矛盾當中找自己 化解淵怨多救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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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明慧網二零一二年六月二十七日】我是九五年得法的老學員了,但因學法不入心,學法不得法,跟頭把式的走到今天。儘管覺得自己修的不好,為了證實大法,還是把自己的某些體會寫出來,與同修交流,切磋。

一、同修之間更應向內找

師父在《轉法輪》中說:「以上是煉功不長功的兩個原因:不知道高層次中的法就沒有法修;沒有向內去修,不修煉心性不長功。就這兩個原因。」師尊的這句話不知道讀了多少遍了,以前總覺的沒有甚麼感觸似的。《轉法輪》不就在眼前嗎?不也在天天學嗎?怎麼叫「不知道高層次中的法」呢?不也在做三件事情嗎?怎麼叫「不修煉心性」呢?經過一個大的心性關後,我明白了,學法入心,才能知道高層次中的法,向內找,才叫修煉心性。

一段時間以來,我和妻子同修之間的矛盾越來越大,經常相互看不順眼,半句話不對就爭的不可開交,過後又非常後悔,搞的心情極其糟糕,救人心也不穩,往往耽誤了很多救人項目。我嫌她總是不注意安全,在常人生活當中笨手笨腳;而她嫌我怕心重,日常生活中對她不夠寬容,比如我經常斥責她:「做資料,你從零到熟練到做出精品,沒有人告訴你怎麼做。但做菜你為甚麼總是水熬菜?比勞教所的還難吃!說了多少遍了,就是不改?這跟笨有關係嗎?這跟不上心有關係!因為你認為做菜不是修煉!」就這樣無論我發多大的火,她表面上好像認同了我的理,但是下一次,同樣的矛盾照樣是一觸即發。我和她都陷入到這個舊勢力安排的矛盾漩渦中了,越來越糟。

終於有一次在與其他同修集體學法時,因為一件小事我對她大發雷霆,同修立刻指出我不向內找,不該發火,我更加怒不可遏,反問:「A和B發生矛盾了,你們為甚麼總是指責A,而不說B,你們說A,也說B,我就服。你們這樣包庇她,才使她看不到自己的錯誤,而長期不改的!」對妻子同修的怒,對其他同修的怨,魔性大暴露。大家不歡而散。在回家的路上,我騎著那輛經常發資料歡快輕巧的車,感覺卻是那麼的沉!那麼的累!沒有盡頭。我的心情絕望低沉到了極點,我知道自己又發火了,又沒守住心性!可是又不知道怎麼才能不發火!怎麼才能守住心性!妻子的缺點明明就是那樣,說破了嘴,她就是我行我素!我真的絕望了!

正此時,電閃雷鳴!暴雨如天漏。我心中的洪水比外面的還大,但是我還有一念,就是我不能再持續這種狀態了,我要走出來,我知道是自己的修煉出了問題。我在心中苦苦思索答案,求問師尊。突然間,有一句話打入我的腦海中:「只想改變別人,不想改變自己!」我感覺到這話是從極微觀處帶著強大的法力而來,瞬間,我胸口的黑壓壓絕望的物質沒有了,我感覺到這句話就是希望。對!我從來就是想改變妻子,而不想改變自己,認為自己的觀點對,就把它當成標準,而不是把提高心性放在第一位,這就是在向外求,這就是不修煉心性不長功。我精神為之大振,即刻在自己的心中刻下了這樣一句話「只求改變自己,不求改變別人。」今後遇到矛盾,首先看自己的執著,真的對方有甚麼缺點,也得和風細雨的交流。我嫌別人笨,不就是證實自己嗎?我嫌她日常生活打點不好,是不是自己人的貪慾太多?隨之真念一動,大法真的神奇,外面的雨突然停了,太陽出來了,我心中充滿了無以言表的感恩師尊之情。

晚間,同修又慈悲的來到我家,給我指出:說A,也說B,你就改,那是有條件的,而修煉是無條件的,真修是無條件的。同修的話,我此時聽來是那麼的親切和入耳。而妻子同修也在默默的發生著變化,越來越不「笨」了。那段時間看法比較入心,看到《轉法輪》中師父說:「而煉功恰恰走偏,走了邪道了,就是指人向外去求。特別在佛教中,你要向外去求,他就說你走魔道。」對照自己前一段時間和家人同修的矛盾,那不就是已經入魔了嗎?多危險啊,不但自己入邪,同時也耽誤了救度眾生。

