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甘肅女子監獄近十年來迫害紀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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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明慧網二零一二年六月六日】

目錄

一、女監概況
二、迫害方式
三、迫害案例
四、惡人榜
五、被迫害的法輪功學員

一、女監概況

甘肅省女子監獄自二零零一年正式在蘭州成立以來,也正是迫害法輪功學員最厲害的時候。監獄地處蘭州市大沙坪,三面荒山,獄內將所押的犯人分成六個監區(主要是從事繁重的體力勞動),一個生活衛生中隊(包括伙房、衛生所、小賣部和對外的接見餐廳),入監隊、教育科,邪教科(直接迫害法輪功學員的魔窟)。

監獄是邪黨的「窗口監獄」。顧名思義它就是甘肅省的「典型」,凡是外面來參觀訪問、調查了解的人都被帶到這裏來。表面看監獄環境還不錯,實質上是奴役犯人、迫害法輪功學員的最邪惡的黑窩。誰都知道,「欺騙」是共產惡黨自來就慣用的手段。

二、迫害方式

甘肅女監自正式成立以來,一直對外進行造假宣傳,獄內真實情況和獄外的宣傳大相徑庭,幾乎所有的在押人員的家屬都以為新建的女監是文明執法,以人為本。但其實在中共的領導下,這裏對任何一名服刑人員,尤其是法輪功學員,都充斥著假、惡、鬥、腐敗以及殘酷的迫害和人身侮辱。體現在以下幾個方面:

1.超強度的體力勞動

甘肅女監對外宣傳在押的服刑人員每天參加勞動八小時,但實際上從來沒有實現過。零七年之前,每天出工的時間在十四個小時左右,沒有午休,沒有週日休息,零七年以後也是每天出工時間在十小時以上。有的監區從事服裝製作,監獄為了多掙錢,用監獄裏的廉價勞動力換取大量的低廉服裝製作項目,期間從事奴工的犯人們和法輪功學員不得不連續幾天幹活,平均每天勞動時間二十個小時,導致有些奴工疲憊過度,腳踩著平縫機睡著了,手不知不覺伸到機針下,有的機針扎進骨頭,針頭都折到肉裏,被縫紉機軋傷卻不敢言,找塊布頭包上繼續幹活。這種事情在做服裝的監區裏非常常見,監獄在經濟利益的驅使下,不停的加大勞動強度。一名法輪功學員所在的分隊二十四五人,每天要完成一百六十件西服的加工量,加工的衣服銷售在西北各省市區,監獄加工的服裝卻被冠以名牌商標如「老人頭」、「皮爾卡丹」等。加工三五一二廠的軍品有棉衣、迷彩服、地勤服、帽子。內蒙古軍工廠的武警襯衣,數量十萬件之多。民品有學生服,工作服,救災帳篷,演出服,羊絨大衣,工期緊任務重,幹活就像上足了發條的機器。勞動法上明確規定每週勞動時間四十八小時,最多不超過五十六小時,而監獄裏每週勞動時間加起來超過七十二小時,你說誰在違法,難道《監獄法》和《勞動法》之間有衝突嗎?

製作民族帽的監區全天二十四小時不停機,奴工分兩班倒,但實際每人每天出工也在十四小時以上。電腦繡花機噪音非常大,面對面地人大聲喊才能聽見,使用的泡沫輔料散發著刺鼻的氣味,一天十幾個小時幹下來,頭暈噁心,聽力下降;這些民族帽被大量出口到阿拉伯國家,一頂帽子的手工費五毛錢,賣出去卻很貴,監區為了多掙錢,就給犯人加重任務量。其中最苦的監區要算是三監區,一是在戶外編織用於火車蓋物的防護網,風吹日曬,雙手損傷極大;冬天下雪也的幹活,夏天暴曬也不例外。低頭彎腰的跑圈結繩扣,雙手大口子往出淌血也不能停,從早到晚的幹,不出三個月就被曬得認不出原來的模樣了。

給不法商販洗海帶(幾年後此商販被依法查封,監區早知道其違法性),奴工在用非標準的防腐藥物浸泡海帶的池子邊洗海帶,卻沒有任何勞動保護用具,致使一些奴工手腳風濕病變。海帶池子很深(約三、四米),奴工通常自己用塑料布從腳裹到大腿根防潮,到收工時鞋依然濕透。池邊濕滑,經常有奴工失腳掉下去,冬天一身棉衣濕透,惡警不帶犯人回去換衣服,硬要捱到收工。

手工編織羊毛地毯,簡易工棚,漏雨透風,毛線裏蝨蟲泛濫,咬人不堪;任務繁重,奴工被逼偷工減料。每週一就是惡警查任務的時候,所有沒完成的排著隊進辦公室挨電警棍打。某犯將一地毯花形織錯,拆活返工被惡警用電警棍毒打,脖子裏電打出的泡都滿了。惡警指使車間管事的犯人在原材料上做手腳,致使奴工織地毯原料短缺,惡警將短缺的部份按每斤四十元的價格在犯人的生活帳上扣去,導致車間裏偷盜風大起,人人都像防賊似的,整日提心吊膽。為了趕任務,很多奴工手都被刀剁爛了(羊毛地毯是用刀切剁毛線頭的),掛毯子的經線染的一片紅。四是臨時接的雜活,洗羊腸子、剝大蒜、百合、糊紙袋子、縫壽枕、紮地拖等等。剝大蒜的活是在露天的場所幹的,夏天烈日當頭,從凌晨五點一直幹到夜裏一點,連續三天後,就有犯人中暑,躺在地上口吐白沫。惡警只是叫人把她抬到陰涼處休息,就不再管了。三監區的奴工全是在露天地裏蹲著吃飯,颳風下雨就著沙石雨水吃。這裏的法輪功學員就飽受著這樣的迫害。

所有這些繁重的勞動都被獄警給每個服刑的人,定下了勞動任務,完不成的就只有挨打,通常獄警最常用的就是體罰和電警棍,曾經就有法輪功學員,因質疑有違勞動法而被惡警毒打。在各監區關押的很多法輪功學員們每天都被強制做奴工,為監獄惡警賺錢。每天七點出工,中午吃飯時間很短,大概四十多分鐘,然後又出工,晚飯過後還要出工加班加點,連雙休日都加班,更為可悲的是對外宣稱六十歲以上的老年人不幹活,實質上一直在強制奴役勞動剝大蒜、糊紙盒,還規定數量,完不成還要挨罵。法輪功學員的雙手由於剝大蒜嚴重潰爛,大拇指裂得像小孩的嘴,很是痛苦。曾聽接見的親人說:「看報紙聽說你們現在幹活一個月可拿到一百多塊錢的生活費」,可事實上一個月才給七塊錢的人民幣。很多在監管場所生產的東西出口到國外賣很高的價錢,但國內的老百姓又有誰知道這些事實呢?細想一下中國有多少座監獄、勞教所、看守所從事著這種勞動,數目是相當驚人的。正是這種廉價的勞動力在養活著中共。女監在這期間有三位犯人因不堪忍受繁重的體力勞動和毆打,採用了自殺(上吊和跳樓)的方式抗議酷刑,其中一位犯人死前在自己身上用筆寫下了大量的受害證據,又密托外協人員(在監指導犯人幹活的外聘技術人員,通常是廠家派來的)將求助信帶到蘭州市婦聯,但終究被監獄掩蓋住真相,賠付家屬一些錢了事。這些事也給予監獄一定的震懾,之後就放鬆了一些強制勞動,為其他服刑的人換取了每週日的休息時間。(但還經常被加班給佔掉)

2.事無巨細的造假活動

甘肅女子監獄自建立以來就一直在造假。說到假,這也是邪黨慣用的伎倆,從全國到地方,從天安門自焚偽案到地方掩蓋迫害真相,甘肅女監在甘肅省政法委的直接領導下,將這種伎倆也發揚光大了。比如:

監獄對外鼓吹的監管是教育改造和勞動改造相結合,實質上基本是超強度的體力勞動,所謂的教育只是裝點門面的幌子。獄內的教育科有專門從事文化課的教員,基本上是由家裏有門路的犯人擔任,負責給各監區文化低的犯人教授,從掃盲、小學到初中的文化課。上課條件十分簡陋,一般是犯人拿著小板凳坐在大廳裏,而監獄蓋的所謂教學大樓卻根本不用,正規的教室也一直空著,那是留著給參觀來的人看的。一週上一次課,理論上還有一次政治課,一次技術課,犯人們是沒有時間學習的,所以所謂的考試也是形式,答案提前發給你,而最後的成績單卻是要好好保留作為監獄的教育成果對外宣傳的。所以,上了幾年掃盲班的犯人到最後雖然畢業了,也還是個文盲。更有甚者,監獄還像模像樣的組織自學考試,畢業還給發甘肅省成教部的文憑,幾乎所有報考的犯人只有在臨考前幾小時看一下書,考試就可以過關的。而這也是女監為自己塗脂抹粉的一個重要項目。

女監獄內還辦一小報,名為「馨葉報」,主要以對監獄警察的歌功頌德為主,每個監區下達上交稿件的任務量,監區把這又壓向犯人作為必須完成的勞改任務,要是完不成要受到責罰,扣分或罰站,夜裏不睡覺也得讓你必須寫出來。許多有文化的犯人因此而違心的作踐自己歌頌獄警和邪黨,為了爭分減刑,飽受精神摧殘。他們都說:「想寫的不能寫,不想寫的逼著寫。」「寧可幹活累死也不想再寫這些東西了,把人要逼瘋了。」

自零九年以來,女監就開始為本監獄申請部級文明化監獄。獄內從上到下開始事無巨細的造假。所有的各項記錄,從出、收工記錄,獄內的各種活動記錄,就連各種上課、開會記錄、教案,只要是形成文字的東西,無論是獄政管理的還是犯人的各種談話記錄從零六年以後全部重新改寫。有文化的犯人被獄警逼迫著大量的編造著虛假記錄,工程浩大,耗費的紙張、人力、時間、精力難以統計。中共一貫造假的卑劣手段在此體現的淋漓盡致。女監為了擴大影響在各種報紙上極盡吹噓,監獄是如何人性化管理,並規定每個犯人必須背會的應對來女監視察和參觀人員的隨機提問。如問:你們幾點出工?答:早八點到十二點,下午兩點到六點,出工八小時。問:幹活累不累?答:不累。問:警察有沒有體罰打罵?答:沒有,警察對我們像親人一樣。等等等等。有一位在監獄得法的法輪功學員,在被詢問時說了實話,後被其監區長體罰一個月,強令寫檢查,達不到要求就不放過。惡黨的強權壓制使這裏的犯人人性發生扭曲,為求自保相互揭發,尤其對法輪功學員無中生有的告發、彙報以求得到獎分的事情經常發生。連續的高強度的幾年造假,最終也是因為監獄長段生成貪污腐敗被捕的惡報和女監卑劣離譜的造假而沒有評上部級文明化監獄。

