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殺人者的琴聲與施暴者的狂笑

——漫話共產黨和納粹(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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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明慧網二零一二年六月十六日】古人曰,惻隱之心,人皆有之。然而,納粹和共產黨在折磨和屠殺自己的敵人時,不但毫無惻隱之心,甚至還充滿了某種愉悅和榮耀。除了滅絕人性的殺人機器和施虐狂,還有誰會這樣呢?!
──題記

(接上文:《滅絕猶太人與消滅階級敵人》

在好萊塢著名導演斯蒂文.斯皮爾伯格拍攝的影片《辛德勒的名單》中,有一個令人難忘的細節:在克拉夫特大屠殺的晚上,納粹四處搜捕猶太人,為了找到躲藏在樓梯下和夾層裏的老人和孩子,全副武裝的軍人居然用上了聽診器。最後,他們在鋼琴裏面、床板下面、樓板夾層中找到了躲過白天大屠殺的殘存者。隨著一陣陣的槍聲,一批鮮活的生命消失了。就在這時,樓房中一個黑暗的房間裏,響起了一名納粹軍官彈奏的鋼琴聲,樂曲流暢,旋律歡快、激揚。

兩名納粹士兵聽到琴聲,不由站在門口談論起來:「這是巴赫?」「不,這是莫扎特。」大屠殺的夜晚,到處響著凌亂的槍聲和被屠殺者淒厲的慘叫,這首鋼琴曲一直伴隨至這殺人現場切換成黑暗小鎮全景的結尾。

這是極其令人震撼的一筆!斯皮爾伯格用藝術的手法細膩逼真地描繪出了納粹軍人在殺人時那種極為坦然的心態。在滅絕種族的大屠殺中,他們根本就感覺不到這是令人髮指的罪惡,內心非常平靜。在他們眼中,被自己槍殺的似乎並不是一個個活生生的人,而是一群可以隨意殺戮的動物。他們把血腥的暴力,當作日常的工作、普通的任務來完成,甚至可以用優雅的音樂來愉悅殺人的趣味,或者來沖淡一下殺人的煩悶。

一般人恐怕難以相信,當年的納粹集中營中居然還曾有過由囚犯組成的交響樂隊、弦樂四重奏、合唱團,而且經常舉辦鋼琴音樂晚會。據德國著名雜誌《明鏡週刊》披露,集中營司令官克拉麥(1907-1945)經常聽「奧斯維辛集中營女子交響樂隊」的演奏,當演奏到舒曼的《夢幻曲》時,他竟然動情地落淚,哭了!

可就是這個為純潔、美好和至善的《夢幻曲》落淚的黨衛軍軍官,恰恰是一個殺人魔王,許多納粹集中營中都留下過他罪惡的足跡。克拉麥的主要任務是用毒氣殺害猶太人,他說:「門一關上,她們(指裸體女囚犯)就開始尖叫。我通過管子把一些鹽放進去,然後從一個小孔去窺視會發生甚麼事情。這些女人只掙扎了一分鐘便倒在地上。」英國人審問他在窺視時的心境,克拉麥回答:「我當時甚麼感覺也沒有,我只是執行命令。我受的訓練就是幹這行的。」

如此坦然和平靜,令人吃驚!

共產黨豢養的暴徒跟納粹一樣,也是一夥人面獸心、令人髮指的惡魔。

在中共對法輪功的殘酷迫害中,許多法輪功學員都受到過邪黨惡人的酷刑折磨。這些施暴的惡人不但毫無惻隱之心,有些人甚至一邊施暴一邊開心大笑,以此為樂。前不久海外網絡刊發的《施暴者的叫聲、哭聲、笑聲與歌聲》一文,為我們再現了這罕見的一幕。

文章說:「河北平山縣大法弟子李壽我,是一個小學老師,今年都七十五歲了。2001年10月10日,在洗腦班內,李壽我被毒打了整整一天,全身都成了黑色。10月11日,他們把李壽我銬在院中一棵樹上。『610』頭目張新剛說:『今天用火攻。』於是惡人們人手一個打火機,一個人燒手,一個人燒眉毛、鬍子,再一個人燒頭髮,另外兩個人用煙頭燙。他們一邊施暴一邊叫嚷:『你××的真便宜,不用掏錢叫××給你刮臉,叫××給你理髮,叫××給你洗手……』同時又發出陣陣狂笑:『哈哈哈……真好玩……』而此時的李壽我,其周身的神經完全失去了控制,全身不停地激烈抽搐著。

「現年四十四歲的遷安市中醫院優秀護士梁秀蘭,於2008年5月被惡警綁架。惡警浦永來把她兩手一邊一隻銬在兩把椅子上,浦永來和另一惡警每人拿一根電棍,還有一個惡警按著她不讓她動,兩惡人便不分地方地電擊她。梁秀蘭疼得頭撞在地上,當時頭上就起了比拳頭還大的包,眼睛看不見了。梁秀蘭的手腕被手銬勒進肉裏,鮮血直流,手腕馬上腫了。第二天下午,惡警哈福龍又帶兩個人,把梁秀蘭帶到施刑地方繼續折磨,一惡徒拿電棍猛電梁秀蘭的下身,還電她的陰部、腳心等處;另一惡徒電她的脖子、乳房等處。梁秀蘭被折磨的遍體鱗傷,惡警哈福龍則魔鬼般地哈哈大笑。」

