曾經家庭、工作、身體都走到崩潰邊緣
一九九三年,我們一家三口從外地來到丈夫家的城市,因自己沒有房子,就住在公婆家,加上小叔子一家,共八口人一起生活。丈夫脾氣暴躁愛罵人,張口說話帶髒字,我跟他談了多次,他說他這不叫罵人,這是口頭語,他習慣這樣說話。但他對自己的父母及家人從不說髒話,唯獨對我這樣,我心裏很生氣,認為他是成心的。只對我這樣,這不是欺負人嗎?心裏憤憤不平,有時也想罵他幾句出出氣,實在罵不出口。我不會罵人,也沒有能力去改變他,只能忍著。
丈夫在家是長子,也是個大孝子,幹活在先,有好事就讓。我一直認為公公婆婆偏向小叔子,他會來事,會哄人,家裏的好事都是他的。例如:婆婆給小叔子看孩子,不管我們;公公單位優惠售房,兩居室才八千元錢,我想買,婆婆不給,讓小叔子買。而小叔子自己有一套房子,他不買,說格局不好,太小,我說我不嫌小我買,婆婆也不讓買;等等還有一些事情,我對公婆有怨言,心裏不平衡,認為對我們不公平,家裏的好事一樣都沒有我們的。但丈夫從不讓我說,我一說他家如何,他就罵我,摔東西,我心裏充滿了委屈、怨恨,恨自己嫁錯了人。
多年以來,丈夫還有一個惡習:好賭。他經常在外面玩,有時整夜不歸,我經常和他打、和他吵都無濟於事,他就是不改。一九九五年十月的一天,他又在單位賭博不回家,我告訴了婆婆,希望婆婆能管管他。他回來後嫌我多嘴,又罵我,我實在忍不住就罵了他一句。小叔子叫我領孩子滾蛋,我們吵了起來,小叔子上來打我,我跑到廚房,他追到廚房打;打得我半個月手抬不起來。公公婆婆聽到小叔子打我,插上門躲在裏屋不出來。丈夫回來後一句安慰的話也沒有,還說:「該,這回你服了吧!」我當時聽了手腳冰涼,渾身哆嗦,心裏涼透了。此時我對他徹底絕望了,我不想再忍下去了,我覺得我活的太委屈了,在他們家除了受氣還要挨打,我決定跟丈夫離婚,徹底跟他斷,一天都不想見到他。
我的父母、哥哥、妹妹知道我被小叔子打了,都很氣憤,要為我出氣。兩個哥哥天天拿著棍子去小叔子家堵他,要揍他,小叔子躲在單位不敢回家。
我去法院起訴離婚,但必須拿結婚證,我們的結婚證找不到了。我去單位開證明,單位領導說甚麼也不給開。就這樣一直拖著,我感到很累很煩。後來有一天,丈夫讓我的好朋友給我打電話去她家,我一進門丈夫給我跪下,抱著我的腿哭,哀求我給他一次機會,等孩子長到十八歲再離婚,現在孩子小,太可憐了。一提到孩子,我的心也軟了下來,但我向丈夫提出了一個要求:從今以後我永遠不登你家的門,我的心已被你們家打死了,對你的父母生不養,死不葬,這是一個原則,但你回去我不干涉。丈夫答應了我的要求,我們出來租房單過。
雖然出來自己過了,但我和丈夫之間很冷漠,同床異夢,只是為了孩子維持著,我內心深處不想跟他過了,就盼著孩子快點長到十八歲,我就可以離婚了。
與此同時,單位主管領導開始看我不順眼,在單位拉幫結夥,處處刁難我。我想調走換一個單位,他死活不放,並公開說:我整死你、我捏死你,我就是不放你。三天一小會,五天一大會,對我指桑罵槐,侮辱我的人格,別人也不敢接近我,甚至連話都不敢和我多說,怕別人看見出去報告。
我在單位很抬不起頭來,精神壓力太大了,心裏充滿了氣恨和委屈,每天下班回家第一件事就是大哭一場,哭完了才好受點。漸漸的,我的臉上失去了笑容,長了一臉黑斑,有人說我那臉像苦瓜一樣,太難看了。偏偏這時我的身體出現了問題,最主要的是神經衰弱,整夜睡不著覺,吃安眠藥都不好使,心律失常,快時二百多下,慢時五十下;頭皮里長滿了牛皮癬,還有乳腺增生,雙手掌裂口子(醫生叫鵝掌風),洗衣服、涮碗必須戴手套。多次去醫院,吃藥也不好使。尤其是神經衰弱,每天只能在下半夜三、四點後睡一小會兒,就又被憋醒了,胸悶氣短,心慌上不來氣,出一身汗。
