帶小弟子一起成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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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明慧網二零一二年八月十六日】修煉法輪大法前,我整天泡在麻將桌上,沒日沒夜的玩,玩得渾身難受,雖說大病沒有,可小病滿身。當時是兒子先走入大法修煉的。兒子的腿總是麻,騎自行車上學,半路都得下車活動活動腳,在地上踩幾次再繼續騎車上學。煉功不多日子,腳麻的現象沒有了,他就對我說:「媽,我的腳好了,你也修大法吧。」雖說不情願,但在兒子的說服下,九九年的一天也來到煉功點和大家一起煉起動功。頭一天煉,我竟堅持下來了。學員都誇我與大法真有緣。

走入大法修煉,身體在不知不覺中好起來了。得法不多日子,「七二零」這場史無前例對法輪功的全面迫害開始了。對法還沒有理性認識的我,只知道大法好並不懂得大法是修煉,也知道大法根本不像邪黨電視宣傳的那樣,那都是假話,但也沒有堅持下去,糊裏糊塗的就不學了。

有一天夢見一個大佛金光閃閃的在空中打坐,猛然醒來才知道是個夢,不知是啥意思,也根本不懂是師父在點化我甚麼,當時只知道必須學法,就開始學法了,很不精進,一天只看幾頁,更沒有把心放在學法上,也不懂得學大法就是修煉了,只知道是讓我做好人的,按真、善、忍做好人。

二零零二年丈夫去世後,我就一心把心思用在掙錢供孩子念書,沒有把大法與自己生活聯繫在一起,更不精進,浪費了許多寶貴的時間,也錯過了許許多多的有緣人,留下許多許多的遺憾和無法彌補的罪過,現在回想心裏特別難過,真是愧對師父、愧對大法。

帶小弟子

二零零六年四月四日那天,我找到了一份做保姆的工作,師父給我安排一個很有緣的人家去帶小孩,在小孩(春雨)四個月時,我生了場大病,手術後二十天我又開始帶春雨。樓前樓後認識我的人都說,這麼大手術不要命了,抱孩子上樓下樓怎麼行呢?我猛然想到,是啊!這不是師父在管我嘛。是師父和大法讓我恢復的如此之快!這一下真正觸動了我修煉的心,再回頭看看我走過的路,我問自己:這些年我是修煉嗎?有時做事都不如一個常人,怎麼算是修大法的人呢?身體一有不適就想起大法,把大法當成止痛片,這是多麼一顆骯髒的心啊。既是這樣可師父從來都沒有放棄我,我感謝師父的慈悲,這次真落淚了。我下決心堅修大法到底。

帶小孩也是事多麻煩的活,一天也學不了多少法,心裏很著急,特別是每到晨煉時間,只要我一起來煉功,孩子就不停的哭。這怎麼辦呢,很是著急。想必是師父看我有一顆真修的心,(雖然我看不到原因)就幫了我一下,再晨煉孩子再也沒有哭過一次,都是我早晨發完六點正念他才醒。真是「修在自己,功在師父」(《轉法輪》)。

帶孩子期間,師父的新經文、各地講法與《明慧週刊》都看不到,即屬於獨修狀態。我很想找到同修切磋,但苦於誰也不認識。不久,師父又安排了一位同修以送我護身符的方式讓我接觸上了同修。我告訴那位大姐說我也是修大法的,我們會心的笑了。我就帶孩子離開了。走後我很後悔,怎麼沒問大姐怎麼聯繫呢?神奇的是幾天後我又與大姐相遇了。我和大姐說明情況,大姐幫我請了新《轉法輪》和師父各地講法。當時雖然生活很苦,供孩子念書經濟很緊張,但我感覺到生活到處是陽光,心裏有說不出的歡喜。以前總是認為保姆的工作矮人一頭似的,現在不是了,輕輕鬆鬆、踏踏實實,心裏一遍遍的說:我不是一般人,我是真正的大法弟子了。我是世上最幸福的人,我有師父管我。

到二零零八年,孩子會說話了,也就得法了。孩子的家庭環境很好,只是嬌慣的很,脾氣很大,養成一有不順就摔東西的很不好的毛病,甚麼東西都摔,遇啥摔啥,他父母從來不說他。我看在眼裏急在心裏,我想師父把孩子安排給我,是讓孩子得法來了,得對孩子負責,得教育他,讓他知道甚麼是好甚麼是壞,甚麼應該做甚麼不應該做,還必須讓他學法,因大法能改變一切。

就開始教他背《洪吟》,春雨這孩子很是聰明,只教他三、四遍他就能背了,到三週歲時已經能背《論語》和三十多首《洪吟》了。每天上幼兒園的路上我們背一次《論語》,剩餘時間再背幾首《洪吟》,有時給孩子講大法的神奇事,讓孩子有時間就念「法輪大法好,真善忍好」。春雨把這句話牢記在心裏。一次在餐桌上,午餐肉鐵盒紮在春雨的大拇指上,流很多血,擦了還出,孩子突然大聲的喊「法輪大法好!真善忍好!師父快救我!」這時血止住了,不流了。這一幕印在春雨的心裏了。還有一次春雨拿體溫計,不小心掉在地上摔壞了,把手扎出血了,他媽媽抱著他,他邊哭邊喊「法輪大法好!真善忍好!師父快救我!」他媽媽不讓他喊,他也不聽,繼續大聲喊,一下子血止住了。大法的根已深深紮在春雨的心裏。

