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五篇 肉體消滅駭聽聞(下)
一九九九年七.二零邪惡迫害發生以來,黑龍江哈爾濱市各級政法委、六一零及公、檢、法、司部門秉承江氏流氓集團對法輪功學員「肉體上消滅」、「打死白死,打死算自殺」的指示,動用一切邪惡手段,對法輪功學員實施空前的慘絕人寰的群體虐殺。這裏,我們選擇部份被迫害致死的案例提供如下:
(二)善良民眾被迫害致死案例
案例1:董連太,男,四十五歲,雙城市單城鎮政久村農民。
董連太 |
邪惡迫害發生後,董連太曾兩次進京上訪說明法輪功真相,兩次被非法拘留、勞教。
二零零八年六月二十四日晚七點左右,董連太騎自行車往回趕路,被單城鎮趙炮屯邪黨惡徒何偉、趙文華攔截拽住不放並惡毒舉報,遭到單城鎮派出所惡警范子民及鎮政法委書記陳超武綁架並抄家,被劫持到雙城市公安局刑訊逼供,致使其臉部受傷。惡警在將他打蒙的情況下,拽起他的手在寫好的假供詞上按上了手印,後將他投入到雙城市看守所。
二零零八年七月七日,據稱從哈爾濱來的專職人員對董連太非法審訊。隨後,雙城市公安局國保大隊把董連太劫持到哈市萬家勞教所集訓隊迫害,十天後轉到長林子勞教所繼續迫害。
在長林子勞教所,惡警逼迫董連太放棄修煉法輪大法,給他上老虎凳、插管灌芥末油、濃鹽水。在一次灌鹽水時,董連太請求獄醫少放點鹽,說他的胃和食管已經被鹽水刺激的無法承受了。可獄醫不但沒少放,又抓起一把鹽放入鹽水中,折磨得董連太加劇咳嗽,晝夜難眠,腹部、胸腔內高燒不退,陷入昏迷之中。
不到八十天,董連太就被勞教所折磨致生命垂危。勞教所惡警怕他死在裏面,於九月十一日就急匆匆的用車把董連太送到單城鎮鎮政府並交給家人。
董連太回家後腹腔內一直發燒,整個五臟六腑及背部劇烈疼痛,咳嗽吐出的不是痰,而是類似潰爛的肺葉狀物,氣味難聞。從董連太反映的症狀判斷:董連太極有可能被勞教所惡警灌入或注射有毒藥物,發作後才出現這種情況。
二零零八年九月十九日晚六點四十分,董連太含冤離世。
案例2:白秀華,女,四十歲,原阿城市(現改為哈市阿城區)交界鎮派出所戶籍警察。
白秀華 |
二零零二年七月,白秀華被惡警劫持到哈市公安七處(國保)迫害。在哈七處這個邪惡黑窩,白秀華遭到了一般人難以想像的迫害,她的手、腳被手銬和腳鐐勒的傷痕累累,清晰可見。她在哈七處絕食抗議一個多月,惡警指使男刑事犯在她嘴裏插胃管灌食。她的食道、氣管被插壞並化膿。強行灌食時,灌入的東西從口中吐出,已經灌不進去了。惡警一看白秀華吐出來了,就氣急敗壞的用盡全身力氣猛打白秀華的嘴巴子,連打帶罵,反覆折磨她。白秀華被逼無奈,從樓上跳下想走脫,結果把脊骨摔斷了。
在這種情況下,七處惡警非但不放人,還把她弄到萬家勞教所非法勞教。萬家勞教所見狀不收。七處惡警就讓阿城派出所惡警把白秀華接回。阿城惡警在接回的半路上就變卦了,又把她弄到萬家勞教所醫院。惡警們將白秀華手腳捆住,強制灌食、打針。打針時不能吐痰,痰只能順嘴邊流到脖後枕頭上、床上,慘不忍睹。兩週後白秀華在哈市萬家勞教所醫院淒慘死去,年僅四十歲。
案例3:張宏,女,三十一歲,哈市第四醫院護士。
張宏 |
一九九九年十月十一日,張宏去北京為法輪功鳴冤,被劫持到哈爾濱市第二看守所(鴨子圈)非法關押,後被公安局政保科長楊守義等非法勞教一年半。於同年十一月末被劫持到哈市萬家勞教所迫害。在那裏,張宏遭受蹲小號、吊打、拳打腳踢、關鐵籠子、冷凍、熱捂、野蠻灌食等酷刑折磨,被非法關押二十二個月後獲釋。
二零零四年五月八日,張宏被道外區東風派出所惡警張廣銘、武金龍綁架到太平區公安分局。在得不到任何筆錄的情況下,張宏被非法勞教三年,於七月二十二日劫持到萬家勞教所集訓隊迫害。
當天上午,張宏拒絕寫「三書」(保證書、悔過書、決裂書),惡警就對她罰蹲,不許她吃飯,用手銬把張宏兩臂平伸銬掛在床邊,從中午一直掛到第二天。
二零零四年七月二十三日,惡警將張宏按倒在床上(床上只有一塊木板),把雙臂繞過頭頂銬在床頭,並用繩子把雙腳綁在床尾,強行注射不明藥物,致使張宏大小便失禁,屎尿都便在床上。惡警還把她脫光下身,上身只穿著一件小背心,放在風口處吹著。
二零零四年七月二十四日,張宏絕食抗議。二十六日,隊長趙余慶、科長姚福昌唆使其他惡警對張宏強行灌食,灌的玉米麵粥裏放入了大量的濃鹽水。趙余慶、姚福昌下令不許任何人給她水喝,不讓她上廁所。張宏被綁著不能動,就大聲揭露惡警對她的迫害,嘴被膠帶封住。
