咋講啊?剛開始不會講也不敢講,那就從家裏人開始吧!我與女兒、兒媳同修共同配合,經過幾個回合,把家裏的晚輩們都勸了退出邪黨的黨團隊組織,一個外孫還寫道:「我感到做一個邪黨的團、隊員很可恥。」他們有的對我們講真相很支持,有時領我到某地找有緣人去講;有時還幫著說上幾句;有時把有緣人帶到家裏來聽真相。唯獨我這個老伴就是不聽,不但不聽,還說我反黨。
我就又去看《九評》,找機會給他讀,讓他聽明白。我一讀,他又說:「你別讀我不聽。」這樣我就再看《九評》、《解體黨文化》,同時多發正念鏟除他背後的東西。我不放棄,一有機會就給他講幾句真相。慢慢的他不那麼激烈的反對我講真相了,有時也聽進去了。一次,他主動讓我給他念《九評》。從此我就經常給他念,再放《九評》碟叫他看。他終於認清了邪黨的本質主動退出邪黨,也寫了對大法、對師父不敬的悔過聲明。
一次,我到姐姐家去,因為每年只能去她家一兩次,覺的機會很少,就心急,我想:吃飯時再講吧,吃飯時人集中,大家一起聽,省時間,效果也會好。結果適得其反,誰也不買賬,大家都不吱聲。只有一個外甥女怕我下不了台,說了兩句應付的話。真是一次失敗。經過這次教訓。我以後再去就一個一個的講,能講幾個算幾個。多去幾次或請他們到我家來,不失時機去講,這樣漸漸的都講退了。
我已經退休二十多年了,早就和同事們失去聯繫了。怎麼講呀?就請師父加持,把有緣人送到我面前吧。真靈!多次出去時就能遇到老同事、老同學。去年夏天我到一個小公園去散步遇到一位坐輪椅的老人,談話後得知我們是同行,年齡又相同,一說我們都是某年某校的畢業生,才知道是同學。可我們是不認識,直到我們通報了姓名才知道是同班同學,五十年不見,誰也認不出誰了。她是外地到這來住院,好長時間在女兒陪同下才來這兒一次,我也是第一次到這裏,我們能在這相遇這不是師父巧安排嗎?以後我又幾次去醫院看她,把她的子女都勸退了。
在師父的安排下,我時常遇到多年不見的老同事,都給他們講真相做三退,然後通過他們打聽其他舊同事的電話、地址。有了線索我就可以找更多的人,救更多的眾生。在找同事過程中,常常遇到神奇事,比如我要找的人只知道大概居住位置,具體在哪兒不知道了,這時師父就安排人指引我順利找到要找的人。大法就是這麼神奇!
面對面找生人去講真相,開始怎麼講?跟哪些人講?這就得走出去,在家坐等著哪有哇?到商店、菜市去,試著講,慢慢時間長了,也就會講了。現在我是走到哪兒,講到哪兒,坐車、坐船、車站、票房、公園、住宿、走路、參加婚宴等等,都是講真相的場所,從北方講到南方,從城市講到鄉村,反正走到哪兒就講到哪兒,不分職業不分階層去講:有軍官、教授、公務員、公安人員、教師、學生、也有工人、農民、商人、打工的、掃大街的、撿破爛的等等,不分男女老少都講。
甚麼人都講,也就甚麼人都能遇得到,有聽後信的,也有不聽不信的;有的一聽趕快走開,也有抬槓的:「你別說了,我不信那個,我就信我自己」;有的說:「我就信××黨,它給我錢。」有的拉開架式要辯論、有罵的、有要舉報的等等,不管遇到甚麼情況,我都不被帶動。開始遇到這種情況有怕心、怨恨心,現在是泰然處之。也許這就是師父說的成熟吧!
在講真相時也遇到過一些昔日同修,也遇到有緣人走進大法中來。在講真相中也修掉不少人心:愛面子、怕心、怨恨心、不讓人說的心、求安逸心,今後繼續努力做好。
師父說:「你們是修煉人,這句話不是說你過去、曾經、或者是你的表現,這句話是說你的本質、你的生命的意義、你肩負的責任、你歷史的使命,這樣你才是真正的大法弟子。」[1]讓我們牢記師父的教導,做好三件事,完成好我們的使命。
註﹕
[1] 李洪志師父著作:《各地講法十一》〈甚麼是大法弟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