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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位女私營業主親歷的「七二零」(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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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明慧網二零一二年七月二十二日】(明慧記者荷雨加拿大多倫多採訪報導)一九九九年七月二十日,是一個令無數人生活發生巨大動盪的日子。中共前黨魁江氏出於妒嫉,不顧百姓的福祉,發動了對法輪功「真、善、忍」信仰者的滅絕迫害。從修煉中受益的法輪大法弟子,也從此開始了和平理性的反迫害。在法輪功反迫害十三週年之際,現居加拿大多倫多的高順琴女士接受了採訪,回顧了自己親歷、見證的那段跌宕、悲壯的歷史,並揭露了中共政法系統陰毒與凶殘地用藥物殘害、虐殺不放棄信仰的法輪功修煉者。

接上文

高順琴在加拿大參加法輪功反迫害集會
高順琴在加拿大參加法輪功反迫害集會

不一樣的家政公司

出生於六十年代的高順琴,原在武漢市從事服裝、餐飲經營。法輪大法修煉給在紅塵中掙扎、萬念俱灰的她帶來新生。

然而中共迫害法輪功之後,因不放棄「真、善、忍」信仰,她多次遭到非法關押,她的經營門面也被沒收了。後來她就在湖北省委附近開家政服務公司,一些被迫害流離失所的同修也來公司幫客戶做事。

「有位從新加坡來的華僑,家裏很富裕,把很多錢藏在床下,連自己都忘了。我們同修曉華幫她做鐘點工打掃衛生,看到那些錢,原封不動地就交給了她。那位華僑特別感動,她說:『現在到哪裏去找像你這樣的好人啊!你做事那麼仔細,人那麼勤懇、吃苦耐勞,你跟我出去吧,你一定會發達的!』」

「當時好多客戶,就直截了當地說就要煉法輪功的。因為修煉人跟常人不一樣,做鐘點工不磨洋工,做得又快又乾淨,從不做表面活,主顧信得過,把家裏的鑰匙交與她們,非常放心。而請普通鐘點工做事,一般主顧不放心,都會在家守著,在一旁看著。」

「我們公司對面就是派出所,那些來請人的警察,也喜歡找煉法輪功的。他們到我這來,就衝著修煉人的人品好。第一次抓我去洗腦班『轉化』的警察,後來了解真相後也跟我開玩笑說:『你出去後,我就請你幫我家做事。』」

遭毒針 蒙難洗腦班

二零零四年二月,因顧客點名請同修曉華做家政,高順琴去找她時趕上警察抓人抄家,她也被一起非法抓捕了。

「當我們倆被從派出所送看守所時,警察指使的犯人要她脫光衣服檢查,她說自己不是罪犯,不配合邪惡的要求。當著那些送解的男公安的面,犯人們把她衣服強行扒光,將她赤身裸體地一直從前廳拖到監號!在看守所,警察毒打她,把她打成嚴重內傷(後來勞教所因此拒收)。」

「當監獄和檢察院的人提審我時,我就講:「你們也知道煉法輪功的都是好人,我們沒做任何壞事,卻被如此的殘害。如果你自己的姐妹、妻子、母親被這樣侮辱,你們怎麼想?」高順琴又對女警和女檢察官說:「你們也是女人,他們這樣對待她,也是在侮辱你們!」這些人都無言以對、默不作聲。

「他們中好多人都知道自己是在作惡,但還是一些人為權、錢驅使,昧著良心幹壞事。像幾次抓我進洗腦班的那個叫周傑的國保支隊副隊長,因積極迫害法輪功後來被升為區公安分局副局長。」

三月中旬,高順琴被轉到武昌楊園洗腦班。四月中旬的一個上午,在武漢市「六一零」惡首胡紹斌的授意下,洗腦班胡善萍等惡徒將高順琴按在會議室的桌子上,在被一王姓女醫生強行打了一針「破功針」後,高順琴頓感頭昏、心慌,全身不適。洗腦班惡首陳崎屹看高順琴無「轉化」之意,指使人將她雙手呈十字形吊銬在窗框上十五六個小時,直到她昏死過去。