二零零四年七月三十日上午八點多鐘,張宏在惡警又一輪酷刑中大喊:「我不想死呀!我要回家,我家在動力區××街××號。」惡警姚福昌將點滴藥瓶用水沖的涼涼的,然後強行給張宏點滴。張宏被他們摧殘的昏死過去。
下午,張宏被迫坐在椅子上,頭上粘滿了一塊又一塊的白膠布,雙手背銬在一起,腿、腳腫脹。下午一點多鐘,兩個男警察和四個勞教人員用擔架抬走張宏。三點二十分家屬接到通知,說張宏於當日下午兩點因心臟病猝死。
當家屬看到遺體時,只見張宏雙眼圓睜,嘴巴大張,口腔裏全是血,褲內有大、小便,遺體枯瘦。不足三個月,張宏就喪失體重三、四十斤。
案例4:宋瑞義,男,四十八歲,依蘭縣朝陽村五隊法輪功學員,一九九八年三月開始修煉大法。
宋瑞義 |
二零零零年一月六日,宋瑞義去北京上訪,被劫持回依蘭,非法關押在第二看守所達七十七天,被罰站、毒打、整天將頭插進便器中、用毛巾勒脖子等。在看守所副所長林忠的指使下,牢頭孫輝整天折磨他,一次用毛巾勒住他的脖子險些將他勒死。
二零零零年十一月九日,他再次進京,在天安門前打橫幅,喊「法輪大法好」,被押回依蘭後非法勞教一年,劫持到哈市長林子勞教所迫害。家人被縣公安局及鎮、村政府共勒索六千九百元。
二零零一年十一月二十八日晚上,宋瑞義被劫持到依蘭縣賓館,雙手背到身後,一手在上,一手在下,用手銬扣住,手銬剎到肉裏,疼痛難忍。後被關進第二看守所。宋瑞義為抗議迫害,開始絕食。三天後,看守所在惡警所長鄭軍指使下,強行給他灌濃鹽水,但他仍堅持絕食十四天。因胃部受到嚴重傷害,生命垂危,看守所怕擔責任,才將他放回家。
二零零一年十二月二十九日,依蘭縣公安局對法輪功學員非法搜捕,宋瑞義與妻子被迫流離失所。從看守所被放出後,宋瑞義因遭受殘酷的肉體和精神迫害,胃裏腫脹不堪,吃不下飯,在顛沛流離中臥床不起,於二零零二年十一月三日含冤離世。
案例5: 柳全國,男,五十歲,雙城市韓甸鎮前三家子村村民。
二零零四年正月二十八下午,韓甸鎮政法書記孫繼華、韓甸鎮派出所惡警於佔軍、雙城六一零×××等十多個惡徒開車闖入柳全國家,綁架柳全國,對其動用酷刑,並把柳全國衣服扒光,用涼水澆。十五天後,柳全國被劫持到哈市長林子勞教所非法勞教三年。
期間,四隊隊長紀綱逼迫他寫「三書」,指使惡警在水房裏放上一排排裝滿水的大缸,把柳全國扔進水缸裏,按在水中,用鎬把兒、塑料管打他的頭,還用水管哧他。不寫「三書」就一直哧,一直打,一直泡著。
柳全國 |
後來柳全國被轉到迫害法輪功最嚴重的五大隊,被逼迫進行超負荷的勞役,不讓說話。每人每天挑三十五盒牙籤,挑不完不讓睡覺。柳全國的活幹不完,惡警四天四夜不讓他睡覺。他的大腿腫得像棍子,眼睛也不好使了,還被逼迫繼續幹活。柳全國被迫害的一點力氣也沒有,坐不起來,便血。
在長林子勞教所,柳全國還遭受過電擊、毒打,身體極度虛弱,嚴重時走路得兩個人扶著。惡警隊長趙爽還用皮鞋踢柳全國,打柳全國的臉,打的柳全國鼻口出血。期間,惡警還給柳全國注射了不明藥物,趙爽曾公開對柳全國說:「你出去就得死。」
二零零六年秋,柳全國被放回家,身體日益惡化,於二零零八年二月十六日含冤離世。
案例6:張祥富,男,三十三歲,方正縣煤礦職工,一九九八年得法。
酷刑演示:推、掰、撅 |
二零零一年七月一日,張祥富去北京和平請願,在天安門廣場煉功遭惡警毒打。惡警把他打倒在地,用警棍打頭部,用腳踩頭部,用布塞嘴。張祥富頭被的打的變了形。惡警把他劫持到天安門派出所,遭毒打後又被送到燕山公安分局一座小樓裏,遭到四五個穿著保安制服的人拳打腳踢。惡徒抓他的頭往牆上撞,並把他的頭髮一撮一撮的揪下來。四十八小時後張祥富又被劫持至燕山分局第二看守所關押,被銬掛在鐵柵欄上,掛得很高,抻得五臟六腑往上揪,像離位了一樣,痛苦不堪,腳上還戴著鐐子。
二零零二年六月份,張祥富被方正縣國保大隊隊長醜永生及天門派出所惡警綁架,在方正縣第二看守所非法關押三個月後被勞教三年,於九月十二日投入萬家勞教所集訓隊,五天後被劫持到長林子勞教所迫害。在專門迫害法輪功學員的五大隊,有兩名兇狠的犯人把張祥富拉至一個房間,按在地上進行「推、掰、撅」折磨,張祥富的肩部、腿部等關節都被「推」傷,內臟受到擠壓受傷。當時張祥富被折磨的非常痛苦,然後被拉到另一房間,強迫蹲下手背在身後,雙腳蹲在一塊地磚的範圍內,如稍有晃動或腳伸到地磚外,凶犯就用長條板凳猛擊他的背部,並隨時進行拳打腳踢。