零七年,香港警察到女監參觀視察,各個監區的惡警把本監區的法輪功學員全部強制隔離,目的是害怕叫他們知道這裏還非法關押著法輪功學員。因為在香港、澳門、台灣法輪功是可以公開煉功的。

邪教科的惡警做好假相,專門拍攝白銀六、七個法輪功學員作假的整潔的床鋪,櫃子裏豐盛的食品,表演「春風化雨幫助、教育法輪功學員」的假戲。強迫法輪功學員給家屬寫信,否認邪黨滅絕人性的迫害,美化邪黨。專程拿到白銀六七個法輪功學員家鄉給親人播放、觀看,對家人採訪,強迫家屬否認法輪功學員被迫害的真實情況,強迫家人重複邪惡謊言,對監獄惡警感恩戴德。

邪黨「殃視」在女監黑窩拍攝欺騙全國民眾的「懺悔錄」,共拍過五次,監獄以給高分利減刑為誘惑選了幾名犯人。完全違背她們在監獄所受的超強的奴役和精神摧殘真正事實,造假吹捧邪黨如何用心良苦的將她們教育好,大力吹捧邪黨的「偉、光、正」。連她們的家人也得被迫配合惡警演好這場戲。類似這樣的事情如宣傳女監過年如何的好等等也上過甘肅電視台,那些被「採訪」的犯人按照要求必須得說在這裏過年比家好,並組織全監獄的犯人觀看,很多犯人看了之後都說怎麼監獄把自己吹得那麼好,看來上電視的都是假的。每隔一段時間,監獄還強迫所有的犯人觀看誣蔑大法的錄像、圖片展,一次又一次的對她們進行洗腦和邪惡謊言的灌輸,目的無非是煽動起他們對大法和法輪功學員的仇視,為邪黨、監獄及惡警迫害法輪功學員找合法的理由。

3.無處不在的人身侮辱

女監在人犯一踏進監獄大門開始就開始了各種侮辱和折磨。尤其對法輪功學員更甚,入監後先進行人身搜查,不管冬天夏天,衣服要脫得一絲不掛,有的衣服都被強行拆爛,被褥的棉花全部撕開,衛生紙全扯開,洗衣粉都倒在地上,洗髮水也倒出來,牙膏也擠出來,帶來的食品全扔掉。在搜一名法輪功學員的身上時,發現了五百元錢,當時就給扣掉,既不給本人上賬,也不退給家屬,還說這個法輪功學員違反了監規。

女監每週都要進行所謂的安全檢查,將所有的生活用品全拉出來扔在地上,尤其對法輪功學員的搜查最為過份,隨意的損壞東西是常有的事。每次有家屬來接見時,惡警必須要跟著,接見完要全身搜查,通常被強迫脫得一絲不掛,即便在經期也不放過。不管任何犯人接見家屬時,絕不能提出自己真實的境況,如幹活累、吃的差、衛生條件差、醫療簡陋看不好病等等。如被惡警發現就會被嚴厲責罰,不許接見或不許買東西,理由是敗壞女監形像。犯人住的屋子通常是二十個人一間,晚上門要上鎖,若要上廁所就得自己找盆子,要不就得憋到天亮開門,人多屋小,臭氣熏天,多數人到了晚飯後根本不敢喝水,要是壞了肚子就更倒霉了。

在車間裏幹活,幾乎所有人一整天的趴在機子上,很少喝水和上廁所,原因是車間的廁所每天只開四次,每次只有半小時,三、四個坑位近兩百個人搶,很難不發生衝突;再有生產任務定的非常高,完成不好的責罰很重,影響減刑的扣分,挨罵甚至挨打家常便飯,有的體罰,罰站或跪著擦地到夜裏十二點,有的限制給家人打電話,有的禁止家屬接見,更有甚者,趕上伙食改善也不許吃。所以多數人拼著命的幹活,頸椎和關節受到嚴重摧殘。

在女監被規定為違禁品的東西相當的多,剪刀、針線、指甲刀是絕對不能有的,要用只能週日休息時向獄警借用,要是沒時間休息就用不上。很多犯人都是在車間幹活時偷偷的剪一下手指甲、腳趾甲、縫補一下衣物,如讓惡警看見就受責罰。玻璃製品、褲帶、鞋帶、筷子、別頭髮的卡子、雞的骨頭架子等等都是不能用的。冬天不能穿中、高領的內衣或毛衣,只能光著脖子挨凍,不能戴圍巾、口罩、帽子、手套。不能穿皮鞋,只能穿監獄裏配發的棉鞋或布鞋,或上小賣部買高價球鞋。下雨或下雪天鞋很容易濕,車間不允許帶鞋換,很多人只有穿著濕鞋幹活,得關節炎和腿疼病的人相當多。所有的衣服上都被印上監獄的印記。下水道堵了,邪惡的監獄長下令獄內不許賣衛生巾,很多女犯被逼得自己拿塑料布墊點車間的廢布頭當衛生巾用 ,極差的衛生條件使不少人得了婦科病。哭罵聲一片,苦不堪言。

4.縱容頑兇,貪婪剋扣

女監的犯人中總有一些特殊的人員,由於她們家裏有一些社會上的關係,使她們在監獄裏當上所謂的「事務犯」,甚麼監督崗、大組長之類的。還有一些被惡警認為是聽話、靠近惡警的,這些深受惡警信賴的頑犯,也幫著惡警幹下了很多壞事,她們與惡警相互利用,很多事情是惡警顧及自己的顏面暗中指使她們做的,例如:充當包夾用各種卑鄙下流的手段迫害法輪功學員就是最典型的例子。而她們自己做的欺壓別人、違反監規的事也自然有惡警給她們兜著。

被非法關押入監獄的法輪功學員就被劫持到「邪惡科」剝光了衣服野蠻搜身,強迫換監獄囚服,自己的衣服從裏到外都被印上邪惡監獄的標記。暴力洗腦,每天十三、四個小時不停的播放邪惡謊言,每天來回回反覆播放一種謊言,所有邪惡謊言播完要兩個月時間,可想而知形形色色駭人的指控、抹黑有多少!脅迫灌輸完後,惡警、包夾逼迫法輪功學員寫認識,法輪功學員不願違背良心重複邪惡的謊言,一群包夾就像惡狼撲食一樣的瘋撲上來,把本子甩的滿屋子亂飛,在法輪功學員的頭上、臉上狠狠的摔打。天天如此,灌輸邪惡謊言,逼寫思想認識,逼迫寫「四書」(即保證書、決裂書、悔過書、揭批書),群毆、群罵,直到被所謂「轉化」了,才被下到監區強迫做奴工。如果不「轉化」就一直被無休止的暴力迫害,罰站、剝奪睡眠、關禁閉、三九寒天凍、電棍電、酷刑是家常便飯。像中共以前鬥地主一樣對法輪功學員群毆、群罵,拳腳像暴風雨般的砸在法輪功學員的頭上、臉上、身上,惡毒的包夾還嫌不過癮,拽起法輪功學員胳膊上的肉狠狠的擰、轉,法輪功學員被折磨的身上青一塊、紫一塊,很長時間後青紫印才變成黃綠色。一位法輪功學員的胯骨被踢傷,七個月後還不能正常走路。包夾每人四個開水壺,用的涼水都是熱水晾涼後再用。法輪功學員每人至多一個熱水壺。不「轉化」,一個熱水壺也沒有,連喝的熱水都沒有,一星期才能勉強洗漱一次。三九寒天,包夾高興了,允許法輪功學員提前接點冷水,把刺骨的寒氣冒一冒,勉強洗臉、洗腳。如果包夾不高興,不允許提前接冷水,法輪功學員只能用刺骨的冷水。一位六十多歲的法輪功學員悄悄給了一點熱水,被包夾看見了,強逼給熱水的法輪功學員把泡著的衣服撈出來,不允許洗。 略好的飯菜,打飯的犯人一看是法輪功學員,有意把飯勺撥轉,少打一點;一看是包夾就給打的滿滿的。不好的飯菜,逼迫法輪功學員多吃,吃不下就挨打受罵。這樣滅絕人性的慘劇在甘肅省女子監獄中時時上演著。高壓恐怖迫害使法輪功學員的神經時時刻刻、分分秒秒都繃得緊緊的,沒有一絲喘息的機會,每煎熬一天,都需要極大的勇氣和毅力。據被迫害的法輪功學員回憶,那種恐怖就像汽車飛馳在高速公路上,車閘失控,時時都面臨著生死。

女監規定不允許家屬給犯人送東西,只能拿錢上賬,或買獄內高價的東西。而監獄裏小賣部的東西通常比外面要貴得多。有的犯人入監時帶的被褥很薄,不符合要求,不許家裏送只能買獄內高價棉絮,沒錢買或沒有賣的不僅要挨凍,內務檢查不合格照樣受罰。監獄每次按規定給犯人分發食品時總是層層剋扣,剋扣下來的轉到小賣部再高價賣給犯人,賣不掉的放過期壞了就扔掉。一些惡警還吃、拿、要犯人的東西,更有甚者,監獄給犯人特困戶的生活用品和犯人們參加活動的獎品也被某些惡警剋扣下來。那些所謂的「事務犯」和法輪功學員的包夾們向其他犯人和法輪功學員索要錢物的事就更屢見不鮮了。

5.法律只是一直空文

監獄針對法輪功學員呈報的「減刑假釋」文件,必須先經過監獄管理局開會通過,再報到省政法委、省「六一零」 審批通過,備案,再發到當地法院下判決,法院沒有任何權力,只是做樣子下個判決。一般的刑事犯人申報減刑、假釋到最後法院的裁定下來,都在三個月內完成,而對法輪功學員的裁定下發需半年時間,這就是說,邪惡對法輪功學員從來都沒有講過甚麼法律。

