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們沒有見過師父,師父也沒要我們一分錢,師父只要我們有這顆修煉的心,就為我們改變了這一切。我們在大法洪傳時喜得大法,見證了大法的神奇,見證了師父的浩蕩洪恩,我們是多麼的幸運和幸福!!
身患頑疾的父母像變了個人
父親九五年查出食管癌,大手術後又進行了一年半的放療和化療治療,用他話講總算揀回了半條命,但放、化療的毒副作用很大,身體被徹底搞垮。在醫院治療期間常看到術後復發的癌症病人最終絕望的離去,父親思想負擔非常重,整天躺在床上悶悶不樂不願說話。每天還要喝大碗大碗的中藥,胃也傷得厲害,不能吃飯,瘦得只剩皮包骨,走路顫顫悠悠。頭髮一下子也都白了,五十幾歲人看上去有七十歲老。父親還有已經二十多年的慢性關節炎,比天氣預報還准,一變天就發,疼得渾身難受。
母親三十歲時被中共邪黨嚇出個植物神經紊亂症,那是林彪出事那年,父母在縣城幹校學習,我那時才幾個月沒斷奶,外婆帶著我跟著母親一起住在招待所,父親和一個軍代表住一間。一天,這個軍代表突然神秘的告訴父親說:「林彪出逃墜機身亡了」(當時消息還沒對外公布)。這真是天大的新聞。父親告訴了母親,母親沒管住嘴和外婆說了,外婆大字不識也不知利害關係,又告訴了其他人。這下不得了,父親和母親連夜被隔離審查。母親哪見過這陣勢,嚇得不行,關了一星期要處理時,事件公開了,父母總算逃過一劫。事情雖過去了,母親卻從此嚇出個植物神經紊亂症,心慌、失眠、做惡夢、吃不下飯,手抖,嚴重時安眠藥最多吃六顆都睡不著。她常說:「你們無法體驗睡不著覺的痛苦,我自殺的心都有了。」時間長了惡性循環,症狀越來越重,體質越來越差,隔三差五就感冒發燒,身體弱得不行。
九七年過年時回去一趟。因孩子小長途跋涉坐車不方便,那時也不常回去。最主要的原因是怕回去後給他們添麻煩增加他們的負擔,平時都是打電話,常給他們寄一些藥。九八年初,我到一個聞名全國的中醫那兒又開了一包藥給他們寄了回去。哪知,沒幾天父親打電話來說:「不要再給我們寄藥了,不要擔心我們,我和你媽現在煉法輪功了,身體很好,不用再吃藥了。」我那時對法輪功不了解,只當是父親怕我老花錢又怕我總擔心他們講此話安慰我。
九九年初回家過年時,看到父母翻天覆地的變化,真是讓我大吃一驚。兩人臉色紅潤有光澤還細嫩,特別是我母親,原來一臉的黃褐斑不見了,都長胖了許多,胃口都好得很,飯量比我還大。母親說:「你看看我和你爸,我們沒有騙你吧,我們身體真的是好了,現在是吃得下、睡得香、精神好。我不但植物神經紊亂病好了,乳腺增生、神經性皮炎、胃炎都好了。我天天在外煉功也不戴手套,用冷水刷鍋洗碗做飯反而沒再生凍瘡。」二十多年了,母親每年冬天手都生凍瘡,腫得像饅頭像爛柿子流膿淌血,晚上進被窩一熱,癢的鑽心,用她話說恨不得拿刀剁了。為了治這雙手不知想了多少辦法、用盡了多少方法。民間有說法:冬病夏治。於是多年來她夏天用雪水洗、生薑擦、中藥泡都無效。年年治年年發,現在不治自癒,真是太不可思議了。
每天他們一早四、五點鐘就起床到體育場集體煉功學法,白天騎著自行車走很遠的路到鄉下洪法,忙碌得很,卻沒見他們喊累,還整天樂呵呵的。現在想想,那時真是我父母一生中最幸福、最快樂、最充實的美好時光。
法輪在我手心轉
父母的巨大變化使我產生了強烈的好奇心,跟他們學了功,並請回了寶書《轉法輪》。一看便被書中博大的內涵深深吸引,平時常覺得神秘莫測,百思不得其解的問題在書中都找到了答案。我就像迷途的孩子終於找到了回家的路,越看越想看,越看心裏越亮堂越踏實,明白了做人的道理和生命的真正意義。
剛看書一星期,在一次打坐中我雙手結印後,突然明顯的感到有法輪在右手心轉,而且在接下來的幾天煉功中轉得越來越強烈。記得最後一次,法輪像個吸盤一樣在我兩臂間旋轉,強大的吸力使我兩臂都動不了。煉完功後我跪在墊子上激動的大聲痛哭,我知道師父已管我了,在為我消去生生世世的業力。後來,像師父在法中說的周天循環,感覺身體變大變小的神奇現象我都真切的體驗過。在煉動功時聽到銀鈴聲,身體熱的像洗桑拿;在打坐時常感覺身體在逆時針旋轉並像坐在電梯裏不停的向上升高;腦袋裏常一脹一脹的。
