法輪功學員程麗靜女士遭到酷刑折磨與侮辱:搧嘴巴、開飛機、老虎凳、用針扎、來月經被水澆、被扒褲子……
酷刑示意圖:老虎凳 |
中共不法警察對這些法輪功學員的迫害雖然已經過去了四個多月,但是酷刑折磨留下的傷痕仍在。程麗靜的右手手腕現在有時還一陣一陣地疼痛,胳膊有時也一陣一陣地疼痛,不能正常生活;劉桂紅依然身體很弱,乳房還會出血……
一、程麗靜自述被綁架、迫害的遭遇
我叫程麗靜,2013年6月5日那天,我去農安拘留所看親屬,10點多鐘到那裏,在車裏等候,不一會就過來二三十警察,給車包圍住,為首的是農安國保大隊隊長唐克和古城派出所所有警察,強行把我綁架塞進警車。古城派出所任楠開車,我旁邊坐著一個左臉有黑痣的警察,任楠上車就破口大罵一些髒話,還說兩天中午沒睡覺。
到了古城派出所,十多分鐘後,有一個警察把我叫到了另一個屋(一樓右拐,靠右邊第二個屋,裏面有電腦)。這時一個警察(男,大約三十多歲,單眼皮,身材胖)問我來幹甚麼?我說來看親屬。並問我的名字,我沒有回答,他就出去了。這時,又進來一個警察(男,左臉有一個黑痣,三十左右,中等身材,皮膚白)動手要扒我褲子、耍流氓,我大聲喊:「警察打人啦!警察打人啦!」這時進來七、八個警察,其中有唐克,問我說沒說甚麼,欲施流氓的警察說:「沒說」。
唐克讓其他警察拿來手銬,開始給我上背銬。並自我介紹說:「我叫唐克,國保大隊的,在明慧網上有名,法輪功學員於長麗就是我打死的。」然後開始非法審問我。我依舊拒絕回答。唐克就和七、八個警察把我按在地上,惡毒地在背後往上掰我胳膊,反推我胳膊直到和我頭平齊。這樣折磨完我,使我渾身一身汗,臉上都是大汗珠子,我疼得昏死過去,不知誰拿毛巾給我擦臉上的汗。
在折磨行惡期間,警察在不告知我的情況下,扎了我的手指和耳朵進行採血,我看到桌上有一個小盒寫著採血字樣。他們還繼續向上提拽我的手銬,迫使兩隻胳膊從後背往上一直被提到頭上與頭垂直(古城派出稱這種酷刑為「開飛機」),這種酷刑在這個屋裏給我連用了兩次。
後來古城派出所的警察把我弄到餐廳裏,開始輪番搧嘴巴,把我的臉打的腫脹,打完後逼我挨著窗口,在下面坐在地上,拿來一水舀從水龍頭接的涼水,照腦袋上垂直就倒下來,把我澆的渾身濕透,接著他們又拿來電風扇吹涼風,我被吹得渾身哆嗦直打冷戰。一個二十多歲的圓臉男警察用腳使勁碾、踩我的腳,把我疼得幾乎昏過去,接著繼續打我耳光。
這時國保大隊組長呂明選和周大海來了,呂說:「咱們互相尊重」,問我姓名、住址,見不回答,呂明選上來就打了我一個嘴巴,還叫囂要刑拘我。周大海罵罵咧咧地一腳踹在了我的額頭上,腦袋磕在牆上。見我不說就走了。
中午的時候,不知是誰在餐廳通過窗戶朝我撇來一根打折的木棍,打到了對面的牆上。
還有一個叫王猛的年輕警察打我嘴巴,這時接班的警察來接班了,他們還要繼續打我,王猛說:打一天都要打死了,別打了。這幫所謂的警察在走廊裏說著不堪入耳的髒話。
晚上把我和其他四名法輪功學員關在一個屋裏,將近七十歲的老同修被銬在老虎凳上,我的右手被銬在左邊老虎凳腿上一宿。值班的黑體恤說:讓你們不說,等明天唐大隊來,讓你們站著進來,躺著出去!