二、平衡好家庭關係,修正修煉環境

我和妻子幾乎是同時得法的。在得法的初期,也就是中共迫害大法之前,岳父(任某工廠黨委書記)、岳母(普通工人)就非常反對大法、當時送給他們的大法書,沒想到他們居然在大法的書上手寫字批判起來,並極力阻止我們修煉,讓我們非常痛心和反感。在九九年之前,他們老倆口的一些行為幾乎就已經對大法犯了罪,比如在大法洪揚的時候,他們卻一紙上書到政府,污衊大法。在我們被迫害過程中,他們也扮演了不光彩的角色。加上我們自己當初對大法博大法理的理解很有限,就認為他們一定是魔來破壞大法的,所以多少年來,很少走動,認為他們沒救了,只是從來沒想到過我們自己在與他們的交往中做錯過甚麼。

師尊在多次講法中提到當今世上的人都是有來頭的,都是要救度的對像。從師尊的講法中,我們也知道了:大法弟子與常人之間的矛盾,百分之百都是大法弟子的責任。學了師尊的法,我們覺的,不管他們以前犯過甚麼錯,只要有一線希望,我們就得救他們。況且,他們現在的狀態我們就沒有責任了?九九年前,我們的一些極端做法,不也是讓他們對大法誤解嗎?我們自己修的不好,遭受迫害,給他們帶來的傷害,不也在往火坑裏推他們嗎?認為日常生活中與他們走動,花錢花時間,不值得,不如省下來救更多的人,實際上是用藉口掩蓋私心,掩蓋不想向內找自己的心。時間和大法資源是得分配好,但不能成為不修心的藉口。師父不是講「真念化開滿天晴」(《感慨》)嗎?

我們決心救他們,就像救所有眾生一樣。節假日,我們必備禮品,登門看望,路上還可以對遇到的世人講真相。到家裏拉拉家常,幫忙整理家務,看到他們家中缺個甚麼,順便就買了。因為老倆口受黨文化毒害比較嚴重,一年到頭只看惡黨的新聞、節目,開始拉家常中,溝通比較難,因為滿口都是居委會、CCTV的那一套,現在連社會上的人都反感的東西,他們卻信以為真。妻子不能開口談大法和惡黨不好,一談他們準炸,下次他們就不歡迎我們了。搞的我們也很累,真是像當初自己想像的,錢也花了,時間也搭進去了,還鬧了個不愉快,偶爾,老頭子還對妻子動起手來。

師尊說:「修煉人嘛,向內找這是一個法寶。」(《二零零九年華盛頓DC國際法會講法》)與同修交流後,我們認為問題還是出於我們自己。首先,妻子的情太重,對救他們過度用心,患得患失,反而效果不好。我自己是慈悲心不夠,一聽他們滿口黨文化,就先產生反感,看不上他們,放棄他們的想法就上來了。還有對物質利益執著的心,不願在他們身上花錢。一天打坐時,正鬧心,想幫他們換台大個的電視機,以備將來看「神韻」用,另一方面,又覺的幾千塊錢,他們不看大法節目,看惡黨節目,豈不中毒更深了?最後救不了他們,多虧啊。挖挖根,一是執著錢,二是心不正,自己的收入,看起來是自己的勞動所得,那不都是隨大法的造化而來的嗎?不都是大法的資源嗎?怎麼是自己的呢?捨不得,那就是把它當成自己的了。另一方面,大法弟子應該主這個場,一切資源一定會在救人方面發揮作用的,先圓容好這個家庭環境,才能為以後講真相鋪墊。

找到毛病後,環境就變了。妻子跟她母親講真相,儘管她還不能完全認同,但現在再也不說大法不好了。我跟岳父說惡黨的壞,抓住當前發生的事實,比如動車撞車、江蛤蟆的罪惡、全球通緝惡黨高官等等,一講三個小時,他居然也能安靜的聽,聽到好笑處,他也樂了。我和妻子讚歎,真是大法的威力!自己的心變,環境就變!