還有一次我帶春雨去洗澡,他看到一個小女孩就走上前說,「小妹,你『三退』了嗎?」小女孩根本聽不懂他說甚麼,其實他也根本不知「三退」是甚麼,只知道大法弟子應該做的事中有勸三退,他也跟著說,那時我每次出去講真相、發小冊子,春雨都跟著我一起做,都能主動上前給阿姨、叔叔。每次大人都笑呵呵的接過去。我郵寄真相信,必須得由他放進郵信筒裏去。每次貼不乾膠他都主動做,我怕這樣做不安全都不讓他貼,可是他卻對我說:你是大法弟子我也是大法弟子,你為甚麼不讓我做呢?我說好,那我們一起做。

冬天很冷,每次我出去他也跟我一起去,每次我問:「春雨冷嗎?」他總是說「不冷,冷甚麼呢!」其實小臉凍得紅紅的,我很是心疼。可春雨從沒說過,總是怕我不讓他去,我非常佩服他,覺得自己在這方面都不如他。

在幼兒園裏,他把護身符送給小朋友,還告訴小朋友記住「法輪大法好,真善忍好」。回來給我學,我很是激動,三、四歲的孩子能做這樣的大事,真是很棒,真不是一般的生命。每星期一幼兒園升邪黨旗,來毒害無辜的生命,我就告訴他那都是害人的,聽到後每次放學回來都對我說:大姨,升旗時我沒有唱,我背《洪吟》了。聽後我就表揚他、鼓勵他做的好,我真是為他高興,一個幾歲的孩子能做的這麼好,自己也感到很自豪。

雖然小弟子的狀態和成年弟子有所區別,修煉是一樣的,也要去執著心,修煉有漏也要掉層次的。

年初,因為我的不精進,很多執著心長期不去,如顯示心、爭鬥心、懶惰、不讓人說,學法犯睏,無法入心,把學法當成完成任務,做大法事也沒有神聖感了。上網總是看自己願意看的,對動態網奇聞感興趣,特別願意看輪迴故事,法學的很少,不能做到實修,結果在勸三退時被邪惡綁架了。從拘留所回來後,春雨看到我放聲大哭,哭的很傷心。我安慰他後,他對我說:「大姨,我做了一件錯事,我知道錯了。師父能原諒我嗎?我問他甚麼事?他又哭起來,邊哭邊說警察上咱家翻東西時,媽媽看我帶著護身符讓我扔了,我不扔,媽媽讓我必須扔,我看著媽媽把護身符扔在紙筒裏,我很後悔,怎麼辦呢?」聽了春雨這麼一說,我就對他說,大法弟子做違背了大法的事必須寫嚴正聲明。是他自己寫的嚴正聲明。雖然寫了但還是跟從前不一樣,以前總是跟我講夢到天上的事,常常夢見和師父在一起,還煉功等,從出事以後再沒夢到師父和天上事。已掉下來了,可見修煉是多麼嚴肅。

從五月二十九日那天起,春雨每天都能堅持煉功,因平時要上幼兒園只煉三、四套功法,節假日動功都能煉完。八月十日起,每天煉完功我開始做家務,他自己都能聽一講法再起床,晚上聽一講,聽不完一講早上再從新聽,聽法、煉功已經在生活中形成規律了。以前放學回來寫完作業就看電視,特投入,現在的動畫片殺殺打打很不好,對孩子的修煉很有影響,我幾次說他,收效不大。有一天晚上,我就耐心的告訴他,修大法是修自己,怎麼修?就是去執著心。甚麼事情做過了都叫「執著」,你總是看電視,那能行嗎?執著心不去怎麼跟師父回家?如果到那一天大法弟子都跟師父回家了,你怎麼辦?聽後春雨哭了,他說:大姨你給師父發個信吧,告訴師父我不看電視了,我要跟師父回家。春雨哭了我也哭了。從那以後春雨不看電視了,通過這件事看來,我們帶好大法小弟子的確是很重要。

平時由於我的工作比較忙,學法少了,時間一長了,修煉就放鬆了,師父就利用孩子來提高我的心性,孩子會表現的很不好,說甚麼頂甚麼,把我氣的夠嗆,也不知向內找了,就跟孩子生氣,心中非常惱火,就跟春雨媽媽說這孩子我管不了了,又威脅孩子說我不要你了。孩子大哭起來,說:大姨你不能不要我,你要不要我,我怎麼煉功啊?孩子哭的很傷心,這時我想春雨根本不是這樣的,是不是我有問題了?開始向內找,找來找去找的很膚淺,還是沒有找到根上,關還是過不去。一天晚上去同修家,我就向他說我與孩子的狀態,同修說:他是你的一面鏡子,是不是你的問題?我猛然覺醒,師父的法學到現在,為甚麼不對照一下呢?為甚麼不能從根本上找呢?我真正找到了缺點、執著,是自己擰勁了。順過來後暢通了,小春雨再也不頂嘴,不發脾氣了,更乖更精進了。

在我今天提筆的時候,我都不知從哪裏下筆,不會寫,腦袋很亂,我就對他說,春雨今天早點睡吧,我給師父彙報咱倆修煉的情況,他聽後大聲的對我說,大姨你一定能寫好,我支持你。聽後我激動不已,不但是孩子鼓勵我,也是師父借他的嘴鼓勵我,我下決心一定寫下去,不管寫得好不好,修得好不好,我必須寫。

感謝慈悲的師父把我安排在春雨家,和小同修結下了聖緣,讓我與小同修在大法中共同成長。帶好小弟子也是我的重任。

感謝給我很多鼓勵和很多幫助的同修,讓我們共同走好最後的路,做好三件事,助師正法,兌現我們史前的大願,圓滿隨師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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