多名法輪功學員自述在黑龍江女子監獄的遭遇


【明慧網二零一二年七月二十九日】自中共迫害法輪功修煉者以來,黑龍江女子監獄的不法人員,一直未間斷地追隨中共對善良的修煉人進行殘忍地迫害。惡警以減刑為誘餌,唆使刑事犯一同參與折磨法輪功學員。

然而,天理昭昭,惡報如影隨形,毫釐不爽。望誤上中共賊船的人,趕快懸崖勒馬,停止迫害,否則,惡報來臨之時,悔之晚矣!

宋丹被剝奪正常睡眠、罰站、碼坐導致腳、腿嚴重浮腫,腰、腿疼得無法忍受

我叫宋丹,現年四十七歲,被迫害前是湯原縣合江管局黨幹校護士。

我學法輪功之前,患有嚴重的胃病,那時體重才七十多斤,經常頭痛,睡不著覺,經常為一些小事和我丈夫吵架。因為家庭條件不好,開支後都是先買藥。自從學了法輪大法後,我身體完全好轉,不用再吃藥,脾氣也變好了。我努力按照法輪大法的法理來修煉心性,提升道德。我侍候婆婆,孩子的姑奶有病後也接到我家,大小便失禁,都是我接屎接尿,不嫌髒也不嫌累。丈夫脾氣不好,我再也不和他吵架,家庭變得和睦,很幸福。同時我還照顧我的母親。

我女兒上初三時,我被非法勞教一年零九個月,這期間給我們一家帶來巨大的痛苦。家裏人之間的關係又變得緊張,家中的三個老人無人照顧,原本幸福的家庭遭到了破壞,女兒的成績也急劇下降,直到女兒上高二時,我才獲得自由回到家中。

二零一零年七月一日,我在湯原縣吉祥村發放法輪功真相光盤,被惡人構陷,遭惡警綁架,被湯原縣法院非法判刑八年。

二零一一年三月二十三日,我被劫持到黑龍江省女子監獄,監獄九監區是專門迫害法輪功的黑窩。每天早上五點半開始強迫碼坐小凳,一直坐到晚上十一點,有時到午夜,有時到凌晨,不「轉化」就加重體罰。因天天被強迫碼坐,坐得臀部像針扎似的痛。有半個月是早上三點半起床,被罰站,一直站到晚上十一點,導致我的腳、腿嚴重浮腫,腰、腿疼得無法忍受,上廁所蹲不下,腳疼得像沒了肉皮又抹上辣椒一樣,火辣辣的疼,襪子、鞋墊都能擰出水來。我被折磨得還出現了心跳加快、噁心、嘔吐。即使這樣仍然被強迫站著看誣蔑法輪大法的錄像。我還經常被呵斥、謾罵,惡人用手狠狠地往心臟部位戳。

二零一二年三月五日我被劫持到五監區。

主要參與迫害人員:王珊珊、肖淑芬(惡警),杜曉霞(貪污罪,哈爾濱人),黃麗豔(貪污罪,佳木斯人),王曉霞(貪污罪,牡丹江人),魏冬(貪污罪),李金蓮(猶大,大慶人,已出監)。

羅瑩遭受罰站、碼坐導致心臟病、高血壓等疾病發作

我叫羅瑩,現年四十六歲,齊齊哈爾第四中學教師。

二零一零年四月二十三日,我被齊齊哈爾龍沙公安分局和鐵南派出所聯合綁架,從工作單位被強行帶走,隨即被非法抄家。後被齊齊哈爾市龍沙區法院非法判刑五年。二零一一年二月十六日被劫持到黑龍江省女子監獄迫害。