這種毒針當時反應不是十分嚴重,後來慢慢發作、越演越烈。六月,高順琴被轉到何灣勞教所。「十一月份開始出現腳發涼,然後發燒,過後疼痛,劇痛令我整夜無法入眠。後來發展到腳痛得不能沾地、無法行走。後來牙齒鬆動、脫落,身體浮腫,大腦經常一片空白,這種症狀持續了三、四個月時間。零五年被接回家時,我心力衰竭,基本失去記憶,連自己兒子都不認識了。」

高順琴零五年被接回家身體浮腫,心力衰竭,基本失去記憶
高順琴零五年被接回家身體浮腫,心力衰竭,基本失去記憶

藥物成為「轉化」、虐殺的普遍手段

在相當長的一段時間裏,高順琴都沒意識到自己藥物中毒。後來經學法煉功身體稍有恢復後,她去照顧被藥物殘害致精神失常、生活無法自理的原湖北電力二公司會計師余毅敏。在那裏,高順琴陸續遇到一些遭到過藥物迫害的同修,從大家講述的經歷和知曉的情況,她才意識到中共普遍使用藥物殘害法輪功學員的嚴重和慘烈。

在中共江氏集團「名譽搞臭、經濟截斷、肉體消滅」、「百分之百轉化、決不放過一個」的滅絕政策下,中共政法委書記羅幹、周永康把用藥物殘害、毒殺法輪功學員的權力直接給了所有的「六一零」、國保、監獄、勞教所、精神病院、洗腦班的惡徒。在其人手一冊的《反×教內部參考資料》中就明確授意:「必要時可用藥物介入,採用醫藥方式和臨床實驗方針達到科學轉化之目的」。

「我二零一零年被關在湖北省洗腦班時,他們炫耀說,『現在沒有幾個人煉法輪功了,我們這裏來一個得轉化一個!』大法對我們有再造之恩,真、善、忍根植在修煉人的心裏,誰能將他從人心裏剜除呢?」於是那些無德惡醫就用破壞中樞神經和損害內臟的毒藥,直接摧毀人的大腦,甚至連人肉體一併虐殺。這種陰毒的殺人方式的受害者大多不會立刻死亡,可短期存活,惡徒能由此逃避殺人責任。

在轉化率與獎金、提職直接掛鉤的利益驅使下,為達到「百分之百的轉化率」,毒藥成了惡徒「轉化」、虐殺消滅不放棄信仰的法輪功學員的普遍手段。中共連法律這塊遮羞布都不用了,完全不用經任何司法程序,一個無辜好人僅僅因為不放棄真、善、忍信仰,甚至掌握著生殺大權的一個小小的洗腦班就能任意對其綁架、以藥物置於死地!

「從開始的很快將人致瘋、致死,到把人放出後數天致死,再到後來用藥後數月、數年後慢性發作去世,它們的下毒手段越來越精細、隱蔽、陰毒。在監獄、勞教所、看守所、洗腦班裏,惡徒除給不放棄信仰的法輪功學員明目張膽地強行注射毒針外,他們更普遍地在學員的飯食裏、飲水裏下藥。」

「受害人中毒後有的精神錯亂,喪失記憶,全身浮腫,器官衰竭,吃飯喝水都很困難,下肢失去知覺,行走困難;有的大量吐血、便血、尿血;有的是兩類症狀同在。因為中毒症狀呈慢性表現,有的人在數月、數年後才離世,加之當時很多受害者被隔離關押,無法互相溝通,這種毒招很難察覺。」

「更惡毒的是,惡徒還以此惑亂身在魔難中的學員及家屬:『你們不是說煉法輪功能祛病健身嗎?現在怎麼都成這樣式的啦?』將迫害造成的慘劇嫁禍、歸罪於法輪功。甚至有的公然叫囂:『我們會讓你失去心智、跳樓,再對外宣揚你是煉功發瘋自殺!』」

