千言萬語道不盡 唯有精進謝師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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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明慧網二零一二年六月九日】時間過的飛快,轉眼走進大法修煉十多年了。回顧這十幾年來的修煉歷程,心中感慨很多,三件事做的不是很好,感覺自己浪費了很多寶貴時間,作為大法弟子中的一員,深感對不起師父和大法。儘管如此,修煉路上,點滴體會還是要把它寫下來,與同修交流,共同提高。

一、在做三件事中修自己

這幾年自己重點參與的項目就是營救同修。這可能也與自己當初的願望有關吧。回顧這十幾年的正法修煉路,本地發生過多起大法弟子群體被綁架迫害的事。由於在講真相、組建資料點方面起步比較晚,老年同修多,年輕同修少,懂電腦技術的就更少,一直都是依賴外地大法弟子(包括流離失所呆在本地的)。前幾年由於修煉的不成熟,在很多方面不注意安全(如修口、電話等),只要一發生迫害,就牽連到很大範圍,嚴重時甚至所有大資料點的人員被抓,給本地講真相救人帶來了很大的損失。雖然我也是年輕弟子,可在修煉上確實很差勁,總想得現成的,反正有資料發就行了。

直到有一天,一件小事觸動了我,才改變思想,決心組建家庭資料點。那天得到的真相小冊子中,有兩本打印質量不好,而且裝訂歪了。修煉多年,脾氣還是很急躁,就說:「怎麼這樣啊,這麼不珍惜大法資源,質量也太差了吧。」因為自己一直供錢給資料點,所以責怪別人的口氣還很兇,覺得自己挺理直氣壯的。(現在回想起來覺得臉紅,也親身體會到了做資料同修的苦處、難處)親人同修說:「你這伢怎麼這樣說話呀,你不知道資料點有多忙,還沒人願意承擔,這次是新人做的,技術不熟悉,所以做的不好。修這麼多年,你慈悲心哪去了?!」

我無語,是呀,我也是年輕弟子,為甚麼從沒想過要去分擔一些責任呢?我很想每星期抽一天去幫忙,仔細考慮下,於事無補,真正要想減輕大資料點的負擔,就必須走明慧網上提議的「遍地開花」,我就得自己學會做資料,而不是依賴別人。

悟到就得做到。當時的困難也是挺大的。工作時間長,根本沒時間去鑽研技術。每月工資也就是400元,還找不到人教我。只好走一步看一步。把心一橫,先向老闆辭職。由於自己在那單位也幹了五、六年,平時一直以修煉人標準要求自己,被視為楷模。老闆很震驚,拉動全單位的人勸我,多次挽留。最後一次聊天時,我就開門見山的說開了,這工作時間太長了,太影響我的修煉,錢也不夠花。老闆雖然也知道我修煉,但不很理解。我就盡我所能講清我為甚麼修煉,為甚麼這麼堅持,以及一些大法的真實情況。雖然老闆答應工資給提高到800元,我還是決定放棄這份工作。魚與熊掌不可兼得,修煉中必然有取有捨。

我拿出幾年的積蓄,決定買個筆記本電腦。考慮家庭情況不能將設備放家裏,台式機雖便宜但不易攜帶。可是錢剛好只能買設備,上網卡的錢無著落。偶然跟一同修說起,同修說自己這正好有2000元,是另一同修托她轉給資料點的,可不知該轉給誰。錢的問題就這樣解決了。我那時對電腦也是一無所知,就找了個同修陪我去買。順便也買了個噴墨的打印機和上網卡。同修非常熱心,幫我扛著設備打車把我送到一同修家。

現在回想起來,深深感到一路上師父對我的慈悲呵護,以後遇到的一切困難師父都給我化解了,從頭至尾,師父已經把修煉路給我安排好了。好不容易找到一個資料點的技術人員,準備請他教我。邪惡就迫不及待的下了黑手,那一年我地大資料點全線被破壞,協調人、技術員抓的抓,走的走。剩下一兩個會技術的,也是自顧自的,為了安全,也不輕易教人。這可如何是好,因為以前偏激的理解大法,家人出錢叫我去學電腦都不肯,不想沾那外星人的東西。