從我被綁架到派出所,我就一直要求上廁所,警察一直不允許,直到第二天我才利用驗尿的機會上的廁所。
6月6日早,八點半警察上班後,「白體恤」、「黑體恤」讓我們都在地上蹲著:手銬在老虎凳上銬著。一個穿白T恤衫的男的用針扎我的胳膊六、七次,無明顯外傷,但卻非常疼痛。一個二十來歲的小眼睛女警察往外掰我銬在老虎凳上的右手中指。
又把我整到餐廳,開始往我腦袋上澆涼水,打開電風扇吹涼風凍我,凍得我上牙打下牙。這時又被逼迫跟著小眼睛女警察上廁所驗尿,並且不讓我關廁所門。我來了月經。我請女警察幫我買衛生巾,女警察說:「不給你買,挺著吧!」從廁所回來之後,我先在瓷磚地上坐著,然後又強迫我蹲著,連水帶血淌了一地。又強制我趴在地上,繼續「開飛機」,穿黑體恤衫的年輕男警察不停地打我嘴巴,穿白T恤的男警察用腳踢我的臉,還把穿的鞋脫下來,用鞋打我的臉。他倆又把我在地上拖拽到門口。讓打更的老頭把地上的血水拖乾淨了。我又被迫開了兩次「飛機」。他們在折磨我的過程中,外套不知何時被扒掉了,貼身的T恤被撕碎了,多處皮膚都裸露在外。
唐克又過來說:「是不是沒說?!」就打我耳光,並說:找繩子上二樓吊起來。他就出去了。長春610(專門迫害法輪功的非法組織,凌駕於法律之上)一個人(四十來歲,一米七五左右,挺胖的,穿磚紅色格襯衣,平頭,四方臉,眼睛小,夾一個公文包)進來了,我渾身被澆濕坐在地上,雙手被反銬在身後,費力去撿外套,他看見了偽善地讓我坐在椅子上,打開一隻手銬,讓我活動活動。當時我的兩隻手,腫的像饅頭一樣,手腕都被勒破了。我當時頭髮被澆透了,被薅拽的亂七八糟。我伸手去攏頭髮,他說:「你給頭髮攏攏。」我向他要來手紙,擦擦鼻涕。這時又進來一個古城派出所的警察,看我頭髮梳起來了,上來就使勁拽我頭髮一把,並說:「還梳梳頭!」610那個人便開始問我家庭住址,並問我認不認識誰,回答說不認識。就又給我在前邊銬上手銬。又問我學幾年了,還說6月3日抓孫燕霞他們是長春統一行動,抓的誰都有名字。看我不說甚麼,就走了。
任楠把我弄到一個屋子照相,正、左、右臉都照了。一警察把我又帶回有老虎凳的那屋,這時呂明選來了,開始罵我「不懂人語,死豬不怕開水燙」,還打了我一個耳光。
6日下午三點多,我被弄到拘留所非法拘留十五天。我的整個臉都被打變形了,衣服被撕碎了……
在拘留所期間,呂明選和周大海,還有一個國保大隊年輕的警察曾三次(最後一次是呂明選自己一個人)到拘留所恐嚇威脅,要提審、加期、勞教等等,呂明選逼問出我的姓名後,罵道:以前我就要抓你,我沒抓到!然後就開始辱罵我。周大海也罵著不堪入耳的話。
從六月五日上午十點遭到綁架,一直到第二天下午三點劫持到五公里拘留所,一共三十個小時,水飯不給,不讓上廁所,晚上不讓睡覺。
回到家中,收拾家務時間稍微一長,我手腕都疼的幹不動,拎半桶水都費勁。現在右手手腕有時還一陣一陣地疼痛,胳膊有時也一陣一陣地疼痛,不能過正常生活,給我和家人帶來嚴重傷害。
二、劉桂紅自述被迫害過程
六月五日,我和親友正在農安五公里拘留所門外的車上,突然一幫警察就把車團團圍住,把車上的人撕扯著就往外面的警車拽,我和程麗靜被劫持到一個警車上,司機是古城派出所的任楠,還有一個是古城派出所的警察(男,左臉有一個黑痣,三十左右,中等身材,皮膚白。就是他後來要扒程麗靜褲子)。
剛上車,任楠就罵,說甚麼「大晌午頭子,不讓睡覺,都兩天了,昨天就沒睡,今天你們又忒瑟來了!(帶髒話)」車剛開一小會,我心臟就特別難受,就要吐。我就想上包裏找塑料袋。旁邊坐著的臉上帶痣警察看見就特別橫地說:「不能動!不能動!」程麗靜說她要吐,就要幫找紙。他一把就把包搶過去了,並說:「看你兜裏有啥?!」看後侮辱說:「這都啥破玩意啊。吐就往這兜(指我的挎包)裏吐吧。」
