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和老伴同時得法。因為有其察覺不到的執著,二零零四年春,78歲時老伴出現半身不遂症狀,五天後被女兒們送進了醫院。時間長了,漸漸的我產生了消沉情緒。但我堅持學法,在學法中看到師父說:「修煉就得在這魔難中修煉,看你七情六慾能不能割捨,能不能看淡。」「所以在今後煉功中,你會遇到各種各樣的魔難。沒有這些魔難你怎麼修啊?」(《轉法輪》)「無論你認為再大的魔難,再大的痛苦,都是好事,因為你修煉了才出現的。魔難中能消去業力,魔難中能去掉人心,魔難中能夠使你提高上來。」(《二零零八年紐約法會講法》)師父的法使我幡然醒悟,從此一改過去壓抑、沉悶的狀態,不為其所累、所纏,超脫魔難,照常做著大法弟子該做的事。
建立資料點,如魚得水
二零零一年開始和老伴一起建立家庭資料點。只有複印機已不能滿足廣傳真相的需要,心想,能上網多好啊!願望一出,外甥送來了電腦,同修送來了打印機。在師父的加持下,在同修的耐心幫助下,我學會了上網、打印,除了供給鄉下同修資料外,想做多少就做多少,如魚得水,隨意所用。
我清楚,這一切都離不開師父的加持和呵護,只要是弟子念正,心在救人,沒有為我為私的雜念,一切的一切師父會為弟子做主!
利用各種形式證實法,多救人
隨著正法進程的向前推進,給大法弟子提出了更高的要求。我們首先做的是到商業街、超市、停車場,居民樓群發資料。一面發資料一面當面講真相勸三退,轎車上有人就面對面的講;車在路口等綠燈時,抓緊往車內送上一份真相資料,遇到公、檢、法的車也不錯過;到銀行辦事,也隨手遞給辦事員一份資料或光盤,等等。過去發資料每次只帶幾十份,現在每次要帶上一、兩百份,到遠處居民小區就帶400多份,每戶不落,每次都要發三至五幢樓。
晚上出去,記不清摔了多少次跤,趴下的、跪著的、從高台上側著身摔下去的,甚麼姿勢都有,跌倒了,馬上發出正念:有師父加持沒有事。收拾收拾散落的資料,爬起來就走。有幾次到二十里以外曾居住過的地方發資料,共有七幢樓,二百三十多戶,每戶兩份,三個小時輕鬆做完了,回家的路上心中升起對師父的無限感恩。
我們也用寫信的形式,讓有緣人明白真相。從二零零一年一直不斷寫、發真相信,有時給公檢法、行政單位親自送去。有一條街是邪黨、文、政、教等單位集中的地方,每次每家不落。最近就揭露本地「610」頭子遭惡報的事實,裝了40多封,其中「610」和派出所每家三份。
到村莊、大街、樓洞張貼真相資料。近處做完了,再坐著末班車到二十里以外的地方去。夏天淌著水貼到天亮;冬天,一直貼到上凍為止。有一次正在消業,仍然和老伴走出五里路,來回兩條街都貼了真相粘貼,回來腿僵直的幾乎抬不起腳來。最近貼「慶祝一億人退出中共黨、團、隊」和「江鬼之罪」兩張資料,在我所住的樓區用了七個小時(貼到深夜兩點),將66個樓洞全貼了,每洞兩張一個門洞都不落,做完後,才感覺腳不敢踏地了。心想:大法弟子有師父保護,不怕!修煉人以苦為樂,把難看小,一步就過去了。睡了一宿好了。
心繫眾生,到家鄉和空白村去救人
看到家鄉的資料很少,尤其是有不少空白村,那裏的村民對大法真相知道的很少,聽到的都是邪惡的謊言,那裏的眾生急待去救。
真想去救人,但心中無底,不能坦然去做。這時我和老伴學法向內找。師父說:「難行能行」(《轉法輪》),要知難而進而不能知難而退。但怎樣才能做到知難而進呢?正念來自法。讀《洪吟二》〈正念正行〉,「大覺不畏苦 意志金剛鑄 生死無執著 坦蕩正法路」,就令我們的一切人心蕩然無存,我們只有一念:回家救人。
我老家的鄉鎮有三十二個自然村,離市區50多里,自二零零五年建立資料點以來,回去過一、兩次,給18個村發過資料,還有14個空白村需要我們繼續去做。於是去年4、5月份我們就集中去做。每次都是帶上200多份,每戶必發,遇到人還要勸他們「三退」。師父要我們用心去做,於是每到一個村莊就注意打聽村主任的名字,打聽到了20多人。回來後經常郵資料給他們。
其間遇到三次干擾,有的要打110,我就告訴他,你這樣做會遭報應的,同時心中呼喚著師父幫助,對方的態度馬上就變了。每次都是在師父的呵護下化險為夷。無論遇到甚麼干擾,我們都會把資料發出去。
這次去發資料講真相的十一個村子全是山區,高處看上去像摩天樓,低處的人家就在溝底,真是步步攀高坡,腳下踩石頭。有一次回來不敢走路了,腳上磨出了雞眼,心裏起了急躁心。和女兒說,買雞眼膏貼上吧。女兒真的買來了,轉念一想,我是煉功人哪!這不和常人一樣了嗎?不行,於是發正念清除,很快就好了。
五月天很熱,帶的飯嚥不下去,就吃兩個小蘋果充飢,有時來不及找商店,不吃也不餓。
還有三個村準備秋收前做完。
《大法弟子必須學法》新經文發表以後,和老伴學了十多天,對照自己,覺得距師父的要求相差甚遠。我和老伴說,咱是大法弟子,一定聽師父的話,學法時做到思想專一,這是做好三件事的根本保障。
最後我要說的是,我們一定會更加精進,儘量多的救人,助師正法,惟願師尊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