由於明慧網上對監獄迫害事實的大量曝光,邪黨惡徒感到了來自國際社會的壓力,害怕被迫害的法輪功學員持續對他們的惡行曝光,目前採取的手段就是將法輪功學員假釋,想利用法律的空子控制法輪功學員,堵住法輪功學員向全世界述說迫害真相的聲音。法輪功學員離開魔窟,監獄反××科通知當地「六一零」,將法輪功學員劫回,並轉交部份迫害法輪功學員專門的檔案,監控任務由當地「六一零」接管。監獄還定期由反××科組織,對曾在獄中被迫害的法輪功學員進行所謂的「回訪」,檢驗其迫害機制的成效。

三、迫害案例

法輪功學員在獄中受到的殘酷迫害,不是獄警個人行為,而是以政法委、「六一零」為首的中共邪惡集團集體迫害行為,通過十多年來的迫害,彰顯了邪惡集團迫害的系統化,制度化,精細化,隱蔽化,迫害最初參與制定這套迫害機制內容和運轉方式的首惡,有的已遭報應,有的已離開這個崗位,他們的繼任者只是在不斷的充實、維持這套迫害機制,被邪黨文化灌輸的這些不法人員,仍在無理智的推動這套機制按部就班的運轉。

甘肅女監自成立以來非法關押過一百多名法輪功學員,迫害手段也是極其邪惡的,很多已經在明慧網上曝了光,其實在黑窩裏的被非法關押的法輪功學員每個人都受過以上所述的種種迫害。

1、趙鳳蓮,金昌人。二零零四年,趙鳳蓮被送入甘肅省女子監獄,強制寫「三書」,她堅決不配合。她對惡人說:「我沒罪。」多年的迫害使她身體消瘦,還被強迫幹奴工。 二零零五年十二月四日,趙鳳蓮胰腺癌轉移,被監外執行。家人接回家十八天後,趙鳳蓮含冤離世。

2、何雪華,女,四十歲,東鄉積石山人,法輪功學員。二零零三年七月十二日或十三日被送到蘭州女子監獄。過了三,四天,監區來了三個陌生男警(兩個二十歲樣子,一個四十歲左右),手持電棍,到處恐嚇。據何雪華所在的一監區的犯人透露,那天何雪華被惡警叫進辦公室,逼著她寫不煉功的保證書,遭到何雪華的拒絕後,惡警開始用電警棍打她,在車間裏幹活的犯人聽到了慘叫聲。中午收工時,何雪華在一監區縫紉車間(五樓)墜樓身亡。當時正處收工時,樓梯站滿了人,都目睹了這一慘狀,還導致三名犯人心臟病發作。獄警緘口。犯人私論跳樓而亡。此後高樓窗口,樓梯扶手加安了柵欄。三男警再未露面。

3、二零一零年三月,慶陽法輪功學員馬玉玲被非法判刑四年。此前,二零零二年馬玉玲被非法判刑六年,在蘭州市九州開發區女子監獄慘遭迫害。馬玉玲於二零零七年底才結束六年的冤獄迫害,回到家中。 二零零九年四月十五日,馬玉玲去朋友劉學琴家串門時,被在劉家蹲坑的慶陽市國安局及慶城縣公安局七、八個惡警綁架,在慶城縣看守所非法關押十一個月後,於二零一零年三月,被慶城縣法院非法判刑四年。

遭迫害前的馬玉玲
遭迫害前的馬玉玲

馬玉玲於二零零七年底才結束六年的冤獄迫害,回到家中。時過一年多,馬玉玲再次被綁架,對飽受驚嚇的七十高齡母親和無依靠的兒子都是沉重的打擊。高齡母親的精神再也承受不住,加上過去不法人員多次上老人家中騷擾恐嚇,老人於二零零九年十一月住院,現老人半身不遂,臥床不起。馬玉玲的兒子馬源處境也很窘迫,正在上大學,經濟上只能靠親友相助,寒假回家,卻連媽媽都未能見上一面。通過核實,目前,遠在北京的馬源手機被非法監聽,孩子時刻生活在紅色恐怖之中。

馬玉玲目前在女監被迫害,馬玉玲遭毒打、不讓休息、超強度的勞動等。由於身體和精神上備受折磨,聽她母親說,當時,她的頭髮都白了。

4、蘭州市法輪功學員馬俊,六十多歲,回族,被非法判刑十年,二零零六年底被非法投進監獄。馬俊不配合邪惡的任何命令、指使和要求,惡警不敢把馬俊放進「邪惡科」,害怕她影響其他法輪功學員,被押到「教育科」強制轉化。馬俊不妥協,被關禁閉五十六天。禁閉室內放一張死人床,一把老虎凳,有一個上廁所的小坑,窗戶上不安玻璃,掛一塊破簾子害怕外面人看到裏面人受刑。晚上馬俊被銬在死人床上,雙手雙腳被銬在床上,動彈不得,數九寒天沒有任何被褥。白天馬俊被銬在老虎凳上,凍的鼻涕直流,雙手被銬著沒法擦,包夾進去才發現鼻涕堆在嘴上、脖子上,早已凍成了硬棍。

酷刑演示:死人床
酷刑演示:死人床

二零零七年馬俊被押到四監區。臘月二十九日,因為馬俊不聽惡警的命令,沒有把被子打成「豆腐塊」,包夾打好被子,馬俊弄了一下,監區長翁雅琴(四十七歲)把馬俊的被褥全部收走,三九寒天,晚上馬俊在光床板上被凍的瑟瑟發抖,同監室的法輪功學員難過的無法入睡。十二天後,翁雅琴逼迫馬俊寫了保證,才還給被褥。包夾李大紅(蘭州人,三十多歲,吸毒)主動找獄警說,她曾在平安台勞教所包夾過法輪功學員,她要包夾馬俊掙工錢(一分工二元五角)。有了惡警的許可和縱容,李大紅毒打迫害了馬俊一百天,馬俊被迫害的腰直不起來,上廁所時兩個人拉著才能艱難的起來。 李大紅毒打了馬俊一百天,致使馬俊傷殘,翁雅琴卻裝聾作啞,不管不問,還給李大紅髮工錢。

5、蘭州法輪功學員李礦鳳,自一九九九年七月二十日以來,數次遭受中共的非法拘禁、關押、勞教等迫害,二零零三年又被非法判重刑七年,在甘肅省女子監獄遭受迫害。二零零九年二月,李礦鳳回到家中。二零零三年七月二十日,李礦鳳被拉到城關法院二樓非法開庭,被誣判七年重刑。二零零四年三月,被強行送往甘肅省女子監獄,在送往女監的車內,李礦鳳一路大聲喊「法輪大法好,真善忍好、法輪大法是正法」被拉到大沙坪勞改醫院檢查身體,李礦鳳決不配合,幾名男警察按住強行檢查,李礦鳳在醫院大廳打坐發正念。到女監大門口時,李礦鳳下車即在女監大門處打坐發正念,後監獄出來多名警察,強行用膠帶封住李礦鳳的嘴,拖進女監禁閉室。白天在禁閉室露天窄長凳上銬著,晚上則被銬在木板床上。期間,監獄長段生成曾帶一夥警察各用一根電棍擊打李礦鳳,為制止這種迫害,李礦鳳大聲喊:「法輪大法是正法!」「不許打人,打人犯法。」在女監禁閉室一關就是近兩個月,期間邪科科長朱紅,曾欺騙李礦鳳出去,途中企圖拍照,李礦鳳拒絕拍照,在高牆高聲喊「法輪大法好,法輪大法是正法。」一直到五月十六日才被分到六監區幹剝蒜的苦役。

二零零五年十一月,因王忠民上任為甘肅省監獄管理局長,對全省監獄法輪功學員進行全面殘酷迫害,李礦鳳被做強行轉化,晝夜不讓睡覺,由監獄組織的專人輪流詆毀大法,放詆毀大法碟片,並抽調監獄警察劉建玲以偽善形式轉化修煉者,強迫放棄修煉大法,轉化成沒有道德,沒有正念行為的敗壞生命,這是從根本上毀滅人,最為惡毒的事情。二零零九年二月,臨夏路街道辦把李礦鳳接到李礦鳳弟弟家,讓其弟弟做擔保才把人放了。

6、王安林家住甘肅省金昌市,自一九九九年「七﹒二零」,中共江氏集團迫害法輪大法至今十一年來,王安林遭受殘酷迫害,先後被非法抄家,非法拘留,非法勞教兩年,非法判刑長達八年。二零零五年四月七日,在甘肅省安全廳看守所被關押一年四個月後,被非法送到甘肅省女子監獄入監隊繼續遭受迫害:入監第一天,王安林就被獄警帶到生活衛生中隊辦公室脫光衣服搜身,連內衣都不放過,被褥拆的七零八落,棉絮裏都要摸個遍,衛生紙捲全部拉開,整包洗衣粉全部被打開倒在盆裏檢查。八天後被送到入監中隊,每天被強迫看誣蔑大法的碟片。十三天後被匆忙分到二監區。十一月二十六日,中午收工時被搜身,回來剛一進監舍就被叫到辦公室,專管王安林的分隊長張妮把她關進事先準備好的一間黑屋子。裏面除了一張幹板床之外,甚麼東西都沒有,窗戶用紙糊住,門被外面反鎖,暖氣用厚棉簾包住,燈泡二十四小時開著。派四人輪流監視,這四人均是吸毒、販毒品被判無期徒刑的人。在黑房子中,王安林以絕食來抵制迫害,幾天沒刷牙、洗臉,上廁所都限制。那幾天一百多人住的一層樓聽不見一點聲音,拿其他刑事犯的話說「感覺空氣中都瀰漫著緊張」。第四天早晨九點在中隊長顧紅英的授意下,四名「包夾」對王安林實施野蠻灌食。被壓在幹板床上,石秀蘭用膝蓋壓在王安林胸脯上,一手捏住兩腮,一手拿勺子撬嘴,姚春玲一手壓頭,一手捏鼻子,張友娣壓雙腿,馬玉蘭抓腳,對其野蠻灌食。當王安林問她們:「誰給你們這麼大的權力對我人身侵犯?」犯人石秀蘭說:「沒有警察的施壓,我們也不會這樣,但是我們接到命令,讓你必須在十點以前吃東西。不管用甚麼辦法,只要你吃東西,哪怕一口,我們也有個交待,否則你就會被送往勞改醫院,我們也會因你而扣分。你一頓不吃我們就被扣十分,我辛苦一月才掙十分,所以我不會因你不吃而被扣分」。

