十一年前,身心健康的杜足茵被當地原新集派出所警察何忠平、劉強強行「送」進孝感精神病院,而孝感精神病院在中共政治壓力下,喪失醫德,對杜足茵進行藥物摧殘。所幸杜足茵用從大法中修出的智慧和毅力,最後闖出魔窟。以下是杜足茵修煉法輪功獲得新生及中共警察勾結孝感精神病院迫害她的過程。
一九八九年,由於生活的打擊,我精神崩潰患了抑鬱症,被家人送往精神病院治療了一個月,回家後變得性格內向,封閉自己,一點事情就想不開,精神不能受到一點刺激,處在精神崩潰的邊緣。家人處處讓著我,關心我,希望通過營造一個溫暖的環境,使我好起來。但事與願違,我卻變得更加鬱悶。
就在人生最低谷的時候,我得到了《轉法輪》這本書,一下子解開了我痛苦的心結,我明白了人生的不如意都是因果輪迴,就像人欠了債,一定要還。從此我內心變得寧靜祥和,笑臉面對每一天,生活過得平凡但卻很充實,不再計較個人得失,身體更是變得健康,無病一身輕。
我非常感激法輪功讓我重獲新生,是法輪功讓我明白了人生真理,教我學會寬容,使我走出心中的陰影,從新開始嶄新的生活,我從心底發出「法輪大法好」的心聲,下決心將來無論遇到多大的險阻都不能忘了救命的法輪功,無論天塌地陷,堅定修煉法輪功到底!
一九九九年七月二十日,惡首江澤民栽贓陷害法輪功,把千千萬萬善良的法輪功學員視為敵人,迫害手段之殘酷,令人髮指!
二零零一年,我因堅持煉法輪功被非法關押在應城市第一看守所。二零零一年七月,原新集派出所惡警何忠平、劉強去接我,說是送我回家,結果卻把我綁架到孝感市精神病院。何忠平、劉強與精神病院院長密謀二十多分鐘後,走了。
沒有醫生來了解我的「病情」,只見七個男女圍住我,護士提著水壺,拿著治精神病人的藥逼我吃。
我對他們說:「我一個身心健康的人,逼我吃你們的藥,你們是在醫人還是在害人?」他們根本不理我說甚麼,一起按住我的身體,捂住我的鼻子,把我的頭後仰,強行灌進精神藥物,還要我把舌頭伸出來看是否吞進了。很快藥物作用就來了,我吐了半臉盆水,中樞神經加速跳動,頭非常痛。我很害怕,如果拒絕吃藥,這夥人有的是整人的辦法。我親眼看見一個精神狂躁的病人拒絕吃藥,被他們強行綁在電椅上,不斷加大電流,電得病人慘叫不止、求饒,迫使病人妥協吃藥。
我被強迫吃抑制中樞神經的藥,上午、下午都兩次,真是苦不堪言。我就找院領導反映,我說現在我很正常,沒有病,你們要講醫德,不能違背良心做損德的事,不能把我關在這裏,我要出去。領導後來說:「我很同情你,我也沒辦法,要送你來的派出所的人來接才行。」
一個身心健康的人被強迫吃精神藥物,那種無法形容的憤怒、侮辱湧上心頭,使我幾近崩潰,逃也逃不出去,講道理他們根本不聽,也無動於衷,我就苦苦思索如何才能擺脫。
有一天我就想到,小時候看過日本電影《追捕》中的情節,那個檢察官被謀害強迫吃精神藥物他就大量喝水,然後到衛生間把藥摳出來。我就大量地喝白開水,然後到衛生間趁醫生護士不注意把手伸進喉管裏用力摳,儘量把藥物嘔吐出來。時間一長喉管裏都摳出血來,非常痛。十幾天後,我家人來看望我,我堅決要求出院,精神病院怕擔責任才減了一點藥。
為了證實我是正常人,平時我就主動打掃室內衛生,也主動跟其他病人的家屬交談,告訴他們我的情況,日本電影《追捕》那個議員被政敵謀害強迫吃精神藥物的情節,今天在我身上活生生的上演。病人的家屬都很震驚,後來院方就不讓病人家屬帶手機進來,再後來就不讓我和病人家屬接觸了。