發生在身邊的藥物迫害

「九九年至二零零零年間,原湖北省電力二公司會計師余毅敏在江漢區二道棚洗腦班期間被注射了不明藥物,當時反應不大,之後慢慢失去記憶,雙腳出現疼痛,直到完全沒有知覺、無法行走。零三年精神失常,生活不能自理。二零一一年,余毅敏含冤去世。」

「我在照料余毅敏時,遇到流離失所的原湖北黃岡赤壁中學高級教師劉菊花,她講述了她被關押在白馬壟勞教所期間見證的藥物殘害案例。堅持信仰的李梅被惡警強行打毒針,針打下去後就七竅流血、全身發抖,慘不忍睹;另一位同修李平也被拖到七三隊辦公室打毒針,慘叫倒下後,幾小時都沒醒過來……因揭露中共用藥物殘害法輪功學員,劉菊花於零八年九月再遭綁架,後來被羅織罪名投入武漢女子監獄。」

「我所熟悉的家住武昌區水果湖地區的七旬老人許家梅,於零五年五月被綁架到楊園洗腦班迫害。她女兒去洗腦班探望母親時,遇到洗腦班惡首陳崎屹。因她女兒的婆婆是陳的奶娘,陳詢問她來看何人。當得知其母是許家梅時,陳失聲叫道:『哎呀!我們在她飯裏拌了藥了!』那年八月,原本身體健康的許家梅被放回家後大腦常出現不清醒的狀態,經常失去意識地摔跤,牙鬆動、脫落。在痛苦中掙扎三年,許家梅於零九年四月含冤離世。」

原武漢市紗布廠退休女工李素珍,於二零零七年發真相資料時被綁架到礄口區洗腦班。惡人在飯裏下藥,她吃了就開始吐血,吐了滿便盆的血。後來,經常吃東西就吐。零九年六月八日中午,李素珍突然手腿抽筋,緊接著大口大口吐黑血塊,昏死過去七次。在危難中,其家人誠心為她持續喊「法輪大法好、真善忍好」五個多小時,李素珍奇蹟般死而復生。二零一一年九月,已康復的李素珍被再次從家裏綁架,從此下落不明。

二零零五年,玉珍(化名)在江漢區二道棚洗腦班因不寫放棄修煉的「保證書」,在喝了惡警給她的水之後突然尿道出血,血順著腿流到地上。另一次,有人不小心誤喝了惡警給玉珍的水,也出現了大出血。

二零一一年高順琴來到加拿大多倫多之後,很痛心地又見證了一位來自山東的中年女法輪功學員,在與藥物中毒頑強抗爭了幾年後去世。

「這些只是發生在我身邊的部份慘劇,據我所知,這在中國大陸普遍存在,中共迫害法輪功的罪惡罄竹難書!」

蒼天有眼

「當年對我進行藥物迫害的楊園洗腦班的惡徒們相繼出事,遭到惡報。二零零六年元月,當時直接把我按在桌上讓人給我打針的洗腦班『二把手』胡善萍,精神失常、瘋了;八月,洗腦班的『一把手』陳崎屹長了腦瘤;多次抓我進洗腦班的惡警胡宗述也在八月的交通事故中當場斃命。這都是在一年當中發生的事!後來,二零零八年夏天,洗腦班邪黨書記余某也得了腦出血。」

這些人從九九年就開始辦洗腦班迫害大法弟子,一直都很邪惡,是迫害的得力幹將。這些報應發生後,惡徒很受震懾。

隨著時間推移,中共迫害法輪功的罪惡正在成為中國和國際社會的關注焦點。從一個個迫害元凶遭到惡報的可恥下場,天滅中共的天象已清晰地呈現在世人眼前。在這歷史巨變的關口,一個人若選擇了善,其未來會充滿光明;若選擇與「真、善、忍」的宇宙法則為敵,他將在未來中無法立足,失去生命的永遠!

高順琴殷切希望人能了解真相,明辨善惡,為自己的未來做出無悔的選擇。

(全文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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