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修煉的路上是師父給我拽上來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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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明慧網二零一三年一月二十六日】修煉十五年來,從修煉那一天開始至今我沒去過一次醫院,沒吃過一片藥,甚至沒用過任何化妝品(參加聚會適當修飾除外)皮膚反而比修煉前還好。

我在這十五年中遇到過:甲狀腺腫瘤、近半年的腰椎劇痛整宿無法入睡、帶狀皰疹、兩次痔瘡(第一次二小時消失,第二次四天過去)等病業關,都是在師父的幫助下走了過來,也是十分神奇的。都是師父看到弟子有了一點點正念後,給弟子拿下去的,在這裏就不詳細說了。

過去我年輕時是專門搞政治宣傳工作的,也是一個堅定的無神論者,受邪黨毒害較深。甚麼氣功,甚麼修煉,根本不信。在氣功高潮中有許多人搞甚麼發氣,別人都有感受,可是這些東西對我不起作用,我也更不相信。但骨子裏卻總有一種要尋找人生更深層的東西的願望。

接觸法輪大法後,我從心裏感到一種難以言表的喜悅,這個適合我,這才是我要的。天天美滋滋的,也不知道為甚麼那麼高興。堅持每天早上參加晨煉,只煉動作,聽聽講法錄音帶就完事了,也沒有修煉圓滿的概念。雖然煉功了,只是一種感性的認識,不知道學法的重要,別看師父講了那麼多,我也沒有真正聽進去,抱著幾十年形成的人的觀念,只重視那個煉,不重視修,不重視學法。可是師父煞費苦心的拽我,只要我往床上一躺,師父的講法帶就在我耳邊播放,大約放了近一個月。那時悟性很低,不知道怎麼回事,後來才明白,是師父在幫我,讓我聽法,去沖洗我腦中的邪黨的毒,要不然我這個「聽黨的話的、黨叫幹啥就幹啥」中毒極深的人,很可能因為對法理解不深而在邪惡考驗下放棄不修了。在此,心中萬分感謝師尊,感謝師尊的洪恩。如果沒有師父的呵護,在這個十惡毒世中,憑我們自己那點悟性怎麼能走到今天呢?

回想自己修煉十幾年來,自己每走一步都是師父給我拽上來的,在我剛剛修煉時,在我耳邊播放講法帶,讓我聽法;當我不堅定時,派同修幫我;在妹妹同修被非法關押,讓我迷茫、消極時,幫我神奇的聯繫上同修,使我從消極中走出來;在我把妹妹當成拐棍時,妹妹同修兩次被非法關押,師父又派法理認識較好的同修,幫我從法理上提高,從依靠別人的狀態上走出來;妹妹同修回來以後,由於邪惡的洗腦,狀態極不正常。如果沒有同修在法上的幫助,我很可能會分不清,從而會走偏。正因為師父給了我跟同修學習交流的機會,使我走在師父安排的正法修煉的路上。

迫害十幾年,除了妹妹兩次被非法關押時,我受到騷擾外,總算走的比較穩,妹妹回來後曾說,我不希望你走我的路。我心想,我絕不走那條路。可是修煉是嚴肅的,如果我們一放鬆,一有沒歸正的地方,邪惡就會乘機而入。

在我偶然一次去同修家辦事,被蹲坑的警察非法關進派出所,雖然當天返回,但給法造成一定的損失。看似偶然,實際也是有原因的。修煉人如果不在法上修就會出問題。回來後,我靜下心來加長時間看書學法,抄書,調整狀態。因家人受到驚嚇,害怕我再出事,所以我也很少出去,但當時我們好幾個同修同時被抓。有的當天回家,有的被非法拘留。由於當時同修之間比較封閉,沒及時形成整體,失去了營救同修的最佳時機,讓邪惡鑽了空子,本該十五天回來的,卻沒見同修回來,具體消息又不准。同修想營救卻無法和該同修家人聯繫。而我與該同修原來是同事,與他們家屬認識,別的同修根本不認識其家人。正著急怎麼和我聯繫呢?在我外出時,師父法身安排我與同修見上面,神奇的在馬路相遇。把其家屬的電話給了我,讓我與家屬聯繫。因我也是在她家同時被綁架的,我們家這邊也很害怕。但是同修被非法關押,如果我不去牽線,營救同修根本無法進行。我是此事的當事者,我又要去向警察要這個同修,那個怕心可想而知。難,怎麼辦,後退不行,我是義不容辭的。怎麼辦?我橫下一條心,有師在,有法在,怕甚麼,有路也要走,沒有路也要趟出路來。我心裏求師父給弟子加持,去掉怕心,我做的是最正的事,不管多難,只要我們聽師父的話,一切都是最好的。由於同修家屬特別不配合,連要他的電話都搪塞,而且反覆說不讓我們管,但在師父加持下最終將電話給了我。這樣我們走上了營救同修的路。