有一次我和一位快康復的精神病人交談告訴她我的情況,並和她說:「共產黨這樣對待我這樣身心健康的人就說明這個黨是毫無人性的,非常殘酷的惡黨!」這位病人聽後說:「這算甚麼殘酷,我哥在北京就親眼看見當兵的用槍射殺大學生,太恐怖了!」
我經常幫護士打掃衛生,護士多次接觸後了解到我很正常,很同情我的處境,就偷著對我說:「下次你家人來時,你告訴家人找院領導強烈要求出院,院方會重視的。」最後她擔心地對我說:「不要告訴任何人這是我對你說的。」
這個醫院重度精神病人和普通精神病人都住在同一個大屋子裏面,只是用小隔間和鐵欄柵隔開,初進來的狂躁精神病人抓住鐵欄大聲吼叫,無理智發洩。精神病人都是一樣不分白天,黑夜,晝夜不停的哭喊、唱歌、胡言亂語,瘋瘋癲癲……我一個正常人無法和她們溝通,無法擺脫,真是度日如年。我現在回想那的日日夜夜還不寒而慄,真是人間地獄!
有一次我在一房間外偶然聽兩個醫生的對話:「杜足茵的藥吃進去了沒有,怎麼沒有反應呢?」「吃進去了,就像嚼呑豆子一樣吃進去的。」我非常震驚,如果我不採取行動,不去抵制他們的惡行,遲早會被他們「治」得精神錯亂!
就在我下決心抵制不久,我家人來看我,我就和他們說:「今天你們看到的我還是好好的,首先聲明我不會自殺,但如果以後我出現了甚麼問題,醫院就要負全責!」在我橫下心來全力抵制迫害的同時,家人也和院方交涉,在家人強烈要求下,我被接回家,結束了在精神病院長達一個月惡夢般的囚禁。回家後頭痛、神經緊張的狀態持續了一段時間才慢慢好轉。
何忠平、劉強與孝感精神病院互相勾結,明知我精神正常,卻昧著良心硬把我囚在精神病院「治療」。
一、何忠平、劉強「送」我到精神病院時公開了自己的身份,有院方領導的證言:「我很同情你,我也沒有辦法,要送你來的派出所來接才行。」真正的精神病人是要直系親屬陪同才辦入院手續的,而和我非親非故的派出所人員能代表親屬嗎?很明顯院方為了配合江賊邪黨的政策把我當作一項政治任務給接了下來。
二、在精神病院從開始到結束,過程中沒有醫生來診斷我的「病情」對症下藥。相反,我被強行灌下不知名的藥物後,表現出的平靜與理智,卻讓醫生困惑不解,私下議論說「杜足茵的藥吃進去沒有,怎麼沒有反應呢?……」等等行為,證明這些醫生不是在治病人,而是希望把我折磨成舉止痴呆,胡言亂語,行為失常的真正的精神病人!
三、醫院都是以盈利為目的的,病人家屬要求出院時,醫院是不會阻攔的。而在我以死抗爭、家人多次與院方交涉,強烈要求時,院方怕擔責任才鬆口放人。
四、回家後,我找何忠平恢復工作,何忠平很驚訝「我沒去你怎麼回來的?」還威脅要再送我進去。陷害之意表現的非常露骨!
惡黨控制的媒體造謠說煉法輪功使人入魔,惡徒喪心病狂地把我「送」到精神病院,妄想把我治瘋,然後栽贓陷害,移花接木,製造一起煉功入魔的實例。卻沒有想到我一個弱女子在大法的指引下變得意志堅強,用從大法中修出的智慧和毅力闖過了這一劫。
我講的都是自己親身經歷,真實不虛!希望我的親身經歷能讓您分清正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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