就這樣,我的身體和精神每天都處於極其痛苦之中,我恨那個領導、恨公公婆婆、恨小叔子、恨丈夫,是他們給我製造了這一切痛苦。那時我覺得這個社會是黑暗的,是冷漠的,沒有人能理解我,沒有人關心我,我覺得自己在這個社會上是個多餘的人,每天像個行屍走肉,心已經死了,我撐不下去了,我要崩潰了。這種日子太苦了、太累了,我不想活了,不如死了好,我決定去死。
我對丈夫說:「如果有一天我不回來了,你別等我,你領著孩子好好過吧!」丈夫說:「我知道你心裏怎麼想的,你不就想死嗎?死也不能白死了,和那個王八蛋領導同歸於盡,炸死他,只自己去死才傻呢!」當時我覺得他說的有道理,但我找不到炸彈。我想好一個自殺計劃:帶著安眠藥,去登長城,然後走到大山裏吃藥,死在外面,不帶證件。於是我開始去買安眠藥,醫院只給開幾天的藥量,多了不給。當時我想:活也活不好,死又死不了,真是走投無路了。
修煉十多天,身上疾病全部消失了
這時我的一個好朋友很擔心我,她來告訴我:「咱們小區好幾個人煉法輪功,病都好了,有的病比你還厲害,全好了,聽說煉這個功還不會生氣呢,你去試試吧。」當時我很好奇,煉功怎麼還不會生氣呢?就這樣,一九九八年六月,我走進了法輪功,當時有兩個目地:一是想試試看能否身體好了,二是想了解為甚麼煉功不生氣。
煉功十多天後,我身上疾病全部消失了,身體非常舒服,晚上八點多就犯睏,躺下一覺就到天亮,下雨打雷都聽不到,心臟也正常了,洗衣服涮碗再也不用戴膠皮手套了。
一天鄰居問我:「你最近用甚麼化妝品了?」我說甚麼都沒用。她說:「不可能,你的臉一天一個樣,一天比一天白,斑也少多了,臉上還有亮光了,以前你的臉是青灰色的,你沒發現你的變化嗎?」我說:「我已經很久不照鏡子了,真不知道自己現在甚麼樣子,我確實是甚麼化妝品都沒用,就是每天早晨去煉法輪功。」她說:「你真是白多了,也漂亮了,明天早上你叫我,我也去煉功。」第二天,我家鄰居也去煉功了。
煉功後,我開始看《轉法輪》,書上講了煉法輪功後不能殺生,殺生後造的業太大了,自殺與殺人一樣,同樣有罪,我再也不想自殺了。我還知道了法輪功是佛家功,是按照「真、善、忍」標準修煉的。我抱著書就哭,哭了一個月後才能控制自己,這是幸福的哭,是喜悅的哭,我知道自己有救了,是師父救我來了。從我的心靈深處發出了一個聲音:我要修煉!我要返本歸真!我要無條件同化「真、善、忍」,我要跟師父回家!
煉功後,我整個人從裏到外都發生了巨大變化。我控制不住自己的老想樂,那個高興真是無以言表。有人問我:「你有甚麼喜事啊?這麼高興。」也有人說:「你是不是天天揀金子了?」我回答比撿金子都高興。我告訴他們因為最近我讀了一本書,這本書讓我高興。他們都很好奇,想了解,我一下買了十本《轉法輪》送給單位領導、同事、親朋、好友。雖然他們沒有煉功,但他們知道了法輪大法好。我就是想告訴全世界的人:法輪大法好!學了「真、善、忍」真是幸福啊!我親身體驗到了,為甚麼煉法輪功就不會生氣了。
法輪大法化解婆媳冤怨
師父教會了我們「向內找」,與別人發生矛盾找自己的錯。我第一次知道向內找了,不再去看別人的錯誤,只想別人的好處、優點,不想別人的壞處。師父還告訴了我們說話做事要考慮別人,不能傷害別人。我每天看書,思想每天都發生著變化,心胸容量不斷擴大,回過頭來想想自己那些怨恨、委屈、痛苦甚麼都不是,自己太可笑了。我發現自己已經脫胎換骨了,我的心整個都溶於「真、善、忍」裏了。
我想起這三年多,丈夫幾次跟我說:「我媽要來看你,給你賠禮道歉,想接你回去過年。」都被我拒絕了,當時我想:你們家打了我,對我傷害那麼大,一句道歉就完事了,也太便宜了,我永遠都不會原諒他們,我恨他們一輩子。但現在我煉法輪功了,是按「真、善、忍」做好人,我問自己是好人嗎?心裏怨恨公公婆婆這不是善,還有嫉妒小叔子得到利益多,這也不是善,我應該原諒他們,煉功人應該高姿態。