張祥富在勞教所遭到惡警二十多種酷刑迫害,肋骨被打折七根,小腿骨被打折一處,頭骨塌陷一處,手背、手指蓋被燒焦。惡警用灌鉛的警棍打張祥富頭部,當時就打起了大包,頭像裂開一樣劇痛。惡警還用電棍電擊他,當天被強迫蹲到半夜一點鐘。還有一次,惡警用電棍電擊張祥富,把電棍插入衣服裏電。五大隊潘管教用電棍電他的臉,把臉電破出水。惡警趙爽用腳猛踢他的耳部,把耳朵踢出血。潘管教還把耗子扔到張祥富的頭上,同時犯人還用膠棒猛抽他的頭部。
張祥富被迫害的生命垂危,送到萬家勞教所醫院搶救。在這種情況下,長林子勞教所仍不放人。直到二零零五年六月二十日勞教期滿,張祥富才被接回。此時他已經奄奄一息。同年十月十五日晨,張祥富含冤離世。
案例7:張生范,男,三十八歲,因患小兒麻痺症,拄拐行走,繫雙城市二輕局下屬單位下崗職工。
張生范 |
一九九九年十二月二十七日,張生范拖著一條殘疾的腿拄著單拐走上了進京上訪的路,後被押回雙城,關進看守所三個多月。
二零零零年七月八日,公安局副局長張國富等人來張生范家騷擾,強行要帶走他。最後哥幾個湊錢,交了兩千元罰金惡警才放了他。
二零零一年一月八日,張生范在家被劫持到洗腦班數月,過大年都沒讓回家。他曾先後四次被抓,或送看守所,或送洗腦班,總計被迫害九個多月。
二零零一年六月九日早七點鐘,張生范遭惡警綁架,因他堅決不配合,就連同椅子一起被抬出去,被連踢帶踹的塞入車座椅底下。一路上惡警用凳子壓住他進行毆打,下車時張生范已被打的遍體鱗傷,昏迷不醒,奄奄一息,由四名犯人抬進看守所。
二零零一年六月十一日上午,刑警隊來兩個惡警提張生范,見他昏迷不能說話,就往他臉上倒酒和水,一個大胖子惡警上前打了張生范幾個耳光。毆打了半個小時後,叫犯人進來把張生范背回去。
二零零一年六月十二日早晨,張生范因被野蠻毆打不能吃飯。上午八點三十分,獄醫那彥國、副所長蔣清波和管教徐成山、任光、呂克坤來提張生范。他們拿著近一米長的一寸粗細的塑料管和二十公分左右長的小塑料管(是插鼻子用的),還拿著三瓶玉泉大曲酒和一個盆子,叫三名犯人把張生范抬到沙發上按住,把細塑料管插到張的鼻子裏,再把玉泉大曲酒倒入盆裏端來往鼻子裏灌酒。獄醫那彥國親自動手往裏灌,嗆得張生范發出撕心裂肺的淒慘叫聲。可惡警們不罷手,隔一分鐘左右灌一次。張生范出於無奈,只好有氣無力的說:「你們不用灌,我自己喝。」獄醫那彥國惡狠狠的罵著說:「早幹甚麼去了?不行,現在已經晚了,給我灌!」最後一次灌酒時,張生范發出微弱的聲音,最後連聲音也聽不到了。惡警徐成山得意忘形的說:「你們不是能升天嗎?這回不是老實了嗎?」最後把張生范放在看守所院內一間空房子裏,這些惡警全部離去。九點五十分,張生范被送到急救中心。大夫說,在這之前人已經死了。
案例8:於懷才,男,四十三歲,哈市呼蘭區失業工人,一九九八年年底得法修煉。
酷刑演示:暴打 |
二零零六年十一月十五日,於懷才騎三輪車往食雜店送麵包,被呼蘭區公安分局副局長姜繼民、國保大隊陳兆林、王可達、徐漢斌、許興武、顏庭輝等惡警綁架,劫持到呼蘭區宏大旅社刑訊逼供,之後關進呼蘭區第二看守所非法拘留十天。
十天後,於懷才闖出看守所,到國保大隊追要被綁架時搶去的一千多元現金(送麵包的貨款)和手機、鑰匙。陳兆林、陸文學等人不但不給,還叫囂:「你還敢來這要錢!別回去了。」當即就把於懷才綁架至呼蘭區第一看守所,非法勞教一年。在看守所期間,於懷才一直絕食抗議,看守所將於懷才轉押到哈爾濱市公安醫院,於同年十二月三十日把於懷才送進哈市長林子勞教所迫害。
二零零七年三月末,家屬到醫院看望時,於懷才已被迫害的骨瘦如柴,一米八六的個頭,體重不足一百斤,大小便失禁,生活不能自理,說不出話來,出現生命垂危跡象。令人不解的是,不知長林子勞教所給於懷才用了甚麼藥物,於懷才的手不停的往牆上摔打,手背血肉模糊。人都這樣了,還給戴著手銬、腳鐐。於懷才的哥哥見他總是往牆上摔打,手已經摔壞,就給他戴上手套,不一會手套和手就粘在了一起。於懷才已神智不清,但勞教所仍不放人。
二零零七年四月二十二日,於懷才含冤離世。
案例9:朱相國,男,三十九歲,雙城市法輪功學員,一九九九年三月得法修煉。
朱相國 |
一九九九年七月二十二日,朱相國來到省政府上訪,被警察關進一個單獨房間,遭拳打腳踢,頭被打的腫大,眼睛充血,呼吸困難。
二零零一年一月十五日,朱相國去北京上訪,在廣場上被惡警用警棍一頓毒打後拖上車,劫持到天安門公安分局,關在一個地下室裏,遭警棍毒打。之後朱相國被轉送到懷柔看守所,被惡警強制站在雪地上到半夜,進監室後又遭一陣毒打,還不讓睡覺,在監室蹲了半宿。第二天早上犯人起床了再次對朱相國進行毒打。管教還指使犯人搶走他的衣服和鞋子。