女子監獄的九監區是專門迫害法輪功學員的黑窩,採用的手段是毫無人性的,全封閉式的精神欺騙,洗腦和恐嚇,加上體罰。

每天早上五點開始,被強迫碼坐在小塑料板凳,一直到午夜十二點,有時甚至更晚。全天滾動播放誣蔑法輪大法的各種講座、電視片。我被劫持在九監區的當天中午,就被強迫面壁罰站,不給中午飯吃。當天晚上,就被強迫碼坐到後半夜二點。小板凳僅高二十釐米左右,坐著窩腿,窩肚子,這種折磨一直持續了一週的時間。致使我的雙腳、雙腿高度浮腫,痔瘡病也犯了,疼痛難忍。我出現了頭暈、噁心,體檢時心電圖呈現嚴重異常,血壓居高不下,臉色呈灰綠色,比實際年齡蒼老了二十歲左右。一天,我正告她們:「我這裏根本不談『轉與不轉』的問題,我不存在這個問題。」這之後,我仍被強迫碼坐到半夜十二點。

我被強迫碼坐時,基本上都是閉著眼睛,不聽不看她們播放的東西,她們強迫我看,用專人撥動我,踢我的雙腳、雙腿,還惡意問我:屁股坐沒坐爛?當我揭露她們的謊言時,她們就謾罵、呵斥,連正常喝水、上廁所都要請示。被折磨了一個月後,我才恢復到正常休息時間(晚上八點三十),一年之後,我被劫持到六監區。

主要參與迫害人員:於淑范(貪污罪,現已得乳腺癌保外就醫),李雙麗(貪污罪,伊春人),苗微微(搶劫罪),李春娟(猶大,哈爾濱人,現已出監)。

孫麗彬被強迫碼坐、看污衊法輪功的言論等,折磨長達十三個月

佳木斯法輪功學員孫麗彬

佳木斯法輪功學員孫麗彬

我叫孫麗彬,現年五十八歲,退休前是黑龍江省佳木斯市石油化工廠話務員。我曾患有偏頭痛、 胃病、胸悶、心口疼等疾病。

一九九八年開始修煉法輪功後,我身上所有的疾病不翼而飛了。

二零零零年六月十八日,我因上北京為法輪功說句公道話被非法關押在佳木斯看守所兩個半月。二零零一年一月八日。再次上北京反映真實情況,又被非法關押在佳木斯看守所一個半月。

此後,每逢中共認為的所謂敏感日,比如中共開「兩會」、「五月十三日世界法輪大法日」、「七月二十日」、「十月一日」、「新年」等,當地公安就上門砸門騷擾。

二零零二年三月六日,佳木斯市前進公安分局中山派出所警察邵福祥和兩名男警、一名女戶籍員,將我強行綁架到「110」警車裏,劫持到中山派出所,理由竟是我向別人講述法輪功的真實情況了。我被非法判刑四年,被非法關押在黑龍江省女子監獄。

二零一零年六月二十二日,我去佳東派出所要求釋放被綁架的法輪功學員馬春利,遭惡警綁架,隨即被非法抄家。後被佳木斯東風區法院非法判刑三年六個月。

二零一一年一月二十六日被劫持到黑龍江省女子監獄迫害。我被劫持到九監區(攻堅隊)迫害,採用的手段是體罰和精神欺騙、恐嚇。每天早上五點半開始,在指定地點碼坐到晚上九點半,我拒絕她們的命令和要求,每天我都被強迫看詆毀法輪大法的錄像。晚飯後,所謂的「幫教」就開始「哇哇」地念歪曲法輪大法的邪說,直到點名為止。我沒有說話的權利,一說話就被呵斥。

二零一一年三月二十三日,我被劫持到頑固隊,在那兒,不強迫「轉化」你,也讓你身心備受折磨。每天早上五點起床,連洗漱、吃飯、上廁所,「包夾」都一步不離地監控你,其餘的時間全是碼坐在小凳上,小凳上不讓放坐墊。由於長期在精神上和肉體上受到雙重折磨,二零一一年五月五日開始,我發燒三十八度多,持續了一個星期。接著腿疼不能走路,仍照樣被強迫碼坐。這樣反覆被折磨了十三個多月後,我被劫持到六監區。

