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七)其它迫害事例
(1)大同市薛佔英,女,35歲。處處以法輪大法「真、善、忍」嚴格要求自己,在家庭和社會上得到了同事和周圍鄰居的一致好評,然而就是這樣的好人卻因為信仰「真、善、忍」,兩次被非法勞教,遭受殘酷折磨,被惡警孟顥,陳春香,段玉芬利用三個吸毒犯強行關押禁閉室毒打折磨十二天不讓睡覺,長期站立,稍微一打盹,就被吸毒犯用竹棍抽打,或擰身體,以至後來全身黑紫,體無完膚,不讓上廁所,不讓吃飽飯。精神被折磨的一度失常。
(2)山西省大同市學員石志芳是一位60多歲的老人,原是一名中學教師,因為修煉法輪功她和她的女兒女婿都被非法勞教,關押在山西勞教所。她本人被非法關押近八個月沒有見陽光身心受到極度的摧殘。2002年,因為堅持自己的信仰不配合邪惡,從山西轉到北京女子勞教所繼續迫害。到這裏後,她前後被轉了幾個大隊迫害,被長期單獨關押在一間屋子裏,每天24小時由兩名吸毒人員包夾,監視她的一切行動,就連上廁所、洗漱、吃飯也都是單獨進行,不准與任何人接觸,每頓飯就給一個窩頭和幾根鹹菜。而且每天還要被長時間進行強迫洗腦。可是邪惡使盡了各種招數,都沒能使石志芳轉化。
(3)法輪功學員張美真四天四夜沒讓合一下眼,最後走路摔倒都不知覺,從腳面浮腫到大腿,鞋和襪都穿不進去。
(4)郭雲芝(50歲,晉城市,以前有嚴重糖尿病,心臟病,得法後一掃而光)被劉忠梅、雷紅珍等惡警強制不讓休息睡覺,兩腿腫脹,兩腳腫的不能穿鞋。遭受種種酷刑與折磨,毒打、強迫洗腦,野蠻灌食及更低級下流的迫害至奄奄一息,以「保外就醫」由郭的家人營救出所。
(5)法輪功學員高迎蓮(56歲,大同靈丘縣)。從小體弱多病,一年四季感冒不斷,咳嗽、氣憋,到了晚上不能躺下,睡覺只能跪著睡,醫生檢查其肺部像八十歲老人的肺。一九九七年春天,高迎蓮走入法輪功修煉,滿身的疾病都消失了,人從此也精神起來。這樣一個善良的人,只為堅持做一個好人,幾年來遭受中共勞教所非人的折磨迫害。
2005年至2007年,被非法關押在山西新店女子勞教所。惡警隊長雷紅珍連續一個月不許高迎蓮睡覺,白天還強迫她做奴工、在烈日下暴曬。零七年,高迎蓮回家後,身體都變了形,連鄰居都認不出來了。
(6)對堅定信仰的法輪功學員進行加期迫害。僅二零零七年八月份,就有十三名法輪功學員被以各種藉口延期迫害。
(八)從奧運會至今的迫害情況
2009年春天,為掩蓋罪行、逃避輿論譴責,山西女子勞教所的牌子變成了山西女子戒毒所,但是裏面仍然非法關押著法輪功學員,其中包括北京開奧運前轉來的法輪功學員,她們在那裏沒有基本人權,人格遭到侮辱。三大隊是迫害法輪功學員的專管大隊,主要責任人是教導員劉忠梅和大隊長雷紅珍。從二零零一年到現在,她們為自己的升遷和利益,不聽善勸,一直追隨中共迫害按照真善忍做好人的法輪功學員,強制洗腦,對堅定的法輪功學員採取嚴管,隔離,由吸毒者或刑事人員包夾貼身監視,單獨封閉在儲藏室和理髮室,晚上十二點以後才讓回到嚴管組睡覺。早五點起床後,一天到晚被吸毒人員隨意侮罵。
按那裏警察自己的話說:不放棄信仰那就是度日如年。現在獄警劉忠梅和雷紅珍以偽善者面孔出現,表面上善不離口,背地裏卻唆使吸毒人員和刑事人員對被包夾嚴管的法輪功學員行惡,告訴她們:不管你們用甚麼樣手段,不管你們用甚麼辦法都行,只要沒有外傷就行,必須讓她們寫四書轉化,寫出所謂的總結;如果她們不寫就扣你們的分。吸毒人員和刑事人員都想討好警察,減日期早回家,就大打出手。
山西省女子勞教所2008─2009年曾非法關押法輪功學員120多人,其中包括北京籍60名,山西籍60多名。實行暴力「轉化」。所謂「轉化」率位居全國第二。雷紅珍、劉忠梅和所長王敏是邪惡代表。二零零八年奧運前,中共為了標榜自己是人權最好時期,極力掩蓋迫害法輪功真相。把被關押在北京女子勞教所的法輪功學員分散劫持到外地,其中六十人被送到山西女子勞教所,看到前來的盡是些白髮蒼蒼的老人,很多人不禁落下了眼淚,有的還喃喃自語說:為甚麼把這麼多滿頭白髮的老太太抓來,共產黨怎麼這麼怕這些老太太修煉法輪功呢?……天理不容呀!