到了農安縣古城派出所,我身上就突突,站不住。是程麗靜扶著我進去的。病變的乳房瘡口,不知何時被弄的流膿、流血不止。到了古城派出所,我已痛得跪伏在地上,頭頂著地、蹶在那裏。程麗靜讓警察別動我,說我有病,是乳腺癌。程麗靜想上前把我扶起來,警察指著她說:「去!不用你管!上那邊去!」後來一個警察踹我的屁股一腳,並說:「她咋回事啊。」還說:「就這樣還出來呢,我們就不怕這個,死了最好,直接就送火葬場煉了,這離火葬場還近。」還有個警察侮辱我說:「她咂咂(指乳房頭)疼,你(指男警察)周開看看是真的、是假的。」等許多不堪入耳的污言穢語。
就這樣一直從上午十點左右到晚上十點前,我疼得一直頭頂著地、或頂著牆。警察對我的病情不聞不問,反而一會就有一個警察到那踢我一腳,說看我死沒死呢。
期間,我想去廁所,幾次都沒有站起來。崔貴賢幾次向警察要求扶我站起來均遭警察拒絕。一名男惡警說:就給你二十秒時間,再站不起來就往褲子裏尿。我硬支撐著站了起來,但身不由己就快摔倒的時候被崔桂賢扶住,我脫下鞋子光著腳繼續朝廁所方向走去,結果因為身體虛弱連門檻都沒有邁過去。有警察一看說:就你這樣,廁所裏還有台階,你能上去嗎?崔桂賢說:你們給拿點東西接尿吧。崔桂賢幫我接尿。弄到地上的尿,惡警讓崔桂賢用衣服擦乾淨,崔桂賢脫下自己的衣服把尿擦乾淨了。當時屋裏共有四個警察:一個男警察在窗口站著;兩個男警察在門口站著;一個小眼睛女警察(二十多歲。當時是長頭髮,二十多天後剪成短發了)
大概晚上五、六點鐘的時候,我跟小眼睛女警察說:「我要跟你們領導說話,我是得的乳腺癌,我這種情況,你們是不是應該放我回家。」她又跟同被關在一起的人(屋裏有9個人)說:「你們都聽著,我這種情況,他們還不放我回家,我要是死在這裏,你們給我證個明。」過了半天,進來大約三、四個警察,我跟離我最近的那個男警察說:「我要說話」,他說:「你要說啥?」由於我說話聲音微弱,他就蹲在我旁邊聽,我說:「我想讓你跟你的領導反映我這種情況,我是得的乳腺癌,我現在挺疼的,我要回家。」他說:「你把號告訴我吧。」我就給了他家裏電話號。我說:「你不相信(我有乳腺癌)我可以給你看。」我就解開衣服給他看了。他看完之後,回頭和那幫警察說:「是真的,是真的。」
結果到了晚上九點多鐘,來了一個警察,說:把我、呂小薇、呂紫薇、歡歡和姚德義,「他們五個帶走,能走的先上車,不能走的拽上車!」然後故意問我:「你是自己起來,還是我們拽你起來?!」我聽到這話,自己硬挺著往起站,還沒等站穩,兩個警察一把拽起我的胳膊就拖走了,當時我乳房疼得幾乎窒息,他們把我扔到車中過道上,撲倒在過道上。我疼得坐不到座位上,歡歡和呂紫微把我扶起到座位上。到了五公里拘留所門口,警察又把我拖下車。到了屋裏,問完了身高、體重、年齡、得過甚麼病、多大號鞋,之後讓我簽字,我告訴拘留所獄警說我有乳腺癌,現在疼得站不起來,我自己已經沒有力氣動了,他們還強行要求我簽字。最後歡歡把著我的手簽了字。到了被非法關押的屋裏,我前胸、後背都疼,不敢平躺、翻身都翻不過去。起不來、躺不下,乳房還出了不少血。
在拘留所,我一再要求看醫生,但拘留所拖了我三天也沒有醫生來看我的病情,還要求讓我拿病例。
我乳房痛得哭叫聲不斷,叫獄警給家裏打電話,他們也幾番推脫,就這樣也不放人。要求見拘留所所長,男獄警總以「所長沒來上班呢」為藉口搪塞,有一個男獄警吼道:我就是所長!跟我說吧!疼?挺著!(這個男獄警四十多歲,身高不足一米七,膚色黑,方臉)。拘留所的警察看到活生生的乳房潰爛出血的人也不行,非要家屬送來(乳腺癌晚期)診斷書才可以。
直到今天我的身體還沒有恢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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