主要參與迫害人員:杜曉霞(貪污罪,哈爾濱人),黃麗豔(貪污罪,佳木斯人),李春娟(猶大,哈爾濱人,現已出監),李金蓮(猶大,大慶人,已出監)。

梁秀芹多次被綁架,被毒打、碼坐、洗腦等折磨

我叫梁秀芹,五十二歲,家住黑龍江省訥河市拉哈鎮。

我因堅持修煉法輪大法,上公安局聲明煉功,二零零一年七月二日,被非法關押在訥河看守所,在看守所經歷了滅絕人性的折磨,「六一零」的不法之徒提審時,他們拿著一米多長的棒子,惡狠狠地說:「我就不信打不服你。」說完拿著棒子打遍我全身,棒子打斷了,把我打昏死過去,後來我慢慢地甦醒過來,給我送回看守所。獄警拿來藥讓我吃,我不吃,我說這是他們打的,我被毒打得遍體鱗傷,腿腫得像饅頭一樣,變成紫茄色,不能動。那次被綁架了七個法輪功學員,法輪功學員照顧我。第二天,法輪功學員找看守所所長,來了很多人,我把褲子脫了讓他們看,慘不忍睹,很嚇人的。有人說:怎麼打成這樣,所長把我送到高間,給我打點滴,我拒絕,要求無條件釋放,打我的人不知道叫甚麼名字,背後指使的是「六一零」的付利彬、朱天福。一個多月後,我被劫持到齊齊哈爾雙合勞教所,非法勞教兩年。

二零零六年九月二十一日,我散發法輪功真相資料被非法勞教一年,劫持到齊齊哈爾雙合勞教所。

二零一零年五月十日,我散發法輪功真相資料,在家被綁架,非法判刑四年。二零一一年一月二十六日被劫持到黑龍江女子監獄。監獄十一監區是專門迫害「轉化」法輪功學員的監區。採用的手段極其的狠毒,體罰和精神欺騙、恐嚇。

每天從早上五點半開始強迫碼坐在小板凳,一直到晚上九點。同時被強迫看電視裏播放的污衊法輪大法的內容。當我揭露欺騙的謊言時,就被呵斥,我告訴他們別參與迫害法輪大法的修煉者,別對法輪大法犯罪,犯了罪都得償還,她們不但不聽,反而罵法輪功師父。我在十一監區非法關押了一年零一個月後,劫持到六監區。主要迫害人:崔湘、唐永俠。

王楣泓被強迫做奴工、罰站、碼坐等折磨

我叫王楣泓,今年五十四歲,家住黑龍江省牡丹江市西海林鐵路農場三十八棟樓十二號。二零零三年十月二十二日十點左右,在我二姑姐家被牡丹江市新華派出所蘇雷一夥惡人強行綁架。

9年中,我經受了許多非人的折磨。在綁架的過程中,惡警蘇雷用槍逼著我,非法搜身,搶走五十元錢。六七個膀大腰圓的惡警圍攻毆打我,硬從我嘴裏把咽到嗓子眼裏的紙條給摳出來。我從七樓被拽到一樓,我不上車,硬給我拖上車,鞋面也被磨破了。又拽著我的頭髮從車裏拖到二樓,頭髮被拽下來一綹,一個彪形大漢的惡警拿著一本書不停地打我的面部,臉被打腫了,衣服被拽壞了。這惡警還揚言要好好地收拾我。

看我不屈服,後來就改變招數,花言巧語,哄我求我做筆錄,我沒有上當,他們又變換手段,改由牡丹江市東安區國保隊逼供,以惡警隊長張富為首的二十多個惡警輪流逼供,坐了三天三夜的鐵椅子,不讓睡覺,腳全腫了。他們一看拿不到結果,就把我劫持到看守所,醫生檢查身體時說,我前身後背都帶傷。