下午王安林又一次被惡毒灌食。一天二十四小時不讓睡覺,只要一閉眼就被捅一下,不讓穿棉褲棉鞋,腿凍得發麻。「包夾」馬玉蘭讓王安林坐在床上,把王安林雙腿夾在她兩腿間焐。被「包夾」姚春玲打黑報告給顧紅英,馬玉蘭因此而被記過一次。在關黑房子的前十幾天裏,沒洗過腳,沒換過內衣,早晨洗漱都是由「包夾」把盆端進房間,洗完端出去。四十二天後,解除了關「小號」。二監區教導員劉穎,此人很邪惡。

二零零六年七月六日,王安林再一次被留在監舍迫害,每天別人出工,她就被兩「包夾」帶到管教值班室,強迫看誹謗大法的電視,被王安林拒絕,把邪悟的書扔在一邊。後來從教育科找來三個經濟犯對她進行洗腦,任麗、牟小麗、梁麗萍三人均是本科學歷。成天拿著誹謗大法的書,從書中看到有些話跟她理論,被她拒絕。一次,獄內於二零零六年初成立專門迫害法輪功學員的科室主管朱紅把王安林叫到辦公室拿出縮印本《洪吟》和《九評共產黨》問,見過嗎?聽說過嗎?王安林沒理她,她百般引誘想抓住王安林的心理,最終未得逞。她又找來邪悟者咸德英給其做思想工作被王安林制止。直到十二月二十五日才解除隔離。

在監獄法輪功學員不但遭受精神折磨還承受肉體奴役。早晨五點五十起床,一直幹活到晚上九點半,有時更長。初到二監區王安林就被安排在縫紉機上加工衣服,從未踩過縫紉機的王安林時常手被扎破,高強度的勞動使其經常頭暈浮腫。還被迫加班加點,沒有星期天。有一次星期天王安林要求休息卻不予批准,理由是如果你休息,你的包夾人也得跟著休息,那樣她們的任務量完不成,整個分隊的產量就完不成。 超負荷的勞動使王安林疲憊不堪趴在機子上睡覺。中隊長張英勃找其談話,說:「別人都在幹活,你睡覺合適嗎?你比別人特殊嗎?」王安林反問她,「你們知法犯法,還有理由指責別人嗎?我的特殊不是你們強加給我的嗎?為甚麼別人家人來探視你們會讓見面,為甚麼我的家人在一年多失去音信後,好不容易找到我你們卻不讓見,就因為他們也是煉法輪功的,你們這麼做合理嗎?如果不是我極力爭取你們會在家人第二次來時讓我見面嗎?我接見時你們兩名警察跟著,一人監聽,一人監視,為甚麼別人就沒有我這樣的經歷呢?這種特權是我自願的嗎?」張英勃說這是監獄的規定。王安林接著問她,「你說到監獄的規定,那我問你,勞動法上明確規定每週勞動時間四十八小時,最多不超過五十六小時,而我們每週勞動加起來超過七十二小時,你說誰在違法,難道《監獄法》和《勞動法》之間有衝突嗎?就算女監私自規定每星期一三五晚上加班,二四六晚上休息你們也沒執行。我要求二四六晚上休息,星期天正常休息,我有這個權利,我希望你能上報,儘快給我答覆,我給你一週的時間」。一週後通知王安林二四六晚上休息,星期天正常休息,而別人卻正常出工勞動,沒有休息日。

王安林所在的分隊二十四五人,每天要完成一百六十件西服的加工量,加工的衣服銷售在西北各省市區,監獄加工卻被冠以名牌商標如「老人頭」、「皮爾卡丹」等。加工三五一二廠的軍品有棉衣、迷彩服、地勤服、帽子。內蒙古軍工廠的武警襯衣,數量十萬件之多。民品有學生服,工作服,救災帳篷,演出服,羊絨大衣,工期緊任務重,幹活就像上足了發條的機器。

在監獄精神高度緊張,每月要安全檢查,被迫搜身,翻被褥,有時還把被子拆開在裏面摸。每月還要身體檢查,有時幾個月不去,去一次把幾個月的都補上,只是在走過程。每月還要寫思想彙報。每逢邪黨的日子,就要進行歌詠比賽,專唱歌頌邪黨歌曲,吃飯唱歌,走路唱歌,但王安林拒絕參加。大年初一還全監參加升血旗。

二零零七年五月,香港警察參觀女子監獄,王安林被派到三樓幹活。五名法輪功學員被強制隔離,鎖在車間三樓。過了幾天,王安林找副監區長張英勃談話,問她:為甚麼把我們藏起來,是害怕香港警察來了我會突然喊「法輪大法好」,害怕香港警察知道大陸的法輪功是被關在監獄裏,而香港、澳門、台灣卻在公開煉功。她無奈的點點頭。其實何止是二監區的法輪功學員被隔離,恐怕全女子監獄也沒有一個法輪功學員見到香港警察,香港警察在參觀完女子監獄也不會知道裏面還非法關押著法輪功學員。二零零九年八月整整一月,二監區利用晚上上大課的形式給二監區全部犯人強行灌輸誹謗大法的言論和利用監舍小廣播對大法進行污衊,教導員劉建玲、劉靜。還強迫大家到戶外觀看污衊大法的圖片展。

二零零九年十二月七日王安林被金昌市公安局國保大隊、派出所、寧遠鎮專門指派的五人接回,送到村委會,由父親領回。第四天晚上十點多,派出所的人開車到其家,要王安林到派出所辦手續,隔著門被其拒絕。

7、法輪功學員路桂琴,七十多歲,剛被劫持進監獄時就被放入「邪教科」受迫害。開始身體挺好,遭受幾年的酷刑折磨後,路桂琴雙目失明,「包夾」們還打罵她,說她是裝瞎子,直到獄警帶她到勞改醫院檢查,證明她的眼睛全都看不見了。「包夾」黃雅琴是天水人,因毒品罪被判無期刑,她時時刻刻都在打罵路桂琴,晚上收號室時不讓路桂琴上廁所,早上起床還不讓上,路桂琴憋急了就放聲大哭,黃雅琴就對她左右打耳光。「包夾」陳小玲是蘭州人,因倒賣黃色碟片被判十年徒刑。她天天打罵路桂琴,逼她坐小凳,星期天都不讓休息,不讓上廁所,有一天她把路桂琴帶到廁所,拿一硬殼筆記本,瘋狂打路桂琴的臉。路桂琴因雙目失明上廁所需要人拉她,可「包夾」周秀芬不但不拉,還不讓別人拉。吃飯時,大家都是快快走進號室取飯缸子,一個健全人還沒取上呢,路桂琴才摸到櫃子前蹲下去,還沒摸到飯缸子,「包夾」周秀芬就踢她兩腳,罵的就更難聽了。惡人周秀芬把空閒時間全部用在罵路桂琴,一次一個多小時沒停嘴的罵,路桂琴就長出了一口氣,周秀芬就大罵你還不服氣嗎?三九寒天,路桂琴都只能用涼水洗漱,凍得她直哆嗦。有一次廁所地上全是水,路桂琴手裏端個盆子要放,法輪功學員韋鳳玲看她困難太大過不去,就接過來給幫她放下盆子。周秀芬看見了就罵說:再看見你幫她,我就讓你死定了。

8、甘肅蘭州法輪功學員張萍,四十出頭,是原甘肅省信託投資公司證券部(現華龍證券)職員,堅持修煉法輪功,曾被非法判刑五年,家庭破碎,失去工作,兒子因突然失去母親,從此荒疏了學業;弟弟也受到株連,二零零一年研究生畢業後,某軍醫大學因其家人修煉法輪功,拒絕接受他任教。

二零零六年十二月十八日,張萍從蘭州市第一看守所綁至女子監獄,因張拒穿囚服,即被邪科的隊長李亞琴,孟憲輝送入禁閉室。每天白天都被銬在外間的小凳上凍,張萍絕食抗議。原來晚上十點就可以回裏間睡了,自從邪科科長朱紅出差回來,就改晚上十二點以後才讓睡。有一次從外面凍了十來個小時以後,檢測體溫時,體溫計竟然不動。十幾天裏,張喊口號揭露迫害,獄政科的副科長丁軍環碰到後說:「用擦廁所用的抹布堵嘴。」二十天以後張被送到邪科。二零零七年四月八日,星期天,孫立偉值班,為了所謂的「轉化」,竟然要張萍背詆毀大法的書,而且星期天就必須開始,張萍拒絕,孫立偉說那就只能站著,並且以不讓吃飯,喝水,不讓上廁所,不讓睡覺相威脅。張萍被孫立偉強迫罰站數小時後,要上廁所,果然被安排盯著她的咸德英,馬蓉,賈麗,黃雅琴阻到廁所門口,賈麗說,有本事煉功呀。張萍於是開始煉功,此四人立馬撲上去一頓拳打腳踢,臉也被咸德英摳破。張萍第二天仍然不吃飯,不喝水。孫立偉又以自傷自殘為由關張萍禁閉。真是翻手為雲,覆手為雨,怎麼都能整你。四天以後,張萍被送至康泰醫院(勞改醫院)。二零零七年九月二十三日送至三監區,這期間將近半年張萍被完全封閉,不讓家人見。其中四月中旬朱紅還專門把張在北京讀書的弟弟叫來,說張病危卻不讓見面。

二零零八年三月初,蘭州法輪功學員張萍,因不戴胸牌,被監區長王縛鯤,教導員靜雲銬小凳迫害。白天出工時拖到生產車間,吊銬在暖氣管上,收工時銬到小凳上,晚上銬在光床板上凍。迫害達半月以上。二零零八年六月,張萍因向檢察院檢舉三監區警察的不法行為,三監區藉此打擊報復。副監區長薛燕延,隊長李文平,將張萍叫進辦公室,以完不成任務為由,威脅張萍,今後要嚴格要求,欠產多少扣多少分,這樣一來張萍每個月,原來從來沒有拿過分,現在還要拿負分。拿負分的結果最終就是被禁閉。面對如此的迫害,張萍只能甚麼也不幹了。 二零零八年十月,在刑事犯陳天秀多次挑唆下,教導員王磊,隊長李文平,王慧芳以張萍晚上躺在床上「煉功」為由,打算找茬迫害她,張萍明確告訴她們,這是個完全講不通的理由(因躺在床上沒法煉功)。她們一定要讓張萍認錯,張不認。王磊借此機會對張萍又踢又打,李文平,王慧芳協助,強行將張萍扳倒,導致張左腿嚴重扭傷,一年多都沒恢復。王磊還在張沒有任何反抗能力的情況下,用電警棍電張半個小時以上。張萍絕食抗議,王磊又讓刑事犯張生燕,曹瑞等人給張萍灌食。張生燕,曹瑞等人將張萍外衣脫去(怕弄髒他們要洗),只穿內衣,按倒在水泥地上灌水,一次灌一大壺,最少有十瓶,持續兩三個小時,張萍幾乎窒息而死。結果是張萍的嘴巴全部被撕爛,臉腫了有十幾天。後來晚上小板凳也要坐到十二點以後。這次銬了十八天。

