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講真相中修去爭鬥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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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明慧網二零一二年七月十七日】我在四十一年的工作、生活中,不論單位的變動,部門的調整,崗位的變換,與上級、下級、同級、左鄰右舍及同事們的交往中,幾乎沒有與人紅過臉。同事們都很願意和我相處,鄰居們都說我是好好先生。這是不是說我根本就沒有爭強好鬥的心呢?非也。在常人中沒有暴露出來的心,在修煉中卻隱藏不住。

那是二零零零年初夏,我老伴(同修)到天安門證實法,被惡警綁架。雖然第三天就回家了,但從此往後的一段時間裏,中共邪黨的街道、居委會幹部,以及派出所警察,經常上門騷擾或出門跟蹤。在同這些人的不同尋常的交往中,我心裏很受壓抑,爭鬥心終於一步一步爆發出來了。

最初,居委會幹部還比較好,我給居委會主任講過甚麼是法輪功,我們修煉法輪功給身心帶來的巨大變化。她說:「你們煉沒煉功我們不知道,我只感覺你們老倆口子人挺好,我還想過請你老伴擔任這個樓的樓長呢。關於法輪功我也知道一些,我原單位曾請李洪志先生作過報告,你們覺得好,你們就在家煉,別出去張揚。」

隨著邪黨打壓法輪功的升級,居委會主任也來得勤了,有時把街道幹部也拉來了,說話的腔調也變了,開始詆毀法輪功,甚至侮辱師父。我就跟她講,法輪功祛病健身是不爭的事實,在我們身上體現出來的就是證明,邪黨電視播放的所謂證據是假的,是抹黑法輪功;法輪功的真諦是真、善、忍,是教人做好人;我們的師父是清白的,等等。她又說了胳膊扭不過大腿。我說:「真理就是真理,強權是壓不倒修煉人的。你看看毛澤東搞了那麼多政治運動,死後,還不是一風吹了。江澤民迫害法輪功,只能是重蹈毛澤東的覆轍。」她就說:「道理我講不過你,我只知道黨叫幹啥就幹啥,黨說不能煉那就是不能煉。」我說:「你都七十多歲啦,居委會主任還能幹多久,多替自己考慮考慮吧。」後來有人傳出話,她在居委會上說,某某某很反動。反動這個詞,在邪黨幹部的口中雖說張口即來,有時也無實際意義,它一旦扣到你的頭上,總覺得不是個滋味。

街道、居委會的人,不但上門騷擾,而且還搞監視、跟蹤,一般是在節假日,即所謂敏感日。有一次居委會主任親自出馬,我們跟她講真相她不聽,我想,那就用腿腳來說話吧。於是我邁開雙腳大步流星的走啊,他們就在後面跟啊跟,看著拉開的距離太遠,我們就停下來,等她一跟上我們又快走,如此往復,把她累的夠嗆。她既不能不跟,又不好意思說要停下來休息,因為我們也沒有請她來。就這樣,折騰了大半個上午,我說:一路辛苦了,我們該回家了。後來她再也不敢跟蹤我們了。

但是事情並沒有完,最令人生氣的是我們哪天沒出門,她甚至會打電話來問:「你今天怎麼還沒出門,甚麼時候出門?」我也不客氣的回敬老太太:「你這是甚麼意思啊?我們出門你派人跟蹤,我們不出門你還好意思打電話來問,你們居委會的人沒事幹啊,你們拿跟蹤好人取樂是不是?你居委會的職責有監視、跟蹤公民的條文嗎?你找出來我看看,你找不出來,我要到法院告你去。」從此以後,她也收斂多了。不久她也離開居委會了。

那是二零零一年一月中旬的一天下午,街道的頭頭和機關人員、居委會的幹部和片警等一行七八人,一同竄入我家。街道主任假惺惺的說:零一年新年快要到了,我們特地來看望看望你們。我說:有勞您和諸位大駕光臨,實在不敢當!他接著說,當前國際國內形勢比較緊張,國外反華勢力和法輪功……因此要少外出,儘量不外出,云云。片警則直截了當的說,上面有指示,你們要外出的話,也不能到天安門去。

