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念正行 陰霾散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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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明慧網二零一二年八月三日】我得法是1997年元旦,因有事到公園找正在煉功的同學(同修),就這樣接觸了大法 。當時,也不懂甚麼修不修的。剛學功我就可以雙盤差不多半小時,同修羨慕得不行,因她學了幾個月單盤才半小時,雙盤腿都難拿上。平時,只要她去煉功我都跟著。但我不看書,直到很久以後我才花了一個星期時間勉強看完一遍《轉法輪》,才發現這本書能洞徹我的心靈,是我一輩子要找尋的好東西。

雖然我很少學法,但我經常跟著同修東奔西跑到處洪法煉功。由於經常與別的同修接觸,我的心性也在開始悄悄變化。以前,在黨文化灌輸下長大的我自私自利,遇到事情總與人爭鬥,不爭出個我贏你輸絕不罷休;加上妒嫉心強,又死愛面子求安逸,一有點小成績就沾沾自喜,到處顯示;平時還不注意修口,不願面對困難,怕承擔責任和後果,總想把自己放在是非外,卻總與是非糾纏不清。我的朋友本來就不多,益友更少。修煉後,慢慢的,我發現朋友們都願意跟我在一起,說我有安全感。

1999年,黑色恐怖降臨。那時對大法一知半解的我感到慌亂、迷惘、不知所措。但我知道大法是蒙冤的。我告訴家人這不是事實,但架不住中共的輪番洗腦,家人群起攻擊我,本來抗壓能力就差的我天天以淚洗面,對著師父的法像,不知道怎麼會這樣?

那時我剛結婚生子,因父親是公檢法部門的幹部,對這類事情很敏感。他把我叫回娘家,當著我老公的面,用最惡毒的話語,殺傷力最強的詞句,血淋淋的羞辱我,揚言要與我斷絕父女關係,讓我丈夫跟我離婚。嚇得我那才幾個月大的兒子哇哇大哭。我丈夫抱著孩子默默無語,母親在一旁掩面流涕。我消極的承受了這些,但內心卻不放棄,因為我知道真相(修煉人明白的那面是知道的)。奇怪,即便這樣,當時我並不恨我父親,只是覺的他很委屈,很可憐。要是以前我倆早就針鋒對麥芒,吵開了。

這期間,那位帶我入門的同修被迫害了。我帶著孩子到勞教所給她送經文,她又指引我找到另一位同修。在同修的幫助下,我學懂了一些電腦技術,從而慢慢走出了陰霾,又回到大法中。

大概是2004年底,我家公查出患膀胱癌,全家非常悲傷無奈。因家婆也是因病去世,已經花光家裏所有的積蓄,當時我們的負債生活剛結束。為了節約開支,平日最忌諱醫院的我,在醫生的幫助下,硬是學會了清洗膀胱、換導尿管等醫務操作。直到老人家癌細胞擴散臥床不起,都是我精心照顧。所以,老人逢人便說,是他前世修來的福,能遇上這麼好的兒媳。癌症晚期是很痛苦的,疼的時候全身冒冷汗,直在床上打滾。我就跟他講大法好,告訴他真相,教他念:「法輪大法好,真善忍好」,等我講完了,他也不喊疼了,勸他三退他也退了。從此他天天掰著手指念九字吉言,直到去世都不再喊疼了。

生前他總是對前來看望他的人豎起大拇指說:「我家二媳婦(指我)是這個!她是神,她說的都是真的。」我又用MP3放師父的講法給他聽法,剛好聽完九講《濟南講法》他離世了。感謝師父慈悲。

學法後的我口碑很好,父親不再固執,不再干涉我,只對我說:「你知道就行了,不要亂說,不要到外面鬧事就好。」

由於還有許多人心沒放下,我學法煉功時而精進,時而懈怠。但師父總是慈悲的呵護,耐心的點化。但我老是精進不起來,屬於「中士聞道,若存若亡」的那種。嘴上說的很好聽,真遇到問題心就虛,慌亂的像個戰場上的逃兵,所以每次過關總留有遺憾。

記得兒子(小同修)剛上小學一年級的時候,按照學校規定要加入邪黨組織少先隊。因我曾告訴他少先隊是甚麼回事,孩子悟性也好,從不羨慕,也不稀罕別的孩子戴血領巾。有一天,孩子放學回家對我說:「媽媽,老師讓我交兩塊錢,說是加入『光榮的少先隊』。我們老師也真奇怪,還告訴我們紅領巾是烈士的鮮血染成的,她都知道那是一塊血染成的布,還讓我們綁在脖子上,真噁心。我才不戴那玩意兒呢。」我隨口說:「咱不加入,不戴就是了。」第二天,孩子又回來說:「媽媽,老師說了,一定要加入,還要交兩塊錢。怎麼辦?」看著孩子發愁的樣子,我的心咯登一下,很不舒服。懊惱的又把矛盾推回去,說:「那你告訴老師,說媽媽不讓加入。」本以為老師礙著面子,也不會怎樣。這事魔魔,這關也算過去了。