酷刑演示:電棍電擊
酷刑演示:電棍電擊

二零一零年四月二十二日,張萍整整五年的非法關押期滿了,蘭州市「六一零辦公室」卻以她沒有所謂的「轉化」為由,二十二日早主任高麗娜親自將張早晨五點從女監劫持到臭名昭著的龔家灣洗腦班迫害。而原單位華龍證券總經理李曉安以「公司不需要你這樣的人」為由不讓張萍回單位上班,而在此之前華龍證券十年來卻一直以在職的身份讓張萍繳納養老及失業等四金。 善惡有報是永遠不變的天理,希望作惡者和助紂為虐者懸崖勒馬,不要為眼前的一點小利而迫害修煉者,而為自己的將來種下萬劫不復的惡果。

9、甘肅省金昌市法輪功學員曹芳,女,五十七歲,甘肅省平涼白廟鄉人,家住甘肅省金昌市。曹芳善良、柔弱、賢淑、恭順,從不與人爭強,相夫教子,具有中華民族的傳統美德。就是這樣一位善良柔弱的家庭婦女,只因為堅持對「真、善、忍」的信仰,多次被金昌市「六一零」(中共專門迫害法輪功的非法組織)惡警李新華、李敘和、劉成業等綁架,被勞教、判刑,遭酷刑折磨,歷盡九死一生,家人也承受了巨大的痛苦和壓力。兩次被非法開庭,第二次開庭秘密進行,被枉判四年冤獄,於二零零八年三月二十四日被秘密押送到甘肅省女子監獄。二零零八年三月二十四日,曹芳被押進甘肅省女子監獄,被強制洗腦迫害。每天上午強迫看誹謗、誣陷法輪功和李洪志先生的光碟四小時,下午逼迫寫思想認識。監獄派心狠手辣的包夾對每一位法輪功學員進行「牢中牢」迫害。包夾曹芳的名叫李豔,嘉峪關人,三十出頭,是故意殺人犯,極其歹毒邪惡。「邪教科」科長朱虹,惡警董尚恆教唆包夾李豔、孟海虹(音)逼迫曹芳叫李洪志先生的名字,曹芳始終不開口。李豔、孟海虹就在紙條上寫上李洪志先生的名字,貼到桌面上、凳子上、地面上,威逼曹芳坐到紙條上,用腳踐踏紙條,曹芳不坐不踩,李豔、孟海虹把曹芳按倒坐、踩紙條。

所有被非法投進監獄的法輪功學員,除了每天被強制灌輸誹謗誣陷法輪功的邪惡謊言,逼迫寫所謂「思想認識」外,還要被強迫背監規。甘肅省女子監獄監規三十八條、八榮八恥、互監組須知共十幾頁,曹芳沒有文化,思想壓力大,背不下來。第一次李豔對曹芳又打又罵,同時叫來了兩名惡警,當時曹芳昏昏沉沉,惡警朱洪、董尚恆進門後曹芳沒有起身,惡警命令曹芳站起來,曹芳沒有站起來。惡警說曹芳對她們不禮貌,不尊重,用電棍在曹芳手上。胳膊上狂電,曹芳被強電流擊倒在地,在地上昏睡了三四個小時,包夾咸德英、黃雅琴用「掏腸子」酷刑迫害曹芳,曹芳手上被電糊,潰爛,留下兩處黑疤。

酷刑演示:電棍電擊
酷刑演示:電棍電擊

第二次監規沒有背下來,李豔不許曹芳睡覺,逼迫曹芳站了一整夜。當時正值春寒料峭的早春,天氣寒冷,凌晨三、四點李豔故意將大廳窗戶打開,逼迫曹芳穿著單衣站在窗戶下受凍。

甘肅省女子監獄惡警教唆、縱容包夾隨便打罵、凌虐法輪功學員。一次李豔無緣無故用腳向曹芳肚子狠踢過去,曹芳用塑料盆去擋,李豔一腳把盆底踢穿。如果那一腳踹在肚子上,後果不堪設想。又一次,李豔把曹芳堵在水房,一拳把曹芳打倒在地,曹芳的頭差點撞在瓷磚牆上,當時在場的人都驚呆了,李豔自己也嚇壞了,趕緊跑過去把曹芳拉起來,問怎麼樣,有事沒事。但是過了幾天,同樣的暴力再次上演。 一次曹芳上廁所,剛蹲下去,李豔就聲色俱厲的命令曹芳站起來,當緊之急曹芳站不起來,李豔猛撲上去在曹芳頭上、臉上狠砸,砸的曹芳暈頭轉向,眼冒金星。一次曹芳洗澡,身體剛淋濕,李豔就惡狠狠的命令曹芳穿衣服,曹芳穿慢了一點,李豔上去又是一頓拳打腳踢。李豔不但經常隨意毫無人性的打罵曹芳,還背地裏向曹芳索要錢和生活用品,並且威脅曹芳不許告訴別人。

二零零八年三月曹芳被押到一監區強迫做奴工。做出口的穆斯林繡花帽,流水作業,任務繁重,每人每天一千左右,連喝水上廁所的時間都沒有,拼命去幹也幹不完,還經常被責罵。老年法輪功學員剪毛線頭,開始每人每天四百個,後增至六百個。曹芳出獄前的一個月,檢驗員咸桂芳(五十多歲,蘭州人,販毒)惡意刁難曹芳,加大工作量,強迫曹芳每天把四五個縫紉機出來的四五千頂帽子摞好。監室十二人,按慣例輪流打掃,咸桂芳強迫曹芳一人打掃。曹芳出獄時體重只有八十多斤。

甘肅女監這十年來對法輪功學員的殘酷迫害罄竹難書,這裏曝光的也只是冰山一角。

四、惡人榜

從二零零零年以來,甘肅中共邪黨操控甘肅省司法廳、監獄管理局多次開展專門迫害被關押法輪功學員的所謂 「專項鬥爭行動」,召開參與迫害的惡警的「經驗交流會」,給迫害能手們立功受獎,周期性的組織《甘肅法制報》,《甘肅矯治報》,各監獄小報進行誣蔑、抹黑法輪功的報導宣傳,每隔兩年組織被強制轉化的邪悟者到各個監獄巡迴講演。

每年省政法委、「六一零」都要派人到各「轉化基地」進行轉化督導,司法廳、監獄管理局給各「轉化基地」下達轉化指標,簽訂目標責任書,給基層監獄不斷施加壓力,給實施迫害的惡警們鼓勁,給予物質和精神獎勵。

'原甘肅省政法委書記陳學亨'

原甘肅省政法委書記陳學亨

'原甘肅省政法委書記洛桑。靈智多傑'

原甘肅省政法委書記洛桑。靈智多傑

'甘肅省委副書記馬西林'

甘肅省委副書記馬西林

'甘肅省政法委書記甘肅610頭目羅笑虎'

甘肅省政法委書記甘肅610頭目羅笑虎

'蘭州市政法委書記李森洙'

蘭州市政法委書記李森洙

'原甘肅省主管司法副省長,現慶陽市市委書記張曉蘭'

原甘肅省主管司法副省長,現慶陽市市委書記張曉蘭

龐波 男,漢族,1953年10月生,甘肅蘭州人,(宅電)0931-8885898,手機13909468323) 甘肅省人力資源和社會保障廳廳長、邪黨組副書記,邪黨省委組織部副部長(兼)。

'首惡龐波'

首惡龐波

王忠民 男,漢族,1961年9月出生,陝西延川人,出生地甘肅臨夏。 原任省司法廳副廳長,省監獄管理局局長、邪黨委書記, 現任省政協副秘書長、辦公廳主任。

'原甘肅監獄管理局局長王忠民'

惡徒王忠民

王祿維 甘肅原公安廳副廳長,現任司法廳廳長,甘肅省監獄局政委(0931- 8479338(宅電)手機:13609331596)

'現任甘肅監獄管理局局長萬治貴'

現任甘肅省監獄局局長萬治貴

'現任甘肅司法廳廳長甘肅監獄管理局政委王祿維'

現任甘肅司法廳廳長甘肅監獄管理局政委王祿維

甘肅省監獄局局長郭建中

甘肅省監獄局局長郭建中

甘肅省女子監獄設立有專門迫害法輪功學員的機構,所謂的「反邪教科」,而中共才是真正的邪教,中共邪教在野蠻迫害修心向善的法輪功學員,中共邪教在誹謗誣陷教人向善的法輪 功。所以這個所謂的「反邪教科」應該稱為「中共邪教科」或「邪惡科」,該「邪惡科」成立於二零零六年初。因為被暴力「轉化」的法輪功學員不斷聲明被迫「轉化」作廢,從二零零九年三月起,法輪功學員再不下監區,一直被劫持在「邪惡科」被暴力洗腦迫害。

甘肅省女子監獄通訊地址:甘肅省蘭州市九州開發區68號信箱

郵編:730046

「邪惡科」電話:0931-4810365

段生成:原任甘肅女子監獄監獄長(已遭惡報被判刑入獄)

幹玉梅,現任甘肅女子監獄監獄長(迫害基地首惡,迫害法輪功政策忠實執行者,迫害直接責任人)。

副監獄長:趙春燕、朱先中、戴文琴、安瓊:都是迫害法輪功政策忠實執行者。

「邪惡科」科長:朱虹,直接迫害法輪功學員的惡首,在擔任邪教科科長期間,所有被非法關押進女監黑窩的法輪功學員一進來就首先受到她的直接迫害。她非常擅長製造恐怖氣氛,人送外號「圓規」,經常雙手背後,雙腳叉立,面帶邪惡的肅殺之氣。經常借鑑邪惡事例為迫害法輪功學員步步升級。後獨出心裁,命在邪惡科受迫害的法輪功學員每早必須唱半小時歌頌惡黨的紅歌,每人每天一篇思想彙報,縱容獎勵惡犯迫害法輪功學員。