煉功一個月後,我決定主動回去看望公公婆婆。週日休息我買上老人愛吃的東西,帶上一本《轉法輪》和丈夫一起回家了。一進門,公公婆婆看到我樂的合不攏嘴,高興的說:「你早就應該回來了。」我對兩位老人說:「我學法輪功了,是李老師讓我回來看你們的。」公公問:「哪個李老師?」我打開書給他看照片,公公說:「放家裏吧,我也看看。」那天老人還準備了一桌豐盛的飯菜,三年了,我們全家第一次吃一頓團圓飯,是法輪大法化解了我們的恩怨,使我們這個大家庭恢復了往日的歡笑。
第二個週日我們再次回家,公公說:「那本書不錯,我兩天就看完了,我找了煉功點,往那一站,感覺身體很舒服,能量場很強,和別的氣功完全不一樣(公公因為身體有病,練過好幾種氣功)。從此以後,公公也煉上了法輪功。
公公以前常年吃藥住院,是個藥罐子,有腦供血不足、胃切除、低血壓、肝裏有蟲子,瘦的皮包骨,一點七十八米的個子,體重才一百多斤,煉功後體重達到一百六十多斤,腰圍二點八尺,紅光滿面,一身輕鬆,甚麼病都沒有,自然也就不用吃藥了。
到了一九九九年「七二零」,江澤民出於嫉妒迫害法輪功,公公迫於壓力不敢煉功了;二零零七年得了血癌,血癌有好幾種,公公是最嚴重的一種,醫生說一般人是一至三個月的生命,而公公未做化療等治療手段,只是住院維持生命,活了七個多月,醫生說這是個奇蹟,這種病人從未見過能活這麼長時間。公公受益於曾經煉過法輪功,基本沒受甚麼罪,走的時候很安詳。公公雖然去世七年了,每當想起老人,我心裏還隱隱作痛,如果不是這場迫害,公公繼續煉功,他根本就不會死的。
我在單位是一名中層幹部,工作很忙,經常加班。我煉功後就更忙了,但是只要有時間,我就回去幫公公婆婆幹家務活。婆婆身體不好,有高血壓、心臟病,她愛乾淨,幹不動她心裏就著急,所以廚房、廁所的衛生我都包了,經常回去幫他們擦洗,不讓老人著急。過年過節也都是我一個人搞衛生、買菜、做飯,沒半點怨言。
公公婆婆滿心高興,但他們不善言辭,當我面從不說好聽的話,但他們經常對親戚朋友們說。婆婆經常告訴小叔子:你嫂子又給我幹甚麼甚麼了。丈夫的表妹從唐山來看婆婆,一見面就拉著我的手說:「法輪功我們一點都不了解,是好是壞我們不知道,但是通過你我就知道了這個法輪功一定是好的。我三姨(指婆婆)經常給我們打電話,說你對他們太好了。」我有時去市場買菜,碰到婆婆的好朋友,見到我就說:「你婆婆他們滿口誇你,說你樣樣都好。我那個兒媳婦要像你就好了。」
一九九九年「七二零」後,我有幾次被非法關押,小叔子是警察,他利用工作之便,營救了我好幾次。還有幾次我被非法勞教,丈夫在壓力和痛苦中,一度承受不住,想離婚,婆婆不許,說:「她一點毛病都沒有,沒有半點錯,你不能和她離婚。」
寫到此處,我再次落淚,修法輪大法真是從本質上改變人心啊!不修煉我是絕對做不到這樣的。其實我也沒有那麼好,我做的都是一些生活中平凡小事。只是現在人類的道德標準大滑坡,我做的比別人稍好一些,如果用「真善忍」標準來衡量,我差的太多太多了。
領導、同事都知道法輪功好
煉功後,我不但身體輕鬆了,心裏也輕鬆了。我真希望讓更多的人了解法輪功,讓更多的人受益。我想起整我的那個領導,他脾氣大,愛罵人,很傷身體。其實他活得很累,他也很苦。他整人會失去很多的德,對他不好。於是我給他送去了《轉法輪》,他說:「這本書我看過,挺不錯,你好好煉吧!」幾個月後,他突發心臟病住進了醫院,我和丈夫買了東西去看望他,他也很高興,和我們說了許多話。法輪大法化解了我和他之間的恩怨。一九九九年「七二零」後,我被迫害失去了工作,這個領導後來返聘我回單位在他手下工作,給我許多的關心和幫助。