當天下午,朱相國被雙城駐京辦事處的冉令才接走,次日押回雙城,關進雙城市第二看守所。一個月後又被雙城市六一零劫持到洗腦班迫害。惡徒們逼迫法輪功學員站在冰冷的水泥地上,不准睡覺,看誰不順眼就拉出去毒打。
二零零一年四月二十七日,冉令才向朱相國家人勒索一千九百元保釋金後,才放朱相國回家。
二零零一年八月十七日,朱相國因郵寄真相資料被雙城市紅旗派出所惡警李輝、張宏偉綁架,關進雙城市第二看守所,每次煉功都遭到毒打。在被關押了八十多天後獲釋。
2002年3月八日,朱相國粘貼大法真相標語,被駐雙武警部隊抓住,並舉報到雙城市巡警隊,關進第二看守所。第二天,雙城市六一零把朱相國帶到巡警隊,用手銬、腳鐐把他鎖在鐵椅上。六一零頭子、雙城市公安局副局長張國富親自打他,用雙拳猛擊他的雙眼。朱相國當時就被打的雙眼充血。張國富打累了就讓兩個惡警繼續打,二十四小時輪番不停的毒打他。第三天,惡警到他家非法搜查,搜出明慧文章和大法師父經文,張國富逼問他這些哪來的,朱相國不說。張國富就更加瘋狂的往死裏打他。經過四天四宿的不停毒打,朱相國始終不說,被關進第一看守所。
在第一看守所裏,犯人們經常在管教指使下把朱相國當拳靶子打,強迫他洗衣服、刷大便桶,家人送的生活用品都被搶光。折磨了四十天後,朱相國被非法勞教三年,劫持到哈市萬家勞教所集訓隊。因朱相國全身長滿疥瘡,被萬家勞教所拒收,退回雙城市第一看守所,第一看守所又把他送到第二看守所。在第二看守所關押四十天後,因疥瘡不斷惡化,瀕臨死亡,看守所怕擔責任,向他家索要錢物後,於二零零二年七月九日以保外就醫的名義把他放回家。
朱相國因身心受到極大傷害,回來後經常咳嗽,嚴重時經常吐血,身體一天不如一天,於二零零五年三月二十五日含冤去世。
案例10:劉倩倩,女,三十三歲,原籍遼寧省黑山縣姜屯鎮郭油房村,後嫁到尚志市尚志鎮。
劉倩倩 |
邪惡迫害發生後,劉倩倩去北京上訪,遭北京惡警非法抓捕。從那以後她三次被當地惡警綁架到尚志市拘留所和看守所,曾被毒打。
之後劉倩倩被非法勞教一年,劫持到萬家勞教所迫害。她因拒絕轉化遭惡警毒打,頭髮都被揪掉了,被惡警銬了二十多天,還被整天上大掛。惡警用各種酷刑折磨她。由於長期迫害,劉倩倩全身長疥,奇癢無比,每晚只能睡一至兩個小時,放回後骨瘦如柴。
二零零二年五月,劉倩倩因發放真相資料遭到綁架,被關進尚志市第二看守所,後轉到第一看守所,非法關押近九個月。之後劉倩倩被非法判刑三年,劫持到黑龍江省女子監獄迫害。在三年的殘酷迫害中,惡警不准家人看望她,隨意打罵她。寒冬臘月,哈爾濱天氣經常是零下二三十度,惡警將劉倩倩等法輪功學員的衣服脫光,強制她們在雪地裏凍著,一凍就是一個星期。
因監室陰暗潮濕,劉倩倩染上了肺病,被關進病號房間。也不知道每天給打的甚麼藥,她兩腿發紫,不能走路。
二零零五年五月十三日,家人幾經周折才見到劉倩倩。家人強烈要求保外就醫,被監獄無理拒絕。
二零零五年六月十九日,劉倩倩冤獄期滿,被家人接回。此時她被折磨的只剩下一把骨頭,體重由原來的一百二十斤降到五十來斤。
二零零五年八月六日,劉倩倩含冤離世。
案例11:孫紹民,男,五十四歲,家住五常市五常鎮內,一九九六年八月得法。
孫紹民 |
二零零零年十二月五日,孫紹民進京證實法,被劫持到五常駐京辦,四天後被政保科惡警戰志剛等押回五常,關進行政拘留所十四天。
二零零一年一月八日晚,孫紹民去杜家鎮發放真相資料,被杜家鎮派出所所長佐鳳和等惡警綁架,劫持到五常市第二看守所,第二天清晨就被公安局惡警強行劫持到哈市長林子勞教所迫害。
由於長期遭受酷刑折磨,孫紹民等一百多位堅定的法輪功學員於七月二日起集體絕食抗議,要求無罪釋放。勞教所從七月四日起對絕食的法輪功學員強行插管灌食,每天兩次。孫紹民被連續鼻飼一百多次。在遭受了近九十天的非人折磨下,被無條件釋放。
二零零二年二月九日,孫紹民去哈市一位法輪功學員家串門,被綁架到哈市一秘密黑窩,慘遭刑訊逼供,後被轉押在五常第一看守所兩個多月,被五常市法院誣判十年,劫持到呼蘭監獄迫害。
在呼蘭監獄五監區,孫紹民遭到殘酷折磨,多次被迫害致生命垂危。二零零三年四月二十四日至二十九日,惡警教導員李明君、中隊長王濱指使犯人對他進行暴力洗腦,犯人王瑜、梁海濤、於海、劉大壯、胡小豐、孫亮等六人分三班監控他,五天五宿不讓他睡覺、吃飯、喝水,並實施推、掰、蹶酷刑。