「邪惡科」惡警:孫立偉(副科長)、董尚恆、賴藝丹、曹猛、羅雅瓊、楊珍、丁海燕、王麗黎。

其他惡警:

袁錦萍(管理科科長,曾經在六監區和五監區擔任過大隊長,是積極參與監區迫害法輪功學員的主要人物。)

任建齊(管理科科長)

華欣(監獄科室成員、曾任入監隊科長,對剛入監的法輪功學員迫害嚴重。)

王雁(獄政科科長)

丁軍環(監獄科室成員)

馬美英(回民,曾是三監區監區長,後又任五監區監區長,是監區裏主要負責轉化法輪功學員的一把手,手段殘酷,在三監區轉化法輪功學員時曾遭惡報患胃出血。為人貪婪,收取犯人家屬賄賂,導致對犯人管理出現縱容袒護惡犯,後調離女監)

王縛鯤(曾是五監區監區長,後又任三、四監區監區長。是監區裏主要負責轉化法輪功學員的一把手,已調離女監)

王玲(一監區監區長,對法輪功學員轉化迫害手段兇狠,常指示惡犯毆打辱罵法輪功學員。)秦雲(一監區副監區長)

馬英(曾任二監區、五監區教導員,後調入科室)

張英勃(二監區副教導員,監區轉化法輪功學員的骨幹)

魏雪梅(二監區副監區長)

馬紅梅(回民,曾任三監區副監區長,現任入監隊中隊長,迫害法輪功十分嚴重)

田明(五監區副監區長)

丁玉萍(曾在邪教科任大隊長,後任五監區、四監區副監區長,參與過迫害多名法輪功學員,為人貪婪,與犯人有經濟接觸。)

薛慶(一監區警察)

文雅琴(曾任四監區監區長,迫害法輪功學員十分狠毒,指示惡犯毆打法輪功學員)

薛元(四監區惡警,參與多次迫害法輪功學員)

楊小芳(四監區惡警,迫害法輪功學員手段殘酷)

王玉霞(四監區獄警)

王磊(三監區監區長兼教導員,是監區裏主要負責轉化法輪功學員的一把手,迫害法輪功學員十分兇狠,手段邪惡,指示惡犯多次長時間毆打法輪功學員,有的惡犯已遭惡報)

張曉蕙(三監區副監區長)

朱源源(曾任六監區副監區長,後調入獄內科室)

楊麗(曾為入監隊惡警,參與多次迫害法輪功學員,現為二監區中隊長)

白軍芳(四監區中隊長)

張莉萍(監區獄警)

祁振戈(二監區惡警、外號「打手」,為人凶殘)

曹燕(二監區獄警)

曹一薇(二監區獄警)

黨風琴(四監區獄警)

羅霖(二監區獄警)

李玉華(四監區獄警)

魏瑩(四監區惡警)

岳永軍(四監區惡警)

鮑琳(一監區獄警)

李文萍(三監區惡警,曾毒打法輪功學員)

李麗(三監區獄警)

徐瑞(曾任三監區副監獄長,後到管理科)

左紅莉(入監隊惡警)

葉聖傑(入監隊惡警)

陝淑莉(前三監區惡警,曾十分殘酷的迫害法輪功學員)

侯佩(前三監區教導員,是監區轉化法輪功學員的一把手,後調入科室)

關雁瓊(三監區獄警)

祁雪梅(三監區獄警)

張美蘭(曾任入監隊中隊長,期間幹過大量迫害法輪功學員的罪行,邪惡至極,後被調入三監區為惡警)

邢豔紅(原入監隊教導員,期間幹過大量迫害法輪功學員的罪行,邪惡至極,後調入科室)

李忠琴(前三監區惡警,後調入科室)

王洪玲(獄內生活衛生科獄警)

王蕙芳(生活衛生科惡警,參與多次迫害法輪功學員)

薛蓉(四監區惡警)

路伶俐(三監區中隊長)

姬麗霞(生活衛生科獄警)

羅一蓮(生活衛生科惡警)

劉穎(二監區教導員,為人邪惡,是監區轉化和迫害法輪功學員的主要人員,幹過許多迫害法輪功學員的罪行)

遲慧發(原三監區副監區長,參與迫害法輪功學員多次)

段寶峰(曾任三監區教導員,幹過多次迫害法輪功學員罪行)

孟憲輝(六監區監區長,是監區轉化和迫害法輪功學員的一把手)

葛靜穎(三監區惡警)

張玉花(科室獄警)

張光華(惡警)

達曉明(原三監區惡警)

肖晶(前邪惡科惡警,多次毆打法輪功學員)

薛燕延(三監區副監區長,多次迫害法輪功學員)

靜雲(一監區教導員,迫害法輪功學員骨幹)

李亞琴(科室惡警)

張娟(二監區中隊長)

毛玉萍(二監區獄警)

王文娟(三監區惡警)

張妮(二監區獄警)

郭維英(二監區惡警)

王慧(原六監區福監區長,後調入科室)

林佳偉(生活衛生科獄警)

李玉梅(原邪教科科長,迫害法輪功罪行累累)

劉建玲(二監區監區長,是監區裏迫害法輪功德一把手,罪行累累)

蘇海華(三監區副監區長)

陳蒼英、劉靜、管蕾、陳傑、侯俊紅、侯志紅、魏姍姍、王曼玲、李華吉、吳音、

金亞鳳(原入監隊惡警,現六監區惡警)

田淑(二監區獄警)

何小麗(二監區獄警)

徐瑞萍(六監區惡警)

楊凌嵐(原六監區副監區長,現三監區副監區長)

郝玉潔(四監區惡警)

其他惡警:孟慧玲、王丹疑、單麗蓉、張林魂、方瑋、多吉菊、張林明、張桂琴、馬振亞、李曉慧、左慧玲、朱樹玉、劉媛媛、拓萬斐

邪惡包夾人:

包夾是那些惡警安排的二十四小時對法輪功學員盯死看牢的犯人。這些被惡黨灌輸了邪惡謊言的犯人,為了自身利益,甘願為惡警充當迫害法輪功學員的打手,在迫害法輪功學員時,每個人都欠下了大量血債。據「邪教科」的包夾人私下說,惡警交待過她們,只要能把法輪功學員看住,用甚麼方法怎麼做都行。這種縱容凶犯的暴戾,使她們明目張膽的迫害法輪功學員。

這裏每天十幾個小時強逼法輪功學員看邪惡的錄音錄像,並逼法輪功學員每日寫思想彙報,寫不出來的,或寫的不合「包夾」口味的,除遭「包夾」的毒打、辱罵之外,就不停地撕,不停地逼著重寫,有的多達幾十次…… 「包夾」對法輪功學員隨心所欲的進行毫無人性的迫害,百般刁難,滿嘴的污言穢語,動手就是拳打腳踢,隨時命令法輪功學員面壁、罰站甚至通宵達旦到數日數夜,不讓睡覺、不給飯吃、不給水喝、不准上廁所,不准洗漱,不准說話,眼睛不准對視(看人)……有的「包夾」還逼法輪功學員為其幹私活,如:洗衣被、做針線活、洗碗、擦背、倒尿桶……

周秀芬,四十多歲,殺人犯,十年徒刑。

延風,四十多歲,貪污犯,十五年徒刑;不停的打法輪功學員趙常菊,還懲罰趙常菊,不讓座,不讓睡覺、不讓上廁所、不讓站、只能蹲著,白天黑夜的蹲了一個星期。腳腿腫的粗大。天天打罵折磨法輪功學員魏周香,在臉上左右打耳光經常把眼鏡打的甩在地上,魏周香為了堅持真、善、忍的信仰,不「轉化」,以延風為首的咸德英、孟海紅、龐威等人用各種方法折磨魏周香。

馮春玲,近五十歲,經濟犯,十二年徒刑;是惡警朱鴻、孫立偉的紅人。她經常對她「包夾」的法輪功學員施以拳打腳踢,搧耳光,滿口污言穢語。有位老年法輪功學員差點被她把眼睛打瞎,一邊臉紅腫,眼內流血,好幾個月才慢慢恢復。她還不讓法輪功學員上廁所。有位老年法輪功學員經常尿憋得尿濕褲子,還不讓換洗。她還逼迫法輪功學員為其擦身、倒尿桶、洗衣被等。凌虐法輪功學員王靈芝時說:「我就要把你折磨的精神崩潰,我才高興,我才當戲看,我才罷休!」早上一起床,大家都在忙著疊被子,沒有人說話,馮春玲一下床就直奔王靈芝狠狠踢了兩腳,大家都感到莫名其妙。整天對法輪功學員崔桂蓮拳打腳踢,有一次把崔桂蓮打的眼睛青紫,面目腫的變了形。

馬雅琴,近六十歲,詐騙犯,十五年徒刑;對多名法輪功學員打、罵,語言下流不堪,多次進行錢物勒索。

畢萬麗,五十多歲,銀行經濟犯,十五年徒刑;把氣球灌滿屎尿,扎上眼,抓住法輪功學員的頭髮把頭仰起來靠牆站立,往脖子、嘴、鼻子、眼睛裏、臉上噴滿屎尿。法輪功學員郭會芳被迫害癱瘓,用鐵桿夾住罰站二個月,用凳子打腰,惡警唆使犯人畢萬麗打掉郭的兩個牙。

楊靜,三十多歲,販毒;把氣球灌滿屎尿,扎上眼,抓住法輪功學員的頭髮把頭仰起來靠牆站立,往脖子、嘴、鼻子、眼睛裏、臉上噴滿屎尿。經常打罵法輪功學員。

黃亞琴,五十多歲,販毒,無期徒刑(其丈夫販毒被判死刑已槍決);將法輪功學員路貴琴(音)一隻眼睛打失明,一隻耳朵打聾,強制路貴琴用尿洗臉、喝尿,毒打法輪功學員嚴明,不讓嚴明洗衣服、上廁所、喝水,嚴高喊「法輪大法好」,黃便將手伸進嚴的嘴裏,將嚴的內腮幫摳破,摳出肉絲來,穿著皮鞋踢嚴的下身,致使嚴下身腫爛,不能坐立行走。