迫害發生後,我走了彎路,離開大法多年。為了名利爭爭鬥鬥,患得患失。從法中明白做人的良知本份和道德淪喪、世風日下的現實使我的心情總處於矛盾之中,脾氣也變得越來越暴躁,常將不滿的情緒發洩到丈夫和女兒身上,控制不了自己時就對他們大打出手,活得很累很苦。也生了一身的病:常年心臟早搏(最嚴重一次差點喊救護車),慢性胃炎,十二指腸球部潰瘍,嚴重的乳腺增生疼得我胳膊都得架起來,長了二十年治了二十年的痤瘡非但沒好,反而更像火山爆發一樣滿臉膿漿大皰,密密麻麻。事業挫敗、工作不順、生活糟糕、身體多病。就在我覺得裏外無路、苦不堪言的時候,慈善的師父沒有放棄我這個不爭氣的弟子,在師父的點悟下,二零零七年我又走了回來,從此穩健的走在助師正法的大道上。各種疾病在我從新修煉沒幾個月便不翼而飛,我又從新找回了剛得法時擁有的那份踏實、充實、快樂、幸福和純淨。
丈夫看見師父法像在動
九九年「七二零」前,丈夫看過《轉法輪》,還跟我學過幾天功,但受中共邪黨毒害。一次我給他講真相時,他說了一些謗師謗法的話。沒幾天他突然咳嗽發高燒,打針吃藥總不見好,反而越來越重,只好住院治療。掛了一星期大劑量的抗菌素,症狀也沒緩解,醫生都撓頭,直說不應該。我跟他說:「大法書你也看過,你也知道大法好,還稱我師父為師父。可你前幾天卻說了那些不該說的話,這是師父慈悲於你,通過這種方式點悟你,為你消掉造的業。你要向師父請罪、懺悔,求得師父寬恕。」丈夫跪在師父法像前,雙手合十說:「我犯了謗師謗法的大罪,請師父寬恕,請師父給我一個贖罪的機會。」話剛說完,他突然看見師父的法像在動。這真切的一幕激動的他熱淚盈眶,直給師父磕頭。當天晚上他出了一身汗,不咳了,燒也退了。見證了神奇的他從此走入大法修煉還非常精進。有時早上他睡過了,師父就喊他的名字叫他起來煉功。
女兒側彎的脊柱變直了
女兒初一入學體檢時發現有點輕度脊柱側彎,醫生建議定期複查。初二複查時發現有所加重,在醫院定做了個支具,太硬像個盔甲,夏天天熱穿不住就脫了。初三學習緊張,她穿得難受,影響學習也就沒再穿。高一暑假到醫院複檢時,發現側彎已相當嚴重,診斷是胸彎十救度,腰彎二十度,脊柱成了S 型。我們帶她看遍了省城各大醫院,告訴我們的結論都是:孩子已停止了發育,骨骼已定型,再穿支具也沒任何用,只能定期複查,等發展到四十度時手術治療。
我們對女兒說:「你也知道除了將來手術,其它沒有任何辦法了,手術會很痛苦,創傷大,而且也有很大的風險,手術後活動會受限,影響脊柱的正常功能。你也知道有個羅鍋修煉大法後神奇變直的故事。小時候媽媽每晚在你臨睡前,都給你聽師父的講法錄音,你還會學媽媽的煉功動作,師父一直都在看護著你,也許師父就是通過這種方式讓你得法,你一定不要辜負了師父的一片苦心啊!現在學校離家近了,你現在早晚有時間可以學法煉功。」女兒說:「好!我現在開始修煉。」
我們告訴女兒不要執著自己的病,要好好修煉,要無所求而自得(讓她有個學法認識的過程)。女兒做得很好,每天早上煉功晚上學法,很認真。原來在學校中午都要午休,現在她整天精力充沛,中午也不用休息了,做作業,這樣晚上就有時間學法。
女兒腰上出現好多小紅點,又癢又痛,我們告訴她這是師父幫她淨化身體;腰背酸痛,還說後背常咯咯直響,告訴她這是消業,是在祛病,都是好事。去年九月底女兒洗澡時,我無意中發現她的脊柱直了。十月初學校組織高二年級體檢,在體檢表上脊柱這欄,醫生寫的結論是:正常。才學法煉功三個月,女兒側彎的脊柱就直了。
女兒心性也守得很好。學校各課老師都喜歡她,誇她是個學習好、有修養、素質高的好孩子。我們知道是大法給予了女兒這一切。
婆婆扔了降壓藥
我婆婆是名退休教師。以前多次和她講真相,叫她退黨,她總不吭聲,還給我們臉色看。今年她到我家過年,看到女兒側彎的脊柱變直了,對她震撼很大。她給自己起了個化名主動要求我們給她退黨,主動要求學功、看了師父的廣州講法錄像。臨走時我們給她兩個mp3,分別錄好師父的講法和煉功音樂。她問丈夫:「這下我的降壓藥還能不能吃了?」丈夫說:「你認為不需要吃時就不吃。」前幾天打電話問她血壓啥樣,她說:「我天天學法煉功,好的很,藥都扔了,不用再吃了。」婆婆吃了降壓藥都近二十年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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