正一籌莫展之際,想起《明慧週刊》上說到同修跑上千里地去外地學技術的事,我何不效仿呢。現在回想起來,就連這一念都是師父的慈悲賜予。只要修煉人正念足,一切困難師父都在幫忙化解,感覺師父給我開了很多綠燈。新找的工作時間很短,就是沒有休息時間。我想去外地,必須要同事給我頂班,那同事(同修)很忙,沒答應,正好又來了一同修找同事,知道我要去外地,也隱約猜到我的意圖,就極力說服,同事就答應給我頂兩天。記得在那頻繁去外地的一年時間裏,單位紀律也很鬆散,請假只給老闆說就行了,不用上報經理。等我掌握了相關所有技術後,單位馬上整頓紀律,請假要經理批准,上下班嚴格遵時打卡。我暗自慶幸,這都是師父幫忙我才有時間學技術呀!

教我技術的是一位青年男同修丁。對人要求很嚴格。那時的我連鼠標也掌握不好,同修說我像捉蟲……我心裏那個難受啊,在人中,從小到大就養成了自尊心強,上學時成績也力爭上游,不願被人比下去,家長、老師對我都很好,何時被人嘲笑過。我那時就是強忍。根本沒達到法的標準,不是法中要求的真正的忍,更別提坦然心不動。

後來種種原因吧,在外租了個簡陋的房子,將放在同修那的設備全搬回了。在做資料、學技術的過程中吃了不少苦,修去了很多安逸心、執著心。從小嬌生慣養,洗衣做飯都很少。現在自己一人在外面住,都得自己做,特別是洗床上用品,感覺特難。時間也很緊張,吃飯也是湊合,不是下麵條就是泡方便麵。有次為趕刻錄真相光盤,差不多一個月沒回家,就感覺自己特別想吃點米飯。冬天門窗都透風,打印資料時,滿床都是紙,還得自己切割、裝訂,感覺自己的胸口、手心都是冰涼的,像是沒穿衣服似的,寒風吹到心口裏,就覺得一刻也不想呆在屋裏,然而內心很明白,這都是邪惡干擾,自己不再想冷熱的事了,慢慢這一關也突破了。

後來就想學會安裝系統,這樣才能普及技術,達到「遍地開花」。沒想到同修丁不願意教我,真是當頭一棒呀。關鍵時刻師父再一次的幫助了我,也明白了。陰差陽錯,在技術論壇上偶然聯繫到的外地同修主動幫助了我。只要我有問題,他就幫我解答。等要見面時,互相留聯繫方式時,彼此都傻了眼,我是湖北的,他是四川的,隔了幾千里地,我把他當原來那位外地技術同修,他把我當自己認識的本地同修。謎底揭開時方知師父的苦心安排。由於我對重慶同修的完全信任,也直接間接鼓勵了他,感覺他的修煉狀態越來越好。那時也很矛盾,時間就那麼多,很不願鑽研那些枯燥的電腦技術,覺得這時間用於學法多好。可都這樣想也不行啊,總得有人付出啊,可以說那一年學法都不多,大部份時間用在自學安裝系統的技術上了。

剛開始看著技術文章感覺頭都疼,強迫自己看不懂都得看,慢慢也就灌進去了。也發生過一些神跡,略舉一例,以表達對師尊的感恩和崇敬:一個同修筆記本電腦中毒,托另一同修找我幫忙。等我下班趕過去,已是晚上十點了。我對同修說:「能不能擺弄好,我也沒底。只好依靠師父的力量了。我們一起發正念,解體邪惡的干擾,讓機器跟我們配合好,爭取搞定。」打開電腦,一連串英文字母,當時就懵了,不知從何下手,我在心裏求師父:弟子實在是太笨了,只好請師尊給幫忙指點。一邊在電腦鍵盤上漫無目地的瞎按,約過了半小時,也不知是按了哪個鍵,電腦閃出我熟悉的界面,我就開始裝系統和軟件了。同修陪我到深夜一點,我讓她睡覺了。我一直弄到早上五點。回家睡了兩三小時就恢復了體力。其實再碰到這種情況,我還是不會,因為當時確實是師父幫忙才搞好的,我技術上並不會。

