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面是徐慧平自述去年七月遭綁架迫害的經歷:
二零一二年七月十九日早晨四點半左右,就聽一陣瘋狂的敲門聲伴隨雜亂的腳步聲,我沒去開門,我家廚房窗戶被撞開,跳進三個惡警,一人衝進我的臥室看著我喊了聲:人在這兒!應聲幾個惡警闖進臥室把我的雙手用手銬銬上。我十三歲的兒子被眼前的這一幕驚呆了。又是一陣連推帶拖的把我弄上警車。十幾個惡警把我家抄了個底朝天……。孩子的電腦、大法書、師父法像、小冊子、MP3、播放器、我的錢包(內有五百元、可返回時只剩二百六十元)、看新唐人電視的大鍋等都搶走了。中國老百姓有句話叫「過去土匪在深山、現在土匪在公安」,這話說的咋那麼對呢。
他們把我拉到一住宅樓的一間屋子裏,開始了非法審訊。這東西是哪來的?大鍋是誰安的?盤錦、黑山、瀋陽都是誰組織的?你是不是頭頭?並讓我出賣資料點。我沒有配合。
非法審訊沒有結果後把我拉到錦州附屬醫院進行所謂的體檢,當時我的症狀是血壓高、全身抽搐,李維山卻對醫生說:「都給她寫正常」。就這樣他們又把我拉到看守所,當時有個男警讓我簽字(一個月刑拘證)我拒簽,又過來個女警,還讓我簽另一個字,我拒簽,在看守所我一直都是全身抽搐不停,血壓高。看守所的醫生看看,量量血壓就走了。第二天牢頭讓我幹活,說:「幹多少多少,完不成如何如何」我幹不太好,所長進來說「你幹活不好好幹影響別人。」因身體不好,我就不幹了。第二天李維山和一姓肖的警察又開始非法審訊。十六天內非法審訊我三次,每次都威脅恐嚇:「你要不說你幹啥了,最少判刑五到七年。」肖江說:「你呆著吧,你出不去了」。
家人在怕失去親人的痛苦和惡警的壓力下,用錢把我買回來。出來的頭一天,李維山、肖江讓我寫「不學不煉等」,我在親情和人心的帶動下,被迫寫了,他們得寸進尺,讓我罵師父,我說「你有槍沒有,打死我得了。」他們就不再逼我。李維山讓我在拘留證上簽字才可回家,同時告訴我隨叫隨到。回家兩天後,李維山又給我叫回市局一次,一個星期左右又給家人打電話,讓我到一個辦公地點,不在市局裏,當時李維山、白寧等四─五個人,讓我出賣同修,我沒配合,白寧馬上拍桌子喊「你不用想回去了!」 欲再次綁架我,無奈之下我的老闆又拿出二萬元打點關係。
因為工作,自從我被迫害後,老闆一直很著急想讓我早點上班。因丈夫在外打工、孩子小沒人照看,惡警又經常去騷擾,因此孩子只好轉學被送到一所寄讀學校,家人也很著急。錦州「六一零辦」的惡警利用老闆及家人的這種心理進行勒索,老闆分兩次共計十萬給勒索者,我被釋放回家。我們老闆前後被勒索十二萬元。中間打點吃喝玩抽一萬,共計十三萬。
邪惡的六一零欲壑難填,變本加厲的迫害開始了,他們到處找我,多次給我們老闆打電話找我、到朝陽市我的母親家裏、到我孩子寄讀的學校、還去朝陽市公安局。就是想再次綁架我。並在我家對面三樓安有監控器已久。至今我有家不能回,仍然流離失所在外。
在流離失所五個多月後的二零一三年一月十六日,徐慧平再次被白寧等一夥惡警綁架。現被非法關在錦州看守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