二零零三年十月二十日至二十九日,惡警李明君、王濱指使犯人張力、呂躍臣、王雨、毛文俊、宋兆龍對孫紹民實施多種酷刑:推、掰、蹶;往頭上套塑料袋(一共套壞了七個袋);坐老虎凳;往鼻孔裏塞辣椒麵、灌鹹鹽面。孫紹民的胸骨被打碎,腰部被打的不能挺直,腿不能走路,這樣還被惡警逼迫做奴工。孫紹民絕食反迫害達半年之久,期間因身體虛弱不能走路,被拖拽在地上到醫院強行灌食。孫紹民原來體重一百六十多斤,被折磨的只剩幾十斤。
二零一一年十月十八日,孫紹民因腦出血被送進呼蘭中醫院,此時的他已不成人樣,瘦骨嶙峋,昏迷不醒。獄方怕孫紹民死在醫院,次日就給辦理保外就醫手續,第三天上午讓他出院回家。不久,孫紹民因長期遭受酷刑折磨而含冤離世。
案例12:那振賢,男,五十八歲,雙城市希勤鄉治業村農民,一九九六年開始修煉大法。
那振賢 |
一九九九年十一月五日到二零零四年年初,那振賢曾四次遭綁架。
二零零四年二月二十七日,雙城市六一零在雙城實行大搜捕,指使希勤鄉中共邪黨書記潘春庫、鄉政法書記王連軍及派出所所長孫金星等將那振賢又一次非法抓捕,關入雙城第二看守所迫害。同年三月中旬,那振賢被非法勞教二年,劫持到哈市長林子勞教所四大隊繼續迫害。
二零零四年十月十一日,長林子勞教所教育科長王煜歐、管教牛鐵軍以整頓四大隊改造秩序為名,強行將那振賢等十二人先後拖入事先準備好的房間進行恫嚇與毒打。
二零零五年九月十六日下午兩點,長林子勞教所通知家人說那振賢病重,家屬來到勞教所才知道親人已被迫害致死。那振賢的遺體很明顯的被處理過,但是嘴角的右邊依然有明顯的血跡,身體右腋下靠前胸側處有巴掌大的紫黑傷痕,兩腿有異常,鼻樑骨腫脹變形,左眼有外傷並充血。
長林子勞教所惡警極力封鎖消息,並在死亡醫學證明書和居民死亡殯葬證上冒充家屬簽字,妄圖銷毀罪證,逃脫罪責。
案例13:倪淑芝,女,五十九歲,哈爾濱呼蘭區法輪功學員,一九九八年開始修煉法輪功。
倪淑芝 |
二零零一年十二月,倪淑芝在呼蘭區腰卜鄉發真相資料,遭腰卜鄉派出所惡警綁架,後被呼蘭區國保科科長常江海和孫姓惡警帶到國保科,遭到毒打。倪淑芝被關進呼蘭看守所。她絕食抗議,五天後回到家中。
二零零二年五月二十四日,幾名惡警闖入倪淑芝的家中,將她綁架到呼蘭區第二看守所,十天後被轉送到呼蘭第一看守所,後被非法判刑五年,於十二月末被劫持到黑龍江省女子監獄迫害。在集訓隊裏,她被惡警鄭傑叫去談話。鄭傑打了倪淑芝一頓嘴巴子,逼迫她寫「三書」,又打了一頓後才送回監號。
二零零三年一月末,倪淑芝被分到八監區進行迫害。八月,因倪淑芝等法輪功學員不做奴工,新調來的副隊長張春華叫不幹活的站起來,叫犯人專門看著。有一次倪淑芝等法輪功學員發正念,犯人報告給張春華,張春華來到監舍挨個打每個人的臉。九月,監獄要拿八監區法輪功學員做迫害典型,把倪淑芝等法輪功學員強行拉出室外跑步。場地周圍是防暴隊員,還有從各個監區挑選出的膀大腰圓的兇狠犯人。他們站成一個大圈,讓法輪功學員在圈內跑,跑到誰那,誰就打,轉圈打人。跑不動的就讓蹲下抱著頭不許動,或頭頂牆九十度大彎腰撅著。倪淑芝等法輪功學員被打的皮開肉綻,臉都打變形了,看不出模樣來。她們被迫害成這個樣子,可下午回去後,又被關在一個小屋裏,兩個人背靠背的坐著。屋裏又冷又潮,窗戶裂著縫。她們的手腳全都綁上,手綁在後面,十二天十二宿不讓睡覺,一閉上眼睛就打,用四稜木棍往腳面上、腿上和後背打。
後來,倪淑芝被迫害的身體非常虛弱,血壓又高,被送到了病號監區。二零零六年十一月中旬,倪淑芝鼻子流血不止,當時的組長姓楊,找到警察帶她到監獄醫院。院長趙英玲拿出藥棉給她止血。當倪淑芝把藥棉塞到鼻子裏時,感到像辣椒麵一樣。她覺的不對勁,馬上把藥棉取出來。從此以後她咳嗽不止,不能說話了,飯也吃不下,瘦的走路都很困難。
二零零七年五月二十八日,倪淑芝回到家中。此時的她已是全身浮腫,幾個月後身體更加惡化。十二月份,親友帶她去醫院做全面檢查,發現肝、膽、腎、心臟、肺部、胃腸全部衰竭,有一個肺葉已經爛得只剩了一半。
二零零七年十二月十九日,倪淑芝含冤離世。
案例14:李洪斌,男,四十三歲,家住哈市阿城區民主街。
李洪斌 |
二零零零年十一月三日,李洪斌依法去北京上訪,遭到一夥惡警和便衣毒打,被押回阿城後關進看守所,非法關押十五天,並被民主派出所惡警敲詐三千元。
二零零零年十二月十九日,阿城區民主派出所副所長張慶增帶一夥惡警和一些身份不明的人強行撬門而入,將李洪斌打倒在地。 隨後綁架到洗腦班。第二天惡警程文奎將李洪斌騙至民主派出所非法審問,惡警所長王恆賢破口大罵,大打出手。李洪斌嘴被打出血,頭髮被拽的滿地都是。王還叫其他惡警抬來鐵椅子把李洪斌塞進去。李洪斌被非法勞教一年,劫持到哈市長林子勞教所迫害。