隨著看明慧網文章的增多,一方面羨慕外地同修做的好,一方面也想改變本地一盤散沙的局面。這就必須同修之間協調好,才能做好。特別每次看到同修被抓,大家除了發發正念就沒了下文。幾乎被抓的同修無一例外被勞教或冤判。看到外地同修請律師成功營救出同修的事蹟,深受鼓舞,就想在本地也能這樣該多好。

一天,得知有位同修因講真相被綁架。準備向其家屬去了解情況時,得知已有協調人去了她家,其家屬膽小不配合。我就有了畏懼心,不想去了。又過了些日子,有天我媽說:聽說誰誰要被邪黨冤判了。我心底一驚。晚上有事去一同修家,這同修說的跟我媽一樣。我知道自己不能再等了,怎能漠視同修的被迫害呢?

我立即離開同修家,坐車到了受迫害同修家附近。具體是哪棟房子也不清楚,我就打電話給另一同修,沒想到接電話的不是她本人,說她剛出去。我心裏急呀:請求慈悲偉大的師尊幫幫弟子呀,讓我在這路口遇見她,讓我眼睛明亮(自己視力不好)。我焦急的等待,過了幾分鐘,那同修真的出現在自己的視野內,我非常高興,也很感激師父。我說明來意,同修就帶我去了受迫害同修的家。很費勁才敲開同修家的門。

此同修前幾年也被邪黨迫害過,其家人(未修煉法輪功)很害怕擔憂,但由於同修各方面做的很好,家人對大法有好感,並在同修被綁架後將家裏剩餘的真相資料都發出去了。對此,我們很感動。我們鼓勵其家人去相關部門要人,並詳詳細細講了大法洪傳的盛況,為甚麼要對世人講真相,從法律角度也能說明我們修煉合理合法,並側重講了請律師作辯護的案例。然而由於幾十年惡黨的鎮壓迫害,當今的中國人都被壓迫慣了,不是一次談話就能改變甚麼的。我和那位同修不厭其煩,多次談話、溝通,一人講另一人就發正念清除另外空間的干擾因素。後來家屬終於有了正念,又顧慮費用。我們就找協調人,又層層與能接觸的同修說明情況,大家是有錢出錢,無錢就多發正念,還有同修想辦法弄來法院的電話號碼、地址郵編發往明慧網,郵寄真相信等,還有同修整理這位同修從九九年到現在受到的迫害情況,發往明慧網,並及時做成真相資料廣泛散發,除少部份同修由於認識沒跟上消極對待外,絕大部份同修都參與到這次營救同修、證實大法的活動中了。在營救的過程中,本地的大法弟子不知不覺就形成了整體,改變了過去一盤散沙的局面,我深知這是師父和大法的威力所致。

這個過程中也體現著我們對師父和大法的正信。過程中阻力也很大,要衝破阻力就必須修好自己、協調好整體,否則很難。剛開始接觸律師也不順利,週一律師沒時間,週二說週五才能來,我就想:等你週五來,邪黨部門就要休息了,這不浪費時間嗎?我就懇請律師最好週四能趕來,律師說儘量,讓我們週三等消息。到週三也沒動靜,那天全市主要協調人臨時緊急召開協調會,就營救問題再次切磋商談,整體心齊了,後面的事就順了(事後得知的,當時不知道)。我當時挺矛盾,因為律師想見被迫害同修的親戚,並指明有親人同修配合更好,但不在我地。這週三也沒律師的消息,我要不要打電話給那親戚同修呢,人家還有工作呢,一時顧慮重重,後來想到:這次營救的事,師父能不知道嗎?被迫害同修的正念那麼強,甚麼事不是師父說了算嗎?明天一定得讓律師來,對,我堅信,我這就去打電話聯繫親戚同修。後來在週五,律師順利去看守所會見了同修,並在法院複印了卷宗。我知道當時看守所和法院的附近聚集了很多大法弟子,包括平時不怎麼出來的,甚至有同修坐很長時間的車趕過來的。