二零零四年三月,我被牡丹江市愛民區中級法院非法判刑十一年,二零零四年三月二十四日被綁架到黑龍江女子監獄。

我由於被邪惡之徒欺騙,而寫了「四書」。當我清醒後,馬上寫聲明「四書」作廢。七監區(鞏固大隊)大隊長楊華罰我整天站著,並把我放到車間最累的地方幹活,兩台機器同時運轉,每台機器最高溫度一百八十度,再加上七八月份的氣溫都在三十度左右,高溫作業。從早上六點到晚上八點,我的身體越來越虛弱,頭髮也變白了。我開始反迫害,拒絕奴役。

二零零五年九月,我被劫持到九監區(集訓隊)。我被強迫碼坐,從早上六點到晚上八點,沒有休息日,不讓說話,定時定點上廁所,經常聽到呵斥,打罵法輪功學員的聲音。「包夾」監控法輪功學員,晚上蹲著報數點名,我們幾個法輪功學員不報數,犯人於國華氣急敗壞地往外拽我,把我衣服都拽壞了,給我關進獄警辦公室,戴械具。從早上六點到晚上八點才放回監舍,我被折磨了兩天,從此我們不再蹲著點名了。

二零零六年十一月,女子監獄開始新一輪迫害法輪功學員。因為我不「轉化」,被劫持到四監區,對不「轉化」的法輪功學員嚴碼,嚴碼就是用「包夾」監控,從早到晚坐小板凳,無論上廁所、涮碗,走一步跟一步,半夜上廁所也得讓「包夾」跟著,樓道裏不讓法輪功學員之間見面,說話。如果法輪功學員碰面說話,就會被訓斥、辱罵。我腎不好,定時上廁所,有時就尿濕褲子。有一次早上在洗漱間洗漱,我先洗完,沒等「包夾」,欲先回監舍,結果「包夾」楊露就叫幾個人把我堵在門裏,衣服拽壞了,牙缸蓋也打丟了。因為碼坐小板凳,我臀部兩側都磨破了,監獄裏充滿了恐怖氣氛。這就是中共所謂的人權最佳時期所為。

二零零七年七月,由於我丈夫於宗海在牡丹江監獄被迫害眼睛有失明的危險,我思想出現波動。邪惡之徒利用這個機會,又一次迫害我,把我劫持到十三監區強行「轉化」。我很快就明白了,再一次聲明「四書」作廢。她們就把我單獨關在一個屋子裏,七、八個人輪流二十四小時監控,放中共造謠光碟,從早六點到晚八點不停地播放,就給我一塊磚的地方(四十×四十釐米),一天不讓動地方(除吃飯、上廁所外),有時時間太長了堅持不住,腿稍微活動一下,她們就用腳踢我,那樣迫害我一個多月。後來我不配合,講真相、絕食,身體極度衰弱,才停止這種非人的折磨。

二零零八年二月份,我又被劫持到六監區,大隊長顏玉華找我談話,警告我不許煉功,並把女子監獄迫害法輪功學員極為凶殘的殺人犯徐臻調到六監區,迫害法輪功學員。六監區車間裏陰冷、潮濕,我經常腰疼、咳嗽,心臟也不好,在十三監區被迫害留下的症狀全反映出來了。一天收工早,我在床上煉功盤腿坐著,蓋著被。時間長了被她們發現,惡警張曉娟帶著徐臻等幾個犯人,闖進監舍,把我從床上拽下來,右腿膝蓋先著地,但我還是盤著腿、結印,她氣急敗壞,硬把我手和腳分開,呈「飛機型」在空中懸著,徐臻還威脅我,我被迫害得腿瘸了好幾天,直到現在右腿膝蓋上部還隱隱作痛。

二零零八年七月三日,我被劫持到三監區,頭髮留長了,被獄政科科長陶淑平命令人強行剪頭髮,我拒絕。陶惡狠狠地說:「從中間給她剪。」剪頭髮的人沒有按她說的做,但我的頭髮也被剪成上下不齊,簡直是沒人性。

二零一一年十二月,監獄又一次迫害法輪功學員,把我和法輪功學員隔離,特意從車間調來一個長刑期殺人犯當「包夾」。派兩個「包夾」監控,不讓我和法輪功學員見面、說話,去超市購物得請示,並要求穿囚服點名。期間幾個警察來勸我早點回家,我給她們講法輪功真相,講法輪大法的美好,我的生命是法輪大法給的。