不曾想,這事還沒完結。孩子照實告訴老師,可老師依舊不依不饒。那天,兒子哭著回來告訴我說,他上課講話,搞小動作,不完成課堂測試,數學老師打了他;還說,就是因為不加入少先隊,所以才那麼笨。「語文老師(班主任)說了,再不交紅領巾的錢,就讓媽媽到學校一趟。媽媽,我們交錢,但我不戴,行嗎?」聽著孩子委曲求全的話語,看著孩子手上的道道傷疤。我心裏又想著逃避,煩悶的心情讓我的頭脹痛,胃痙攣,五臟六腑糾結在一起。真的是六神無主。這時才知道平時不學法,心念不正的後果。無助的我確實想不出甚麼轍了,只是每天輪番的對著這事發正念,由於基點根本沒擺正,所以所做這些除了能讓自己那顆躁動的心暫時得到平靜外,解決不了根本問題。於是就找同修交流,同修說:「你平時學法不上心,總想混過了事,這可能是你要過的關。好好找找原因,看看有甚麼心沒去,誤在哪了?當初我兒子過這關時,也魔的夠嗆。但我始終記住師父說的:『千年不得正法,也不修一日野狐禪』(《轉法輪》)。」

回來一想也對,自己學法不上心,做事拖拖拉拉,能拖到明天做的事,我不會今天完成,非要等最後一秒我才有所行動。總等到事情發生了,關過不去了,才知道學法的重要性。才去臨考抱佛腳,又是讀法,又是發正念,所以成效較小…… 我這還沒找著執著心,怕心都沒去掉,兒子的班主任來電話了。真應了師父說的「你有怕 它就抓」(《洪吟二》)。電話那頭傳來一位中年婦女訓斥的話語:「全班就你兒子沒交紅領巾的錢,說是你不讓加入少先隊的,是甚麼回事?」我的心一懸,又開始緊張起來。也許是剛在找執著心,所以心很快就定下來,第一念就是否定這件事,清除干擾,特別是邪惡對班主任的干擾。然後腦中飛快的找大法中的相關經文,最後鎮定的對著話筒說:「老師,是這樣的,因我們家是信神佛的,相信因果報應。而少先隊講的是無神論,與我們的信仰相衝突,所以不想讓孩子加入……」可能是我的正念起了效果,那老師的語氣緩了下來:「我們班就你兒子不交錢,全校都入少先隊。你既然不同意加入,我也做不了主,明天你到學校跟校長說吧。」就掛電話了。看似這一次的關又魔過去了。

但我知道這一關其實還不算過去,於是我不停的發正念,不停的向內找,挖出了不少執著心,所有這些心一直障礙著我做好三件事。我想,這次該走出來了。果然不出所料,中午孩子回來轉達,老師讓我下午一定到校解決問題。雖然找到問題所在,心結也解開了,但聽了這話心情還是很忐忑,很沉重的(這也是信師信法不足的表現)。於是我加大力度發正念,請師父加持,解體另外空間邪惡的干擾。不讓世人被邪黨利用。

下午來到學校,我對老師說:「紅領巾既然是用烈士在戰鬥中犧牲,受傷了的鮮血染成的,那不是象徵著一種爭鬥、暴力的東西嗎?用它圍在孩子的脖子上,真的悶的慌……」班主任輕聲說:「不就兩塊錢嗎?你交了我也好向學校交代。」我的心又亂了,算了,只是兩塊錢,別難為老師了,就當打發叫花子吧。但一想也不對,如果交了,不就在思想上妥協承認它了嗎?「但過去有句話:千年不得正法,也不修一日野狐禪。所以,一定要把握住,真正的修煉正法,不要摻進任何東西去修,連意念都不能加進去。」(《轉法輪》)常人還講個君子有所為,有所不為。這個錢我不能交,我拒絕了。她為難的說:「你執意不交,那我們上校長室吧。」

一路上我心裏直打鼓,人心又出來了:見到校長我該怎麼說?他不同意怎麼辦?我該如何應對?從一樓到二樓的階梯感覺走的真漫長。而那句「千年不得正法,也不修一日野狐禪」一直縈繞在腦中。我知道是師父在呵護著我,只感覺全身熱血沸騰,信心百倍。

到了二樓一連找了兩辦公室也沒找著校長,遇見一位老師說校長出去了。班主任無奈作罷:「既然不在,那以後再說吧。」我心裏默默合十,感謝師尊的慈悲呵護。這事就這樣不了了之了。雖然這次沒勇氣跟那班主任講真相,但這位老師過後再也沒有強迫學生戴紅領巾了。

當我牽著孩子的手走出校門時,終於體會到「你有怕 它就抓 念一正 惡就垮 修煉人 裝著法 發正念 爛鬼炸 神在世 證實法」(《洪吟二》)的情境。我知道自己的人心重,要修的還很多。感謝師尊一路的呵護,感謝同修的真誠幫助。

初次投稿,不足之處敬請同修慈悲指正,合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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