由於請律師,惡黨不敢像以往那樣隨意迫害,隨便轉走同修,但拖延時間,拒絕開庭,也不放人。惡黨法院也知道,來自北京的正義律師一定站在正義、站在大法弟子這邊,開庭的話他們一定很狼狽。我們繼續發正念,定期與家屬溝通,讓其去法院交涉,後來惡黨法院自己找個台階下,緩判後放出了同修。

自此後,本地的修煉環境有了很大改善,有同修被迫害,只要一天的時間就能讓全體大法弟子知道,而不是像從前那樣被動。在這過程中,自己不知不覺就參與了協調工作。因此產生的矛盾也很多,有時沒法去一一解釋,有同修說的好,解釋就是暴露。

因為之前的一次營救同修行動失敗,造成與一位同修乙的嚴重隔閡。乙同修對我與另一協調人甲意見很大,恨不得老死不相往來,並在幾位同修面前給我臉色看,言辭犀利。她與別人一提起我們,真是不屑一顧。沒多久,乙同修因講真相被邪黨綁架拘留。我在網上看見消息,立馬坐車趕到甲家。不多時,幾位做資料參與協調的同修都來了。大家商量著怎麼辦,甲就對我說:「你能不能馬上寫一封對警察的勸善信,這有參與的警察的名字和地址。」我就問甚麼時候要,甲說下午五點以前。這時已是下午兩點。甲又安排另兩位同修幫忙轉移乙的電腦設備等。他們商量事情,怕影響我寫作,讓我關起房門在另一間屋子裏寫。我感覺壓力很大,時間太緊了,邊靜心背《轉法輪》中的《論語》邊調整自己,感覺思路開闊了,寫好後又修改看是否妥當,完稿時三點半。調整好格式,讓幾位同修複製到u盤,準備打印後分頭郵寄真相信。此次乙同修被綁架,從我們知道消息到郵寄真相信只不過就是一兩天的時間。大家心齊念正,同修很快闖出,聽說出來時還帶出了幾個三退名單。

只剩我與甲同修時,我就笑著說:乙最看不起我倆,如果有天她知道我們參與營救的事時,不知道對我們有甚麼想法。甲說:無所謂吧,我問心無愧就行了。其實到今天,乙對我倆還是看不上,也不願配合我們,我也沒放心上,也不可能去向乙解釋甚麼。我回想當時乙同修惡狠狠的表情,現在還記憶猶新,但當時既不氣也不惱,真的很平靜,只是更感覺到師父度我們的艱難,我只不過因為一件事而需要與同修配合就遇到這麼多困難,上億的弟子修煉,師父得付出多少去平衡那深廣的淵緣、淵怨。自此以後,我的承受力、忍耐力明顯增強,也明白了是師父苦心的安排、造就。

二、修出慈悲心,放下情,用正念對待同修。

因為與一位男同修丙的感情糾葛,自己在零四、零五那兩年狠狠的摔了一跤。從新走回來後,徹底明白了自己來世的目地和生命的意義。自己在那兩年的迷失中,離開大法後生命的絕望無助、痛苦彷徨無法言表,我暗暗發誓:以後在修煉中,一定要盡我所能幫助其他需要幫助的同修,喚醒迷失中的他們,不辜負師父的慈悲苦度。

先是去找一位九九年迫害後就放棄的同學。她正在患病期間,整夜整夜的咳嗽,去醫院打針吃藥也不好使。我先給她三退了,又給她真相資料,並告訴她大法修煉機緣的珍貴。她很快同意從新回到大法中修煉,只是煉功動作全忘了。記得師父以前講過,大意是不修煉的人就會抹去大法的內容。我把大法書送給她,她一看師父示範動作的畫面就全想起了,我知道是師父看她又想修煉了,把抹去的記憶又給恢復了。

受此鼓舞,我信心大增,拿著《九評》的書又去找一位親戚,也是一位九九年迫害後就放棄的昔日同修。由於過去就是邪黨黨校的校長,中毒很深,雖然退黨了,但還是沒有轉變觀念,對大法弟子講真相救人有抵觸,認為是搞政治。我不動心,三番五次切磋,又找來九九年以後發表的所有師父的講法,因為「法能破一切執著,法能破一切邪惡,法能破除一切謊言,法能堅定正念。」(《精進要旨二》〈排除干擾〉)幾個月後這位親戚同修又從新開始修煉了。