一位黑龍江法輪功學員在《我在黑龍江女子監獄的遭遇和見聞》中也描述了同樣的場景:

「鄭傑指著大法弟子樸英淑說:你們看她臉像不像個大熊貓。一幫刑事犯和獄警哈哈大笑,我看見那大法弟子兩眼被打的充血,眼瞼黢黑,白眼仁成血片狀,整個臉變形了。」

「刑事犯王鳳翠在獄警授意下推我跑,我不動,獄警就叫兩個刑事犯拽著我跑,然後用鐐銬把我吊在鐵欄杆上。防暴隊一個叫王兵的男警衝上來拿電棍朝我臉上身上,甚至乳房亂杵,拼命地搧我耳光,鼻子、嘴角的血都淌成線了也不停。我依然不同意跑,王鳳翠就兩手攥住鐵欄杆,面對我用膝蓋往下身猛頂,踢了一陣,渾身沒力氣了,氣喘吁吁地說,讓她徒弟黃鶴來教訓我。黃鶴拿著一根一尺長的鐵條,上來就往我下身、陰部亂捅,聽我發出淒慘的叫聲,獄警和脅從的刑事犯笑得直哈腰。張大隊(張春華)說你不腰疼嗎,讓黃鶴好好給你治治腰。」

「雖然我的肋骨斷了,獄警的迫害依然不歇氣,指揮王鳳翠加重迫害。看我翻身都困難,加上手被銬著,王就把我的腳綁上,然後坐在我腿上,開始用竹條抽打我腳面,只需兩、三分鐘,腳面就會像饅頭一樣眼看著就鼓起來了。再兩手拿著機器針輪番快速往腳面上紮,一會兒饅頭一樣的腳面就密密麻麻的全是血點往出滲血,痛癢的如百蟻鑽心。就這樣白天黑夜地變換方式折磨。最厲害的是還不讓睡覺,一次最厲害有十一天不讓睡覺,有四、五個同修連睏帶刑罰開始說胡話,犯人說這有個名字叫鬼門關,打罵不停,笑聲不斷。監舍裏陰森森的。每天都能聽到走廊裏傳來一陣陣獄警迫害大法弟子的哈哈大笑聲,把大法弟子打的越痛苦,他們笑的越開心。」

「二零零四年正月開始,他們搞接見,一下樓獄警就指揮一幫犯人撲上來大打出手,搞各種花樣折磨。一些無畏的同修就高聲大喊,我們大家知道後,他們再上樓搞接見我們就抱成一團,獄警就帶領大批警犯混合的一幫人把我們強制分開,有的拽走就扔進小號,把棉衣棉褲扒光。小號陰暗潮濕,裏面呆久了,慢慢就會變的不知道是在那裏了,沒有時間概念,沒有食物。大法弟子於玉不會走了,張淑哲腦袋直晃。小號外面的就被搞大背吊,四、五十人吊上,到晚上能堅持下來的就兩個,獄警在走廊上誰過來看看都會哈哈大笑。」

充滿了魔性的笑聲,讓人不寒而慄。

文字的力量是有限的,千言萬語又怎能表達出法輪功學員在惡人們的這種狂笑中所承受的全部痛楚?!不要說他們是一群一心向善的好人,遭到如此虐待絕對不應該,即使是十惡不赦的壞人,用這樣的酷刑和態度對待他們,不也是人類的恥辱嗎?這哪裏還有絲毫的人性?只有惡魔才會有如此張狂的大笑!

這樣的獸行獸性不僅普遍存在於中共對法輪功學員的迫害中,也廣泛存在於對所有被共產黨眼視為「敵人」的人的迫害之中。

1989年,在新當選的中共總書記江澤民等舉行的中外記者會上,當一個法國記者問及一個女大學生因「六四」被發配到四川農場搬磚,遭當地農民多次強姦一事時,在場的人誰也沒有料到,江竟回答說:「我不知道你說的事情是否是事實。她是暴徒。如果是真的,那也是罪有應得。」按照源於人性的道德通則,強姦一個人,無論這個人是誰,哪怕是個罪犯,也是應該受到譴責的。但身為中共總書記的江澤民卻居然對此無動於衷,而且公然聲稱如果是「暴徒」,遭人強姦就是「罪有應得」!

古人曰,惻隱之心,人皆有之。然而,納粹和共產黨在折磨和屠殺自己的敵人時,不但毫無惻隱之心,甚至還充滿了某種愉悅和榮耀。除了毫無人性的殺人機器和施虐狂,還有誰會這樣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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