這階段,在惡警劉忠梅、雷紅珍的指使下,對法輪功學員採取不讓洗澡、三天以致十幾天不讓睡覺、18小時至24小時連續罰站、包夾欺負辱罵,還要其照常出工。受迫害人:劉瑩(記者,北京)、馮蘊青(北京)、孫秀芳(66歲,大學教師,北京)、林淑敏(50歲,北京)、郭秀雲(北京)、徐秀才、劉彩虹(32歲,教師,山西運城)、范玉梅(大同市)、周改英(55歲,榆次)、馬銳貞(50多歲,朔州)、王俊鳳(未婚,29歲,婁煩)、張素芳(山西太原)、彭菊芬(山西大同)高素英(48歲,長治)。
三隊大隊長雷紅珍、劉忠梅體罰高素英站軍姿、禁止睡眠、禁止上廁所、不准接觸人、不准說話。指使吸毒人員毒打,四十八天晝夜折磨,高燒三十九度,血壓升高,因高素英堅決拒絕「轉化」,被綁架到二隊加重迫害。雷紅珍三天三夜不讓李秀珍睡覺,第四天將李秀珍、馮蘊青送到封閉隊。封閉隊(二隊)的各種條件、制度、環境在山西女所是最差的。林淑敏在2009年8月左右曾被非法剝奪睡眠13天,1分1秒不許睡。罰站折磨,「包夾」侮辱、磕打、體罰。石桂英(52歲,太原)也遭到十幾天的二十四小時不讓睡覺,輪番毆打、謾罵、不讓洗澡等各種人身折磨,被吸毒人員暴力踢打其肚子,致使大出血不止。被非法關在小號(禁閉)裏兩個半月,每天只給吃半個饅頭,只能上一次廁所。第一次關禁閉時被惡警劉忠梅上了背銬,一晚上人被銬在禁閉室的鐵門上,手腫的變了形。
2009年底,被非法關押在嚴管組的劉瑩等法輪功學員抵制迫害,不出工、不配合一切惡人的要求、不報數、不戴胸卡。惡警劉忠梅罰劉瑩在組外整天坐小板凳。吸毒包夾對嚴管組裏的法輪功學員們瘋狂謾罵,整天播放誹謗大法的錄音,音量放到最大,震耳欲聾。法輪功學員在強烈抗議無效情況下,往門外衝,遭到包夾的毆打。有的法輪功學員被打的身上大面積青紫,有的血壓升高心律不齊,有一位年齡大的,暈倒在床上,硬被拽走,把床鋪撤掉。隨後法輪功學員們被反鎖在嚴管組裏,不讓上廁所,被憋的不行的情況下,只好便在洗臉盆裏,結果被包夾扔掉並踩爛。惡警劉忠梅揚言要給嚴管組的法輪功學員延期。
2010年7月9日,范玉梅(山西)被劫持往山西省女子勞教所,遭到惡警劉忠梅(十二年來該勞教所迫害最凶殘的隊長)指使賣淫犯陳曉紅、吸毒犯敖匯岷等人二十四小時大罵不止,不讓睡覺,站軍姿,坐小板凳,不讓洗漱達兩個月,在室內大小便。整天看詆毀大法的片子,逼迫轉化。兩次因煉功被毒打,關禁閉室七天導致范玉梅從此行走困難、兩腳浮腫、無知覺、生活艱難。在這種情況下,惡警劉忠梅、陳春香還不放過她,叫她下工房幹重活。惡警劉忠梅指使賣淫犯王榮霞在飯菜裏下不明藥物,被范玉梅發現,沒有吃飯,才使其陰謀沒有得逞。
(九)惡警陳慧茹、陳春香(「二陳」)非法延期迫害、暴力毆打
(1)毒打法輪功學員李秀珍
參與這個迫害的還有副大隊長陳春香(山西十大惡人之一)。二陳惡警完全被邪惡控制,不斷的幹著迫害法輪功學員的事。陳春香曾揚言:「我就跟著××黨走,與法輪功鬥到底,有你沒我,有我沒你。」陳慧茹聽到法輪功學員對她講真相,哈哈大笑:「你在做夢吧。」
2008年8月、9月間,李秀珍(52歲,北京),被多名包夾蓄意暴力毆打,原因是李秀珍看到一名法輪功學員被打前去阻攔,九月,二隊大隊長陳慧茹搶走李秀珍的衣物,並指使多名吸毒人員毒打她。多人齊上拳打腳踢,圍住毒打,李秀珍事後遍體鱗傷,臉上留下手指印、右小腿皮膚青紫面積達十二乘八平方釐米,左臂皮膚青紫達十乘八平方釐米,多處淤血,左手小指撕開一寸長口子,皮膚脫落,肉外露,上衣被撕裂,渾身多處受傷。然而二隊惡首二陳卻公開說:誰看見打人了?此事不管!