三、明晰法理,去怕心

長期以來,自己的怕心很重,疑心重,因此而耽誤了很多救度眾生的事。發資料,怕被人撞見,怕監控鏡頭;面對面講真相,要找面善的,面相惡的怕被舉報;在家怕敲門聲,懷疑壞人上門干擾;怕見到警車、怕惡警,有時人心很重時,怕心就會出來,學法不靜時,怕心也會出來,發正念時偏向於鏟除迫害自己的邪惡,帶有強烈的保護自己的心,等等。顯然,怕心已經是障礙自己提高的重大因素了。

師父在講法中說「人對神能做甚麼?如果沒有外來因素,人對神敢做甚麼?」(《正法中要正念、不要人心》)。所有的干擾和迫害不都是人心勾的鬼上門嗎?我到底為甚麼那麼怕呢?

每天學完法後,靜下心來想想。自己的怕心重,主要有三方面原因。一是平時修煉的不紮實,常人的各種慾望和執著心偏多,比如生活上還貪圖安逸,遇事不向內找,不慈悲不寬容,妒忌心,顯示心,證實自己的心,爭鬥心,看不上別人,學法走形式等這些方面都嚴重影響自己的正念,在自己空間場中掩蓋保護了一些不正的生命;二是沒有從骨子裏認同大法,沒有從骨子裏遵從大法,把大法擺在一個至高無上的位置上,致使自己在大環境反過來的情況下不能堂堂正正的修煉、證實法,有時境界低的混同常人;三是習慣性的用負面思維想問題、聯想問題。比如,認為有漏就會遭受迫害,認為講真相就容易遭受迫害,以常人的觀念看待中共的專政機器,而沒有真正悟到背後因素才是主導因素。甚麼事情還沒做呢,就先怕上了。

為了使自己認識到這種變異的舊勢力強加進來的思維方式,師父用夢境點化我:我要乘坐一隻龐大的海輪出國,正在窗口買票,忽然想到,那麼大的船到家門口接我,那海水不也沖到家門口了嗎?那家不就淹了嗎?那怎麼辦啊?我急的問售票員,他沒有回答,我不想買票了,但一想又是早就約定好要坐船出國,反悔多不好意思,正左右為難,突然想到,我家在三樓,海水淹不著,正高興著,醒了。我明白了,自己承認舊勢力安排難的負面思維是多麼嚴重,自己在夢境中的每一個思維都是不正的,脫離大法的。

我悟到,單純的怕心是不存在的,怕心重是整體境界不高的反映,是法理不明的體現,是法力不強的結果,根本原因就是學法不足。如果想從根本上改變,就惟有多學法,多實修,多做大法弟子應該做的三件事情,才能走出來,才能堂堂正正的擺正大法與自己與眾生的關係,才能堂堂正正的救人。記得幾年前曾被邪惡迫害流離失所,那時意識到學法不足,就下決心一天背一講《轉法輪》,然後又大量通讀,在學法充足的基礎上,給單位和社區的人發送大批量信件講我們被迫害的真相,晚上做夢夢到那些真相信在另外空間轟炸邪惡生命,產生巨大蘑菇雲,比原子彈還厲害。我們也接到很多朋友和同事的反饋信息,對我們都很支持與同情,我們從心底感到大法的強大威力,眾生明白真相而由衷高興,時間不長,我們就堂堂正正的回家了,沒有任何怕心,繼續工作,沒有任何邪惡過來干擾。

「有的時候你們學法跟不上就會有很多常人的執著,甚至各種人心都會出來。對待某一件事情,甚至於對待很重要的事情,都用人心去看問題,用人心去做,久而久之你做的項目也很難做好了。不學法嘛,常人的執著也會多起來了,越來會越突出,你也越來越像常人一樣,給人的感覺也不像修煉人。」(《大法弟子必須學法》)在學法悟道的基礎上,我想敏感日是舊勢力定的,跟正法時期大法弟子沒關係。在某敏感日期間,我講真相的力度反而增加了,當月發放了將近六百份《九評》光盤,根本不在意是否有邪惡盯梢,就一念,它們幹它們的,我幹我的,兩者沒有關係。後來,我聽常人朋友偶然間告訴我,那段期間,剛好社區中有異議人士被查控,所以對所有「特殊對像」盯的很緊。我心中再次體會到大法的神奇,正念足,在法上,誰都動不了。