在營救同修時,我們沒有任何線索,家屬不讓管,又不提供任何線索。我們幾個同修商議好方案,互相配合,一路走一路正念不止,不敢有一點懈怠,不敢有一點雜念,我們不能有一點偏差再讓另外空間邪惡鑽空子搗亂。真是看似根本沒有路,神奇的出現變化。我們深深的感到師父就在我們身邊,只要我們念正,符合法在那一層次的要求時,師父就幫助我們。由於我們去的是關押犯人的地方,那些地方的人對誰都像犯人一樣惡語相待。我們出發前互相叮嚀:一路發正念不止,並強調「慈悲」對待眾生,在任何情況下不能動一點惡念,把每一個接觸的人都當作是要救度的眾生。正因為基點放對了,師父就幫助我們了。幾次都是我們不知道怎麼進行下去的時候,出現神奇的轉機:本來不知道往哪走時就來個人給指路;本來拘留所拒絕的事,我們不放棄,一人交涉時其他人發正念,轉而他們卻給我們提供了情況;本來家屬揚言「我不管你們的事」,卻神奇般的將她們聚在一起,並主動提出以她們為主去要人,我們只配合就行了;本來其子女說,讓她在裏面呆著去吧,卻轉而背著我們去要人了,等等。後來經過同修加持正念配合,家屬想方設法要人,使同修在較短的時間回來了。

由於當時邪惡屬於一次行動,還有同修仍被非法關押。我與同修又配合走上了營救同修之路。

這個同修家屬願意配合,所以能和家屬面談。我們約好同修家屬,調動他們正的一面,扭轉我們「犯法」的概念。我們是好人,是惡警綁架了我們,不讓我們過好日子,這樣家屬才有了要人的願望。但誰知另一家屬到來後把剛正過來的氣氛給攪了。因為我們的目地是為了營救同修,不能被常人帶動。我們都先清自己空間場調整狀態,及時控制局面,最後家屬在不情願的情況下答應和我們一起去要人。家屬在得知我也是當天被綁架者之一,那個同修也被非法勞教過,邪惡也不斷騷擾我們的情況後,很感動,堅持一起配合要人。在去公安局要人時,不知道具體辦案人是誰,問他們哪個部門管,他們耍官腔,說冠冕堂皇的話,無法找到人,正僵持在那時,旁邊的警衛人員看不過眼去,幫我們出主意找信訪辦。他們是怕人上訪的,不知情的人根本就找不到,而且那地方很難遇到人,我們無意中遇到一位老人,不但告訴我們在哪裏,而且告訴我們怎麼才能進去,真是師父派來的,要不是老人的指點,不可能找到那個隱蔽極深的信訪辦的。

在找信訪辦、在看守所、在公安局的過程中,也是師父幫我們打開了本沒有的一條條路。在這過程中,有心性的考驗;有面對渺茫的感覺;有邪惡的種種理由;我們都憑著堅信師父、堅信法的信念走了過來。並且我們走過的地方都留下大法弟子善的力量,使被邪惡操控的人的惡的一面無法起作用,最後也是在慈悲偉大的師父呵護下,在同修集體發正念中,同修奇蹟般的回來了。

但在營救同修要人時,又有別的同修被綁架。部份同修認為我們要人又導致同修被綁架。本來我們是在做最正的事,又頂著那麼大的壓力,沒有身臨其境的人,是沒有那種感受的,但卻被誤解,我心中迴響著師父的法,心中沒有引起任何波瀾,繼續做我們該做的事,走師父安排的路。

由於邪惡不會放棄作惡,我們修煉沒有結束,舊勢力虎視眈眈,以各種藉口干擾師父給弟子安排的路。

過一段時間又有同修被綁架,此同修家人十分明白真相但不知道如何做才好,當我知道情況後,我想證實大法的事不要等,他的事就是我的事,我隻身和同修家人向邪惡要人。雖然我沒做了甚麼,可是師父卻給我力量。我們去要人時,由於不知道同修關押在何處,頂著烈日的酷曬又不知路如何走,走了好多冤枉路,而且是正在開修的馬路,坑坑窪窪,塵土飛揚,在崎嶇路上行走。我這個六十歲的人像小伙子一樣走在坑窪不平的小路上。本來走的路很遠,又是很熱的天,但我絲毫沒有不適的感覺,本以為回家後得累的夠嗆,但是我那天身子出奇的輕鬆。就好像沒走這些路的感覺,渾身輕飄飄的,我知道師父鼓勵我呢,現在該同修已經回家。

我雖然是個老弟子了,但是自己感覺與精進的同修相比相差很遠。大法弟子應做好的三件事做的很差勁。可是自己在正法時期當上了大法弟子,師父想方設法把我們拉上來,給我們提供修煉的機會,推著我們做正法時期大法弟子應該做的事,讓我們樹立威德。憑我的悟性、憑我當時的思想境界,讓我剛剛在被邪惡非法騷擾回家後,再去找邪惡要同修還真是很難很難。如果當時被綁架的是另外一個人,我是不會參與向邪惡要人的。因為再也沒有第二個人能做這件事了。我是被動的、不得不做了。這不是師父的苦心安排嗎?

通過這件事自己體會很深:一是無法用人類的語言感謝師尊的洪恩。二是對師父講的法「修在自己,功在師父」[1]有了更深的體會。三是只要我們事情做對了,基點放對了,念正,符合法在那一層次上的標準,師父就會給我們打開看似無路的路。正如師父說的:「你們一路就是這麼走過來的,你們在哪方面走對了、走正了,關著的門就得開,路就會擴寬。無論哪個項目,一路都是這樣過來的。」[2]

自己實際是個很不爭氣的,可是師父比我們自己還要珍惜我們。種種事都安排的周密而細緻,是師父連拉帶拽才把我拉上來的,也是無法言表的。本來跟做的好的同修比,實在沒做了甚麼,也有許多遺憾,也有許多該做還沒做好的。

如有不在法上的地方,請同修批評指正。

註﹕
[1]李洪志師父著作《轉法輪》
[2]李洪志師父經文《在大紀元會議上講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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