2008年7月到2009年3月間,吸毒人員杜鵑在二陳的授意下幾乎天天對李謾罵,動輒動手打人。
飢餓是山西女所裏常用虐待手段,三餐主要靠饅頭,早、晚粥裏米粒可以數清粒數,中午六個人的菜倒進小鐵碗,還不足一碗半,有人戲稱這些菜是兩片菜葉子、一根胡蘿蔔。米飯做成了像稠粥一樣,一人平均不足二兩。菜裏沒有油水,又限制買食品。封閉隊(二隊)許多被關押人員餓的從食堂帶饅頭回去吃,被警察發現不但被罵上一頓,還要受罰。有人被罰當眾吃下十多個饅頭,吃得當眾吐出!在山西女所封閉隊有多位法輪功學員拒絕奴工,拒絕為勞教所賺黑心錢。惡警隊長陳慧茹、陳春香就強制她們站著,不允許坐。看到這些法輪功學員一旦坐著,她們就指使吸毒人員把凳子搶走。
(2) 折磨北京傳媒大學教師黃玲
黃玲,34歲,北京傳媒大學講師,與丈夫被同時綁架非法勞教時,不足十歲的孩子顛沛流離,每當看到同學和父母在一起,孩子眼裏就噙滿了淚水。黃玲在北京女所被非法關押九個月,在山西女所關押兩年。而每一天都是在侮辱、謾罵、毆打、各種手段的折磨中度過,對身體與精神的摧殘無時無刻不在進行著。經歷的是勞教所集中營式、地獄般的迫害法輪功學員的一幕,中共的所謂「春風化雨式」的「教育感化挽救」,實則充斥著血腥與邪惡。直到回家的時候,黃玲的身體已很虛弱,腿是腫的,牙齒掉了三顆,頭髮也白了許多。
惡警劉忠梅和雷紅珍轉移黃玲去二大隊迫害(該隊勞務重,環境惡劣)。黃玲到二隊後仍不配合,不妥協,不做奴工,不戴胸卡,一身正氣。她被天天罰站,身體日漸消瘦。
在山西女所被非法關押時,黃玲在困難的情況下寫了揭露新店女子勞教所迫害罪行的材料,輾轉送出,在明慧網曝光後,有力震懾、消除了邪惡。這是做惡者最害怕的。在此後新店女子勞教所對她的迫害,在惡毒中又有所顧忌。勞教所有很多流氓規定:「禁止寫字」,「丟失物品白丟」,「禁止購買」、「禁止通話、通信」、「禁止如廁」。二零零八年九月二大隊長陳慧茹就強行沒收的黃玲的鋼筆和寫字本子、信紙。惡警陳慧茹對包夾下令:只要黃玲寫字就搶。
基本人身生存權被剝奪──飢餓、吃冷飯菜、不能洗澡、長時間罰坐:二零零九年十月十五日直到二零一零年六月八日出所,被陳慧茹以「反思」之名單獨隔離(關禁閉),從那時起基本人身生存權被剝奪──飢餓、吃冷飯菜、不能洗澡、長時間罰坐。冰涼的飯菜使黃玲胃疼痛不止。整個一個冬天都是這樣,胃疼越來越厲害。胃經常像針扎似的疼,返酸水,經常半夜會疼醒。除此之外,飢餓也是隔離後的折磨手段之一。
要求取消隔離而遭毒打數次致腦震盪、傷痕累累:黃玲因要求取消隔離、取消非法延期被二隊指導員陳慧茹、大隊長雷紅珍(三月二十日第一天正式來二隊上班。一、二、三隊合併重組為一隊、二隊,三隊被關的法輪功學員都到了一隊)指使吸毒人員毒打,幾個吸毒人員一起上手毆打。拳打腳踢,拿寫字板、拖鞋猛砸背部和頭,前前後後共有五十分鐘的時間,打的渾身是傷,疼痛難忍。陳慧茹對被關押的人員威脅說:「你們誰看見打她了?誰要底下亂說,別怪我不客氣。」雷紅珍則對黃玲說:「誰打你了,沒人打你」。
因為被長時間的毒打,黃玲的頭被打成腦震盪,不能往下蹲、坐,稍一低頭就頭暈。整個頭的後部、整個頭皮都是火燒似的疼,沒有一處是好的。不能看東西,看一會兒頭就疼的受不了。頸部後部、整個背部、腿大片大片青紫。渾身疼的睡不著,側躺在床上不能翻身,躺下後就坐不起來。
