做一名合格的大法弟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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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明慧網二零一三年十月二十二日】我於一九九八年正月與大法和師父結緣。第一次看師父講法錄像,聽了二十分鐘我明白了這是修煉不是氣功,心境豁然開朗。

看完一講時就感覺從手腳往出冒涼氣,知道是師父在給我調整身體,心中無限感激師父。第八天我躺在炕上偶然一轉頭就看到窗戶外南面的天上像大幕一樣緩緩拉開,裏面逐漸顯露出花、草、還有人,都是從來沒有看到過的景象,用語言無法形容的。晚上睡覺時,師父的法身來教我煉功,仔細糾正我的動作,特別是第五套功法教的最細。這個情景,連續七天在我的夢中出現。

喜得《轉法輪》,愛不釋手。儘管我原來不認字,但每天都堅持到學法點上學法,聽同修們念,我一個字一個字的認。在學法組學完一遍《轉法輪》後,我已經認識許多字了。我看書時字都金光閃閃的。每當我看懂一段法的背後的法理時,就感到師父在給我灌頂,一陣熱流通透全身。

得法當初,幾乎每天都在消業。原來的病都翻出來,胃疼、後背疼、肩膀疼、腰疼、肝臟部位疼等等,學法知道這不是病,也不當回事,幾分鐘就好了。

我原來也是個自私自利的人,自從學法後就用法來衡量自己,做事為別人著想。薅稻地裏的草時若扔到了人家的田裏馬上去撈出來,以前可不管它。也不再跟丈夫吵架了,再也沒說過謊。修大法真讓我變成了個好人了。

那些時候白天也跟大家一起去洪法,晚上一起學法煉功,整天都快快樂樂的。我知道了做人的真正意義。活的從沒像現在這樣有勁頭證實法。「七二零」以後,邪惡瘋狂迫害,黑雲壓頂,真是天塌下來似的。邪惡之徒三天兩頭來找碴,動不動還來抓。每次我都給他們講大法如何好,我們遵照「真、善、忍」做人,我們做的是對的,沒有錯,堅決不跟他們走。有資料時,我和同修就去各個村子,各條街道發傳單,貼不乾膠,希望人們明白真相,不受矇蔽。

九九年我去北京證實大法,到了廣場那裏已戒嚴了,沒能證實大法,回來後很懊悔。二零零零年七月十五日我又去天安門證實法,碰到許多同修。我們正準備給世人講真相,一群惡警蜂擁的圍上來,都是些青壯年,瘋狂的毆打我們,掄起拳頭幾下就將人打倒,用皮鞋狠狠的踹我們。我們正義斥責:警察怎麼可以打人呢!其中一個女警就嚷著:「算了,算了。」意思是別打了。最後他們把我們拉走關進一個大鐵籠子裏。

第二天我被從北京劫持回長春,關進長春大廣監獄,半個月後才回到家。

大隊的人員緊跟著來到我家,讓我寫甚麼保證。我堅決不寫,他們走了。二零零一年十一月,邪惡又將我從家綁架到長春鐵北監獄關了七天,又轉到北八里堡監獄關了八天。讓我寫保證書,我就給他們講大法的好處;讓我背監規,我就背大法,就是堅信大法。

二零零二年小年前一天,邪惡又來抓我去洗腦班。有個滿臉橫肉的進屋就惡狠狠的問:「你就是某某?」我說:「是。」「就你煉法輪功?」我說:「是。」「國家都不讓煉了,你還煉?」我說:「國家說沒佛就沒佛了?當年耶穌傳法時猶太人還不相信呢,後來耶穌不照樣復活了?」那人往後退了一步,又說:「給你五分鐘,不走也得走。」我說:「我這是佛法修煉,你別迫害佛法和佛法修煉人。否則以後後悔來不及了!」邪惡們退出屋去。我腦中一片空白,只有「真、善、忍」幾個字。我盤腿打坐,一遍一遍的念「真、善、忍」。後來他們走了。

過了幾天他們又來了,進門就綁架我,我一邊掙扎,一邊講大法好,心想:我是正的,說甚麼都不能跟他們走。掙脫不過,情急之下我一下子撞向牆,他們嚇住了,不敢撕扯了。我義正詞嚴的對他們說:「誰再拽我,我就一頭撞死在這裏。」(大法中明確規定修煉不許自殺,自殺是有罪的,但那時法理不清,又不知道該怎麼辦,就錯誤的走極端)那些人害怕給自己惹麻煩就又都走了。

