,大客車甚至連獄內門崗都拐不進去,忙活了半天,只好在門崗外花池中下了車。又一陣搜一陣摸,然後才解開了手銬,將法輪功學員送到了院中的籃球場中。法輪功學員們被一群犯人和眾多警察包圍著,一個警察拿著名單將五、六個人一組分開了,由各個監區的人領走。
到了監區,法輪功學員又被警察帶去盤問,然後立即給安排了勞動(奴工)崗位。此時才知道,人雖到了這裏,但行李卻沒有來。直到晚上收工時,回到了監舍,看見了被翻動亂七八糟的行李,才知道四平監獄只是把小袋子送來了,而很多日用品:臉盆、飯盆、暖瓶、食品等等,都沒有拿來。此時正值三伏天,沒有暖瓶喝水,沒有臉盆洗臉,一直這樣的等著,從此再無音信。
八月六日這天,本來天氣很晴朗,可是自從法輪功學員們被劫持入院子以後,天就開始變了,一連幾天不僅陰雲密布,而且細雨綿綿,雷聲沉悶,像在很遠的地方放鞭炮一樣。傍晚,大夥正議論的時候,突然,一個大火球從天邊飛了過來,一聲巨響,炸的火花四濺。很多人清清楚楚的看見了雷火的跳動。雷聲過後,走廊內所有的犯人都在議論。第二天晚上雷又來了,依然是一個大火球,依然是劈在樓上。再出工時,整個監獄的犯人都在說:「這雷是來劈人的呀」。這時候聽說,有的法輪功學員已被惡警關進了小號,慘遭迫害。
到公主嶺後,一直有人在秘密監視法輪功學員的一言一行,連上廁所說話都有人報告惡警。有熟識的犯人告訴:這個監獄有專門迫害法輪功學員的部門叫「攻堅辦」,十分邪惡。而且這裏的保密工作做的非常嚴,比如把人打壞了以後,他們會嚴密封鎖消息,直到你傷好了,才會讓你接見家人,而且死不承認打人的事。
這批從四平監獄轉到公主嶺監獄的法輪功學員,在等了三個星期後,在四平監獄中的存款才在公主嶺監獄上了帳,而當初應允送來的秋天的衣服、過冬衣帽,只是四平監獄惡警隨口一說罷了。這兒的秋天很涼,出工又早,一會兒就凍透了。警察看見了都沒問一問,有些犯人看不下去了,私下給幾件衣服遮蔽風寒。
好不容易能接見家人了,才知道外面每天都有很多法輪功學員的家屬來接見。邪黨惡徒有硬性的規定,沒有轉化的法輪功學員的家屬,要想接見,必須到省六一零開證明才行。很多法輪功學員的家屬也是法輪功學員,他們對惡警洪法、講真相、勸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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