三月二十二日,黃玲把二隊指導員、大隊長指使吸毒人員毒打整個經過寫出後投入所長信箱。結果是招來更邪惡的毒打。三月二十七日,兩名包夾開始找碴辱罵,衝著黃玲破口大罵,又叫來別的吸毒人員,按住黃玲,用鞋的後跟使勁踢腹部、腿部,拳頭打臉、眼睛,眼睛被打得疼痛難忍,眼前一片黑。黃玲說:你們這樣打人,我要求見隊長。她們一聽說見隊長,就更惡地毒打黃玲。鞋底砸頭、後背,騎在身上,用手掌、毛巾抽打臉,臉盆砸頭。肆無忌憚地毆打。從中午十一點多一直到晚上八點多,打累了,她們才停了手。黃玲身體上新傷加舊傷,傷痕累累。就在這種惡毒的、發洩私憤式的瘋狂毆打中,黃玲也徹底看清了勞教所、中共迫害法輪功學員最真實的一面。
三月二十八日,因為實在沒有渠道反映被暴力毆打的惡劣處境,黃玲只有朝窗外喊,要求見所長,希望所領導能夠聽到呼聲。包夾上前一把抓住黃玲的頭髮,迅速關上窗戶,將黃玲扔在地上。
又一輪的摧殘折磨──飢餓、不讓睡覺、辱罵、毒打:因為黃玲堅決抵制迫害,不報數,惡警雷紅珍專門調換了包夾吸毒人員王美麗、張苗對付黃玲。惡警雷紅珍專門利用這兩個人,讓她們「教育」「教育」黃玲,想「辦法」讓黃玲報數。對吸毒人員、包夾來講,「教育」就是暴力毆打,想「辦法」就是折磨、摧殘、飢餓等等。從三月底到四月底,一個月的時間黃玲都處於飢餓狀態。她們逼黃玲罰站。不讓吃飯,不讓喝水、不許上廁所。把黃玲拖到監控頭照不到的牆角處,王美麗、張苗一左一右拳打腳踢、打幾十個耳光、用鞋猛踩腳、腳趾。黃玲被打得胸口疼痛難以呼吸。她們邊打邊笑:你不報數,以後天天就這樣折磨你,看你能撐多久。毆打到將近十點。黃玲從九組跑出來高聲喊:「包夾王美麗、張苗動手打我,雷隊長你不管嗎?」高喊之後,這次打人才停止。
王美麗、張苗看出故意合夥毆打行不通,而雷紅珍還是讓她們繼續想辦法叫黃玲報數。她們就在日常生活中找碴打罵。每天如此,黃玲也天天被打。有許多被關的人都親眼看到了包夾打人的惡行。事後她們悄悄對黃玲說:「我們看到了,好多人都很氣憤,大家心裏都明白是怎麼回事,還是那句話,惡有惡報吧,這種人一定會遭報的。」善惡有報是天理。就在王美麗、張苗天天打黃玲、持續了十多天後,王美麗從家裏電話中得知,她唯一的兒子因搶劫罪被逮捕了,面臨著被判刑。而張苗,在四月九日晚上,她又一次大打出手,把黃玲的頭髮拽落的滿地都是。打人的整個過程被雷紅珍在監控台上看的清清楚楚,雷紅珍無法再包庇張苗,只好把張苗撤了下來。至此,雷紅珍想利用吸毒人員對黃玲施壓、飢餓、不讓睡覺、肆意打罵以達到強迫報數的這場醜劇也就不得不草草結束。
很多人都明白法輪功學員是很好的人,即使勞教所中很多警察,她嘴上不說,她心裏也明白這群人的道德品質很高。更何況有的警察已經直接說出來「我知道你們是好人」、「現在誰不知道共產黨壞」。
(3)迫害高素英致生命垂危
高素英女士(四十九歲,山西長治),二零零八年五月九日被長治國保大隊綁架,非法勞教兩年,被關在山西女子勞教所二隊。在被關押的兩年多時間裏,高素英遭受暴力毆打、監控,長期被謾罵、侮辱,兩次被無理延期共六個月。二隊惡警陳慧茹、陳春香是迫害高素英的直接責任者。二陳惡警完全被邪惡控制,不斷的幹著迫害法輪功學員的事。她們多次搶走法輪功學員的物品,直接參與了對法輪功學員高素英的延期。