李豔,三十多歲,玉門油田人,殺人犯,脅迫武威古浪的一良家女孩賣淫,女孩不從逃跑,李燕與同案將女孩追到古浪殺害。李豔被判五年徒刑,已刑滿釋放。李豔將法輪功學員曹芳家人送來的方便麵、錢物等全部佔為己有,用完後便暴打曹芳,用皮鞋踢曹的下身,迫使曹再向家人索要錢物以滿足佔有慾。每天每時對法輪功學員打罵不停,每天至少打十幾次,罵五六十遍。法輪功學員在前面走,她在後面拳打腳踢,腿被踢的傷痕累累,青一塊紫一塊。雨點般的拳頭打在臉上頭上,臉被打得牙齒鬆動腫痛不能吃東西,頭上大包小包。罵得就更難聽,張口就罵。李豔說:「我看見你們法輪功就恨得想打想罵,我要讓你們知道我整死你的滋味!」

王麗,三十多歲,蘭州市人,搶劫、詐騙,四年徒刑(已出獄);經常打罵法輪功學員王靈芝,有一次把王靈芝打倒在地上,頭撞在暖水瓶上,把暖水瓶碰壞了,惡人王麗像潑婦一樣讓王靈芝賠暖水瓶。王麗出監獄的那天,站在地上等待走的那一刻,還不停嘴地罵王靈芝。

蔣學英,四十多歲,重刑犯。

孟海紅,五十多歲,張掖人,開賭場妓院,十五年徒刑。

咸德英,四十多歲,貪污犯,死緩,已坐牢十八年。一位毛姓法輪功學員被咸德英迫害折磨得多次血壓量不出,而不得不送去衛生所搶救。法輪功學員趙長君,經常遭毒打。惡警唆使犯人鹹得英經常將水潑在其床上逼著喝水,不讓上廁所;多次用陰損的手段折磨法輪功學員,打罵不離口。為人險惡,經常向惡警告發「包夾不到位」的包夾人,逼得其他包夾人相互攀比,唯恐包夾不到位。

龐威,四十多歲,販毒,死緩,已坐牢十多年;其把法輪功學員岳斌香打倒在地,用腳在胳膊、腿、肚子上狠命踐踏,來回反覆折磨,提一壺水逼迫岳斌香全部喝完,故意不讓上廁所。岳斌香痛苦得全身戰戰兢兢,慘不忍睹,幾個包夾緊緊靠著岳斌香,哈哈大笑,用下流話辱罵、諷刺說:「我就是看不起你這農民。」法輪功學員岳丁香被惡徒用凳子壓在腳面上,惡警教唆犯人寵衛站在上面,踢下身,使其大小便失禁,不能行走;打聾法輪功學員秦世秀的一隻耳朵。

楊愛萍,四十多歲,蘭州市人,販毒;對法輪功學員秦石秀拳打腳踢,打聾一隻耳朵。把法輪功學員踩在腳下,凌虐、毒打。

楊會林,四十多歲,蘭州人,販毒,十一年徒刑;法輪功學員閻平,經常被「包夾」楊會林毒打、罰站、幾天幾夜的不讓睡覺,不讓上廁所,不給水喝,不讓洗漱。有次閻平尿憋急了,趁打掃衛生進洗手間時,跳上廁所坑準備小解,而被楊會林從坑上拖下來,並搧了幾十個耳光,像這樣的事情,幾乎這裏所有的法輪功學員都經歷過。對年老的法輪功學員拿棍子抽打,搧耳光,用腳踹,往臉上吐唾沫。

賈小蘭,販毒,死緩,已坐牢十幾年;該犯是惡警調教出來的忠實打手,專門監視包夾人的所作所為,如不符合邪惡標準立即向惡警彙報。令一些稍有人性的包夾人懼其淫威求自保而更加瘋狂的迫害法輪功學員。對法輪功學員隨心所欲地迫害,經常無事生非,毒打、辱罵和誣陷法輪功學員,並逼迫法輪功學員為其倒尿桶、倒洗腳水、擦澡、拆洗衣被等,還要每週為她做美容、按摩等等。就是這樣一個無恥惡毒的人,深受惡警朱鴻的器重,不斷被表揚、減刑、評積極分子,並讓其當監督崗。

陳曉玲,近四十歲,倒賣黃色碟片被判十年徒刑。她天天打罵法輪功學員路桂琴,逼她坐小凳,星期天都不讓休息,不讓上廁所,有一天她把路桂琴帶到廁所,拿一硬殼筆記本,瘋狂打路桂琴的臉。

賈麗,將尿和洗腳水倒在一法輪功學員水壺裏,往食物中放不明藥物,吃後感覺情緒激動;平時將她用鐵槓子夾住站在地上,幾個人輪番看著,五十四天不讓睡覺。將法輪功學員吳麗君一個手指頭折斷。

梅菊,把氣球灌滿屎尿,扎上眼,抓住法輪功學員的頭髮把頭仰起來靠牆站立,往脖子、嘴、鼻子、眼睛裏、臉上噴滿屎尿。每天都在打罵法輪功學員。

袁雪英,曾把法輪功學員閆平下身踢腫不能行走,把臉打的變形。六十多歲的法輪功學員李秀蘭,經常被「包夾」毒打,抓著頭髮往牆上撞,經常不給飯吃,不給水喝,長期不讓洗漱,罰站是家常便飯,不讓上廁所,常憋的尿濕褲子流在地面,又強逼她用自己的洗臉巾趴在地上三番五次的擦洗地面,還不讓換洗尿濕的褲子。其他「包夾」人還以此為樂而狂笑不止,「包夾」迫害她的人就是袁雪英、畢萬利,她倆還經常往李秀蘭臉上、身上大口的吐唾沫,有一次竟連吐了七十多口。其他「包夾」都趁勢鼓氣,手舞足蹈取樂,活像一群惡魔亂舞。袁雪英還經常摁著李秀蘭的頭往廁所坑裏壓……李秀蘭被迫害得骨瘦如柴,精神恍惚,多次休克。

李曉紅,四監區邪惡包夾人,監獄惡警教導員、監區長、詐騙犯安莉唆使販毒犯李小紅毒打法輪功學員馬筠,並教給李小紅怎麼打才能不留外傷,致使馬筠被打得吐血,腰幾個月都直不起來。惡人還造謠說馬筠是患了肺結核才吐血的。當時正好趕上甘肅省疾病控制中心開車到監獄檢查,經檢查證實馬筠並無患肺結核。那期間,馬筠曾告訴探監的家人:「如果我被打死,你們記住,我就是被李曉紅打死的。」

張宇婕、馬戎(回族)、何菊萍、梁菊芳、任麗、牟小麗、梁麗萍、馮雪梅、楊黎、劉臨芳等也都是惡警利用的打手。

天理昭昭 惡者遭惡報

段生成 ,前任女監監獄長,迫害法輪功學員最狠毒、邪惡,法輪功學員何雪華墜樓身亡後,他還咒罵不已。現已遭惡報,因貪污腐敗被捕成為階下囚。

胡潔,甘肅女子監獄醫務所醫生,二零零八年被確診為胃癌,於二零零九年十月死亡。

文雅琴,四監區監區長,因為殘暴迫害法輪功學員遭惡報,丈夫(也是惡警)患骨癌死亡。

葉雪蓮,二十七、八歲,女監四監區分隊長,二零零五年十一月指使六名刑事犯採用「車輪戰」的方式折磨法輪功學員,三天三夜不允許法輪功學員何炳英、劉秀英、張振敏、王玉紅睡覺,採用全封閉方式不允許出小號,不允許和任何人接觸,強制「轉化」法輪功學員。二零零七年初,新婚不久的葉雪蓮的丈夫在蘭州出車禍,頭部受重傷,住院治療一年多,生活仍不能自理,妻子作惡禍及丈夫,但願作惡者能驚醒,懸崖勒馬。

楊愛玲,包夾犯人,十二年徒刑,被放到了「教育所」當教員,並當上廣播員。為了減刑,楊愛玲積極參與迫害法輪功學員,時常在廣播上罵大法、罵大法師父,播放罵大法的文章,特別是在二零零四年四、五月期間,每天中午十二點利用大家吃飯之際,專門播放造謠攻擊大法的一百道題,來毒害世人。還積極配合惡警張美蘭強行「轉化」法輪功學員,主動提出擔任迫害法輪功學員的「包夾」,極盡一切邪惡手段迫害法輪功學員。邪惡至極,二零零四年遭惡報患血癌死亡,死時年僅三十八歲。

陳天秀,包夾犯人,販毒被判死緩,已坐牢近十年,因參與迫害法輪功學員張萍,手段狠毒、邪惡,二零零九年十月遭惡報突發心臟病、腦溢血死亡。

趙娟,包夾犯人,販毒被判無期,坐牢十八年,因臨出監前向惡警表功,參與迫害法輪功學員單思源,心性惡毒,二零零七年出監後半年,遭惡報患子宮癌死在手術台。

李香婷,包夾犯人,陝西人,因為殘暴迫害法輪功學員遭惡報,丈夫在昆明出車禍摔成重傷,姐姐在去看她的路上轎車翻車身亡。

王秀蘭,包夾犯人,甘肅合政人,五十歲左右,傷害罪,在甘肅勞改醫院住院期間,為了個人私利,有意向惡警表功,惡意檢舉因絕食住院的法輪功學員張萍煉功。加重惡警迫害張萍,王秀蘭得的是皰瘡,渾身爛臭,無人照料,一直是法輪功學員張萍不嫌棄的照顧她。這事之後大約半年,王秀蘭病死在監獄,原本並不致命的皮膚病卻奪走了王秀蘭的性命。

汪素萍,包夾犯人,三十五歲,販毒犯,主動參與迫害法輪功學員張萍,二零零六年汪素萍突然發燒,每晚半夜發燒高達四十度,半夜常常燒的不省人事,大約燒了半月,血小板開始減少,隨時都有大出血的可能,醫生建議保外就醫,汪素萍的家屬花費了大量精力和金錢為其辦保外就醫,結果是水中撈月一場空,汪素萍最終還是回了女監。