本來我對他們這半年來又是上門騷擾、又是外出跟蹤,就已經是忍了又忍,今天他們又一齊來,還左一個師父不是,右一個法輪功不好,還要對我們過年外出作出限制,這氣就不打一處來,胸中怒火燃燒。我從椅子上一下子就站了起來,臉也拉長了,嗓門也提高了,我說:「我們煉法輪功符合國家憲法信仰自由的規定,這難道也犯法嗎?我們修煉後,身心健康,不用吃藥打針,為國家節省了醫藥開支不好嗎?我們按照真、善、忍標準做好人,更好的人,難道你們不喜歡好人嗎?怕好人多嗎?至於過年我們想去哪裏,這是公民的個人自由,這也是政府管理的範圍嗎?天安門廣場不是稱作人民的廣場嗎?我們作為人民中的一員,為甚麼不能去?你們難道有甚麼難言之隱?」

對於這個咄咄逼人的發言,他們面面相覷,推推讓讓,最後,片警硬著頭皮說,上面不叫去那就不能去,沒有那麼多為甚麼。我也賭氣的說:「你不說不能去,我還沒打算去。你這麼一說,我還說不定去。」此時,場面變的很尷尬,他們也起身要走,我把他們送到電梯門口,又喊了一聲「法輪大法好」,而後進屋。

他們走後,老伴提醒我說:你剛才說話很激動,特別是最後那句話明顯帶有「鬥」的意思,是爭鬥心啊。我說你說的很對,我也意識到這個問題的嚴重性了。晚上我帶著這個問題認真學了《轉法輪》,在讀到第四講時師父這樣說:「在常人中放不下的心,都得讓你放下。所有的執著心,只要你有,就得在各種環境中把它磨掉。讓你摔跟頭,從中悟道,就是這樣修煉過來的。」

我學完這一講,又回過頭來把這兩段法反反復復讀了好多遍,並結合當天發生的問題邊讀、邊想、邊對照,感覺到這個法就是直接針對我講的,就是針對當天發生的問題講的。它使我認識到,其所以發生這件事情歸根結底是爭鬥心引起的;其所以發展到跟人家幹起來,摔了大跟頭,則是爭鬥心發展的必然結果;只有通過這件事情,從中悟道,提高上來,昇華上來,徹底去掉這個爭鬥心,才是大法弟子修煉所需要的。

這件事情的發生,從法理上講我到底錯在哪裏?錯就錯在證實法所站的基點不對,沒有站在法上,而是站在人這裏,被爭鬥心所帶動證實自己。如果站在法上證實法,就會認識到,是舊勢力在操縱人間惡魔共產邪黨和敗類江澤民在迫害法輪功,只要是正法在人間傳播,迫害正信的事就會發生,所以法輪大法弟子遭迫害它不是偶然的,就會認識到是舊勢力利用邪黨,把那些街道、居委會幹部和警察推到我們面前,造成是他們要來迫害法輪功修煉者的假相,而讓我們來怨恨他們,去和他們爭鬥,達到既把大法弟子拉下來,又能最終銷毀這些直接參與迫害者的雙重目地。所以我們不能簡單的把這場迫害看成是人對人的迫害。其實他們才是真正的受害者。就會認識到要儘量避免矛盾的尖銳化,引發衝突的發生,把這種衝突化解在萌芽狀態。就如師父所說:「 其實很多事情,你平心靜氣的、心平氣和的去講去說,理智的去對待,你會發現你的智慧啊像泉水一樣往出流,而且句句說到點子上、句句是真理。你要一執著、一急、有一種非常強烈的甚麼心,智慧就沒了,因為那時候又跑到人這兒來了,是吧?要儘量的用正念,儘量的用修煉人的狀態,就會效果非常好。」(《大紐約地區法會講法》)

第二天下午,片警又登門了。這一次他還帶來了三名五大三粗的警察,個個怒眼圓睜,殺氣騰騰,擺出了一副高壓態勢;而我們這裏經過那場暴風雨洗禮之後,又從新沐浴在法輪大法的法光之下,可以說是風平浪靜,雨過天情,一派祥和氣氛。