我,一個一心修佛向善的人,因為修煉法輪大法,知道怎麼樣去做一個好人,並把善心傳播給我周圍的人,讓人們都知道做好人的快樂。可就是因為這,被迫害十幾年,這世上哪有天理呀?人能有幾個十年?而這十年對一個女人就更為可貴!而我和我的法輪功同修們卻毫無理由的就這樣被折磨十年、十幾年。誰能去伸張正義啊?真希望那些還有良知的人,伸出援助之手,儘快結束這無理的迫害。

黑龍江省女子監獄不法人員遭受惡報實例

自一九九九年七月二十日,中共邪黨迫害法輪功修煉者以來,被非法判刑的法輪功學員從二零零一年六月開始,相繼被劫持在黑龍江女子監獄遭受迫害。二零零三年至二零零四年,女監開始大面積地迫害法輪功修煉者,對法輪功學員進行強制轉化。

二零零六年四月,副獄長劉志強在女監又成立了兩個專門迫害法輪功學員的監區:十一監區、十三監區。九監區原本是集訓監區(接收最新入監的人),為迫害法輪功學員,在九監區內部也專門成立了「隔離區」。至此,「九、十一、十三、七」這四個監區成為迫害法輪功學員的魔窟。

到二零零六年十一月,在副獄長劉志強指示下,女監的惡警及刑事犯對法輪功學員的迫害達到了喪心病狂的地步。多數學員被劫持到九、十一、十三監區進行強制「轉化」洗腦,迫害手段極其殘酷:毒打、體罰(長時間碼坐、罰站)、侮辱謾罵、禁止睡覺、強迫看污衊法輪功的光碟等。

當劉志強正想以迫害法輪功學員來提升自己的所謂「業績」時,二零零七年下半年,女監發生惡性殺人事件。二監區犯人葛長霞用剪子刺死犯人張老三(綽號),致使劉志強被調離女監,他的升遷之夢也至此終結。女子監獄因此被取消了省級文明監獄升級的資格。

然而,女監不以此為教訓,新上任的獄長白英賢,副獄長史耕輝於二零一一年十二月份,開始加大力度迫害法輪功學員。各監區成立了隔離區,採用隔離嚴碼手段,迫使法輪功學員「轉化」,十監區(病犯監區)緊跟迫害形式,對老年、體弱的法輪功學員迫害更為嚴重。

女監對法輪功學員的迫害天理不容,惡性殺人事件在女監再次重演。二零一二年六月十六日早晨七點多,二監區犯人孫淑花用砂剪向犯人宋淑慧猛扎數刀,導致宋腦部受傷嚴重,流血不止,被送到監獄外的醫院搶救,到目前為止宋淑慧尚未脫離生命危險,如果宋淑慧發生意外身亡,白英賢、史耕輝難逃罪責。

殺人事件發生在二監區也不是偶然的,因為從迫害法輪功以來十幾年的時間裏,二監區對法輪功學員的迫害嚴重。現任監區長王亞麗、副監區長陳冬月是迫害法輪功學員的先鋒。在二零零六年四月成立十一監區時,王亞麗即任十一監區監區長,直接指揮迫害法輪功學員,是全獄最邪惡的地方之一,法輪功學員轉化率最高。二零一一年年初,王亞麗被調到二監區,她從十一監區調來兩名犯人幫兇對法輪功學員進行了瘋狂的迫害。

惡警陳冬月在二零零七年發生殺人事件時,她是值班警察有責任,因此她被擱置二年不許提升職位。無獨有偶,這次殺人事件發生當天又是她值班,作為帶班領導,這次她的責任更大。

真是天網恢恢,疏而不漏。女監發生的惡性殺人事件是老天對它的警示。如不醒悟,停止迫害法輪功需要,女監這個迫害法輪功學員的黑窩必然要遭到天懲。

黑龍江省女子監獄

黑龍江省女子監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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