五、被迫害的法輪功學員

甘肅女監自二零零一年成立以來,迫害了上百名法輪功學員,已有兩名法輪功學員被迫害致死。目前此黑窩裏還非法關押著數十名法輪功學員,她們還正在遭受著邪惡的迫害。

1.王艾蘭(蘭州)
2.楊秀琴(蘭州西固,六十歲,蘭化退休職工,二零零一年七月被非法判刑四年)
3.尹小蘭(甘肅天水,二零零二年被非法判刑重刑十一年)
4.舒金秀(蘭州海石灣)
5.馬玉玲(慶陽,四十多歲,慶城縣電信局職工,二零零二年被非法判刑六年,於二零零七年底才結束六年的冤獄迫害,回到家中。二零一零年又被非法判刑四年)
6.孔傑(蘭州師大教授)
7.何學華(東鄉積石山,已被迫害致死)
8.吳曉靜(四川)
9.李民娜(蘭州)
10.唐瓊(甘肅天水,二零零二年被天水市秦城區非法判刑十二年,二零一零年底走出黑窩)
11.田菊紅(蘭州,蘭州啤酒廠技術員。)
12.王安林(甘肅金昌,二零零三年十二月七日十一點被綁架,非法判刑八年)
13.付桂琴(金昌)
14.趙鳳蓮(金昌,已被迫害致死)。
15.焦麗麗(西峰)
16.單思源(金昌,金川公司培訓中心教師,二零零三年被非法判刑十三年,二零一一年八月走出黑窩)
17.張文娟(武威,被非法判刑六年)
18.周月蓮(蘭州,五十八歲,蘭化退休職工,二零零三年十二月被非法判刑五年),
19.張振敏(蘭州,一九六三年出生,蘭州肉聯廠職工,二零零五年被非法判刑八年,二零一零年五月二日出監時直接被惡警強行送往臭名昭著的龔家灣洗腦班,九月二日回家)
20.陳潔(會寧)
21.周秀英(被非法判八年)
22.王玉紅(金昌,二零零四年十二月三日被非法判刑三年),
23.劉蘭英(蘭州,被非法判刑四年)
24.何斌英(金昌,二零零三年十二月七日十一點被綁架,非法判刑七年)
25張金梅(蘭州,二零零二年被非法判刑十九年)
26.李曠風(蘭州,二零零三年五月三日在蘭州被綁架,被非法判刑七年,二零零九年二月,回到家中。)
27.劉秀英(蘭州,五十多歲,二零零四年被非法判刑四年)
28.郭文英(蘭州,一九五四年出生,是原蘭州市工貿集團有限公司職工,二零零三年六月被非法判六年)
29高麗金(西峰,二零零二年被非法判刑八年半。二零零九年十月回家)
30.李德香(金昌,二零零二年她被非法判刑五年,二零零七年八月二十一日回家)
31.祁麗君(蘭州,五十八歲,甘肅省外貿醫藥保健品進出口公司退休工人,二零零二年五月三日在蘭州被綁架,後被非法判刑十年,二零零九年八月回到家中)
32.張明海(蘭州),
33.王澤芳(金昌,二零零二年被非法判刑八年)、
34.苔梅花(武威)
35.張萍(甘肅省信託投資公司證券部(現華龍證券)職員,二零零五年五月被非法判刑五年,二零一零年四月二十二日,張萍整整五年的非法關押期滿了,蘭州市「六一零辦公室」卻以她沒有所謂的「轉化」為由,二十二日早主任高麗娜親自將張早晨五點從女監劫持到臭名昭著的龔家灣洗腦班迫害。)
36.王永芳(金昌, 二零零二年被非法判刑六年)
37.李瑞華(被非法判刑三年)
38.何秀芳(隴西,五十八歲,是甘肅隴西縣西北鋁加工廠的退休職工,二零零二年四月二十九被綁架,被非法判刑四年,二零零六年她回到家中;二零一零年九月再次被綁架,再次被非法判刑四年)
39.崇金霞(金昌,金川公司培訓中心教師,二零零三年被非法判刑十一年,二零一零年四月走出黑窩)、
40.雷佔香(金昌,二零零五年底被綁架,非法判刑八年,於二零一零年底走出監獄。)
41.李桂英(金昌,二零零三年被非法判刑十三年,二零一一年七月走出黑窩)、
42.朱蘭秀(金昌,二零零四年八月,被非法判刑四年。二零零七年八月八日從邪惡的黑窩裏回到家中。)
43.郭紅(金昌, 二零零二年被非法判刑十二年,邪悟)
44.姚芙蓉(金昌)
45.牛蘭英(蘭州, 被非法判刑三年)
46.張桂蘭(武威,被非法判刑四年)
47.鄭梅花(蘭州)
48.張雪萍(武威, 被非法判刑三年,二零一零年八月回家)
49.閆平(嘉峪關,銀行職員,被非法判刑三年, 二零一一年七月回家)
50.廖安安(七十五歲,是白銀市的一名老幹部,二零一一年七月假釋回家)
51.劉玉琴、
52.李霞(金昌)、
53.楊菊香(隴西,二零一零年九月被綁架,被非法判刑三年半)
54薛其翠(蘭州, 被非法判刑三年)
55.白金玉(蘭州,非法判刑三年)
56.孫麗芳(慶陽)
57.王彩芹(慶陽市董志鄉,非法判刑四年)
58.馮金蓮(四十多歲 武威,非法判四年)
59.周金花、
60.金曉琴、
61.顧玉珍、
62.武銀風(白銀靖遠)、
63.李秀蘭(六十五歲,蘭州市河口四冶大修廠退休職工,二零零八年四月被非法判刑七年)
64.岳丁香(蘭州)、
65.馬筠(蘭州,回族,一九四七年出生,蘭州金城旅遊服務集團公司的退休幹部,第一次被非法判刑三年,二零零六年底又被非法投進監獄非法判十年)
66.魏周香(蘭州五中物理教師,四十多歲,被非法判十年)
67.方劍平(蘭州,二零零六年二月被非法判八年)
68.趙麗(蘭州,被非法判刑四年)
69.劉豔榮(蘭州,五十三歲,蘭州電力修造廠退休工人。二零零七年六月二十二日被非法判刑三年)
70.毛秀蘭(甘谷,被非法判刑十二年)
71.梁靖緣(甘肅礦區四零四八零三電廠,非法判刑三年)
72.楊慶汝(蘭州,五十八歲,甘肅省旅遊總公司幹部,二零零二年五月非法判刑八年,已邪悟)
73.74.張彩琴、張曉明(甘谷縣大象山鎮居民,二零一一年二月十五日被中共綁架,七月份被非法判刑六年)
75.曹芳(金昌,二零零七年被枉判四年冤獄)
76.徐孝英(白銀市靖遠煤業公司總醫院中藥師,四十五歲,二零零八年四月二十二日被綁架,以莫須有的罪名非法判刑三年,二零一零年十二月二十七日,徐孝英回到家中)
77.趙常菊(敦煌安西,被非法判刑八年)
78.吳銀芬(會寧)
79.崔桂蓮(蘭州市人,六十多歲,被非法判八年)
80.路桂琴(七十多歲,被迫害雙目失明)
81.郭會芳(被迫害癱瘓,用鐵桿夾住罰站二個月,用凳子打腰)
82.李芳
83.吳麗君(內蒙古,)
84.秦世秀(景泰,被打聾一隻耳朵)
85.王鳳琴(武威人,四十多歲)
86.張有福
87.任淑珍(永登,非法判刑三年,二零一零年八月十日回到家中)
88.余淑芬
89.高喜榮
90.郭蓮清,白銀平川法輪功學員,白銀市平川區法輪功學員,甘肅省白銀市平川區一三三煤田地質勘探隊家屬。二零零五年十二月被非法抓捕,非法判刑四年,二零零六年九月關押在甘肅女子監獄,二零零八年十二月出獄。
91.王玉梅(金昌)
92.孫小玲
93.張豔英(四十多歲,瓜州人)
94.張秀蘭(瓜州人,四十多歲)
95.李金萍
96.韋鳳玲(金昌市人)
97.王靈芝(五十多歲,天水人)
98.譚慧
99.呂豐梅(敦煌)
100.李潤花(敦煌,二零零七年四月被綁架,被非法判刑三年)
101.賀秀英
102.張玉霞(蘭州,四十多歲,原勞教二所警官,被非法判刑七年,二零一一年七月假釋回家)
103.周家英(四川人,工程師)
104.何秀梅(嘉峪關)
105.孫晶冰(山丹,六十多歲,被非法判刑三年半)
106.王有明
107.蘇金梅
108.楊秀琴
109.丁桂香
110.郝雪靜
111.丁燕萍
112.金彥萍(生於一九六六年六月二十六日,甘肅省慶陽市西峰區人,中專文化程度,原在飲食服務公司做會計,二零零九年被非法判刑三年,二零一二年四月十五日出獄)
113.夏付英(蘭州,二零零三年十一月被非法判刑三年)
114.王治軍(蘭州,七十歲左右,蘭煉退休職工,二零零二年被非法判刑五年)
115.景玉蘭(五十八歲,家住定西地區;)
116.高麗麗(三十多歲,白銀市人)
117.郭強川
118.王秀蘭(四十多歲,家住隴西;)
119.朱芝蘭(武威)
120.代世華(教師)
121. 趙玉華(女,五十歲,蘭州市民百集團退休職工,二零零八年八月被非法秘密判刑八年。)
122.李洪桂(蘭州,二零零六年被非法判刑三年)
123白社英(敦煌)
124謝洪英(酒泉)
125 張曉靜(白銀)
126 張玉霞(蘭州)
127 崔建萍,白銀法輪功學員,二零零八年三月被非法抓捕,非法判刑四年,二零零九年五月關押在甘肅女子監獄,二零一零年十二月二十七日出 獄。
128 賈淑娟,白銀會寧縣法輪功學員,二零零八年四月被非法抓捕,非法判刑三年,二零零九年五月關押在甘肅女子監獄,二零一零年十二月二十七日出獄。
129 李秀蘭,慶陽法輪功學員,非法判刑三年,二零零九年二月關押在甘肅女子監獄
130 史喜琴,慶陽法輪功學員,二零零八年非法判刑三年,二零零九年關押在甘肅女子監獄,二零一零年十二月二十七日出獄。

鑑於目前大陸邪惡的迫害形勢,這裏僅收錄了自女監成立以來被非法關押的部份法輪功學員,希望看完此文的法輪功學員,相互轉告,對甘肅女子監獄的迫害黑幕全面曝光,各種惡警的信息也請及時反饋加以更正、補充、完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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