他們一進門,就把一張表遞到我們手上,原來是一張詢問筆錄,企圖逼迫我們簽字,要抓我們去派出所「過年」,原因是我喊了「法輪大法好」的口號,並要防止我們去天安門。這一次我有了前一天的教訓,心裏格外平靜,也沒有了爭鬥心,正念很足,因為我心中裝著的是法,要用法來證實法。

我說:昨天發生的事情是我的態度不好,不該發脾氣,更不該說氣話,我向你們道歉,並請你們轉告,向昨天來我家的人道歉!請你們原諒。接著,我給他們講了我為甚麼修煉法輪功,就是因為一身都是病,煉功後所有的病都不翼而飛了,並舉例說明。我還給他們講了自己對真、善、忍的理解,我在這方面有哪些地方沒有做好,比如昨天給你們發脾氣,就是既沒有做到善,也沒有做到忍,這說明我還沒有學好大法,不符合修煉人的要求。要以此為鑑,紮紮實實的學好法。至於過年去哪裏,還和往年一樣吧。

他們從我的態度的根本轉變看到了大法的威力,氣氛也漸漸緩和下來了,這期間片警也幾次打電話請示所長,後來也就撤銷了帶我們去派出所做筆錄的決定,在師父的加持下,經過心平氣和的講清真相,洗滌了他們的心靈,矛盾化解了,問題基本解決了。這正是師父所說:「對於這些邪惡來講,對於它們的安排來講,你們只要正念足就能否定它、排斥它,使它不起作用。」(《二零零二年美國費城法會講法》)其所以說是基本解決了,是因為他們在過年期間,還是在樓下居委會辦公室設立了所謂值班室,仍在監視著按照真、善、忍標準真正做好人的人。

那年(蛇年)過年,老家有幾個親戚要來北京玩。已到年底了,我們要到商場購買被褥等。大約在臘月二十六的上午,我們剛下樓沒走多遠,街道、居委會的兩名人員就跟上來了,我說:「你們今天來了我得給你們派點任務。你們願意同我們到商場去購物嗎?」她們說願意。我半開玩笑的說:「你看我們都是老頭老太的,去了你們可得出點力噢;另外呢,我們來回都坐公交車,可比不上你自己開車(指一位街道幹部)上下班那麼瀟洒、舒適啊,不過來回車票由我們買單。」他們會意的笑了。在路上我們也有說有笑,不時插講點真相,她們說「你還真會抓時間」,我說:「這不是為了你們好嗎,為你們平安呀,你可不要把我們好心當成驢肝肺了。再說居委會的我們還能碰到,像你們街道的平時請都請不來,要不是為了法輪功你會來找我嗎?這就是緣份,所以我得抓緊時間多講點。」說著說著就到了目地地。到了商場她們熱情幫助我們挑選商品,挑的認真細緻,不放過一點瑕疵,就像替自己買東西一樣。當商品購齊後,幫我們拿重的、大件的,讓我們拿輕的、小件的,並且一直送到家,蠻關懷體貼的。她們沒有把我們當監視對像看,我們也沒有把她們當外人對待,和以前跟蹤相比,大不一樣了。這正是:「慈悲能溶天地春 正念可救世中人」(《洪吟二》〈法正乾坤〉)。

最後一次(二零零一年「兩會」期間)跟蹤我們的,仍然是兩位女同胞,跟蹤我的是居委會的副主任,她是隨軍家屬,大學畢業。她和別人不一樣,別人往往忌諱我們談法輪功,她卻主動問這方面的問題。她說:你們高知怎麼也煉法輪功?我說:「高知在我們國家修煉法輪功的也不算少,而在西方越是高學歷的國家信仰基督教的越多,他們有百分之八十以上的人信仰宗教。牛頓、愛因斯坦這樣世界最著名的科學家都是虔誠的基督教徒。你看美國總統小布什到中國訪問,還抽空到教堂作禮拜呢!」她問:「那你們師父才高中畢業,為甚麼那麼多人崇拜他呢?」我說:「師父是高中畢業,只是不想被現代文化污染才沒有上大學的。你們看釋迦牟尼二十九歲開功開悟,就給人講法,北京雲居寺刻錄他經書的石碑就有一萬多塊,幾百萬字,你說他是學士、碩士、還是博士?一個常人就是把全人類的知識都裝在腦袋裏,那也還是個常人,怎麼能和佛比呢?」她還問了修煉法輪功到底有甚麼好處等等,我都一一給了回答。她很滿意,說:你學問高深,今天只是開個頭,等有時間我一定抽空登門討教。我說:「你在我接觸過你們同類人中,你是很有悟性的。我願意同你交流,我希望你今後在工作中多關心、關照、善待法輪功修煉者,這是功德無量的。」她說:「我一定盡力而為。」從此再也沒有出現過跟蹤我們的事了。不到一年她升職了,調往其它社區當主任了。這就是福報吧!