這些年來,邪惡對我的騷擾不下十次。後來知道大法弟子是有能力的,要用強大的正念抵制迫害。於是每次他們來時,我都發出一念:「一個不動能制萬動」(《各地講法五》〈二零零五年加拿大法會講法〉)。

堅修大法十四年,從沒向邪惡低過頭。即使後來被迫害的流離失所,我也從沒放棄大法修煉。後來我放下了怕心,回到家繼續修煉大法。

修心性

最近由於人心太重過了一個很大的病業關。一天突然感覺左側頭疼,開始沒在意,第三天卻發燒了,燒了五天,後來左眼竟然不會眨眼了,從左耳中往出滲血,聽不到聲音,嘴巴也歪了,左半邊臉麻木不會動了,左側頭部像有一根大刺似的紮著疼,整個頭昏沉沉的像個木頭疙瘩,更是吃不了任何東西。我不停的發正念,否定舊勢力的迫害,疼痛難忍時就背法:「大覺不畏苦 意志金剛鑄 生死無執著 坦蕩正法路」[1]。還有《苦其心志》等等。

幾天過後病業症狀絲毫沒有減輕,於是女兒(同修)將我接到她家與她切磋。女兒幫我悟到:是我人心太重招致的病業關。她給我讀了「我們失去的實質是不好的東西,是甚麼呢?就是業力,它和人的各種心是相輔相成的。」[2]我們雖不承認舊勢力安排的一切,但這種病業的假相也警示了我的人心凡重。只有去掉各種執著心,病業假相才會消下去。我就和女兒一起找我的執著心的表現,找出名、利、情和私心的各種表現形式,如怕心、顯示心、嫉妒心、爭鬥心、疑心、瞧不起人的心,一說就炸等等,等等各種人心,這些人心找出來後感覺心裏輕鬆了許多,決心在今後的修煉中修去它們。病業假相稍稍輕了些,由開始的臥床到自己能下地走了,可是還是疼痛難支。半個多月後,丈夫、兒子、女婿不斷的勸我去醫院,輪番轟炸,我都回絕了。心想:真修大法,就聽師父的。我的一切師父說了算。面對長時間的拖延有時也會懷疑:自己真修不上去了嗎?修得不好師父不要我了嗎?難道非要上醫院才好嗎?

女兒看到我的消極狀態,又將師父《二零零五年舊金山法會講法》讓我讀。大法要我們正念正行,而自己正念不足,更有點養病的意味。病業的出現是假相,但這對修煉人是好事啊,要徹底改變人心。我堅持煉功,每天就是看書學法,頂多幫女兒打掃打掃衛生,洗洗衣服。情況好轉了許多,能吃下飯了,頭不那麼疼了,可眼睛耳朵嘴還是老樣子。

我決定回家,不能在這像養病似的。姐妹還有親戚知道了都來勸我去醫院看病。我就給他們講,我是大法弟子,修煉是神奇,大法是超常的,要不是修煉,我這次很可能就死了,別看我現在這樣,會好的。一旁的姨姪女驚奇的喊道:哎呀,姨,你的眼睛越來越大了,嘴正過來了!我一看真恢復了,持續了近一個月的病業假相徹底消失了!身體更加輕快。我的這段經歷,讓我那個一直抵觸大法的小妹妹轉變了態度,在照顧不愛睡覺的小孫子時,讓孩子和她一起念「法輪大法好,真善忍好」,還看到從孩子的嘴裏往外飄法輪!

大法是神奇的,修煉是嚴肅的。一個跟頭讓我看到了許多隱藏的人心,修煉就是去掉人心。以後我會牢記這次教訓,任何時候也不可放鬆,無論甚麼時候都要做好三件事。

救人仍迫在眉睫。恢復後,我立即融入正法洪流,認真做好三件事。救度眾生同樣也是在修自己。

一點經歷,一點感悟,不當之處,請同修慈悲指正。

註﹕

[1] 李洪志師父著作:《洪吟二》〈正念正行〉
[2] 李洪志師父著作:《轉法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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