打人者反誣被打者打人
二零零八年7月28日,高素英要求對其非法勞教進行覆議,二隊臭名昭著的大隊長陳慧茹、陳春香不准。同時又招來了一頓毒打:十多名吸毒人員和包夾跑進教室把高素英圍住,搶走紙筆,瞬間,她們又用筆扎高素英,臉被扎破,身上衣服被扎破,多處受傷。拳打腳踢,高素英倒在地上,她們乘機狂踩全身、胸部,高素英痛得不能呼吸。
然而,警察紀香芝說:「一人打這麼多人,高素英真厲害。」紀香芝走了,陳春香(二隊隊長)走來,打人者又開始肆無忌憚地瘋狂打。崔然扭住高素英的胳臂,猛擊胸部多拳,陳卻看笑話似的說:「誰看見打人了?」崔然邊打邊說:「打的就是你。」她們上來輪番的打,打累了就休息,換人打。一會兒,把高素英拖到晾衣樓頂,一會兒又拖回房間,反覆折磨,直到夜間十二點……」因為高素英遍體鱗傷,呼吸困難,坐臥難寧,要求看醫生,被拒絕。陳慧茹聲稱自己是獸醫,用這樣惡毒的語言來侮辱高素英。
更可恥和荒謬的是,三天後,二陳居然糾集打人兇手高志華、劉亞楠、崔然、喬麗平、楊丹對高素英進行錄口供,惡警凝視著高素英身上的傷痕,怪聲怪氣地說:我看不見你身上的傷痕。竟然讓五個兇手做偽證,說高素英一人把五人打翻在地致傷,延期三個月。
這次毒打致內傷、呼吸疼痛、臥床三月,渾身青紫。高素英向所長王敏、管理科長反映,將傷痕給其看,她們不予理睬。吸毒者們在大隊長們的縱容和指使下長期折磨高素英,中午不讓睡、飯菜倒在地上、站軍姿、長達七個月之久。
還有一次毒打,二零零九年九月二十四日凌晨一點半左右,包夾林潤濤、崔彩霞抓住高素英的頭髮,掄拳猛打臉部。吸毒人員張苗、廉林俊、白巧玲把高素英摁到床上亂打,狂抓胸部。門被組內的人關緊。惡警陳慧茹吩咐吸毒者看好門,上前用腳後跟踹高素英,踹一下,喪心病狂的罵一句:「誰打你了?」最後竟惡狠狠地無賴地指揮打人者:「你們都給我做證明,她打你們了!」這就是中共打人的流氓又耍流氓:我隨意打誰都合法,誰揭露我就違法,我就要收拾你。
陳慧茹一貫做惡多端,在學員中挑撥是非製造矛盾,在隊裏呼風喚雨,一手遮天干盡了喪盡天良的事,殘酷執行中共迫害法輪功的政策,惟恐比別人落後。
當眾施暴力
二零零九年十月二十八日至十一月十二日內,高素英連續被暴力毆打三次,被打得翻滾在地,滿嘴流血,牙齒鬆動。直到法定上訴期限十五日的最後一天,惡警陳慧茹才允許高素英拿筆寫上訴書。某日,高素英將被延期、被暴力毆打的整個過程寫出來投入山西女所飯廳入口處的檢察院信箱,在惡警陳春香的授意下,四、五名吸毒人員當著全所三、四百人的面將高素英抓起來猛扔在地上,高素英的額頭直接磕在飯廳地上,緊接上來拳打腳踢,整個飯廳裏幾百號人親眼目睹惡警、惡人的野蠻暴行。高素英從地上爬起後又走向信箱投信,陳春香無法阻止,站一旁說:你投你投,我就這兒看著你投。高素英最終將申訴信投入信箱。這其中參與毆打、充當惡警黑心打手的吸毒人員有:白巧玲、蘭梅、賈朋霞、岳娟、高曉蓉。
高素英被暴打致生命垂危,惡警幸災樂禍