二零零二年,李洪斌發放真相資料時遭惡人構陷,再次被綁架到長林子勞教所迫害。大約六月末到七月初,長林子勞教所把兩次被勞教的人都集中到三大隊,隊長叫王佔啟。勞教所對李洪斌等不放棄信仰的法輪功學員加大迫害力度,每天從早到晚強迫這些人碼坐,動一動就遭毒打。李洪斌絕食反迫害。一天惡警讓李洪斌下樓(關小號),李堅決抵制。
惡警見李洪斌不配合,就唆使在押犯人不容分說把李洪斌拖到小號上大掛。白天對李洪斌灌食兩次後拖回小號繼續上大掛,不分晝夜的折磨。獄醫那大夫心狠手毒,強迫兩個在押人員摁著李洪斌,用小手指粗三米多長白色膠管從鼻子插到胃裏,管子被插進一米多。李洪斌堅決抵制慘無人道的灌食迫害。惡警就指使犯人將他的雙手反綁在椅子上摁著,那大夫使勁往裏插,反覆抽拉直至插進去灌完為止。
據當時和李洪斌同時遭灌食迫害的知情人講,灌進去的是深褐色帶藥水味兒的混合物,又酸又苦,根本沒有食物,灌後渾身發熱,腹瀉不止。有一次他看見李洪斌被赤身裸體上大掛。就這樣李洪斌被折磨了五、六天時間。
大約七月初的一天半夜,李洪斌被迫害致死。
案例15:魏亞霞,女,四十九歲,五常市運管站職工。
魏亞霞 |
二零零零年六月十五日和十一月十四日,魏亞霞兩次進京上訪,均遭到綁架和拘押。第二次因絕食絕水抗議四十六天,被無條件釋放。
二零零一年一月九日,魏亞霞被五常市六一零惡徒付彥春等綁架到五常市看守所,被付彥春敲詐勒索了四千元現金後又被五常市公安局政保科楊松鵬、法制科閻友等劫持到哈市萬家勞教所迫害一年。在萬家勞教所,魏亞霞遭到不讓睡覺、強行灌食、罰蹲、罰站、兩次坐老虎凳(每次長達一天一夜)、多次多天蹲小號等酷刑折磨。同年七月,魏亞霞被長期上大掛,有時被吊到男號去。後來魏亞霞全身長滿疥瘡,被惡警強行 「刮疥」,渾身刮的鮮血淋漓,疼痛難忍。
魏亞霞回家後,五常市運管站領導多次向她施加壓力,公安局、派出所、六一零的人經常到她家騷擾。
二零零二年四月二十五日晚,五常市公安局對全市法輪功學員進行大搜捕。次日凌晨魏亞霞被人發現墜樓身亡,至今死因不詳。鄰居說頭天晚上聽到了從魏亞霞家傳過來的砸門聲。
案例16:張學文,男,五十四歲,哈爾濱市呼蘭區方台鎮農民,一九九四年修煉法輪功。
張學文 |
二零零三年三月份,張學文在呼蘭區二八鎮新立村散發真相材料時被二八鎮派出所和方台派出所惡警張延宇等綁架到呼蘭區第一看守所,非法關押五個多月,遭到呼蘭區公安分局副局長姜健民、國保大隊隊長陳兆林等人刑訊逼供,被折磨的死去活來。
張學文絕食抗議迫害,呼蘭區看守所原所長趙連貴夥同王玉、王建新等惡警對張學文強行灌食,將張學文銬在鐵椅子上,多人按著,強行撬嘴插管灌食,灌的是玉米麵糊和濃鹽水等。灌食中將張學文的假牙和原有的剩牙全部撬落,灌完食後將張學文銬上雙手扔在水泥地上。
呼蘭法院於二零零三年六月十二日上午對張學文進行庭審。現場人士看見三個多月前還是身體強壯的張學文被迫害的骨瘦如柴,仰面躺在白色警車座位上,臉色蒼白、雙眼緊閉、不能站立。非法開庭未成,惡警們把張學文又送回第一看守所關押。後來告知張學文被誣判五年。殘酷的折磨使張學文的身體遭到極大的傷害,高燒不退。看守所的獄醫和惡警強行把開水灌到張學文的胃裏,致使他便血多日。
二零零三年六月二十日,看守所的惡警硬說他有闌尾炎,給他開刀動手術,結果開刀後甚麼也沒發現。怎麼做的手術家屬一概不知。。
張學文在呼蘭區第一看守所已被迫害的奄奄一息,骨瘦如柴,可看守所既不讓家人與他見面,也不讓他到醫院治療,每天只是讓他躺在看守所的木板上無人過問。
二零零三年八月七日,張學文不行了才被抬入呼蘭監獄醫院,第二天含冤離世。
案例17:黃富軍,男,四十四歲,哈市阿城區種子公司職工。
黃富軍 |
二零零一年二月十六日,黃富軍因修煉法輪功被非法劫持到看守所,遭惡警張景義打耳光,後被劫持到洗腦班折磨兩個多月。
二零零二年大年剛過,黃富軍依法進京上訪,被阿城公安局非法勞教三年,劫持到哈市長林子勞教所迫害。
二零零七年七月二十四日,黃富軍因散發真相資料被阿城區松峰山鎮派出所所長王影等惡警綁架,關進阿城第一看守所。黃富軍絕食反迫害,遭獄醫野蠻灌食,出現呼吸困難。後被迫害的身上多處有傷,後背出現大面積潰爛,手腳嚴重浮腫,銬痕很深,身體骨瘦如柴。
二零零七年十月三十一日,黃富軍被看守所送阿城中醫院救治。
二零零七年十一月三日,為推卸責任,看守所在黃富軍生命垂危之際將其送回家,三天後黃富軍含冤離世。