四、開創集體學法環境,整體配合救人力量大

師父最近在《大法弟子必須學法》和《甚麼是大法弟子》的兩次講法中再次強調了學法的重要性和大法弟子的偉大責任。我意識到集體學法和煉功是保證做三件事情的前提。經過協調,我們附近幾個大法弟子組成了集體學法小組,再加上我們一家三口人都是大法弟子,自成一個集體,所以我現在每天都能夠參加早上小集體晨煉和晚上學一講《轉法輪》。

在製作真相資料上,我們分工負責,有的購買原材料、有的管網絡下載、有人負責製作,跟有的人外出發放,各盡其能。面對面講真相時,有的發正念,有的勸退。在方式上,有發放資料的、有貼不乾膠的、有在紙幣上蓋真相印章的,也有做網絡的。我們體會,救人難就難在不能突破自己的觀念,不能很好的配合,如果能夠配合好,力量非常強大。我們將平時發正念的範圍,經常性的集體側重於要救度的眾生所在的範圍,而且長時間發,往往效果很好。基本上四個整點,每次發半個小時左右。幾年來,在講真相上沒有遇到過大的干擾和眾生被操控迫害我們的現象。救人的事情比較平穩、持續在做,雖然總體上的量比起做的好的同修有很大差距,但我們相信會越做越好。

我們這裏有一位八十多歲的阿姨,幾乎每天要出去發資料、救人,身體越來越好,越活越精神。她發放的資料,由於正念足,很快就會被有緣人拿走,事後,有熟人明白真相後跟我談起過看到的真相資料。我知道這位阿姨很了不起,救了不少人。我自己也利用工作環境和業餘時間面對面講真相,二零一零年一年講真相五百人左右,勸退三百多人。二零一一年六月我退了三十人後,師父給我身體消業,三天拉稀,卻不影響任何常人的工作與大法的事,真是神奇。

二零一零年春天的一個晚上,大約六、七點鐘,我在路邊走,後面跟過來幾個民工,為首的一個是工頭,我立刻對他們發正念,要救他們,同時清除路邊來往車輛與行人的干擾。我問他:剛幹完活啊?他說:是啊。我說:你們幹活最多,生活最辛苦。共產黨卻靠貪污享福。他說:是,是。我直接問:你是黨員嗎?他回答:入過,我在北京當過兵,保衛他們,退伍後沒飯吃,現在一天幹十多小時。我一聽,話茬接上了,救人要緊:那我幫你取個化名退了那個黨吧,共產黨快要遭報應了,退出安全。他說:好!這時,後面圍上來七個人,我本來打算逐個問他們入沒入過黨,沒等我問,他們同聲說沒入過黨,都入過團。我看著他們期待的眼神,邊數邊說:一、二、三、四、五、六、七,七個人,我幫你們退出團員,重大天災人禍時保命,他們異口同聲:好!我又對八個人說:記住法輪大法好!真善忍好!不要聽共產黨謊言,「天安門自焚」是假的!他們說:我們記住了!前後七八分鐘時間,八個生命得救。我心裏透亮,只聽他們邊走邊嘮叨:「法輪功!呵呵,法輪功!真好!」那一晚,兩個小時不到,勸退十七人。那一刻,我體悟,經過師父慈悲正法和多年來大法弟子的講真相,眾生那一面都很明白了,就像掛在樹上熟了的果實,只要你伸手,就能接到。

今年大半年,真相資料做的多一些。有一天,我利用去外地出差的機會,前後騎車百十里地,還下著大雨,在不同樓群總共爬了七十多層樓梯,發了七十份資料(不是每戶都發)和若干封真相信,購買很多原材料,晚上回到家,一點不累。真的像師父在《轉法輪》中講的一樣:「騎自行車好像有人推你一樣,上樓上多高也不累,保證是這樣的。」現在我每月發放真相光盤少則二、三百份、多則六百多張,同時也兼做其它的一些項目。

在面對面講真相方面,我還有待提高。我深知,我做的這一切都是表面,實際上全是師父在做,還有周圍同修辛苦的購買、製作、發正念加持,我做的離法的要求還很遠。我今後會更加精進,在神的路上奮起直追。

以上個人體會境界有限,請同修慈悲指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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