由於惡警陳慧茹、陳春香指使群體吸毒人員多次暴力毆打高素英,致使她十二月五日昏倒在洗澡間,全身抽搐、大小便失禁,出現生命危險!就在高素英休息不足二十天、身體還未恢復的情況下又脅迫高素英出工,繼續折磨迫害,使高素英反覆出現頭暈、血壓升高。
就在高素英被陳慧茹、陳春香折磨出現生命危險的情況下,新換的包夾吸毒人員岳娟、孫娟在陳慧茹的授意下,仍屢次毆打高素英。二零一零年一月底至二月十一日、三月四日包夾孫娟、岳娟同組內吸毒人員賈乃雲、白巧玲、蘭梅多次毒打高素英。二月十一日、三月四日的兩次毒打直接傷及高素英的心臟、腦部。每次被毒打後,大夫給高素英量血壓,血壓都高達170/100,高素英頭暈頭痛、嘔吐、心跳過速、面色蒼白、站立不穩。
惡警卸磨殺驢
二零一零年二月十一日被打後,高素英將打人的吸毒人員告到陳慧茹那裏,因為包夾長期欺壓法輪功學員、打罵惡行已被其他許多旁觀者反感,人們紛紛站出來作證,陳慧茹也自感包庇不住,只得將打人者孫娟、岳娟、賈乃雲當月考核計零。自這些打手考核計零後,這種邪惡的包夾毆打法輪功學員的惡行才有所收斂。陳慧茹利用完包夾,又將包夾作為替罪羊踢出去,這種手法也使吸毒人員寒心,她們從中看清了自己被利用後的結局,不想再為其賣命了。
高素英被剝奪上訴權
針對被毒打、兩次被構陷延期,二零零九年十月高素英寫出起訴書投入山西女所、紀檢、西峪地區檢察院信箱,起訴陳慧茹、陳春香暴力毆打,煽動、挑唆吸毒人員暴力毆打法輪功學員,並逼迫吸毒人員多次給法輪功學員做偽證造成延期的惡劣違法行為,以及陳慧茹、陳春香非法剝奪法輪功學員申訴權、上訴權的違法行為,責令其承擔造成的一切後果和法律責任。
如今山西女所二隊只有高素英一名法輪功學員(一隊還有十幾名法輪功學員,原來專門關押法輪功學員的三隊已在二零一零年三月解體,不存在了)。高素英的身體在兩年多被非法關押的時間裏遭受了很大的摧殘,身體已被折磨得非常虛弱,但高素英心在法輪大法上,意志很堅強,她向二隊警察要筆寫自己被迫害的整個過程。筆被包夾偷走後交給陳慧茹,陳慧茹扣下後,不讓高素英再寫一個字。
現在高素英在山西女所二隊被剝奪一切合法權利,被剝奪通信權、上訴權,信件不給寄,寫給檢察院的上訴信也被陳慧茹扣下;筆被搶走,不能寫字;眼鏡被摔壞搶走;不准她與兒子通電話,兒子下落不明,陳慧茹說高素英的兒子來了也不讓見;高素英的財產全部被她前夫賄賂法官侵吞,使高素英身無分文、無家可歸;高素英的心臟、頭部在數次毒打中受傷,頭髮白了很多。
2010年3月17日,迫害法輪功學員的三大隊解體,被非法勞教的四十多名法輪功學員被轉移到了一大隊,分散在八個監室中,合併後一大隊曾有120多人,由惡警劉忠梅任一大隊大隊長。另一頭目是惡警陳春香。
2010年6月18日,一大隊成立了「強化班」,法輪功學員每天被罰坐、罰站長達17、8個小時。
王改珍:(大同)30多歲,喊「法輪大法好」。在強化班,不「宣誓」、不背監規、不「唱歌」。
王紅霞:(運城垣曲縣)38歲,從8月7日開始,一個多月不讓睡覺。惡警劉忠梅指使賣淫犯夏瓊娥、吸毒犯奧匯敏晝夜看守,一睡就打。
殷雪梅:(山西)40多歲,一個多月不讓睡覺,派犯人看守,一睡就打;
范玉梅:(山西)40多歲,一個多月不讓睡覺,每天只讓上一次廁所,派犯人看守,一睡就打;