我是一名中層幹部,一天我們部門員工對我說:「你能不能動員小區的人都煉法輪功啊!」我問為甚麼?她們說:「咱們小區交費好的、支持咱們工作的都是煉法輪功的人,他們人特別好。要是咱們小區的人都煉法輪功,我們工作就好幹了。」
煉功前我經常看病吃藥,有時也給家裏人開藥,反正都是國家的錢;大家都這樣做,也沒覺得有甚麼不對的。煉功後的一天,丈夫說婆婆的藥吃完了,你去醫院開點吧!開完藥,我拿藥費單找經理簽完字,去財務室領錢,出納說:「你明天來吧,今天沒錢了。」晚上我回家看書,書裏說:「說真話、辦真事、做真人,修真養性返本歸真,最後修成真人。」(《轉法輪法解 》〈在北京《轉法輪》首發式上講法〉)我突然想起今天自己做錯了,沒有說真話,做真人,我很後悔。第二天一上班我趕快找到出納要回了報銷單,悄悄給撕了。後來出納問我為甚麼不報了,我說:「這是給婆婆開的藥,不應該拿來報銷。」她說:「是不是跟你煉那個功有關係?」我說:「是的,煉法輪功不能欺騙,不能佔國家便宜,我做錯了,我以後要做真正的好人。」她沉默不語。大法被迫害後,我給她講真相,她說:「我知道法輪功是好的,就從你不報藥費那件事我就知道了。」
丈夫的變化
我煉功後經常念大法書給丈夫聽,有時也放師父講法錄像,和他一起看。丈夫很認可大法,他說:要是咱們公司的人都學法輪功就好了,單位就不會那麼亂了。我說:那你也煉吧!他說:「真善忍」好是好,但是太難了,我脾氣不好,這個「忍」我做不到。他還說:你別管我了,我不煉動作,我心裏煉「真善忍」。有幾次,他很晚下班回家,回來後說:我修「善」去啦,幫人家維修去了。還有一次他去修路了。丈夫在單位也是中層幹部,一般不幹這活兒。
一次,丈夫從乾洗店取回毛料西服,到家後仔細一看,這套衣服顏色、樣式與他衣服都一樣,但衣服的料子比他那套好多了,穿在身上也很合體,估計這套西服價值約在二千至八千元。丈夫問我怎麼辦?我說咱們是學「真善忍」做好人的,師父告訴了我們做事要為別人著想。那個乾洗店拿錯了衣服,她怎麼向人家交代,她們會有麻煩的,再說我們也不能佔人家便宜。丈夫聽了,馬上騎車給送了回去。乾洗店老闆感動的說:「大哥,你這人太好了,當今社會還有這麼好的人?已經快絕版了。」老闆給了丈夫一些乾洗票,說以後來洗衣服免費。丈夫回來高興的把事情經過講給我聽,一臉自豪的樣子,我也為他的舉動而高興。我說:你前邊都做對了,但最後不應該要人家的乾洗票。丈夫說:是他給的,不是我要的。後來,那個乾洗票丈夫也沒用。
以上僅講了丈夫的一些點滴小事,其實丈夫的變化是很大的。以前他脾氣大,愛罵人,這些年不知不覺中他已經不罵人,脾氣也變好了,不那麼暴躁了,也不賭博了。以前逢年過節給我父母買東西,他就不高興,只能給他父母買,我們經常為此打架也改變不了他。現在他主動向我道歉說:「我這個人毛病挺多,有時也挺混蛋的。今後你看我心,我對我父母甚麼樣,對你父母就甚麼樣,我一定好好孝敬他們。今後你想買甚麼就買甚麼,我絕不攔著。」丈夫還說:「要是真有來世,我還找你做夫妻,我和你沒過夠呢。」
寫到此,我的眼淚控制不住再次流下,在大法的慈悲感化下,他竟然全變了,變得那麼好,那麼善解人意。「真善忍」在他心裏已經紮下了根。
修煉十三年了,我在大法中受益太多太多了,不能一一講述。在風風雨雨中,在摔摔打打中,我摔過跟頭,走過彎路,誤入過其它宗教。但法輪大法是正法,唯有法輪大法才能夠真正度人。在師父的慈悲救度下,我又重新回到了大法中修煉。今後我要更加勇猛精進,修好自己,彌補自己造成的損失,完成助師正法,救度眾生的歷史使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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