經過幾年的實修,感覺自己各方面都很穩定了。感覺名利心、好勝心都修去了不少,之前的情關沒過好,從新修煉還得過。同修丙幾年前就流離失所了,我們幾年未謀面。

一天他在郵箱內要求見面,幾乎要忘卻的記憶又從新湧了回來。我一時心情澎湃,想起他從前對我的傷害,無法原諒。怨恨、委屈、心酸五味雜陳,無法平靜,這時想起師父的《大紐約地區法會講法》中的講法,我馬上調整情緒,答應見面。幾年未見,沒想到丙境況很差,身體病業嚴重,又沒有工作,又沒有電腦設備,更失去了集體的聯繫。這時才明白,這次見面就是師父安排我幫助他呀。也明白了一個道理:修煉中不管大小事,只有按大法的要求去做,克服人心,才是走了師父安排的修煉路。

我思考了一晚上:要不要把筆記本送給他,因為自己經濟上也並不寬裕。後來想到師父說不能隨便落下一個人,他又失去了整體的環境,如果再不能上明慧網,那怎麼修煉呀,怎麼跟的上師父的正法進程呀,就決定送給他,我審視自己的內心:你是因為喜歡他才給他筆記本,還是真正站在法上慈悲同修幫助他,我很明確是按師父的法作指導而做出的決定。同時給他錢買打印機,又給了點生活費,買了一套衣服送他。

每次見面後,我就給他寫信指出我看見的問題,哪些方面不符合大法,要否定舊勢力的迫害,走師父安排的修煉路。後來丙提高很大,身體也恢復了,心性也上來了,環境就變好了,也與當地大法弟子聯繫上了,還順利找到工作。這都是師父對弟子的慈悲呵護呀。我也功成身退了,沒再與他聯繫了,不能讓男女之情耽誤了正法修煉的寶貴時光。

那時有兩年沒見當初手把手教我技術的同修丁了。一天得知其狀態很糟糕,由於同修之間的間隔嚴重,那邊同修很排斥丁,孤立無援的大法弟子最容易遭邪惡迫害。

丁也不願見其他同修,外地同修托話給我,讓我幫助他,因為他們覺得丁對我很好,平時少言寡語,對我就有很多話講。其實之前師父就點化給我了,知道過去世兩人是夫妻緣,我喜歡別人不喜歡他,他苦追我後,迫於某種原因答應了他,但對他很壞。聽到丁狀態不好的消息,我的眼淚就下來了:為甚麼當初外地同修眾多,偏偏安排丁教我,一定是師父早就知道丁後面的魔難。所以不見其他同修,因緣所致只願見我,就安排我向他學技術結緣認識從而幫助他,同時也了結過去的恩怨。確實在幫助丁的過程中,修去了我的愛面子心、急躁心,增強了包容心,說是幫他,其實就是修自己。我經常對著丁同修的空間場發正念:徹底清除造成外地同修間隔的邪惡生命與因素,溶化堅冰,清除一切干擾丁信師信法、同化大法的邪惡生命與因素。整整三個月,打蓮花手印時,一股透骨的寒氣在指尖散發,這就說明大法弟子純正的正念確實能清除另外空間的邪惡。寒氣消失後,我找機會又去了外地一趟,與丁再一次長談切磋,並提前請兩名同修為此發正念清場。告訴他過去世的因緣,目地是希望他能珍惜正法修煉的機緣,由於心念純,收到的效果很好,告訴我他不會放棄修大法。

現在我們還時有聯繫,雖然沒能完全歸正他,但我堅信,總有一天會看到精進實修的同修丁。

十六年的修煉路,苦中有樂,在每次看似陷入絕境時,按大法去做,總能找到師父給我們安排好的一條路,寫此文時,《精進要旨二》〈路〉中的一段法又閃現了出來:「在魔難面前如何做,都得自己去悟。每次的提高就是自己證悟的果位在昇華。」「一個大法弟子所走的路就是一部輝煌的歷史,這部歷史一定是自己證悟所開創的。」

謹以此文與同修共勉,感謝師父對弟子的呵護,千言萬語道不盡,唯有精進謝師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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