惡警還指使敖匯泯(吸毒人員,山西渾源縣人)、郭一軍(賣淫人員)、夏秋娥、李春梅、張小紅等人對法輪功學員進行包夾和打罵,當有人制止她們時,她們說,「誰打你了,那是糾正你的動作。」
正告行惡者停止做惡
「善惡到頭終有報」,行惡者自取絕路,天譴就在眼前。正告山西女子勞教所惡警陳慧茹、陳春香、雷紅珍、劉忠梅等,你們的惡行罄竹難書,且不說你們或你們的親人因你們滔天的罪惡會遭到甚麼樣的惡報,單單中共在其行將滅亡的時候也不會給你們甚麼好果子吃,就像你們利用完吸毒人員行兇後又把她們剔除一樣,你們也會成為中共的替罪羊。你們的名字將永遠會被後來人所唾棄,你們的後代將會因你們的惡行而蒙受奇恥大辱,代代難為做人。
一位經歷過數次「運動」的人說:「共產黨搞運動使喚人就是糊弄傻子:給你一塊糖,讓你去打人,打完了你去頂罪。明白人肯定不幹,但是看好那塊糖的人會衝上去。」為了你們的後代和你們自己的親人,終止你們的罪惡行徑吧,懺悔你們的過去,給你們的子女、親人、後代留一塊遮羞布吧。
月圓,家可圓?
又是一個月圓的日子,小明宇已經不記得曾有多少個這樣的日子不能和媽媽在一起度過了。
王改珍和兒子小明宇 |
小明宇的媽媽名叫王改珍,是大同市的法輪功學員,在大同市礦務局三醫院神經科做護士工作。王改珍於一九九八年開始修煉法輪大法。修煉前身體有病,脾氣急躁。修煉法輪大法後,身體好了,脾氣、性格都變了,變得溫柔、善良,每天都是樂呵呵的。可是,一九九九年七月二十日,中共開始了對法輪功的迫害。王改珍實在是不明白,能夠使自己和上億的修煉者身心健康的高德大法為甚麼就不讓煉了呢?難道政府還怕好人多嗎?於是,她領著當時只有一歲多的小明宇去北京上訪,告訴人們:法輪大法好!法輪大法是正法!當時還不太會說話的明宇,在天安門廣場第一次喊出了「法輪大法好!」。
二零零一年十一月二日,王改珍不願看到這麼好的功法遭到迫害,不願意看到那麼多的老百姓聽信中共對法輪大法的誣陷、誹謗,毅然走上街頭向廣大民眾講述法輪大法真相。不明真相的警察強行將王改珍抓進太原市新店女子勞教所非法勞教三年!
因堅持信仰,王改珍於2010年7月26日再次被非法勞教二年,送到山西省太原市新店女子勞教所迫害。
小明宇一九九八年出生,長在大法遭到迫害的日子裏。小小年紀的他,經歷了在他這個年齡本不該有的痛苦與遭遇。八歲那年,爸爸由於車禍永遠離開了他。而善良的媽媽一次又一次被綁架。小明宇怎麼也不明白:這個社會到底怎麼了?
看著高高掛在天上的月兒,小明宇度過了多少沒有媽媽陪伴的夜晚。像這樣的家庭、這樣的孩子,在大陸有多少呢?只因為他們的爸爸、媽媽不放棄讓自己做好人的信仰嗎?這些孩子們卻在月圓家不圓的日子裏承受著與親人的離別之苦。
善良的人們啊,我們都有孩子,請伸出你們的援手!還在參與迫害的警察啊,你們也有兒女,趕快清醒過來吧,善惡有報是天理呀!為了讓千千萬萬個像明宇一樣的孩子都能有一個完整的家,讓我們共同制止這場踐踏法律、失去人性的迫害,早日結束這個星球上從未有過的邪惡!讓月圓家團圓。
(待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