案例18:單玉琴,女 ,四十八歲,依蘭縣達連河鎮人。
單玉琴 |
二零零零年二月,單玉琴進京上訪,被依蘭縣達連河鎮公安分局非法抓捕,關進依蘭縣第二看守所,並被勒索二千五百元。
二零零零年七月,因堅持信仰,單玉琴再次被非法關押三十四天,勒索一千五百元。
二零零零年十一月二十七日,她又被達連河鎮公安分局惡警抓進看守所,非法關押二百一十天,勒索九百六十元。
二零零一年,單玉琴第四次遭達連河公安分局惡警綁架,並被非法勞教兩年,劫持到哈市萬家勞教所迫害。期間單玉琴遭惡警殘酷毒打、拳打腳踢、電擊、吊銬(手銬卡進肉裏,手脖子留下傷疤)等酷刑折磨,被打掉十四顆牙。長期的折磨,使單玉琴的身體每況愈下,導致她小腦萎縮、高血壓、半身不好使,生活不能自理,最後竟被迫害的哭笑無常。在這種情況下,萬家勞教所才通知達連河鎮政府和公安分局讓家屬去接人,可鎮邪黨書記毛永峰和公安分局負責人竟然不給蓋章,致使單玉琴又被關押了六個月,病情加重。
二零零三年十二月三十日,單玉琴被依蘭縣六一零和家屬接回。回家後單玉琴病情繼續惡化,臥床不起,哭笑無常,神志不清,於二零零四年八月二十日含冤去世。
案例19:譚成強,男,四十三歲,家住雙城市韓甸鎮紅城村,一九九五年修煉法輪功。
譚成強 |
一九九九年八月初,譚成強進京上訪被抓,被關押在雙城市看守所半個月。
一九九九年九月五日,他再次去北京討公道,在北京被抓到哈市駐京辦,押回雙城後被非法關押三個月,遭到惡警和犯人的毒打,後被非法勞教二年,劫持到尚志一面坡勞教所集訓隊嚴管一個月,由於不放棄信仰又被分到二隊迫害。
二零零零年五月十三日盛早飯時,譚成強借站隊的機會,和幾個大法弟子跑到操場集體煉功證實法。所有惡警對他們大打出手,把他們分別拖到隊裏進行毒打。第二天到採石場幹活,惡警讓法輪功學員往山上背石頭,指使犯人裝筐,讓兩個犯人抬起一百多斤重的石頭筐往法輪功學員肩上砸。為了防止人被砸倒,讓兩個犯人架著法輪功學員的胳膊,砸一筐問一句「還煉不煉」,譚成強等法輪功學員都說「煉」,惡警就指使犯人把石頭筐壓在法輪功學員的後背上,讓法輪功學員全身趴在亂石堆上,被人往山頂上拉,使其身體在石頭堆上不但負重,還被石頭磨。到山頂再問「還煉不煉」,譚成強說「煉」,兩個犯人就一腳把他踢下去,讓他摔滾在石頭山上。每趟如此,不准休息,不准喝水,直到說不煉為止。譚成強前身後身都有傷,背部都磨爛了。每天回去還要擦地,一遍一遍的擦,不准停,直到晚上十一二點才讓睡覺。
由於長期的迫害,譚成強的身體非常虛弱,後背嚴重腐爛。惡警還指使犯人往傷處撒鹽、辣椒麵,疼的他死去活來,甚至昏死過去。
十二月上旬,譚成強被轉到綏化勞教所,期滿後被放回家。
二零零三年五月十八日早晨四點多鐘,譚成強因懸掛真相條幅被雙城市六一零、公安局綁架,劫持到雙城看守所迫害。
在看守所,譚成強絕食抗議,遭到多次野蠻灌食。灌的食物中有食鹽、白酒、奶粉、不明藥物。每次灌食都把他雙手背後銬上。惡警指使犯人用腳踩住他的身子或強行按住他,不讓他動彈,以便灌食時任意折磨他。有一次三門診姓張的大夫喝多了酒,給他灌食竟然把管子插進肺子裏,當把鹽水等物灌進去時他就吐血了,之後昏死過去。就這樣他們還是繼續灌,造成肺部糜爛。譚成強在看守所一個月就被灌食七八次。在他四五天處於昏迷狀態下,惡警還把他關在小號裏。直到他奄奄一息時,看守所怕擔責任,於六月十八日才通知村委會讓家人接回。
回家一個月中,譚成強每時每刻都在痛苦中煎熬。由於肺部糜爛,他整夜無法入睡,不停的喘、咳嗽。不知給他灌了甚麼藥物,吐出來的都是血水和腥臭的魚下水樣的東西。
二零零三年七月十九日十點三十分,譚成強含冤去世。
案例20:張敏,女,六十多歲,依蘭縣法輪功學員。
酷刑演示:吊銬 |
二零零一年十一月二十八日晚,張敏等法輪功學員被惡警張煥友等綁架到依蘭賓館,進行非法審訊。後來這些法輪功學員被分到各派出所分別迫害,有多名法輪功學員遭到惡警的野蠻毆打。
依蘭縣公安局政保科科長韓雲傑對法輪功學員張敏一直懷恨在心,因為上一次張敏被非法勞教,其家屬花了八千元錢在省裏托人釋放了張敏,這錢韓雲傑一分也沒得到。這次韓雲傑點名要「審」張敏。他逼迫張敏說出大法資料的來源,張敏寧死不說,被韓雲傑把雙手銬起來吊在暖氣管上,然後狠命的拳擊張敏的胸部、眼眶、太陽穴,還抓住頭髮往牆上撞。
六十多歲的張敏雙手被暖氣管燙出了水泡,口乾舌燥,韓雲傑也不放她下來,更不讓她喝水。張敏被迫害的口吐鮮血,昏死過去,可韓雲傑仍不放過她,用水把她潑醒後再接著打,打的張敏小便失禁。酷刑折磨了長達六十個小時,惡警們仍不放她回家。依蘭縣公安局長趙士晶、副局長張煥友命令將張敏關入依蘭縣第二看守所。