時間又到了二零零八年,那是五月二十七日下午五時,門鈴響了,我問:「誰呀?」回答是居委會。我打開防盜門小窗戶,片警說「還有我呢」。我說:「勞駕稍等,我換好衣服來開門(天熱在家穿衣服比較隨便)。」我立即告訴老伴(她在上網)片警來了。我立馬發正念,五分鐘後開了門,說:「不好意思,讓你們久等了,我們歡迎你們來家做客。」

安排他們坐好後,又給他們每人開了一聽飲料,他們一一作了自我介紹後,片警還遞上了名片。然後拉近乎說:看您氣色很好,紅光滿面,你們二位身體都很好。我們說:「托大法的福,托師父的福。」而後片警說明來意:奧運即將召開,為了安保,我們奉命到各家走走,有修煉法輪功的我們都得拜訪、拜訪。我說我們修大法的都是守法公民,這點居委會最清楚,前主任還想讓我老伴當樓長呢。

話鋒一轉,就講起真相來了,我說:「你不是說我們身體很好嗎,的確如此。然後我講了原來我有些甚麼病,修煉法輪功後,都不翼而飛了,連感冒都沒有了,戴了三十年的老花鏡用不上了。我們真正感到了無病一身輕的快樂。」我又講了我們按照真、善、忍標準做好人的體會。也講到了大法弘傳一百多個國家和地區,李洪志先生得到國內外近三千項褒獎等等。我說:「這些只是讓你們多了解一些法輪功,認識法輪功、善待法輪功。我們真心為你好。」接著他還說我們來這裏,還有一件事就是請你們在這個保證書簽個字。我接過來仔細看了兩遍,那上面除了侮辱大法、詆毀師父的話,就是讓人不煉功等,既無單位署名,也沒有加蓋公章。我說:「這個我堅決不能簽。大法和大法師父對我們有恩,我豈能得了便宜又賣乖,那能算大法弟子?連起碼做人的良心都沒了。同時我們也是真心為你好,我如果簽了就等於幫你走了不歸路,我不簽才是真正的幫你、愛護你。話只能說到這了,以後你會明白的。」他說:「你不簽我怎麼向上級交待啊?」我說:「你就把我剛才給你講的話,再給他們說說嘛!」稍停一會,片警對居委會主任和另一警察說:「剛才在這裏講的話你們都聽到了,就到此為止。」我們把他們送到電梯門口,老伴說:「請你們記住:法輪大法好,真、善、忍好。」從那時起,街道、居委會幹部,派出所警察就再也沒來過了。從某種意義上講,他們先是為我的爭鬥心來而來,現在則是為我的爭鬥心已去而走。

綜上所述,由於在正法初期沒有學好法,帶著人心去講真相,結果使潛藏著的爭鬥心發展、膨脹、爆發,從而摔了個大跟頭,這不是證實法,這是證實自己。通過這件事,從中悟道,認識到只有學好法,站在法上證實法,才能講好真相,才能正確處理好講真相中遇到的矛盾和問題,才能讓人了解真相、明白真相,選擇好未來,才能消去自身爭鬥的這種物質,從而使自己昇華上來,心性提高上來,才能最終去掉了這個潛藏了幾十年的爭鬥心。這就是我在講真相中,修去爭鬥心的一點體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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