當時張敏疼痛難忍,要求馬上到醫院救治。惡警所長鄭軍不但不給治病,反而罵張敏,並且說她是假裝的。由於傷勢太重,張敏痛苦不堪,呻吟不止,並一直吐血。然而惡警根本不管其死活,第四天竟指使幾個犯人把已經生命垂危的張敏按在刑椅上,強行灌了兩瓶鹽水。張敏當場昏死。可這些歹徒卻把昏死的張敏送回了牢房,同監室的人都哭了。勞動號報告所長鄭軍,說張敏不行了。鄭軍破口大罵:「誰×××有功夫侍候你,你不是能煉法輪功嗎?你就煉唄,我們沒工夫!」經同室犯人再三哀求,惡警才將張敏送到中醫院搶救。
二零零一年十二月五日,張敏被依蘭縣公安局迫害致死。
案例21:紀保山,男,三十九歲,家住方正縣大羅密鎮八公里四隊,原方正林業局造紙廠職工。
紀保山 |
一九九九年七月二十日,紀保山到哈市省政府上訪,被公安局惡警截回,非法關押在方正林業地區公安局。
一九九九年七月二十三日凌晨四點多,方林公安局局長鄧士君一把摘下他的近視鏡,伸出大手左右開弓,打紀保山嘴巴子。惡警石志平、張海成又把他帶到國保科拳打腳踢,把他打倒在地,又用軍購皮鞋在他身上亂踢亂踹。這時,鄧士君進來,拿起大頭針就扎紀保山的手指、胳膊,讓他寫不煉功的保證。見他不寫,韓東義、石志平就把他的下身衣服扒掉,在臀部倒了一大杯白酒,拽下腰帶,兩個人輪流抽打。打了一個多小時,紀保山疼痛難忍,處於半休克狀態。
二零零二年四月份的一天晚上,惡警韓東義、石志平等四、五個人來到紀保山家,亂翻一氣,非法搜走了他的大法書籍,又強行勒索二百元。
二零零九年一月十一日,方正縣公安局副局長趙家奇、於廣生和國保大隊隊長魯統金、副隊長白文傑及惡警王林春開著兩輛小車,非法闖到紀保山家中,強行給紀保山戴上手銬、腳鐐,隨即進屋非法抄家。惡警王林春第一個闖進屋內抄家,將紀保山的電腦、兩台打印機、衛星接收大鍋及一捆導線、三部手機、兩台音響和大法書搶走。
在方正縣看守所關押期間,方正縣公安局國保大隊惡警對紀保山刑訊逼供,表現最為兇狠的是國保大隊惡警王林春。當家人在方正縣第一看守所看到紀保山時,發現他的身體狀況非常不好,腰也直不起來,吃不進飯,並且因修大法已經痊癒的肺結核又復發了。
二零零九年四月十三日,紀保山被非法秘密庭審,後被非法判刑五年,劫持到呼蘭監獄迫害。
二零零九年十二月二十二日,紀保山的母親、岳母及妻子去呼蘭監獄探監時,發現紀保山被迫害的皮包骨頭,全身長疥,痛癢睡不著覺,臀部紫紅快要腐爛。
二零一零年七月十日,紀保山身體極度消瘦、全身疼痛、嗓子難受、咳嗽、氣喘、痰多、聲音嘶啞、屁股流膿水、渾身無力、吃啥吐啥。二十七日,呼蘭監獄醫院對紀保山下達病危通知:肺部有空洞、肺部及淋巴長瘤,醫院已無法救治。家屬要人,遭到呼蘭監獄和省監獄管理局的蓄意推諉、拖延。
二零一零年十月十四日,紀保山被保外就醫放回家。
因長期遭受酷刑折磨,紀保山身體日益惡化,於二零一一年三月十六日上午十時含冤離世。
案例22:於振翼,男 ,二十八歲,哈爾濱市法輪功學員。
酷刑演示:打毒針(注射不明藥物) |
一九九九年八月,於振翼被哈市南崗分局惡警綁架,搶走七千餘元人民幣和一部手機。
一九九九年九月十九日,於振翼再次被南崗分局惡警綁架,後移交哈市公安局,非法關押在某賓館。惡警從搜取的現金中扣除五千元左右人民幣,移交給南崗公安分局、南崗檢察院和南崗法院。二零零一年九月,於振翼被非法判刑四年,投監時因體檢不合格被拒收,被關進南崗區拘留所。
二零零二年四月初,於振翼病情嚴重,被投進哈爾濱第三監獄迫害。
二零零二年四月二十五日白天,於振翼由哈三監被轉往哈市萬家勞教所醫院,在此之前於振翼一直神智清醒。當日半夜,他從萬家醫院被送往哈醫大二院,搶救時於振翼已處於極度危險狀態,四肢抽搐,神智不清。經醫院檢查,確診為:大腦經受過猛烈擊打,胸部有瘀血,身體大部份有內傷,前牙折斷一顆。
二零零二年四月二十九日,醫院拒絕繼續治療,於振翼被接回家中,於五月十四日含冤離世。
據於振翼在恢復清醒時口述,他在萬家醫院期間(半天時間),被四、五個人一起往大腦中注入不明液體。另外,在四月二十五日之前,於振翼家屬曾多次要求辦理保外就醫,都被南崗公安分局拒絕,而在四月二十五日至二十九日期間,南崗公安分局卻主動為於振翼辦理保外就醫,其動機令人質疑。
(待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